第11章 两具尸体

“毛子最近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玩女人？”黑影盯着眼前的电视屏幕，里面正播放着男女赤膊大战的影 像，场景赫然就是毛子的包房，当然，影像里的男主角就是毛子。 　　“毛哥也就这么点爱好，呵呵。”站在一旁的男人陪着笑脸，正是安阳入校接待他的学长高志明。 　　“哼，总有一天他得死在女人肚皮上。”黑影冷哼一声，视线移开，但视频并没有关掉，依然继续播放 着。 　　“翔子要的那批货出货了吧？”黑影问道。 　　“是的，昨晚就出货了，还是老规矩，提前打点好了一切，您放心！”高志明点点头。 　　“嗯，这次的货数量很大，毛子这混蛋就知道玩女人，你多费点心盯紧点！” 　　“我晓得，应该的！”高志明赶忙接道。 　　黑影满意的闭上了眼睛，他似乎很累的样子。这时，突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伏在高志明耳边嘀嘀咕 咕的说着什么。 　　“要说说大声点，当我死了啊？”黑影很不满有人当着他的面说悄悄话。 　　“大哥，翔子死了！”高志明汗如雨下。 　　“什么！”黑影怒睁双眼。 　　“翔子押着货，本来一路都好好的，谁知道到了接头地点，刚和接头人联系上，双方还来不及交易，突 然出现了好多警察。原来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警察早就在那埋伏好，把他们包围了。翔子带着人突围 ，结果太多警察了，他还是没跑出去，被乱枪打死了。其他人，没死的也被警察抓了，货和钱全给端了 ！” 　　黑影愣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他不是心疼那些毒品也不是心疼那些钱，而是心疼翔子。翔子可是从 开始就跟着他打天下，所有手下里做事最令自己满意的一个。人面广，交际圈大，货物的销售渠道几乎 都是他负责，就连和海外市场的交易，也是他牵的头。他死了，直接影响今后的货物销路问题，对组织 来说是巨大的损失！ 　　“立刻联系毛子，动用所有关系，弥补上这次的损失。另外，该断的线要彻底的断掉，别让警察有了线 索！”黑影急忙发号施令。 　　“翔子身边的人都是靠的住的，而且除了翔子没人能和组织接触上，翔子死了，他们即使想漏消息给警 察也没什么可说的。接头方面的人就更不是问题了，他们只和翔子有接触，依照翔子这么多年的经验， 他不可能给他们透露组织的信息。” 　　黑影点点头，不愧是多年的心腹，做事这么密不透风，就连死了都不给警察留下任何线索，可惜了！ 　　“怎么？还有什么事吗？”黑影突然注意到高志明欲言又止的样子，立刻涌起不详的预感。 　　“毛哥的场子被清场了，所有的销售点都被警察给端了，就连他最大的库房也被警察发现了，所有的货 全被查封，手下的人只要是没来得及跑掉的，都给抓了，包括几个货物生产车间，技术师和工程师都完 蛋了。万幸的是，毛哥没给抓住，他跑掉了！” 　　还能有比这更坏的消息吗？毛子是黑影手下最大的头目，掌握着组织近三分之二的冰毒生产量和销售量 。从高志明的汇报来看，毛子这条线除了毛子，算是从上到下彻底的废了。还好毛子跑掉了，组织尚无 大碍。但若不是因为组织金字塔的管理模式，让下层的人无法接触到其他人甚至越级接触更上一级的人 。就算毛子跑掉，任何人被捕后也能攀咬出组织所有人。 　　“你去安排一下，让毛子赶紧跑路。国外随便找个地方让他去养老吧！”黑影身心疲惫，一天之内接连 损失两员大将。黑影是个念旧的人，对手下一向很宽容，只要没有出卖组织，没有犯他的逆鳞，就算出 了事，也能给个善终，所以组织里的人都心甘情愿的为他卖命，整个组织才能固若金汤。 　　“是。”高志明点点头，拔腿往外走去。 　　黑影缓缓的低下头，眼角瞥过面前的电视机，电视屏幕上还在继续播放着由毛子主演的av动作片。突然 ，他看到了一个他不能相信的影像。黑影猛然抬起头，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电视机，电视屏幕上，毛子 压在一个似乎很熟悉的女人身上剧烈起伏着，终于，毛子停止了动作，女人挣脱开毛子，从床上坐了起 来，是她！黑影抓起桌子上的遥控器，按下了倒退键，画面飞快的往前倒退，直到回到毛子进入包间关 上房门时，黑影才重新按下了播放键。 　　只见画面中的毛子一步步走向那名女子，女子却一步步往后倒退着。毛子一下将女子扑倒在床上，女子 拼命挣扎，毛子大力扯开了女子的衬衣，雪白的双乳完全暴露出来。 　　画面定格在这一刻，黑影身子在不停的发抖，眼睛紧紧的盯着屏幕，他不是在看画面中女子暴露在空气 中完美的乳房，而是盯着女子白皙的面容。那睁大双眼，痛苦不堪，还带着求饶表情的女子正是李媛媛 ！ 　　“啊！”黑影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脚将桌子上的电视机踢的粉碎。 　　“要他死！我要他死！杀了他！”黑影咆哮着，面色狰狞，眼带血丝，疯狂的摧毁着他身边的一切物件 ，桌子、椅子所有他能接触到的东西这一刻都变成了一堆粉末。 　　高志明站在门口，面带惊恐，黑影发怒时巨大的破坏力太恐怖了！他相信，如果他此时站在他的面前， 一定会被扯成碎片！一定！ 　　“事情都办妥了吗？”昏暗的小巷子里一个人点燃了手中的香烟，火光映照出他的脸，赫然是白天在黑 影屋子里出现的高志明，此刻他一改唯唯诺诺谨小慎微的样子，一脸的阴森可怖。 　　“嗯，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动手，只是那个女的……”旁边的阴影中原来还站着一个人，仔细一 看正是安阳的室友韦林。 　　“怎么，心疼了？别忘了，毛子的销售点几乎都被警察给抓了，你敢说那个女的手底下就没人被警察给 逮住？万一有个闪失，当心把你一起拉下水。” 　　韦林吓得冷汗直冒，自从暗中投奔高志明以后，他是铁了心为高志明办事，因为高志明承诺一旦毛子垮 了，他自己接替毛子的位置以后，他韦林将会被提拔成副手。一边是毛子的小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 出头，一边是组织二把手的副手，前程似锦。换成任何人，都不难做出选择。 　　韦林一心一意的收集毛子的所有情报，甚至在他的包房里装了摄像机。高志明根据韦林提供的情报仔细 部署着，准备在适当的时候给予毛子致命的一击。谁知道，还不等他们发动，毛子就垮了！警方一举摧 毁了毛子辛辛苦苦好几年建立起来的销售网络和制造加工冰毒的窝点。虽然高志明理所应当的升任组织 二把手，但是这个代价也太大了！因为毛子手下所有的资源随着他的垮台全部损失，高志明只不过从毛 子手中接过来一个空壳。 　　恼羞成怒的高志明发现了那盘录像带，录像带里有李媛媛，而压在她身上的却不是黑影而是毛子。高志 明当然知道李媛媛在黑影心中的地位，那可是他的禁脔，是他最大的逆鳞！不准许任何人触碰，更别说 弄上床。不管毛子是不是有心的，他都已经踏进了鬼门关。 　　经过精密的部署，毛子垮台的消息及时的呈报给了黑影，同时，让黑影“恰好”的看到了录像带中的内 容。果然不出所料，黑影怒火冲天，直接就对毛子下达了必杀令。一切都按照高志明事先安排好的内容 进行着，接下来，是让毛子剩余的手下彻底的消失，不要给刚上位的自己带来任何的麻烦。 　　韦林存了不少私货，原本还打算等毛子垮台以后，利用肖雅的销售线路，私下出货，暗中狠狠的捞一笔 。谁知道高志明直接就给他下达了一起干掉肖雅的任务。为了博取高志明的信任，韦林咬咬牙，狠狠的 点了点头。 　　肖雅已经好几天没来上课了，连和她形影不离的黄萍萍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手机关机，发短信不回， 打她老家的电话，她父母说她并没有回去。整个人就这么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肖雅，就是这个女孩！”安阳把一张照片递给程倩倩：“你帮我查一下这个人，看看火车站、飞机场 或者长途客运站有没有她的出行记录，我要找到这个人。” 　　程倩倩看了看照片，摇摇头：“不用找了，她已经死了！今天在一个地下小车库里发现了两具尸体，一 男一女。局长怀疑和这次的毒品案件有关，叫我来通知你回去看看，或许认识这两人。现在好了，可以 肯定你认识其中的女人。” 　　“死了！”安阳的所有线索都在肖雅身上，她是安阳此次冰毒案的重要突破口，居然就这么死了？安阳 急急忙忙的拿上衣服，和程倩倩一前一后的走出咖啡厅。 　　停尸间的解剖台上停放着两具赤裸冰冷的尸体，一名男性，一名女性。年纪都不大，二十来岁，死亡原 因是因为吸入了过量的一氧化碳造成窒息死亡，死亡地点是在一个小区私人地下车库。这是个高档的别 墅住宅小区，每名业主都配有私人的地下停车库。车子是在头一天的晚上回到小区的，第二天清晨，巡 查的保安发现有个地下停车库的车库门边有血迹，于是前去敲住户的门询问，但是却没有人回答。保安 担心业主出事，随即报了警，警察赶到后，发现屋子里并没有人，但是地下车库却紧锁着。 　　当警察撬开地下停车库进入其中的时候，大部分人立刻有头晕、恶心等症状出现，一个有经验的刑警立 刻怀疑车库内有浓烈的一氧化碳。于是所有人全部退了出去，把车库门大大的打开，等了好一会才进入 ，发现汽车点燃着并没有熄火，之后就发现了已死在车上的两人。 　　当时，两人都赤身裸体的倒伏在汽车内，前排的座椅放了下去，女的躺倒在座椅上，男的趴伏在女的身 上。经尸检，女的阴道内有精液，系死亡前性行为留下的，后与同车死亡男性的血型进行比对，确认为 同车死亡男性的精液。 　　“根据现场的情况推断，两人开车回到别墅小区，在汽车进入地下停车库后。不知道什么原因促使他们 来了兴致，于是上演了一幕车震。由于这个地下停车库靠近小区蓄水池，常年阴湿寒冷，两人为了取暖 ，打开了汽车空调，这就能解释为什么我们的同志进去后，发现车子还燃着没有熄火。之后，由于汽车 尾气排放的一氧化碳越来越多，而车库门又紧闭，两人在兴头上并没有及时发现，以至于到最后双双一 氧化碳中毒死亡。”负责此案的一位刑警向安阳解释道。 　　“那车库门边的血迹又是怎么回事？”安阳问道。 　　“我们调取了小区的监控录像，发现是坐在副驾驶的女死者将右手臂垂于车窗外，在汽车进库的时候没 有及时收回，手臂与车库门边发生摩擦出血。我们比对了女死者和车库门边的血迹，证实系她本人的血 液，而且在女死者的右手臂也发现了和录像中相同的创伤。”刑警把收集到的监控录像放给安阳看，里 面的内容确实像他口述的一样。 　　“那你们的定性是？”安阳提出最后一个问题。 　　“这起案件应该是意外死亡，我们排除他杀的可能。”刑警给出了一个结案般的说词。 　　安阳刚来的时候一眼就认出了躺在解剖台上的两个人，一个是肖雅，一个就是在器材存放室被肖雅称呼 为毛哥的人。鉴于肖雅的身份，这个毛哥的背景也就呼之欲出了。依照两人在存放室做出的勾当，在地 下车库里玩车震，这并不是不可能。但是，偏偏在局里抓获了部分冰毒犯罪嫌疑人打掉几个冰毒销售窝 点的时候，这两人就突然死亡了，这也太凑巧了吧？安阳始终觉得这不像是意外死亡，应该是他杀，可 是又实在找不出其他证据。 　　两人回到办公室，这时候已经很晚了，局里的人早就走光了。程倩倩从桌上拿起一个案件夹递给安阳， 说道： 　　“这次行动缴获了不少冰毒，并且还抓获了不少贩毒嫌疑人，经过突击审讯，发现他们基本上都是外围 成员，几乎提供不了多少有价值的口供，对查获并且打掉冰毒组织起不了多大作用。局长叫你想想办法 ，看有没有别的突破口。” 　　能有什么办法？经过调查，肖雅肯定系冰毒组织成员，和她接触过的也就这个毛哥，两人还都死在了一 起，线索全都断了，还能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们两个借尸还魂，然后告诉我，你们组织里还有谁吧？不 对，还有一个人！安阳眼前一亮，韦林！ 　　“好了，别想了，看你这么累的样子，坐下来好好休息下，慢慢想，看看还有什么线索，我去给你倒杯 水。”程倩倩看着安阳愁眉苦脸的样子，心疼的不得了，让他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拿起自己喝水的被 子走到饮水机前，弯下身子倒水。 　　重新找到了突破口的安阳此时一扫郁闷的心情，待见到程倩倩那婀娜曼妙的身姿，还有那包裹在外面的 一身警服，强烈的制服控欲望席卷大脑，浑身不由的一颤，这朵漂亮的警花已经很久没有受到自己的滋 润了，今天一定要好好的补偿她！ 　　安阳一个箭步冲上去，从程倩倩手里抢过装满水的杯子放在一旁的桌上，在她一脸莫名其妙的时候，两 只手抓住警服的缝隙，使劲向两边扯开。 　　“呀！”伴随着程倩倩一声尖叫和布料撕碎的声音，程倩倩的警服扣子崩落了一地，胸前的警服大大的 敞开，露出了里面的深v调整型胸罩，这种胸罩只能遮住半个奶子，因此程倩倩的另外半边乳房被他扯 衣的强大余劲震动的颤颤巍巍。 　　“你干什么呀？”程倩倩双手护住胸前。安阳转移阵地，双手袭下，掀起程倩倩的包臀警裙，然后一把 撕碎了大腿根部的蕾丝三角裤。 　　“要死了你，人家才买的内裤，你赔我！”程倩倩又急忙闭紧了双腿。 　　“我赔，我赔，明天我给你买一打。这下满意了吧？我们继续！”安阳面带微笑，色手蠢蠢欲动。趁程 倩倩一个不留神，一只手拉开了她护在胸前的手臂，而另一只手扯下了那深v胸罩，这下，程倩倩的豪 乳，彻底在空气中颤巍巍的晃动着。 　　程倩倩先是冲着安阳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然后变换脸色，由微笑转变为惊恐，双手不停挥打着安阳， 嘴里叫喊着：“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安阳抓住程倩倩，将她推向一旁的墙壁，扳转身体，让她的脸部面向墙，双手将她的手臂摁在墙上，程 倩倩挣扎着，当然，形式上的挣扎而已，这种欲拒还迎的力量是不可能挣脱开安阳的双手的。安阳双脚 伸到程倩倩双腿之间，撑开她的大腿。 　　“不要，不要！”程倩倩双手被按住，只能回过头来向安阳发出哀求。 　　安阳嘿嘿一笑，一手继续摁住程倩倩的两只手臂，一手快速的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掏出早已坚硬如铁 的肉棒。肉棒顶住程倩倩的小穴口，没有过多停留，只见安阳腰部用力向上一挺，整根肉棒一贯而入。 　　“啊……”程倩倩发出一声惨叫，脸上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身体不停的晃动，两只腿交换着向后踢 着安阳。 　　安阳开始用力的抽插，只觉得小穴内非常紧凑，把肉棒紧紧的裹挟着，不由暗叹，看来确实很久没有喂 饱程倩倩了，小穴又干又紧。正在兴头上的他没有注意到，自己和程倩倩根本没有前戏，在小穴没有滋 润的同时就插入了，怎么可能不又干又紧。 　　“好痛……好痛……轻点……” 　　程倩倩极力想挣脱安阳的控制，但是又担心自己的心上人受到影响，打扰到他的兴致，只能左右摇晃屁 股，让肉棒在小穴内轻微活动，以减轻自己的痛苦。 　　随着一阵痉挛，安阳小腹死死抵住程倩倩的屁股，肉棒顶在最深处，猛烈的喷射着。程倩倩突然感觉到 身后的爱人停止不动了，诧异的回过头来，待见到安阳的表情时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 　　安阳的肉棒在射完精后，从程倩倩的小穴中滑落出来。程倩倩顾不得穿戴好自己，从桌上抓过一包手纸 ，蹲下身子，细心的为安阳擦拭着。 　　“最近查案肯定没有休息好，你别太拼了！”程倩倩温柔的说到，没有埋怨没有嘲笑，就像一个小妻子 对待自己的丈夫一样细心。安阳正为自己今天的超快发挥感到脸红，听到程倩倩这样说，深深的被感动 ，一把拉起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疼……”程倩倩一声轻呼。 　　“怎么了？”安阳急忙问道。 　　“刚才你摁我手的时候太用力了，好像扭到了！”程倩倩的右手无力的向下垂着，似乎伤的不轻。看着 程倩倩轻微晃动的手臂，安阳充满了自责： 　　“对不起，我……” 　　“别，没事的！每个人的情趣爱好不一样，我懂！”程倩倩很贴心。 　　“慢着，好像……我懂了！我明白了！”安阳略一沉吟，突然像想到了什么，高兴的大叫起来。 　　望着面前这个像小孩子发现了新玩意一般兴奋的恋人，程倩倩脸上是说不出的幸福！ 　　“你们看，就是这里。麻烦你把画面慢放！”安阳指着电视屏幕，屏幕上正播放着小区提取的监控录像 。只见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的驶入地下停车库，轿车右车门上有一只手臂伸出车外。汽车与车库门边挨 的紧了些，手臂擦碰在了门边上。 　　“就是这里！如果一个正常人手臂被擦挂到，甚至受伤，你会怎么做？”安阳面带兴奋之色。 　　“我肯定会把手抽回来呀！”程倩倩很配合的回答到。 　　“对了，手被撞疼了，人的本能肯定是往回抽手。可是你们看视频里的这条手臂，在撞碰以后，还是垂 在车窗外面，丝毫没有缩手的反应，这很不正常！”安阳继续说到：“我怀疑坐在车上的肖雅在进入车 库之前就已经死亡了。因为只有死人才不会感觉到疼！” 　　“我请求，再次对肖雅的尸体进行尸检！”安阳慎重的提议道。 　　尸检报告很快就出来了，这次请了一位资深的法医。他不光在肖雅受伤的手臂上发现了异常，而且还对 肖雅车库内性交一事也提出了不可能的证据：。 　　“女性在做爱时，由于阴茎的插入，外加本身的性兴奋。阴道内壁会有痉挛现象出现，阴道壁内会有细 小的褶皱痕迹，另外还会有暂时性的充血点。这种症状一般会在做爱结束一小时以后才会慢慢开始消退 。但是，通过电子显微镜观察，我在肖雅的阴道壁内并没有发现褶皱更没有充血的小点。按理说，她之 前不应该有过性行为才对。” 　　“我对女死者体内的精液成分进行化验，提取到一种无色的奇怪物质。经检查，这是属于润滑剂的成分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老法医的最终陈述！ 　　“我推断，女死者应该是在死亡后被人使用润滑剂强行性交，这就能解释为什么精液中会混有润滑剂。” 　　“那残留的精液是怎么回事？那确确实实是男死者的啊！难道说，是男死者对已经中一氧化碳死亡的女 死者进行了奸尸？然后自己也中了一氧化碳死亡？这也太扯了吧？”张警官还不死心，继续问道，他负 责此次的死亡案件。 　　老法医拿出另一份报告，是毛子的胃液化验报告。食物进入人的身体，在胃里消化是有一定的时间的。 人一旦死亡，胃部消化立刻停止，根据对残留的食物残渣进行消化时间比对，很容易就能推断出这个人 的死亡时间。根据保安的描述，毛子和肖雅是在昨夜进入车库死亡的，但是报告上显示，毛子的死亡时 间应该还更久一些，并不是在昨夜。 　　“按理说，之前对胃部消化提取比对应该很容易发现纰漏。我估计他们检查完女死者后想当然的以为两 人是玩车震中毒死亡，没有再继续深入的调查。这是我们工作上的疏忽，我道歉！之后我会向队里交出 检查！”老法医一点也没有包庇下属的意思。 　　毛子和肖雅之前被人用一氧化碳害死，然后被装在毛子的车上，肖雅还被安排坐在副驾驶上以骗过保安 。车子进入毛子住宅的地下停车库后，凶手变态的与已死亡多时的肖雅发生了性关系，之后用某种工具 将之前收集到的毛子的精液放入肖雅的体内，伪造两人性交的场景。然后打开汽车空调，锁死车库门后 从车库通往楼上的别墅，然后离开。给办案的民警造成两人是因为玩车震不小心一氧化碳中毒死亡的假象！ 　　安阳的脑海里迅速还原出此次凶杀案的作案过程。由于肖雅和毛子的身份，杀害他们的毫无疑问是毒品组织的人。布下这么大一个局，可见凶手心思缜密，再加上奸尸，凶手又是一个心理极度变态的家伙。如此狡猾危险的家伙还隐藏在暗处，让安阳不由的暗自担心。 　　看不出，这些贩毒制毒份子里还藏龙卧虎啊！必须尽快打掉这个组织，否则还会死更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