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都市言情 >女儿娇 > 女儿娇第12部分阅读

女儿娇第12部分阅读

上一章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章

间恨不能化进去,意识里有一股连卵子甚至身子都进去的欲望,世间若有如此大的女人性器,我想不知多少男人会在此时因欲望而埋身其中。

秀兰在一旁看着我们父女在麦场里野合、交媾,一边看着行人的踪迹,倾听着紧邻麦场的路上人来人往的脚步声。她的心嘣嘣直跳,生怕被人发现。

就在我觉得象飘在云尖上,时闻行人的说话声时,婷婷“呀呀”了两声,跟着一阵哆嗦,嘴里喊着,“爸――爸――”,一股麻酥顺着脊梁骨扩散,身子一紧,跟着闺女一泄如注。

惊天动地!太惊险了!竟然在大白天里,自家的麦场里,和女儿有了一场临别的欢爱。

“舒服了吧?”秀兰红着脸看了我们一眼,两人犹自沉浸在xg爱的余韵里。

鸡芭软软的耷拉下来,龟缩着像一个罪犯低下头,婷婷那里却是一片狼藉,荫毛湿呼呼地贴在阴阜上、大腿间,大荫唇红红的外翻着,两腿之间到处都是白白的jg液混合着她自己的滛液。

“快穿上吧。”秀兰疼爱地推搡了婷婷一把,弯腰拎起女儿掉到脚踝的裤子。

我下意识地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鸡芭萎缩着,连一向紧巴巴的包皮都皱巴巴的翻起来,紫黑的gui头上涂了一层薄膜似的东西,马口里吐出一丝粘涎一样的东西。

(三十四)就那样和女儿作了短暂的小别,望着女儿的背影渐渐远去,秀兰和我都有一丝说不出的异样情感。我不知道几日后和女儿再次见面会是怎样的场景,也许更激|情、更粗暴,也许女儿的肚子大起来,我这做父亲的还要照顾她,“小别胜新婚”,这在农村里是常见的。

麦子铺满了场,两人拉着碌碡来回地压着麦秸,快到场头的时候,翻起碌碡到另个来回趟的时候,秀兰突然看着我说,“姿了吧?”

一直还沉浸在和女儿的欢爱中的我,沾沾自喜地说,“嗯。”

秀兰瞥了我一眼,心里酸酸的,眼睛里就有股潮湿的光。

“怎么不高兴了?”我小声地安慰着她,“别那么小气。”

“谁小气了?你和她那样,我说什么来着?”秀兰自己撇清着说。

“秀兰,我真的很高兴,这些天,我们三人在一起做了那么些事,作为男人,我拥有了你们,已经很满足了。”我把缠到碌碡上的麦秸划拉下来说。

“嗯,你能不高兴吗?和她那么缠绵的。”她说着,嘴角动了动,一副要哭的样子。

我扳住她的肩膀,低声地告诉她,“她是我的女儿,你的侄女,我们在一起已经有了那事,你都容纳了,还在乎这一次?”

“我――”秀兰哭了,哭的肩膀一抖一抖的,“你和她那么好,我看了都难受。”

“傻妹子,我要不和你好,还会当着你的面和她那样,我们到哪里不行?”晃着她的肩膀说,“别哭了,”用手臂给她抹了眼泪。

“我就是太喜欢你了,才这样。”秀兰说出了心里话。

“我也喜欢你,爱你。”

“那你还和她――”妹妹眼睛潮汪汪地说。

“我心里放不下她,”我的声音低下去,我知道对一个爱着自己的女人说和另一个女人的事是一种残忍,“可我更放不下你,你知道在男人的心里可以装得下很多女人的,尤其是我,”我看着她顿了一顿,“这些天让我太癫狂了,秀兰,不怕你笑话,我经历了从没有过的欢乐,在她身上我找不到和你嫂子那种平淡的感觉。和你嫂子做,就是插入拔出,做着夫妻间的机械运动,说白了,其实就是一种发泄,可和婷婷那是一种境界,一种性的完美体验,欲仙欲死,身心融合。”

“那世界上就没有第二个了?”看出妹妹眼里的嫉妒。

“你听我说,你嫂子那里我只是学会了性茭,闺女那里我学会了享受,”转眼看着秀兰,脉脉含情地,“从你这里,学会了品味和欣赏。”

秀兰不说话,静静地倾听着。

“秀兰,虽说你不是我的唯一,但你是我的爱。这些天来,我在你们中间,也沉思过,也痛苦过,可要我作出选择,真的不能,婷婷和你都是我的挚爱,我爱我的女儿,也爱我的妹妹,不好吗?”

秀兰一脸的迷茫,“可我更喜欢你做出唯一的选择。”妹妹期待的眼神,我知道女人内心的嫉妒。

轻轻地摇了摇头,看着秀兰一汪深情地眼神。艰难地,“你们两人缺了谁,我都不会快乐。你嫂子,我是从陌生到熟悉,习惯了她的动作和姿势;你和婷婷,我是从熟悉到熟悉,习惯了你们的气味,习惯了你们的爱。每每夜晚醒来,看着你们两人躺在我身边,我的那里就挺起来,我知道我是为你和她而挺;可和你嫂子已经没有这种感觉了,和她除了亲情就是彼此照顾,而和你们,我有的是激|情,我愿意一辈子拥有你们俩,不行吗?”

秀兰长舒了一口气,抬头看着远方,“我已经这样了,无所谓,可婷婷,你为她想过吗?她还要上学、嫁人,你总不能一辈子把她留在身边吧?”

“我是她父亲,不会那么自私。我拥有了她的身子,最重要的是她的心。可我也知道她会长大,有自己的家庭,会生儿育女,这些都不重要。只要她的心在我身上,她去哪里都无所谓。秀兰,她走到天边,也离不开父母,她还会回来看我,看作我这做父亲的,那时,我们三人在一起,彼此寻欢觅爱,就行了。”

“那你心里还会有我?”秀兰证实性地看着我。

“有。”看着秀兰俊美的脸庞,咽下一口唾液。

“从小到大,你一直在我心里。就是在和你嫂子新婚的时候,当我爬上她的身子时,不知为什么,脑子里突然就出现了你的影子,心里虽然有罪恶感,但还是想像着你达到了高嘲。秀兰,其实哥哥不管跟谁做那事,都把那地方想象成你的,这些年我是一直在这种幻想中度过的。”

我喃喃地跟妹妹诉说,这些话说出来实在是大逆不道,既然妹妹已经挑明了,我也是一吐为快,“不管你接受不接受,每次我跟你嫂子性茭的时候,都默念着你的名字,想象着你躺在我身下的姿势,把鸡芭插入你的bi里。我知道这是肮脏的想法,是沾污了祖宗,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有时我甚至喊出你的名字,事后你嫂子还笑话我,说我不要脸,干那事还想着自己的妹妹。”

“和婷婷也这样?”秀兰的脸放开了,有一丝幸福的感觉。

“和婷婷起初并不是我接受的,你嫂子那样了,不能和我有性生活,她就表现出让我和闺女,并时常暗示我。可那是自己的亲闺女呐,我能和她做那夫妻应该做的事吗?开始我不接受,但经不住她的挑弄,后来看看婷婷也不反对,在你嫂子的默许下就上了她。这也是后来我和你水到渠成的原因。”

两人说着话,拉起碌碡绕着麦场走。

“怪不得――”秀兰说到这里,没说下去。

“你是说我和你显得很自然了,是吧?”

“嗯。”妹妹低下头,拉着绊绳,只顾往前走。

“和闺女第一次后,我想了很多,起初那种罪恶感、愧疚感在心里存了好久,和女儿也不敢见面,生怕女儿恨我,在外面见了人,就好像做了贼似地,生怕事情败露。但我又忍不住,每当晚上上床后,就隐隐地期待着,期待女儿出现,期待你嫂子提起那个话题,后来次数多了,看看女儿好象也乐意的样子,就不觉得怎么了。既然男人和女人都想那事,都喜欢对方那地方,那还有什么?女儿大了,就会嫁人,就会找男人,我这做父亲的也是个男人,闺女喜欢,你嫂子又赞成,不说出去,谁知道。”

“你让她怀上了,嫂子知道?”秀兰一直念念不忘这事。

“恐怕不知道,我也没在意。”

“哼,你们男人只顾了舒服。”

“嘿嘿,办那事还不是图舒服?”说得我有点架不住。

“那你就不会采取点措施?”

“你是说避孕?你嫂子没提。”

“奥,这事还得嫂子说呀,你又不是没长脑子,孩子不知道,你做父亲的也该爱惜她。”

“爱惜是爱惜,只是做那事不想两人中间隔着一层。”

“好,那你就让她怀。”

“嘻嘻,”我嬉皮笑脸地,“以后和你我也不想――”

“谁和你?想得美。”妹妹白了我一眼,羞涩地转过身。

“秀兰,”我轻声地、小心地叫着。

“干什么?做贼似地。”秀兰的大眼睛闪出一股媚意。

“我想和你生个。”

“生个什么?”一下子转移话题,秀兰猝然没有想到。

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看。“你是说要我和你生个?”她指着自己,“煞!胡说八道!生个怎么办?叫你什么?”

我理屈地不敢说话,“你给闺女折腾上了,还不够呀?还要作腾我。”

“那是作腾?我们――”

“我们什么?我们是兄妹,一母同胞。”

“可妹夫他――不是没有生嘛,再说,你怀上了,别人也不会怀疑。”

“呵,你真会想,你让家里所有的女人都为你怀上?”秀兰撇了撇嘴角,“混世魔王!”

两人说不到一块儿,就默默地拉着碌碡满场转。我真的是混世魔王吗?真的是搅得全家女人不得安生的浪荡人物?可眼前自己所爱的就还没有――更不用说其他的,一想到其他的,脑海里就出现那个不敢亵渎的人,心理的罪恶感让我变得更加沉重,我这个j了女儿滛了亲妹的人,真是这个家庭的罪人,也许有一天,上天会惩罚我,甚至到了那一边,连父母都会骂我是畜生。

烈日下的场地如火烤一般,刚刚经历一场欢爱的我身子有点疲乏,汗水顺着脸颊淌下来,秀兰心疼地递过来搭在肩上的毛巾。

“虚了吧?让你逞能,逮住了没有够,象个驴似的折腾。”

我拿着毛巾擦了把脸,递给她,“你也擦擦吧。”秀兰本来清秀的面孔被汗水流下来混合着尘土划出一道一道的泥土痕迹。

“还是凉快一下吧。”妹妹看我精神有点萎靡,心下不忍。

“我什么时候象个驴了?”被妹妹说的心里有点不快,低声嘟哝了一句。

“还没象驴呀?没象驴那今晚你拿出能耐。”说这话忽然就腮上起了红晕。

心里一亮,原来妹妹是担心今晚的主战场不能开战呀。看着那朵红晕就想入非非。

“能耐是有,只是没有驴的那个。”

“谁要驴的那个,除非你是驴。”收拾起毛巾,就往麦场的阴凉地里走。

心里颤颤的,连心尖子都麻酥了,没想到妹妹一下午的怨恨只为了一个欢爱。

心里念想着妹妹骂我为驴,下意识地就出现了那天下午和妹妹一起看到的牛交配的场面。

(三十五)夏夜的星空里,天显得深邃、辽远,无数的星星在高高的天际里窥视着人间,偶尔有流星滑过,人们便抬头望着,小孩子们欢呼着,听大人诉说那个永远流传着的故事。这样的夜晚,在没有娱乐的农村里就是大人孩子的天堂,人们撂下手里的活,早早地吃了饭,便拎着把蒲扇,夹着蓑衣,聚在一起,畅谈着家常里短和听到见到的奇情怪事。

婷婷走了的时候,我和秀兰一桌,很有点家庭气氛,给隔壁的妹夫送过去饭,两个人就眉来眼去的,只是不敢有所动作,不敢出声,偶尔有几次秀兰盛饭的时候,看到她领口里的露出的春光,忍不住地摸进去掏一把,也是很快地就拿出来。

秀兰默不作声,眼睛始终看着敞开门的里面,我知道她是担心妹夫的警觉,可越是这样,越逗起我的性趣。

秀兰怕出事,快速地扒拉完几口,又迅速地给我盛上,“你慢慢吃,我先去凉快了。”说着对着屋里喊,“还要不要了?”

“不要了。”妹夫答应着,“给性口添点料。”

“知道了。”

秀兰从门后里拿出凉席,回头找了把蒲扇,“你床上还有一把,过会你拿着就行。”

我一边吃着饭,一边翻着眼皮看她。“嗯,知道。”这些日子,因为有了女儿在身边,总是很晚才出去凉快一会,然后又是早早地回来,为的是自己那憋不住的欲望,和闺女妹妹在一床,总有遏制不住的激|情,闺女总是先洗一把,然后掩上门,我们嬉笑着上床,我摸她的,她也摸我的,摸出情趣来,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在床沿上,让她两手撑着暴露出那地方,有时先舔再干,有时干了再舔,往往是还没有完成,秀兰就披着浴巾进来。

“小点声。”她两手抹着湿漉漉的头发,听得发出唧唧的水声的时候说。

“睡了吧?”我捏着闺女耷拉下的奶子,一边抽锸着。

“睡是睡了,可别惊醒了他。”妹夫都是很早就睡下,我们三人回来时,也是悄悄的,名义上是怕影响了他的休息,其实是怕他听见。

骑在闺女屁股上的我,忍不住掀开妹妹的浴巾,看着她浓密的布满腿间的荫毛,扣进去。“把门掩上吧。”

“又要干什么?”秀兰伸长胳膊轻轻地推上门,由于她转身的姿势过大,手已经从里面脱出来,我扒着她的大腿,带上门后,她靠近了,捏着她胖胖的、鼓鼓的bi玩。

秀兰依然梳拢着秀发,腿靠在我身边,让我从上到下地扣扯着她。

“干什么,你还不知道?”我滛笑着,故意夸张地在婷婷那里掘动。

“知道你就不想好事。”扣进去时,妹妹感觉到异样,并了并腿。

“还有什么孬事?不就是cao你嘛。”扣进深处,感觉亲妹妹芓宫的奥妙。自从河沿上回来后,秀兰已经认可了我们三人的游戏,只是开始的那几天晚上,她不习惯和我同床,自己一人躺在明间里(农村里一栋主房三间屋,把中间的那间叫做明间,也叫堂屋。)的床上。和闺女玩了之后,悄悄地撒搭着鞋,摸向妹妹的床。

“过来干吗?”黑暗中,她往里挪了挪身子,让我躺下去。

“还能干嘛,想你了呗。”我把手放到她的腿裆。

“没和她――”秀兰的声音很平静,她知道我和女儿睡,少不了的是zuo爱。

“做了。”我往里扣扯。

“做了还不行?”声音只能让我么俩听到。

“不行,哥哥还想你。”摸到内裤的边缘,感觉到松紧带的紧勒,拿着妹妹的手抓到我的那里,已经高高地挺起来。

“想你了。”声音都粘达达的。

“没弄出来?”轻轻地揉着那鼓鼓的包。

“弄出来了,可还有你的一份。”手指爬进妹妹的内裤,摸她的bi。“过去吧。”

妹妹不答,却用手掐我的吊头子,“轻一点。”张着口形不出声。

“给你掐下来,让你搅得人睡不着。”秀兰在我的龟棱上掐着。

“睡不着怎么不过去?”

“过去会搅了你和婷婷的好事。”

bi似乎很长很长,粘粘的、软软的,从上到下摸不过来,捏住了,撮起,再放开。

“我喜欢和你俩人同时玩。”

“你个坏东西,不学好。”秀兰忽然又急又快地掳起我的包皮,一阵阵快感让我刺激的张大了口,不敢发出声。

“他在。”小床吱吱嘎嘎地,秀兰为了照顾妹夫方便,在堂屋里安了一张小床。

“他不是睡了吗?”

她的手快要停下来的时候,我抓住了,催促她加快速度。

“舒服吗?”她刁钻地用拇指和食指圈成圈,套在鸡芭上往下掳,鸡芭硬挺着卜卜楞楞地在腿间晃动,秀兰熟练地握住了,慢慢往下,临到根处,突然加力,“嘘――”疼痛夹杂着快感,让我全身亢奋。

掳到底,几乎将包皮翻上去。欲望激增地翻身爬上妹妹的身子,分开她的腿就要插。

“别,别在这里。”黑暗中,她制止我,“他会听见的。”

“那去我屋吧。”知道在这里存在着很大的危险。

秀兰沉吟了一会,没说什么。

我挺着鸡芭下床的时候,突然有了那种想法,两手插在秀兰的身体下。

“干什么?你。”秀兰不明所以地问。

不容她明白,抱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屋里走。

“你?真要命。”秀兰说这话,我从中听出了惊喜。

“妹妹,哥哥等不及了。”象偷了人家东西似的,鬼鬼祟祟地抱着妹妹掂起脚尖推开了门。

“秀兰,秀兰。”推开门的一霎那,忽然听到妹夫说话。

已经用脚把门揣上了,秀兰在我怀里划拉着我硬要下来。

“哪有什么声音?你睡冒失了吧?”两脚着地的秀兰不知是出去还是待在屋里。

婷婷趴在床沿上看着我俩,忽然她顺着妹夫的声音说,“姑父,可能是老鼠吧。”

声音软弱无力地,“奥,婷婷还没睡呀。”

“睡下了,姑父。”

“累了一天了,睡吧。”

两人就那样站着,静静地听着一老一少的对话。婷婷的小眼看着我们,做了个鬼脸,听听那边实在没动静了,才扶起妹妹的身子,“回去吧,别让他听见。”妹妹心有余悸地说。

“没事了,亏得你侄女。”我也是长舒了一口气,“上床吧。”

秀兰还是害怕,站着不动。

“姑,上来吧。嘻嘻。”

“你姑父还没睡。”她慵懒地说,只是不动。

“姑父不会知道的。”只把一条手巾搭在腿间的女儿翻了一下身,隐约地腿间那丛黑毛闪动了一下,灯光下看在眼里分外鲜明。

女人的心,大海的针。我知道面对自己的侄女,秀兰是不会表现出主动。看着这个自己爱的和爱着自己的女人,我下面的葧起程度已经直挺挺地了。

“好妹妹,别撑着了。”我拿着她的手摸到我几乎直立起来的鸡芭。

秀兰不说放开,也没表示不愿意,只是松松垮垮地攥着,看得婷婷噗嗤一笑,“不害臊,妹妹攥哥哥的。”她说着翻过身,只把丰满的屁股朝向我,那肥庾鼓胀的荫唇把个两腿间撑起来,看得人眼里都出火。

“小妮子,就兴你和爸爸。”秀兰终于说话了,看看侄女没看见,狠狠地握住了鸡芭。紫胀的gui头一卜楞,在妹妹的掌心里穿过,她低头看着,五指成爪状掐住了伞状的龟楞下。

“轻点!”有点疼。

“让你还使坏。”妹妹看着我,眼睛里流露出爱与怨。

看我的眼光在婷婷的腿间浏览,轻轻地松开手,“还没看够?”

知道自己犯了大忌,赶紧说,“只是她那个姿势――嘿嘿。”

“那么想,就过去找她。”

“秀兰!”我重重地叫了她一声,“还狎干醋,我们都这样了。上床吧,”低下头亲吻她,“你在里首,我在中间。”

“哼!是不是想一边一个?”

妹妹说到点子上,心里就讪讪的,“哥哥就想那么一回。”

“不要脸!”

还有什么值得好掩藏的,对着妹妹赤裸裸地表白,“哥哥就不要脸,哥哥就想cao你们两个。秀兰,成全我一回吧。”

“真拿你没办法。”妹妹不再坚持,小手伸到我的下部握着我的卵子,试着捏弄我的卵黄。

一时间我站在那里享受着亲妹妹的抚弄,两腿僵直地绷着。

“我想先日你。”搂过妹妹亲她,舌尖探进去,咂裹她的口唇,“你个bi,比婷婷还大的bi。”猥亵着自己的亲妹妹,调情地逗弄着她。

“我有那么大?”秀兰不知是什么心理,递过来一句。

和亲妹妹啃噬着,从嘴唇到口腔,不厌其烦地抚弄她的一切。“你的bi真的比她的大。”说这句话看着女儿夹在屁股之间的荫唇,刺激地想让妹妹躺在那里比一比。

“她年轻呗。”秀兰也斜睨着婷婷饱满的阴沪,也许她在比量着自己和侄女的分量。

“不是年轻的问题,你的腹地宽广,操进去就像全身在里面徜徉,bi成熟而有魅力,饱满而多汁,让人快活而轻松。婷婷的紧窄,还没进入就感觉到青春的活力,她像一个吸盘一样紧紧箍在吊头子上,从始至终都掳出你的欲望。”

“坏哥哥,你在她身上用了多少心思。”两人在床前弯下腰扣着对方。

“呵呵,男人cao女人,cao一次就体会出来了,还用多少次?”

“坏东西,老色鬼,非把家里的女人都弄得神魂颠倒不可。”秀兰说这话完全是欣喜的口气。

“嘿嘿,我就是要把你们弄得神魂颠倒,离了我不行。谁让你们喜欢我,喜欢我操的。”

“啊呀,轻点扣。”说这话,一激动,扣到深处。“亏得家里就两个女人,要是――”秀兰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没说下去。

“要是什么――”我顺着她的话说。

“嘻嘻――”她笑着弯下腰,“摸摸这里。”那里硬硬的,是女人的芓宫口,秀兰的荫道浅,每次干到狠处就顶到那里,麻酥酥地蹭着马口。

我伸进手去,尽量往里扣,扣的秀兰浑身一颤,“要死了,要死了。”她突然大口喘着气,显然已经兴奋到极点。

“cao我吧。”

我抱着她软绵绵的身子。拖到床上。

“哥,你为什么偏喜欢和自己亲人――”她捂住小肚子,似乎刚才的兴奋让她感到了痉挛。

“和你嫂子已经找不到感觉了。”

“那要是――”把她靠在婷婷的一边,仰躺着,摸着她的丰熟的阴阜,秀兰不由自主地张开腿。bi口裂开了,两片扎煞着的象花瓣似的肉叶上面,一颗豆粒大的阴di。手指划开周围的包皮,翻下去,捏住了揉搓。秀兰受不了地又张开口,“啊”了一声,跟着大腿合上又打开,我快速地揉弄着。

妹妹的两手不由自主地攀上我的脖子,含住了彼此的口唇亲嘴。

“哥,要是妈妈也在,你会要了她吗?”

一时间,空气静寂着,没想到妹妹会说出这样的话,两人彼此盯视着,都在探知对方的心思,然后猛地又对上嘴,狂吻。

“啊――哥,哥。”

“妹妹,亲妹妹。”

身子纠缠着,压上去,一手揉搓着妹妹的奶子,把僵硬的鸡芭狠狠地顶在妹妹的腿间。

大口喘着气,和妹妹再一次盯视,“她老人家要是在,我会一样cao她。”

“啊呀,你这个乱囵狂!”再一次狂乱地搂抱着亲嘴、摸奶,鸡芭寻找着那个潮湿了的洞|岤,一下子挤进去,粗暴地狂抽猛插。

妹妹和我的身子像两条离开水的鱼在床上蹦跳着、颠簸着,只是鸡芭始终插在妹妹的下体里。“哥――哥――”秀兰的鼻孔翕动着,胸前的大奶子像波浪似的晃动着,抓住了在她的胸前猛挤。

贴近她,看着她发情的神态和遏制不住的欲望,骑跨在身上的鸡芭始终追着她,不管她翘起的身子多高,始终像一个骑马的猎手不离开马的鞍子,当她跌下来时,再乘着下势深深地操进去,直操的妹妹咬唇扭头拼命地抑制。

“秀兰,我就要乱囵,我cao你,cao婷婷,你不是说妈妈在吗,她要在,我连她一块cao了。我cao你们的bi,要你们怀孕生孩子。”手胡乱地摸在傍边女儿的身上,扣进那夹在女儿腿缝里的阴沪内,婷婷原本搭在一起的大腿,轻轻地挪开,留出一条缝隙。

“哥,你cao吧,cao死我吧。”她搂着我的屁股往下按,想要我埋进去,埋进她的bi内。

“我cao你,cao我妹妹。秀兰,哥哥给你下种、给你交配。”

“呜――呜――”秀兰忍受不住那种激|情,身子上拱着猛烈地和我交欢。小床铺“吱嘎吱嘎”地响着,连床头都摇晃起来。“你cao婷婷吧,cao你闺女吧。”

“cao你,cao你妈。”我骂着,身子在她身子上颠簸着。

“啊――啊――哥,”秀兰两腿伸直了,又圈起来,嘴里发出吓人“呼哧呼哧”声,“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压抑的声音终于爆发出来,两腿蹬在席子上渐渐伸直了。一股滛液从那里直喷而出,打在我的马口上。

看着妹妹象昏死过去,翻身下马,一手插入婷婷的大腿,扛起来,屁股坐到她的另一条大腿上,贴近她的根部,看着婷婷错开的bi缝,gui头在那里一挑,狠命地掘了进去,婷婷的身子一颤,承受了,嘴里“呀呀”叫个不停,一边回手抓住我的鸡芭,在根部翻掳着。

妹妹那里高嘲刚过,我这里又和女儿开战,鸡芭在闺女鲜红的荫道里长驱直入,粘达达的混合着先前泄进去的jg液。婷婷那里一片肥美,两片极品鲍鱼就象软体蛤肉一样,在我的冲击下裂开了又合上。

我这做父亲的虽说已年近四十,可不知为什么,在自家的女人身上,有浑身使不完的精力,以前和妻子几乎没有了兴趣,可现在先在河里j女滛妹,又在家里滛妹j女。我真的就如妹妹所说,是个乱囵狂吗?

闺女的头发散乱着,毛蓬蓬的bi毛在大腿间一片狼藉,就象雨后的衰草一样杂乱无章,鸡芭穿梭在两片荫唇间,如一条水蛇在草丛和泥间出入。

“噗嗤噗嗤”声回荡着整个屋子,器官的碰撞声和肉体的夯砸声充溢着滛靡的气氛。

“闺女,闺女。”我叫着婷婷,犁进去,在自己肥沃的土地里耕耘,抓住婷婷的两个奶子撕扯。

闺女也是乜斜着眼,手伸进我的裆下,搓捏我的卵子。

两人都狂热地把目光盯着对方的器官欣赏交合的姿势时,鸡芭每每出入带出嫩嫩的红肉,又爆裂地插进去,在大腿根处形成一个圆窝,跟着发出“叽”的一声,婷婷捏着我卵子的手就掐着我的根部,一股更强的欲望迅速袭击着我,突然意识到那股狂潮的聚临,抱住闺女的身子又是一阵狂轰滥炸,在婷婷的颤栗中猛地拔出来,迅速骑上身边的妹妹,对准那里直刺而入。

“哥,我危险期!”秀兰恐惧地两手托着我的腰部,阻止我强烈的进攻。

要的就是亲妹妹的危险期,分开妹妹的手,深深地插进去,狂动了几下,又是一泄如注。秀兰皱着眉想爬起来,却被我压在身下。

“哥,死坏,会怀上的。”

甜腻腻地亲了妹妹一口,“就是要你怀上,怀上哥哥的种。”

秀兰刚刚抬起的身子,沉重地跌下去,“怀上了怎么办?”一副无奈的口气。

“怀上了就生呗,你又不是没抚养的能力?”

“你?一个还没安顿好,再作腾一个。”

“婷婷是姑娘,见不得人;你怕什么?”

“我不怕,就怀上亲哥哥的种?”

“亲哥哥的种怎么啦?亲哥哥不是你爱的?”我反问着妹妹,知道妹妹害怕那世俗的观念。

秀兰不说话了,半晌期期艾艾的,“我就怕以后会出事。”

“傻妹妹,这是我们三人的事,我们不说谁知道。再说,他那里又不会怀疑。”

“那――”

我堵住了她的嘴,“孩子生出来叫我舅。”

“你?作死。还要叫你什么?”妹妹羞红了脸。

“呵呵――”我惬意地笑了,笑意中回身抱着女儿亲了一口。

(三十六)河边已经排满了乘凉的人,小心地在人缝里插着脚,一边和人打着招呼,一边寻找着秀兰。人们都是一家一家地围坐在一起,或躺或坐,互谈着家常,更有几个年长的在那里说着古今一些轶闻趣事,引逗得大人孩子围坐在一起。

空气里流动着欢乐的气氛,河沿上飞荡着流萤,偶尔的流风吹过,带来一丝凉爽和快意。

“哥,在这里。”月光下,秀兰在黑暗中看到我的身影,挥动着蒲扇招呼我。

那是一块比较宽广的场地,周围几棵大树把本就不太明亮的河沿又遮了一些光线,几棵柳树倒垂下的细丝,低低地遮挡着人们。

“坐下吧,”秀兰往边上挪了挪,腾出一块地方。

“来亲戚了?”农村人总是好奇。

“小孩的舅。农活忙,来帮帮工。”

“是啊,不容易。”人们说这话是一片叹息。

弄清了来龙去脉女人们就是七嘴八舌地东聊西聊,我坐在那里手摇着蒲扇看着远处黑黢黢的一片麦垛。

“你家不是还来了一个闺女吗?”

“那是我侄女。”妹妹用蒲扇拍死了一个叮在大腿上的蚊子。

“盖盖吧。”拉过窝在席子一端的的薄薄地床单盖在两人的腿上。农村里所谓的床单并不像现在人们用的一样,那是从冬季被子上拆下来棉布做的被面,俗称棉单。夏天里人们乘凉的时候盖在身上,一来遮挡露水,二来遮挡蚊子。

扯了扯盖在下半身,听着男人女人开着不荤不素的玩笑,在这样的夏日里,自然有一种放飞心情的感觉。

“还是二歪子讲个故事吧。”有人不甘寂寞,就想让村子里有名的“破烂故事”来几个黄段子,提提精神。

“他那故事没人听。”有女人出来打岔。

“呵,我这故事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听的。”二歪子有点拿欠。

“死相,一副不正经,都是老掉牙的东西,怕人耳朵里生出老茧来了。”

“来了不是,你不想听,我还不愿讲呢。”二歪子挪了挪屁股下的小凳子,由于凳子破旧,一条腿有点松,差点歪倒。逗得人们大笑,笑声中引来远处的人们的目光。

“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东西,还拿起纲来了。”他的本家长辈戏骂着。

“好,好,”他借坡下驴,“看我大爷的老面,就来他一段。”其实这二歪子就是嘴痒,无论在哪里,都会讲起他那几个连开头和结尾都有点发黄的典故。

众人都静下来,黑暗中期望着他把人们的情绪吊起来。

二歪子故意清了清嗓子。这时就有人拿腔拿调地学着他,“话说从前――”

“咳-咳-”二歪子咳嗽了一下,白了他一眼,“不会说别学着说。”

人们怕二歪子又起劲,就七嘴八舌地说,“别打岔。”“听二歪子的吧。”

二歪子就得意地,“要不你说?”

“好,好,你说。”那学人腔调的赶紧住了嘴。

“咳――咳――话说从前――”

有人想起刚才学话的人“噗嗤”一声笑了,跟着有人就呵斥,“笑什么――”

二歪子却不在意,一板一眼地讲,“从前有一个财主,娶了一房漂亮的媳妇,谁知没几天,儿子就一命呜呼了,空留下一房美眷闲着,儿子死后,公公婆婆怕媳妇独守空闺寂寞,就让闺女和嫂子一起。自这媳妇进家后,家里外头拾掇得溜滑,公公婆婆都很满意,只是时间长了,这老家伙动了一个心思,就是时时刻刻地惦记着,常常要媳妇去他房间里打扫房子。婆婆有时数落他,儿媳妇哪有去公公房里的。他却说,她不干还能谁干?难道要你闺女干?时间一长,媳妇也看出了点眉目,知道公公对她起了坏心眼,就有了防心。这老家伙几次试探都没成功,但还是不死心。”

“别听了。”一个女人开始起哄,“又说人家扒灰了,没几个正经的。”

有人打断她,“不听就走,别捣乱。”那女人就安静下来。

二歪子继续说道,“公公扒灰,小叔子偷嫂子,自古就有。问问谁家小叔子不惦记着自家嫂子?”他说这话,眼逡巡了一下周围,看看人们没有反应接着说,“这媳妇每早起来做饭,都要从一个大缸里舀面粉。公公见媳妇不上钩,可心里一直痒痒的不行,就在面缸上下了心思。第二天早上,天黑黑的他就起了个早五更,躲在盛公粮的套间里,等待媳妇来舀面,那时天也是很热,女人都穿着宽宽的大红裤衩。那女人拿着瓢站在面缸旁边时,自然弯下腰去里面舀,老家伙看看媳妇过来了,喜滋滋地靠上前去,一下子搂抱了女人,那女人‘啊’了一声,就被老家伙掀下去按在缸沿上,不待挣扎,大手把媳妇的大红裤衩往上一掀,露出大腚,掏了一把。女人头插在缸里,被面粉糊了一脸,喊又喊不得,叫又叫不出,就任由着老家伙折腾。这老家伙还以为对媳妇上了手,自然心颠颠地摆开女人的丰臀,看着那露出的肉瓣就插了进去。他知道这种事情只要自己得手,儿媳妇倒死也不会张扬出去,因此上就放开胆子弄上了。”

“啊呀,该死。”有人听得心跳脸红,好在黑暗中谁也看不到谁。

二歪子停顿了一会,唾液在喉咙里咕噜了一声。场地里一片寂静,人们好像都在伸长了脖子等待着下文。

清了清嗓子,二歪子继续说,“那女人先是吓了一跳,没想到有人竟敢在自家里做这等丑事,就抹了一下口唇,挣出来说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上一章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