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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密(未删节版)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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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的惯了,乍见了你这破户,还被人笑话死了呢!”

凤姐笑道:“普天下的人,我不笑话就罢了,竟叫这小孩子笑话我不成?”

贾蓉也心怀鬼胎地笑劝道:“不是这话,他生的腼腆,没见过大阵仗儿,婶子见了,没的生气。”

凤姐瞪了他一眼道:“凭他什么样儿的,我也要见一见!别放你娘的屁了。再不带我看看,给你一顿好嘴巴。”

贾蓉忙笑嘻嘻的说:“我不敢扭着啦,这就带他来。”

说着,果然出去带进一个小后生来,较宝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竟似在宝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那女儿之态,腼腆含糊,慢向凤姐作揖问好。

凤姐心底最喜这样的美少年,推推宝玉,笑道:“比下去了!”便探身一把携了这孩子的手,就命他在身傍坐了,慢慢的问他,几岁了,读什么书,弟兄几个,学名唤什么。言语间十分亲昵,秦钟红着脸一一答应了。

早有人跑回府报了平儿,平儿知道凤姐与秦氏厚密,叫人送过来一匹尺头,两个“状元及第”的小金锞子作为见面礼物,凤姐犹笑说太简薄等语。秦氏等谢毕。一时吃过饭,尤氏、凤姐、秦氏等抹骨牌,不在话下。

那宝玉自见了秦钟的人品出众,心中似有所失,痴了半日,自己心中又起了呆意,乃自思道:“天下男儿里竟也有这等人物!如今看来,我竟成了泥猪癞狗了。可恨我为什么生在这侯门公府之家?若也生在寒门薄宦之家,早得与他交结也不枉生了这一世。我虽如此比他尊贵,可知锦绣纱罗,也不过裹了我这根死木头,美酒羊羔,也不过填了我这粪窟泥沟,‘富贵’二字,不料遭我荼毒了!”

秦钟自见了宝玉形容出众,举止不凡,更兼金冠绣服,骄婢侈童,心中亦自思道:“果然这宝玉怨不得人溺爱他。可恨我偏生于清寒之家,不能与他耳鬓交接,可知‘贫窭’二字限人,亦世间之大不快事。”二人一样的胡思乱想。

忽然宝玉问他读什么书,秦钟见问,因而答以实话,二人你言我语,十来句后,越觉亲密起来。

一时摆上茶果,宝玉便说:“我两个又不吃酒,把果子摆在里间小炕上,我们那里坐去,省得闹你们。”于是拉了秦钟进里间吃茶。

秦氏一面张罗与凤姐摆酒果,一面忙进来对宝玉笑道:“宝叔,你侄儿倘或言语不防头,你千万看着我,不要理他。他虽腼腆,却性子左强,不大随和此是有的。”

宝玉笑道:“你去罢,我知道了。”秦氏又俯下头低嘱了他兄弟一回,方去陪凤姐。秦钟脸上却红了起来,不敢看宝玉。

一时凤姐尤氏又打发人来问宝玉:“要吃什么,外面有,只管要去。”宝玉只答应着,却哪有心思在饮食上,要人把门关上,只与秦钟亲昵说话。

秦钟说:“业师于去年病故,家父又年纪老迈,残疾在身,公务繁冗,因此尚未议及再延师一事,目下不过在家温习旧课而已,再读书一事,必须有一、二知己为伴,时常大家讨论,才能进益。”

宝玉心中一动,不待他说完便答道:“正是呢,我们却有个家塾,合族中有不能延师的,便可入塾读书,子弟们中亦有亲戚在内可以附读。我因业师上年回家去了,也现荒废着呢。家父之意,亦欲暂送我去温习旧书,待明年业师上来,再各自在家里读。家祖母因说:一则家学里之子弟太多,生恐大家淘气,反而不好;二则也因我病了几天,遂暂且耽搁着。如此说来,尊翁如今也为此事悬心。今日回去,何不禀明就往我们敝塾中来,我亦相伴,彼此有益,岂不是好事?”

秦钟妩然应道:“小侄愿为宝叔磨墨涤砚,何不速速的作成,又彼此不致荒废,又可以常相谈聚,又可以慰父母之心,又可以得朋友之乐,岂不是美事?”语带双关,说着眉目间竟似含有无名情意。

宝玉听在耳里,看在眼里,不由一阵迷醉,去握秦钟的手,只觉软嫩滑腻,哪像男子的手来?道:“放心,放心,咱们回来告诉你姐夫姐姐和琏二嫂子,你今日回家就禀明令尊,我回去禀明祖母,再无不速成之理。”

二人计议一定,会心一笑,各自心里销魂。

宝玉舍不得放开秦钟的手,着了迷似的拿住抚摸。秦钟默不作声,一张玉脸越来越晕,眼里也朦胧起来,竟比那女子的秋波还要美上三分。宝玉一抬头,不禁看呆了。

那秦钟是有经验的,忽然道:“宝叔有过似我这样的朋友吗?”

宝玉听不明白,却胡乱答道:“没有。像你这样的人物,天下哪里找得到第二个?”

秦钟笑了起来,竟是如花妩媚,道:“宝叔你只拿住人家的手做什么?”

宝玉脸上发烧,却没放手,盯着他道:“我原来最讨厌男人,不知怎么见了你,心里就再也舍不得了。”

秦钟凝视了宝玉一会,竟起身挪了位子,绕过炕上摆果子的小□,坐到他身边来,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地说道:“你心里真是如此?”

宝玉心里趐坏,点点头说:“千真万确,丝毫无假。”那秦钟就靠了上来,宝玉慌忙抱住,只觉软绵娜,腰细如柳,恍若所抱的真是个女人。

秦钟手臂也圈住了宝玉的腰,昵声说:“热了哩!宝叔,帮我把外衣脱了好吗?”宝玉心中乱跳,笨手笨脚的帮他松带解衣,触到里边的粉肌,一样的滑腻如趐,不禁贪恋,那秦钟不语,竟迎上相就。

宝玉痴痴说:“同为男子,你怎么就比我漂亮这许多?”

秦钟笑道:“哪有呢……宝叔才算个美男子,我不过长得像女孩,没有那男人气概。”

宝玉道:“这样最好,男人不过是泥做的浊物一个罢了。”停了一下,说:“这会又没别人,你我以兄弟相称吧,或直呼其名也行。”

秦钟说:“我不敢呢!”宝玉说:“不怕,这样我才喜欢。”

秦钟嫣然道:“那我唤你做‘玉哥哥’好不好?你也像我姐姐般叫我‘小钟儿’吧!”

宝玉喜道:“就这样,小钟儿。”秦钟也用很好听的声音叫了声“玉哥哥”,宝玉高兴的应了。

宝玉忽然红着脸说了句混账话:“小钟儿,肯不肯把你下边给我瞧瞧,看看你那里是不是也跟我不一样?”秦钟默不作声,脸庞越来越红,过了一会儿,便动手松腰带。宝玉大喜,得寸进尺,涎着脸说:“都脱了吧!”

秦钟眼波流动,忍不住在他脸上轻轻拧了一下,笑吟吟说:“想看人下边,为什么要人全脱光了?”宝玉一时不知怎么答,却见他已在宽衣解带。

秦钟把身上衣裳一件件脱下,整整齐齐的折好放在床头,身子渐露,待到一缕不挂,宝玉早看呆了,原来这秦钟的肌肤,竟滑嫩雪白,又柔又腻,宝玉想来想去,恐怕所见过的女人里怕是只有个薛宝钗可以与他一比,像凤姐、黛玉、睛雯这等一流的女子或许也要逊色一筹。而且他身材娜苗条,腰如柳,臂若藕,股似雪球,两腿修长,除了那胸脯平坦,哪样不是线条柔美,尚胜女子三分,惹得宝玉心里更加爱他。

宝玉要上前看他下边,却被他双手捂住,盯着宝玉说:“玉哥哥,把你的也让我瞧瞧才行。”

宝玉毫无介意,飞快地也将衣裳脱个精光,叫秦钟看得个目不转睛,叹道:“哪个男子能比得上玉哥哥呢?”两人又各把宝贝往前一凑,相互玩赏,不禁如痴似醉。

宝玉的荫茎又肥又巨,gui头昂大,向上弯弯翘起,茎身如玉白净,整根虎头虎脑的好不威风;秦钟那玉茎却是包着一层红粉粉的嫩皮,gui头尖尖的,茎身也细,显得十分纤长。宝玉伸手握住,道:“好得趣的宝贝。”

秦钟也探手轻轻抚摸宝玉的rou棒,心中暗暗吃惊,从前所遇之人,竟没一个有如此之巨的,娇喘细细道:“可比玉哥哥的小多了。”

宝玉摇摇头道:“我的才不好,跟你一比,简直俗物一根。”

两人搂抱在一起你摸我弄,好不销魂。过了一会,宝玉欲焰如炽,却不知如何是好,叹道:“可惜你非女儿身,能让我销魂一回。”

秦钟笑盈盈道:“只要玉哥哥不嫌弃,人家身上还是有让你出火的地方。”

宝玉道:“哪儿?你身上哪儿有能让我嫌的地方!”

秦钟离了宝玉的怀里,翻身趴下,娇翘起玉股,回眸媚媚地看宝玉。他身子苗条,四肢纤长,肌肤又极白嫩,趴在那里,竟宛如个女子般。宝玉心中狂跳,指着秦钟的雪股道:“你是说这个地方么?”秦钟晕着脸点点头。

宝玉略犹豫了一下,只见秦钟那两只玉股玲珑圆润,肤若白雪,终忍不住,凑上前去,又见股心一眼粉红的小菊,竟娇嫩得吹弹得破,周围干干净净,心里再无顾虑,便提了玉杵,对准顶刺,弄了半晌,却没进去。

秦钟把脸伏在枕头里“咯咯”地笑,宝玉面红耳赤,听他在下面说:“玉哥哥,这样斯文怎能销魂?你的宝贝又比别人大许多,用力点么。”不觉间说漏了嘴,幸好宝玉只注意他那娇嫩股心,没听出话来。宝玉加把劲再试,只觉gui头都痛了也没能进去,讪讪道:“我再用力,只怕你都痛了。”

秦钟翻身坐起,白了宝玉一眼道:“没见过你这样娇嫩的!”说完竟俯下头去,竟用嘴儿含住了宝玉的大rou棒。宝玉心里一阵迷乱,却觉实在销魂。

秦钟咂吮了一会,吐出宝玉的rou棒,只见上边沾满了滑腻的唾沫,盯着宝玉道:“只对你一个人这样,知道吗?”却不等宝玉回答,又伏下身子翘起那对雪股,道:“玉哥哥再来,这回还不行人家也没办法啦。”

宝玉便又提杵再上,仍是十分难入,怕秦钟笑他,硬下心肠,发狠又一刺,只听秦钟“哎呀”一声昵叫,这回因有秦钟的唾沫润滑,终于插了进去,一入就是大半根。

宝玉忙问道:“小钟儿,痛不痛?”

秦钟却哼哼道:“玉哥哥快动,好难挨的。”宝玉忙抽挺起来,只觉那里头紧紧密密,比上几个丫鬟的初次还要窄上几分,而且肌纹明显,玉茎刮起来,滋味竟是奇美。

袭人在外头,久不见动静,便过去轻轻推门往里一瞧,顿时羞得满脸飞红,原来正看见她那宝二爷跪在秦钟身后弄他,两人身上皆是一丝不挂,心里恼道:“原来男人间也真是有这样的,这宝玉也真够好命的,什么花样都兴他玩了。”

又弄了一会,只觉秦钟股里渐滑,愈加畅美。原来人肛内也有分泌腺,刺激到一定程度自然会发出来。

秦钟在下边娇哼哼的呻吟,婉转之处竟丝毫不逊女子:“啊……啊……玉哥哥,你可快活?小钟儿好不好?”

宝玉脱口应道:“好,妙极了。”昏头昏脑地想道:“原来男人跟男人也能弄得如此销魂哩!”

又听秦钟哼道:“比那女孩儿又怎样?”

宝玉伏在他背后胡乱道:“也要好。”

秦钟便道:“那你往后疼我还是疼她们?”

宝玉答道:“疼你。”可没把那门外偷瞧的花袭人给气吐血来。

再弄了数十抽,宝玉正有点忍不住,却听秦钟道:“玉哥哥,小钟儿被你玩得要射了,你用手帮我到前边弄弄吧!”宝玉赶忙伸一只手探到前面,握住秦钟的玉茎帮他套弄。

只二、三十下,秦钟娇哼道:“不行了,要射了,玉哥哥请弄快些呀……”

宝玉便将他那玉茎捋得飞快,说:“这‘射’字不雅,像是男子用的,你改成说‘丢’吧!”

秦钟“哎呀”一声,身子抽搐起来,断肠似地说:“玉哥哥,人家被你玩丢啦……”那被宝玉握在手里的玉茎猛涨了数下,前端飞出点点白浆,秦钟早有准备,一只手拿了条雪白汗巾死死捂住。

袭人小衣里湿了一片,再看不下去,待要走开又怕被别人不小心闯进去,便心神不定的守在门口,呆呆的在那里胡思乱想。

宝玉见了秦钟的媚态,再忍耐不住,又发狠抽了十几下,差点没把秦钟的嫩肛都拖了出来,终于迎来一阵尽情的怒射,那滚滚玄阳烫精直喷到秦钟股内深处……秦钟一受,只觉宝玉那浆跟别人大为相异,不知怎么整个人都趐麻了起来,前面那刚射罢的玉茎不禁一翘,竟又要射,忙自己用手狠揉了几下,再次射出精来,哆嗦道:“玉哥哥,可被你玩坏了……”

两人销魂一番,更加难舍难分。秦钟把那条接了自己风流汁的雪白汗巾在宝玉面前晃了晃,说:“玉哥哥,要不要?”宝玉当然如获至宝。两人又在床上温存了许久,尽说些混帐话。正是:遇美童始泄断袖癖,两相悦方知龙阳美。

到了那掌灯时候,宝玉秦钟两人才手拉手从里间出来,脸上仍带着晕,且都神采奕奕的,那守在门口的袭人慌忙避开去了。见前边尤氏、凤姐等仍在玩牌,两人便过去看了一会。可卿抬头望了她弟弟一眼,又继续摸牌。算帐时,却又是秦氏、尤氏二人输了戏酒的东道,言定后日吃这东道,一面就叫送饭。

吃毕晚饭,众人又玩了一会牌,凤姐起身告辞,和宝玉携手同行。尤氏等送至大厅,只见灯烛辉煌,众小厮都在丹墀侍立,却碰上老仆焦大喝醉了,又在那里叫骂。

众小厮见他太撒野了,只得上来几个,揪翻捆倒,拖往马圈里去。焦大越发连贾珍都说出来,乱嚷乱叫说:“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牲来!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么不知道?咱们‘骼膊折了往袖子里藏’!”众小厮听他说出这些没天日的话来,唬的魂飞魄散,也不顾别的了,便把他捆起来,用土和马粪满满的填了他一嘴。

凤姐和贾蓉等人也遥遥的闻得,便都装作没听见。宝玉在车上见焦大这般醉闹,倒也有趣,拉住凤姐问道:“姐姐,你听他说‘爬灰的爬灰’,什么是‘爬灰’?”

凤姐听了,连忙立眉嗔目断喝道:“少胡说!那是醉汉嘴里混,你是什么样的人?不说没听见,还倒细问!等我回去回了太太,仔细捶你不捶你!”唬得宝玉忙央告道:“好姐姐,我再不敢了。”一行人自往荣府而来。

一路上,姐弟却没说话,宝玉也没再赖到凤姐怀里撒娇,只是怔怔望着车窗外。

凤姐中午来时在车上被他惹了满怀情欲,那劲头到现在仍未过去,心中暗暗盼望他再来纠缠,便藉口“天凉了”下了帘子,谁知宝玉仍木头人似的坐在那里发呆。凤姐不由又爱、又恨,心想:“莫不是我中午来时装做拒绝他,他倒当真了?”

原来那宝玉却是在想着日后与秦钟一起上学,天天相见的日子。正是:不因俊俏难为友,正为风流始读书。

第05回秋千花劫(原红楼遗秘之诛邪1)

作者:迷男

这日一早,宝玉从老太太那里问安出来,正盘算去处,瞧见几个巡园子的婆子走过来,本没在意,忽一眼瞥见当中有一个妇人与众不同,又十分面生,便细瞧了瞧,只见她年纪约四、五十,皮肤白腻,体态丰腴,虽然神情和蔼,眉目间却透出一股脱俗的气质,且衣裳甚为华贵,怎么看也不似个下人,就叫住了问。

有婆子回道:“这是南安郡王府荐过来的白婆婆,可是江湖上的会家子哩!只因近来京里闹采花贼,所以请来帮看看园子,真是委屈了。”那白婆婆也过来笑咪咪的请安。

宝玉奇道:“京里闹采花贼?我怎么不知道呢?”

白婆婆笑吟吟答道:“公子常在府内,外边那些偷鸡摸狗的事不知才好呢!”

另有婆子接道:“我们府里也是近来才知的,不过听说京里早已闹得轰轰烈烈了,那采花贼滑溜得紧,到现在还没被官捉着,大老爷才命人去请人来看院子。南安郡府听到,便荐了白婆婆过来,真是受不起呢!”

宝玉点点头,临走时忍不住多打量了那白婆婆几眼,心里异样:“这婆婆看起来倒跟薜姨妈一样娇贵,哪里会是江湖中人呢?”

别的下人大多不敢多看宝玉,那白婆婆却迎着他的目光笑咪咪的望着他,十分和蔼可亲。宝玉有些纳闷,想了想就走到贾琏的院子,平儿说在里边呢,他便一头撞了进去,正逢他们夫妻俩坐在炕上说这事。凤姐儿一看到宝玉就笑了,招他过去在身边坐了,搂住他的肩笑吟吟说:“你怎么来了?”

宝玉见她神情亲昵,虽说往日也是如此,可想起那天车内的荒唐,不禁心中一荡,再不能自然,况且贾琏还在面前,便讪笑道:“怎么京里就闹采花贼呢?而且南安府还派来了个老妈妈来帮我们巡院子。”

贾琏却是见惯他们“姐弟”亲热的,不以为意道:“这采花贼早就闹了好一阵子了,我们府里却这会子才知道。老爷叫我去找人来帮看院子,我就去‘顺远镖局’请了几个资深的镖师来,南安府却自己派人过来说,那些镖师都是男人,进不得二门,便荐了这个白婆婆过来,说是江湖上什么门派的高手,我看她倒是比你嫂子还娇嫩些哩!”说罢笑嘻嘻地看凤姐。

凤姐瞪了她老公一眼,道:“那南安郡王府与我们素少往来,怎么这会儿荐个人来呢?想来定是因为咱府有了贵妃,想来巴结,所以就随便叫个人过来应应景吧!”

宝玉这才有些明白,又听贾琏道:“今早老爷又叫我去,说听众人讲那采花贼滑溜得紧,连大白天还敢出来闹事,一大帮人捉他也捉不到,怕那几个镖师不管用,要我再去请一些好手来,费用一概算官里的,等下我还得再跑一趟。”

凤姐说:“这次再去请什么人好呢?”

贾琏道:“这个我早有打算,听说城南的‘正心武馆’是少林寺不知第几十代弟子还了俗办的,有些好手,比一般镖局里的强多了,我就去那请人。”

宝玉听了,便说要跟贾琏一起去。凤姐拉拉他的手说:“好兄弟,那些粗俗地方有什么好玩的,你留下来帮我写几个字,等下还有事问你。”

宝玉来了兴致,一心只想着去武馆瞧瞧,没注意凤姐那水汪汪的目光,说:“等我回来再帮你写。”凤姐心中恨恨的,却无可奈何,只好由他了。

宝玉跟贾琏坐了车,出了荣府,一路往城南赶去。

却说宁府这边,贾蓉用了早饭出去办事,秦氏从尤氏处请安出来,只觉心里懒懒的,也不知想着什么,迤逦到后边园子,见前边有一藤编的秋千冷冷清清的垂在那里,心道:“好久没来找你玩了,想不想我?”便打发了众丫鬟,只留了一个贴心的瑞珠,自己攀上了秋千,叫瑞珠在旁边推。

兴致勃勃的玩了一会,忽闷闷地想起:“自从小钟儿识了那个宝玉,便少来看我了。”心思又转到了宝玉的身上,不知怎么竟羞涩焦躁起来。

痴迷间,突见瑞珠醉酒似的往后一倒,摔在草地上,正不知何事,只觉眼里白影一晃,竟有个人晃到了面前,定睛一看,那人却是生着一张流蓝带绿狞狰无比的鬼脸,差点没唬晕过去,身子软绵绵的就要掉下秋千去……却被那不知人或鬼一把抱住,竟也窜上秋千来。

秦可卿说不出话,只觉上下被人摸索,加上眼前的那张鬼脸,仿佛置身于噩梦之中。那半人半鬼似在她脸上嗅嗅,竟发出人声来,却是十分好听:“都说贾蓉的老婆是仙子下凡,果然不错。”

秦可卿被拿住玉||乳|,羞涩无限,惊惧去了一些,再仔细一看,那张脸显然是戴了一张面具,眼眶里竟有一对清清澈澈的眼睛,与那狞狰面具十分不相衬,努力叱道:“你是谁?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

那人不答,眼睛里似有一丝不明的笑意,下边两手乱动乱插,却把她弄得浑身酥麻,加上一种十分醉人的男人气息阵阵袭来,真教她有些不想反抗了……但是总不能就这样给人乱来吧?秦可卿心头一惊,乱挣起来,她虽生性风流,也跟人偷过,可是这样子她还接受不了。

那鬼面人有一百种方法可令秦可卿丝毫动弹不得,却只一味调戏,任凭她挣扎,又叫她逃不出他的掌心,仿佛觉得这样玩更有趣味。

可卿在秋千架上奋力乱挣了一会,只觉手也酸了,腰也软了,还出了一身香汗,腰里的紫花汗巾儿却给松了,罗裙溜褪,掉挂在足踝上,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的白腿来,最后那玉锦小肚兜儿也被摘了,一对梨形美||乳|娇弹而出,不禁羞得无处可容,生怕被那人看清,不由贴上前去,想躲入他怀里。

那鬼面人十分得意,哈哈一笑道:“这叫投怀送抱,可非我强迫你喔~~”

秦可卿慌忙推开那人,双手捧胸,无助的叫道:“我家老爷可是世袭宁国公,官拜一等将军之职,我夫君也是黉门监生,你今日恃强凌弱,不怕他日叫将官里拿去?”

怎知那人笑了起来,竟似蕴有无限狂傲之意,道:“别说小小一个宁国公,就是当今那个蠢皇帝,我也是暂放在那里摆着的,天下有哪个能奈我何!”一手把玩可卿那软绵红嫩的美||乳|,么指揉按那娇俏俏的殷红奶头,清澈的眼里闪烁着滛秽光芒。

可卿一听那鬼面人竟连这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出来了,心知吓唬不了他,只好盼望有人寻到这后花园来,但恨自己刚才贪玩,把人都遣开了。

不一会,可卿只觉浑身不自在起来,娇喘吁吁,香汗腻体,待被那人伸手到下边一掏,方觉自己早已湿透了,玉股一动,连秋千架上的藤编垫子都是滑腻腻的,不禁大羞。

她丈夫贾蓉床上的功夫已算极好,也十分有情趣,可跟眼前这人一比,就似小儿过家家一般,不知怎么便只要被这人动一动、碰一碰,也是舒服无比。

鬼面人见秦可卿羞态媚极,有些忍耐不住,忽解了自己的腰带,掏出一根巨昂无朋的东西来,塞到花涧底下,把可卿整个人儿都拱浮了起来。

秦可卿忙偷偷一乜,顿惊得花容失色,那东西竟比她丈夫的大上近倍,平时贾蓉尚令她有点难以消受,何况这根?便又挣拒起来,无奈那人只箍住她两只白股,将她双腿分开搁在雄阔的腰上,叫她合不起来,然后把那巨榔头般的龟道探到她玉蛤嘴里醮了醮滑腻腻的花蜜,就踏踏实实一步一个印的往娇嫩里刺了,凭那可卿如何推拒挣闹,只不回头。

奇怪可卿并不疼痛,只觉花房塞胀欲裂,心想再入一点就不行了,但被那人直插到尽头,却也没死,花心竟叫他给采去了,不由眼饧骨软,待那人一抽动,才知原来是这样的快活,简直非言语能述。

可卿只觉那人几乎皆能达尽头,下下采着自己幽深处那娇嫩敏感的花心,令她阵阵痉挛,远非贾蓉那十下只着四、五可比,而且进退又似有无穷的变化,难以细辨,却是滋味无穷。

那人不知使了什么法术,秋千就悠悠的自行摇晃了起来,且愈荡愈高,两个挤在那小小的秋千架上,颠鸾倒凤,竟是奇趣无比,秦可卿一对白雪雪的美腿从秋千架上垂落,罗裙早已掉落地上,还穿着粉色绣鞋儿的小香莲在半空里时舒时弓,被四周荫绿的树木一衬,那景色又是何等旖旎香艳,只可惜再无人能瞧见。

秦可卿何尝试过这等奇趣滋味,只觉心儿随着秋千晃晃荡荡,飘飘扬扬,整个人似欲仙去。下边被那根烫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酥美,出时似把肝脏都欲拖出蛤口;入时却送到幽深,那雄劲的大榔头几乎似要把心儿给顶出喉咙来,一股股春水不住涌出来玉蛤,流湿了一股,又蜿蜒到腿上,随着那秋千一摇荡,竟有几滴不知飞落何处了……

可卿忽忍不住,只觉花心眼儿里酥麻麻的,又痒到骨缝里去了,娇娇呼道:“要丢……。”话才出口,不禁羞悔欲死,心想怎么在这种情形下竟会给一个陌生人玩丢,而且来得这样快,更可恶的是自己还叫了出来!刹那间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低低的蜷在那人怀里,双手不自觉死死的搂抱那人的虎背,身子痉挛,狠咬了贝齿,只盼能忍得住……

谁知鬼面人那大gui头竟似揉开了她那幽深处的嫩花心眼儿,清清楚楚地压在里边,抵煨着那里边的娇嫩,一股似有似无的吸力直透入更深,抽汲得她魂儿欲飞欲化。听那人笑道:“宝贝,忍不了的,都给我吐出来吧……让我尝尝是什么档次的。”

秦可卿只觉浑身懒洋洋的,似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再忍耐不住,花心内那股股花浆便如注的排泄出去,这样的销魂快活,竟是从未有过,想来以后也不会有了……

鬼面人只觉gui头上淋下了一股股油油软软的浆来,那酥麻直泌茎心,非同小可,他采御无数,立知是罕见的至宝,忙运玄功汲纳,将那股股精花收入体内,不由脱口赞叹道:“真是个千里无一的宝贝儿,不但媚到了骨子里,连流出来的东西也是天上的琼汁玉液呀~~”

可卿美不可言,张着小嘴儿,被那鬼面人采得死去活来,不知比那平日丢多了几倍。

一阵欲仙欲死过去,听那鬼面人笑道:“今日过后,你想我不想?”秦可卿咬牙摇了摇头。那人便将秦可卿挟起,抄起掉在地上的衣裳,竟白鹤似的飞翔纵跳,已下了秋千,还看不清楚,转眼就到了一处假山后。秦可卿哪知江湖上飞檐走壁的轻功?不禁惊疑万分,真分不清那人是神是鬼了。

鬼面人将秦可卿放在茂盛的花丛里,笑道:“这里景致怡人,且再与你销魂一度,看你想不想我?”他因秦可卿十分不俗,所御过的千百个女人里也没几个能及得上她,所以打算使出些非凡手段,将之收服。可卿又骇又酥,心想再被这人弄一回,还不把小命丢了?

这回鬼面人把秦可卿剥了得一丝不挂,自己也脱个精光,肌肤一贴,可卿只觉十分光滑,偷偷把眼一乜,那人的身材竟是无比雄美矫健,皮肤也十分光洁白晰,不禁一阵心神迷醉,只恨那人脸上仍戴着那张狰狞的面具。

鬼面人将可卿双腿绕在腰上,将那巨昴无朋的大rou棒又凶狠的杀了进去,一轮有招有式的抽挺,又把她给送上天去了。

弄了一会,鬼面人见身底下这美妇死咬朱唇一味苦捱,笑道:“这里偏僻幽静,你叫了也没人听见,忍他做什么?”可卿羞极,更是妩媚绝伦,惹得那人狂性大发,邪笑道:“定要把你弄出声来!”

这次鬼面人使出种种秘传手段,只弄得秦可卿通体欲融,那花底蜜汁流溢不止,两只玉股便如那油浸一般,滑不留手,却仍只是不肯叫。那人心中忽生出一股怜爱之意,再不忍折腾这小妇人,又换了一种温柔与之调弄,才一会儿,谁知那小妇人倒开始轻轻柔柔的娇哼起来,喜得他如饮甘饴。

销魂蚀骨间,鬼面人俯下身来,说:“让我亲亲。”可卿竟拒绝不了,仰首启唇与之接吻,虽眼前隔着一张狞狰面具,但此际两人心中却生出一种情迷意乱的感觉。那人舌头在可卿嘴里探了一回,可卿竟忍不住去纠缠,待到那人收回舌去,她又自己将自己那滑腻腻的小丁香吐了过去,被那人好一阵吸吮,技巧妙到毫巅,早将个可卿迷坏。一对玉人上下两处交结,你进我退你来我往,那美处真是笔墨难述。

可卿的小舌儿被那人噙在嘴里,忽然股心一抽,通体又麻了起来,含糊不清呼道:“不行,又要丢啦……”

那人哼道:“本王也赏些给你留着吧,小屁股给我挺起来,好好接着!”

可卿幽深处那花心眼儿正在张翕,欲丢未丢,忽被一股滚烫的激流射入,顿时如遭雷极,只觉这回比刚才还要美上许多,喉底娇呀一声,荫精也滚滚涌出,几不知人事。两人相拥对注,已臻化境。

又不知过了多久,秦可卿迷迷糊糊间听那人在耳畔低语道:“要不要我再找你呢?”便想都没想就点点头,转霎却连脖子也红了。又听那人笑道:“跟我玩多了说不定会没命的,你可想好了。”

秦可卿便似那任性的孩儿般道:“没命也要……你。”那鬼面人深深的注视着身底这个女人,心中一阵悸动;可卿亦痴痴凝望身上那人清澈无比的双眼,幻想着他狰狞面具下那张脸的模样……

可卿在花丛间痴痴迷迷,亦不知那鬼面人何时已离去了,手软脚软的穿了衣裳,却怎么找不到腰间那条紫花汗巾儿,支撑着站起来,摇摇欲坠的回房去了,幸无人撞见。

到了晚间,丫鬟瑞珠慌慌张张寻来告饶,说为奶奶推秋千不知怎么就在草地上睡着了,到现在才醒来。却见这蓉奶奶也不骂她,只是慵慵懒懒半卧于榻上,人也仿佛瘦了一圈,额前一卷柔柔的秀发掉下来,呆呆地望着窗外……

但那窗外除了淡淡的竹影,一轮冷冷清清的白月,还有什么?

第06回南疆妖姬(原红楼遗秘之诛邪2)

作者:迷男

却说宝玉跟着贾琏坐车来到城南,远远瞧见一座大院,不似家里那般华贵雅美,却也到处栽了树,前后一片郁郁葱葱。待近一瞧,正门上悬着一块门匾,上大书“正心武院”,旁又题有“少林寺第三十七代弟子无心”几个小字。

两人下车,早有武馆弟子迎出。为首一人,生得仪表堂堂,身材雄健,自称是武馆大弟子邹远山,说师父殷正龙已在堂上恭候大人多时。贾琏忙还礼,跟随进入。其实贾琏只不过捐了个小小的“同知”,受此礼待还不是因为人家看在他老子的份上。

进了大门,便见里边有一个地上铺了大面青砖的操场,场边四周摆列了数排兵器,除了常在戏里看见的“刀、枪、剑、戟、斧”之类,还有许多不曾见过的兵刃。操场中间又有十几二十个人在那演练,比平时看那些卖艺杂耍的可要好看多了。宝玉看得兴奋,就不肯走了。贾琏无奈,只好放他在那里,命小仆茗烟照看,自己去见馆主。那邹远山微微一笑,也唤过一个叫白玄的师弟留下来照顾宝玉。

宝玉见这白玄比自己还高出约半头,身材修长,英气勃勃,笑问道:“你也是这里的弟子么?学到什么神奇的功夫没有?”

那白玄知他是城里富贵人家的公子,虽听他问得有点古怪傻气,并没见怪,微笑道:“我是武院‘平’字辈的弟子,功夫没学多少,不过倒是因此得了个强身健体。”宝玉“喔”了一声,与茗烟主仆两个兴致勃勃的观看场中那些人舞刀弄剑。

其中有一个大胡子,身材伟岸,手持一根大头棒,边说边比划,正带几个年轻人比弄,动作停停止止。

看了一会,茗烟对宝玉道:“我瞧他们也希松平常,动作这么慢,真打起架来,只怕没什么用。”白玄听到,只微微一笑,也不理睬。旁边偏有一个叫做古立的“平”字辈弟子听见,瞪了一眼,忽笑笑走过来,对茗烟作了个揖说:“这位小哥,想来是练过功夫的,不知出自哪里呀?”

茗烟得色道:“我没学过什么功夫,不过我们府里百多号男人没几个能打得过我。”这话倒没吹牛,他虽年青,可身材高大,脾气火暴,素来最喜欢打架,而且总能打赢,凤姐怕外边有人欺负宝玉,就叫他跟了宝玉。

那古立笑道:“原来小哥这么厉害呀?我在这武馆里学了这么久,还没跟人真正打过架,不如我们来玩玩,说不定能向小哥你学一手。”

茗烟和气道:“我打架从来就是真打的,下手不知轻重,而且我家老爷也再三吩咐我不准出去打架的,今天我家公子又在这里,所以……所以……”

古立扬声笑起来,转身就走,大声道:“原来是不敢,还找什么借口呢?”场里众人听见,都转头瞧过来。茗烟大怒,一股火气直窜上心头,跳进场中,扯住那人,喝道:“我怕你吃亏,你反不领情,真不悚我一轮拳头捶坏了你!”

古立瞧着茗烟淡淡道:“那你是要跟我玩玩啰。”

茗烟道:“不怕就教训教训你!”

古立道:“那开始吧!”也没看清他怎么弄,明明是茗烟扯住他的衣襟,突的就摔了出去,重重跌在青砖地上,趴在那里发愣,惹得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宝玉也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就见那古立上前去扶茗烟。茗烟又羞又恼,摔了那人的手,复跳起来,暴叫道:“趁人不备,算什么英雄!我们再来打过!”那古立似乎吓了一跳,忙跳开去,装模作样的摆出戒备的姿势,却笑嘻嘻道:“那好,我们再来玩一玩?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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