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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密(未删节版)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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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斟酒去了,心头一阵惊疑不定,也不知她是否看出什么奥妙来没有。

凤姐见宝玉好容易才收了手,悄悄地白了他一眼,含嗔带俏地走开了。

宴罢,众人先后向贾母请了安散去,凤姐与李纨指使丫鬟婆子们收拾已毕,才匆匆回了院子。

凤姐忙了一下午,周身汗腻,又被宝玉闹了一回,刚才再到贾母处侍候了一顿,早已浑身难受,一进屋便叫平儿准备要换的衣裳,嘴里直道:“累死人啦,快去弄了汤水来松松骨头。”平儿忙出去唤了彩哥、彩明进来备了香汤,帮凤姐宽衣卸妆,扶进澡盆,又去衣柜取她屋里着的衣裳。

凤姐歪在澡盆里,看平儿在柜前拿衣裳,说这件不好那件不要,平儿耐着性子陪她挑了半天,嘴里咕哝道:“也不知爷晚上回不回来呢,这么折腾人哩!”

凤姐笑骂道:“你在这屋里越发有脸了,算我求你的。”最后才说:“这几天又好热哩!”终选了一套薄如蝉翅的小衣,又拣了一只极艳亵的玫色小巧肚兜方作罢。歪在那不一会又说周身酸哩,叫平儿过来捶肩头,这才舒心适意的泡在热汤里,眯了双眼,几欲睡去。

朦胧间不由想起宝玉来,心头自是一片酥醉,忽又有些患得患失地思量道:“下午没守住给他胡闹了一回,不知等下他还会不会去假山那儿寻我?”凤姐浴罢,先到榻上眯了一会,心中有些按捺不住,起身对平儿道:“我过去太太那坐坐,你爷回来就叫他先歇了吧。”

平儿道:“真奇怪,你回来那么晚吗,用得着这样交待。”

凤姐笑道:“你爷这几天想你,昨夜还在央我,今儿我就晚些回来,好让你们便宜呢!”

平儿涨红了俏脸,反唇啐道:“谁便宜了,你希罕别人也就希罕了?”

凤姐在床头的暗奁里捏了把钥匙在手心,笑嘻嘻说道:“你不希罕,是人家希罕哩!”也不带丫鬟,提了只灯笼便溜出了院子。

平儿尚在那儿着恼,满肚委屈噎在心头,想了想,也不肯守在屋子里了,走到外间,叫来几个小丫鬟赌铜钱玩。

凤姐提着灯笼,转了一大圈,又悄悄回到自已的院子后,正要去假山那边,小径上迎面过来了几个人,皆提着灯笼,走近一瞧,却是二门内巡园子的几个婆子,为首正是那南安郡王府过来的白婆婆,见了凤姐,皆忙请安,奇道:“奶奶怎么走到这偏僻的地方来了?”

凤姐道:“刚才宴上多喝了两盅酒,脑瓜里还晕着呢,就寻个清静的地方走走哩!”众婆子哪会疑她,都要陪着走,凤姐摇摇手道:“你们还是巡园子去吧,那采花贼不是闹得凶么?莫让他给溜进来了,我一个人走走才清静哩!”ot;

众婆子笑道:“二门内外多少人看着,我们墙头上又那么高,那采花贼除非有白婆婆刚才那腾云驾雾的本事,要不哪里进得来?奶奶想一个人散散心,我们去就是了。”一干人便过去了。

凤姐松了口气,可心中又虑道:“宝玉若是碰上了这帮人,不知会不会说话哩?”走到假山旁边,想了想,又绕了一圈,到了一块巨石后躲着,放低了灯笼,悄悄往假山周围望了望,并不见一丝人影,心头不由一阵懊悔,忖道:“下午叫他给快活去啦,这会子便不来了。”站了一会,仍不见动静,心中更是怅然若失,又想道:“他会不会在假山那一边等我哩?且过去瞧瞧,若是没有,以后休想我再理睬他。”

凤姐持着灯笼,提了裙角,刚从巨石后走出来,忽听旁边枝叶声响,便跳出个人来,双臂抱住凤姐的腰,笑道:“等得我好苦呀,还以为姐姐不来了。”

凤姐先是唬了一跳,随即听出是宝玉的声音,心头一松,欢喜非常,凭他抱着,甜甜笑道:“你怎么藏在树丛后边呢?也不打灯笼,吓死我了!”

宝玉道:“我怕被人看见哩……”说到这两人不由心头乱跳,皆想起这可是大逆不道的幽会来,只觉销魂里又夹缠着无限的刺激与甜蜜。

宝玉双臂环着凤姐的腰,又撤了手退开,望了望凤姐,只见她手上提着只小巧灯笼,整个人沐浴在朦胧的光晕里,身上轻垂着纱罗裹的霓裳,隐隐透出里边玫瑰色的艳亵肚兜,裸露的肌肤白晕模糊,俏丽的脸上笑盈盈的,正妩媚地望着自已,仿佛那传说里的美丽狐仙一般悄然立在眼前,四周却是漆黑一片,静谧非常,更衬得眼前情景如梦似幻的不太真实。

凤姐嫣然道:“怎么了?这样瞧姐姐?”宝玉天性最嗜美丽,只觉得心神皆醉,又上前搂了她的蜂腰,情不自禁地俯头在她那雪腻的脖子上亲了亲,顿嗅得满鼻兰麝之香,与下午她身上那种夹了汗的妇人马蚤膻不同,又另具一种十分撩人的味道。

凤姐“咯咯”小声娇笑说:“好痒呢!”身子也有些酥软了,便对宝玉道:“这儿蚊虫可多哩,我知道那边有个地方,你去不去?”

宝玉愉悦道:“是什么地方呢?当然要跟姐姐去。”凤姐便拉了宝玉的手,用灯笼照着路,转到假山一侧,隐隐见树木繁密处露出一角墙壁,待走近一瞧,却是间小木屋,上边爬满了藤萝植物,似乎荒弃已久,前面一扇小门上却锁着一把崭新的小铜锁。

凤姐把灯笼叫宝玉拿着,竟从袖里摸出一把钥匙,打开那门上的锁头,推门进去,又熟门熟路的点了灯火,居然是一盏精致的琉璃灯。宝玉眼前一亮,原来小小的屋子里春凳、小几、香炉、立镜、罗帐、卧榻、纱衾、绣枕一概俱全,地上还铺着一张软绵绵的西洋丝绒毯,布置得异样华丽舒适,便如那梦幻里的温柔乡一般。不禁讶异道:“竟然有这么个好地方,姐姐是怎么知道这儿的?”

凤姐掩了门,搭上了铁扣子,笑道:“这原是我院子里花匠放杂物的地方,后来荒置不用了,前阵子天热,我又贪这里荫凉,便叫人收拾了,中午不时过来这里疲一会儿哩!宝弟弟喜欢吗?”

宝玉一头栽倒在榻上,叹道:“姐姐真会享受哩,把这里弄得这样别致,比我屋子里还舒适呢!”却不知这小木屋其实是他这嫂子用来跟贾蓉、贾蔷兄弟俩幽会的地方。

凤姐道:“别弄脏了我的床呢!”竟跪在榻前,动手给宝玉脱靴子。

宝玉慌忙坐起来,道:“怎么敢要姐姐做这事,折死我了。”

凤姐含嗔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什么事不敢对人家做哩,躺你的。”已帮他脱了两只靴子,整齐地摆在榻前,自已也褪了鞋袜,在榻凳上换了一对屋里穿的小巧绣鞋,才娴雅优美地坐上床缘来。

宝玉扑上来搂住凤姐,呻吟道:“我那风流哥哥,不知从前修了多少世,才能娶到这你这样的嫂子。”

凤姐笑靥如花道:“我才不知前世欠了你这风流弟弟什么哩,如今却被这般缠着闹。”

宝玉早已情难自禁,拉倒凤姐,毛手毛脚的,喘气着:“又要闹你了。”

凤姐闭了眼,娇嗔说:“时候早着哩,我们先说说话。”

宝玉手里不停道:“一边说呀!”

凤姐被摸到||乳|下,一阵酸软,道:“下午刚给你胡闹过,还这样急?”

宝玉笑道:“下午叫做囫囵吞枣,如今可要细咽慢嚼了。”坐了起来,动手去解凤姐身上的衣裳。凤姐儿身上本就穿得单薄,不一会儿就只剩下那只玫瑰色的小肚兜了,露出雪腻的四肢与肌肤,在晕晕柔柔的灯火下,晃得宝玉眼睛发眩。

凤姐见宝玉呆呆地瞧着自已的身子,不知怎么竟羞涩起来,她偷过贾蓉、贾蔷几个小子也从没这般羞得厉害,忽然道:“你可得意么?”

宝玉一怔,不解其意,便胡乱答道:“能与姐姐这般缠绵眷恋,怎能不得意?”

凤姐咬唇道:“若你哪回得意起来,去跟别人说起今天之事,姐姐便真的不活了。”

宝玉指天道:“若我贾宝玉以后跟人说了与姐姐的秘密,便教我遭那五雷……”

凤姐忙坐起身来,用手捂住宝玉的嘴,在他耳边呢声道:“谁要你发这么毒的誓了,姐姐只怕你一得意起来,在那房里边,比如袭人那样的丫头跟前乱说,姐姐到时可羞死了。”

宝玉点头道:“弟弟明白的,姐姐一百个放心好啦!”引诱这个宝贝公子的勾当,若是真让人知晓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凤姐再三提醒,这才放下心来,双手支在榻上,笑吟吟的,伸出香舌在他耳朵上轻轻佻舔。

宝玉心醉神迷,抱住凤姐,肌肤寸寸贴紧,双手上下抚慰,却觉自已何等福气,竟能偷着这个仙妃似的嫂子,坏了她的清白,心中不禁又爱又怜。皆因凤姐前两回与宝玉荒唐,半推半就,分寸捏拿得恰到好处,自是令宝玉惜如珍宝。

两人在榻上缠绵了好一会,凤姐心神放松,早就酥软成一团,宝玉更是滛意如炽,下边那宝贝勃得酸胀,便要按倒凤姐,凤姐正背坐在宝玉怀前,她素喜这种交法,腻声道:“弟弟,就这样来吧!”宝玉会意,便一臂提起凤姐的腰,一手握住自已的玉茎,在底下挑了几挑,凤姐也把玉股挪凑相就,榔头寻到臼口,那滑腻粘黏的藌液顺着茎根淋漓流下,宝玉便将凤姐慢慢按下,只觉刺入一团娇嫩温暖,爽得脑子酥麻。不会儿gui头就顶到了一粒肥美的肉儿,知是花心已得,双臂抱住凤姐的身子摇了一摇,gui头揉到那东西,反过来软弹弹的紧紧压在gui头上,那滋味果然新鲜极了。

凤姐酸得美眸轻翻,从前哪有过这么粗长的宝贝这般弄过她,况且这个姿势能达极深,不禁把双手扶在宝玉臂上,哆嗦呼道:“酸死哩,你且让姐姐起来一下。”

宝玉应声“好”,双臂抬起凤姐的玉股,顿觉不舍,又用力往下一桩,凤姐“哎呀”一声娇呼,亦不知是苦抑乐,一道极酸直贯上脑来。

宝玉美极,捧着凤姐上下蹲坐,尽弄她深处那软物来捱自已的gui头,哼道:“姐姐,弟弟快活极了,你可舒服么?”凤姐眼饧骨软,哪能说话,只觉宝玉那大gui头下下顶到花心上,心头竟生出阵阵不能抵挡之感,但那要紧处却又有丝丝爽极了的快感袭来,令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宝玉不闻凤姐回答,忙凑到前边来瞧瞧她的神情,却见她娇晕满面,妩媚至极,想来定是跟自已一样快活,发劲一顶,正中红心,爽煞玉人,宝玉竟抱不住她,凤姐儿娇躯往前一跌,趴在榻上,宝玉忙跟了过去,贴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凤姐回首似怨似嗔横了他一眼,咬唇腻哼道:“好狠心的弟弟。”

宝玉见了凤姐那娇嗔模样,愈觉销魂,兴意姿狂,压在凤姐股上,仍一下下尽情深挑狠勾,道:“姐姐今天先痛弟弟,弟弟日后再多痛回姐姐几倍。”

凤姐伏在榻上婉转娇吟个不住:“宝弟弟如今长大了,姐姐挨不过哩!”

宝玉自袭人之后又偷过几个小丫鬟,已有了些经验,这半月间又跟那秦钟一起鬼混,沾染了不少滛猥之气,听凤姐这般吟叫,却笑道:“姐姐挨不住,弟弟更要弄狠些哩!”双臂将她两腿分得大开,果然又加了力道速度,只把凤姐儿给美上了天去,她身子丰润非常,那藌液便如失禁般涌出来,宝玉尚看不真切,已被涂了一腹,到处皆是粘腻腻滑粘粘的。

宝玉在后边抽添,望着凤姐的身子,又瞧出一处美妙来,平日只觉她身材苗条,原来都叫她那刀削的香肩与细细的蜂腰给诳了,如今脱光了衣裳,才发觉到了那胯下便突然宽大起来,下边的两只玉股竟是异样的肥美圆硕,与那苗条的上边形成无比诱人的对比效果,而且两瓣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已的撞击抽锸,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这种玲珑浮凸的身形,又是所玩过的几个小丫鬟绝无仅有的,宝玉销魂之极,下体大开大合,连连深突,gui头用力插到花心,突然竟能陷进去大半,前端所触皆是娇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无比,幸好他下午刚快活了一回,才没一下子崩溃。

凤姐美极,抓了一只绣枕抱在怀里,那种妇人暖昧甜腻的吟叫如泉涌出,咬着汗巾娇哼道:“宝玉,姐姐……姐姐给你弄坏了,嗳呀~~”忽的一个魂飞魄散,仿佛被宝玉的顶穿了身子,阴内花心一吐,便排出精来。

宝玉只觉gui头上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过来,热乎乎地包了gui头一层,俯头又见凤姐那股沟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跟袭人快活极了的时候一模一样,暗忖道:“莫非凤姐姐被我弄出那东西来了?不知是什么样子?”

便要拔出荫茎来瞧,却被凤姐反手死死拉住,哆哆嗦嗦地道:“好弟弟,顶住姐的那……那儿,嗳,要死啦!”宝玉见状,忙用力拚命抵揉凤姐的花心,只觉里边还一股股的直冒出来,堵也堵不住,忽见从大rou棒塞住的花缝里缓缓迸出一注||乳|似的白浆来,不一会儿便涂了两人交接处一片花白。

宝玉瞧得心里销魂,又感觉凤姐花房里那粒肉心似在咬吮自已的gui头,突然茎根一酥,马眼奇痒,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射出精来。凤姐儿的花心正泄得大开,被宝玉的玄阳至精一灌,顿时花容失色,花心乱吐,又大丢起来,比下午那回不痛不快的小丢,不知痛快了多少倍。

宝玉捺着凤姐的肥美玉股,注了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凤姐儿身边。自从偷了女人以来,可数这回最销魂。

凤姐倦极,却因受了宝玉的玄阳之精,只觉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服,搂着宝玉的脖子,呢语道:“好弟弟,姐姐离不得你了。”

宝玉欢喜道:“那我们以后常一起来这儿快活。”

凤姐用指尖点了宝玉的脖子,腻声道:“才不哩!只怕你哪天腻了,就再不理人了。”

宝玉又要发誓,却被凤姐用嫩舌堵了嘴,呢哝道:“宝贝,姐姐答应你啦,要是你想我了,你哥哥又不在,就来偷我吧!”

宝玉心头又是一阵销魂,笑逐颜开道:“原来弟弟常为姐姐抱不平,现在可要盼他天天不回家了。”抱住凤姐,两个在榻上亲来舔去,不知人间何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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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关于宁府老仆焦大的那一段叫骂:“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牲来!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么不知道?咱们‘骼膊折了往袖子里藏’!”

这“爬灰”在红学研究里基本公认是指贾珍偷儿媳秦可卿,异议不多。但那“养小叔子”的争论可就多了,有人认为是指秦可卿与宝玉或贾蔷,这种说法最多;也有人认为是指王熙凤和贾蓉、贾蔷;有趣的是竟有许多人认为是指王熙凤跟宝玉。我自已虽然不太认同这个说法,却非常喜欢他们能有这样的销魂关系,于是便壮着胆子杜撰了这段故事,而且以后说不定越写越荒唐,先请大家不要认真了。:)

红楼遗秘

第11回意乱情迷

作者:迷男

凤姐与宝玉在榻上缠绵了一回,忽坐起身来,取了丢在一旁的衣裳,便要穿上。宝玉连忙按住,问道:“姐姐做什麼?”

凤姐说:“穿衣服呀,难道你要人家这样子回去吗?”

宝玉道:“时候还早呢,这麼快回去做什麼?”

凤姐笑道:“你哥哥说不定回来了,我回去交差。”

宝玉嘟了嘴,闷闷不乐道:“他多半来没这麼早回来,便是回来了,屋里也有人陪他,你赶什麼哩。”

凤姐瞧着宝玉,笑吟吟道:“怎麼呢?人家不是答应以后还陪你吗,放姐姐走吧!”

宝玉依然不肯,拉住了凤姐,半晌方低声腻着道:“好姐姐,再跟我耍一回吧!”

凤姐睁大了眼睛,凑近宝玉,笑咪咪地望着他那张俊脸,玉手轻轻捏了捏他下边的宝贝,呢声道:“还想姐姐呀,可惜他它不成哩!”宝玉的宝贝虽说软绵绵的垂在那里,却仍是肥硕诱人得令她有些爱不释手。

宝玉红着脸嚅嗫道:“姐姐还像上回车子里那样,用手帮我揉一揉,一会儿就成了。”

凤姐儿也晕了脸,斜倚着宝玉,跟他脸贴着脸,柔声道:“真的这幺想姐姐?”

宝玉点点头,在她耳畔小声道:“想煞了,姐姐里边的美妙刚才还没尝仔细哩!”

凤姐眼波似醉,皱着粉鼻对他嗔道:“好贪心的人呢,想一下子吃个够幺~~”

宝玉搂着她,笑道:“是这幺想,却只怕永远吃不够哩!”

凤姐嫣然,欣然动手,柔荑搭上宝玉的玉茎,巧妙抚弄揉捏起来,还不时扭头妖娆地瞧瞧宝玉。没一会儿,宝玉下边那宝贝果然又高高的翘了起来,虎虎生威。凤姐瞧得心里发酥,甜笑道:“宝二爷,舒服了没有?”

宝玉叹道:“要是这会子有你屋里的那些画儿瞧着便更快活了。”

凤姐美眸一转,想了想,道:“也里倒也有一册,是我前阵子从屋里带过来的,你想看麼?”

宝玉大喜道:“在哪里?”

凤姐朝床头枕边的一只做工精致的小藤箱呶了呶嘴,说:“在里边,你去拿。”

宝玉伸手拉过箱子,打开一瞧,果然有一本锦绣册子,上边写着:《玩玉秘谱第陆册》,旁又有小字题注:“品玉阁曼虚灵”。宝玉忙翻开一瞧,里边果然是画了一幅幅妖精打架的春宫图儿,旁边还配了一行行字体娟秀的香艳诗词,却比凤姐屋里的那些还要精美许多,不正是贾蓉那日送与凤姐的极品春宫麼?

宝玉笑道:“姐姐说不看这些东西,怎麼专在这里放了一册?难道我哥哥也过来这边看?”

凤姐大嗔道:“你再笑人,便还给我,你这东西这自已弄去。”宝玉连忙笑赔不是,专心翻看那春宫,不一会便瞧得如痴如醉了,加上凤姐儿的柔荑抚慰,真觉神仙不过如此矣。

凤姐在宝玉下边揉弄了一阵,见手里的宝贝涨得跟臼捶子一般,前端那gui头红通通、光润润的,茎身又现出一条条小龙似的青筋来,不由心神迷醉,竟突然俯下身子,轻启朱唇,把嘴巴罩到了宝玉的宝贝上,一阵吸吮咂舔,顿把那贾宝玉给美上天去了。

宝玉哼哼呻吟道:“姐姐,你平日也这般侍候我哥哥麼?”

凤姐儿吐出他那粒巨硕无朋的大gui头,娇喘道:“他不配,这会子别老提这个人好不好?”

宝玉听得欢喜非常,忙道:“好,再不说他了,姐姐,你再来呀,弟弟好快活哩!”凤姐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又启朱唇罩到大gui头上,胀得桃腮鼓起,香舌无路。

宝玉翻过一幅春宫,只见上边正亦画着个女子与男人在花园的灯笼花格架前kou交,那男人还抱着女子的玉股,手掌在阴沪上戏弄,旁有题跋:法曲献仙音。

花满雕栏,春生玉院,乐奏九成将倦。口品洞箫,手摩花钹,不数凤笙龙管。

细细吹,轻轻点,各风情无限。情无限,毕竟是云雨偏云半,怎疗得两人饥渴恋?

鹞子扑翻身,方遂了一天心愿。

宝玉看了这一幅,再细细品味那题跋,只觉妙趣横生,也伸手探到凤姐的股沟里勾弄,所触皆黏腻水淋,滑不留手。宝玉尚欲与那画上比美,喘气道:“好姐姐,你瞧这幅画儿,那女人含得多深哩,根都不见哩!”凤姐一听便知他的意思,尽力容纳,无奈宝玉的宝贝奇大,拚了命也只能吞掉三分之一,gui头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里的粘膜,连呼吸也困难了,涨得玉容嫣红,哪能套到他根部?

宝玉却爽得魂魄皆酥,gui头前端抵触的那一种娇嫩,又与女人花房深处的那种娇嫩有所不同,另有销魂滋味,他一头倒在榻上,继续美美地翻看那册春宫。

不一会,又觉凤姐吐出了他的宝贝,娇喘吁吁地舔到了他的根部,接着又撩到了囊袋上,心里暖洋洋的,迷得一塌糊涂,竟抬起屁股来,呻吟道:“姐姐,再往下边亲亲呢!”凤姐嫣红的俏脸霎间又深了几分,瞧得宝玉那地方,犹豫了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闭了眼,吐出香舌,舐到那个地方去,只觉舌尖有点发木,所触粗皱,幸好并没有什麼味道。

宝玉却是浑身一震,四肢紧绷,仿佛被人点了死|岤,欲仙欲死的大口喘气,上边那根大宝贝翘得悠悠乱晃。

凤姐在下边幽幽娇喘道:“你屋里的那个袭人这样侍候过你麼?”

宝玉摇摇头:“在那里动弹不得,别说这地方,就是那根宝贝袭人也不曾舔过。”又觉凤姐儿的滑嫩舌尖挖入里边,竟丝毫不畏那处腌脏,爽得无以复加,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她居然肯这样对我哩!”心头美意,不知如何表达,忽闷哼道:“凤姐姐,弟弟好爱你哩!”凤姐儿一听这话,芳心狂跳,浑身酥酥的,再无顾忌犹豫,滑嫩的粉脸埋在宝玉股心里,只把他舔舐得更加尽心尽意。

正是:嫩丁香乐坏俊公子,胡乱语醉倒美娇娘。

凤姐早看出这偌大的荣国府,将来无非尽系在贾琏和宝玉这两个人的身上。

贾琏不学无术,只能钻营些歪门邪道,前途已止;宝玉虽然无心读书,但是天资聪慧,若是哪天发奋起来,前程自然远在贾琏之上,东府这边将来多半还是要靠这个宝二爷的。她有心拢络宝玉,叫他忘不了她的好,所以这一切皆出于心甘情愿,反而被惹得芳心迷乱,滛情炽燃。

凤姐儿忽坐起身来,娇喘吁吁道:“舌头酸了,不睬你啦!”宝玉丢开手中的春宫,也猛地起身,满面赤红,兴奋如狂,一把将凤姐按倒榻上,双手捉住她两只足踝,高高压在她两边||乳|旁,下边对准玉蛤一搠,顿扎出一大股黏稠的蜜汁来,竟有一滴飞溅到自已的胸膛上,入眼滛亵无比。

宝玉粗喘着,巨硕无比的玉杵,在凤姐儿的娇嫩里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来。凤姐粉臂抱住宝玉的脖子,下边翘起来迎着抽锸,娇喘吁吁地望着他,眼里尽是柔情蜜意,只觉一下下入时如揉到心儿上,抽时又似把肝脏都拖了出去,竟浪声娇哼道:“宝弟弟,姐姐这样……这样腿开开的给你玩,喜欢不喜欢?”她天性滛荡,却从不肯完全放开,便是与那贾蓉、贾蔷偷欢时也要装模作样的作些矜持状,如今对着这个宝弟弟,不知怎幺就恣情放肆了。

宝玉点点头,销魂道:“姐姐,你跟我说这些话,我快活极了。”

凤姐儿便又妖妖娆娆的欢叫道:“姐姐也好快活呢,你瞧,姐姐被你弄流了多少水了~~嗳~~你快瞧哩~~”她自已浪得发酥,忽又尿似地涌出一大股春水来,把玉茎洗得油光滑亮,惹得宝玉更是滛兴如狂,百般乱入,揉得玉碎红裂。

凤姐儿美不可言,忽想起一样宝贝,便挣扎着探手到那小藤箱里拽出一条火红红色泽鲜艳的大罗巾来,不正是贾蔷不久前送与她的房中秘玩“欲焰红罗”,胡乱塞于玉股下。宝玉以为她怕y水污了床榻,并未在意,不一会,忽觉凤姐花房里边烫热起来,又光滑非常,裹得荫茎好不舒服,更奇的是弄到深处,刚才那粒软中带硬的花心竟变得软烂无比,gui头扎到上边,美得连骨头也酥了。

凤姐却觉股下那条罗巾有阵阵温热传上来,熏得身子都热了,心里也变得懒洋洋的,而宝玉的每一次抽锸,皆感觉得清清楚楚,特别是花心被gui头挑到,美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比上次被贾蓉、贾蔷兄弟俩用这宝贝玩还爽利得多,才没几下,竟差点要排出精来。

原来这“欲焰红罗”乃天津“点花楼”秘制的房中秘宝,前后一共只做了二十九条,每条价值近两千两银子,专卖达官巨富。据说是“点花楼”里的名师用了上百种催|情与补身子的名贵药材蒸煮三年而成,其效自然非同小可。

凤姐咬唇苦捱,那要丢身子的感觉一浪浪地袭来,宝玉的大gui头下下皆能挑着花心,偏偏他又贪心,尽在深处留恋,上下突刺,左右穿插,凤姐儿忽觉一下被挑狠了,终一个哆嗦,但觉一股奇麻无比的极乐从嫩花心流荡到全身,通体皆融,雪腻的小腹一鼓,那浓稠滚烫的妇人荫精便排了出来,欲仙欲死地娇呼道:“宝玉,姐姐又……又叫你给……给弄坏啦~~别动呢!”宝玉已跟凤姐有过两次经验,知她丢身子时的喜好,忙依言抱住,茎首紧紧的顶抵她的肥美花心,只用腰力不住揉弄,大gui头竟又陷入了那娇嫩里大半,迎面淋过来数股烫乎乎的荫精,照单全收,美得骨头也酥了。

凤姐丢得乐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宝玉的屁股,下身拚命向上迎,突觉宝玉的gui头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插到哪里,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香汗浆出,心头森森然的,吐舌呼道:“死了~~真的叫你给弄……弄坏啦~~嗳~~”雪腻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来。

宝玉肩膀压着凤姐儿的高翘的玉腿,双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腻的大屁股,一个劲的往里抵,忽觉gui头竟能破开那团娇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到了哪儿,四周软绵绵的包过来,奇滑异嫩之物一团团贴着gui头不住蠕动,那滋味从未有过,心里畅美无比,转眼就射出精来。

凤姐儿张着嘴儿,再无一丝声响,全身骨头宛如化掉,已被宝玉注成软烂一团。

姐弟俩一个是千般风情如饥似渴的美妇,一个是俊美过人精力旺盛的少年,一旦捅破了那张薄纸,自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度,待到了子末,方整了衣裳,携手出了小木屋,恋恋不舍的呢哝相嘱一番,才各自踏着皎洁的月色离去。

凤姐匆匆回到院子里,悄悄地进了屋,见平儿床前摆着贾琏的靴子,床上下了罗帐,心里才松了口气,也不敢惊动丫鬟,胡乱洗漱了,爬到自已床上刚要躺下,却见平儿从那边罗帐里出来,下了床,去几上倒了杯茶,端到自已跟前,小声道:“怎麼这样晚才回来?”

凤姐接了茶道:“想是晚上酒喝多了,从太太那边出来,头就晕了,在亭子里坐了一回哩!”

平儿皱眉道:“晚上这麼凉,亭子里四通八达的,不怕会弄出病来?”

凤姐喝了茶,见平儿秀发松松的挽着,身上披了件雪纹罗纱,露出的四肢莹白如玉,脸上尚余一抹淡淡的娇红,真是可人,笑道:“小美人,爷这些日可想你得狠了,刚才闹你到几时?”

平儿咬了樱唇,转身要走,却被凤姐一手拉住,轻笑道:“别走,我身子凉着哩,上来帮我暖暖,别叫你爷一个人便宜了。”平儿无法,只好上床,被凤姐搂了,拉过被子盖住。

凤姐与宝玉偷欢方罢,虽然十分疲倦,心中却兴奋,毫无睡意,只想找人说话,又打趣平儿道:“趁现在亲近,咱们俩说说那闺房里的话,爷刚才怎麼玩你的?”

平儿羞红了俏脸,一声不吭,凤姐便作状挠她骼肢窝,平儿急了,啐道:“哪有这样不知羞的主子,你想浪,明儿自个去问爷去。”

凤姐圈住她的粉颈,笑道:“这会子先跟你浪一浪,我就扮做爷,你快过来爷让亲亲。”平儿被她闹不过,半推半就的,便在被子里悄悄与凤姐耍起那未出阁前主仆俩偶尔偷做之事,间中夹着娇声涩语的闺房秘事,倒也别有一番旖旎风光的奇趣滋味。

贾蓉自从北静王府回来,终日烦躁焦虑,不知王爷何时来“请”他娘子。这日一早,忽闻下人来传,老爷唤他过去,哪敢丝毫怠慢,慌忙过去请安。

贾珍照例青着脸先斥了一顿,才道:“你近日可有听说采花贼之事?”

贾蓉忙答道:“儿子听说了,那采花贼闹了十几宗案子,都中早已沸沸扬扬。”

贾珍道:“昨日那采花贼竟闹到了太师府,掳去了东太师的小千金,一大帮守卫也拿他不住,还被毙了个卫队长,朝里已将悬红提到了八千两银子,太师自已另许悬赏两万两,城里的巡城马都换了重革,还通告各府各户自个要小心防范,你有什麼主意?”

贾蓉道:“那贼胆子竟如此之大,闹到了太师府,想来定是活得不耐烦了,我回头就去吩咐二门内外的人严加防范,叫他们夜里多巡几遍园子。”

贾珍一听便气,斥喝道:“你终日游手好闲,果然没半点本事!那采花贼昼夜皆出,你叫人夜里多巡几遍园子却是什幺意思!况且,里头人还传说那贼子只用了一拳,就击毙了太师府的卫队长,而那卫队长还是江湖上什幺门派的好手,想想我们府里那帮看门的蠢物又能顶个屁用!”

贾蓉嚅嚅嗫嗫道:“那……那依父亲大人的意思是……”他原本是十分机灵的人物,然而到了他这青面老子跟前,心神便慌了九分,再被一喝,那剩下的一分也丢了。

贾珍骂道:“没有用的东西,听说东府那边到什幺武馆请了些武师守在二门外,你这就过去求你琏二叔,看看他那边有没有多出的人,有,就请几个过来帮忙,若是没有,你便问是什幺武馆,在哪里,自已上门请去。这件事若是办得像平时那样拖拖沓沓,小心你的皮!”贾蓉连声答应,慌忙辞了父亲,哪敢丝毫耽搁,赶到东府找贾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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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楼位于北静王府的中心之处,东面是一片错落有致的大小楼房,北面有一片繁密静宓的林子,西面靠着一座满目青翠的小山,南面俯临一个水平如镜的人工湖,楼里楼外皆为雕梁画柱,极尽豪华,不知凝聚了多少能工巧匠的心血,可以算是都中最漂亮的建筑之一。

楼最顶层处,北静王世荣双手结印,冥目盘坐,纹丝不动。雀姬则跪守在跟前,痴痴地望着这个打坐的男人,眼里永远是那一种柔情似水目光。

不知过了多久,北静王吐呐已毕,立起身来,白润的肌肤上仿佛流荡着一层似有似无的光华,他容颜本就出奇俊美,此际更仿佛非那凡间之人。

雀姬瞧得心神迷醉,问道:“王爷的神功莫非又有大进展了?”

北静王背手踱到南边的画栏前,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以君临天下般的气势俯瞰着湖面,终忍不住大笑起来道:“‘月华精要’的第六重天终叫我给攻破了。”

雀姬一听,立从地上跳了起来,喜悦难胜,欢言道:“孔雀儿恭喜王爷。”

北静王世荣眸凝远方,叹道:“我圣门先是出了个横空出世的石邪王,可惜老天偏偏教他遇了上寇仲与徐子陵两个绝世少侠,好事屡空,后有婠婠打造出了个风华绝代的武明空,却又叫她得了天下之后叛我圣门,大肆诛戮,令我圣门数百年来一直积弱不振,如今冥冥中让我意外得了这不世神功,再不能有负我圣门先祖之遗愿了。”

雀姬跟到北静王身边,痴迷地望着他那刀削般的侧面,柔声道:“孔雀儿从没怀疑,王爷复我圣门大志,他日定可如愿。”

北静王胸中意气恣扬,心道:“本王之志,岂止如此。”回首一把将雀姬揽入怀中,笑道:“小孔雀,你的‘还骊大法’近来可有进展?让我的新成的第六重天助你一臂之力吧!”

雀姬顿时浑身酥软,瘫腻他怀内,娇怨道:“还以为你早忘了人家呢~~想死你啦……”

北静王微笑道:“你便如我身上的一部份,少不了的,又怎会忘记?”

雀姬喘息道:“从昨晚到今早,你一直跟那个东太师的小千金在这楼里,我有要事禀报,你都不见。”

北静王笑道:“小孔雀也吃醋了?少见哟,昨晚是我突破六重天的要紧关头,分神不得。”

雀姬却没听进去,幽幽道:“也难怪,那个美人胚子才不过十二、三岁,就这样动人,将来还了得?”

北静王道:“的确是个小美人,不过带她回来是因为另外的原因。”

雀姬仰脸问道:“什麼原因?”

北静王道:“因为她是只绝好的炉鼎,体内怀着纯阴之气,对我修炼的‘月华精要’极有好处,今天能突破六重天,就因为昨夜采了她许多精元,我在都中寻了这幺久,有这种纯阴之气的连她在内也只找到两个。”

雀姬这才恍然,讶然道:“原来如此,那另一个怀有这纯阴之气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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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蓉赶到荣府,进了贾琏的院子,却见小丫鬟丰儿在中屋门槛上坐着,见了他来忙摆手叫他往东屋里去,贾蓉会意,便蹑手蹑脚往东边屋里走,见里边奶子正拍着?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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