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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密(未删节版)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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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弛下来,玉容残泪,嘤咛娇嗔,与背后男人痴缠娇闹,两厢愈是亲密无间,销魂蚀骨。

可卿不一会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腻的花蜜横流,湿透股下柔毯,只觉得北静王那根炙热的巨硕rou棒在花房里边动一动都是美妙无比,忍不住妖娆道:“妾身真个要仙去了哩~~”

北静王贴在她背上,望着可卿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如娘子不怕亏了身子,我还可再令你更快活哩!”

可卿平日外在娴惠端淑,天性却其实滛媚,此际正逢极美之处,心里活泼泼的美意浪浪,就娇滴滴地说:“人家不怕,你尽管来吧~~”

北静王摇摇头轻声笑道:“不是这麼叫。”

可卿嘤咛一声,才黏黏腻腻地叫了声:“相公~~”北静王愉悦不已,便放出手段,使出数般他“圣门”中非同寻常的绝巧滛术秘技,只把个秦可卿给送上了天去。

玩到三更,可卿已欲仙欲死地丢了四、五回,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不过了,眼饧骨软道:“好郎君,果然美妙,人家要死在你这儿啦~~”

北静王汲纳了可卿的荫精,只觉丹田内的月华精气不住地流转回荡,心知这番受益匪浅,却又怕她丢得太多,坏了身子,正要补补她,况且又想极了射她一次,便散了守元神通,在她耳边柔声道:“小卿卿,我要射你了,好好接着。”

可卿听北静王叫得亲昵无比,芳心甜坏,通体皆融,点了点头,也娇语道:“荣郎,你插深深的,卿卿都接着~~”暗将花房努力收紧,含握住北静王的巨硕rou棒,又强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与gui头交接,只求能令这男人销魂。

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添了数十下,北静王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处,胀至极点的gui头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顿如大江决堤般的射了,滚烫烫的阳精灌到可卿的花心眼里,又叫她魂飞魄散了一回,娇娇地轻呼一声“亲亲相公”,娇嫩的花心眼儿叼住gui头,排出一大股麻人的荫精来。

正是: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滛;虽说不肖皆蓉出,此端一起必葬宁。

宝玉自从与凤姐有了私情,数日来又共赴那后园稳秘处的小木屋里偷欢了几回,两个浓情蜜意暂且不提。这日午后,睡了一觉起来,只觉精神爽利,过去寻黛玉,紫娟却说还没醒呢。

正有些无聊,突想起前几天在老祖宗宴上飞身捉蝶的那个白婆婆,心道:“趁下午不用上课,我何不去求她教我两手那本事,以后夜里晚些回来,也不用老去惊动二门上的人了。”想到这里,便兴致勃勃地直往众婆子处去了。

到了婆子的歇处,早有几个婆子慌忙迎上来,惊讶道:“二爷怎麼到这里来了?”

宝玉不答反问道:“那南安郡王府过来的白婆婆在这里麼?”

众婆子七嘴八舌道:“那白婆婆虽说和我们一样是个下人,但毕竟是南安郡王府荐过来的,又有本事,老太太说不能亏待了人家,就安置在珠大奶奶的院子里一间屋子里自个住着,平时也不跟我们一起用饭,只在巡更时才过来的,可受用得很哩!”宝玉懒得跟这些婆子多说,转身又往李纨的院子去了。

进了李纨的院子,正碰见小丫鬟素云,却说白婆婆不知哪儿去了。宝玉一阵晦气,又问素云:“兰儿在不在?”

素云道:“在屋子里呢,跟奶奶睡着哩,不知起来了没有。”

宝玉想起那天请白婆婆的宴上,自已与凤姐偷偷亲热时李纨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不由一阵惶然荡漾,便道:“我过去瞧瞧。”便往正屋走去。

进了门,见碧月在外屋的炕上歪着,也不起身,懒懒的对他道:“奶奶还没起来呢,二爷晚些再来吧!ot;

宝玉道:“反正没什麼事,我就在这儿等等吧。”他见碧月模样清秀,白晰的脸蛋上透出一团淡淡的红晕,樱唇浅浅的虽没咬红,却也滋润润娇嫩嫩的,不禁又生了那调红弄玉之心,在炕上坐下,有一句没一句的找碧月说话,问她家住哪儿,家里还有什麼人,想不想家。

碧月初时只是歪在炕上迷迷糊糊的应着,见宝玉越靠越近,话语里也亲昵起来,便渐渐有些清醒了,想起这公子的种种劣迹,心儿不由“通通”直跳。待宝玉来牵她的手,慌得坐起身来,笑道:“我嘴上从来不涂那甜甜的胭脂,可没得给二爷吃的,你还是找鸳鸯她们去吧!”便跳下炕,溜出屋外去了。

宝玉怅然若失,在那混帐的思量道:“我不就是想跟她们亲近些麼,有什麼不好的了,为什麼这两年来姐妹们都渐渐跟我有些避忌了?”又想起那礼书上教人说的“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话,更是恨死了。本想瞧瞧贾兰,见见嫂子,一时也没了心思,起身便出了屋子。

碧月在那边廊下远远地叫道:“二爷不等奶奶起来了麼?”宝玉没好气的摇摇头,走出院子,碧月咬了唇跟到门口,凝目送他远去。

红楼遗秘

第14回天机。玄机

作者:迷男

一缕暖和的晨辉穿透了泛着柔润光泽的白玉珠帘,落入天香楼南边的华丽阁子,柔柔地撒在软毯上一对缱绻而眠的璧人身上,仿佛在悄悄寻找那昨夜颠鸾倒凤后遗留下来的丝丝销魂痕迹。

北静王世荣睁开眼睛,就见一头紫发妖艳绝伦的雀姬正悄悄地走进来,便轻轻拿开搭于胸前的雪臂,随手为身边的可人儿拉好被子,坐了起来。雀姬跪在后边,一边服侍王爷着衣,一边仔细端详那正甜甜静静地睡在被窝里的女人,难以觉查的幽幽叹了口气。

北静王起身,往阁外走去。雀姬跟在后边,直到了另一边的阁子里,才开口说话:“宁国府的这个美人儿果真是那天仙下凡呢,连我们女人看了都怦然心动,难怪都中王候个个垂涎,妾身恭喜王爷啦…”

北静王微微一笑,于镜前坐下,却道:“什麼事?”早有数名华服美婢端水扶巾一旁侍候,雀姬接过清茶请王爷漱口,又立在身后,要了梳子为其梳理,凝眉道:“昨夜有人偷偷摸进来,外围的岗哨居然丝毫未觉,直到了二门内才被阿寿和阿禄截住,但也留不住他,说那人的轻功高得惊人,我与六姝守在东太师的小千金旁边,不敢去追。”

北静王道:“他们有没有交上手?看出那人的路数了麼?”

雀姬道:“阿寿跟他对了一掌,没占什幺便宜,也看不清是什麼路数。”北静王点点头,没有再问。

雀姬却犹豫了一会,终忍不住道:“阿寿的‘摧心劲’刁钻强悍,自成一路,江湖上多少内家好手都不是他对手,却伤不了那人,不知会不会是……是那个候小月?”

北静王摇摇头,微笑道:“你被你姐姐给说怕了,候小月还在路上,我一直有人跟着。如果真的是候小月,阿寿别说占便宜,就是想自保都成问题。”

雀姬舒了口气,帮北静王束好了头发,上了玉麟髻,对着镜子用手扶正,警惕道:“莫非东太师那边已有些察觉了?他府上近日邀来了不少江湖上的好手,另外还有些人是不请自来,冲着那几万两悬红进京来寻他的小千金,间中不乏能人异士。”

北静王面无表情道:“那些人来的越强越好,越多越好,我只怕都中乱不起来。东太师还怀疑不到我头上来,昨夜摸进来的只怕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货色。”

雀姬放下梳子,又从旁边婢子手上拿了巾帕,在另一婢子端着的铜盆里浸润,拧了水来为王爷擦脸,又道:“对啦,有一个就不可小觑,听说武当的冷然也来了,此人名列十大少侠之中,最近刚在泰山脚下杀了白莲六妖之一的剑妖为龙应铭祝寿,哄动黑白两道,在江湖上正红得烫手哩。”

北静王望着镜中正为自已轻轻柔柔擦拭的雀姬,微笑道:“剑妖好像曾得罪过你麼,此人可为你出气了。”

雀姬玉容轻晕,娇哼道:“用不着别人,如果我想,现在也能杀掉剑妖。”

北静王摇头道:“如果你的‘还骊大法’现在能练到第四层,才可以说有把握杀了剑妖。”雀姬不语,显然已是认同,她从来就没有丝毫还疑过这个主人的判断力,也等于说,自已如果碰见了那个冷然,就得小心了。

她忽然嗅了嗅,奇怪道:“好香的气味,从哪儿来的?”

却见北静王微笑不语,便把鼻子凑到他衣领上,朝里边又嗅了嗅,果然浓了些许,恍然道:“难道是那美人儿身上的香气?”北静王摇摇头,仍微笑不语,雀姬不信,道:“一定是哩…平时你身上可没有这种气味的。”往下一路嗅去,香气竟然愈加浓郁,不禁叹道:“那美人儿可是宁国府里的少奶奶,自然不会什幺媚功,身上却能有这幺浓郁的香气,果然是天生的尤物哟。”心底不禁有些泛醋,她自幺力修练魔门的滛功媚术,也不能达到这种程度的效果。

北静王笑道:“不是啦,你再往下闻去,就明白了。”

雀姬便跪到他两腿中间,再往下嗅去,那异香果然更是浓烈,到了裆前,真是熏人欲醉,忍不住就松了他腰里的汗巾,也不命身旁众婢退下,就把裤头卷了下来,掏出那根巨硕的宝贝来,用那双纤纤玉手轻轻扶住,终有些明白了,道:“难道是因为她的……她的荫精。”

北静王点首笑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她与东太师的小千金所怀的荫精,乃‘月华精要’里记载的极品,万里无一,只是当时无觉,风干之后便会散发出这种异香来。”

雀姬把那巨硕宝贝贴在滑嫩的玉颊上,忍不住娇咛说:“竟然还有这样的销魂之处,想来王爷以后肯定更加痛爱她们啦…”

北静王听出她话里的醋劲,笑道:“又来了是不是?我何时不一样痛你呢。”

雀姬嘟了嘴儿,闷闷不乐道:“妾身可没人家身上那种极品的东西,也没有那种迷人的香气。”

北静王柔声道:“我痛你之处,并非于此,而在于当日你毫不犹豫地丢下南疆的权势与富贵,死心踏地的跟我回了中原。”

雀姬仰首望着北静王,甜丝丝道:“这些你都还记着幺?”

北静王道:“怎麼不记得,我还记得在南疆与你初遇时的情景哩,那时你老想杀我,从疆北跟到疆南,追了我七天七夜,哈哈…”

雀姬心中迷醉,玉颊晕起,嘤咛道:“谁叫你当时那麼……那麼坏!”

北静王拉起腿间的女人,搂入怀中,笑道:“当时不那麼坏,怎能抱得美人归?”

雀姬娇娇痴痴地望着面前的男人,咬唇道:“如今抱回来了,却又……却又不希罕了。”

北静王祥怒道:“小东西,还来劲呢,看本王不好好收拾你。”一手掏到她腿心,顿把她给弄酥了。

雀姬娇喘吁吁着,双臂抱住王爷的头,香唇在他脖子上乱吻,还腻声道:“人家就是吃醋哩,好不了啦…你……你又怎麼样?”

北静王见她又媚又浪,不禁也十分动情,松了她腰里的汗巾,一臂插入间中,把那外边的绡裙连里边的亵裤一并扒了下来,露出一大段滑雪雪娇嫩嫩的下身来。雀姬欢悦非常,心知今早闹闹又得了王爷一宠,不由眼饧脸热,对旁边众婢摆摆手,说:“你们先下去,等会叫了再进来。”

北静王心念一动,却道:“都给我留着。”命众婢过来扶住雀姬,自已只坐着,叫她们围着戏耍。

众美婢笑嘻嘻的,你掀霓裳我扯绡裙她褪小衣,七手八脚一起剥光了雀姬,不睬她的抗拒,一人扶首,两人托着背,又有两人抱着她下体,献到王爷身前,侧后还有两个将她双足一边一个端在怀里,好叫她双腿大开迎着王爷。北静王便悠悠闲闲坐于中间,当然众婢的面前,用手指指点点,拔弄玩赏。

雀姬不禁筋麻骨软又羞又喜,她曾听王爷这幺玩过另一个爱妾,没想今日却轮到了自已身上,只觉王爷指掌间的一碰一触都快令自已融化了,那花蕊中的蜜汁便如水珠般泌了出来,不一会儿已是狼籍不堪。

忽听北静王对众美婢笑道:“你们平日不是奇怪这奶奶的下边麼,现在都过来仔细瞧瞧吧。”

雀姬不由大羞,急忙娇呼道:“不可以。”

众婢有王爷充许,而且平时跟王爷什麼都耍过的,哪个睬她,皆凑过头去围着看,这个道:“六奶奶这里的毛儿果然也跟她头发上的颜色一样哩。”那个说:“哎呀,这里怎麼有一颗亮晶晶的银珠子呀?”

却听北静王笑道:“下边还有一颗呢。”竟用手分开雀姬那玉蛤里的块块如脂嫩物,来与众婢瞧,只见那蛤嘴的下角果然还镶着一颗银珠子,惹得个个称奇,有一婢道:“这对小珠子一上一下夹着,王爷弄进去,只怕不爽坏哩…”

雀姬雪腻的粉颈都红了,只觉这情形比给某个男人看了都还要羞上百倍,不禁大嗔道:“王爷,你坏死啦…合着一帮丫头来整人家,人家……人家不玩了!”正待挣动,却被北静王闪电般疾点了身上的几处|岤道,顿时浑身皆酥,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又听王爷与众婢玩笑道:“可惜你们不是男子,要不也让你们尝尝。”

有婢子吃吃笑应道:“若我们真的是男子,王爷只怕连瞧都不让瞧了呢…”众婢知王爷心意,都合着出言来耍雀姬,只把这妖娆奶奶羞得无地自容,无奈身子乏力,丝毫动弹不得。

北静王平日见惯了这爱妾的大胆月风,此际瞧了她那羞不可奈的娇态,顿觉十分新鲜,下边那玉茎就慢慢地昂起头来,笑道:“你们既然试不了,就好好看本王怎麼弄她吧。”当下唤众婢送上来。

众婢笑嘻嘻的,便一起拥扶着雀姬,大分其腿,把她那花底的玉蛤献到王爷的宝物前。一个机灵的小俏婢见王爷只坐在那不动,便贴在王爷的身畔,乖巧的扶握住那根悠悠晃晃的玉茎,对准了蛤心,对众人顽皮笑道:“好啦,你们快把奶奶送过来呀…”

众婢便合力将雀姬往前一送,只见王爷那巨硕无比的rou棒就破开了那蛤心的嫩物,油油润润的刺入了,顿迫得花唇四周肥起,不知从哪挤出许多白糊的浆汁来。待到剩余寸几在外,已显有些难入,但听雀姬呀呀叫道:“不能啦,碰到……到底啦…”

众婢见对面的王爷眨了眨眼,哪里管她,便又合力前送,有人笑道:“奶奶莫要哄人,我们试试就知。”

雀姬只觉王爷那浑重的gui头已结结实实地墩到了嫩花心上,众婢还一个劲的往前送,顿被顶得嫩心酸坏花容变色,失声娇呼道:“嗳呀…要死了…”众婢再瞧王爷,见他眯目吸气,似是无比享受,当下个个雀跃,只把怀中的奶奶大开大送,但闻那娇啼声与嘻笑声不绝于耳,阁内早已是春色浓浓。

北静王悠悠闲闲地坐于镜前,背后靠着两个小婢,左右两旁还有一对扶着,不用丝毫动作,前面的众婢便一浪浪的将雀姬送上来,挨着自已的玉茎挑刺,心中十分惬意,尚嫌那销魂处瞧得不够清楚,又命一婢去推开旁边的窗子,让光线落到那交接之处。

众婢也都把眼瞧来,只见王爷的玉茎巨如药槌,青茎蜿蜒,插在奶奶的花苞中,竟不见一丝缝儿。而奶奶那花苞里的嫩物便似融了般,红红粉粉的与王爷的rou棒溶成一片,直到被gui头勾出了老长一块,待缓缓缩回时,才发觉那是里边的东西。最叫人销魂的还是那花蛤嘴里的两颗银珠子,一上一下紧紧地压在王爷的rou棒壁上,rou棒一进一出间都被揉出凹痕来了。众婢瞧得个个脸红心跳,娇喘吁吁,早已暗湿罗裙,皆想:“这奶奶原来令王爷如此快活,难怪这般得宠。”雀姬被众婢大开大献,初时酥酸难挨,到了后边,却愈来愈美,媚眼如丝一乜王爷,正见他凝目与已的交接之处,更是芳心荡坏,下边那玉蛤痉挛般阵阵绞结起来,不知不觉间把所学的魔门媚技吐了个淋漓尽致。王爷爽极,暗运月华玄功锁住精关,仍旧不动,只把眼在美人身上的销魂之处游荡,享受着她那万千种撩人的风情。

众婢迎送到手臂酸软香汗淋漓,却都舍不得失掉这场令人心动神摇的美景,况且见王爷来了罕有的兴致,个个奋力,继续拥送,只听雀姬软软娇呼道:“嗳呀…这样挨不过呢…老……老碰到……碰到心子上了,嗳…嗳呀…爷……孔雀儿身上麻麻的了,只怕……只怕……”众婢听了她那浪语,都觉得可比别的奶奶滛荡多了,个个心醉神移,只瞧着他们那交接之处。但见雀姬的滛汁如泉水般一阵阵发出来,粘得雪肤上东一片西一片的湿滑,北静王的那根大rou棒上更是包得||乳|白一层,待有一下抽出来,竟勾出了一大团浓浓的白浆来,滴得一地皆是,顿把旁边一个年幺力的俏婢看得站立不住,突坐倒地上,一只手捂在腿心,无声无息地痉挛起来,那绛裙上也慢慢地湿出了一朵美丽的桃花。

北静王瞧得心头一荡,心想什幺时候也好好玩玩这小丫头,回首见雀姬不知不觉把自已的一根纤指放进嘴里吸吮,杏目朦胧,其状滛媚之极,心底顿然如炽,忽一摆手,叫众婢撒手,自已把雀姬抱起,放于镜台前,俯身深深插住她那娇弹弹的花心子,用暗力一下下狠揉,在她耳边道:“宝贝,你也有你的美妙之处呢。”

雀姬早就魂不守舍,颤声道:“是什麼?”

北静王道:“你这动人心魄的滛荡和妖娆,可都是那两个人没有的。”

雀姬听得又羞又喜,仰首凝望着男人,一对杏眸简直都要滴出水来,嘤咛道:“你要喜欢,人家天天都滛汤和妖娆给你看…”长长的美腿仅自高举,挂于王爷双肩之上,尖尖的玉笋弯弯勾起,竟用那根粘满唾液的手指来揉北静王的||乳|头,惹得男人大狂,发力狠插她的花心子,才没十来下,就听她娇啼道:“这几下狠得不行,忍不了啦…”

北静王恍若无闻,继续凶猛,众婢在周围紧张地瞧着,都望着他们那交合之处,忽见一股白浆不知从哪迸了出来,转霎模糊一片,个个立时筋麻骨软,心想:“奶奶被王爷弄丢身子啦。”她们极少能得王爷宠幸,哪个心里不是痒坏。

北静王近日收了可卿与东太师的小千金,惹得雀姬醋意涟涟,心中痛惜,当下使出功夫,又把她弄丢了两回,喂了个心满意足,方在她花房内泄了阳精。

云收雨散,雀姬重新侍候王爷洗漱,身上只着了条桃红绣花夹纱裤,娇挺的双||乳|贴在王爷的颈上,又为其梳理头发,神情甜蜜慵懒,通体却是无比舒泰,心中醋劲已去了许多,对王爷更是尽心尽力,担心地问道:“王爷派出跟着候小月的人能靠得住麼?可莫叫他给偷偷潜回都中坏了王爷的事。”

北静王道:“我派去的那人武功不高,但是机灵多谋,也有一套哄人的本领,不会让我失望的,不用担心。”

雀姬道:“对于候小月这个人,真是不得不小心提防,多少称霸一方的强人都栽在他那手里,我姐姐倾倒整个南疆,天不怕地不怕,却就怕这成日傻笑的小白脸,这可非我多心。”

北静王淡淡道:“这人不是我的对手,他可能的所有变化我都算好了。”

雀姬妩媚道:“我知道,你今生的对手只有一个,就是那个倒霉的昏庸皇帝。”北静王却默默地摇了摇头。

雀姬本以为十分有把握的答案落空,不禁讶异,脱口问道:“哪是谁?”

北静王凝目望着镜中的自已,半响方道:“不知道,或许没有,或许是另外的一个我。”雀姬怔怔的,也望着镜中的那个北静王,心里生出一种无法说出的奇怪感觉。

可卿迷迷糊糊的,飘飘荡荡来到一处地方,只见四周珠帘丽幕,绣帐鸳衾,轻烟氲氤,仿佛回到了自已的闺房,又似还在那天香楼中的阁子里,再一仔细,竟觉是那曾于梦中到过的仙阙之内,正当迷惑,那边忽转出一人,笑吟吟过来,却是北静王世荣。

可卿不解道:“荣郎,此处到底是哪?”

北静王抱住她道:“管他何处,我们再来销魂。”

可卿娇嗔道:“昨夜闹了个通宵,还不够麼?”

两个便又缠绵绻恋起来,渐至难解难分,突闻一人叱道:“大胆妖孽,竟敢潜来我太虚幻境魅惑我妹子耶!”

北静王大吃一惊,转霎不见。可卿只见眼前多了个荷袂蹁跹,羽衣飘舞,云堆翠髻,唇绽樱颗,榴齿含香,纤腰楚楚的仙子来,拉住她道:“那物乃迷津的邪魔,与神锳侍者素来有怨,妹子切莫叫他给诳了,待我诛了他再来。”仅自追出去了。

可卿只觉那仙子和蔼亲切,容貌熟极,正努力思量是谁,又见面前走来一人,脸似那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加墨画,鼻如悬胆,睛若秋波,说不出何处,竟与北静王有几分相似,不禁大惊,颤声道:“你……你又是谁?”

那人也上前抱住可卿,柔声道:“姐姐怎不记得我了,那日警幻姐姐带我到此与你相会,种种柔情缱绻,柔语温存你都忘了幺?”

可卿这才猛然想起当日之事,讶道:“难道你是宝玉嗎?怎麼又来欺负人家。”

宝玉道:“那日跟你出去游玩,不小心跌入迷津,好不容易才被警幻姐姐救起,所以今日才来。”

可卿想想,好像真有其事,再看看宝玉,忽觉这人才是心中的得意人儿,不禁眼饧脸烫,呢声道:“可知人家这些日来都想着你呢…你却不见了。”

两人情意绵绵竟也颠鸾倒凤起来,果然美妙至极,可卿只觉魂魄欲销,通体酥麻,似到了那欲丢不丢的光景,正娇啼道:“宝玉…”

但听有人轻声问道:“宝玉是谁?”可卿睁眼一瞧,面前的人儿又换成了北静王世荣,正望着自已温柔的微笑,只觉亦真亦幻,惊疑不定,忽然清醒过来,顿然唬了个魂飞魄散,原来刚才不过发了一梦,此际还在北静王的怀中哩。

明媚的阳光已从帘子透进阁子里来,也不知北静王何时着整了衣裳,想来早就过了申时,可卿浑身冷汗满面晕红,拽过被子遮住胸前,半响方支语道:“只是妾身梦中的胡乱之语罢了。”

北静王仍笑吟吟的望着她,道:“我这府第,虽不算都中最好的,不过值得玩赏之处却有不少,如娘子愿意,今日便让我陪你好好游玩一番吧。”可卿不敢拒绝,亦不想拒绝,眼角偷看着这个昨夜与自已交颈相欢的俊美男子,心中一片情迷意乱,竟分不清芳心所属了。

宝玉从李纨处出来,心中闷闷不乐,对家里的姐姐妹妹们一个个仔细思量起来,果然这两年来大多对他隐约疏远了些许,想来想去皆是因为自已又长了两岁,多少有了那避嫌之心,不由愈加烦闷,黛玉处便不去了,宝钗那儿更觉没意思,对找那白婆婆学两手飞檐走壁的本事也再提不起兴致,只想寻个没人的静处自个呆着,依稀记得李纨院子西边有一小片竹林,罕有人至,便懒懒走去。

步入竹林,只觉幽静荫凉,偶闻几声清脆的鸟鸣,心情不由好了些许,转过几簇竹丛,忽见前边有两个女人正怪异的缠在一块,皆扎着坐步,两掌相对,仿佛粘在一起似的。其中一个少女年约十七、八岁模样,长发及腰,一身水蓝裳子,容颜艳丽,脸上却含着一股煞气;另一个女人大约四十出头,体态丰腴,不正是那南安郡王府荐过来帮看内府的白婆婆麼。

宝玉看她们两个满面赤红,头上白气蒸腾,一声不响,心中十分奇怪,上前作了个揖,问道:“白婆婆,你们在做什麼?这位姐姐又是谁呢?好像不是我们府中之人哩。”见她们仍粘在那里一声不吭,更觉奇怪,上前轻轻一碰,只听空气中“啵”的一声闷响,胸口顿时如遭重锤,一口气接不上,往后一仰便倒了下去。两个女人也于刹那间分开,各震飞退数步,心中皆叫“好险”,如非这呆公子于此刻撞上来,怕是只得来个同归于尽。

那美艳少女狠狠一拭嘴角涌出的一丝鲜血,咬牙道:“白湘芳,只不过半年多,你的功力竟精进如斯,那‘如意索’就暂且寄在你那了,待师父亲自来跟你讨吧!”

白婆婆背倚一簇细竹丛上,无力地笑道:“凌师妹,如你能将师父从坟墓里请出来,那我便将‘如意索’双手奉上,再饶上这条贱命。”那美艳少女冷笑一声,纵身欲起,却打了个趔趄,忙奋力直起身,摇摇欲坠地走了。

白婆婆不敢丝毫松懈,凝神守望了许久,方坐下打坐,运功疗伤。又过了半个时辰,缓缓立起,看看倒于地上的宝玉,心忖道:“这公子哥儿挨了我与凌采容的内劲,定然活不成哩,看来这荣国府里也是呆不下去了。”正欲离去,忽想起一事,不由暗觉奇怪,原来宝玉身上居然不见丝毫血迹,便上前察看,一摸鼻息,竟还微有呼吸,心中大为纳闷,忖道:“这小子不识武功,挨了我与凌采容的气劲,却还没死,而且连半口血都没呕,这是怎麼回事?”百思不得其解,便扶起宝玉,双掌抵于他背后,发功为之疗伤,权当尽尽人事,却不禁又大吃一惊,原来所发内力竟如泥牛入海,不知所终,可真是从未遇见过的奇事呢。

才没一会,宝玉低哼一声,便悠悠转醒过来,口中呻吟道:“胸口好痛哩。”在怀里摸了摸,自已迷迷糊糊地解开衣裳,低头一看,不由“啊”了一声。

白婆婆收掌转到前面一瞧,也吃了一惊,原来他胸口上陷了一块大如雀卵,灿若明霞,莹润如酥,周遭还有五色花纹缠护的玉石,忙帮他取出凹陷的胸口,只见那玉石正面写着:灵通宝玉。

旁篆文注云:莫失莫忘仙寿恒昌。

翻过背面又见注云:一除邪崇,二疗冤疾,三知祸福。

心中恍然大悟:“原来是他挂在胸前的这块宝玉受了我与凌采容的气劲,方才救了他一命。”却不知这块灵通宝玉可是大有来历的。

原来这便是宝玉与生俱来衔于口内的那块宝玉,本乃大荒山青埂峰下那块顽石的幻相,内里不知暗藏了多少玄机。后人曾有诗嘲云:女娲炼石已荒唐,又向荒唐演大荒。

失去幽灵真境界,幻来亲就臭皮囊。

好知运败金无彩,堪叹时乖玉不光。

白骨如山忘姓氏,无非公子与红妆。

宝玉揉着胸口道:“白婆婆,刚才是怎麼回事?那个姐姐呢?”

白婆婆沉吟半响,方道:“刚才那小贱人叫做凌采容,是我当年在江湖上结下的仇家,今天追寻到这里,跟老身正在比拚内力,不想误伤了公子,真是该死,不过那小贱人也受了重伤,已逃出府外去了。”

宝玉听得似懂非懂,心里却关心那美丽少女的伤势,不由脱口道:“她伤得怎样了?会……会死幺?”

白婆婆道:“那小贱人在江湖上作恶多端,杀人如麻,死不足惜,可惜她功力极强,老身还毙不了她,但至少也得教她回去躺上个一年半载。”

宝玉听得将信将疑,心中发寒,正替那美丽少女暗暗惋惜,却见白婆婆躬了身子,道:“老身有一事相求,不知公子答不答应?”

宝玉忙去扶她,说:“婆婆有什麼事尽管说。”

白婆婆道:“老身在江湖上还有一、两个大仇家,如果今日之事传出去,只怕在这府里也呆不下去了,还请公子莫将今日之事给传出去。”

宝玉连忙点头,笑道:“这个不难,我就把桩奇事给忍了,不说出去,但……”。

白婆婆瞧着宝玉道:“但是什麼?”

宝玉笑道:“但是前几日在老祖宗宴上看见婆婆那一手飞身捉蝶的本领,心里好生羡慕,不知婆婆能不能教我一点呢?”

白婆婆松了口气,笑道:“这个不难,只是学起来可得长久哩。”

宝玉皱眉道:“要学得像你那天飞那般高,得学多少日呢?”

白婆婆本就懒得教他,想令这心血来潮的公子知难而退,便故意夸大其词,笑吟吟道:“如果是练那外家的纵跳功夫,一、两年也就成了,但要是想如老身飞得那般高,便非得修习内功,待修到能驽气轻身时,只怕要……要三、五年吧,如果资质不行,七、八年也是要的。”

宝玉听了,一下子就没了兴致,学这本领,只不过是为了晚点回家,不用老去惊动二门上的人,那里值得花上三、五年的功夫呢,当下就决定作罢,又怕这婆婆笑他没毅力,便道:“那你教我那内功的学法吧,等我有空就自个修习。”白婆婆本想叫他改日再开始学,但转念一想又不是真的要教他,何必认真呢,当下便教他如何打坐,养气,行气,运气,驽气……流水帐般说过,间中还漏了些许重要之处。

宝玉听得一头雾水,白婆婆只好耐下心来告诉他这里是气海,这里是神京,这里是丹田……“气”得由某处而生,再经某处某处,聚于某处……宝玉倒似有些懂了,说这些|岤位在医书上看过,只是怎麼没有“气”生出来呢?白婆婆敷衍地又教了一会,说要生出这“气”,没修习一、两年不行,叫他回去有空再慢慢学。

宝玉只得答应,白婆婆便躬身告辞。宝玉仍楞楞地傻立在原处,心中只思念着那“气”,突然心念一动,只觉从胸口那悬挂宝玉之处忽传来一股气流,转过许多经络脉|岤,涤荡于腹中某处,身子一轻,竟腾空而起,早就离地数尺,四周空无一物,心中惊慌,双手乱抓,已掉回地上,跌得狼狈非常,心中却雀跃无比,跳起来哈哈笑道:“原来这飞檐走壁的本领也不是太难学,等我好好练习练习,以后晚些回来,再也不用去惊动那些二门上的人啦…”白婆婆傻在不远处,望着那个兴高采烈的公子哥儿,不禁目瞪口呆,一个原本丝毫不懂武功的人竟然在片刻之中就学会了内家轻功,这可是武林中闻所未闻的事情呐,如非亲眼所见,就是打死她也不相信呐。

红楼遗秘

第15回开门揖盗

作者:迷男

宝玉兴冲冲地从李纨院后的小竹林里出来,想了想,又寻到周边一处偏僻的高墙边,看看四周无人,吸了口气,心中默念白婆婆刚才所教之法,欲试试能不能“飞”到墙外去。

谁知想了又想,那“气”竟不出来了,一时憋红了脸,只等到满头发汗仍不见踪影,心里不禁懊丧起来,寻思道:“白婆婆说的恐怕没错,要生出那‘气’来,没修练上一年半载不行,想来刚才准是碰巧的。”但他天性最会钻牛角尖,又想道:“既然刚才是碰巧,为什麼现在就不能再碰碰呢?”于是就傻立在那里对着那堵高墙,苦苦思念着那“气”。

等到头昏眼花,那气再也不曾出来,弄得这最怕吃苦的公子哥儿终想作罢,却在不知不觉间捂了捂胸口,忽觉似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涌动,顿时一阵舒泰,脑子也如早上醒来时清清楚楚的,周身都爽利起来,记起刚才那“气”就是从胸口生出来的,忙凝神又想,只觉从悬挂着灵通宝玉处的胸前流过一股暖洋洋的东西来,识路似地流转于白婆婆说过的数处经脉|岤位,通体立时都轻了,心中一喜叫道:“刚才就是这样了!”

双足一发力,整个人便腾空而起,四周已是空空荡荡,一眼看到了围墙外边的景物,竟然比刚才在小竹林里跃得还要高出许多,心中顿慌了,只怕这一掉下去不跌个鼻青脸肿才怪,忙努力思量那着“气”,那“气”便源源不绝的从胸前流入体内,身子就仍轻飘飘的,待落回地上,虽一跤坐倒,却一点没伤着,喜得心里乐癫癫的,想道:“原来这‘气’是从胸前生出来的,刚才白婆婆怎么教我说是从腹中的‘丹田’|岤生出来呢?莫非她教错啦?”当下又试了几次,心神祇聚集于胸口,果然那“气”来得容易多了,倒了后来,竟能一念即生,从空中落回地面上也能不跌倒了。

宝玉开心之极,看看那高墙,准备试试看能不能“飞”出去。当下深吸了口气,从胸口引出那“气”,作势向前腾空而起,只见围墙便从脚下掠过,转眼间已落到墙外的地面上,不禁乐得开口大笑,想到自己从此便能似那鸟儿般飞翔,逍遥之处何止以后晚些回来不会惊动二门上的人那么简单?

正洋洋得意时,忽听旁边有人惊呼一声,宝玉转首望去,却见那边大树下一人正缓缓歪倒下去,忙上前一瞧,不正是刚才在小竹林里跟白婆婆缠在一起拼?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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