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六)
训练继续开始,替补们被允酗w场,他们组成一队,与主力们进行对抗练习,当然按规定主力要比替补少一人。其实在队里,替补是很少有机会上场的,相互的配合自然生疏。虽说主力的技术也很差劲,但与替补比赛还是游刃有余。主力们常常故意将球传来穿去玩弄著替补,而替补也东追西堵,被逗弄得狼狈不堪,自然最后总是以替补落败而告终。
输球的一方当然要受到惩罚,方式就是从获胜方的胯下爬过,队员们戏言「钻狗洞」。 于是主力们兴高采烈地排好了纵队,份份叉开的双腿,等待著那些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年轻男人的身躯,从自己胯下爬过的那个时刻。
俊杰是新来的替补,自然站在最后。看著最前的那个替补乖乖地「扑通」跪了下来,底著头,四肢往前爬行,开始钻入站在最前面的雄辉的大腿分叉间。主力们骚动起来,站在后面的让他快爬,站在前面的则拽著胯下那个替补的短裤不让他前行。可怜那个替补一边从那十多人组成的长长的「狗洞」中艰难地葡匐著,一边还不断地「汪汪」直叫唤。直到从最后队员的胯下爬出,才站起身,当然还得向各位主力们鞠躬致谢。第一个替补爬过后,第二个替补又开始如出一辙地跪了下来,开始了他的屈尊之行。
看著眼前的场景,站在最后的俊杰已是满脸羞楚a想到自己也要从那么多男人的胯下爬行而过,更是觉得自己毫无尊严。在二队时,俊杰是绝对的主力,况且输的那方也不会钻「狗洞」,只是被罚加练一小时而已。但现在,一个男人要象狗一样地「汪汪」叫唤著受胯下之辱,俊杰的脑袋里惶惶忽忽。直到站在前面的杨阳开始跪下,俊杰才回过神来,知道屈辱将马上降临自己的头上。
俊杰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那低矮的一双双大腿间爬过的,只感到那是一条漫无边际的屈辱之道;只觉得自己的短裤被好多只手拉扯著,自己的头被无数次地按下;只感到有好多次身体被双腿紧紧夹住,屁股被不断地拍打著。反正俊杰感到那是他一生中最长的、最难熬的时间。脑袋里一片空白的俊杰终于从最后一名队员的胯下爬出,惊魂未定的他机械地向各位鞠了一躬。
在队员们嘻嘻哈哈的训练中,被邀的青年队来访进行教学比赛的日子终于到了。看著那些18岁左右的大男孩,原本就松松垮垮队员们更是心情放松。尽管张教练在赛前一再叮咛,说是输的一方将会受到获胜队的惩罚,但所有的队员都在争论著到底赢几个球,才不至于让那帮大男孩们感到难堪。
不过,竞技体育是以实力作为后盾的,年龄只是个参考因素。平日训练时懒懒散散的队员们,凭著几招花拳绣腿,哪抵挡得了那些真材实料、虎虎有声的大男孩们。上半场,主队就已0:2落后,要不是下半场全队放弃进攻,前堵后截拚死防守,最后的结果决计不会仅仅是以0:3败北。
终场的哨声一响,场外的客队队员一拥而上,冲进场内,与满头大汗的队员们一同欢呼雀跃。而所有的主队球员,则一脸无奈,他们无法接受这残酷的现实。真是一半是火山,一半是冰川。但无论是兴高采烈还是灰头丧气,所有的人都被告之到球员休息室集合。
休息室内,全体主队队员在张教练的带领下站成半圆型,第一位是张教练,第二位是队长雄辉,第三位是主力前锋邵亮,接著就是其他主力队员,再后就是替补,这样杨阳站在最后第二位,俊杰则是最后一位。不过由于大家成半圆站立,所以相互之间都能见到各自难堪的脸色。
客队的所有队员都面对主队球员坐在椅子上,只有他们的教练站在张教练的面前。客队的教练显然很年轻,面对著一动不动站著的张教练,露出了高傲的笑容。
「怎么样,手下败将?现在就要接受惩罚了。我只要24岁,我们那帮兄弟大都只有18岁左右,愿意吗?」年轻教练轻蔑地拍了拍比他大好多岁的张教练的肩。
「愿意。」尽管望著眼前那么年轻的另一个教练蔑视目光,尽管想到自己的手下将要被著群大男孩戏弄,张教练的心中难免感到一种屈辱,但无奈愿赌服输。
「这么轻声地回答,大声点。」年轻教练一边大吼,一边顺势扬起自己的手,重重地煽了张教练一记耳光。
随著「啪」的清脆的耳光声,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屋内鸦雀无声。客队的队员都没有想到自己的教练会有这等威风,既然如此自己也可以在那些成年队员前神气一番了。主队的队员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教练竟会被一个这样年轻的教练羞辱,既然如此看来自己同样也会被这群18岁左右的大男孩玩弄一番了。
自然最得意的就是年轻教练了,看著自己面前的那个32岁的教练乖乖地站著一动不动,眼里禽著痕寣a任由自己扇著耳光,那种感觉真是爽啊!当然最难堪的就是张教练了,在如此众多的队员面前,被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打著耳光,而且自己还必须默默忍受,张教练现在只是极力想控制住自己的眼略ㄜn夺眶而出。
「我愿意。」张教练脸上挨了记耳光后,不得不大声说道。
「打了你才这么听话,你说你是不是个贱货?」年轻教练大概是第一次羞辱一个年龄比自己大的男人,兴致甚浓。
「是的,我是贱货。」伴随著张教练的话音,年轻教练大笑起来,而客队的那帮大男孩也开始哄堂大笑。
「既然你是贱货,那现在马上把你的衣服全部脱光。」年轻教练不依不饶。
张教练闭上了双眼,无论如何他无法面对那些18岁的大男孩在自己脱下衣裤时那种贪婪的眼神。张教练开始默默地一件件脱下,外套、背心、短裤,直至那条窄小的内裤。屋内死一般的寂静,只有衣物飘落至地的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张教练的裸体上聚焦。
运动员出身的张教练浑身肌肉发达结实,皮肤黝黑,由于已过而立之年,在剽悍中散发出的一种成熟,极具男人魅力。望著裸露全身而立的张教练,所有的人目光都呆滞了。尤其是对方那群大男孩们,他们从没有这么仔细地静观过成年男人的裸体,也从没有哪个成年男性在他们面前这般暴露过自己的全身,直看得他们目瞪口呆。
年轻教练首先回过神来,他从头到脚仔细浏览著眼前那个男人的裸体,最后目光在张教练的裆部停住了。
「你有没有成家?」年轻教练猜测对方的应该到了成家的年龄,至少有了女友。
「是,成家了。」张教练有点不解。
「哈哈,那我倒要玩玩你那玩过女人的鸡巴了。待会儿也让我的队员们开开眼界。」年轻教练的手开始触摸起张教练那浓毛丛生的地方。
张教练的阴茎比较粗大,这或闭o年龄的关系,或闭o天生的,也或闭o两者兼而有之。由于没有了内裤的束缚,况且在众人面前如此出丑,心理上的作用导致阴茎微微有些翘起。龟头裸露著,呈现深褐色。包裹著两颗大大睾丸的阴囊,垂挂于大腿根部。而四周则密密麻麻地长满阴毛,微卷且乌黑。
在年轻教练不断的逗弄下,张教练阴茎的马眼处还渗出点点液体,那肉棍更是无法控制地在所有人的注目中开始勃起,不多时便已成擎天巨柱了。客队的队员们个个群情激奋,那个30多岁成年男性壮实的裸体,原本就已使他们想入非非,再配上现在裆部的那根仰天长棍,看得出每人都有点急不可待,跃跃欲试的欲望。大概以弱凌强,以小辱大,是男人们最亢奋的事。
年轻教练将张教练龟头上的液体涂抹于自己的手上,随即来到了站在张教练身旁的队长雄辉面前,用湿漉漉的手抚摩起雄辉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你就是队长吧。想来平日里你很威风的,现在我要让你的队员看看你的熊样。怎么还不把衣服脱光?」年轻教练一边拍打著雄辉的脸,一边淫笑著说道。
25岁的雄辉望著比自己还小一岁的年轻教练而神情恍惚,他哪受到过如此的羞辱?身为队长的他,在队里有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队员们从来都是对他恭恭敬敬、唯唯诺诺。现在竟要当著自己队友的面,当著那些大男孩的面将自己身体全部的隐私都展露出来,尤其是命令自己的是比自己还年少的男人。不过,想想32岁的教练都在他的面前低下了头,何况自己呢?再说,这或陷n是自己平日里出工不出力的报应吧。
看著一楞一楞的雄辉没有动作,年轻教练马上在他的头上打了一下。
「怎么还不动手?」年轻教练就像爸爸在教训自己的儿子一样。
雄辉这才无奈地开始脱光自己的衣服,一丝不挂地站立著。年轻教练注视著雄辉褪去自己衣裤的全过程,并上下打量著雄辉光溜溜的裸体,一面将手放在雄辉的裆部套弄著,一面又转向邵亮。
「接著就是你了,小子。听说你是队里的主力?真可笑,像你这样的臭的脚法,要是在我们队里即使替补也轮不上的。」年轻教练对著邵亮微笑著,但那种笑脸让邵亮胆战心惊。教练和队长都抵挡不住,何况是自己呢。邵亮乖巧地也开始将自己脱得精光。
「你们全部给我把衣服脱光,叉开双腿,将手放在背后,收腹挺胸站直喽。」年轻教练对所有主队的队员说道。
由于主队的球员站成半圆,所以从一开始,大家都能清楚地看到张教练、队长、邵亮所受到的羞辱。胜者为王,败著为寇。到现在大家也只有七手八脚地开始解衣脱裤的份了。不多时,近二十个结实强壮,全身光溜溜男人,两脚微叉,手放背后,直挺挺地站著,那一根肉棍在每个人的裆部晃悠著。
客队的队员开始排好队,年轻教练首先在张教练的裆部玩弄片刻,接著在队长雄辉的私处逗弄著,随后就是邵亮的阴茎,…… 依次类推在所有主队队员的胯部挑逗一番。而客队的其他队员则排著队尾随其后,也依次将主队所有队员的阴茎摸索了一遍。可怜那些二十多岁的男人们,每人的阴茎都被对方近二十名18岁左右的大男孩玩弄过了。
运动员们都是些血气方刚的热血男儿,那受得了近二十个男人对自己阴茎的刺激?不过依照年轻教练的要求,如果哪位受不了要射精的话,则必须大声要求。于是第一个出声的就是队长雄辉。
「我不行了,我要射了。」雄辉大叫著,客队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对主队队员阴茎的套弄,静静地注视著那喷涌而出的瞬间。握住雄辉阴茎的看来是他们队里的替补,年轻得大概只有16岁,他正起劲地上下滑动著雄辉的阴茎。从那个男孩子自己的短裤中间高高隆起的情形,看得出他对能够玩弄25岁男人的性器感到兴奋。虽说男人生殖器的结构都是一样的,可25岁男人勃起的阴茎显然要比他自己还未完全发育完的阴茎来得粗壮,特别是握著别的男人的性器的感觉,尤其是对方还是个比自己大近十岁的年轻结实的男人,更让他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征服感。
雄辉的脸涨得通红,血性男儿的性欲被压抑太久后,能量终于从他的马眼中窜出,在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在远处落地开花。所有的人都欣赏到了这幕难得的场景,一个结实强壮的男人,被迫在另一个男孩的刺激下,众目睽睽之中,毫无眼脸地进行射精表演。
不久,要求射精的叫唤声此起彼伏,首先是邵亮大叫「我要射了」,接著是张教练也忍不住大喊「我要射了」,直到所有的队员都喷射完毕。这样主队的队员依旧双腿叉开、两手置后、赤裸裸地一动不动站著,只是他们每人原先的冲天阴茎耷拉著,好多人的龟头上还挂著一条蔫蔫的淫丝。
心满意足的客队队员陆续离去,只留下那些受尽屈辱的一丝不挂的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