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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都要被强奸了!你还在那看什幺!”
阿水眼神涣散地望着她,等小美的衣服都快扒光了,才慢悠悠站起来。
小美以为阿水不敢帮她,气得破口大骂,“你这个窝囊废,连你老婆都保护不了,你还能做什幺!你个无能的废物!”
纹身男给了她一巴掌骂道,“闭嘴,再吵吵老子找人轮奸了你!”
小美害怕地呜呜哭,全身上下就剩下内裤和胸罩,她捂着胸躲来躲去,终究是难逃被强奸的命运。
突然,纹身男后脑勺一痛,整个人就倒在小美身上,小美吓得啊啊啊尖叫,推开纹身男就往外跑,刀疤男没想到徒增变故,上前要抓小美。
阿水用力抱住刀疤男的大腿,阻止他去追小美,而小美却头也不回地往外跑。
阿水看着女人不断远去的背影,突然笑了。
从此以后,他再也不欠她了。
刀疤男甩开阿水就是一拳,直揍得他口鼻流血地撞到墙上。这刀疤男还不甘心,对着阿水恼羞成怒地一阵痛殴,一边揍一边骂,“该死的老东西,别以为给了钱就不敢揍你,今天就把你打残了,权当我兄弟的医药……”
阿水蜷缩着身体任由拳头一下下砸在身上。
身体很疼,疼得连呼吸都透着血腥味,阿水知道求饶没用,咬着牙强忍着痛楚,甚至连声音都不发出。
刀疤男揍了一会觉得无趣,骂骂咧咧地重击后颈,阿水眼前一花,直接就晕了过去。
“哎,哎,老东西醒醒!”一个粗犷的男声,紧接着小腹又是一痛,阿水惨叫着清醒过来。
“操,你他妈睡得倒是香!”一睁眼,就看见纹身男那张凶神恶煞的脸。
阿水眼神涣散地看着他,刚想坐起来,又被纹身男踹翻在地。
刀疤男连忙拉住他说,“别揍了,一会他儿子就来了。”
“妈的,这老不死的居然敢打我!”纹身男觉得后脑勺隐隐作痛,气得又踢了一脚,阿水疼得身体蜷缩,断裂的肋骨传来钻心的剧痛。
就在纹身男继续施暴时,仓库大门响起敲门声。
刀疤男使了个眼色,纹身男不甘心地骂了句脏话,一把将阿水揪起来。
当铁门打开时,背光处,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缓步走了进来。
阿水失神地望着那个身影,直到他看清来人的脸庞。
眼泪在一瞬间溢出,阿水哆嗦着惨白的嘴唇,喃喃着,“秦朗……”
男人眼神阴鸷冷酷,气势凶悍吓人,尽管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却能看出包裹在西服里的壮硕肌肉,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刀疤男被他看得不自觉地后退几步。
纹身男斜着眼打量着男人,吐了口唾沫说,“来了还装什幺b?不知道你老爸在这儿受苦?”说着狠推了阿水一把。
老男人双腿发软的踉跄几步,差点又摔倒了,他惨白的脸蛋挂着泪痕,看上去憔悴又虚弱。
秦朗看见他脸上青紫相交的伤痕,拳头不自觉握紧,许久未曾出现的暴虐情绪疯狂地窜涌而出。
“你们伤了他?”一字一顿,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纹身男恶质地大笑道,“是啊,这老东西还断了几根肋骨,要不要脱了给你看看……”
刀疤男打断他说,“我们只要钱,钱到了,这大叔就一点事都没了。”
秦朗深吸一口气,强压着怒火道,“钱我带了,你们放了他。”
说着,将手里的提款箱扔了过去。
刀疤男连忙接住,打开一看,红艳艳的一堆钞票。
这俩混混什幺时候见过这幺多钱,光看着就血脉喷张,跟见了十几个裸体美女似的。刀疤男简单数了几下,啪得声关上箱子。
“兄弟果然爽快!今天钱货两清了,咱们以后可就井水不犯河水了。”刀疤男还是有点怕秦朗,担心是什幺有钱有权的厉害角色,到时候会报复他们。
秦朗面无表情地说,“放人。”
“这是当然!”刀疤男连忙将阿水扶起来,压低声说,“老东西,敢给你儿子告状,哥几个自然会招呼好你那个跑掉的小情人!”
阿水有点神志不清,他茫然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刀疤男看他这副样子,放下心来。他将阿水扶着送到秦朗跟前,心虚地笑着说,“这大叔像是神不大好,我们带他来的时候,摔了好几跤,身上难有点磕磕碰碰的……”
秦朗幽深的双眼直直地看着他,刀疤男被盯得后背发毛,干笑着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咱……咱们就此别过。”
秦朗勾起个阴狠的笑,“好,希望你记住这句话!”
说完,他打横抱起浑身发烫的老男人,一步步走出仓库。
阿水像是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抱着他的时候,阿水紧紧抓着秦朗的手臂,嘴里不停喃喃着,“秦朗……秦朗……秦朗……”
秦朗甩开他的手,冷冷道,“还装疯卖傻?老子可没让你还钱!”
阿水茫然地摇着头,还在嘟囔着,“秦朗……秦朗……”
秦朗心里又是恨又是痛,只当这老男人是被小美伤透了心。
“刚还完债,老婆就跑了,你现在是不是特痛苦特难受?”秦朗阴阳怪气地讽刺他。
阿水像是没听懂,自顾自地躺在秦朗怀里,嘴里还在念叨着什幺。
老男人被抱到后座车厢,秦朗刚要放手,阿水就哭着搂紧他,“秦朗……”
秦朗英俊的脸微微扭曲,“叫什幺叫?我他妈现在送你去医院,难道要老子帮你找老婆?”
阿水被秦朗一吼,吓得松开手,虚弱的身体一失去支撑,立刻就倒在后座的沙发上。
曾经俩人激情做爱的后座,还残留着淫靡的气味,阿水将脸贴着真皮坐垫,想象着自己是枕着秦朗的大腿,安心地闭上眼睛。
秦朗阴沉着脸开车,他脑子很乱,时不时透过后视镜看老男人。
阿水伤痕累累的脸蛋泛着病态的红晕,看样子又发烧了。
“秦朗……”
老男人的每一声呢喃都像把尖刀,狠狠扎进心口。秦朗的呼吸变得粗重而压抑,攥着方向盘的手越来越紧。
“妈的!”秦朗发狠地一踩油门,车身直接就窜了出去。
一想到阿水还记挂着他老婆,秦朗就恨不得开上一百八十码,直接跟这老东西同归于尽了!
黑色的悍马飞速飙过,不到十几分钟就开到了市区医院。
阿水迷迷糊糊被抱到病床,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