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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三部曲-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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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桑田和田村也不会在场,而且还能找出有力的证据。要是田村在场动手,警方也会怀疑桑田是幕后主使的,岂不是一样无法脱身。」

「但桑田和田村也不再现场,那里除了爹妈外,再无其它外人,他们又怎样行凶?」紫薇总是想不明白。

「现在先不用再想桑田打后的阴谋,先等清一回来,看他在洋平身上问到些甚么,大家再行研究吧。」李展濠道。

第十九回:计谋

等了约半个小时,清一终于进入饭店房间,他还没坐下来,志贤劈头便问道:「怎样了,问到些甚么?」

「现在终于已经肯定桑田是幕后人,但有一件事,李先生你先要有心理准备。」清一望着李展濠说。

「我知道了。」李展濠显得很平静:「那主使人是我太太美云,我说得对吧,她到底给桑田多少酬劳?」

「甚么?」众人一听之下,不禁为之愕然,志贤更是吃惊道:「爹,你是说妈妈她……!怎会这样?」

李展濠没有答他,再问清一:「到底她付桑田多少钱?」

「二百万美元,但她的条件并没有要伤害她们母女的意思,而是要桑田令她们母女永远无法和你见面,可是桑田想不出其它方法,要她们不能和你见面,恐怕办法只有一个,便是把她们二人杀了或收藏起来,当然最干净的方法,便是要她们母女俩永远失踪。」

「这些都是在洋平口里得知,是不是?」李展濠问道。

「没错,洋平还说了桑田为甚么要嫁祸津本,原来桑田在东丸极得社长信任,打算让他进入董事局,但却被津本从中破坏,把他曾收受另一财团的贿款抖了出来,害得他不但无法进入董事局,还降为1课部长,若不是那个社长保住他,恐怕他已经无法待在东丸了。」清一道。

「桑田原来是要一箭双鵰,不但要行凶害人,还要嫁祸他人,当真狠毒。」茵茵咬牙切齿道。

「爹,你是否一早就知晓是妈妈干的?」志贤瞪大眼睛问,他委实不敢相信自己的亲母会做出这种事来。

李展濠摇摇头:「我原先并不知道,但经多日来的深思,加上你母亲平日的为人作风,令我无法不去怀疑她。」

「你是怎样找到洋平的?」文仑向清一问。

「不是我找到他的,是他先联络我们,当时我还有点疑惑,到我依着他给我们的地址见面时,我才明白内里的原因。自从洋平掳劫你和李小姐失败后,便知道曝了光,于是躲藏起来,可是他对这件事情的内幕知道得太多,桑田竟然派人想把他灭口,幸好洋平这小子命大,给他逃过一命,便主动找上我们帮忙,并把桑田的事和盘托出。」清一道。

「这样说,他已经和桑田反了脸皮了。」文仑说。

「可以这样说,原来桑田在股票市场上掉了很多钱,后来他从津本口里,知道李先生的太太要找寻她们母女两人,而他早就对李小姐起了疑心,因为她是津本先生介绍入东丸的,而且是中国人,经他找人调查后,终于证实李小姐和她的母亲便是李太太要找的人,便主动和李太太联络,最后做成了这趟交易。」

「清一兄,桑田这家伙已经亲自行动了。」李展濠便把桑田找志贤的经过说给清一知道:「我想听一听你的看法,我们是否要冒这个险?」

「到今日为止,就算有洋平作为证人,桑田还是可以一口否定,就算是能把他入罪,相信也不会太重,既然他能提出这个,必定有甚么图谋,我们大可将计就计,把他当场擒着,这样才可以一了百了,不知大家认为如何?」

「我很赞成清一的意见,只是要小心一些便行了。」文仑在旁道。

「好吧,就这样决定,今晚清一兄便留下来,我们再商量一下,志贤你们先回去,我明日会再通知你该如何做。」李展濠道。

文仑赤条条的仰躺在榻榻米上,而紫薇也是一丝不挂,正倒头趴伏在他身侧,浑圆的丰臀,正自高高的竖起,只见她紧握住文仑的宝贝,小口却不住为他舔吮着棒头。

「好舒服,紫薇妳的小嘴愈来愈可爱了……」文仑爽得连声喊好。

紫薇一面尽心含吮,一面把一边玉峰,贴压着他的肋骨磨蹭,热情地挑惹他的欲火。

文仑的一只大手,再也无法闲着,手指开始抚弄着她鲜嫩的花唇,直到两根修长的手指,完全占据了她的蜜|岤,且有节奏地挖掘时,紫薇不自禁把头仰起,陶醉地呻吟起来:「啊……嗯……」阵阵快感倾泻而出。

文仑却不知从哪里学来一套指功,但见他运指如飞,不消片刻,紫薇的露水犹如喷泉似的,疾喷而出,紫薇却乐得咿呀不绝,丰臀不停抽搐颤动:「啊!文仑,不得了……快停下来。啊!我会死啊。啊!快停……」

然而文仑那会理睬她,只是狠抽猛戳,直把个紫薇弄得泄完又泄,终于浑身无力仰倒下来。

文仑看见她这个模样,只好住手,撑起身躯坐到她身边,抚摸着她的秀发,温柔地道:「刚才舒服吗?」

紫薇早已美得闭上眼睛,有气无力地道:「我给你弄死了,害得人家不知来了多少次。」她边说边翻过身来,疲乏地伸出双手,示意要文仑伏下来让她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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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仑把身子盖了上去,紫薇热情地把他拥紧:「干我,快用你的大东西干我。」说着,她便主动地把双腿大大地分开。

只见文仑把位置稍作调整,便唧一声进入了大半根,紫薇如仙似的俏脸上,立时眉头轻轩,小嘴舒畅地「啊」的一声。

「已经顶到底了,还要我再入吗?」文仑吻着她额头道。

「嗯!我要,紫薇想再要深些,把你的宝贝全给了我。」紫薇挺起腰肢需索:「啊!是这样了……嗯……真的好满……」

文仑直撑开她的芓宫颈,终于全根尽入,却被她的紧窄围箍得异常舒服:「妳真的好窄,箍得好舒服……」

「啊!文仑再用力……你今晚便干死紫薇好了。啊……」紫薇爽得咬紧拳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只是情深款款的望住眼前的爱人。

一轮疾攻下,紫薇又再次丢了一次。文仑用双手把她抱了起来,形成面对面的坐着,但腰肢还是不停地挺动,半点也没有减缓下来:「感觉如何,还好吗?」

「嗯!太美了……文仑你总是弄得人家很畅快。啊!我爱死你了……不要停下来……」紫薇单手围住他脖子。

又仑一边贪婪地吸吮她的丰满,一边用力抽提,紫薇直美得星眸迷蒙,小嘴不时半张半闭,尽情享受爱人给予的慰藉。

而在隔邻的房间,茵茵的一只脚已被志贤高高朝天举起,而志贤却俯着头埋在她花|岤里,舌头正伸出伸入撩戳她:「啊!不要再舔了……快来干我好吗。啊!不要咬,要死了……」但她口里虽然是这样说,可是双手却不听她使唤,竟伸到自已花|岤口,把蜜|岤大大的用手指张开,好让志贤的舌头能够更深入她。

「我知道这是妳最喜爱的,是吗?」志贤用含糊的声音问她。

「嗯!不要停,我要……我最喜欢给你这样……你的舌头好厉害啊,舔得人家……啊……啊……」当志贤再次含住她的豆豆,茵茵畅美得腰肢猛弓,头往后撑:「太爽了,啊……」

「现在想要我干妳吗?」志贤问。

「想……快些来,我要……」茵茵喘着气道。

志贤把她扶起来,叫她背向自已屈跪下来,并把她的背部贴着自己的胸膛,双手从后绕向她身前,握住她双峰道:「给我放进去。」

茵茵点了点头,先把身子略为往前倾,才伸手往后,握住他怒气腾腾的宝贝,缓缓抵向自己的花|岤:「已经给撑开了,进来吧。」

志肾二话不说,宝贝猛地望内一顶,登时给她的温热牢牢包住:「真是好紧,今回我要妳自己动。」

茵茵依他所言。见她双手前撑,美臀开始不停前后抛动:「啊!好美……我里面好胀好满,舒服透了……」

过了一会,志贤把她往前推,让她趴在榻榻米上,宝贝却一下重于一下的进击,最后竟像疯了似的,不停地往前冲。而在他身下的茵茵,也感觉到他的举动有异。

刚才在回家的路上,志贤一直默不作言,显得心事重重。茵茵是个聪明的女孩子,见他这副模样,心里早就明白了几成。自从志贤听见父亲的说话,知道幕后人是他生母后,便变成这个样子了,一回到家,便即躲入了房间,当茵茵才踏进房间,他便扯着她索爱。

「啊!志贤你好厉害……茵茵快要给你干死了。啊!快要丢了,不要停……继续用力。啊!好爽好舒服……」

志贤再把她翻过身来,让她侧卧着,提起她一条腿,接着从后快速抽戳:「很舒服吧?喜欢我用这个姿势吗?」

「喜欢,再用力……让我感受一下你的勇猛……啊!大宝贝干得我好爽,继续顶深一些,茵茵好想要……啊!真好……」

今日的志贤显得特别激|情,急遽的动作不曾停顿过,便这样直到他浑身无力,才软软地躺了下来,不停地喘着大气,然而他那根宝贝,依然是直立不倒,硬梆梆的竖得老高。

茵茵感觉他突然抽离自己身体,再看见他颓然躺在身旁,便翻身趴在他身上:「很累吗?你卧着让我来好了。」她知道他是想利用激|情来忘却亲母的事情,她只好更卖力更滛荡地对待他,好让他能得到满足,令他今晚能舒服地睡一个好。

只见她坐身而起,身子稍微往后仰,道:「志贤你想看我如何用妹妹套住你的东西吗?来,快抬起头来,看你怎样出入我。」茵茵滛荡地用单手拨开花唇,再慢慢用小|岤把他的棒头含住,徐徐下落,直把他全根吞没:「啊!顶到我的尽头了……好粗好长,我感到小|岤要给你撑裂了,好胀……」

接下来茵茵开始上下晃动,志贤瞪着眼睛盯住交接处,只见宝贝时没时现,花露沿着棒身不停地渗出,润光闪闪,真是滛亵之极。再看茵茵一双饱挺的玉峰,随着身躯的动作,不停地摆晃摇动,惹得他无法不把他纳入掌中。

「啊!使劲弄我,给我更多快感……唔!志贤你舒服吗。快来了……我要来了……啊……」

「背向我干……我要看妳的菊花|岤。啊!好爽……」志贤喊道。

茵茵顺从地慢慢转向身,直至背向他才开始挺动,只见她的身子愈动愈往前倾,美臀却愈翘愈高,直看得志贤两眼发呆,手指不禁伸到她菊|岤口,轻轻为地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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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那里很脏……不要弄那里……」茵茵开始快感连连,在志贤的手指抚摸下,露水不自禁的疾喷而出:「不得了,我真的要来了……啊……来了……」一阵强烈的抽搐,茵茵再也支援不住,翻身仰躺在志贤的身上。

志贤双手从下往前抱着她:「妳这么快便不行了,但我还没来呢,叫我怎么办?」

「先让我歇一歇再弄好吗,我实在受不了。」

志贤无奈,只好用双手在她身上发泄,没多久又把茵茵弄得欲火渐生,再次坐起身来,开始那还没完结的游戏。也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得到他们的满足,亲昵地拥抱在一起,徐徐睡去。

「桑田先生,我爹已经答应了,同时我和紫薇等人,也打算暂时迁到那里,大家好有个照顾。」志贤在电话里说。

「这样便好,集中人手会让津本更难下手,你们打算甚么时候迁过去?」

「要是桑田先生方便,我们打算今日下午迁过去,不知可以吗?」志贤道。

「不成问题,我会通知家仆田村一声,你们随时都可以搬迁过去,现在你先写下我那边的地址……」桑田把地址说了,又道:「我下班后便会赶回去,到时见面再详谈。」

八王子市位于东京市中心之西,是一个古老的大城市。江户时代的八王子市,在甲州街道与宿场町一带,却是著名的商业区,明冶时代以生产绢织物等产业为主。

桑田的老家建在桑并木通,位于浅川大桥不远,四周枫林树影,景色甚是旖旎迷人,且附近名胜甚多,有竹之花公国、永福稻荷、大义寺、惠念寺、还有极为著名的八幡八云神社,那里的山菜料理,可谓堪称一绝。

桑田家是一栋日本古式建筑,大门入口处,见有鱼池石山,一派日式园林池沼,显得花木清华,虽是有些古色苍然,但四周却异常阒寂娴静,占地倒也不少。

除了李展濠等人,再加上五名保镖,一行十一人才踏进这个步移景换的园庭,便即看见两头德国狼犬飞奔而来,五名保镖及文仑见着,马上戒备起来,而三个女人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登时尖叫出来,志贤更是惊惧不已,就像小白这样的小狗,他已怕得要命,更何况是这两头大狼犬。

「大和、武藏、快停住!」一把苍老的声音接着响起,两头大犬却极是乖驯,立即停了下来,还相当亲热地摇尾伸舌,在众人身上左嗅右嗅。

一个年约六十的老人缓缓走了过来:「各位便是我家主人说的贵客李先生吗?」

「是的,我姓李,这是我内子及女儿。」李展濠点头道:「今次到访实在打扰了,老人家可是田村先生?」

「我就是田村,各位跟我来,我家主人早已交落一切了,请不用客气。」田村礼貌地在前引路,两头巨犬却跑前跑后,跟在田村身旁。

进了屋内,即见一个相当宽敞的大客厅,一条长廊往内伸延,左面全是落地玻璃,可以看见园里的石灯笼和石山,环境十分雅致。

众人坐在客厅上不久,田村已为各人端上了茶,两头狼犬却温驯地伏在地上,间歇便抬起眼睛看着众人谈话。

紫薇和茵茵仍是心有余悸,牢牢贴着文仑和志贤身旁,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牠们,文仑拍拍紫薇的手背,笑着说道:「妳还在害怕么?看来牠们还满温驯的,不用太过担心。」

「不知为甚么,只要望着牠们,我便心惊胆跳,看来大哥必定不会住下来了。」说着望向志贤,却见志贤也是两眼大瞪,牢牢盯着两犬,而茵茵却死命的抱着那宠物箱,箱内的小白却不住吠吠低鸣,但那两头德国狼犬竟对牠全无反应,连望也不望牠一眼,确也教人大感意外。

「田村先生,这两头狼犬是桑田先生养的么?」文仑向田村问。

「是的,牠们在这里已经有两三年了,虽然外表凶恶一点,但相当温驯,桑田先生每半年便会送牠们到犬只训练所受训,所以甚懂人性,很容易和人接近。」

「原来这样,难怪她们这样乖巧,看来桑田先生很喜欢牠们吧!」文仑道。

「这个当然了,要不是也不会送牠们去受训,但今次受训回来,却比以前更乖驯多了,就是连外人进屋来,牠们也不会大吼大叫,只是用眼睛盯着来人,看来那训练中心确实不赖。」

「哦!牠们难道刚受训回来。」文仑问。

「牠们受训回来才两天而已,这一头鼻尖有白色毛的叫做大和,而那头尾端白毛较多的叫武藏,以后你们随便呼叫牠们便可以了,一些简单的呼唤,牠们都会听得明白,就如叫牠们坐,拾东西,不要吠等。」田村一口气说。

「这两个名字改得挺好,都是日本二次大战时的著名战舰名称。」李展濠在旁笑道。

「桑田先生大概是怀念父亲当年的辉煌事迹吧,所以为牠们改了这两个名字。」田村停顿了一会,续道:「对不起,我真是老糊涂,忘记带各位去看看房间。」

话后便引领众人上了二楼,却见一条长廊排列了几间房间,田村向李展濠道:「桑田先生吩咐下来,要把这一间留给李先生和夫人的。」便开了第一间房门,内里全是日式设备,中间有一扇门分隔开前后两边,靠房门前面的一截,是个起居间,后面的却是睡房,并设有独立洗手间。

「李先生觉得这房间满意吗?」田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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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李展濠向身后的一名保镖道:「给我把礼物送给田村先生。」

那名保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来,递向田村,志贤立即步上前用日语道:「田村先生,这是我父亲的小小心意,请笑纳。」

田村摇头不要:「我怎能够收取李先生的礼物,给我家主人知道便不好了。」

「这个只是一点心意,你便收下吧,桑田先生不会怪罪的。」李展濠接过盒子,热情地塞在田村手中:「不要再和我客气了,要不然我们只好离开,再不敢劳烦田村先生你了。」

田村无奈,只好收下,才打开盒子一看,却见金光耀眼,竟是一只端士名表,他一看见是如此贵重的对象,登时递了回去:「老头我真不敢收下这么贵重的礼物,李先生还是收回去好了。」

李展濠又那里肯收回,再经几番说话,才令田村收下。

在田村的带领下,已经一一把房间分配好,紫薇和茵茵往在李展濠房间隔邻,文仑和志贤却住在紫薇的对面,近梯间的两个房间便给那五名保镖入住,料来一到晚上,这两对年青人自然又会调动房间了。

晚上桑田回到家来,大家便在大厅上谈话,只听李展濠道:「桑田先生为着我们夫妇俩竟费尽心思,实令我感激不尽。」

「李先生也太客气了,我和津本是老朋友,今次发生了这件不愉快的事件,做朋友的也想帮上点忙,但我相信津本只是一时冲动,才会这样做,我会尽能力劝导津本,希望他能收手不要做出这些无谓的事情来。」

「我和津本已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其实我一点也不相信是他做,可是从各方面来看,又不得不令我怀疑,唉……我真希望是我自己想错。」

「李先生也不必多想甚么了,我看事情很快便会解决,就在这里安心暂住几天,让我这个第三者权作中间人,先慢慢开导津本,若再没结果,这也怪不得人了,到时李先生要怎样对付他,我也无话可说了,但现在希望李先生给小弟一点面子,暂不要把事件弄大,先给他一条生路,不知行吗?」

「其实我和津本的交情,自然不想发生任何不开心的事情,若桑田兄能从中帮忙,当然是最好不过。」

当晚在五名保镖保护下,由李展濠作东,十多人来到位于甲州街道的东华饭店吃晚饭,却是一间有名的上海料理,一切平静地渡过,没有发生甚么不愉快的事。

其实李展濠今次能大胆地出外晚饭,他早就计算清楚安全性的问题,自从他知道主使人是他太太美云后,便看出只要他能够贴身在骆贵芳身边,不让她独自离开便可保安全了,皆因美云必定再三叮嘱桑田,决不能伤害自己及儿子志贤,这一点李展濠看得相当通透。

李展濠也曾和志贤及文仑说出这个关键,二人听后也有同感,并吩咐紫薇和茵茵绝对不能离开自已半步。

隔日上午,桑田很早便赶回东丸上班去了,而田村早已为各人准备了早餐,就在将接近用完早餐的时候,田村却领着两名身穿工作服的人走进来,文仑等人一眼便认出那两个人,正是清一的两名私家侦探,他们当然若无其事的继续用早餐。

「李先生,这两人是电话公司的职员,是来作电话维修的。」田村随后道。

「电话有问题吗?」文仑放下餐具问。

「不是,我们这里每月都会进行电话清洁及维修,因为过两天我便要回乡下过年,所以便通知他们早点前来。」田村道。

「原来是这样。」文仑心里却想,清一这个人果然神通广大,连电话公司都有他的人在。

而伏在门口不远的两头巨犬,只是在两人身上嗅了嗅,便再不理会二人,直到田村离开走出饭厅,其中一人才细声向李展濠道:「李先生,我们会在电话上按装偷听器,只要有任何电话进入或拨出,我们都会听见,各位若有甚么重要电话,便采用自己手提电话较为方便。」

李展濠点点头示意明白,没多久功夫,两人已经把事情办妥离去。

转眼便过了几天,田村已经回乡过年,而桑田也在昨天离开日本到香港去了。而李展濠等人,在这几天里并没有在屋内多说甚么,说话也相当谨慎,恐防屋内早就安上偷听器,每当说到重要问题,都要在对方耳边底声说话,就是文仑和紫薇晚上zuo爱,也要默默进行,连呻吟也不敢尽情奔放,当然志贤和李展濠也不例外,这样做当然会情趣大减,但却没有其它辨法。

而那两头令人看见无不悚然的巨犬,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更加与众人显得亲近,连小白这头北京小犬,也能和两犬玩在一起,只有志贤对牠们犹如遇见了怪物似的,远远便避了开去,恐怕这几天来,最是心惊胆战的人,非志贤莫属了。

喂饲这几头犬只的工作,暂时却落在阿东身上,但桑田在前往香港时曾说过,过几天便会有人把犬只带回训练所寄养,可是几天过去,还不见有人来。

又过了一天,李展濠和骆贵芳正在大厅上坐着,两头巨犬和他们已非常稔熟,正趴伏在二人脚边打瞌,骆贵芳在这几日来,已不再害怕牠们了,而且发觉她愈来愈喜欢这两头巨犬。

便在这时,文仑和紫薇突然从二楼飞奔下来,一脸慌张之色,当看见李展濠二人,便连忙向李展濠打了个手势,示意要他们二人过来。

李展濠和骆贵芳大感错愕,相互望了一眼,便徐徐走了过来,而紫薇却二话不说,猛拉着骆贵芳往楼上跑,文仑也在李展濠耳边轻声说,叫他先回到房间去。

当李展濠和骆贵芳一进入房间,文仑立即把房门关上,同时掏出手提电话,叫志贤和茵茵到李展濠房间来。

没多久志贤和茵茵便走进房间,文仑却走到李展濠身旁,低声说道:「世伯,请你先不要问原因,快用手提电话通知阿东,用犬带把那两头狼犬绑住,最好替牠们带上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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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展濠虽然不明白他的用意,但还是用手提电话通知了阿东,过了数分钟,阿东来电话说事情已经办妥,这时见文仑似乎松了一口气,紫薇也显得不再紧张兮兮了。

「志贤、世伯,我们三人到屋外走走好吗?」文仑朝二人道,并回头在紫薇耳边低声说:「妳便在这里陪伴伯母,不要多说甚么,知道吗?」

紫薇明白文仑的用意,便向他点点头,而茵茵却道:「我也想出去走走,可以么?」

文仑和志贤当然明白她的性子,便朝她笑笑,示意没有问题。

第二十回:攻击

四人走出大屋,李展濠便叫五名保镖小心守在屋内,不用跟着他们,当来到鱼池旁,四人才停了下来,文仑立即道:「我刚才突然又来了个噩兆,那时我正好和紫薇一起,忽然又头痛起来,这回痛得特别厉害,使我痛得闭上眼睛,竟又给我看见一幕惊心动魄的事件来。」

「是甚么?」茵茵双眼盯住他,李展濠和志贤却连嘴巴、身躯,立时全然僵住,六只犹如猫瞳的眼睛,全固定在文仑的脸上。

「我看见那两头狼犬突然把伯母扑倒在地,瞬间便被牠们咬得面目全非,而伯母那时,却一点儿反抗的余地也没有。最后我看见她伤痕累累,躺在地上死去,脖子被噬了一个大洞,血如泉涌,相信喉管也被咬断了,实在太可……」

文仑那个「怕」字还没说出,志贤的拳头已落在他的脑门,高声喝道:「你不要说得如此毛骨悚然好不好!」

「这是幻境中的事实嘛,我又没有加多减少!」文仑抚着脑瓜子说。

「你做人不可以说话婉转些吗?也不看看在与谁说话。」志贤的目光不由望向父亲。

「你们不要再吵了!」茵茵轩着眉头道:「文仑的幻象一向都很灵验,似乎姨妈真的可能受犬只袭击,但是那两头狼犬又如此温驯,无缘无故又为何会去袭击姨妈?」

「文仑,既然你有这样的幻觉,我们实在不能不防。」李展濠盘着双手沉思。

「我认为不是没有可能的。」文仑接着道:「我曾经细想过,牠们是受过训练的狼犬,倘若牠们看见伯母有一种特别的动作或举动,恐怕会马上进行攻击,这是极有可能的事。」

「你是说假若妈做出某一个动作,或是到一个不应到的地方,如开启不应开启的门或柜门之类,都会构成牠们袭击,只要桑田预早安排这种机会,不就是可以了么。」志贤说。

「正是这样,这样的安排,即使桑田不在现场,伯母同样会受到随时被袭击的机会,所以我刚才马上通知世伯,叫阿东先把牠们绑起来,便是这个原因。

「如你所说,住在这里岂不是很危险,瞧来还是不要住这里了。」茵茵担忧地说道。

「但我所推测的是否正确,便不得而知了,但还是那一句,若要揭开桑田用甚么阴谋来伤害伯母和紫薇,这却是个最好的时机,桑田并不知道我有预感能力,更不会知道我们已预知他是用狼犬来行凶的秘密,相信他必定会依计而行,现在我们知道了,只要处处小心,伯母不但会安全没事,还可以乘机找出证据来对付桑田。」文仑说。

「文仑说得对。」李展濠在旁道:「只要我待在贵芳身边,相信桑田也不敢乱来,若然连我和志贤都伤害了,桑田不但收不到钱,极有可能弄得血本无归,美云绝不会放过他,这一点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但我到现在还有一个疑点,始终想不出来。」

「世伯是说桑田既然不在,他又如何知道你离开伯母身边,还要伯母和紫薇单独一起,他才敢行凶,这一点桑田身不在现场,他是没有可能会知道的,难道桑田没有去香港,屋内早已安装上窥视器,能够让他看清楚屋里的情形环境?」文仑皱起眉头道。

「不会的,桑田若要证明自己的不在场证据,出入国境的证明便是他的最佳证据,况且他到香港,极有可能他会有办法知道事情的进展,若然成功,他便会向美云收取尾数,这样他便不用经过银行,警方也无法怀疑他巨款的来源。」李展濠道。

众人听后也觉得很有道理,志贤低头沉思道:「莫非真如文仑所说,屋内早就安装上窥视器,桑田虽然不在日本,但只要有人监视着窥视器,只要发觉时机来临,便马上开始行动,或是通知桑田……但他们又用甚么方法能令那两头狼犬发动攻击呢,这一点实在令人费解。」

「你们三人清楚听着。」李展濠突然严萧起来:「我们现在讨论的事情,万万不能向任何人说,包括陈浩等五人,知道吗!」

「爹,难道你认为在他们五人中……」志贤骇然道。

「嗯!」李展濠点点头:「你妈美云知道他们在我身边,而我既来日本,他们必定会跟随而来,她要收买其中一人或二人,这事并不稀奇。」

「现在妈和紫薇单独在房间,只有他们五人在屋内,岂不是很危险!」志贤震惊道。

「志贤,我们马上回去。」文仑向志贤打了个眼色,便即转身朝大屋走去,茵茵同时随尾跟着。

李展濠望着他们远去,便掏出手提电话,不久对方便已接通:「清一兄,你和其它职员还在屋外监视吗?」

「是,到今日已经是第五天,还没有甚么发现,也没有甚么可疑的电话。」清一在电话道。

「我有一个重大发现,你留心听着……」李展濠便把文仑的幻觉从头再说了一遍,而清一早也知道文仑的超能力,也不觉得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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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展濠接着道:「现在我怀疑在五个保镖中,其中会有我太太的人,既然桑田到现在没甚么行动,也不用在外监视了,你们便到我这边来,加强屋内的实力,我打算把那个内鬼抖出来。」

「好吧!我们马上来,还有一点,那两头狼犬似乎很有问题,我有一个朋友是训犬师,我可以请他过来帮忙,李先生你认为如何?」

「那很好,便麻烦你一趟了。」李展濠说完便关上电话回大屋去。

文仑和志贤回到李展濠房间,看见紫薇母女俩却安全地坐着倾谈,不由放下心头大石,文仑向紫薇道:「今日是平安夜,不知是否会真的平安。」

「没想到今年的平安夜在这里度过!」茵茵苦着口脸说。

「希望能够平平安安已经很好了,待这件事过后,到时再和妳到外面疯狂一晚便是了,妳也不用摆出这副嘴脸。」志贤瞪着她道。

「我又没有说甚么,你这么凶恶望着我作干么?」茵茵瞪了回去道。

志贤没有理会她,转向文仑在他的耳边道:「你认为那内鬼是谁?」

文仑摇着头:「我真的不知道,表面上看,谁都有这个可能,但如何说,我都希望能早一点把事情解决,这样下去实在太令人忧心了。」

这时李展濠已经回到房间来,坐到她们母女俩身边,低声道:「美云弄出这件事情来,实在很对不起,但妳们放心,我会将这事情一一作个完满解决的。」

「展濠,我只求你一件事,就算打后会发生甚么事情,请你不要再怪责她,毕竟她这样做,都是因为爱你才会这样做,若因为我而令到你们再发生任何事,只会叫我更加难做,我以后也不敢再面对你了。」骆贵芳盯着他道。

「可是这件事又叫我怎能原谅她……」李展濠把她的手握在掌中。

「你就为我母女俩想想好么,其实我们当初认识,本来就已经错了,莫非你要我一错再错,要是因为这件事而使到你俩不和,我会感到更加罪孽深重。」

「不用再说了,让我静心想一想,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解决目前之事。」李展濠道。

这时响起拍门声,文仑开了房门,看见阿东站在门口道:「清一先生和他的四名职员来了,正在楼下大厅。」

「我马上下来。」李展濠道:「还有,你去通知陈浩等人到大厅来,我有事要找他们。」

阿东应了后走出房间,文仑关上房门,李展濠马上向众人道:「志贤、文仑,你两人跟我下楼去,茵茵妳便在这里陪伴姨妈和紫薇,千万不要离开房间半步,我会叫人在门口保护妳们。」

来到大厅,李展濠朝清一道:「清一兄,麻烦你派两个职员到我房间外保护。」说完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而清一和两名职员却站在李展濠左边,而文仑和志贤则站在右边。

但见李展濠燃点了一根香烟,方徐徐抬起头来,望着眼前的五名贴身保镖道:「你们五个人跟着我大概有五六年吧,我一直待你们如何?」

五名保镖一听,不禁你眼望我眼,自从跟随李展濠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过他这样的语气,一时间竟无人答得出话来,但人人心底里都可以感受得到,他这一句说话只是一个开端,可是下文是怎样,还没有人想得出来。

「为甚么没有人回答我,倘若你们有那个对本人不满,不妨直说出来。」李展濠望着众人道。

静默良久,还是没有一个人说话,李展濠续道:「到底谁人有事隐瞒着我,自己说出来好了,一场宾主,我实在不想多说两句。」说话间,李展濠如锥似的眼睛不住打量着五人。

他在商场数十年,眼光是何等厉害,任你j过狐狸,决计逃不过李展濠的锐利目光,只见他又道:「陈浩,你没有甚么说话想和我说吗?」

陈浩登时身子一颤,讷讷地道:「对不起李先生,我原本是不想的,只是……」

「你直接说出来好了,我要知道的是真相。」李展濠道。

「在还没来到日本时,太太曾经给我一个电话,问我有关李先生来日本的原因,当时我自然不肯说,后来太太用我女儿来要挟我,她说若不和她合作,她便把我以前是黑道人物全说出来,说我曾贩毒、开赌、卖滛等都说给我女儿知道,虽然这些都是以前的事,李先生也是知道的,但我对女儿却从不敢说出半句,我实在不想她知道我的过去,况且我已经改过自新,更不想在她心中留下永不磨灭的裂痕,请你原谅我。」陈浩道。

「这么说,你就是杀人也不介意。」李展濠盯着他问。

「不是,太太对我说绝不会伤害任何人,她要的只是不许李先生和二太太见面,只要能令你们分开,或从中破坏,她便给我一百万港元作酬努,但我并非想要钱,我要的是希望太太能和我保守秘密,但当我来到日本,便发觉情形有点不同了。」

「有甚么不同?」李展濠问。

陈浩道:「当我知道有人想杀害她们母女时,我便知道事情不再简单了,后来太太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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