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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有没有种早恋被家长抓正形的感觉?”
他看我没太追究,于是松了口气,肩膀耷拉下来,跟我说:“你要没生气就接着买吧,要是生气了咱就现在回家我好哄哄你。”
我笑着说:“哄个ao线啊,不赖你,我也不生气,别紧张。”
他握了握我的手,“你都不知道啊宝贝儿,刚我正刷卡签字呢就觉得我后边站了个人,我都没当回事儿,结果回头吓我一哆嗦,卧槽这不我妈吗?”
我嘴角一挑,拉着他往楼上走,“然后你就给她一个ai的拥抱吗?”
他说:“还抱啥,光顾着震惊了。”
我跟他说:“刚才母上大人那两句话也不是白说的,我估计她是怀疑什么了,你自己注意点吧。你回家怎么说我不管,但是张蕾那姑娘不管咱妈多喜欢,你也不行再联系了。我不太喜欢,当然如果你执意那么做的话也不是不行,只不过你得承担一下后果。至于后果是什么你可以尽情发挥你的想象力,让它飞。”
他肩膀一紧,赶紧摇头:“宝贝儿你别多想。”
我扯扯嘴角说:“乖,老公疼你。”
那天晚上回家,我俩堆在沙发上吃水果。天有点凉了,我习惯穿着身睡衣,张子剑就还是光着身子,下边穿条短k。我拿着浴巾扔给他,我让他搭着点,省得着凉。
他拿浴巾盖住我脑袋一顿乱揉,我反抗未果。
正闹着,张子剑电话一响,我下意识觉得这应该是他妈。
事实证明我越来越像个神算子。
张子剑没当着我面打电话,这次不是他去y台,是我主动进屋回避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动作,但我就是不太想听他们打电话。
我躺在床上,呈大字型,他进来的时候我都有点昏昏yu睡。我闭着眼问他:“母上大人说什么?”
他说:“问我打算什么时候再找张蕾吃个饭,我说实在不喜欢,吃也没用,不来电。”
我问:“嗯,然后呢?”
张子剑趴到我旁边,yu言又止。
我睁开一只眼睛瞄他一眼,然后又闭上,我问他:“还说什么了?”
张子剑叹了口气,在我旁边躺下。他说:“再就没什么了,问我你到底是谁,在公司做什么的。”
我猜到了,我说:“她再问你就说我是你手底下小职员,家不在市里,挺可怜。”
他摸摸我头发,然后说:“没有,我把话岔过去了。我不想再这么着了,好累,真有一天她问的急了我就跟她说。”
我呼吸一顿,思绪在头脑里好顿翻飞。然后我没回答他,说实话对这事我心里也很乱。
我是一点都不想让他跟家里说,因为我觉得我们现在挺好,他出柜这事必然要闹一场腥风血雨,我不太愿意面对。现在就是这么一个尴尬的境地,他不回家说,遇上他妈妈给他介绍对象我还觉得委屈,但他要真说了,我又觉得烦。
张子剑家跟我家不太一样,我家就是一普普通通的家庭,小门小户的,我爸妈真接受他了,也就拿他当亲儿子一样。但他家不一样,他爸妈能不能同意这先不说,就算他们真的同意了,我跟他回家那就跟嫁进豪门的穷媳f儿似的,一辈子不招人待见。
以上这些虽然烦,但这并不是最主要的。
横在他出柜前面最麻烦的一件事就是他妈心脏不太好。我不知道她心理素质怎么样,也不知道她对我俩的事究竟知道多少了。反正当初我跟我妈说我是同x恋的时候我妈血压都高了。
大概就是四五年前,张子剑他妈还做了一次手术。先天的心脏就有问题,我就怕她到时候真不舒f了,张子剑后悔。
这可能也是这么多年我压着他不让他回家说的原因。生活处处有狗血,我对狗血有种特别的恐惧,我怕生活真的一盆狗血泼下来,结结实实淋我俩一头一脸,以后就算还在一起过日子身上也带着一g狗血味儿。
于是后来我还是睁开眼问他,“最近她身t怎么样?”
张子剑胳膊压着眼睛,说:“刚还说了,这j天睡的不好,不太有精神。”
我回想了一下白天遇见她的场面,虽然我觉得精神足足的并不太像没睡好,但是我还是说:“所以你还是别冲动,说话之前走下心,别惹她不痛快。”
张子剑张了张嘴还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出来。侧过身把脸埋我肩膀上,闷着说:“你说你怎么不是个nv的啊?”
我笑了:“c,你怎么不说你自己咋不是nv的呢?”
他抓着我的手去摸,然后咬着我耳垂问我:“你看咱这尺寸,当nv的不是暴殄天物吗?”
我踹他一脚,“真他妈不要脸。”
他哼哼唧唧的,我知道他可能有点闹心,于是我有心逗他,抓着他手放我k子里,我说:“来给哥哥撸一管。”
他一愣,然后瞪着眼睛问我:“我`c!你男人枪还在呢至于用手?!”
他想身t力行证明我说的话是对他的一种莫大的侮辱,但我其实不是很有心情,也就让他在我身上撒了顿欢儿,我俩并没真的做。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时候张子剑张子剑一只胳膊搭着额头,另外一只在我脖子底下枕着。他睡姿还挺豪迈,s`x半露的怎么看怎么帅。我突然就像感慨我男人真是越老越有味道。
睁开第一眼就被他帅一脸,然后想想他平时j萌的傻样,我就感觉苏的我心尖发麻。
我捏捏他下巴,我说:“张子剑,你今天帅我一脸。”
他睡的迷迷糊糊让我捏醒了,然后把压着额头那只手拿下来攥住我亲了亲,哼哼唧唧的说:“宝贝儿你醒这么早……”
我感觉大好的周末用来睡觉有点可惜,我于是一个翻身往他身上一压,张子剑顿时就睁开了眼。
他憋的脸都红了,拍拍我pg,“你……男人……要让……你……压死……”
所以说里一整就这个趴在那个身上的,完全是扯淡。反正每次只要我完全放松往他身上一压,按张子剑的说话就是他感觉我要把他肺叶都挤出来了。
不过也有可能是我们t型太接近,说不准一个一米六一个一米九这事儿就可行。
我问他:“还困不困了?”
他涨红着脸,挤出一句:“不……敢……困……”
我满足了,从他身上翻下来,然后张子剑开始玩命咳嗽。咳的没完没了,我这才想起来他刚肺炎没多长时间,虽然好了但是没恢复完。
我自责的不行,拍拍他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