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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晴色的美感。
白陶跪得端正,乌黑的头发剪短了许多,摸着柔软又微微扎手,仅有几缕发丝搭在光洁的额头。他睫毛颤动,鼻尖之下便是进进出出的阳巨。
“可以了,吐出来吧。”
苏一帆摸摸白陶的发顶,顺势把人压在地板上,仗着身材的优势一手撑地,一手在男孩身体上游走。
白陶的裆部已经湿透,吸收不来的水液沾染到紧致的腿根上。苏一帆摸了一把,只感觉到一片潮热。
“今天走后面,好不好?”
苏一帆语气那么绅士,好似在高级餐厅里询问是否需要他帮忙拉开座椅。
这真是恶劣到家了,难道从头到尾唯一情动不已的只有白陶么?好像在床上花样百出的人有多冷感似的。
男人以往从没说过对月工.茭有兴趣,突然提出这种要求白陶也不介意,苏一帆要尝试什么,他当然都愿意配合。实际上如果不是他的身体特殊,他们早就该走到这一步。
床头柜里准备了许久的润滑油终于派上用场,口味还是甜美的水果香。
男人的手宽而阔,手指修长有力,一掌可以包住他大片臀瓣。冰凉的润滑油挤在他的尾椎骨处,顺着缝隙流进两腿之间。
苏一帆跪在白陶身后,仔仔细细把润滑涂满他的禾幺.处,时不时吻着他的臀瓣,低声评价他的后穴多么紧致和窄小,只能看见密闭的缝隙。
最为私密的部分被男人坚定的推进一指,白陶轻微地呜咽一声。陌生的胀痛自身后传来,但并不至于难受。他在前面的女穴被破开时经历过尖锐得多的撕裂感,男人在他后穴的动作造成的不适不值一提。
润滑过的手指顺着后穴褶皱不断向外推开,循序渐进的深入,弯曲,再深入。用力缩进的肉环在男人耐心地扩张之下逐渐放松了一些,勉强能容下三指拢紧插入一半。光是这种程度当然是不够的。他垂下眼睫,面无表情继续探入,直至指根没入,陷在肉壁里手指抖动着按摩。
白陶闷闷地哼叫出声,苏一帆每一个动作都堪堪擦过令他感觉异样的软肉,时强时弱,憋得他面色都染上红潮,一双眼睛水泡过似的黑亮跃动,后穴舒适得收缩,却完全没办法合拢。
苏一帆总算是觉得时机成熟,扶着男根,缓慢而坚定地推入,直至卵蛋贴住白陶的臀肉,这样反复几次,等到紧紧拴住他的肉环柔软了一些,才加快频率动作。
“陶陶,你知道我在弄你哪儿吗?”
“不,不知道……不要……”白陶拼命想蜷缩起身体,他知道男人想说什么,也知道男人想要他如何回答,却还是欲拒还迎地皱着眉。
“不知道啊,我告诉你,我在干你的浪穴,你的屁眼……”男人用那样优雅煽情的语调说着这样污浊的字眼,让白陶下腹燃烧起狂热的兴奋。
后穴不同于娇嫩敏感的女花,触电般的快感来得缓慢,需要不断累积和刺激才能到达临界点。男人一次次的抽动都能带来电流迸发的愉悦,这有点像平时想要身寸.米青时感觉到的快乐,只不过这种感觉被不断的加深加厚,连绵不断,从身体深处传递到整条脊椎,麻痹了大脑。
他难耐地射了两次精水,荫.经都抬不起来了,后穴也填满了白浊。然而苏一帆并不打算放过他,变化了几次姿势,最终还是压制着他令他跪趴在在地上。微凉的实木地板多少带走了一些烧得他眼晕的热度。
白陶的腰极窄,但并不纤细,腰肌结实,脊背中央深深一条竖线,往下是两个圆润可爱的腰窝。苏一帆从背后插他紧致的后穴,能清楚的看到他背上肌肉的运动,偏偏胯下触感又绵又软,两瓣丰腴的臀肉弹力十足。前戏时他放肆咬了好些口,饿狼一样留下红艳艳的牙印。
“哥…不行了……一帆……去厕所……”
白陶现在似乎更喜欢叫男人的名字,一旦他到这个地步,就说明他是真的快要极限了。
苏一帆替他撸动荫.经,也没见他硬起来,倒是女花黏黏答答滴了一地。
“陶陶再忍忍,做完了我们去厕所给你洗干净小骚嘴……”
男人自然是以为男孩浑身黏腻不舒服了,操弄对方后穴的动作根本一刻不停。
“不……受不了了……”
白陶手臂都软了,完全支撑不住身体,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捂下体,一泡蜜水就哧得喷了出来。透明的淫液很快在地板上汇成一滩,疲软的荫.经也歪在一边,淅淅沥沥流出淡黄色的尿液。
水柱落在地面的声音让白陶脸上一片血红,羞耻得浑身颤抖。他还从未被男人插得失禁过,只在混沌的情话里模拟过一两回,以往都仅仅是到潮.口欠的地步而已,这次腥臊水液横流,下体酸痛得要失去知觉,真的是半点遮挡的余地都没有了。
“陶陶被插得尿了?”苏一帆笑着问。
“尿了……”
白陶无措地埋下头,不敢看男人的表情。
“为什么尿了呢?”
“因为……”
他咽咽口水。
“因为哥哥干得我太爽了。穴里好热,好胀,舒服得想喷水尿尿……”
“说得好,真乖。”
苏一帆俯身吻吻白陶还残存着高热的脸颊,抓着他的腰让人坐进自己怀里,手指翻动着检查对方湿润的下体。
白陶可能是体力完全透支了,与苏一帆温存的过程中说着话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最后还是苏一帆抱着他去浴室清理身上的狼籍。
男孩睡着的样子十分安稳,松弛闭合的双睑弧度也是柔滑得多,敛去了睁眼时有些冷傲的气质,完全还是少年人的样子。
男人无法不想到白陶的纯洁通通完结在自己手中,三张无辜的小嘴都遭受了他的凌虐,完美适应了含着阳巨的状态,柔媚顺从地臣服。
好似纯白的纸张浸透了墨水,一瞬染成乌黑。
为此他完全不感到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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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屁屁失守!!!这回又500我!!!!我要换个浏览器!qaq
需要收集资料写东西了,以后我不写肉大家还会爱我吗哈哈哈哈!!真的没想到写东西这么难!肉都这么难!
14.
春节对中国人来说总是有着特别的意义,就算是留着一半洋人血液在国外待了大半生的苏爸爸苏航,也对新年也期待已久。
一大早苏一帆就带着白陶上了机场高速,去接千里迢迢回了国的苏氏夫妇。
两位家长决定得仓促,苏一帆都没准备什么,只好忍痛破坏活动室的和谐,往里塞了一张大床。
王雪以往的工作是评估相关,现在在某经济杂志做专栏作家,苏航是银行行长转做金融,有这样的家庭背景,也不怪苏一帆早早就决定走经商的道路。回程的路上苏一帆把说个不停的三位家属放到shopping mall,自己先回家处理公文了。
一家人分开行动,由白陶领着苏氏夫妇去采买。
“你们做什么呢?”
苏一帆刚刚结束一场视频会议,伸了个懒腰,活动着有些酸痛筋骨。其他三个人早就回来了,把食材塞满冰箱之后就开始张罗一家人在国内家里的第一顿晚餐。
他看到白陶正在往瓷碗里倒面粉,忍不住蘸了一下往白陶脸上抹。
“包饺子啦,哥哥你不要捣乱。”
白陶没躲过,皱着眉冲男人翻了个白眼。
难得被嫌弃一回,苏一帆还挺无辜,他扁扁嘴,摸着脑袋又要回办公房。
“哎,你别走,来这儿帮忙,上次你也是甩手吃白食,”王雪没打算放过苏一帆,“从小碗都不会洗,也不指望你什么了。我负责馅料,你和陶陶把饺子皮做好。”
“猪肉馅的我不吃”
“没你挑的!”王雪柳眉倒竖,“表现好给你十个西红柿鸡蛋饺子。”
“才十个?”
“不吃十个也没了!”
“妈妈你怎么这样……爸你说,我是亲生的吗?”
苏一帆装出可怜的样子,从背后圈住白陶的腰,整个人都贴了上去,下巴还搭在白陶肩上。
“不是啊,我们不是告诉过你你是我们从垃圾堆捡回来的吗?”专注看相声的苏爸爸头也不回,似乎更在意电视里逗得人捧腹的段子。
“……陶陶,你听听,我就只有你了。”
白陶似乎没有体会到苏家人的幽默,反而认真地回过头问他:
“真的吗?”
苏一帆看着男孩澄澈的眼睛,一时间居然无法轻松地给出肯定的回答,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柔情地吻了白陶的脸颊,用鼻尖蹭蹭他的耳朵。
“是啊。”
“那我肯定不会让你饿死的。”
“嗯……”
“苏一帆,还不快去洗手去,别以为陶陶站你那边你就可以逃过一劫了!”
白陶听到王雪这么说,顿时不好意思了。苏一帆脸皮要厚得多,凑到白陶耳边留了一句“回房再说”,才捋起袖子站到洗手池边。
白陶本来就和苏氏夫妇同住过一段时间,相处没什么别扭的,爸爸妈妈更是叫得顺口无比,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饭后两个年轻人各自进了各自的房间,一个继续办公,一个则在准备摄影比赛的主题。
论日程安排白陶肯定是要比苏一帆闲得多,他和志同道合的同学组了一个兴趣小组,专门拍摄人像。他最常拍的是形形色色的女孩儿,特别偏爱那些原始鲜亮的面孔和单薄柔韧的四肢在阳光下毛糙的轮廓。他可以解释这种好奇和喜爱,人总是会向往一些自己没有的东西。
当然,他也会拍苏一帆。
绝大多数是偷拍,偶尔苏一帆也会配合他的镜头,给他留下一张俊美无暇的正脸。
摆拍肯定不如抓拍来得有趣味。他拍过苏一帆的影子,拍过苏一帆手背指骨,拍过男人戴着眼镜在沙发翻动杂志的画面,还有男人刚刚释放过的鲜红肉茎:画面上垂悬的白色黏液看上去几乎就快蹭上他的昂贵镜头。那张照片是他们在白陶书房滚到一块儿时一时兴起的产物。他新换了微焦镜头,连亀头之下细细褶皱都拍得清清楚楚。然而他最喜欢还是一张苏一帆的侧写。
男人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镜头,一手拿着马克杯,低垂着眼睛摆弄窗台上胖嘟嘟的千佛手。彼时苏一帆的住所已经有了家的气味,墙上挂起了他自童年起到青年时期的照片,清晨的黑咖啡换成了带有蜂蜜甜味的牛奶,白陶跟着学校去古镇采风带回来的小陶具安安稳稳摆在他办公桌上,苏一帆所在的画面里四处有白陶的痕迹。
他松弛下来的随意和懒散被定格,成为了白陶最得意的作品。
过了11点,就是该睡觉的时候了。长辈们睡得早却睡得浅。白陶轻巧地关了书门,独自先回卧房洗澡。苏一帆总是晚他一步,两个人维持这种和谐的步调,从来没有打破过。
等到苏一帆围着浴巾爬上床的时候,白陶抱着被子都有些困了。他被男人摸着他发顶的手弄得睁开眼,几分嗔怪几分威胁瞪过去,又甜又辣。
苏一帆已经翻身挪到他的上方,低头贴着白陶的额头讲话:“睡衣都不穿,想要吗?”
“多不好啊,爸爸妈妈就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