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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正式场合,说都是些老夫老妻或者大叔带着年轻女伴,他的身份很尴尬。
“你都忙好久了。”
白陶小声抱怨,见苏一帆已经将注意力转到手头的文件上去,没什么反应,就没再说什么。
他本来也只是进屋给苏一帆送点果汁,没有要紧事,对方肯抽空陪他聊几句已经不错了。
他学的是艺术,说是对经济一窍不通也不算夸张,对于苏一帆的工作实在是插不上一句。
有时候他就如同苏一帆好生供养的一只金丝雀,只知道在笼子里吟叫,拍拍翅膀也不懂要飞。
“对了,穿上次妈妈给我们定的那套西服吧,你穿白色好看。”
“知道了,那我先拿去护理。”
“周五我去学校接你。”
“嗯。”
白陶轻手轻脚带上门,微微叹了一口气。最近苏一帆又忙碌起来,两人聚少离多,近一个月竟然只靠电话联系。他没想过,原来两个人就算在一起也还是会用上想念这种词语的。
晚宴当晚他们去的比较迟,苏一帆不喜欢国内冗长的节目安排,等到暖场快结束才到达目的地。
这种晚宴能请到有声望和地位的大忙人们已经很不错了,缺席都不意外,迟到更不算失礼。
白陶跟着苏一帆见了些人,寒暄客套重复十几次,慢慢就倦了,跟苏一帆说了一声以后回到座位吃东西。
凰亭的甜点做得一流,造型可爱口味更是细腻甜蜜,只可惜吃不了太多,每样都尝尝的后果就是让人饱得不行,还干渴。
他拿了杯果汁,瞥见宴会厅侧边连着一个小型的露天花园,便抬起脚步朝外面走去。
这种半空架起的绿地只是图个观赏,草皮间仅有一条细窄的砖道,两边疏密有秩的种着绿竹与芍药,还有些常见的花草,路的两边每隔两米有盏小型的照明灯。
他站在玻璃门边走神,并不打算往远处走。
“嗨。”
白陶闻声回过头,有些惊讶在这儿碰到认识的人。
“啊,卢医生?”
白芸除了带他见见最亲密的朋友,几乎没让他接触外人,因此白陶的交际圈就仅止于学校,生活的环境一直比较单纯。卢学毅是周医生介绍给他的新医生,之前他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去医院见过两次,也算是熟悉了。
白陶并不喜欢身体接触,但对医生却很信任,对于卢学毅搭着他的肩膀这一举动,并没有抗拒。
“你怎么会来的?”
注意到白陶穿的是高级定制,卢学毅有些惊讶,他也知道这个新接受的客户家底丰厚,却不认为对方小小年纪会如此讲究穿戴。
“哦,我的……丈夫,他带我来的。”
“啊,差点忘了,你说过你有伴侣,你们已经结婚了?”卢学毅不太清楚白陶私人的感情状况,主要是没想过这么年轻,何况是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会早早就定下来。他还以为只是那种普通的男朋友。出现在这儿,恐怕还是他认识的人物。
“是的,登记过了。”
白陶有些羞涩地点头,他还是第一次这样介绍苏一帆呢。
“卢医生呢?没想到在这儿会遇上你。”
“托我的父亲的福。虽然我选择了追求自己的志向不打算接手他的产业,不过这种场合还是得露面的。就是和你一样不怎么上心……刚转了一圈过来透口气,就看到你。”
卢学毅笑了一下,举起手里的香槟杯向白陶示意。
“说得我都惭愧了。”
白陶闻言主动碰了一下男人的酒杯,挑起眉毛露出带着狡黠和孩子气的表情,英俊的面容在夜色与灯光的交汇里展现出一种迷幻的吸引。
卢学毅一直觉得这个双性儿和他过往接触到的那些懦弱敏感的类型有所不同,倒是没想过居然这么有魅力。
“你真……不要介意我说的话,你真的很让我心动。如果你还是单身的话……”
对他这样地位的人来说,暧昧有时无伤大雅,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景致和人物,可不值得浪费。
“我就当你只是夸我长得好看了。”
白陶微微退了一步,表情没有变化,但态度已经很明白了。
“你的丈夫一定很爱你。他很幸运。”
“我觉得更幸运的是我呢。”
“他对你好吗?怎么让你一个人在这里……”
卢学毅想起白陶每次都是独自来找他,提到另一半还露出这样小心翼翼的神情,不由得质疑起他的伴侣是否称职,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没有,是我自己出来透风,”白陶连忙否认,“他只是……太忙了。”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不能避免,不能自拔。人就是这样不安的动物,誓言与约定都需要不断地用语言和行动去验证,才能真正地一点点交付信任。说白陶和苏一帆恩爱得如胶似漆,恐怕有点夸张的嫌疑,现在不同以往,“相敬如宾”反而带了贬义。他自己不觉得,说不上哪里不对,在别人眼里又成了另一番意味。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卢学毅侧身拍拍白陶的背,不经意发现有人正往他们这边看。
如今商界的新秀,说起来还和他们医院有着合作关系的苏一帆。
抛开才能不说,那张脸真是令人印象深刻。完美得在时尚杂志封面以及红毯上才能看到的五官,带着异域的锋利和美妙。
这样一个人,和他四目交接时恐怕都忍不住自惭形秽地移开视线。
那人眼中的探究和敌意他看得分明,真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头狼。
卢学毅脑中灵光一现,突然明白了什么。其实更明显的是他领带夹上特别的标识,和白陶的领结中央的金扣如出一辙。
是他?居然是他?这样想着,他又试探性地张开手臂,将手挪到白陶肩膀上,远处看着好似把人搂入怀中。
注意到苏一帆再度投来的冰冷视线,卢学毅更是对眼前的男孩刮目相看。
倒真是养眼又相配的一对。
“我们算是朋友了吧?”
“当然的!”
白陶有些惊诧地点点头。卢学毅比他大了足足一轮多,大可不必理会他这种小朋友,这话自然让他受宠若惊。
“那好,这是我的私人电话,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随时找我。”
卢学毅抽出钢笔在自己随身携带的名片上写了一串数字递给白陶。
“对了,可能冒犯了一点,不过我现在也可以帮你一把。”
他突然握住白陶伸来的手,猛地贴近对方的脸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他是在赌,赌那个片叶不沾身出了名的苏一帆到底把这个孩子放在什么地位。他们恐怕是同类,如果是他,那么……
“不好意思。”
苏一帆的声音来得还真是及时。
此时卢学毅已经退开,脸上还残留着柔软的笑意,他把视线转投到苏一帆身上,满意于男人周身隐约的怒气。
“哥?”
白陶暗暗咬住下唇,他马上就知道卢学毅刚才那话的意思了。其实他也想知道苏一帆看到他和别人亲密会有什么反应,是生气还是毫不在意?这么考量着,原本的不满都化作了沉默。就算卢学毅并没有什么实质上过分的举动,他却仍然感到别扭。如果真能让苏一帆为他妒忌一回,这点不舒服根本不算什么。
“这位先生,我们还有点事,恕不奉陪了。”苏一帆搂过白陶的腰,作势要走。
“那白陶,下次电话联系。”
卢学毅毫不在意地比了比手势,仍然保持着得意的笑容。
“好的,卢医生,再见。”
白陶礼貌地道别,给卢学毅的目光多停留了几秒,立刻感到腰上的力道与以往不同。
他看了一眼正视前方面无表情的苏一帆,选择顺从地被他牵着走出了会场。
苏一帆步子很急,到了人少的位置,白陶几乎是被连拉带拽的关进厕所隔间。
他吃痛地哼了一声,下一秒就被男人抵在墙上啃咬着下唇吻了个遍。
“他还碰你哪儿了?”
抚摸着面前红肿柔软的唇瓣,苏一帆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睛此刻看不到往常的甜蜜意味,琥珀色的虹膜透亮之余却闪着冷光。
他极少有情绪失控的时候,更不曾如此霸道蛮横,薄唇几乎抿成一条苍白的线,强烈的气势叫人倍感压迫。白陶几乎控制不住颤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望向苏一帆的眼神无辜又委屈,黑黝黝的瞳仁覆着湿漉漉的水膜。
然而此时此刻的男人根本就不会为这点受惊的模样就心软,反倒是更加不耐起来。
“我再问一遍,他碰你哪里了?”
白陶支唔着答不出来,想抱住男人却被止住了动作。
宽松柔滑的白色西裤很快就丢到了地上,内裤也被扯烂。白陶发出一声呜咽,紧张地咬住了手指节,却还是温驯地等待接下来的遭遇。
他被强迫张开腿坐到马桶盖上,露出嫣红的禾幺.处。苏一帆冲他那儿吐了一点口水,摸了两把就把着阳物捅了进去,粗暴地一插到底。
娇嫩的软肉根本承受不了这种蛮力,反射性地收紧却还是被徒劳的分开,依旧干涩的径道只能忍受这种摧残,撕裂的刺痛让白陶流下眼泪。
“那个人是谁,你能让他随便动?我还不能满足你吗?”
羞辱的话语劈头盖脸的砸下来,白陶委屈得胸口胀痛。可在他又仿佛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兴奋和救赎。原来这个男人不是不在乎……感情就应该是自私自利的,原始野蛮的,对吗?
“插几下就湿透了,陶陶不是被我弄坏了吧。还是陶陶天生就是这么骚,一刻没男人不行的?”
苏一帆继续说着令人难堪的话,掐了几把男孩凸起的乳投,可又忍不住俯身去吻他。
白陶此刻是真的有些迷茫了。他假装和别人调情,只是为了引起苏一帆的注意,惹得男人为他吃醋。现在苏一帆这么生气,却是他没料想到的。他原以为对方可能会不愿意理他,或者只是在性事上粗暴些,却不是这样一边用语言的鞭子抽打他,一边给他浓郁甜蜜的亲吻。
黑色大理石砖面反射着纠缠在一起的身影,亮黄色的筒灯投射出暧昧的光环。
“哥哥就喜欢你骚浪……但勾引别人,你想都别想。”
他在苏一帆近乎完全逆光的完美面容上看到一丝裂痕。
“干死你。”
作家想说的话
回来更新这篇啦!希望本月完结的承诺不是个笑话……
24(粗糙)
苏一帆实在不是一个好哄的人。
白陶挽着男人的手臂,尽量走得不要太别扭。
他下身仍然带着刺痛,内裤也不能穿了。灌满白浆的雌穴靠硬塞进去的手帕才没有弄湿外裤。
苏一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