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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至于燕路当时到底是和谁厮混,燕父拐弯抹角地打听过,颇有种知道后要打断那人的腿的冲动。
燕路也不知道他离家出走这段时间他爸经历了什么思想顿悟,如今一副很在乎他的样子,没少激的他起jp。可这不代表他心里就没有任何感触。
就算这个在乎没两天就打回原形,他也心满意足了。
可是家教认为c大这个目标实在太可怕了,燕路混了两年,肚子里就只有半桶水,c大怎么说都是重本,考上的希望不是很大。
家教建议燕路去当t育生,然后曲线救国,通过较低的文化,较高的t考成绩进入c大。
也就是说,燕路很快就要被打包送去训练基地,训练个半年就统考,点考。燕父是一百零一个不同意。
他儿子一个oga,没有半点oga的柔软就算了,现在还要送去一堆aipha的训练基地,如此危险,更何况,训练完了,更强壮,还有谁敢要他儿子。
燕路在旁边听了直翻白眼,他情不自禁开口道:“现在终于知道我是oga了?从小到大怎么不见你教我一些或者更在乎一些,如今我要训练,要上c大,你是送,还是不送吧。”
看着燕路翘着二郎腿,扬着眉的无赖样,要是他不同意,还可以分分钟给他折腾出个甲乙丙丁的模样,燕父无奈叹气,同意了家教说的话。
晚上和钟宗打电话,燕路夹着手机开着电脑查看注意事项。
钟宗听到他要当t育生,半晌没有说话,时不时电话那头还传来键盘的敲打声:“等等……t育生?”
“嗯。”
“t育生等于半年你得和一群躁动的a和beta呆在一块?”
“嗯。”
“……”
“怎么了,这是考c大的捷径,我又不像你,年级前十。”
“能不去吗?”
“不能!”燕路甚至有些幸灾乐祸了。
“……”
那边半天没有声音,后来才闷闷地传来一句:“我后悔了……”
“后悔什么?后悔让我和你一起上c大?”
“我是后悔了当时怎么没逮住你让你学习!”钟宗的声音显然有些咬牙切齿。
燕路忍笑忍的肚子都快疼了,他努力控制着自己别让笑意传出去,很正经的说:“怎么,你不乐意我去?”
“不乐意!”
“反对驳回!”
“……”
“我一开学就去基地了。”
“……”
“你可以在我放假的时候来看我。也不远,就在城南训练场。”
“……你什么时候放假。”
“那你就得留意着手机了,等我通知。”
“哦。”
“不情愿?”
“没有。”
“管好自己,上c大之前记得守身如玉,虽然你还不是老子的人,但迟早都是。”
钟宗在那边没有回话,好半天才低笑着,带着些许x感的回道:“我等你。”
第十九章 (下)
燕路拿着燕父的卡就去了医院,本来老头子说要跟着来,但那种感觉实在太可怕了,已经习惯一个人做事情,多了人反而不自在。
好在老头子的只是态度好了些,本质上的疏离并没有改变,或者说已经十多年都不愿和燕路亲近,现在一下子就亲亲密密根本就不可能。
他让燕路去正规医院,开比较有效的抑制剂。要不然在训练场那个地方突然f情,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燕路没敢让医生给他开注s剂,毕竟t考这种事情,如果有人看到你手臂上的针孔,绝对会被怀疑是磕了y,并且要求检查身t。
虽然从来没有规定过oga是不能成为运动员,但在运动员里oaga还是占着少数,为了避免没必要的麻烦,还是能不被人发现就不被人发现为好。
拿了一大包y,冲剂y丸应有尽有。燕路收拾收拾就坐上了车出发了。路上他给钟宗发短信,这个时间对方应该上课,他也没指望对方会回。
塞了耳机打算睡觉,结果手机却很快震动起来。
燕路耳机里音乐停了,他睁眼一看,竟然是钟宗的电话。有些惊讶地接了起来:“你不是在上课?”
“刚和老师请假出来了。”
“好学生,竟然逃课?”
“嗯。”
带着些许鼻音和懒懒的轻哼从电话那头传过来,仿佛在和他说逃课又怎么了,撩拨的燕路很想顺着电话爬过去把人亲一亲。
他傻笑了半天,才道:“你请了多久的假。”
“一节课,怎么了?”
“够长啊时间,都够我直达训练场了。”
“那不是刚好吗。”
燕路愣了,他有些不可置信的说:“你特地出来给我打的电话?”
“不然?”
“要不要那么任x啊,好学生。”
“你不开心?”
“嘿嘿,开心死了。”
一路唠嗑到地,燕路恋恋不舍地把电话挂了,他抗包拉着行李看着眼前训练基地的大门,默默地给自己说了声加油,便抬脚走了进去。
燕路选的是武术,事实上他也是想通过这个项目训练让自己变得更强悍一些,最终目的却是龌龊地暗想着把钟宗推倒然后强上。
让这混蛋明知道他喜欢还装傻,还给他撩的心痒痒的。
燕路申请了单间宿舍,把自己的东西往旁边一甩,往床上一躺,闭眼睡觉。苦日子还在后头呢,先休息个够先!
专心训练时间过得很快,燕路本身天赋就不错,自然而然成绩也好。
一个月过去,教练终于给他们放了次假,三天。燕路累成狗一样回了宿舍。
毕竟成绩好,c练的强度更猛,到底是希望他成才,燕路也没有反抗,教练给多少训练内容他做多少。
四肢无力地爬回宿舍,手机显示屏一直在亮。
他训练时候不带手机,拿起一看未接电话就有好多个。
是钟宗。
懒散地坐在地上,他反拨了回去:“怎么了?”
那头的环境音有些大,人声伴随着车鸣,吵得燕路都有些听不见钟宗在说些什么。
他捂着一边耳朵,大声问道:“怎么了?”
“你昨天不是说明天就可以放假了吗?”
“对啊?”
“我在车站,燕燕,来接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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