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 突破巅峰的样子

戎象的这一身灵能铠甲简直是把耐草属性提升到了另一个顶点，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防御力甚至比凤翼凰喙还要强一些。而且因为灵能覆盖，他相当于是全身都是武器，随便磕着一下就是强大的能量攻击。

而更让血西平尴尬的是，原本他以为这个状态下戎象坚持不了多久，但谁知道他自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戎象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他忽然间就有了明悟：什么样的男人能配得上他那二十出头就已经巅峰圆满并且已经展现无敌之象的大孙女？当然只有这种‘不败’的男人啊！

无敌配不败，还真是绝配……当然，如果戎象要是知道自己被血西平脑补成了‘戎不败’，估计会气得直接一眼镜瞪死对方吧。

但是血西平是真没什么意气风发的感觉了，他觉得自己所有值得骄傲的东西在这群小年轻面前都一无是处……难道他就这么被时代淘汰了吗？

想想就悲从中来，当初也曾意气风发过的老爷子不由自主地又掏出了一个酒壶闷了一口，然后悲哀地发现就连现在自己的爱好都还是人家给的，好是忧伤啊……

倒是戎象见他不打了以后，就示意姐妹两继续训练然后自己则是又拿了一壶新的酒找到了老爷子道：“试试这个，我新调的口味，降了些烈度增加了些香味。”

老爷子来者不拒，拿起酒壶就‘吨吨’两口，然后脸颊微红地说道：“是好东西，你怎么想到做这些东西的？我还从来没想到乙醇溶液可以这么好喝。”

戎象听了无语，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酒’可不就是不同浓度配比的乙醇溶液吗？真是无趣得很。

“所以，能跟我说说您老离开铁幕战庭这段时间都是去哪里了吗？”戎象好奇地问，同时又补充了一句：“我想以我现在的能力，应该也有资格获知这些了吧。”

血西平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的确，以你和烟绫的实力都有资格了，虽然现在那里对于你们来说还是太早了一些。”

“怎么说？”戎象问。

“那是个一旦进去就会与外界彻底割裂的世界，你收不到任何外界的讯息外界也联系不到你……就像死了一样。”血西平语气淡漠地说道：“所以一般在决定前往那边之前，都会交代好自己的事情没有牵挂了才会去……你们，看样子也不像是可以了无牵挂的样子。”

戎象听了点点头，听这描述的确是不适合自己现在这种情况，那应该是了无牵挂之后才会去的地方。但他还是很好奇啊，他问：“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地方？所有人类的巅峰强者最后都会选择去那里吗？”

“不是所有人都会过去，如果一些人本就没怎么想要突破巅峰，那么当然也会选择留下享受人生。当时如果我也是这样选择的话，或许铁幕战庭就不会出这么多事情了。”话是这么说，但是血西平对这种选择却明显是嗤之以鼻的。他说：“那里是维度间隙，存在着许多的不可思议，但却又让你能够更容易看到世界的真实……”

“维度间隙？！”戎象的语调稍稍提高，因为他脑中想起了在‘死魂海’中那颗撞破了维度间隙进入这方宇宙的巨兽头颅，当时他和戎玉琪就猜测那头巨兽或许就是来自某个未知维度。

“因为我们的身体已经进化到了巅峰啊！你觉得如果能够突破这个巅峰，人类应该是什么样的？”血西平忽然反问了一句。

“无法想象……”戎象的脑子里过了一遍许多神话传说中的人物形象，但却发现那种与其说是进化倒不如说是基因突变……那个样子或许的确是会掌握一些特殊的力量，可是当戎象体会过巅峰圆满时的这种平衡姿态时，就对那些改变自身最自然形体的做法嗤之以鼻了。

血西平却仿佛对他的这个答案很满意，他微微颔首道：“的确无法想象，因为我们当前的进化形态发展到最巅峰也就只能观察眼前所能够观察到的世界，对于没办法观察到的领域自然是无法想象的。”

戎象似乎听出了一些言外之意，血西平所说的突破巅峰，其实是突破人类固有器官的限制发现原本看不到的东西？

所以他问：“如果是这样的话，不是有很多科技辅助手段吗？”

血西平转头认真地看过来道：“可是无论是什么样的科技手段，总是基于人类固有的认知而开发的，可如果一些东西的存在是完全超出这种认知的呢？它就在那里，它或许就在我们身边，又或者它本就无处不在。但是我们看不到、听不到也感觉不到它，甚至我们从没有意识到过它的存在，那么它究竟是不是真实的呢？”

这一连串的疑问提出让戎象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答，最后他想起了地球时代科技大爆炸时的一些智慧火光，然后下意识地回答：“你是说，人类突破巅峰之后应该是接触到更高维度的世界？”

血西平不可置否地点点头道：“或许是，但谁又知道呢？或许只是能够看清这个世界更多的一面吧……事实上超级战士们内部至今都还分为许多不同的流派，他们对那更高层次的世界都有不同的理解。当然，那都是基于他们自身的天赋、特性偏向做出的最优选择，其实他们自己也不能确定自己所追求的是否真的存在。”

“那都是什么样的？”戎象好奇地问。

“比如说力量特性者，他们总觉的当力量强大到一定程度之后就能够突破一些桎梏进入全新的世界……这是我觉得最不可能的一件事。”血西平吐糟道：“或者是真的有可能，但是那种程度的力量肯定不是光凭人类本身就能够达到的。”

破碎虚空啊……戎象肚子里也是吐糟不已，对这个时代人的脑洞也是有点惊为天人了。但还是做出一副惊叹的神色道：“还有呢？”

“还有就是速度特性或者天赋者，他们认为当人体习惯了另一种速率之后，眼前的世界也会截然不同。”血西平又带着一点不以为然地说道，显然他也不赞同这种说法。

“有点道理，如果人类本身能够完全适应光速形态，那么对世界的认知肯定也是截然不同的。”戎象倒是点头赞同……他发现这个星际时代的人类真是有些奇怪，怎么好像外面的那些科学家都只是在应用科技领域中发光发热，而真正的基础理论和设想都是由这些追求个体进化的巅峰者在做的？

“是有道理，但这基本也是件不太可能的事情，但至少比那些妄想拥有打破桎梏之力量的人要现实一些。”血西平对此也是点评道。

戎象则是好奇地问：“那你的？你相信哪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