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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超市-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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龄差距。"你母亲……,应该就是蓝暖仪吧?现在这样儿,我又怎么敢去见她呢……"容馨玲觉得上帝给她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欧阳致远有点摸不着头脑的看着容馨玲象只浅蓝色的蝴蝶渐渐融入人海之中,才猛然想起得问她要个电话号码,不然以后哪还有可能再碰得上?忙挤出人群,高喊着"馨姐-"就冲了过去。

回应他的,是轮胎与地面摩擦所发出的刺耳的尖叫声和四周的惊呼声。

欧阳致远只来得及想一个字。

"shit!"

躺在病床上的欧阳致远从头到尾只担心一件事。

当他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时,知道越是担心的东西来得就越快,苦笑着向旁边的护士挤挤眼,母亲的脚步简直还在医院大门外就听到了。

蓝暖仪以她从未有过的敏捷扑到病床前,话未出口已语不成音:"麒…小致……,伤哪了?……你说话呀……,手呢?脚呢?……让妈看看……"

欧阳致远半拉着眼皮,有气无力地道:"妈,真对不住……,本应下半辈子该儿子服侍您的,如今却反过来了……,儿子不孝……还真不如死了干净……"

"不许说这些!你再怎么着也是我儿子,妈愿意服侍你一辈子,嗯,这就跟你爸说去。"蓝暖仪似乎早已作了最坏的打算,此刻倒变得坚定起来,从包里翻出电话作势便打。

旁边的护士小姐看不下去了,扯下口罩笑道:"哎,这位姐姐妳干嘛呢?病房里不许打手机。"

蓝暖仪抬头看看护士,又看看已拉过毛毯蒙头盖脸的儿子,觉得有点不大对劲:"怎么……,小姐,我儿子他……"

那护士再也忍不住,嘻嘻笑道:"他还能怎么了,刚才您没看见,整个儿行如风坐如钟的。同事给我打的饭都他吃了不算,还要跟我赌馒头咧……"

话未说完,蓝暖仪已扑到床上,笑骂道:"小猴儿你别藏头露尾的……,出来!诨得你老妈子好惨。"没头没脑地照着头上就擂去,还没两下,又搂着儿子泣不成声。短短-几分钟间的大悲大喜,竟让她有了失而复得的感觉,怀里的这个宝贝儿,任谁也不能再抢了去。

欧阳致远扶了母亲的肩膀与她对视着,数小时前的经历只不过在电光火石间,却也是他再世为人的经历,让他在后面的时间里回味无穷。原来眼前这个把他视为最珍贵的财-富的人,才是他最不可失去的人。看着母亲犹如带雨梨花的娇容似又多了几分憔悴,一股歉意油然而升,欧阳致远情不自禁地附唇吻去那腮边的泪滴,轻搂着在耳鬓不住地-厮磨:"妈妈……对不起,是麒麟儿不好,让您受惊了,对不起……妈妈……"

蓝暖仪第一次听到儿子用复语词称呼她,还第一次用孚仭矫猿疲睦锛ざ海uot;妈妈没事,是妈妈不好,不该把你独个儿留在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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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护士早已被他们间的亲情流露所感动,悄悄地吸吸鼻头,笑道:"好了,不都没事嘛,娘儿俩也别伤神了。大夫说这位小哥儿还得再留院观察一晚上才能回去,姐姐-妳就看着办吧。"说着轻轻地带门离去。

"你到底伤哪了?总不会被车撞了一点事都没有吧?要不大夫也不会留你住一晚上了。你也真是的,好好的和那些铁疙瘩较什么劲呢……"蓝暖仪多少有点不放心,一边数-落着儿子,一边在他身上东捏捏西拽拽,生怕他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之类的。

"妈妳甭担心,肉长在我自个身上还有不知道的?就是摔在地上时墩了一下屁股,好痛……,其实那车也就一破中巴,本来就快不到哪去,到我面前时也快煞定了,就差那-么一点——"欧阳致远伸个小指头比了比。"我是见势不妙,双掌在他车头这么的一按——呵呵,标准的韦小宝版'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这里的市政工程质量不错,水-泥路面真他娘娘的够硬。"欧阳致远一高兴,粗话也不留心蹦了出来。"不过我替你儿子报仇啦,那车比我伤得还重,呵呵。"

儿子说得轻描淡写,蓝暖仪却听得惊心动魄,合了他的双手按在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口上:"不许说了,妈不敢听,以后不许再这么的吓唬妈妈了知道么……总是妈妈的错,-独个儿扔下你……"合眼念得一声佛,又是莹然泪下。

欧阳致远默然地看着母亲,整件事自始至终,母亲没真正地怪责于他,反倒把错都归咎于自己身上。母亲也是人,何况还是孤身只影的女人。出门在外,面对的是工作压力-流言蜚语;下班回家,迎接她的只有死火冷灶粗茶淡饭;没人对她嘘寒问暖,没人慰她空虚寂寞;母亲总能默默地忍受下来,从未听过她为自己诉过一次苦、掉过一滴泪-这一次,过错完全在于他的一件事,却导致母亲的强烈自责。对于母亲的无条件付出,他曾给予过她收获么?念及至此,他重新打量面前的母亲。此时她依然合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下泪珠莹动,有如玉承明珠花凝晓露;丰满的胸脯间轻起缓伏,似能将他的手掌埋没其中。欧阳致远不禁由敬生痴,由痴生爱,遂支起上身,一手环了母亲腰间,-轻轻地向还有点苍白的嘴唇吻去。

唇边突如其来的温暖,让蓝暖仪着实吓了一跳,待感觉到是儿子的嘴唇贴在上面时,她更不敢睁开眼睛,但觉心中有如鹿撞,既喜他的温存体贴,亦羞于他的卤莽冲动,更-怕他会失去理智。她手放在儿子的肩膀上,准备抵住他有可能的进一步动作,可又不想他离去,"抵"慢慢变成"按",只求时间就此定格。

有如十数年的十数秒过后,蓝暖仪还是隐隐觉不妥,随即脱离开儿子的双唇,喘了口气细声道:"小致,我们…不该这样的。"话是她搂住欧阳致远的肩膀在耳边说的,让-他有吹气如兰的感觉。"…嗯……,妈妈得走啦……,探病时间快过了。"她一直不敢看儿子的眼眸,似乎因为是她主动脱离他的怀抱的缘故,蓝暖仪总觉得有点对不起儿-子。

气氛有点尴尬………

欧阳致远倚在床边,一眼瞥见小桌旁放着的纸袋,才想起今天的上街目的,庆幸自己找到了话题:"妈,这是我送妳的一件礼物,也是我今天唯一的收获了。"由旗袍联想-到馨姐,他心里缩了缩,本应还有收获的……,假如母亲知道他多了个一个宠爱他的姐姐,会不会也很高兴呢?可是馨姐说走就走了呢,他觉得自己很委屈。

蓝暖仪与其说高兴,不如说是激动来得确切些,脯儿养儿,不就盼着今天的到来么?她把旗袍展在胸前比了又比,兴奋之情溢于言。,别说是件旗袍,就是块桌布,只要是-儿子的心意,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披在身上。"小致,谢谢你啦,怎么就想到送妈妈礼物了?…嗯,亲一个…"说着在他额上轻轻印了一下,她可不敢造次。

"妈妈,喜欢吗?"

"喜欢,真的喜欢……"

"那么换上也让我瞧瞧……我漂亮的妈妈。"

"……就在这里么?"蓝暖仪环顾四周,有点犹豫。

"怕什么啦,这又没外人,儿子又没说要妳脱光光的……"到底是少年人,欧阳致远很快从郁闷中恢复过来。他发现调侃母亲原来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用词上的挑逗也令-他有一种异样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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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你说什么呐……"蓝暖仪突然发现儿子正一脸的坏笑地盯着她,不由得晕生双颊,嗔道:"不来了,妈妈的豆腐都要吃。"

"哈哈哈,妈妈,亏妳刚才还一本正经地'嗯'哪,'嗯'……,要是我表现得再老实些,说不定妈妈妳真的就换上了,是么?"

"想得你美咧,懒得跟你贫嘴。"蓝暖仪掩饰着满脸通红的双颊,伏身收拾儿子换下来的衣服。"呃…今晚就穿这病号服吧,衣服我拿回去洗,明天换些新的给你出院。早-点休息,妈走了。"

"妈~~~"

"嗯?"蓝暖仪扶着门把,心里有点忐忑,生怕这宝贝儿子又搞些什么新花样出来,她就得夺路而逃了。

"明天妳就换这衣服来接我好么?我好想看看。"

"好呀,你该休息啦,别成晚在那胡思乱想的……"蓝暖仪脸上又是一红,到底谁在胡思乱想呢?不等儿子有所反击,已把门带上匆匆而去。

一路上蓝暖仪觉得自己似乎是泡在蜜糖罐里轻飘飘就回到家的,紧接着心情愉快地赏了自己一个舒服的泡澡,才开始收拾被儿子弄得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挺佩服儿子的,一-个上午的工夫他就能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

"这才是男孩子的本性呐。"她幸福地执拾着,口里的小曲也不停地哼。

蓝暖仪做贼似的看看四周,飞快地把那东西掖在睡裙兜里,脸颊是早已憋了个通红。她自嘲地笑了笑,这不自个儿家么,心虚为的是哪样咧。

再检视下去时,她笑不出来了。

儿子裤兜里的东西还真多。那捏成一团的钞票,应该是从她抽屉里拿的钱了,小家伙一点没变,钱到他手里左捏右揣就是不舍得用。还有那小纸鹤,想要让妈妈多折几只不-就完了,用得着当宝似的塞满那裤兜?话虽如是说,蓝暖仪心也暖暖的,小家伙恋母,那就不消说啦。

真正让她犯愁的,是那条手绢。

儿子是从来不带手绢她是知道的,而且这也不是男孩子用的那一类。放到鼻端嗅嗅,居然还有阵馥郁馨香。"象在哪闻过?好熟悉的味儿……"蓝暖仪努力地回忆着,也是-理不出个头绪,结果倒是令自己泛起一丝莫名其妙的醋意:"不行,明儿得问问他,认识个女孩子也不告妈一声……"然后又强迫自己相信:"他有女朋友还不会跟我说?-在这里他早已不认识什么女孩子啦。不定这手绢儿是他在哪里捡到的吧……"

自我安慰令蓝暖仪的心情好了些,曲儿复又哼起来,歌照唱,活也得照做,明儿还要换上新衣服给儿子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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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回到卧房蓝暖仪才把刚才"偷"到的东西拿出来。那是从儿子今早换下的睡衣堆里本应属于她的一条白色内裤,昨晚她让儿子将就着穿的。

薄薄的布料上有一滩浅黄铯的污迹。不消说,这肯定是儿子的j液,昨晚他梦遗了。

蓝暖仪犹豫一下,手指轻轻扫过那滩污迹,这可是儿子的j液呢,却出现在母亲的内裤上。她放在鼻下闻了闻,比那手绢的香气好闻多了…。他昨晚梦见什么才会有这么多-的g情?她脸上火辣辣的,想起方才儿子那一脸的坏笑。如果不是那暧昧的笑意,恐怕当时她就会顺从儿子的话在他面前换上那旗袍了。蓝暖仪觉得有点后悔,为什么当时-就不敢脱下来呢,儿子不也说了吗,"又没说要妳脱光光的……",让他也看看母亲那骄傲的身段多好……蓝暖仪轻喘一口气,悄然撩开睡裙的下摆:

"小致……你在那边睡了吗……"

第三章

欧阳致远趴在窗户上焦急地看着楼下的绿荫小道,不出意外的话,母亲很快将在那里经过,将他带离这个放眼皆白色的救死扶伤之地。

树阴下,先是迈出一只绑着细带凉鞋的素腿,紧接着是飘逸的裙摆和纤细的柳腰,母亲婀娜的身姿终于出现在他瞳孔里,这次母亲把她常挽的属于中年妇女特有的发髻散了-开来,微风迎袭,及腰长发亦轻舞飞扬。转眼间一个雍丽高雅的居家少妇,换位成了一个清秀脱俗的窈窕淑女。"不对,不是答应了穿那身旗袍的么,怎么还是这种连衣长-裙?迟到加违诺,嘿嘿,你有难了"欧阳致远握了握拳头,转身猫在门后,"不把你吓个魂飞魄散才怪。"

果不出所料,当欧阳致远从后面抱紧蓝暖仪时,她是唬了个腰酸腿软,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惊呼声已被一只手捂在了喉咙里。

欧阳致远撩一后腿把门踢上,随即将母亲压在病床上,左手依然捂着她的樱口,右手掐了脖子,恶狠狠地道:"小娘们好大胆子,谁让你进来的,进来干什么?说!"他没-想到自己有不合逻辑的地方,既是捂着人的嘴,怎还要人说呢?

蓝暖仪看着儿子那满脸稚气的凶样,心神稍定,眼里尽是笑意,苦于口不能动,只好捏了小拳不住地擂他后背。欧阳致远笑道:"哦?还敢反抗?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打算招了……"右手微微下力,掳那软滑的天鹅颈。蓝暖仪心里暗笑,向儿子扑闪两下大眼睛,眼皮子一合头一侧,没了动静。

欧阳致远挪开左手,闷道:"妈,这算哪一出咧?"

蓝暖仪闭着眼睛笑道:"你掐喉捂口的,自然是背过气去了。"

"哪有这么快就晕的?"

"我才不理呢,反正就是晕了。"

欧阳致远站直身子搔搔头,戏没按他的思路往下排,这大导演当然有那么点束手无策。"哪有强迫自己晕过去的?"他干咽一下喉咙,"嘿,还反客为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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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来得试试这个……"

……

"喂!"蓝暖仪满脸通红地跳起来,掩了口笑道:"你……你……这哪是人工呼吸了?分明是偷吃口红……"

欧阳致远舔舔上唇,笑道:"行,挺香的……哎妈,第一次见你用口红……,哟!还描眉画影的咧,出去可得离我远点。"

"为什么?"蓝暖仪摸摸自己的脸,又上下打量一番,神色狐疑中带点失望。

"你也不为儿子着想着想,这么光彩照人的走在外面,我在旁边当反面教材哪?再说了,上来几个二流子拨撩你,我可打不过人家。"欧阳致远倚了床头气定神闲的上下指-点一番,大有形象设计师的派头。

蓝暖仪心中一颗大石落了地,脸上又加一层红晕,随手抄起带来的衣服蒙头盖脸地摔过去:"去,就知道耍贫嘴。把衣服换上,再不走又多算一天钱了。"

"你赖在这我怎么换哪,有人撞进来那算什么事。"欧阳致远抱着衣服,想到那天被母亲撞破时她的娇羞神态,不禁悠然神往,下身之物勃然而起,若不是顾忌这里还算公-众场合,便要重施故技了。

"还稀罕咧,你那光屁股妈都不知洗了多少次了。方才…你……你…做'人工呼吸'时怎么就不怕有人撞进来了?哼……,我结帐拿药去,换好衣服后头跟着到药房那等我-了。"

回身收拾东西出门,蓝暖仪一路上还在为自己的大胆感到害羞和惊讶,却没有后悔。昨晚的那次高嘲后,她意识到儿子已是她生命中的全部。她也曾试图将儿子从性幻想的-角色中剔除开去,然而三年里仅有的两次性高嘲,儿子都充当了主角,而且只是在虚拟的幻象中,如果有一天他能以那回在浴室时的状态来到她的捰体前,站在她双腿之间-,岂不更………

蓝暖仪扶着墙绞了绞腿,重重地吁出一口气。不知是否三年的禁锢令她积累了太多的欲望,如今是一溃千里。每每念起儿子那里的伟岸,总能让她唇干舌燥。

"奇怪……难不成身上的液体都变那水儿流下面去了?"她暗自羞赫一笑,真丝料子的内裤吸水性不强,面积又小,整个大腿根都黏黏糊糊的了。

江滨绿荫道上,欧阳致远还真说到做到,一路上只是手插裤兜不紧不慢地跟在蓝暖仪身后,她走也走,她停也停,还不忘配以两眼问天嘴嘬小调的姿势,直把蓝暖仪弄了个-好气又好笑:"你过来!"

"我不过来。"

"看你那小流氓的样儿,妈哪招你惹你了?快过来擦把汗。"蓝暖仪气笑着把儿子扯到一旁,忘带巾帕,只好摊了素掌在他额上一阵轻抹,软语央求道:"还没玩够么,陪-妈妈身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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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没问题,不过妈你既然有违了自己的诺言,总得有个交待才说得过去吧,不然就这样出来混又怎能以身作则地为人师表呢?"儿子一口武侠小说里江湖中人的口吻,耳-提面命地进行着他的谆谆教诲。

"哟,妈还犯错误啦,倒说来听听?"蓝暖仪扳了他的肩膀,倚在江边栏杆兴致盎然地替他理顺被江风吹乱的头发。

"别那么近啦——没瞅着人都往这边看嘛……你说,昨个儿答应穿那身旗袍的,干嘛骗我?"欧阳致远眼见母亲嘻嘻哈哈地应付于他,全然没将这语重心长的教导放在心上-,不禁大感没趣,咕哝着拿开她搭在肩膀的手臂,一脚将个空易拉罐踢入江中。

"闹了半天就这事?"蓝暖仪坚持搂着儿子的肩膀,她才懒得理会旁人那些无聊的目光呢,附嘴在他耳边悄声道:"妈想呀,这是咱家小致第一次孝敬母亲呢,妈是希望穿-在身上第一个见到的就是小致。回到家里妈就穿给你看,到时候么……麒麟儿…想怎么看就……都行呢…"她越说越觉羞不可抑,双腿又不自觉地绞在一起,这反应也来得-太快了。

"真的?!"欧阳致远脸上郁云尽散,喜道:"干嘛不早告诉我,害得我乱生闷气。"

"哎,你有问过?到头来还成我的错咧……,再说了,……人家不也想给你个惊喜么。"蓝暖仪满足地看着儿子的反应,左手绕过他后项捏弄那耳坠子。

不经意间,她已用上女人撒娇的自家代称"人家"了。

心里有了期望,自然事事快人一步,于是反倒过来成了欧阳致远频频催母亲加快步伐,若不是家门已遥遥在望,恐怕他就得扬手截计程车了。蓝暖仪微笑着任由儿子牵拽自-己前行,她有自己的盘算,要来的终究得来,既然会来,干嘛不让它来个淋漓尽致的呢?她也有期待,希望今天能成为这个新心上人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好日子……

甫进大门,欧阳致远长出口气,嚷嚷着"累死我了"便倒在沙发上,和"那一破中巴"过招后,至今谁是胜利者已不言而喻。他恨恨地揉着臀部,只怪自己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练得不到家。"下次让老子再碰上……,哼哼,用屁股也把它废了。"他嘀咕一句,蓝暖仪就一边笑着附和"哎,对!","就是。""下次让它好看!",一-边脚不点地的拿来毛巾,又取了杯凉开水放几上,才安心地坐一旁为他打出个小纸扇。

半晌,欧阳致远掀开眼皮子,拉长声调道:"妈~~~~,刚才你说过什么来着?"

蓝暖仪似笑非笑,满脸无辜地摆出个失忆状:"啊?没说过什么呀?对了,医生倒是发过话了。"

"又关医生事?"

"可不,医生说回到家还要给你擦药水呢,这几天也不宜做些剧烈运动……"她脸上微微一红,此时此刻,任何带暗示性的词句都能让她春心荡漾,偏偏现在又不是时候-"来,翻身。"

欧阳致远心不甘情不愿地咕哝着,反身横趴在沙发上:"又上当了,妈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狡猾的?"

"妈哪里狡猾了,不是为你好么。刚进门就直嚷嚷累,还不是那内伤惹的?早知道不该和你走着回来的。"蓝暖仪卷起儿子的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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恤,把裤子向下拉了拉,露出的半边臀部上尽是黑一块紫一块的青淤。她心疼地吸口气:"快,把皮带松了,瞧瞧……整个儿包公脸在这画着呢。"心一急,儿子的暴露她-却没空往那边去想了,双手倒上药水,细细地在那些青淤上揉按着。

欧阳致远紧合上双腿闭着眼睛大气不敢出,早在母亲褪下他裤子时他就拼命在忍了,然而胯下还是顽强地显示着它的刚烈。母亲软腻的手掌在臀部上每推动一下,似乎就有-一股血气涌向喉头。他悄悄地翘了臀部一下,试图调整y具因葧起而造成压迫的不适,目的尚未达到,却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这一声呻吟把蓝暖仪唬了一跳,俯身上前急道:"小致,哪疼呢?告诉妈,哪疼?"

欧阳致远把头埋在臂弯里,闷声道:"没用,妈你帮不了我的。"趁着母亲的眼光没留意下身,把臀部大幅度地耸了一下,y具终于能呆在最合适的地方,他适意地发出一-声叹息。然而蓝暖仪焦急中还是没听出味来,柔声道:"傻孩子,哪有妈帮不了你的地方,帮不了也要帮,说呀,哪疼呢?"

"……对面…"

"对面?什么对……"蓝暖仪霎时满脸通红,自己的手掌还按在儿子的屁股上,屁股的对面还能有什么?她暗骂自己糊涂,悄悄低头审视,从沙发和儿子腹股间的空隙中,-隐隐看到那"儿子的伟岸"被压在沙发里。蓝暖仪合腿跪在小地毯上,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柔些:"现在……很……难过么?"

欧阳致远不言声地在臂弯里点点头。

蓝暖仪抿着唇笑笑,轻扳儿子的胯部:"来,翻过身子,……让……让妈看看……好么?"

"唔……不……"这是在欧阳致远脑子里幻象过无数次的一幕,真的到来之际,他却大感羞惭,眼睛尚且不敢睁开,更谈不上将丑态展现于母亲面前了。

"别怕……妈没怪你呀,要不你就闭着眼……好不好?"蓝暖仪软语在儿子耳边籍慰着,终于将他的身子翻了过来。

"总算……"蓝暖仪一阵眩幻,只觉心就得从腔里跳出来,遂用右手轻轻握住儿子那一下一下跳动的y具。"真的好伟大……"即使相距上尺,依然能感受到那逼人的热力。她从内心由衷地发出赞叹,也为自己有这么个儿子感到骄傲。"小致,现在还……疼么?"

"本来就不疼,就是老…涨得…难受…,妈,别放开我的手……"欧阳致远依然不敢睁眼,甚至还把左手小臂也搁在双眼上,右手则在空中挥舞着。

蓝暖仪本想将双手都用上,眼见儿子还是需要依托,忙伸左掌让他握住了:"哎,别怕……妈在这呢……"

"……妈,你的手真软和……可以多动动么……妈妈……"欧阳致远心里非常矛盾,眼看那团火在胯间窜来窜去的,母亲只需再多点抽动,恐怕就得喷礴而出,让自己得到-最大的快感;又希望母亲能缓缓气,但求在那柔腻的掌中多呆一会……

"麒麟儿……乖,别老忍着……会憋坏身子的……"蓝暖仪紧张的心情比之儿子有过之而无不及,腿根隐隐传来酥麻的感觉,却又不忍弃儿子之手而去。她紧盯着那即将成-为火山口的地方,只要手肚儿在那紫亮的冠部扫多那么一两下,儿子的岩浆就会第一次出现在她眼前。蓝暖仪咬咬上唇,牵着儿子的左手按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麒麟儿-……,出来了么?……摸摸妈这儿……你会舒服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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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话间,蓝暖仪忽觉一阵疼痛酥麻,发现孚仭椒恳咽潜欢咏艚粑兆⊥厥眨琶Ω孀鸥┫律碜樱┛宙趤〗房会从他不能满握的手间滑了开去,再配以加快右手的抽动频率。就在这一刹间,儿子嘶哑地呻吟一声,火山终于在急剧膨胀和跳动中爆发了。

"这么多!"她惊奇地注视着这壮丽的喷发,眼里霎起一阵水雾,看到儿子心满意足地享受了高嘲,她觉得比发生在自己体内还要高兴,右手依然缓缓抽动,唇却忍不住向-儿子吻去……

儿子从鼻孔里喘出的粗气不断地喷在她的脸上,使她更觉自己笼罩在一片高温之中。"他的问题解决了,可苦了我啦。"蓝暖仪轻轻撬开他的牙关,灵舌在儿子口腔中撩动-,趁他还闭眼享受余欢时,手已悄然放到自己小腹下,再不释放些感觉出来,恐怕她就得软在当场了。

"这就是'法国湿吻'了么?"欧阳致远暗忖,配合着母亲将舌头搅和在一起。

听一些有恋爱经验的伙伴们说过,"湿吻"是情侣间才能做的事,那么,自己和母亲岂不是在……"当然,要不母亲怎会让我摸她的奶子呢。"他把右手也按在另一只孚仭椒上,虽然有孚仭秸值淖韪簦獠2环腊暮闷嫘模暇拐馐撬纸哟サ降牡谝欢枣趤〗房。

蓝暖仪艰难地在自己胯间摸索着,动作不敢太大,恐儿子有所察觉。她恨自己今早为显身体曲线而带了这种孚仭秸郑直婊螅褂幸豢橛灿驳暮c啾小br /

"麒麟儿哪摸得着了?"正暗自嘀咕间,欧阳致远的手劲加重,孚仭椒康乃致楹屯雀目煲庾苍谝黄穑滩蛔n胍饕簧br /

"妈妈……"欧阳致远自以为捏疼了母亲,吓得睁开眼睛,双手也脱离了目标。"对不起……"

蓝暖仪也唬得不轻,慌忙将手脱离胯部:"傻小致,到这年纪的男孩儿都这样,都怪妈没多把心思放你身上,哪就能说错了。"顺手拿毛巾替他清洁周围的狼籍,儿子的劲-道不差,直如天女散花般到处皆是。"你还是躺在这里休息一会,这……这种东西蛮伤身子骨的……,待会醒来自己找些东西吃好了,冰箱有的,妈还得赶去学校,下午的-课没人顶呢……"

不知是母亲的叨絮的功效还是兴奋过后的低潮,欧阳致远渐渐浮起一丝倦意,迷迷糊糊地接受了母亲在脸颊的一下亲吻,合眼回味他的余音去了。

蓝暖仪抿嘴一笑,轻轻地替儿子掖上裤子,在那一片黑黑细细的茸毛中,"儿子的伟岸"安静地搭在一旁。"刚才……你不是挺……挺…神气活现的么?"她嫣然微笑,葱-般玉指在上头顿了顿,终究没敢抚下去,眉梢眼角,唇边颊上,尽是欧阳致远无福一睹的妖媚。"什么时候……你也向我耀武扬威一下……多好…"

还在臆想间,挂钟又不合时宜地鸣响起来,蓝暖仪愠恼地看了它一眼,返身捧了薄毯盖在儿子身上,轻轻地拉上大门。"外间可是阳光灿烂呢。"蓝暖仪精神一振,重抖她-干练明快的形象,若想能更快的再见儿子,只怕得紧点节奏了。

迎接蓝暖仪的并不是儿子的期待,而是满屋子的焦糊味。

她暗道不妙,手中的纸袋往沙发一丢便朝厨房冲去。

抛开气味不说,单就眼前所见而言,局面还是操控在欧阳致远的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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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板上是已切好的牛肉,洗菜盆里浸着掐好的配菜,锅旺旺地烧着,饭也咝咝地喷出……糊气。人呢?

蓝暖仪闪身把俩炉头的火都关了,从小酒柜下揪出儿子:"嗨,你都干嘛呢?"

"妈,回来啦……我估摸着你买的牛肉不够吃,完了又在自己手指头上加上一刀。"欧阳致远嘻笑着撸一把鼻子,高举的左手象一面胜利的旗帜。"药箱不是放这的吗,怎-么就找不着了?呦,那饭……"

"原来是做饭哪?还以为你在熬炭咧。"蓝暖仪心疼地把儿子的食指放口里吸了吸,从旁边的杂物格里找来创口贴缠上:"没那本事就别逞能,以为厨房缺了你就没饭吃啦-?这哪是你们男人呆的地方。"

"哎妈,儿子不就想擦擦您的鞋么,从早到晚忙里忙外的。"欧阳致远在母亲身后替她系上围裙带子,还特意拉紧了些,围裙里的曲线整个儿地凸前而出。

"妈妈,你这个穿着高跟鞋的主妇形象我还第一次见咧。"他眯眼支腮地从后打量着母亲,啧啧地咂嘴。母亲的小腿肚因高跟的支撑而绷得没一丝赘肉,浑圆的臀部也被顶-得与上身弯出个抛物线。

蓝暖仪俏脸飞红地向儿子挥舞一下手中的勺子:"拿碗筷去,没大没小地和妈妈不正经。"心里却打消了让他帮自己换拖鞋的念头,既然儿子喜欢,何不就让他多看几眼呢。

这一晚他们都没能吃上饭,是用牛肉面凑合过来的。

"妈~~~~"

"嗯?"

"你昨天答应我什么了?"欧阳致远照例枕着母亲大腿横躺沙发上,侧头抠弄她睡衣上的小花。"别跟没那回事似的,这可不是人民教师应该有的行操吧?"他加重语气,-希望母亲能明白错误的严重性。

蓝暖仪尽管早有准备,心里还是大大的"咯噔"一下,其实她整个下午牵挂的也就这事,一直期待着儿子能跟她"算帐",现如今终于等到了,却又是那么直接。她有点怅-然若失,小皮猴儿不解风情,没一点罗曼蒂克。"算了,就他这情窦初开的年纪还苛求些什么,只好做母亲的手把手的教来,让他以后也好骗女孩子去。"

"那么……你先去洗个澡,妈进房换上就给你…看。"蓝暖仪附着儿子耳边轻语道,她觉得这种奇异的时装秀应在卧房里进行,又羞于点明,毕竟某些事在卧房总是有着很-高的诱发率。该不能告诉儿子自己想干什么吧?看他和她的造化了……

进得卧房,蓝暖仪加快了动作,把拿回来的纸袋里的东西一古脑倾在床上,那是在回家路上买的几套新内衣。其实昨晚她就为穿什么内衣颇费了一番思量,保守的穿上去会-显得自己老土,素色的衬托不出她的妩媚,好容易选了一件真丝套装,白天里又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弄得不堪入目,换出来也只能塞在洗衣篮底。

蓝暖仪慌乱地在镜子前整理着仪容,得和儿子抢时间,在他未来到之前把衣服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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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正执拾间,蓝暖仪就隐隐觉得气氛的不妥,一瞥之下,忙将手里的物事别到腰后,神色忸怩地轻嗔道:"小致没礼貌,来了也不先敲个门……"

欧阳致远在门边早已呆立多时,他看了母亲板直腰肢端坐妆台前盘发髻、画叶眉、润樱唇,看着她在镜前左顾右盼地摆姿势、拉扯衣服上的小褶皱。其实哪还能有什么褶皱-?母亲那丰满的胸脯和微凸的小腹,及圆润的后臀修长的大腿,足以令旗袍服服帖贴地裹在她身上了。他脑里闪过容馨玲的试装像,同样的衣服,在她身上显出的是妩媚娇-柔,在母亲身上却更衬她的雍容端庄。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可现在到底是人改变了衣还是衣改变了人?或许就她们而言,任何不属于身体的东西都已成了可有可无-的装点。

蓝暖仪俏立一旁,手指在腰后缠弄着不及藏去的内裤,被儿子看得一颗心怦怦乱跳,遂加重语气以图镇静自己:"小致——说你呢,在那里比手划脚的干嘛?"

"噢,我在想呢,改天妈妈就这身打扮,我们上'天鹅会'去,到那里你就这姿势——别动,让那些司仪小姐们也开开眼,怎样才算标准……"欧阳致远一本正经地在母亲-面前比画着,接连画出几个葫芦样儿,还是发现自己不能确定该把手放在这美丽身段中的哪一位置。

"你一小毛孩儿,人家'天鹅会'能让你进去了?瞎掰。"蓝暖仪笑吟吟地倾下身子,一时还不能空出手来,只好用前额轻碰儿子的前额以示亲热。

"看过啦,那时伙伴们老说'天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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