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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狼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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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因为成功地举办了一场新闻发布会,秦楚的心情有些舒畅。这样的发布会,她早已有多次,但这次不同,这是她自荣升厅党委委员和政治部主任后第一次举办新闻发布会,她的感觉很好。会后,她独自开着车往自己的家中飞驰。

将车子停好,打开院门,走过草坪中间的石径,走上台阶,打开了自家房门。

她住的是一栋三层的独立别墅式洋房,一楼是大客厅、餐厅,二楼是书房兼小客厅,三楼是卧室。她走进一楼,开了壁灯,用鼻子使劲地嗅了一下,似乎有某种异样的气味。她没多想,又沿着弯弯的楼梯上到二楼。

进到二楼,她摸索着开灯,啊……吓的她差点大叫起来,小客厅内竟然坐着两个人。她本能地惊叫一声,这才发现,那来人正是项武和胡非二人。

胡非一身运动装,运动鞋,白色射箭运动帽压住眉额,大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个脸,充满青春活力。项武上身一件粗格子衬衫,扎在宽宽的红褐色牛皮带里,下身一件牛仔裤,脚下是一双褐色休闲皮鞋。他头上是一顶棒球帽,同样戴着墨镜,下巴和两腮上,积蓄了密咂咂的短短的胡茬。

秦楚看见二人,早已是又恨又怕,她不知该取怎样的态度,她还没有从下午那场成功的新闻发布会的角色中转过来。

项武摘下了墨镜,「秦主任,你挺关心我,所以特来登门致谢。」

「我……只是……例行……公事……」,她不知道他说的是刚才转播的电视,还是其他,所以心虚地解释。这让她有一种犯罪感,可她不能自拨。

胡非走近她,先盯着她脸看,然后上下打量着,从头到脚,把她看的浑身不自在,「非姐……」

她胆怯地小声叫着。

项武坐在沙发上,斜靠着沙发,迷缝着两只刀子样的双眼,直直地看着她,她只是与那眼神碰了一下,便慌忙地躲闪开。

胡非掏出一支小巧精致的录音机,按下开关,里面立刻传出秦楚的声音:「项武身上有枪,一旦确任是他,不要有丝毫犹豫,直接开枪击毙……」

一个男子的声音:「省厅不是说……要尽量活捉……」

又是秦楚的声音:「项武会让你活捉吗?与其白白牺牲我们民警的生命,不如看到他就直接开枪击毙,就是他想投案自首也不要接受,就直接开枪打死他好了。」

啊!这是她昨天下午代表省厅列席市局常委会时的发言,那可是在保密会议室开的极小范围的会议呀,这也就十分明显地告诉她,是参加会议的人将此录音交给他们的。

她怕了,看来他们说的公安厅、局各层还有项武控制的奴隶的话不是假的,她怕了,怕的全身发抖,那种被人拆穿谎话后的尴尬和得罪恶人后的恐怖袭满了她的全身。她慢慢地,慢慢地,冲着项武,跪了下去。

「秦主任,你有点不仗义呀,刚刚让你当上了一把主任,就要致五哥于死地,是不是也太恩将仇报了吧,嗯,我的秦大主任?」

「非姐……五哥……」

她想说什么,却终于没能找到合适的话语,只有她的表情,在揭示着她的忏悔和恐惧。

项武直直看着她,两只深邃的目光象两把利剑。她不敢看那双眼睛,她的脸极痛苦地扭动着,她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做什么。

胡非手里拿着一本影碟,在秦楚面前晃了晃,「怕是还没有谁知道秦主任这些事吧。」

那影碟的外包装上的图像印制的十分精美,几副截图却全是秦楚母女三人受虐与乱交的镜头。

「对不起……请别这样……」,秦楚转动双膝,朝向胡非。

「别哪样呀?我可不敢和秦主任比,你秦主任能下那样的命令想致五哥于死地,我在网上发发你秦主任的录像视频不算什么吧。」

秦楚把双手搂住胡非的脚,用嘴亲着她的鞋,小声地叫着,「非姐……」

秦楚的电话响了,是秘书处打来的,秦楚跪着,看了一眼项武,然后双膝挪动着,到了沙发边的座机旁,正欲伸手去拿听筒,却被制止。胡非按下了免提键。

「秦主任,有个事跟您汇报……」

「什么事,急吗?我现在忙着,不方便……」

秦楚跪着,对着话机说。

「是这样,秘书处小陈酒后驾车,被公安部便衣督察抓到,您看怎么处理?」

秦楚抬头看了一眼项武二人,「明天再说吧。」

她又伸出手,意图将电话挂断,却被胡非挡住,示意她继续。

「可是,主任……」

电话那头支吾着。

不能挂断,她只好强鼓着劲继续说下去:「大会小会三番五次强调,你们怎么就是听不进?上次与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喝酒打架是你们处的,这次酒后驾车又出在你们处,你这当处长的难道……」

她还要发作下去,可突然意识到她的处境,她说不下去了。

那边说:「公安部的同志都在这,要不您和几位领导说说。」

接着,对方一个标准的普通话传来,「您好,是秦主任吗?不好意思打扰您,这次公安部有指示,我们想尽快得到处理的意见,这样我们也好向上级及时汇报,您看……」

「是我该说不好意思,辛苦你们了,我们教育不够,对不起,这样,我个人的意见是行政降级,然后调离机关,您看……」

……

好不容易将电话打完了,胡非拍手笑着,「啊哈!好威严的秦主任呀,我都怕您了。」

秦楚仍旧跪在胡非的脚下,听到胡非这样说,羞的一下子将脸埋下去。

项武转到酒柜前,从里面取出一瓶路易十三,「真是好酒呀,秦主任,能招待我尝尝吗?」

秦楚听他这么问,忙不迭地说,「五哥……」

可下面该说什么,却又没词了。

「来来来,喝酒」,好色也好酒的项武脸上现出笑容。

她没敢再站起,而是乖乖地跪在他们的脚边。

项武开心地看着脚下的秦楚,咽下一大口洋酒,色迷迷地感叹:「好美……」

胡非把一本影碟放进dvd,电视墙上映出秦楚母女受辱受虐的画面。

「这婊子让人虐待还会喷潮呢,你看。」

录像中,正演着秦楚被胡非弄脚那一段,真是的,特写镜头中秦楚的阴道里,真的正在向外喷涌着淫水。

秦楚也看到这了,她更怕的是,她此时的下体内,也已经开始了泛滥。

胡非将脚架到她的头上,说:「你觉得这个录像要是传到互联网上,比我让你捆着开公处大会的效果如何?比那蒋处长那段视频的效果如何?」

秦楚只是用泪眼望着二人,说不出话,嘴角动了半天,才说:「非姐……是我……我不是人……饶我这一回……以后再也不敢了……」

项武将双脚架到沙发前的脚垫上,一手端着酒杯,一手伸出一根手指,看着秦楚,指了指自己的脚。

秦楚不敢犹豫,看到讨好的机会,象是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赶忙挪动双膝,跪过去,双手捧住项武的休闲皮鞋,小心地脱下,一股男人特有的脚臭立刻弥漫开来,胡非「嗯」地一声,赶忙用手捂住了鼻子。

秦楚却不敢嫌臭,她又将那双已经被湿的粘在脚上的厚厚的棉袜子脱去,然后用双手握住其中的一支脚,用手指在脚底揉捏起来。

「你光会动手吗?」

随着一声喝,胡非的脚踢到她的脸上。

她知道该做什么,害羞地低了一下头,然后将那支正揉捏着的脚举高,举到自己的脸前,委曲地将嘴凑了过去,在那厚厚的脚底上亲起来。

「快点,用舌头舔,把汗和脏东西都快点舔干净,你闻不到这么臭吗?」

胡非也坐在沙发上,抬起脚踢了她一下,催促道。

她不敢得罪二人,听话地伸出舌头,在那臭味奇大的脚底上舔舐起来。先是在脚心上舔,然后又将舌尖伸到脚趾缝处,在密咂咂挤在一起的丰满肥大的脚趾处,含羞忍辱地将那些个脚洉与汗渍舔到口中。

项武享受着,待两支脚都舔的干干净净,他也实在忍受不下去,突然收起脚,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的跟前,先是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好看小嘴上摸弄,然后又伸进她的口中,拉出她的舌头,拉扯了几下,将自己的脸凑过去,无声地吐出一口唾沫到舌头上,再用手将那知道送进口中,秦楚便无奈地将他那口恶心的唾沫含到了自己的口中。

胡非在旁边看的眼馋,对着秦楚命令,「跪过来。」

秦楚挪动着双膝,冲着她跪直。

胡非对着她的脸蛋举起了脚。她乖乖地为她脱去鞋袜,胡非却将自己那雪白的肉肉的脚丫举起来,一下一下地向着秦楚的脸上打去,用脚煽起了耳光,打够了脸,又煽奶子,一下,一下……

项武猛地站起来,从拉链中掏出那根早已硬到又粗又长的鸡巴,抓住她的头发,强按到自己的鸡巴上。秦楚慌忙地张开小嘴,将那根大鸡巴吞到口中。项武的家伙实在太大了,有好几次捅到她的嗓子眼,弄的她干呕着,眼泪也流了出来。

看着秦楚卖力地舔弄项武的大鸡巴,这边的胡非也将自己的裤子脱去,张开大腿,用手指在自己的阴道口处摸弄着,没几分钟,便出了水。

项武将鸡巴从秦楚的口中取出,从秦楚的背后抓住她的两臂,控制住她,象推车般将她移动到胡非的对面,胡非伸出手抓住她的头发,按向自己的私处,「舔我屄,臭婊子。」

秦楚双臂被项武从后面抓住,屁股高高地撅着,将头很低地埋下去,用舌头在胡非的阴蒂处舔弄。

项武在她高高撅着的屁股后面,用手握住自己的大鸡巴,对准她的阴门,缓缓地插进去。

「别急着插她」,胡非一下子阻止住正欲插入的项武,说,「先玩玩她再干她。」

「怎么玩?」

「让这骚货给你表演一下怎么手淫的,怎么样?」

项武一听来了劲,「好哇!不错」,又对着胡非,「你比我坏,服你了。」

胡非冲着秦楚,「哼哼!你这贱屄,告诉你了流氓有那么好得罪的吗,呵!快点按我说的做,我想比把你那录像给你父母看要好的多。」

秦楚向胡非反复地求饶几次后无果,便无奈地,一点一点慢慢地脱光了自己身上的全部衣服。

「好了,开始弄。」

秦楚用力将头低到胸前,双腿夹紧,双臂紧紧抱在胸前,腰也弯了下去。

胡非:「噢!我明白了,人家是明星,又是大官,就是想做,也要装作不想做呀,要不怎么表现自己是大家闺秀呢,要不怎么表现自己是正义的化身呢。」

秦楚让她说的一下子埋下头,将身子团成一团。

胡非又对项武说道,「看这骚货下面的淫水,象决堤了,说不定早就想做了,还要假装不想做,嘻嘻!」

的确,秦楚下体粘呼呼的淫水,象一条细线般,正从她的下体源源不断地向下倾注着,在她屁股下面的地板上,已经形成一汪蜜汁。胡非的话,就象一把锋利的刀子,将她的脸皮刮的一点不剩,这让无处躲藏的秦楚羞的用力捂住了脸。

「行了,戏演的差不多了,来真的吧。」

秦楚仍然抱住头蹲地地上,狠不能将整个身子钻进地缝。

胡非对着项武,「人家正在找台阶呢,这样吧,我过去抽她几耳光,帮她垫个台阶」,说着走到秦楚身边,揪住她的长发,「啪」、「啪」两纪耳光,「快点做,惹五哥生气了你知道什么后果吗?」

她唯一的选择也只有乖乖地听话。她慢慢站起来,将那圆鼓鼓的一对大奶子托在手里,并开始用手指慢慢地在乳头上揉捻。

「流了那么多水,乳头都硬成那个样了,还非得要假装被强迫才做。」

听着胡非的话,正摸着乳头的秦楚又一下子蹲了下去,捂住脸,用力地摇头,唉声求道:「非姐别说了吗?」

「哎哟!假装害羞了,要我不说,那自己就快做。」

秦楚重新站立起来,面对二人,用双手自摸起来。

「别光摸,要一边弄一边说你的性幻想。」

胡非的摄像机已经架好,正对准着她,她看了看项武,似乎是想求饶的,但项武只是坏坏地看着她,将一大口洋酒倒进肚子。

「啪……」,一纪耳光后,胡非骂着,「告诉我,你怎么想的。」

「不吗非姐,给我留点面子吗……」

「臭婊子,快点摸!」

秦楚紧紧闭着双眼,但手却加速了动作,鼻翼也鼓动起来,一层红晕染上脸庞。

「快点!臭婊子,说,说你没男人操时想什么。」

在一再的催促下,秦楚又迟疑了一会,被迫地用双手揉着双乳,低声说:「我寂寞时……找不到男人,就自己摸……想象着有个帅哥哥在弄……」

「你可真是个非姐,天才!来奖励一个。」

项武看得激情飞扬,一把将胡非揽在怀中,一阵狂吻。

「把奶子托到嘴边,对,唆!好好唆……对,对对……看镜头……说,继续说。」

秦楚用嘴含住自己的奶头唆着,同时,另一只手向下面伸去,够到那早已粘呼呼一片的阴蒂,捻搓着,口中叫道:「啊噢……玩我吗亲哥哥……啊……小贱屄听哥哥的,哥哥让我怎么就怎么……啊……」

胡非狂笑着扑到项武身上,双脚也笑的高扬了起来,朝着天空乱蹬着。

「自己说自己是小贱屄,好贱。」

秦楚迷起雾蒙蒙的双眼,但舌头仍然不停地舔弄着。

「抱起脚来,舔!」

秦楚听话地将自己的右脚抱举到脸前,慢慢地伸出舌头,在那脚趾处舔弄,一边说着:「是,我听哥哥话……啊,我给哥哥舔臭脚……啊!好臭!我好贱,啊……」

「看,喜欢受虐呢,贱货,说,你是不是变态?」

此时的秦楚早已将道德抛到了九霄云外,她一边抱着自己的脚丫亲着,一只手捻摸着自己的阴蒂,接着胡非的话回答:「噢……我是……变态……想被人虐待……想给人舔臭脚……啊……好好闻的味道……」

胡非拿起项武刚刚脱下的一双白色棉袜子,丢给秦楚,秦楚接过臭袜子,迫不及待地捂到自己的口鼻上,「噢……好臭……好好闻……」

项武猛地灌下一大杯酒,一支手却向着自己的鸡巴摸去。

胡非又脱下自己的内裤,套到秦楚的头上。秦楚将那正闻的起劲的袜子塞到内裤里面,然后在内裤外面紧紧地按住,使之贴到自己的嘴上,「啊!我听话……我给非姐玩……我是非姐的贱母狗……啊!我要!我好想要……」

「快点!想要什么?」

「想要……大鸡巴……想要男人的大鸡巴……操我……」

胡非将一支胶皮警棍丢给她:「自己插。」

秦楚接过警棍,向着自己的下部插去,「是……母狗的屄……让大鸡巴……插满了……」

秦楚换成了跪趴的姿势。

「干吗使劲撅屁股,说。」

「是……我撅起屁股……好让男人的大鸡巴……插深……噢……插死我了……」

,这些话,与其说是胡非逼她说的,到不如说是她自己发自内心深处的发泄。

「这么大声地叫,是不是难受。」

接受命令后的宛若正在犹豫间,秦楚却没等她开口,便迫不及待地一边继续用警棍在自己的屄里来回捅着,一边大声回答:「不……不是,是舒服,啊……好爽……好哥哥……好老公你插死我吧……插死我这不要脸的贱货……啊……」

此时的秦楚已经不再让胡非教,毫不犹豫地叫着。

正在秦楚欲到高潮时,胡非却将电话座机的免提键按下,然后拨了一个号码,很快的,一个北方口音的老者的声音传来:「喂!小楚!」

秦楚被迫强行停止住自己的性欲,爬到座机旁,「爸爸……」

正在想着该说些什么,她的身上,却趴上了胡非的裸体,胡非爬到她的后背上,两个赤裸的美体叠在一起,胡非在秦楚的上面,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她的耳朵,轻轻地呼气,那暖暖的气息吹进她的耳朵,也吹进她的心房,同时,胡非的双手则在她的双乳上轻轻地揉弄,柔软的指尖在那两个乳头上慢揉轻捻。

「噢……啊……」

座机里传出老人的声音,「你干什么呢?打了电话又不说话……」

她这才想到,原来电话还开着,她赶忙停止住吟叫,对着话筒说「嗯……没什么……您休息吧……」

「那你这么晚了打电话干吗,就为的不让我好好睡觉吗」?老人明显生气了。

「嗯……刚才想给您说什么,忘记了,您睡吧。」

「我看新闻了,你没参加今晚的行动吗?」

「啊!好想呀!」

正在被胡非刺激着的她又全然忘记了手中正在通话的话筒,和话筒那一头的父亲,忘情地吟叫出声来。

「你怎么了?你不对劲呀。」

已经按捺不住的项武突然跳到秦楚的背后,对准压在胡非屁股下面的秦楚湿漉漉的屄门,将那根重又硬起来的鸡巴连根插入。

「啊!」

刚刚啊出半声,就想到爸爸的电话,于是连忙又补救,「好大一颗蚊子……咬我……没什么,您放吧,我一会要出去……参加……」

「你也注意休息,我看你语无伦次的,那个项武,有线索吗?」

秦楚正欲升天之时,全忘记了老爹的问话,迷糊地回答着:「五哥……噢!正在操……有线索,正在操作。」

项武担心这个老公安厅长听出什么来,于是将身子扑向前,按断了电话。

「啊!五哥!操死我了……爽!好爽!从没这么爽过……啊!贱屄受不了了……五哥……亲爸爸……啊……」

挂断了电话,秦楚那压抑着的性欲放纵到极限,拚命地叫起来,「五哥操死我……噢……操烂我……五哥你太棒了……我要给你捅穿了……啊……」

可就在她正欲来潮时,她的手机又响起来。

胡非将手机打开免提,一个男人的声音很响亮地传出来,是他们局长。

「喂!喂……秦主任……」

秦楚赶忙屏住急促的呻吟与喘息,使劲地定了定神,对着手机答到:「噢,是局长呀……」

身后正在操着她的项武却丝毫没有停顿,继续着猛烈的攻击,她的身子也随着项武用力地抽插而一前一后地怂着。

「你在外面吗?」

「不,我刚刚回到家。」

秦楚身子剧烈地动着,项武仍然没有停止,她不得不扭转头,看着项武,用力地摇头,示意他停止,但,项武一脸坏笑,却更加猛烈地操着。胡非则用手指,在她的两个垂拉着前后晃动着的奶子上捏着,更加地刺激着她。

那厅长又在提醒着明天的对外发布会的情况,「明天对外发布时,对项武的定性,有说用变态恶魔的,有说用江洋大盗的,虽然都是修饰词,但媒体很讲究这些,你看应该使用什么好?」

秦楚被操的全身剧烈地抖动着,勉强地回答:「就使用江洋大盗,您看呢?」

「我到是倾向于使用变态恶魔,项武是个虐待狂,有好多妇女被他虐奸,这个媒体都知道……」

「那……」

正欲说话,后面的项武和手抓住了她的长发,她禁不住「啊」地叫了一声。

「你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厅长问。

「啊……没事,不小心踩楼梯踩空了……那就叫……」

她再次回转头,请示似地看着项武,「就称……嗯……变态恶魔吧。」

厅长又说了些,才放下电话。

挂了电话,胡非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扬起来,抡开手掌,朝着那好看的俏脸打去,一边一边骂着:「贱屄,说,你是不是贱屄?」

没有了电话的约束,受到项武猛插的她大声地回答:「是,我是贱屄,非姐,好姐姐,我是贱屄……」

「你生出来就是贱屄,你就是婊子生的,是不是?」

胡非继续煽着她的耳光,继续地骂着。

「是……我是婊子生的……婊子养的……啊……五哥……受不了了……啊……」

「婊子生的,那你说,谁是婊子?」

「是……我妈……啊……别打我……非姐……我说……我妈是婊子……啊……」

项武将她身子翻转过来,使她平仰在地毯上,然后将她的双腿架上自己的肩膀,跪在地上,将那湿漉漉的大鸡巴再次插入。胡非则迈开双腿,骑坐到她的脸上,将已经严重滴水的湿屄对准她的口鼻,一前一后地磨蹭起来。秦楚被项武的大鸡巴插几近癫狂,看到脸上的湿屄,主动地张开小嘴,伸出舌头,在胡非的下部舔起来。

「现在,就给婊子打个电话报告一下吧。」

胡非说着,拿起秦楚的手机,翻看着通信录,不一会,便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一个老女人的声音传出来:「喂!喂!小楚……小楚……说话呀……」

听到妈妈的声音,她不得不又一次强忍住自己的叫喊,对着手机回答:「妈妈……噢……轻点五哥……」

「什么……你怎么回事,干吗呼哧带喘的?」

「啊妈妈,没事……我刚刚上楼……妈妈没事,您睡觉吧。」

胡非开动起一根按摩棒,在她的奶头上、下阴部剧烈地震荡着,配合着项武的猛插,更加令她难忍。

「你怎么了,小楚,你没事左一个右一个地打电话干什么?」

她被刺激的要到高潮的边缘了,她冲着胡非用力地摇头,胡非仍然骑坐在她的脸上,高举起双手,欢快地晃着屁股,在她的脸上加剧地蹭着,做出调皮的表情。

「你要注意休息呀,别太累了,睡觉吧,我挂了。」

谢天谢地,电话在那边挂断了。

项武把鸡巴从她的小屄里取出,迈步上前,直捅进她的口中,她的洞开的屄门,却被胡非用那根胶皮警棍补充进入,迅猛地插着。

「唔……五哥……」

她拚尽全力,将那根大鸡巴吐出,大叫:「非姐饶了我……啊……我要死了,要给操死了呀……唔……」

她的口中又一次被项武的鸡巴塞满。

「噢……」

一声狮子般的怒吼,项武将一管精液射进了她的口腔。

三点多了,秦楚接到一个紧急电话,说在她所住的这个小区附近发现项武与胡非的行踪。警情就是命令,一脸疲惫的秦楚略施脂粉,穿好作战警服,脚蹬高腰战斗靴,头戴战斗帽,下楼上了已经来接她的警车,去到指挥部参加追捕项武的部署会议。而他们要抓捕的项武和胡非,则仍在她的床上美美地睡着。

这一轮的搜捕一直进行了十几个小时,最后以失败告终。

在秦楚的家中住了七八天后,在确保外面已经安全的情况下,才由秦楚亲自驾车,将项五和胡非二人送到距城区一百多公里的地方,换了另外的车远走高飞。

临走之前,项武还将十公斤的海洛因和十二支以黑枪闻名的ab- 10微型冲锋枪留在她家,说是托她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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