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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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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人。”女人全身哆嗦,心有余悸的嗔怪:“死人你怎么不锁门?我魂儿都给吓没了!”边说边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体,缩回了露在外面的白腿。

男的起身穿好衣服,问陈皮皮:“你说吧,什么问题?”陈皮皮见那个女的也在看着他,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我下面肿了,还痒得厉害。”男人就从桌子上的盒子里取出根棉签,要陈皮皮脱了裤子。当着女人的面脱裤子陈皮皮觉得不自在,扭扭捏捏磨蹭着,男人有些不耐烦:“快点脱!不看我怎么给你治?”

陈皮皮只好褪下裤子来,露出发红的荫茎。

男人用棉签拨弄着检查,在他身后的女人也伸长了脖子看,还不时地朝陈皮皮笑一下。这让陈皮皮有些不知所措,也对着她笑了笑。女人看着他,把被子慢慢地掀开了一点,露出一只粉白丰满的|乳|房,脸上带着一丝捉弄的笑意。看得陈皮皮心里一动,再加上那男人的棉签拨动,竟然不由自主地葧起,陈皮皮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那女人也看到了,有些意外地张大了嘴,又看了一眼陈皮皮,“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男人问陈皮皮:“有没有和女人乱来过啊?”陈皮皮被问得脸通红,小声说有过一次。男人就严肃地说你得性病了,而且很严重!陈皮皮被吓了一跳,赶忙问是什么性病能不能治?男人就拿出一本书来翻开,指着里面的一张图给他看,说:“你这是梅毒的一种,不治的话会慢慢烂起来,最后鸡鸡会烂得掉下来。不过还好你遇见了我,我有祖传的治疗秘方,虽然贵了点,但肯定能给你治好。”

陈皮皮想想自己兜里只有一百多元,就担心地问要多少钱。男人说:“换一次药两百元,换个七八次就好了。”

陈皮皮就尴尬地说我带的钱不够,下次再来吧!男人就问他带了多少钱。陈皮皮把兜里的钱全掏出来数了数,总共一百六十几块。男人说:“我看你是个学生,人也老实,今天先收你这么多,给你上一次药,下次你来的时候记得带足钱。”

说完从抽屉里拿出个装着紫色药水的小瓶子,用棉签沾着给陈皮皮擦了,又拿了几片小药片给他,说:“记得明天再来,千万不能耽误!”

陈皮皮从楼上下来,看看时间已经快要迟到了,正打算叫出租车赶去学校,又想起身上已经没钱,只好又返回去。在楼道里正碰上那个圆脸长发的女人,女人问他:“你怎么又回来了?”陈皮皮红着脸说没钱坐车了,想借几块钱坐车去学校。

女人就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十元给他,问:“够不够?不够再给你十元。”

陈皮皮万分感激地接过钱来连声说够了,下次来一定还上。女人笑起来,说:“不用还了,我也不住这里,就当我给你的保密费,别把刚才看到的往外说。”

在学校里陈皮皮一整天都没精打采,齐齐问他怎么了,为什么没精神。陈皮皮自然打死都不肯说,齐齐就很生气,一个下午都没和他讲话。

放学回家陈皮皮向妈妈要钱。程小月问要钱做什么,皮皮不肯讲,程小月再三追问,才终于问出了治病的事。听到陈皮皮有了病程小月也吓了一跳,要陈皮皮脱了裤子来看,看到下身肿成那样顿时惊慌失措。拉了他到医院去,医生检查了说没事,只是霉菌念珠菌混合感染而已,开了瓶洗剂和些消炎药,总共也才花了二十几块。

回家的路上程小月一直绷着脸,也不和皮皮说话。陈皮皮几次想逗她开心,换来的都是白眼儿。一进家门,程小月就去抄家伙,陈皮皮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妈妈,连声讨饶:“妈妈妈妈我不敢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干了!

妈妈妈妈你饶了我吧!“

程小月被他抱住不能动弹,就对陈皮皮说:“你放手,我不打你!”陈皮皮不肯相信:“你得发誓,你发誓绝不打我才行。”程小月就说:“好,我对天发誓,绝对不打陈皮皮,我如果打你我就不得好死!但你得告诉我全部才行。”

陈皮皮一松手就往自己屋里跑,不幸的是在他打开房门之前程小月已经拿到了武器,一根用来锁车用的链子锁。陈皮皮赶紧举起双手:“一百分,一百分!”

程小月恶狠狠地瞪着他:“一百分?你就是一千分也没用!照你犯的错最少要打五十次。”陈皮皮抱着脑袋靠在墙边:“你刚才可发过誓的!”程小月抖动了一下手里的链子锁:“不打你我也会被你气死,反正是没有好死,不如打了你再死!”

据说那天晚上有很多人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小区里将近半数的人都谈论过这件事情。老年人说那是传说中的鬼叫,年轻人反驳说应该是ufo 向地球发出的信号,小朋友们却说那是奥特曼和怪兽战斗的声音。总之传闻四起,莫衷一是。

陈皮皮则整整站着上了两天课。

齐齐问了无数次陈皮皮:你究竟犯了什么事?会被打成这样!难道你在家里放火了?还是把尿撒在厨房了?陈皮皮一直保持沉默,任凭齐齐用尽了各种方法来引诱,最终也没有解开她心中的疑惑。

于敏在这两天养成了个习惯:经常拍陈皮皮已经受伤的屁股。表扬陈皮皮的时候,她会轻轻拍拍陈皮皮的屁股,说:“你干的真好!”批评陈皮皮的时候,她也会轻轻拍拍陈皮皮的屁股,说:“你真不听话。”每次陈皮皮都会被拍得呲牙咧嘴泪眼汪汪惨叫连声。

经过这件事陈皮皮对霉菌和念珠菌有了较深刻的了解,知道了那是得妇科病最常见的原因之一,而且大多数人的身上都有。

但是塞翁失马否极泰来物极必反,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坏事也常常会变成好事。一连几天程小月都亲自给陈皮皮清洗鸡笆,非常认真仔细,常常就在程小月擦呀擦的时候,就会把陈皮皮的鸡笆擦得硬起来,硬起来的鸡笆耀武扬威地向程小月点头表示感谢。每次遇到这种情况程小月都会满脸通红地在陈皮皮的脑袋上来一巴掌对嬉皮笑脸的陈皮皮说你想什么呢你个小流氓。对陈皮皮来说,这时的妈妈才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可爱的妈妈。

吃过晚饭,程小月对陈皮皮说:“我给你买了几本书,就在你床上,没事你可以看看。”说完脸红了一下,收拾了碗筷去厨房了。陈皮皮回房间一看,是几本关于生理方面的书,有的里面还有生殖器的图画。就明白了妈妈脸红的原因,故意大声叫妈妈过来。程小月甩着湿手进来,问陈皮皮什么事情。陈皮皮指着那幅生殖器的图问:阴d在什么位置?程小月抬手给他头上来了一巴掌:“找死啊你,敢调戏你妈!”水甩了陈皮皮一脸,陈皮皮擦着脸上的水,故做天真:“我虚心好学,不耻下问,我有什么错?”程小月瞪了他一眼:“你没错,是我错了,我不该生你这么个小王八蛋出来!”

12月13号是陈皮皮爸爸的祭日,每年的这一天家里都会来很多人,部队的领导,他爸爸的战友,地方拥军代表等等。钟凡夫妇自然也会来帮忙招待。因为正好是星期天,程小月就叫皮皮去齐齐家里做功课,陈皮皮喜欢热闹,不肯去。吃了妈妈两个爆炒栗子,不敢再反驳,乖乖地去了。

齐齐正在家上网,见了陈皮皮很开心,却说:“我怎么说今天眼皮儿直跳,原来是小鬼登门!”陈皮皮摸了她的屁股一把,纠正说:“不是小鬼,是色鬼。”

齐齐笑着推了他一下:“不是色鬼,是流氓!”陈皮皮嘿嘿一笑,学了她的口气:“不是流氓,是老公。”听得齐齐脸一红,转身进了里屋。

在屋里等了一会儿,却不见陈皮皮进来,出去一看,陈皮皮正趴在电脑前。

心里就有点失望,又不好意思说出来,拿了个苹果给他,说:“你家没电脑啊!

来抢我的用。“转身给他找水果刀。陈皮皮整个人蹲到了椅子上,说:”我家的电脑今天来月经了,屏幕上全是卫生巾。“

齐齐拿了水果刀回来,却看见陈皮皮已经连皮在啃了。就拿刀柄在他背上捅了一下,说:“你怎么穿着鞋踩我的椅子!弄脏了我还怎么坐?”陈皮皮就跳下来,用屁股在椅子上夸张地蹭了几下,又用双手拍拍自大腿,说:“你不用坐椅子了,来,坐我这里,保证你舒服。”齐齐心跳了一下,却没好意思真去坐,俯身在他肩头,问:“你玩游戏吗?什么游戏?好不好玩儿?”陈皮皮又拍了拍腿:“坐过来,我给你看好东西!”齐齐就到他的腿上坐了,说:“不许看脏东西。”

陈皮皮从她肩膀上探出头来,看着齐齐的侧脸,说:“你是怕招蟑螂吗?”

陈皮皮熟练地打开了s情网站,点击出了s情图片给齐齐看。齐齐眼睛看着图片,嘴里却说:“说了不许看脏东西的,你耳朵聋了?”陈皮皮嘿嘿地笑着:“你看干净的地方,脏的我来看。”

齐齐在陈皮皮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眼睛却仍旧停在屏幕上。图片全是各种姿势的做嗳,其中几张局部的特写看得齐齐脸上发烧,屁股下面也感觉出了陈皮皮的生理变化。她不安地挪了挪屁股,心“砰砰”跳得厉害。接着发现陈皮皮的手从她腋下穿过来抓住了自己的|乳|房。齐齐用肩膀顶了陈皮皮一下,表示不满。却低着头看他的手在自己的胸口摸索。

齐齐的屁股柔软而且丰满,压着陈皮皮硬硬的鸡笆,有种舒服的快感。但齐齐的|乳|房却不大,陈皮皮摸了半天没找到|乳|头的位置,正想把手从衣服下面伸进去,齐齐已经转过头,热情地吻过来。两人嘴唇相接,乱作一团。陈皮皮的嘴里还嚼着苹果,干脆吐了些到齐齐的嘴里。齐齐马上移开嘴唇,“呸呸呸”地吐着,抬手擦嘴角的苹果汁,陈皮皮看着她嫩红诱人的嘴唇,无赖地说:“别浪费了。”

伸舌头要到她嘴上去舔。被齐齐一手抵住了口鼻,陈皮皮就用舌头在她手心里舔。

齐齐缩回了手,皱着眉说:“你怎么这么恶心!跟吃屎狗似的。”陈皮皮被她的话逗笑了:“我是吃屎狗你不就是屎了!”

齐齐又把嘴唇贴近了皮皮,用吵架的口气小声说:“你是屎!你还是吃屎狗。”

表情骄横又带了几分羞涩。等陈皮皮的嘴要亲上来她马上又退回去一些,问:“苹果吃完了没?”陈皮皮就张大了嘴让她看。齐齐却用手捏住了他的鼻子,笑着说:“张大点,我看不清楚。”陈皮皮被她捏得有些痛,叫:“放开,放开!”

齐齐笑得花枝乱颤:“不放。”陈皮皮就威胁她:“再不放我可擤鼻涕了。”吓得齐齐赶紧撒了手,在他脸上轻打了一下:“越说你怎么就越恶心!”

两人正打闹,忽然听到有钥匙开门的声音。齐齐赶快从陈皮皮的腿上跳下来,陈皮皮忙去关电脑上的网页。

进来的是齐齐的妈妈胡玫,陈皮皮看到她衣服的前襟湿了一片,就问“阿姨怎么弄的?”胡玫笑着说:“不小心洒了菜汁,我回来换件衣服。”

胡玫换了衣服就去了。齐齐已经回了自己房间,陈皮皮就叫她,齐齐在里面答应了却不出来。到她房间去看,见齐齐躺在床上,拿被子连头将自己盖了起来。

陈皮皮叫了一声,齐齐在被子里“嗯”了一声,没动。陈皮皮走到床边,伸手掀开被子把自己的头也钻了进去,却正碰到齐齐来推他的手,黑暗之中手指正插到了陈皮皮的鼻孔。陈皮皮大叫了一声,捂着鼻子缩了出来。齐齐连忙露出头来看他,笑着说对不起。陈皮皮让她看有没有流鼻血,齐齐认真地从下往上看了好久,说:“血倒是没有,但你的鼻毛好长喔!”

陈皮皮笑嘻嘻地问:“什么毛?”齐齐重复说:“鼻毛。”陈皮皮又问:“什么毛?”齐齐突然醒悟过来,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抄起枕头就砸他:“你脑子里怎么净装这些脏东西!”陈皮皮扑上了床,压住了齐齐,把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说:“我还没插你,你倒先插我了。”齐齐红着脸打了他一下,皮皮正要去亲她,齐齐却推住了他,说:“你去把门反锁了,万一妈妈回来看到就死定了。”

等陈皮皮反锁了门回来,齐齐已经又把头缩进了被子里面。陈皮皮一头也钻了进去,借着被子缝隙透进来的微弱光线,可以看到齐齐正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陈皮皮伸手到她的身上,说:“你跟我捉迷藏吗?让我找找看,你到底在哪里呢?”齐齐捉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说:“在这里了。”陈皮皮把手一只手从衣服下面伸进去,说:“老师说”擒贼先擒王“,我要抓住头儿,”齐齐“扑哧”一声轻笑:“这里有两个头儿,你要抓哪个?”

被子里弥漫着一股好闻的味道,不知是衣服上还是齐齐身上发出来的。陈皮皮的手在齐齐的|乳|房上摸了好久,始终没找到|乳|头,奇怪地问齐齐:“你是不是没长|乳|头啊!我怎么摸不到!”齐齐气息有些急促地“嗯”了一声,没搭话,却把光滑发烫的脸贴住了陈皮皮的脸。

陈皮皮把鸡笆往齐齐的1b1里插的时候,齐齐闭着眼,小嘴儿抿得紧紧的,好像正忍受着很大的痛苦。前两次陈皮皮都没插进去,明明就要进去了,却偏偏一下子歪到了一边。在终于把竃头塞进去的时候,齐齐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手紧紧地抓住了皮皮的肩膀。陈皮皮觉得齐齐的1b1洞太小了,仿佛只有铅笔粗细。

箍得皮皮的鸡笆几乎被卡在那里不能动弹。

陈皮皮咬着牙往里插,很奇怪越难进去他就越想往里冲,在整个鸡笆终于插进去的时候,全身都被那种奇异的快感淹没,整只鸡笆都被齐齐的1b1夹着,好像是有只手用力握住了一样,被子早就被他们掀开到一边,齐齐的衣服敞开着,|乳|罩被推到了|乳|房的上面,不是很大的|乳|房浑圆而坚挺,顶着的是两粒小得出奇的|乳|头,淡红色的|乳|晕和洁白的皮肤相映成辉。齐齐好像很痛苦,紧皱着眉头,两腿半曲在两边,嘴虽然张着,牙却仍旧紧咬。陈皮皮低头亲她的|乳|房,头就被齐齐抱在了胸前,陈皮皮就用那样滑稽的姿势继续耸动下身,口鼻中的|乳|香和下身的刺激让陈皮皮如入云端。

齐齐1b1里的水渐渐增加,抽动也容易起来,陈皮皮觉得鸡笆在齐齐1b1里的感觉和蔷薇完全不同,快感更加强烈,尤其是齐齐的1b1不由自主抽搐的时候。陈皮皮胡乱地亲着齐齐的脖子和脸颊,下面不停地快速抽锸。快感直线上升,不到三分钟就射了出来,齐齐在陈皮皮s精的时候身体突然往上挺了一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双腿也自然地收起来,夹住了陈皮皮的腰。

陈皮皮趴再齐齐身上,一只手玩弄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抱着齐齐的头。齐齐已经睁开了眼睛,绯红的小脸儿像个刚摘下来的苹果,让陈皮皮有咬一口的冲动,齐齐把双腿交叉着圈住了陈皮皮的腰,脚丫在陈皮皮的屁股上磨蹭着。陈皮皮忽然问:“你有没有脚气?”齐齐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没有!为什么问我这个?”陈皮皮舒了一口气:“我怕你把脚气传染给我的屁股。”齐齐拿脚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谁稀罕你这臭屁股!”

看着陈皮皮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拨动,齐齐幸福地把手盖在了皮皮手上,问陈皮皮:“我的|乳|房是不是太小了?”陈皮皮把自己的手和她的手交叉着握在一起,说:“|乳|房倒是不小,就是|乳|头小了点儿,你看小得跟米粒儿差不多。”齐齐害羞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乳|头,嘟着嘴说:“就是长不大,我有什么办法!”陈皮皮在她嘟起来的嘴上亲了一口,说:“我倒是没什么,就是以后我儿子吃奶的时候不太方便。”

齐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你的儿子?”突然明白了话里的意思,脸又是一红。

鸡笆已经软下来,滑了出来。陈皮皮发现上面有几丝血渍,吃了一惊,要齐齐看了,说:“不好不好,我的鸡鸡出血了。”齐齐打了他一下:“那是我的,你叫什么!”陈皮皮大惑不解:“你为什么会有血?难道来月经了?”齐齐白了他一眼,说:“我还是c女,当然会出血。”陈皮皮疑惑着:“那上次……”齐齐就笑起来:“那次没进去。”

两人在床上腻了一会儿,穿衣起来。皮皮接着玩电脑,齐齐却拿了床单到卫生间去洗。洗好床单也不擦手,去陈皮皮的脸上抹了一把,笑着跑开了。陈皮皮跳起来大叫:“你死定了,你死定了!”追了过去。齐齐跑进里屋,陈皮皮刚追进去,被藏在门后的齐齐拌了一脚,一个踉跄扑倒下去,脑袋磕在床角上,一声惨叫。

齐齐慌忙来看,见额头上已经起了个大包,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陈皮皮痛得鼻歪眼斜,吸着气说:“他妈的,原来死定的人是我!”齐齐忍着笑哄他:“乖!宝宝别哭,妈妈疼你。哈哈!”

忙了一天的程小月觉得很累,洗完澡靠在沙发上叫:“皮皮过来给妈妈捶锤肩。”

陈皮皮过来给她捏着肩膀和脖子,眼睛却盯着电视,手上就放松下来。程小月用头顶了他的胳膊一下:“你认真点儿!”陈皮皮嘿嘿地一笑,收回了目光,就在妈妈的长发里发现了一根白头发,拔下来给程小月看。程小月有些感慨地扭头看了陈皮皮一眼:“皮皮长大了!妈妈也变老了!”语气说不出的落寞。陈皮皮安慰她:“谁说妈妈老了?妈妈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呢!”

再按了一会儿,陈皮皮问:“妈妈觉得好一些了吗?”程小月没吭声。陈皮皮从她肩膀上探过去头看,已经眯着眼睛睡着了。他绕过沙发来到程小月身边,蹲在她前面看着程小月安详睡着的样子。睡衣前面的一颗扣子开着,里面没戴|乳|罩,露出半个|乳|房。陈皮皮掀开了衣领,仔细地看着那对丰满白皙的|乳|房,清楚地看到了|乳|房上面的一颗痣,看了一会儿,陈皮皮发现自己并不兴奋,他掩起了妈妈的衣领,回房间拿了床毛毯,轻轻地给程小月盖上。自己坐在妈妈的身边,偎靠着程小月,鼻子里嗅着十分熟悉的妈妈味道,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也睡着了。

月光从窗口照进来,落在两个人的身上,寂然无声。

放学以后陈皮皮和一帮伙伴在操场上踢球,直踢得热火朝天挥汗如雨。于敏从操场边过,朝他喊:“陈皮皮,陈皮皮你怎么还不回家?你不怕你妈修理你啊?”

陈皮皮得意洋洋地撒谎:“我妈没在家,我没钥匙!”于敏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陈皮皮就嬉皮笑脸的对着她伸出两根手指做出个胜利的手势。于敏瞪了他一眼:“你玩儿起来还挺卖力的嘛!你怎么就不知道把这股劲儿使在学习上?”

操场边一溜儿站着一群人,轮不到上场的男生攥着拳头瞪着眼睛给场上的人加油,球门一头还站着几个女生,边看着他们踢球边叽叽喳喳地叫喊,偶然交头接耳几句,引起一阵哄笑。陈皮皮就越发踢得意气风发,吆喝着指挥队友传球。

齐齐从另一头跑过来,老远就喊:“皮皮!皮皮!你过来。”自从那次以后齐齐叫陈皮皮的时候就变得非常理直气壮,而且把他名字前面的“陈”也抹去了。

陈皮皮没听见,球门这边的女生却听见了,就有人起哄:“陈皮皮陈皮皮你女朋友叫你呢!”听得齐齐脸有些发烧,却并不反驳,只一本正经地绷着脸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

陈皮皮转过身,看见齐齐在场边勾着手示意他过去,他朝齐齐跑了几步,却又转身回去,抱了地上的皮球才过来。齐齐面无表情的对他说:“我妈今天在单位值班儿要晚回来,我爸去部队了,今天来我家做作业吧!”陈皮皮心里轻轻一跳,心虚地看了看周围,离他们最近的人也有二十几米,但是所有的人却都在看着他。

陈皮皮突然懊悔自己刚才抱了皮球过来,就这样丢下皮球跟齐齐走实在有点不好意思,他犹豫了一下,试探着说:“那个,那个要不我踢完这场球再去?”

齐齐把眼睛一翻:“随你的便,爱去不去!”转身气冲冲地走了,把脑后的马尾辫甩得四下直飞。

接下来陈皮皮的球踢得自然难免会有些三心二意,一不留神在过人的时候被对手脚下一绊,摔了个狗吃屎,啃了一嘴青草。引起女生一片大笑,忍不住恼羞成怒,对着绊倒他的男生推了几把,对手高了他一年级,自然不肯示弱,两人扭打在一起。球场之上最讲究团结,队友免不了上来帮忙,两队人马由此战成一团,打得难解难分。一时间球场上拳头与脚丫齐飞,球鞋同袜子共舞,杀气漫天惨叫动地。

混战之中,陈皮皮的背上中了一记无影脚,脖子也不知被谁的九阴白骨爪抓出几道血痕,气的大叫:“操你妈妈的不讲规矩,怎么用指甲挠的?刚才是谁抓我的?刚才是谁抓我的?哎哟!我操……”脸上又被打中了一拳。

早有女生去报告老师,班主任不在,正遇上要回家的于敏,听到有人打架,慌得赶紧叫了住校的王主任同来,才把一伙人呵斥住。众人七嘴八舌各自为自己辩解,直过了半个多小时才把原由弄清楚。于敏看了表,想来菜场早已经关门,菜是肯定买不成了,气的脱下脚上的高跟鞋去打陈皮皮,却被王主任拦住了,说:“于老师你可不能打,打坏了孩子没法给家长们交代。”

于敏叫两队人面对面站成一排,向对面的人鞠四十个躬,鞠一个躬嘴里得说一声对不起。陈皮皮就趁鞠躬的时候踢了对面的男生一脚,那男生痛得叫了一声,举手告状:“老师陈皮皮踢我。”站在旁边的王主任假装没听到,板着脸凶那个男生:“叫什么叫!老实站好了。”

等回到家里已经七点,吃了饭程小月在厨房洗碗,陈皮皮在外面大声说:“妈妈今天我作业很多,我得回房间做作业了,你可不准使唤我!”等程小月答应了,才去把自己房间的门使劲儿关了一下,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

到了齐齐家,一按门铃就听见齐齐凶巴巴的在里面问:“谁?”陈皮皮坏笑着说:“快开门,我是相公!”门却没开,只听见齐齐在里面恶狠狠的声音:“谁是相公?你是相公吗?那你今天晚上别想和牌了!”陈皮皮死皮赖脸的和她纠缠:“不停牌我就开杠,连开三个杠我就不输钱了。”等了半天,齐齐才在里面说了一个字。

齐齐说:“滚!”

陈皮皮不死心,继续在门口叫:“齐齐,齐齐,齐齐在家吗?”齐齐没好气的在里面踢了门一脚:“不在!”

陈皮皮一时间无计可施,挠了挠脑袋,去地上捡了张纸片,吐了口唾沫在上面去把猫眼儿糊住了,高声说:“你真不开门啊?不开我走了!”跺着脚下了几阶楼梯,马上又转回来,守在门口等齐齐开门来看。

齐齐靠在门是上,玩着自己的手指头,耳朵却竖起来听外面的动静儿。心里面早开了七八十次门,碍着面子却不肯放陈皮皮进来。又过了一会儿,听外面没有声音,拿眼从猫眼儿里往外面看,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也听不到一点响声,赶忙打开门看,门口空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一个人影儿?心里一阵委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回到自己屋里,把床上的枕头当陈皮皮狠狠地砸了几拳,不解恨,丢在地上又踩了若干脚。突然听到窗外有口哨儿声,推开窗户一看,陈皮皮正仰着头往上,双手抱着脑袋做出个投降的姿势。喊:“快开门吧!再不开我就从下水管往上爬了。”齐齐顺手抄起一本书朝他砸了下去。却看见陈皮皮猫腰捡起落在地上的书,一溜烟儿地向着楼道跑去。

齐齐跑着去把门锁开了,让门虚掩着,自己转身回房间,背身坐在床上。不一会听见有人进来,走到自己卧室门口,推开了门。齐齐头也不回骂了一句:“滚出去!”就听见爸爸的声音:“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你爸爸不能开你的门吗?”

回头一看,正是爸爸钟凡站在门口。顿时慌了,吐了吐舌头,尴尬着叫了声:“爸爸回来了?”

钟凡走进来把地上的枕头捡起来,拍了拍放到床上,问:“今天是谁把你的火药桶点着了?发这么大脾气!是你妈妈?”齐齐赶紧扯开了话题:“妈妈今天值班,九点才能回来。”钟凡“嗯”了一声,边朝外走边说:“你怎么这么粗心,连门也不关好!进来小偷怎么办?”齐齐就撒了个娇:“爸爸在家里藏了什么宝贝东西,这么怕小偷的?”钟凡哈哈一笑:“我的宝贝就是你了,我可天天担心你被小偷偷了去呢!”

这句话让齐齐一下子想到了陈皮皮,脸上一红,心里却一甜。跑到门口抓了双鞋套上脚就往外跑。听见钟凡在身后叫:“你要去哪里啊?再披件衣服!”她的人已经到了楼梯拐角,远远地扔下一句:“我去买东西。”

在楼下也没找到陈皮皮,就一直走到陈皮皮家的楼下,抬头看他家的窗户里亮着灯,知道陈皮皮一定已经回去,人就懒洋洋地靠在楼梯扶手旁,若有所失。

身后忽然伸来一只胳膊,把自己拦腰抱住。吓了齐齐一跳,回头看到了一张脸,三分j诈七分狡黠,贼眉鼠眼一头鸟窝,正是陈皮皮。

经过这一番折腾,齐齐早就忘了生气的事!拍着自己的胸口说:“皮皮你吓死我了。”陈皮皮把她抱得紧紧的,说:“我才是差点儿被吓死的那个人呢!刚才真是危险,差一点就被我岳父捉住了。”

齐齐就任他抱着,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面。陈皮皮的嘴唇就在她的脸颊旁蹭来蹭去,痒痒的,从脸上一直痒到心里。齐齐回头亲了陈皮皮一口,陈皮皮登时骨软荕酥如同中了化骨绵掌。两人吻在一起,如胶似漆连绵不绝。陈皮皮要摸,齐齐就松开了裤带让他的手伸了进去。陈皮皮摸到了滑腻腻的一片,如同赤脚走进了沼泽,中指很容易就滑进了1b1里。齐齐哑着嗓子“呀”了一声,气喘不已。

陈皮皮自然的弯起中指向上提了一下,正好压在阴d上面,齐齐长哼了一声,双腿一软,差点摔倒,赶紧反手扶住了陈皮皮。说:“就是那里!”

陈皮皮就不停地重复刚才的动作,刺激的齐齐两腿直打哆嗦,整个人都瘫倒在陈皮皮的身上。陈皮皮觉得手掌中一下子多了许多液体,吓了一跳,小声问齐齐:“你刚才是不是尿了?”齐齐闭着眼睛,没有回答,只是不断地喘着粗气,拧着双腿把陈皮皮的手夹在腿间。

不知过了多久,陈皮皮突然嘿嘿一笑,把手在齐齐的脸前晃了晃。齐齐用头顶了一下他的头,在他耳朵边小声说:“不许笑!”又过了一会儿,齐齐也“扑哧”一声笑了。陈皮皮问:“你笑什么?”没想到齐齐已经转了思路,说:“我刚才骂我爸爸了,我叫他”滚出去“,嘻嘻!哎呀!我得回去了,咱们呆了这么久,我爸爸会下来找我的。”

陈皮皮把齐齐送到了她家的楼道前,齐齐又想起了操场的事来,不甘心就这样饶了他,曲起两根手指,在陈皮皮的后脑勺上敲了一记,说:“明天早上在公车站等我,我没来不准上车,我要是迟到了你得陪着我一起迟到。”陈皮皮惴惴不安地问:“如果你明天不来上学呢?”齐齐莞尔一笑:“那你就等我一天。”

两人正要分开,突然远处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陈皮皮伸头一望,隐隐约约有人正朝他们的方向走来,齐齐拉了他一把,两人闪身躲到了楼梯下面。楼梯下面放了些纸箱,两人蹲在其中。怕被人发现,紧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弄出声响。

人越走越近,在楼道口停下了,一个女人说:“好了,你就送到我这里吧!

我自己上去就行了。“又一个男人的声音说:”我真舍不得叫你走,你老公不是不在吗?你让我上去好不好?“对话声传进两人耳朵,两人不由得同时震了一下,心里想的也出奇的一致。齐齐想的是:那是妈妈,是我的妈妈!陈皮皮想到的也一样:是齐齐的妈妈,是齐齐的妈妈胡玫!这声音对他们两个实在太过熟悉,只听一句,就已经可以断定绝对是胡玫。

只听胡玫说:“他是不在!可我女儿还在家呢!”男人顿了一下,说:“那好,你再让我亲亲吧,让我再闻闻你的味道。”胡玫轻声一笑,说:“还闻什么,刚才我全身上下哪里没有给你……嗯!”一阵“啧啧”的亲吻声音,下面的话就没有说出来。

陈皮皮慢慢地探出头来,从暗处看外面,可以清楚地看到胡玫背朝他们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接吻,那个男人的手摸在胡玫的屁股上,在屁股沟的位置上下摩擦着,等到两人分开,那男人说:玫,“你摸摸看,我又硬起来了。”只见胡玫把手在他的胯间摸索了几下,昵声说:“真怕了你这没完没了的坏蛋,刚刚才……怎么又这个样子了?”男人邪邪地笑着,手从腰向下伸进了胡玫的裤子里。胡玫忙扯他的手臂,说:“别胡闹!小心给人看见了。”

陈皮皮感到挨着他的齐齐身子不住颤动着,似乎在发抖。怕她忍不住冲出去,伸手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拍了拍她头顶。只觉得齐齐手上一片冰凉,似乎没有了一丝热气。

这时听男人说:“你来用嘴帮我一下吧!我硬的不行了。”胡玫摇摇头,说:“不行,我得回去了,你听话,以后还有机会。”男人还在坚持:“就两口,就两口行不行?”胡玫犹豫了一下,口气没了刚才坚决:“这样,不太好吧!万一……”男人看她的态度有了松动,就拉开拉链把鸡笆掏了出来,在手里上下抖着,说:“你看,都这么硬了。”

胡玫朝四周看看,才慢慢蹲下身子,把鸡笆含进了嘴里。男人叉开双腿,用手按着胡玫的头,小腹一挺一挺的把鸡笆往胡玫嘴里面送,口中发出十分享受的呻吟。很快轻微的水渍声就传出来,“咕唧,咕唧”不紧不慢地响着,说不出的滛秽。听得陈皮皮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

男人十分兴奋,开始加快了鸡笆往胡玫嘴里插的速度。到后来已经完全顾不上胡玫受不受得了,拼命地把她的头往自己胯下按,屁股也毫不留情地用力向前顶着,鸡笆完全插进了胡玫的嘴里,睾丸打在胡玫的下巴上,发出“啪啪”的轻响。连续几次的深插后男人叫了一声,停住了,手还是紧紧地把胡玫的头按着。

过了一会儿,胡玫挪开了头,往地上吐了一口什么东西,抬头看着他说:“你倒是轻点,我都喘不过来气儿了!你看,都吐不出来了,刚才全射进喉咙里面去了。”

男人把她拉起来,也不管胡玫嘴里的味道,和她亲了个嘴儿。嘿嘿地笑着,看得胡玫爱怜地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说:“瞧你这傻样儿!现在舒服了吧?我得上去了,你赶快回去吧!”

胡玫看着男人走远了,才转身上楼。等脚步声远去,陈皮皮才和齐齐从楼梯后面出来。齐齐低着头,已经泪流满面,全身抖个不停。陈皮皮给她擦去眼泪,想要安慰她几句,却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时间相对无言。

过了好久,齐齐的情绪才平稳了些,靠在墙上,幽幽地对陈皮皮说:“将来,要是妈妈爸爸离婚了,我该怎么办?我不想他们离婚。”陈皮皮拍着她的肩膀安慰:“也许不会,我们不对别人说,谁也不会知道。”心里却有些茫然,隐隐觉得大人的世界实在难以琢磨,未来要发生什么变故只怕并不是他们两人能掌控的。

看着齐齐上了楼,陈皮皮转身回家,却发现自己的鸡笆居然一直硬胀着。回想刚才的情形,觉得十分刺激。也没法把那滛荡的一幕和平时爽朗可亲的胡玫联系在一起,又想到齐齐刚才那么伤心,自己这样子只怕有点对不起她。自己干笑了几声,表示了对自己下流无耻的理解。

陈皮皮小心翼翼地把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眯着眼朝里看。客厅里开着电视,程小月却不在。陈皮皮趁机飞快地溜回自己的房间,却看到程小月正坐在他的床上剪脚指甲,身边放了一条长短称心粗细合宜的棍子。陈皮皮干笑了一声,说:“妈妈,我刚才只是下去撒了泡尿而已。”程小月头也没抬:“是吗?从吃完饭尿到现在?你尿了一条长江吗?”陈皮皮贴了墙根儿,警惕地注意着妈妈的手:“那个,我,刚巧,正好碰到了同学,就玩儿了一下。”

程小月还在剪?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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