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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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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于老师真好看!可惜这会儿没有相机,不然给她拍下一张照片来该多好!

于敏招手让陈皮皮到自己跟前,握了他的手,眼睛却看着别处,说:“我要求你一件事情,你能不能答应我?”陈皮皮给她握住了手,心里又是开心又是温暖。他虽然和于敏数次亲热,于敏却从来不肯放下老师的架子,平日更是要绷了脸对他,让他在心里难免会有一些拘谨。此时此刻,两人却像是朋友一样,心无芥蒂,真诚坦荡!

他反手和于敏的手指相扣,紧紧握在一起,说:“我答应!”于敏说:“我还没讲呢!你答应得这么快干什么?你承诺别人的时候快,就不大保险了,只怕以后反悔的也会快得很。”陈皮皮说:“无论什么事,我都答应你的。”

于敏转头看了他,沉着脸,说:“我要是要你去跳楼呢?”陈皮皮挠了挠头:“那个,那个我好好的干什么要去跳楼?这个不算。”于敏又问:“我要是要你今后不准理我呢?”陈皮皮“啊”了一声,说:“这个不合理,我在课堂上听你讲课,总得要和你说话的。”于敏接着问:“那我就要你不来上学,行吗?”

陈皮皮就有些为难:“我倒是没什么,妈妈肯定是不答应的!你怎么净提叫人做不到的!再换一个。”

于敏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说:“以后可要记住,别轻易应允人!我随便说的,我要求你的事也没这么难,可是你要想好了再回答,如果做不到,就老实和我说,我再做别的打算。”陈皮皮点点头,问:“什么事?”

于敏叹了口气,说:“今天我做了个决定,要把孩子生下来。”陈皮皮吃了一惊,张大了嘴巴。于敏也不理会他的惊讶,接着说:“我丈夫石夜来,是个既普通又没什么本事的人,尚且如此!真让我对男人失去了信心,不知道还有谁是能叫我相信的?想来男人大概都是一样的吧!他曾经对我很好,虽然如今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却不能咬牙切齿地恨他!他不想让母亲绝望,是心存了孝顺的,我能够帮他的,也就只有这样了。”

“孩子是你的你是知道的,这件事终究要把你拉进来。你现在还小,不知道这里面的利害关系,我的肚子却等不得。这也是你自己作孽,报应不爽!你能不能答应我,这件事永远都不说出去,连你的妈妈也不能说!”

陈皮皮眨巴着眼:“你生了孩子,将来要叫我爸爸吗?”

于敏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说你聪明,你倒来跟我笨了一个!你能当爸爸吗?

叫人家爸爸还差不多!再说孩子叫你爸爸,那不是要告诉别人了!我还来求你干什么?“陈皮皮松了口气,说:”没错没错,这可不能给人知道,我妈妈更是要瞒得死死的!给她老人家知道了,恐怕不只要扒我两层皮了,连最后一个陈字也是要灭掉的!“

于敏见他答应了,似乎放下了一块大石,轻松了许多,叮咛说:“你要在这里给我发个誓,一辈子要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到死都不说!”

陈皮皮想了一会儿,忽然说:“我有什么好处?”

于敏倒没想到他会有这么一问,愣了一下,怒道:“这又不是做生意,你居然来跟我讨价还价!你这么做就是无赖了!我没给你占便宜吗?那这个孩子是那里来的?”陈皮皮立刻陪了笑脸:“别气别气,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不肯给我好处合情合理,我只好理所当然顺水推舟来听你的话!不过要是没人在的时候我来抱你一下,你却是不准脱了鞋子打我的!”

于敏给他惫懒的模样逗得笑了出来,脸上一片绯红,说:“你想得倒美!在学校里面,你得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不准动一点儿歪脑筋!”咬了咬下唇,接着说:“做了这样的决定,我现在是不会离婚了,以后身子显出来了……羞得头低了下来:我就要搬回去了,在这之前,我还住学校,你要来,我也不拦你!却要到……到一个人也没有的时候才……才行!”话一出口,连耳根也红了,心想:我这么一应,那算是当着丈夫偷男人了!

陈皮皮大喜,跳起来啊的叫了一声,笑着说:“老师,现在就没人!”

于敏一下子忸怩起来,眼睛看东看西,也不知该去看哪里,装作没听见他的话,心心却跳得怦怦作响。只觉得陈皮皮揽住了自己的腰,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问:“亲嘴儿行不行?”于敏转过了头,用另一只手背擦着脸,抬脚轻轻踢了他一下,说:“不行!想亲必须到屋里。”

最后这句话撩拨得陈皮皮心痒痒的,眉花眼笑,露出一副色狼像儿,说:“到了屋里,我又想着别的了。”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于敏对他多了几分随意,由着陈皮皮嬉笑耍赖,动手动脚,也不生气,反而笑语盈盈地哄了他要他开心。眼看天色渐暗,操场上一片空寂,只有蟋蟀“吱吱”地叫个不停。陈皮皮要拉了于敏回房,于敏知道他的心思,却偏偏不肯回去,说:“夜色这样好,多有情调儿,就在这里呆一会儿吧!”

陈皮皮紧拉着她的手,说:“你不走吗?一会儿月亮可就升起来了!到时候,哼哼!你可要小心了!”于敏不解,问:“月亮升起来就升起来,为什么要我小心?”陈皮皮一脸诡笑:“你叫我色狼,那我就是狼了,现在我还摆着人的样子,等到月亮升起来,我对月大叫几声,露出原形,可就要强j你了。”

于敏呸了他一口,脸上却忍不住笑意,说:“我怕你吗?你倒是显个原形给我看看!只怕你是只披着狼皮的屎壳郎吧!哈哈,我一脚踩下去,嘿嘿!”她处理了一件萦绕在心头的大事,人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加上陈皮皮厚颜无耻语带下流,装傻充愣地逗她,忍不住也开起了玩笑。

陈皮皮把脑袋顶在于敏的胸口,抵着那丰满柔软的|乳|房,嘴里叫:“我是屎壳郎,我就是屎壳郎,现在我要拱屎了!”

终于拗不过他,被他拉着往回走。陈皮皮边走边想:今天我可不能放过她,先把她脱得光光的,还要开了灯来看她!不把我的于老师操得落花流水水流一地我誓不收兵!蔷薇和齐齐是肯给我含鸡笆的,不知道于老师肯不肯?

突然于敏甩开了他的手,闪身离开了一些。脸上的笑也收了起来。陈皮皮正要问,却见她朝远处努了努嘴。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远处出现了一个人影,似乎正向他们走来。

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那个人在操场尽头的房子前面,借着窗口的灯光仔细看了,却是王主任。

王主任并没有发现他们两人,而是东张西望了一会儿,闪身钻进了吴秀丽的房间。于敏就想起了那天在吴秀丽房里的情形,一阵脸热心跳,心想:他是去找吴秀丽做那事儿了!真是叫色胆包天了,这么早就……

陈皮皮心里想得却是:j夫滛妇!j夫滛妇!这对狗男女又在偷情了。突然心念一动,牵了于敏的手,低声说:“我们去看看。”于敏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又不敢大声讲话,压着声音说:“不行!你别去,给人知道了多尴尬……”人却已经被陈皮皮扯着往前走了。

两人从操场另一边转了过去,直到吴秀丽的后窗。于敏的手心紧张的直冒汗,比那天在身陷他们做嗳现场时还要害怕,想:要是给他们发现了,那可真丢死人了!同时又有些兴奋,像是做贼一样的心虚。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害羞,脸涨的比刚才还红。

房间里的两人正在接吻,吻得热火朝天。吴秀丽一边在王主任怀里和他亲着,手已经在解他的裤带,把一根直挺挺的鸡笆掏了出来握在手里套着。王主任的两手正捏着她的屁股,屁股在他十分用力的抓捏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吴秀丽的屁股很大,在紧身的牛仔裤包裹下显得格外丰满肉感,上身的外罩已经脱掉,里面穿得是件紧身露腰的小内衣,雪白细腻的一截腰肢在王主任的黝黑手臂衬托下更显得妖艳诱人!两人口舌绞缠在一起,吴秀丽的个子娇小为了迎合王主任就伸直了脖子,灯光之下吞咽口水的喉咙蠕动清晰可见。

窗外的陈皮皮一只手捂着嘴巴,眉毛都兴奋得扬了起来,一眨不眨地睁大了眼睛,看得津津有味,只差把头伸进窗户里面去了。

于敏刚开始还不敢看,心里老是觉得自己一伸头,里面的人就会看到自己。

她躲在陈皮皮的身后,偶尔鼓足勇气去看一眼,却也只能看到床头的梳妆台和旁边的电视机而已。什么东东也没有看到,自己的腿倒是已经软得直打颤!过了一会儿,看陈皮皮脸上的表情,似乎完全给里面吸引了的样子,好奇心顿起,大着胆子探头向里面望,一看之下,顿时张大了嘴巴,几乎要失声叫出来了!

此时的房里,王主任的裤子和短裤已经褪到了膝盖,吴秀丽蹲在他腿间,把诺长的一根鸡笆连根吞进了口中,一张脸几乎全埋进了王主任的荫毛里,断断续续地有“唔唔”的声音传出来。王主任还要使劲儿地按了她的头,挺起下身往更深里插!

于敏皱着眉,几乎不忍再看。以前丈夫也曾经要她来口茭,自己是死也不愿意,连去亲那里一口,也是一千个不肯的。看着吴秀丽双手推着王主任的大腿,扭动着身体,似乎极其难受。心想:这还是做嗳吗?分明就是受罪了!王主任平时是怕了吴秀丽的,这会儿怎么就敢这么对她了?

脑子里胡思乱想,眼睛还是再也没有转开,慢慢地越伸越靠近窗户,手扶住了陈皮皮的肩膀,身体也就自然地贴在了他身上。忽然腰上一紧,被陈皮皮拦腰抱住了,一张嘴凑过来,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心里就猛然警醒:自己一个堂堂的老师,却躲在人家的窗下来偷听,偏偏还和自己的学生在一起!真是荒唐之极!

然而那轻轻的一吻,却像是一根羽毛拂过心头,既温情又撩人心弦,实在是不忍心把他推开!

里面此时又换了另一番景象:

王主任拿了一根红色的绸带,把吴秀丽反手绑了起来,再绕过脖颈使劲儿地牢牢勒住了。吴秀丽的双手就反吊了起来,疼得她呻吟了几声,脸上一阵抽搐。

王主任毫不理会,接着捆绑,手法十分纯熟,似乎已经做过了无数次!片刻之间,吴秀丽已经被绑得如同一只粽子,两腿后弯着和手吊在一起,双|乳|被绳索勒得凸了出来,|乳|头给挤得充了血,亮晶晶地勃挺着。白肉红绳相映,刺人眼目,说不出的妖异。

于敏身子变得僵硬起来,手脚冰凉,心里一阵阵的发慌,恐惧得毛骨悚然,连气也喘不过来了。想: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好好的要来受这样的罪!吴秀丽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吗?可她又不是王主任的妻子,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陈皮皮一样呆在了那里,下巴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头皮一阵阵发麻,下面的鸡笆硬得几乎要把裤子撑破了。心里面兴奋莫名地叫:啊呀啊呀,他们这是玩儿的什么把戏?可真有点儿稀奇古怪!只觉得于敏按在自己肩头的手不停抖动,呼吸也急促起来,喘出的气喷在耳边又痒又湿热,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下身实在涨得难受,就把鸡笆从裤子里掏了出来。转眼看到于敏红晕的脸颊,心中一动,拉了她的手过来,把鸡笆塞进了她手中。

于敏全身一震,心跳猛地加了速,脑子里一片混乱。待要缩回来,已经感觉到了他滚热坚挺的鸡笆在自己掌心里跳动。心头一阵荡漾,手就不由自主地握住了鸡笆,轻轻地来回套动。却不敢看陈皮皮一眼,更不愿看屋里的情景,就把脸贴在陈皮皮背上,心里想:我这是怎么了?他难道是我的克星!他要和我上床,我就给他上了,他要我给他做这个,我又乖乖的来给他弄!我真成了天下最滛荡的女人了!

手在那边给他套弄,脖子却扭在这边,只一会儿就手酸脖痛,双腿又发着软,就蹲了下来给他套。脸刚刚对着鸡笆,一股男子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看那根鸡笆在自己手里蠢蠢欲动,一时间羞不可抑,下身却又一阵的瘙痒,双腿一夹,一股儿热流涌了出来。

陈皮皮见她蹲下身来,以为她要给自己口茭,不由得狂喜,伸手抱了她的头就往自己胯间按。于敏猝不及防,脸一下子碰到了鸡笆,吃了一惊,险些叫了出来。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却感到嘴上湿凉,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有些咸咸的味道,拿开了手借着灯光看,却是陈皮皮鸡笆上分泌的液体沾到了手上。

陈皮皮此刻已经被屋里的两人挑动得欲火焚身不能自已。王主任已经把吴秀丽按在床头操起来,嘴里叫着:“我操死你个马蚤1b1,我操烂你个马蚤1b1。”吴秀丽双手双腿给压在身后,疼得脸上一阵扭曲,却显得兴奋异常。咬着牙,从牙缝儿里挤出了呻吟:“你操吧,你操吧!把我操烂了,把我的1b1操豁了!”

注意力全在那里,就没留意于敏的表情,只想着要她快点儿把自己的鸡笆含进嘴里,手就拼命把她按过来。于敏挣脱不开又不敢声张,只好依了他,闭了眼睛把鸡笆吞进嘴里。只觉得又热又光滑,倒也没什么异味!伸出舌头去舔了几下,除了有些咸咸的液体,跟香肠却也没什么区别。恐惧的心就去了大半,甚至有些好玩了!吞了几口,拿牙齿去轻轻咬了他一下。

她那里知道男人的鸡笆在这时候极其敏感,她这轻轻的一咬,却疼得陈皮皮差点儿叫出来!一闪身子,将鸡笆从她口里拔了出来,用手捧了在原地直跳,脸上的表情更是呲牙咧嘴鼻歪眼斜。

于敏浑然不知,一脸的茫然,疑问地看着他,全不明白自己犯下了大错。

十三

看着陈皮皮在那里跳,像是只上满了发条的兔子。于敏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想:怪不得男人喜欢让女人用嘴含那东西!原来真的是很刺激的!我才给含了几下,他已经兴奋成这样了!看来他终究是个孩子,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要是他再来让我给他含,我只舔几下就好了,不然又不知道他会蹦成什么样子!

怕给屋里的人听到,陈皮皮不敢叫出声音,只不断地吸气。心里大失所望,想:亏她还是老师,这本事还不如齐齐!齐齐为什么一下子就学会了!难道是她妈妈的遗传?我这苦命的小弟弟,也不知道上面有没有咬出来牙印儿!

不敢再冒险让于敏吸吮,伸手去把她拉了起来,在那水亮儿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抱了她的腰,就又看里面的那场战争。

于敏手里握了他的鸡笆,只觉得掌心里滚烫,轻轻抚摸,鸡笆竟能轻微地挑动。想起了这东西在自己体内的滋味儿,心神一阵荡漾,又有几个疑惑:那时候和石夜来恋爱,他也是让我用手给他套弄过的,却为什么没有这样想要的冲动?

正想着,屋里突然传来“啪啪”的响声,忍不住探头去看,却又惊呆了。

屋里的王主任边操吴秀丽,嘴里骂着极为粗俗的话,还挥手在吴秀丽的身上一阵疯狂的抽打,巴掌打在|乳|房上,|乳|房就颤悠悠地晃动,上面立刻就显出充血的掌印。打在脸上,吴秀丽就痛苦地叫着:“操你妈的,你是个杂种!”王主任抬手又给了她两个耳光:“你个不要脸的臭货!再骂老子把你的嘴缝起来。”吴秀丽眼中满是兴奋,努力扭动着身体,使得捆绑后紧绷着的白皙肌肉更加凸出。

王主任每操一下,那些肉就跟着一阵的颤动。

看到这里陈皮皮再也忍不住冲动,拉了于敏离开窗户,在她脸上吻了一口,喘着粗气说:“老师,我想操你!”就伸手去褪她的衣服。

于敏心里也有几分想要,却拉不下脸儿来。推着陈皮皮,说:“别,别在这里,要回我屋里才行的!”手却抱了他的头,任凭他把自己的裙子连同内裤一起褪下到了腿弯儿。陈皮皮的手在荫唇上摸了一把,已经是湿淋淋的一片。用手扶了鸡笆就往里面插。于敏“嗯”了一声,把他的头抱得更紧了,身体轻轻扭动,把胸脯死死地压在了陈皮皮的身上。

陈皮皮勇猛地插着,脑子里却想着王主任和吴秀丽的滛状,兴奋的不能自已。

将于敏牢牢地顶在墙壁上,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下意识里,已经把她当成了捆绑着的吴秀丽了。于敏给他撞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快感却源源不绝地从下身传出,身后是坚硬的墙壁,陈皮皮每一下撞击都似乎是要把她顶到墙壁里面去一样,瞬间里她忽然有种被侵犯的错觉,似乎自己正被强j一样。这种感觉让她莫名其妙地兴奋着,渴望接下来更加强烈的蹂躏!

陈皮皮的兴奋却到了顶点,终于支持不住,j液喷涌而出。又顶了几下,停住了。于敏还不知道,身体还在挺着,1b1紧紧地收缩着夹紧了鸡笆,一直奔着高嘲去的。等到发现陈皮皮已经不动,才明白了他已经s精,终于还是没达到高嘲。

心里微微有些失望,想:他上次可没这么快的!真是可惜,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却也不好意思说出来,把头靠在了陈皮皮的肩上,脸轻轻地擦着他的耳朵,小声儿说:“完了吗?你可真是急!连回去这一会儿都等不及!”

陈皮皮这时候才想到自己太快了,心里骂了一句,想:这个地方真是邪门儿!

老子每次在这里都早泄,上次可就更糟了,连里面都没进去就缴枪了!摸着于敏的头发,问:“还去不去看他们?”于敏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说:“还看什么!

我腿都软了,衣服怕也给你弄脏了,你想看自己去看去,我可要回去了。“

陈皮皮就跟了于敏回去,到了于敏的宿舍门口,于敏却突然有些别扭。想:我下边水儿流了这么多,夹杂着他的j液!连内裤都湿了。要当着他的面来洗,实在是羞死了人!

转过身对陈皮皮说:“你跟着我干嘛?还不回家去!”陈皮皮拉住了她的胳膊,说:“我还想要和你呆一会儿,你别赶我走!”于敏心里升起一股暖意,嘴里却说:“我可不能陪你呆着,我还得回去搬些东西过来的!”陈皮皮就自告奋勇说:“我帮你搬去。”于敏想起石夜来要她把电视也搬过来,就说:“好,我正愁没搬运工人呢!”叫陈皮皮在门外等了,自己闪身进屋。

过了好一会儿于敏才出来,头发重新梳过,又换了一身衣服。陈皮皮问:“你在里面干什么了?就换件衣服,也要这么长的时间?”于敏脸一红,说:“多管闲事儿?你还是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我老公打吧!”陈皮皮一缩脖子,问:“他真的会揍我吗?”于敏见他害怕,笑了起来:“你这就叫做贼心虚,他又不知道你和我……和我的事情!”

两人打了辆车,直奔于敏的婆家。

于敏的婆婆正在门口,见于敏过来,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说:“你回来啦!

吃了饭没有?没吃我给你做去。“于敏说:”我来拿东西的。“于敏的婆婆怔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起来,问:”你不是搬回来吗?“

于敏也不和她多说,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看见石夜来正坐在桌前百~万\小!说。屋里的摆设和自己走前没什么变化,粉红色的圆床上依然摆了两个人的被子,墙壁上挂着巨大的结婚照。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儿。石夜来百~万\小!说看得入神,连她进来也没发觉,于敏就问了一句:“你看什么呢?”

石夜来听到于敏的声音,身子一震,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转头望着于敏,说:“啊!没什么,是一些佛经。你回来拿东西吗?”于敏点了点头,看着石夜来有些痴痴呆呆的模样,心头一软,说:“你身体还没全好,要注意自己的身子。”

石夜来叹了口气,掩上经书,说:“我早些时候为什么没看到这些书!原来天地间真的有造化弄人!那时候我一味近色贪欲,照经书里说,已经坠入了魔道,不能明白人生的本相。钟凡这一脚,虽让我的身体残缺,却偏偏就除掉了我的业障!以前觉得佛家禁欲是在压抑人的本性,现在看来,欲壑难填是真正一点儿不错了!”

“经书上说人生而有三苦:求不得,怨憎会,爱别离。诸般烦恼,都是自此中而来。现在回过头来看,以前的种种,真是可笑荒唐!人这一生,终究是孤单着来,又孤单着去的,别说是求不得,就算是得到了,又能拥有多久?哎呀!我说了这么多,只怕你是不会感兴趣的!你吃饭了没有?”

于敏呆了半晌,不知该高兴还是悲哀,忽然觉得石夜来离自己已经很远,明明就在眼前,探手可触,却又虚幻得咫尺天涯遥不可及!垂下头,一滴眼泪就落下来,在地板上摔得粉碎。说:“你能这样想,那……那也很好!”

收拾了些日常用品,叫陈皮皮抱了电视出门。刚到门口,婆婆又追了出来,在她怀里塞了许多东西,说:“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可别生病了!”翻开来看,都是些腰果蜜饯红枣之类的补品。在心里叹了口气,连告别的话也不说了,叫了辆出租,和陈皮皮返回学校。

第二天是学校的周年庆典,停了一天的课,又请了学生家长来看学生的演出。

胡玫和程小月也来参加了。程小月穿了件白色的绣花连衣长裙,胡玫是一身黑衣,她两人身材高挑,比一般的女人都高了些,脸蛋儿又生得靓丽,一黑一白相得益彰,站在人群当中如鹤立鸡群,引得众人皆侧目来看。

胡玫察觉了众人的目光,心里得意,高昂了头,对程小月说:“我家的齐齐是第一个节目上的!听她说是要跳舞的,不知道你家皮皮什么时候上?”程小月笑着说:“他?我倒盼着他不要上来丢人显眼呢!”

齐齐表演的是芭蕾舞《天鹅湖》里的片段,虽然是仓促排演,基本功差了一截儿,却胜在青春朝气,加上少女的身形初成,也尽显了婀娜摇曳!引得台下叫好不断,掌声四起。程小月边拍手边对胡玫说:“瞧你这女儿!出落成丨人精儿了!

我要是有这么个女儿,真是要睡着都会笑出来的!“胡玫也是满心欢喜,说:”看她的样子,倒想起年轻时那会儿了。“

陈皮皮是最后上场的,是合唱的节目,穿得倒是人模狗样,只可惜脖子下的领结却戴得歪歪扭扭!陈皮皮的嗓门儿全校第一,据说他在操场踢球,学校一到五楼的教室全能听到他的吆喝呼叫之声。做领唱那是当仁不让的。

陈皮皮边唱边在人群里找程小月,却意外看到了蔷薇也站在台下,嘴里磕着瓜子,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两人的目光一对上,蔷薇就眨了下眼睛,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儿,表情俏皮又诱人。陈皮皮大喜过望,想:我可得表现好点儿,露一鼻子给她看看!憋足了劲儿,一下子把调门儿提到了最高峰。

声音是提了上去,调子却跑偏得如同小沈阳的七分裤!听到人耳朵里就比鬼叫强不到那里了!偏偏身后众人还在齐声合唱,更把这一嗓子衬托得余音袅袅绕梁不知几日了!

台下的程小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扭头对胡玫说:“我这儿子真是勇气可嘉!连丢人都要找人最多的地方!”胡玫也笑起来,说:“就凭这一嗓子,可以叫他破瓦罗蒂了!”

众人都在惊愕,只有蔷薇使劲儿地拍了手,大声叫:“好!”又鼓了几下掌,却发现别人都没附和,知道叫错了好儿,一缩脖子,吐了吐舌头,想:这么高的嗓门儿,为什么没人鼓掌的?我们太平镇可没叫得这么响的人!

程小月也给她的叫好声吸引了,探头去看了一眼。想:这个姑娘又是什么人?

也是学生家长吗?说她是孩子妈妈也太小了点儿,要说她是学生可又太大了点儿!

心里正想着,身后一阵马蚤动,有个清脆的声音传进耳朵:“妈妈,我跳得好不好?”

回头一看,是齐齐从后台跑了出来。妆也没卸,还穿着演出的服装,正一脸的兴奋挽了胡玫的胳膊邀功。就拍着手说:“齐齐跳得真好!活脱脱的是一只天鹅了!”

等陈皮皮从后面出来,却已经不见了蔷薇的踪影。在人群中看到了妈妈,就挤了过来。程小月第一句话就说:“你唱得真烂!我在剧团也是有身份的人,费了这么大的劲儿生你出来,还不如检个破收音机好呢!”陈皮皮面无愧色若无其事:“你是第二十六个批评我的人了,人家前边还有十几个丢鸡蛋来奖励我呢!”

程小月哈哈大笑:“是臭鸡蛋吧!”

齐齐就叫着回家,说:“下午放假半天,咱们一起回去吧!”陈皮皮却又挤进了人群,丢下一句话:“你们先走,我还有事。”齐齐就撅起了嘴:“他真是个大忙人!事情这么多的!是知道唱砸了,要去给音乐老师负荆请罪吗?”程小月就笑了起来,拍了拍她的头,说:“咱不理他,那家伙一定是去踢球了!走,回家阿姨给你包饺子庆功去!”

陈皮皮在人群中挤来挤去,始终没找到蔷薇。心里一阵失望,想:她来这里是专程看我的吗?却为什么又不等我下来就走了?抬头看见于敏正在台边帮忙收拾东西,就朝她走过去。于敏见他过来,给他使了个颜色,摇了摇头不让他过去。

陈皮皮就停下了脚步,想:于老师不让我过去,是怕人看出我和她亲密,虽然表面上和我疏远,心里却是和我亲的!看样子她下午也要忙的,这会儿学校里人多眼杂,只怕是没机会跟她说话的。啊!不如去蔷薇家找她好了,她那里人也不多,眼也不杂,实在是个好去处。

拿定了主意,一人溜出学校,直奔蔷薇的住处。

蔷薇给他开门的时候只穿了一件睡袍一样长的上衣,下面什么都没穿,|乳|房挺起来把薄薄的衣服顶起两座山峰。给他开了门,转身往里走,说:“我正要睡觉呢,你又来烦我!”陈皮皮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手掌抓住了两只|乳|房,说:“是吗?正好我也想睡觉,咱们一起睡吧!”

蔷薇扭了下身子,用手肘顶了一下他的胸膛,笑着说:“你是土匪吗?一进来就霸占我的山头儿!”陈皮皮就怪声怪气地回答:“你这山头儿上可真荒凉,两座大山也只不过长了两粒花生出来!还穷得连壳也没有。”蔷薇哈哈一笑:“我这么穷的山头儿,你也来霸占,不是没出息到了不要脸的地步?”

陈皮皮死皮赖脸地粘在她背上,说:“我是要支援你这山沟儿的!先摸清地形,再来浇水施肥。”蔷薇就在他的大腿上拧了一把,说:“浇什么水?你有水浇给我吗?”陈皮皮伸出舌头在她耳根舔了一口,说:“我有口水。”

两人到卧室坐了,陈皮皮双手在蔷薇身上上揉下摸忙得不亦乐乎。蔷薇给他摸得烦起来,用力把他推倒在床上,说:“你一定是章鱼投胎来的,生了两只手,却偏偏要做八只脚的事情!哎呀……”一只手臂被陈皮皮拉住,用力一扯,就被拉得倒在陈皮皮身上。手忙脚乱地要起来,却给陈皮皮抱得牢牢的,一条长腿被夹在他的腿间,几下子挣扎,就把那根长长的凶器唤醒了。

两人脸贴得近近的,呼息可闻。蔷薇用腿把他硬起来的鸡笆压住了,似笑非笑地看着陈皮皮的眼睛,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说:“小不要脸的!请问带钱了没?没有的话趁早把你那玩意儿收起来。”

陈皮皮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无赖地说:“反正你是亏了,亏多亏少也不差这一点儿!给我记上账,将来连本带利一起还你。”蔷薇垂下头,将额头抵住了他的额头,眼露笑意,昵声说:“是吗?你要我记多久?一辈子吗!只怕你越记越多,一辈子都还不了的。”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回答,猛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手忙脚乱地往下褪她的内裤。蔷薇合拢了双腿给他脱了,手在他的鸡笆上摸了一把,笑着说:“小东西,进来过一回就记住我家的地了,见了洞就高兴成这样!跟你主人一个德行,活该累死你!”

陈皮皮一插进去,蔷薇就伸直了身子绷直了腿,1b1里的肉也绷紧了,夹得陈皮皮差点儿走了火。捏住了她的两个|乳|头,说:“原来你早就河水泛滥了,还要和我讨价还价!我是来救灾的,应该是我收钱才对!不准夹我!不然我使劲儿捏了。”

刚操了几下,门一响,有人进了屋。陈皮皮给吓了一跳,转头去看,是个年轻女孩儿,提了个大包正往卧室走。一下子慌了,趴在蔷薇身上不敢再动。蔷薇也伸头去看,就叫:“贝贝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和男朋友去上海了?”

女孩儿把包拖到了墙边,踢了一脚,插了腰站在卧室门口喘气。说:“那个挨千刀的骗了我的钱跑了,把我扔在了上海,害的我找了四个老头儿上床才挣够回来的路费!咦!这是谁?”

蔷薇抱住陈皮皮的头亲了一口,说:“我老公。”女孩儿探着头看了一眼,说:“嗯!屁股真白!帅哥儿你接着干,就当我是屁好了,反正我比屁也强不到哪里去!给人当有害气体挤回来了。”

蔷薇就招手要她进来,说:“妹妹别难过,叫我老公给你甜一下!他可是变形金刚,金枪不倒,比你那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强几百倍了!”女孩儿叹了口气,使劲儿跺了一下脚,说:“没心情!你们接着恩爱。我这就去黑市买把枪,到他老家找他去,拿不回来钱,老娘就崩了他!”转身出门,“砰”地一声带上了房门。

陈皮皮目瞪口呆地看着蔷薇,还没回过神儿来。蔷薇就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说:“愣什么?接着上班啊!”陈皮皮才如梦方醒,说:“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老公了?你刚才说要我给她甜一个是什么意思?”蔷薇嘻嘻一笑,说:“你又不给钱,不是我老公你为什么趴在我身上操我?她是我好姐妹,我的就是她的,给她用一下又不会坏掉!你还不愿意吗?你看她长得多漂亮!”

陈皮皮说:“我没注意,刚才我光顾着害羞了。”蔷薇就笑着说:“你还会害羞?来,老公给我看看,你脸是不是红了?”陈皮皮就把脸埋在她的|乳|房中间,一通乱拱,说:“我的屁股给人看了,我没脸见人了!请你行行好,用奶子捂死我算了。”蔷薇嘿嘿一笑:“想死?麻烦你先干完了再死,要我有了高嘲,我就大发慈悲,用奶水淹死你。”

陈皮皮就接着奋力冲击,蔷薇两条长腿高高抬起,夹住了他的屁股,说:“你又忘了我给你说的话了?操1b1不能这么蛮干,上来就是一通乱捅,射了精就倒下去睡觉,那是笨男人干的事。早晚把自己的女人干跑了!”陈皮皮就听了她的指挥,慢下速度来,说:“这么操,一点儿都不痛快。”

蔷薇说:“s精是男人的目标,过程却是女人的享受!只有给女人享受了,才能越操越让她喜欢你的。”陈皮皮“啊”了一声,心想:照她的说法,我以前都是在蛮干于老师了,可她却是越干越喜欢我的!还有胡玫阿姨偷男人,难道是因为齐齐的爸爸干她的时候也是蛮干的吗?

有了蔷薇的悉心指点,做嗳似乎倒成了一种玩耍,不紧不慢地动着,中间还会停下来说一会儿话。或者抽出鸡笆,给蔷薇含着吸吮几口,然后再塞回到1b1里搅动。陈皮皮也尝到了不同以往的乐趣,感叹着说:“原来操1b1有这么多的学问,没遇到你之前,我真是个井底之蛙了!”蔷薇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说:“你要学的还多着呢!慢慢我都教给你,让你变成个超级无敌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杀女无数的变形金刚!”

陈皮皮在她|乳|房上咬了一口,说:“那我第一个杀的人就是你。”蔷薇摆出一副藐视他的样子,说:“猫教会了老虎,老虎还能吃了猫?你来杀我,我就摆个空城计,吓得你落荒而逃,这一回就叫做”姐姐智摆空城计,皮皮兵败水帘洞“,从此你就贻笑大方遗臭万年了。”

正调笑着,门口又传来了敲门声,蔷薇问:“谁?”门外却没人应声,门还是敲得咚咚响。蔷薇就冲陈皮皮撅了下嘴,说:“今天不是黄道吉日,做个爱也这么多人打扰!”下了床,披了件睡袍,去外面开门。

陈皮皮躺在床上,想:又是哪个不识相的家伙,专挑挨骂的时候来。

十四

只听蔷薇在门口问:“你找谁?”一个女人的声音说:“我儿子呢?他在哪儿?”这声音一传进陈皮皮的耳朵,他就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脸色大变,心里叫着:不好了不好了!是妈妈杀过来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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