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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第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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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的,你替我还了吧!”程小月以为是缝伤口的时候欠的,赶紧掏出钱来给女人。女人看了陈皮皮一眼,脸红了一下,过去拍了拍他的头,一语双关地说:“你病了就要好好养病才对,老实听医生的,千万别乱说话啊!”转头问那个医生:“胡志,他生得什么病?要不要紧?”

那胡志说:“比普通的感冒厉害点儿,却不是什么大事!我一个堂堂的主治医师,要是连这点儿毛病都医不好,那还当什么医生?不过他肝火太旺,所以喜动易怒,上次还冲我发火了呢!好在我大人大量,不跟他一般见识。倘若我真的和他较真儿,也不会尽心尽力地给他缝合伤口了!只须缝的时候略微偏那么一点儿,哼哼!他就只好当现代的包公了。要知道医者父母心,世上哪有父母和孩子怄气的。”

程小月听得心中一动,想:这个医生话虽然啰嗦,却也不无道理,皮皮出这样的事情,归根结底我也有几分责任!所谓“子不教,父之过”。他从小就没了父亲,该我教了他才对,可这男女之间的事情,我又怎么来和他说!

胡志还在喷了唾沫一味地说,女人却早烦起来,皱了眉头瞪了他一眼,叫:“住嘴!我问你一句,你讲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胡志说:“老婆你这话就不对了,你刚才问了我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他得的是什么病?“第二个问题是”要不咬紧?“我当然要分开了回答,这样才能回答得清楚明白简单明了!我第一句就说明白了第一个问题:他的病比感冒厉害一点儿。第二句是回答了你第二个问题:却也不是什么大事。为了更加清楚地向你说明他的情况,我又补充了一下他的另外一个问题:他肝火太旺。为什么要说他肝火旺呢?又有什么证据呢?上次他向我发火就是佐证了……哎呀!”头上给女人扔来的一本病历砸中。

女人甩手出了门而去。胡志紧追了出去,口里叫着:“红杏红杏!你别发火嘛!我又做错什么了?我有不对的地方你倒是说出来才好,你说出来了,我才知道错在哪里!也可能是你错怪了我呢!啊呀!你瞧我这张破嘴,老婆你又怎么会作怪了我?你在这里当了十几年护士也没犯过一次错儿!总之不管是对是错,只要你说了,我一定仔细听着,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你这样甩手就走,我可就给蒙在鼓里了……”

声音渐渐远去,终于不复能闻。

程小月舒了口气,想:这个男人前世一定是个哑巴的,攒了一辈子的话到这辈子来说!都说女人麻烦,他可比女人还琐碎了许多!可怜他的那个护士老婆了,要忍受这么个话痨丈夫!转念又觉得好笑:我自己这儿还一团浆糊,却来操心人家夫妻的事情!

领了陈皮皮回家,安置他在床上躺好,又打电话到学校给他请了假,才回自己团里去报到。

中午回来给陈皮皮做饭,看他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烧也退了下去。吃饭的时候又有了“吧嗒吧嗒”的咂嘴声,而且吃了满满两大碗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我看你不是病了,是饿了才对!”陈皮皮汤足饭饱,精神头儿就有了,说:“妈妈,我要是天天生病就好了!可以不用去上学!”

程小月给了他一巴掌,沉了脸,说:“这次我饶你一回,却不原谅你的!这账留着以后慢慢算。你要是再敢去见那女人一面,我就真和你断绝了母子关系!”

陈皮皮眨巴着眼睛,点头称是。心里想:我就是想见她,却也见不到了!

下午剧团里排练新节目,程小月担任着艺术指导,她平时虽然为人和善亲切,工作上却是兢兢业业!要求的十分严格。偏偏几个舞蹈动作编排得不是很合理,演员不是动作做不到位,就是表情跟不上节奏。眼看着天已经黑下来,心里焦急,算着时间想:今天这一节拿不下来,别的环节就跟着往后推,只怕要耽误正式演出的!

叫大家歇下来吃饭,吃完再接着排。又担心陈皮皮,打了电话到家里叮嘱他按时吃药,自己要晚些回去,饿了就去叫外卖。

陈皮皮这头却是巴不得她晚回去的!因为他正舒服地躺在床上,床头坐了端了碗的齐齐,正拿着汤匙喂他喝鸡汤。

鸡汤是胡玫炖了和齐齐一起送过来的。齐齐带来了在学校抄写的笔记,要给陈皮皮补习。胡玫走时说:“你们俩好好写作业,齐齐你要认真的教皮皮,他本来成绩就不好,可别因为生病拉下了功课,到时候就更糟糕了!”

她哪里知道,自己留齐齐下来,那是真正的送羊入虎口了!

胡玫一走,齐齐靠在门边看着陈皮皮,眼中有些怯意,心里却想:他要是不肯理我,我以后就死了对他的心,再也不和他好了!昨天的事情我做得不好,害得他吃了苦头,可他也是不对在先的。这个花心大萝卜!说什么我学习比他好,他配不上我。是因为这样他才去找坏女人的吗?我学习好又没有看不起他,难道要我也考个五六十分才和他般配吗?我倒没什么,我妈妈却肯定不干的!

陈皮皮看齐齐在那里看着自己不说话,想:她知道了我对不起她,还肯来找我!那是真心喜欢我的了!虽然这小丫头儿不讲义气,出卖老公,不过蔷薇走也走了,怪她也没什么用。我要是再把她气跑了,可就芝麻西瓜一起丢了!要是再和她好,那不是接着给自己戴紧箍咒?以后她必定要把我看的死死的!

看着齐齐圆圆的脸蛋儿,和目光里透着的几许期望,心头一软,暗暗叹了口气:唉!老子命生的不好,注定要败到小丫头的腿下!既然舍不得她这张漂亮的脸蛋儿,那以后想再沾别的女人便宜,只有像法什么轮什么功的那伙儿人一样,偷偷摸摸地干了!

十六

对着门边的齐齐笑了笑,说:“好久不见,你还好吗?”齐齐一呆:“好久?

我天天看见你的,哪里有好久?“陈皮皮装作回忆的样子,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昨天我见过你吗?没有吧!这段日子我过得糊里糊涂,脑子也健忘的很,一些事情可真的记不住了,原来你是见了我的,你有没有和我打招呼?我可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

齐齐“啊”了一声,心里一惊:他该不是被程阿姨打得傻了吧!电视上讲人被打了脑袋就会失忆,难道他也失忆了?忽然在陈皮皮的眼里看到了一丝狡诈闪过,登时心中恍然:啊!他是怕我尴尬,故意说给我听的,他说不记得昨天的事情了,那是要告诉我,以前的事都不再提,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那……那他是不怪我了!

眼圈儿一红,心里却十分喜悦,走近到床前,低下头看陈皮皮额头。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伤口上面的纱布,问:“还疼不疼?”陈皮皮伸出手在她脸上比划:“这样长的一道口子,缝了六针的,一边儿戳六个眼儿,一共戳十二针。你说疼不疼?”齐齐问:“不是有打麻药的嘛!”陈皮皮正色地说:“我去的时候运气不好,医院里的麻药刚好用完了。”齐齐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的脸,判断了一会儿,说:“你骗我的,医院里不会没了麻药的。”

陈皮皮依旧板着脸,说:“那可能就是麻药过期了,反正疼得我死去活来痛不欲生,医生一边给我缝我就一边大叫齐齐齐齐你快点儿来啊!”齐齐奇怪:“你叫我干什么?我又不会缝伤口的!”陈皮皮嘿嘿一笑,说:“我是叫你过来亲我几口的,你的嘴又香又甜,比麻药还管用!只要你”啵“地在我左边脸上亲一下,再”啵“地在右边脸上亲一下,好了好了,这下就不用怕了,就算医生在我脸上缝个七八十针也由他缝去,我再也不觉得疼了。”

齐齐“噗”的一声笑出来:“七八十针?你以为是在补衣服吗?要是真的缝上七八十针,恐怕连你的眼睛、嘴巴、鼻孔也都一起缝起来了!再说,我哪有那么大的魔力?就算亲你的脸一口,最多也只是让你高兴一下,就算亲……亲别的地方……”想起了在电影院那次给他口茭的情形,脸上一红,声音低了下去:“你……你还是会叫痛的。”

陈皮皮点了点头,说:“不错不错,要是你亲我……别的什么地方,只怕我会叫得更厉害!哦……喔……啊……嗯……好舒服!医生,请你不必缝了,反正我快死了!没等你上边的手术做好,下边已经让我灵魂出窍一命呜呼了。”

齐齐更是一阵羞涩,假装不明白皮皮话里的意思,转头避开了他的眼睛,去看墙上贴的球星画报,说:“这个是贝克汉姆,我也喜欢的!唉!这个乌漆嘛黑的是谁啊?全身除了牙齿都没白的地方了。”陈皮皮在她屁股上揪了一把,说:“真是没学问,那是埃托奥,原来巴萨最好的前锋!可惜走了。不过现在他混得也不错,冠军杯上很出彩儿的。这个是魔兽德罗巴,这是里贝里,那个是梅西,这个……嘿嘿嘿嘿,这个是陈皮皮的弟弟……”

齐齐一愣,回过头来,只见陈皮皮撩开了被子,将鸡笆从裤头里露出来,用手晃着甩来甩去。顿时面红耳赤,惊叫了一声:“你要死啊!哎呀……”被陈皮皮拉了一把,一个踉跄,跌坐在床上。陈皮皮把鸡笆向她摇着,口里说:“哈罗!

哈罗!齐齐同学,很久没见了,我很想你,你想不想我啊?“

齐齐啐了他一口:“你真没正经的时候!”余光却瞄了那里一眼,一时间心慌意乱,伸手扯过被子给他盖上了,似笑非笑地说:“你刚感冒好,就让它出来吹风,小心着凉了。哎呀!讨厌!”挣脱了陈皮皮抓她的手,心里却是一阵甜蜜。

陈皮皮说:“你来躺到我身边来吧,我要抱着你。”齐齐想要依他,但刚刚和好又有些抹不开,玩弄着手指,说:“我不,我又没生病,干什么要躺?万一你把感冒传染给我了怎么办?”陈皮皮说:“感冒而已,又不是非典。我抱了你,感冒就好得快了。”齐齐轻轻一笑,说:“好你个大头鬼!我又不是特效药,就算是,也要吃到肚子里面才有用的。你要吃了我吗?”

陈皮皮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儿,色迷迷地说:“我是要吃了你的,不过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嘴,是胳膊呢,还是屁股?”齐齐又是一笑,拨开了他又一次伸过来的手,说:“吃我没用的,还是吃我妈妈给你炖的鸡汤吧!”起身去端了汤过来,拿汤匙舀了,放在嘴边吹凉,才喂给陈皮皮吃。

程小月打来电话的时候,齐齐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耳朵却支着仔细听。陈皮皮放下电话,满脸喜欢地直搓手,说:“好了好了,我妈妈今天晚回来,哈哈!

她晚回来!“齐齐瞅着他:”你妈妈晚回来你就高兴成这样?“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用汤匙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说:”你慢慢高兴吧,我可马上要走了,留你一个人在家高兴个够。“陈皮皮一把抱住了她:”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一个人怎么乐的起来?你别跑,咱们一起乐。“

齐齐使劲儿扭着身子:“讨厌!拿开你的臭手,你别得意忘形,小心乐极生悲再给你妈妈捉到,怕额头上会再多出一道伤口!”陈皮皮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说:“就算被我妈妈打成猪头,今天我也要那个你一回。”齐齐双手推了他凑上来的脸,吃吃地笑:“你哪个我一回?啊!你干嘛解我扣子?嗯!嗯……”|乳|头已经被陈皮皮含在嘴里,梗直了脖子,只剩喘息的声音了。

一边咂着奶头,双手在下面褪她的裤子,牛仔裤绷得紧,一时扒不下来,裤腰卡在了屁股上。齐齐扭动着挺起下身让他脱,却还是下不来。轻声骂了一句:“笨蛋!”双手下去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

陈皮皮的嘴从|乳|房一路亲着下去,在齐齐小腹上打了个圈儿,痒得齐齐直缩肚皮。格格地笑着,说:“痒死了。”陈皮皮却还在往下去,越过稀疏的荫毛,把舌尖儿抵在了齐齐的阴d上。齐齐“啊”的一声,双腿猛地曲起夹住了他的头,颤抖着声音说:“别……别……嗯!”上身已经弓起,扭动如蛇,也不知道她要说的是别亲那里还是别停下来了。

陈皮皮的舌头在1b1上舔着,顿时一股淡淡的马蚤味儿窜入鼻孔,毕竟头一回使用这样的招法,自己也有些紧张。舌尖儿在她的阴d上左右拨动,一会儿功夫,阴d就胀大了许多,亮晶晶地凸出到荫唇外面,如同一粒圆圆的豆子。用嘴含住使劲嘬了几下子,齐齐就哎呀呀地一阵乱叫,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儿。皮皮大喜,想:中了,蔷薇说的没错,这里真是她的死岤。回想起和于敏时用自己的鸡笆蹭她的阴d,也是这样的反应,就更加肯定了:女人原来都怕动这里!

双手也过来扒开了荫唇,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舌头在荫道口阴d一阵乱捅,满口就都是咸咸的味道。齐齐的屁股就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荫道里一股水儿涌了出来。

陈皮皮猝不及防,吸了一口在嘴里,连忙“呸呸呸”地往外吐,吐得1b1上口水唾沫滛水湿淋淋的一片狼藉。自己看了也觉得没了胃口,就不肯再舔了,用手接着在上面揉搓。齐齐蹬着腿儿,手抓了陈皮皮的头发,胡乱地扯着,全身乱抖,喉咙中吃力地发着粗重的喘息,倒像是受了酷刑的囚犯似的。

突然间大叫了一声,身体绷得笔直,死命地把陈皮皮的头按在了胯间,一股滛水又涌了出来。陈皮皮给她按的死死的不能动弹,那水儿就沾满了他的嘴脸。

觉得她身子不停颤动,双腿紧紧夹了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倏然没了力气,分向两边松开了。从她腿间抬起头,见齐齐脸颊绯红,媚眼如丝,歪着头在那里喘气,胸膛起伏不定,雪白直挺的|乳|房就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煞是好看!

爬过去和她亲了个嘴儿,笑嘻嘻地,说:“你也尝尝自己的味儿,看好不好吃?”齐齐把他紧紧抱住了,舔了自己的嘴唇儿,用脸和他蹭着,说:“咸的。

哥哥我刚才好舒服!快要死了!“

陈皮皮把自己内裤脱了,扶着鸡笆就要往1b1里插。却给齐齐伸手拦住了,说:“等等,要戴套的。”

陈皮皮“啊”地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睛,说:“你刚才不说,现在舒服完了,却给我出难题!这会儿我去哪里找套套儿!”

齐齐抱了他的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说:“楼下的超市有卖,你穿了衣服去买啊。”陈皮皮皱了眉头:“我去买?你现在要我跑去买避孕套?我不去。”

齐齐笑着又亲了他一口,说:“求求你啦,哥哥!我可不能怀孕的。”陈皮皮说:“我是病号,正卧床呢,你去买行不行?”齐齐忍着笑,说:“我害羞,怕给人看到,不敢的。”陈皮皮怒道:“我不怕吗?我也害羞。”齐齐伸手到下面握了他的鸡笆,撒着娇:“可是你的脸皮厚一些。”陈皮皮运动着屁股让鸡笆在她手里抽了两下,说:“拜托,不用行不行?”

齐齐笑着看了他一眼,说:“不行。你不是病号吗?做这种事情很费力气,不如今天不要做了!正好让你休息。”陈皮皮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你过河拆桥,自己过瘾了就丢下我不管,没义气!你不给我操,我就强j你。”

齐齐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探身把自己的裤子摸过来,变戏法儿似的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在陈皮皮眼前一晃,说:“知道你不肯去的,还好我有准备。你看这是什么?”陈皮皮看了那个避孕套,欢喜的心花怒放,捧住齐齐的脸一通乱亲:“你可真够细心,嘿嘿!原来你早就想着要和我操1b1了,刚才还装模作样的作弄我!这回我可饶不了你,你什么时候买的?”

看着陈皮皮手忙脚乱地往鸡笆上穿雨衣,齐齐狠声说:“今天你要是不肯理我,我就带了这个东西去找别的男人,让你后悔一辈子!这个其实也不是我买的,啊……”陈皮皮的鸡笆已经插进了她的1b1里,她急促地喘着气,说:“你轻点儿,啊……我是偷偷……从家里拿的,啊呀……别压我的腿……嗯……嗯……”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和她说话,憋了一口气一阵的猛抽。齐齐就被抽得花枝乱颤心醉眼迷,乌黑的长发散开来,墨一样的铺在床上,几缕凌乱的发丝给汗渍粘在脸上,衬托得那张嫩白泛红的小脸儿更加妩媚动人。

一阵狂轰滥炸,陈皮皮放缓了动作,慢慢的让鸡笆在1b1里进出,口里喘着气,说:“妈妈的,累死我了!”齐齐抬起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嘟着嘴,亮晶晶的眸子盯着陈皮皮的脸,说:“哥哥!我好爱你。”陈皮皮俯身在她嘴上舔了一口:“爱我?爱我那里啊!你倒说说看。”齐齐梗起头,在他耳边轻声的细语:“哪里里都爱的。”用手抚摸了他光滑的背脊,像是在把玩一件自己心爱的玩具:“你是我的,永远都要是我的,将来我要嫁给你,永远和你呆在一起。”

陈皮皮嘻嘻一笑,说:“是爱我这根鸡笆吗?它操得你舒不舒服?”齐齐就厚了脸,说:“鸡笆也爱,你也爱。”用手指点着他身上:“这里我爱,这里我也爱,还有这里……这里这里……”

陈皮皮看她的手指在自己肚子上戳来戳去,说:“这里有什么好爱的?里面是肠子,肠子里可全是大便!”齐齐戳了他额头一下:“是啊,不光有大便,还有花花肠子的!还花心,还好色,还不要脸!”陈皮皮使劲操了她一下,说:“那你还爱?”齐齐就看了他的眼睛,目光中如有水在流动,说:“爱的!就是你所有的不好,我也都爱。”陈皮皮嘿嘿一笑:“你爱得可真变态。”

变态这个词儿一出口,脑子里忽然想起王主任和吴秀丽在床上的情形,眼珠儿转了转,对齐齐说:“咱们来个新奇刺激的吧?”齐齐瞪着眼茫然看着他:“什么新奇的?现在还不够刺激吗?”陈皮皮抬起手来,“啪啪”打了齐齐两个耳光。

这一下突如其来,而且用的力气着实不小!齐齐没有丝毫防备,给他打得呆住了,惊愕地看着他,张了嘴巴说不出话来,似乎傻了一样。

陈皮皮关切地问:“刺激吧?”

他可万万没有料到,这两巴掌真捅了马蜂窝!

齐齐愣了片刻,终于反应过来,眼中的柔情一点儿一点儿地被怒火取代,脸一沉:“你打我?你敢打我!”陈皮皮见势不妙,赶紧解释:“这是刺激,这是刺激。哎呀……”齐齐一拳挥来,正中鼻梁骨,鼻子一酸,顿时泪如泉涌,眼前就什么都是一片朦胧了。“啪”地一声,脸上又挨了一掌,火辣辣地痛。只听齐齐叫着:“你打我,我和你拼了!”“啪啪”两声,下巴和胸膛又中两拳。

齐齐一翻身,把他从身上顶了下来,鸡笆就从1b1里面滑了出来,半个屁股就坐在了床边。跟着飞起一脚踢在他大腿上,陈皮皮就给踹到了床下,四脚朝天背部着地,摔得晕头转向。偏偏眼里泪水满眶,什么也看不清楚,一件东西飞过来,砸在头上,却软软的,似乎是个枕头。

齐齐已经在哭:“我好心来看你,抛了脸来同你和好,你倒来打我!”陈皮皮急声分辨:“不是不是,我不是真打你的!”擦了把眼泪,看到齐齐正哭着穿衣服,嘴撅得能挂油瓶儿,狠着脸,说:“我知道在那里搅了你的好事儿,让你丢了人,还被你妈妈打!所以心存了怨恨,今天就来报复我!我长了这么大,爸爸妈妈都舍不得动我一指头儿,你倒来打我!你这个死皮皮臭皮皮烂皮皮,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陈皮皮从地上爬起来,去拉齐齐,给她一掌推开了,不由得一脸尴尬:“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这就是那个……那个新奇一下……刺激什么的!”

齐齐已经套上了裤子,抽噎着:“信你才是傻子!”在床边找鞋子,却只看到了一只,趴着身子去床底看,也没有,四下搜寻,终于在陈皮皮的脚后找到了,抬腿踢了他一脚,伸了腿把鞋勾回来。抹着眼泪,穿了鞋子跑出卧室。

陈皮皮光着屁股跟到了客厅,说:“齐齐你别生气,我真的是和你闹着玩儿的!”拉住了她的胳膊。齐齐使劲儿一甩,说:“滚开!你别碰我,呜……你这个坏蛋!”

房门突然一响,门被推开了,门外,站着目瞪口呆的程小月。

三人一时间都呆住了。片刻之间心思都在转动,想的却大不相同。齐齐是既害羞又害怕,想:皮皮这样子拉着我,给程阿姨看到,十有八九也猜出来我俩的事了!要是她告诉了我妈妈,那,那可就糟糕了!程小月却在想:他赤身捰体在这里拉着齐齐,分明是在马蚤扰齐齐了!要是齐齐被吓到了,回去告诉胡玫,那可怎么收场?两家说不定会因了这事闹起来,我可真就没脸见胡玫了!

陈皮皮的第一个动作是先用双手捂住了鸡笆,但是鸡笆却还硬挺挺地翘着,无论如何遮掩,还是露出了戴着粉红套套的半个竃头。他平时的机灵狡猾到这会儿全用不上了,脑子里一片空白,重复着的只有三个字:完蛋了,我完蛋了!

说起来虽长,当时也就瞬间的事。齐齐看看程小月,又看看陈皮皮,脸上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想说句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先有反应的倒是程小月,弯腰就去脱鞋。陈皮皮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转身就往卧室跑,心想:快、快、快!进去关了门,那就暂时安全了。人刚奔到门口,程小月的一只皮鞋已经砸了过来,正中屁股,“啪”的一声脆响,屁股蛋儿上印出了一枚泥脚印儿,纹路清晰边缘整齐,宛若色城之中加精的图章!

陈皮皮本来跑得贼快,借了这一皮鞋之力,速度又加了1米/ 每秒,居然给他成功地冲人卧室,反手“呯”的一声关上了房门。程小月的第二只鞋子就没能追上,“啪”地一声击在了门框上面。

程小月的人紧跟着也赤足冲进来,抬腿踢了一脚门,叫:“开门,你给我滚出来!”门自然早已经从里面反锁了,陈皮皮唯恐门不够结实,壁虎一样贴在门后死死顶着,说:“不开,打死我也不开!”

此时程小月若有斧头,劈门的心也有的,四下寻找砸门的物件,却看见了齐齐脸上的一片红肿,隐隐约约显出了巴掌的轮廓。心里一阵惊慌,拉她到身边问:“是皮皮打的吗?”齐齐不知所措地点点头。程小月的手脚也冰冷了,想:这个挨千刀的,一定是刚才纠缠齐齐,齐齐不肯从他,才下了狠手打的!我费尽心机引他上进,谁知道竟然教出了这么个混账!

抱了齐齐安慰:“别怕,阿姨给你出气,今天不打断他的手脚,我程小月就跟了他们陈家的姓!”齐齐一时间摸不着头脑,想:我们做错了事情,程阿姨却不来怪我,偏偏要去打断皮皮的手脚,那是为什么?上次在那个女人家,程阿姨也是打了皮皮的,难道皮皮只要和女人在一起,程阿姨就非得打他?那、那她为什么不让皮皮亲近女人?心里突然一阵慌张:她……她是要自己一个人霸占皮皮吗!

她胡思乱想程小月却一点儿也不知道,心里还在担心:齐齐一声也不响,那是被吓坏了!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不安抚了她,不知道还会闹出什么大乱子来!

压住了心头的怒火,对着里面的陈皮皮叫:“皮皮,你先出来,我也不打你,可你总得要跟齐齐道歉才成。”

陈皮皮在里面默不作声,想:哼哼,要诳我出去!我再笨也不会笨到相信妈妈的地步。她眼下和颜悦色,到我真的开了门,只怕翻脸比翻书还快!她倒是可能真的不来打我,多半是要拿刀劈我了!

各人想着各人的心事,屋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是,这表面的平静下,暗藏着杀机,大战前夕,风雨欲来,不知道接下来要掀起的,是怎样的滔天巨浪!

十七

程小月顺手提起了门后的拖把,掂了掂分量,嫌轻,又扔了。去到厨房寻了一截比陈皮皮的鸡笆还粗的一截水管,来到了卧室门口,说:“好,你不开门是吧?难道我就饶了你?你等着,我这就去找人把锁拆了。”人却站在门边没动,朝齐齐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说话。心里想:他听到我出去,一定会借机出来逃走的。

齐齐看的张大了嘴巴,立刻为陈皮皮担忧起来,想:妈妈呀!这么粗的一根铁管子,要打到了他身上,怕真的要断手断脚的!

果然不出所料,过了一会儿,陈皮皮在里面问:“齐齐,我妈走了没有?”

程小月不敢出一点儿动静,给齐齐使了个颜色,要她骗了陈皮皮出来。手里的水管就高高地举了起来,单等陈皮皮开门出来查看。

齐齐想起那天陈皮皮被打的情形,顿时不寒而栗,脸色都青起来,想:要是我帮着程阿姨说谎,皮皮这顿打就挨定了,她正在气头儿上,下手多半会没轻没重的,要是把皮皮再伤了,那可怎么办?我要是不听程阿姨的话,她一生气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我妈妈,妈妈一定不会饶了我的!一时之间左右为难,看看程小月手里的家伙,想想皮皮即将面临的惨状,心头一软:妈妈总不会这样子打我的!

咬了咬嘴唇儿,一狠心,高声向里面喊:“皮皮,你可别出来,阿姨就在外面呢!”

程小月没想到齐齐竟然叛变,气的瞪了她一眼,怒道:“你还来帮他?”心底却松了几分,想:她护着皮皮,那倒是件好事,说明她还不那么恨皮皮。我待会儿好好哄了她,兴许就能把这件事掩盖过去!可陈皮皮是一定不能饶他的,那件事我还没收拾他,就敢干这么下作的勾当,要是不教训他,以后指不定要惹出多大的祸事来!

齐齐怯生生地看着程小月,低声哀求:“程阿姨,你饶了皮皮吧!他才受了伤,生病也还没好,可经不起你再打啦!”程小月的铁管在房门上敲了一下,狠狠地说:“饶他?我怕他不长记性,你肯原谅他,我却不肯的。”退开了几步,横身朝门上撞了一下,再退开接着去撞。竟打算要硬生生地把门撞开!

齐齐挨上去拉程小月,叫:“阿姨,你消消气,别再撞门啦!”话音未落,门却突然一下子开了。恰巧程小月又撞过去,顶了个空,收不住身体,人就冲了进去。齐齐正拉了程小月,也给她带着跌进了房间。

就在两人进房门的一瞬间,陈皮皮倏地从里面往外就窜,企图趁妈妈立足不稳,乘乱逃脱。那知道齐齐的一只脚拖在了后面,正绊住了陈皮皮,一头栽倒在门口,程小月就探手抓住了他的右足。陈皮皮只觉得脚上一紧,情知不妙,回头看程小月正歪倒在地上,奋力将自己往回拖。心里大叫糟糕:我要是给她拖了回去,小命儿可就死了一多半!

情急之下,反身扑过去,一把将程小月连身子带胳膊一起抱住,叫齐齐:“快!快脱了我妈妈的裤子!”齐齐“啊”了一声,呆呆地看着陈皮皮,完全没弄明白他在说什么。这句话实在是匪夷所思,别说是齐齐,就算是换上一百个人,那也必定莫名其妙,不知其所以然。

陈皮皮见齐齐不明白,喘着气叫:“笨蛋,脱了我妈的裤子,她就不能追我了!齐齐又是”啊“了一声,嘴巴却再也合不拢了。”

听起来他的话倒是有几分道理,程小月被脱了裤子,那肯定是不会追出去的!

起码得穿好了衣服才追,这么一耽误,陈皮皮自然能够逃脱。但是要自己真的帮他去褪程小月的衣服,别说是做,连想也是不敢想的!

见皮皮还催个不停,苦着脸说:“我,我不敢!而且,而且你还没穿衣服呢!

往哪里跑?你干嘛要说我是笨蛋?我哪里就笨了?你见过学习这么好的笨蛋吗?“

到了这会儿,她倒还没忘了和皮皮争辩。

程小月听了陈皮皮的话,气得脸都绿了,骂:“你个小痞子,今天我叫你死无全尸!”

陈皮皮听了齐齐的话,才发现自己到现在还没来得及穿衣服,暗暗叫苦:难道今天我要被逼裸奔街头!那我以后可没法在学校混了。妈妈说要我死无全尸,看来她这回真的要灭我了,不过死都死了,全不全尸又有什么区别?

见齐齐迟迟不肯动手,程小月却挣扎的越加厉害,再过一会儿,恐怕要真的给她挣脱了。一咬牙,从地上猛地跳起来,一个箭步窜出卧室,反手拉住了房门,把程小月和齐齐一起关在了里面。这几下兔起鹘落,一气呵成,身手之矫健,动作之灵活,恐怕连世界上最好的球员梅西都望尘莫及自叹不如。

程小月在里面死命地拉门,陈皮皮在外面抓住了门把手,一只脚用力蹬住了墙壁。这样一来,程小月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出来的,不过陈皮皮却也没法儿松手,想要逃脱更是难上加难!场面一时间又成僵局。好在门是往里开的,倒不用担心程小月再来撞门了。

转头四下张望,想要寻找一件衣服。客厅里却被程小月整理的井井有条,秩序井然,偏偏愣是一件衣服也没有放在外面。

正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了敲门声。陈皮皮被吓了一跳,转头看门口,门只是虚掩在那里,程小月进来的时候竟然没关牢门的!陈皮皮顿时心惊肉跳:菩萨保佑,外面的人可别推门进来!低头看自己的下身,鸡笆虽然已经软了下来,避孕套却还挂在上面。一把扯下来扔在地上,无比的悲愤,几乎要仰天长叹了:老子真是命苦,怕什么就来什么,八成老天爷是存心要害我的。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继续,陈皮皮只好答应:“谁?”外面居然传来于敏的声音:“请问这里是陈皮皮的家吗?我是他的老师。”

原来于敏接了程小月的电话,知道了皮皮生病,心里就牵挂了他,下午在学校问齐齐,齐齐支支吾吾语焉不详,只说是受伤了,头上缝了针。于敏就担心起来:他妈妈明明说是生病的,为什么齐齐说他受了伤?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放了学于敏自己在房间里,一时竟然心神不宁,只觉得焦躁,似乎房间里也比平时要更冷清几分。犹豫了许久,终于下了决心:我去看看他也不算唐突,就跟他妈妈说要做个家访的,想必不会惹人怀疑!我也不在他家里多呆,看他一眼就马上回来。就算万一给人知道了,当老师的去看看学生,难道就不可以?

等到听见陈皮皮的回应,心里一松:他声音这么洪亮,那是没什么事了!轻推了下门,发现虚掩着,正要进去,却听陈皮皮在里面叫:“啊!是于老师吗,请等一下,我这就出来。”就收回了推门的手,想:他是要叫妈妈出来吧!

又等了一会儿,里面却没了动静,心里奇怪:为什么没人理我?就推开了房门,探头朝里面张望。

眼前的一幕立刻让她瞠目结舌,脸一下子就红了。想:他怎么连衣服都没穿的?难道是家里没人,听到了我来,就故意脱了衣服开我的玩笑?那他贴在门上又是什么意思?是要给我耍帅吗?想起上次在吴秀丽窗外的一幕,心头不由得一荡,脸愈发红起来:这个小鬼头花招儿百出,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陈皮皮不敢松手放程老虎出来,虽然给了于敏一个光溜溜的屁股,略显狼狈,倒也无须惊慌失措。朝她吐了下舌头,说:“于老师,那个……那个你先把门关上!”

于敏狐疑地看着陈皮皮,不知他要耍什么花招,听话地反手把房门掩住。问:“家里没人吗?天气又不热,你脱光了干什么?”陈皮皮还没做声,里面已经传出程小月的怒骂:“狗东西!你再不开门我就……齐齐,你快帮我把门拉开!”

又听见齐齐的声音:“阿姨我在用力了,真的打不开。”程小月的声音就透着气急败坏:“你这是在用力吗?这样的力气连蚂蚁也捏不死!”

于敏吃了一惊,想不到里面会有人,还是两个!一时间也不知所措了。只见陈皮皮急着说:“老师,把你的衣服脱给我穿一下。”于敏被他的话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胸口,好像陈皮皮会来扒她的衣服似的。说:“不行!给了你我穿什么?我里面……里面可只有内衣了。”陈皮皮说:“那你也好过我,我现在可一件也没有。”

他的话固然没错,可此时叫于敏脱衣服给他,已然决无可能。要是程小月和齐齐在里面没有做声,于敏说不定真会脱衣服来给他的,但眼下明明知道自己学生的家长就在里面,还要找她来借衣服,那可就?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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