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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都市言情 >陈皮皮的斗争 > 第31部分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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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玫吧被他的回答逗乐了,说;哈!皮皮真有自信啊。看来以后你妈妈有的

头痛了。程小月一时没听明白,疑问地看着胡玫。胡玫笑着说;将来皮皮身后跟

了一大群的女孩子,你挑儿媳妇挑得头痛嘛!

程小月听得哑然失笑,打趣说;真要我来挑,我就挑你家的齐齐!你肯不肯

的?胡玫笑着说;你眼光真差,挑了个专会气人的!转头问陈皮皮;帅哥儿,把

我们家齐齐给你做媳妇儿,你乐意不乐意啊!

陈皮皮心底里寻思;你要试探我吗?我可不上你的当!把眼睛一翻,说;不

要,她打人下手太狠。阿姨温柔贤惠貌美如花,让我选我就选阿姨。嘿嘿嘿嘿。

程小月皱了眉骂;皮皮!不许没大没小。胡玫倒笑得花枝乱颤,说;皮皮你也和

你妈妈一样没眼光的,选了个老太婆,还是挖的你钟叔叔的墙角儿。

几人一起笑起来。陈皮皮笑得天真无邪,心里却在想;你要是知道我和齐齐

的事儿,恐怕就不会笑得这么开心了吧!我没眼光吗?我可知道你给人含鸡巴的

技术高明的很!比起齐齐那是不可同日而语。看着胡玫鲜红湿润的嘴唇,又想;

我要是给她含住,恐怕立刻落花流水,稀里哗啦,大叫救命了!

又聊了一会儿,男人起身告辞,程小月和胡玫起身去送。陈皮皮坐在沙发上

没动,等男人一走,就听见胡玫在门口跟程小月说;不错吧!这个男人可是算极

品了。不单人长得中看,家里条件也好。你可别再犹豫了!

程小月心虚地看了看身后的陈皮皮,小声对胡玫说;知道了知道了,我会考

虑,你先回去吧!胡玫又在程小月耳边嘀咕了几句,程小月红着脸推了她一把,

说;你说话真难听,再这么说我可不理你了!胡玫哈哈一笑,告别回去。

程小月关了门回来,看见陈皮皮盯着自己,就把双手一摊,说;无可奉告。

陈皮皮就目不转睛地继续盯着她,程小月走到东,他的眼珠转到东,程小月跟到

西,他的眼珠就追到西。程小月给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索性坐到了他的对面,说

;你想看吗?我就给你看个够。

又过了几分钟,陈皮皮还是没说话。程小月终于忍不住了,说;我不会说的!

你看到天亮我也不说。陈皮皮才阴阳怪气地说;胡阿姨什么时候做起媒婆了?自

己家乱成了一锅粥,却还来我们家搅和!妈妈你真的想嫁人吗?

程小月似笑非笑地看着陈皮皮,说;不行吗?陈皮皮苦着脸说;我不要做拖

油瓶,你要是嫁人,我就离家出走,永远不理你。

陈皮皮离家出走倒是常事,只不过多半是给程小月拿了家伙追着离家的。而

且是上午离家中午回来,中午离家晚上回来,晚上离家还是晚上回来!这次主动

说出离家出走这句话,那是开天辟地第一遭!

程小月若无其事,使劲儿嗅了嗅空气,面露陶醉之色。说;这味道真好闻!

不知是谁这么好,知道我喜欢闻醋的味道,就故意打翻了醋坛子来给我闻!哈哈!

我可要谢谢他了,也不知道打翻的是一罐醋呢?还是半罐醋?

陈皮皮没好气地说;是一缸。我可是说真的!我在此立地发誓,言出必行,

你如果不给我个保证,我今天晚上就离家出走!

程小月过去拉开了门,笑嘻嘻地对陈皮皮说;是吗?很好,很好!你是男子

汉大豆腐,一言既出火车难追,我是一定不给你保证的,你是打算现在走呢?还

是过个三天五天再走?

陈皮皮没想到妈妈会来这招儿,一时间骑虎难下。如果硬是赖在家里,只怕

会被程小月笑掉大牙!没奈何硬着头皮站起来,到厨房拿了几块糕点,慢慢腾腾

地往门外走。经过程小月身边的时候,说;你可不要拉我,我真走了!程小月说

;拜托!你快点儿,我待会儿还得看电视剧呢。今天演《蜗居》第十三,十四集,

我可不能拉下。

陈皮皮无可奈何,暗骂自己失算,耷拉了脑袋往楼下走。刚到楼梯拐角,听

见程小月叫;皮皮皮皮!陈皮皮心里大喜,想;哈哈,妈妈终于还是舍不得了!

我可不能随便就回去,一定要她求了又求才肯回家。

装作很不情愿的样子回过头来看,却见程小月笑盈盈地依在门边,说;你要

是出走完了,顺便给我买几串儿烤羊肉回来做宵夜。好些日子没吃,还真有点馋

了!

陈皮皮大失所望,翻着白眼儿歪着头瞄了程小月一眼,怪声怪气地对她说;

你老人家慢慢等,我去借个烤炉来,把自己烤熟了来给你吃!请问您想吃哪种口

味儿的?要不要椒盐?

程小月把手背托腮想了一下,说;中辣恐怕吃了会上火,我要微辣的。

陈皮皮恨得直咬牙;我会给你做一个‘麻辣陈皮皮’来,不过你可得耐心地

等着,我这么大的块头,一时半会儿也烤不熟。

下了楼一时也不知去哪里,望了望齐齐家亮着灯的窗户,想;要是现在去找

齐齐,胡玫阿姨多半会怀疑我居心叵测有所图谋!万一从此警惕起来,对我是大

大的不利。要去找于敏,自己又是刚刚从那里回来,料想她也不会给自己好脸色。

妈妈真要是想嫁人,自己只怕是拦不住的。如果坚决抵抗,多半会给程小月

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但是要自己心甘情愿地赞成妈妈再婚,那当然是一千一

万个不肯。心里一阵焦躁;他妈的刚才那个四眼田鸡是什么来头?哄得妈妈眉开

眼笑动了凡心!自己刚才怎么不去阳台上丢一个花盆下去砸死他?

在他心里,对妈妈的依赖其实极深,自小没有了父亲,陈皮皮既把程小月当

成了妈妈、朋友,又把她当成了父亲来看待。程小月对于他而言,其实就是他整

个世界。如今程小月突然承认了有嫁人的念头,对他来说实在是个很大的冲击。

惶惶然就犹如大厦之将倾,天地之翻覆。

陈皮皮走在马路一边,耷拉着脑袋,脚下踢着一个空易拉罐。踢足球练就的

脚法此时显露出来,十几分钟的路程里,易拉罐始终没有离开过他两脚的控制。

可惜的是他此时根本没有心情炫来耀自己。

转过街角,一阵悠扬的乐声远远传来,低沉萧瑟,宛若秋风乍起卷过残枝,

夜静人稀雨打芭蕉,说不出的凄苦悲凉。陈皮皮听的入了神,不由自主地顺着乐

声走去。拐过一排楼房,穿过后面的小路,是一块不大的绿化园区,冬青尽头的

石椅上,背对着他坐了一人,石椅不远稀稀疏疏地站着一些人,显然也是给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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