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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彻底第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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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天放晴了,雪后碧空如洗,阳光灿烂。雨睡了一夜好觉,心情也不像昨日那般糟糕了。她和赟是在离她家不远的运河边上相会的,赟的自行车把上挂着鸡鸭,车筐里装着烟酒和蜂王浆什么的。雨只要一看到赟,心里就敞亮,昨日的郁闷也烟消云散了。她笑着说:「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

赟说:「第一次见未来岳父,得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嘛。」

雨娇嗔道:「你也学会不害臊了?谁是你未来岳父呀?人家也没说一定要嫁你!」

雨这么一说,赟的脸都红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雨看到赟如此单纯,既心疼又觉欣慰,忙说:「跟你开玩笑呢,快走吧。」

赟这才说:「你真要不嫁我了,我也没办法,你这么好的姑娘,肯定有的是人追你,可是我会难过死的。」

雨说:「赟哥,你说的是真心话吗?告诉你,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好,想甩了我,我就先杀死你,然后自杀。」

他们一路说着体己的话,来到雨家。雨敲了敲门,是父亲开的门,他一看见站在雨身后的赟,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拍着赟的肩膀说:「啊,这小伙子,我认识呀!」

赟有些不好意思地行了个礼:「张叔叔好!」

此时,嫩雨的母亲也过来了,亲切地说:「小张吗?啊,长得真像你妈妈。我和你的父母很熟。」

赟连忙又行了个礼:「阿姨好!」

进屋后,赟被让到沙发上坐下,张书记和嫩雨的母亲看着坐在那里的赟两条修长的腿,都十分欣慰,他们没想到张电工的儿子出落得如此一表人才,只有这样的堂堂男儿才配得上他们的宝贝女儿呢。想到昔日的刘平、王江、小包,怎能跟眼前这个青年相比?赟从沙发上站起来,把中华烟、五粮液酒给了张书记,把蜂王浆给了嫩雨母亲。雨笑了:「就没有送我的东西?」

赟说:「鸡和鸭是给你的,看你那么柔弱,多吃些,长胖点。」

这时,嫩娇从车站接嫩燕回来了。嫩燕这个「五一」有几天假,正好回家,也要看看未来的姐夫。她们姐妹和赟打过招呼后,赟发现,雨家三姐妹还真就属老大嫩雨长得最漂亮迷人。当然,她的两个妹妹也都不错,但是跟雨一比就逊色了。嫩燕比雨高一些,也健壮一些,胸部比雨的要丰满不少,屁股也好像比她姐姐的更大,但没有雨白嫩。赟多看了嫩燕几眼,因为她身着军装,显得很有精神。

赟对女兵情有独钟,他心想:我的雨如果也是女兵该多好。嫩娇则比雨矮一些,眼睛不如雨那般明亮……

几个姐妹进厨房帮妈妈做饭去了,妹妹们逗着姐姐雨:「姐姐,真有眼光,我们未来的姐夫好帅呀!」

「个子也挺高呢!」

嫩燕此时想起了姐姐曾在自己卧室里被刘平抠屄的情景,心里多少为赟鸣不平。

雨说:「去,别瞎说话。」

几个姐妹在厨房逗着,赟就坐在外屋和张书记唠嗑。张书记居然对当代文学很感兴趣,和赟一会唠莫言,一会谈梁晓声……

后来,赟就在雨家吃了午饭,这是他第一次在自己心爱的对象家吃饭,本来他饭量很大,可是他不想让未来的岳父母笑话他,所以,他还是没敢放量吃。

饭后,赟就告辞了,他和雨要一起去新房那边。赟走后,雨的全家人一直在议论赟,他们一致认定,雨和赟二人郎才女貌,十分般配,更何况赟身材又很好。

雨若果真嫁给小包,实在太委屈她了。但是,雨的父母又不无忧虑,雨和小包处了那么久,两个人都曾睡在了一起,早晚也是个麻烦事……

不说雨全家人谈论着雨和赟的事,只说雨、赟二人离开雨家后,骑车前往新房。行到半路,路边,那几个卖羊肉串的新疆人又出现了,他们一下子就认出了雨,便停止叫卖,冲着雨吹起口哨来。赟见那几个新疆人吹口哨,便停下车走了过去,雨根本来不及阻止他。

赟对那几个新疆人说:「你们卖东西是吹口哨而不是吆喝呀?」

说着,买了几根羊肉串,他在雨家没完全放开肚量吃饭,所以,想再吃点东西。又是那个小胡子新疆人眼睛望着站在远处的雨问赟:「朋友,那个漂亮姑娘是你什么人?」

赟说:「是我女朋友啊!问这个干什么?」

小胡子笑了:「你女朋友像仙女一样,你要好好看住她,要不她会跟别人跑的的。」

赟笑了:「只要不跟你去新疆就行!」

说完付了钱,拿着羊肉串回到雨身边。

雨有些不安地问赟:「那些卖羊肉串的跟你说了什么?」

赟说:「没什么,夸你漂亮,让我看住你,要不你会跟别人跑的。」

雨脸红了,远远地看了小胡子一眼,小胡子又向她响亮地吹了一声意味深长的口哨。是啊,前天就是在这里,小包搂着她的腰,在小胡子的摊上买了羊肉串。

在新房里,赟拿着羊肉串,喂给雨吃一口,自己吃一口,既然是赟买的肉串,雨吃着就有滋有味。

吃过肉串,二人并肩坐在床上,赟说:「今天时间这么充裕,我真想看看你和可怡摔跤的录像带。」

雨才想起一直没去老马那里要回录像带,她有些不好意思了:「别急,这几天我就把录像带取回来。」

赟又说:「喜欢我给你买的旗袍吗?真想看到你穿旗袍的样子,一定会迷死人的。」

雨的心里一揪,想到第一次穿上赟给买的衣服,就被小包玩个半死,丢死人了,也真耻辱。她对赟说:「我穿上你买的旗袍,大家都说漂亮。可是今天天气有点凉,我就没穿。」

雨觉得十分愧对赟,不觉心疼起赟来,就轻轻抚摸他的满头卷发。被雨抚摸着,赟觉得既舒服又温馨,就像盛夏时节,身上拂来一阵清风;又如严冬里被温暖的阳光照耀;更像干渴时饮了一口甘泉……尽管他是一个谨慎的人,尽管他无比珍惜嫩雨,可是,被雨这么温情地抚摸着,看着雨紧绷在裤子里的圆润大腿,他还是冲动了。冲动的结果就是,他把手按在了雨的大腿上……

赟浑身剧烈地哆嗦了一阵,这是雨的大腿带给他的刺激。他没想到雨的大腿这么肥美,如此柔软而富有弹性。二十八岁的赟曾处过几个对象,尽管从未和那些女人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但摸一摸搂一搂的事还是经历过的,他从未感觉过哪个姑娘的大腿有雨的这般美好。

雨也被赟摸得很舒服,她一动不动,任由赟摩挲着,她既怕吓着老实巴交的赟,又怕赟认为自己是个过于随便的女孩。她觉得被赟这般摸着,比挨别人操更舒服,这是一种含情脉脉的感觉,有一种难言的温馨。她的屄里淌出了骚汤淫汁,喘息声也在加快,她有点把持不住了,头一偏,靠在了赟坚实的肩上。赟便抚摸起她的垂腰秀发。而后把她的头扳过来,与她接吻。他们的舌头在口腔里搅动着,赟的手摸在了她屁股上,两个人身体同时一软,一起倒在了床上……

雨的口气清新馥郁,令赟陶醉。那曾经使赟无比痴迷的大屁股,眼下就真实地在他手掌下。第一次发现雨屁股很美就是在研究院晚会上,雨被可怡压在身下,扭动并抬起屁股挣扎的时候。后来,在游泳馆,雨身穿泳衣,她的屁股就更加清晰地呈现在赟面前……是啊,赟多少次几乎抑制不住自己,想摸一摸这能迷倒千百男人的大屁股,可他一直克制着,因为他怕姑娘受到伤害,他担心姑娘一气之下与他分手。赟处的第二个对象,就是因为赟当时出于好奇,摸了一下那个女孩的屁股,结果,那个女孩哭了,还给了他一个耳光,后来他们就分手了。当然,即使那女孩不打他耳光,他也要和她分手,那女孩屁股太小了,赟摸上去没有出现任何生理反应,他总不能和一个不能给自己带来性快乐的女孩生活一辈子吧?

现在,赟终于摸到了雨那令他神往的大屁股,的确够大够软,他一摸到那绵软的屁股,下身就立刻膨胀了。

赟把雨弄得俯卧在床上,他后脑勺枕在雨肥腻的屁股上,静静地躺着,充分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他感觉这屁股像沙发,但比沙发更有弹性;又像吹鼓的气球,却比气球更柔软。雨的屁股每稍稍动一下,赟的鸡巴都会一挺。

雨默默地承受赟枕在她屁股上的重量,她很想对赟说:「宝贝,要是喜欢,你就枕在我屁股上躺一辈子吧,我亲爱的赟哥……」

现在,她的屄是湿乎乎的,她想:赟哥能闻到我那里的气味吗?他会不会因此烦我?赟当然闻到了雨那淫臊气息,他格外喜欢这气息,鸡巴坚硬着,但是他在克制自己,他现在不能动雨那里,雨在他心中是那么圣洁,枕在她屁股上就已经是对她的亵渎了!

赟一翻身,整个压在雨身上,双手去摸雨的乳房。口中说:「雨妹……我、我今天……有点控制不住了……你不要生气,不要认为我变态……」

雨心里感动起来,他知道,赟之所以如此小心翼翼,就是因为他太看重她了。雨说:「赟哥,我是你的人,我一切都属于你!」

她认为赟是需要她鼓励的。雨也有些奇怪,像赟这样仪表堂堂的阳刚男子竟会如此温柔。其实,她有所不知,越是男子气十足的男人,就越疼爱自己中意的女人。反倒是那些歪瓜劣枣,或女里女气小白脸们的男人最变态,他们或不珍爱女人,或对女人唧唧咯咯,唧唧歪歪,或变着花样在肉体上和精神上折磨摧残女性。

赟隔着雨的丝质内衣,摸到了雨戴在乳罩里的乳房。雨的乳房因为较小,所以她的乳罩上有一层海绵,很有弹性。赟其实并未真正摸到雨的乳房,但他也没再深入。他觉得今天已经够幸福了,甚至这幸福超出了他原有的想象,他摸了雨的屁股!尽管隔着裤子,但雨屁股摸起来,那手感还是出乎他意外的美妙。他不能再过分了,他必须呵护雨,因为那是他未过门的媳妇。谁能不珍惜自己的未婚妻呢?

他们缠绵到傍晚,在街上赟请雨吃了晚饭,才送雨回到她家楼门外。分手前,赟说:「明天上午我来接你,一起去我家吃饭。」

雨想起上次去赟家,赟父母对她的冷漠态度,不觉心有余悸:「我很……怕你爸爸妈妈,希望他们不会像上次那样不理我。也许,是我不小心惹他们生气了。」

赟说:「放心,小宝贝,我保证他们不会像上次那样了。」

雨望着赟骑上车后,才走进楼门。然而在楼门里,又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可惜赟一概不知……

第二天,五月二日,赟兴高采烈来到雨家接雨。但却意外得知:雨从昨天和赟出门后,到现在也没回家。雨的父母说:「我们还以为嫩雨一直和你在一起呢。」

赟摸不着头脑了,昨天他亲自送雨到楼门口的啊,一切都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出了这事?赟为雨担心起来。五月三日,他又忐忑不安地来到雨家,他几乎绝望了,雨依旧没回家!

雨的父母也急了,生怕宝贝女儿出什么事,一家人和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雨的父亲甚至找来了在公安局工作的战友。战友得知情况后,出去转了一圈,回来说:「估计没什么问题,有几个在附近卖烤羊肉串的新疆人说,五月一号下午五点半左右,他们看见一个漂亮姑娘和一个小胖子一起走了。根据他们的描述,那个漂亮女孩应该是嫩雨。」

此时,雨的父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们不好意思正眼看赟了。他们知道,那个小胖子是小包……

赟却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五月四日,赟又特意往雨的单位打了电话,他实在担心着雨。接电话的是老狄,他说嫩雨组织全院团员过青年节,去东城山郊游了。赟虽然对数日不见雨的踪迹有所怀疑,但得知她安然无恙,一颗提着的心还是落地了。对赟来说,只要雨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二这些天,雨的确和小包在一起。

「五一」那天傍晚,赟离开雨后,雨刚进楼门,小包就从楼道里钻了出来。

他气哼哼地问雨昨天早上为何偷偷溜了,又问雨今天一整日去那里疯了,和谁在一起……

雨没好气地回答:「你管不着!」

小包便说:「我们现在还是恋人关系,你是我未婚妻,我怎么管不着?」

他吓唬雨,称雨的裸体照片还在他手中,如果雨还是这样不听他话,待上班后,他就把照片贴到单位宣传栏上,让全院人好好欣赏雨。

雨正色问小包:「你想怎么样?」

小包便让雨去他的住处,他要和雨好好谈谈。雨实在没办法,连家门都没进,就和小包走了。

路上,小包看到卖羊肉串的,就又去买羊肉串。小胡子看见小包身后的雨,又调皮地吹了一声口哨。他也在纳闷:白天还看到这姑娘和一个英俊的小伙子在一起,现在怎么又与丑陋的小胖子同行了?

来到小包住处,一进屋,小包就把雨扛在了肩上,说道:「昨天早上我醒来,一看你没影了,别提多闹心了!你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

说着,用力拍打起雨的屁股来。雨刚被赟摸过揉过的大屁股,转眼间又被小包拍打,且小包来势更猛,雨的屁股可真没白长。

雨叫着:「小包,快放下姐,姐被你扛得头晕!姐有话跟你说。」

小包拍够了雨的屁股,又揉起她屁股来:「你有屁快放!」

雨说:「小包,你总是这么欺负姐,有意思吗?我们还是分手吧。」

小包一把将雨抛到床上,雨身体在床垫上弹了几下。小包按住雨,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探入乳罩,不客气地狠狠抓住雨的乳房,不解恨一般用力捏着。白天,赟曾小心翼翼地隔着乳罩摸过一阵,他舍不得,也不好意思像小包这样揉搓自己的心上人。赟不忍下手的地方,小包却肆无忌惮地下狠手把玩。

小包说道:「我的美人,最近你怎么一见我就提分手的事?难道你忘了我们在一起时的美好时光了?你以为你看上的那个王八蛋会真的爱你吗?呸!等他用大鸡巴操完你,就会不要你了。你还没吃过刘平、王江的亏吗?」

雨的乳房被小包抓疼了,她双手扳着小包的手腕,哭哭叽叽地说:「小包,你就放过我吧,我不喜欢你,只喜欢他,就算他不要我了,我也不会跟你的。我陪你好几个月了,你干了我这么多次,从来没有一个人对我这样过呢。哪个女人能让你这么弄?你这么欺负我,我要告诉爸爸了,让他在公安局的战友以流氓罪抓你。」

雨的眼泪委屈地流了出来。

看见雨流泪了,小包还真有些心软了,他用手拭去雨脸上的泪水说:「雨姐,别哭了。我不是成心欺负你,而是太爱你了。其实,我就是想让你快乐嘛,既然你觉得和我在一起不开心,那……为了你的幸福……我同意……」

雨坐了起来:「你同意分手了?」

见小包红着眼睛点了头,雨又问:「那……把你说的那些照片给我吧。」

小包双手一摊:「啥照片?雨姐,你看起来那么聪明,可实际上却这么傻,你见我拍过你的裸体吗?我是唬你的,就是为了让你听我的话。」

雨叫了一声:「小包,你太缺德了!」

便整理好衣服要往外走。

她以为真的可以就此摆脱小包了,但小包却拦住了她:「雨姐,大美人,你就这么走了?咱这可叫分手和告别啊。」

雨问:「你想怎么样?」

小包双手掏到雨的裆下,一前一后扳住雨的屁股和阴部,将她抬着抱起:「分手总要有个告别仪式吧?」

雨屄和屁股沟卡在小包的手上,既难受又刺激,她怕上身失去平衡栽倒,一下子搂住了小包的脖子,战战兢兢地问:「什么仪式?」

小包把雨放倒在床上,隔着裤子揉弄雨屄,这是赟至今都舍不得碰一下子的神圣禁地。「欠操的娘们,要分手,也得让我操够你!操得你大屄冒水开花,操得你肥屄咧嘴,操死你!」

小包说着,脱下雨的裤子。他发现雨的内裤是湿的,且骚味刺鼻,便骂:「荡妇,嘴上说分手,骚屄倒想让我干呢。连她妈的内裤都湿了,你自个闻闻有多骚?有多臭……」

说着,把内裤蒙到雨的脸上。雨果然嗅到自己的内裤散发着强烈的淫骚之气,且湿乎乎的。她知道,这是白天与赟缠绵时流出许多骚水弄的,现在反受到小包的耻笑。她就任由自己的骚裤衩蒙在脸上,心想:权当是在和赟做爱吧。一想到赟,「咕咚」一声,屄里止不住又流淌出骚水来……

小包见雨屄骚水汹涌,将硬鸡巴「滋」一声,狠狠的插入雨屄中。雨「呃」地痛叫一声。小包骂道:「荡妇,今天有没有和那个……王八蛋干过?你这臭屄……夹得真他妈的紧……」

雨的嫩穴已被小包的阴茎塞满,连一点空隙也不剩了。

雨呻吟起来:「没有……他……他哪像你这么坏……他舍不得碰人家嘛……他说只能结了婚再……再……啊……啊……小包,你大卵子……撞得姐屄都麻了……

你真狠……呃……」

「那个乌龟王八蛋……叫什么名字……」

小包一边用力抽插一边问。雨闭上眼睛,被小包操得脸都扭曲了:「他……他叫……釰……赟啊……呀……我的赟哥哥……啊……」

雨一喊到赟,肉洞就一紧,并缩动起来,小包舒服到了极点。

「赟?妈的……叫屄还差不多,现在……他女朋友就被我操呢……他……他还装鸡巴圣人……还要等结婚时再操屄呢……老子给那个王八蛋早戴上绿帽子了……哈哈……我现在才……知道……干别人的对象……更……更舒服……雨姐……你没觉得我今天操你特别有劲……吗?」

「啊……啊……小包……唉呀……你的大鸡巴……快……快把我……小屄屄撑破了……啊……都干到底了……妈呀……都到子宫了……」

雨浪叫着,剧烈地扭动着屁股。

小包愈加兴奋:「我所以这么来劲……就是……因……因为……我们分手了……你成为那个王八蛋赟……的对象了……啥时候老子见……见他个大乌龟……

看看被我干的女人找了个什么样的对象。雨姐……我今天……要……要干大你的肚子……灌你一肚子精……让你的大白肚子里怀上我的孩子……让王八……蛋……赟……为我养一辈子孩子……哈哈……撑开你……干破你……的烂屄……小臭屄……」

「啊……噢……不……不要……人家不要怀你的孩子……我要为赟哥生……生……我和他的……啊……小宝贝……啊……你这个坏蛋……臭流氓……操得我好舒服……哟……」

雨在小包强有力的冲击下,浪叫不止,这更令小包兴奋。

他望着雨涨红的面孔,一下比一下撞击得更加有力。雨屄每一次收缩,都会被小包的鸡巴用力捅开,她的身体随着小包的一次次抽动,被拖带得弹了起来。

「你今天……臭……臭屄真紧……夹得我老二实在……舒……舒服……啊……以后你每回跟你王八蛋赟约会……之……之后……我都要用大鸡巴插你臭屄……这样才更有意思……你这个千人操万人干的……贱屄……臭婊子……大翻屄……」

「哦……哟……人家的大翻屄是欠你的啊……你见我就干……啊……赟都没碰过我这里……喔哟……」

雨身体开始了抽搐。小包爽到了极点:「你这个欠操的骚货……」

当小包火辣辣的精液射进雨屄后,雨已翻愣着眼睛昏厥了。

就这样,五月一日晚到五月四日晨,当赟正为寻找雨而急得吃不下睡不着时,小包却一直在操雨。这期间,小包共操雨八次。而且雨除了被小包操之外,还要给他做饭,收拾房间……

赟在五月五日下午,才见他日思夜想的雨。这天下班后,雨迫不及待想看到赟,她同样也想赟了。雨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前往新房。路上,卖羊肉串的小胡子又冲她吹口哨,还笑嘻嘻地问她:「美女,你有几个男朋友啊?把我们几个也算上吧!」

雨没理他们。

还好,赟果真在新房,他正在这里回味着与雨温存时的幸福情景。雨见到赟,一下子就扑到了赟的怀里,赟也动情地紧紧拥抱着她。雨今天下身穿的是王江送她的那件滑冰裤,有弹力的裤子紧绷着雨浑圆肥翘的丰臀,裤裆线深深勒进缝里,使她显得分外诱人。赟望着女友曼妙的曲线,眼都直了,他搂紧雨说:「雨妹,我真想你,我决不能让别人夺走你,你要永远属于我!」

他其实猜到了,雨这几天可能跟别人在一起,多半是和那个小胖子在一起,但他不愿多想下去,只要雨还对他好,他就不多问雨什么。雨也把头靠在赟怀里说:「赟哥,我也决不让你离开我!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你如果不要我了,我就杀死你!」

赟隔着又薄又软弹力十足的滑冰裤,轻抚着雨的屁股,那是一种滑溜溜的细腻感觉,美妙极了。雨问:「赟哥,我好不?」

赟说:「你最好,你是我见到的最好的女孩。」

雨又问:「喜欢我这么穿吗?」

赟说:「太喜欢了!以后在我面前就这么穿。」

雨说:「我这么穿。别人会笑话我的,笑我像光屁股一样。」

赟说:「那是别人眼馋。我就是想让别人眼馋,眼馋我有个漂亮的雨妹,而他们没有。」

两个人相拥了一会,雨说:「赟哥,我们看录像吧。」

赟高兴地说:「好啊,你把那盘录像带拿来了?」

雨摇摇头:「不是我们单位联欢会的录像,是昨天团员到东城山活动的录像。」

听雨这么一说,赟好像很失望,热情顿时减了不少。

雨也不管他高不高兴,只顾拿出录像带,打开电机和录像机,把带子塞进录像机里……

赟看到录像,果然被吸引了,看着看着,他搂住了雨,呼吸声也急促起来……

原来,「五一」之前,雨就安排好了,「五四」这天,研究院全体团员到东城山游玩。四日早上,雨和小包一起离开小包的住处来到单位。那时,她屄里还流淌着小包的精液,小肚子也鼓溜溜的灌满了浆。雨在自己办公室的柜子里拿了摄像机,出来时,团员们已集合完毕。

单位派出一辆大客车,将他们送到东城山。东城山只是一座不起眼的小山,但是从去年开始,这里增加了许多游乐设施和游艺项目,倒是很好玩。雨领团员们就是来领略这些游艺项目的。

团员们最爱玩的就是「狭路相逢勇者胜」这个游戏。那是一座人工池上,搭了一座独木桥,桥下池中,堆满海棉球。人若从池上掉下去,皮毛不伤。

玩法是,两个人从池头独木桥两端同时上桥,往池对岸冲,冲过桥去拔下对方桥头的旗帜就算获胜。但是比赛双方肯定会在桥中央相遇,这就叫「狭路相逢」,相逢双方要想方设法将对手推下桥去,掉下去的人就摔到了池中海棉球堆里。留在桥上的人自然可以顺利过桥,拔下对岸的旗帜,获得胜利……

雨将全体团员分成两伙人马,每伙男女人数都是同等的。她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那就是让男的和男的交手,让女人和女人交锋。可是,让雨感到难堪的是,居然谁都不愿意和她一伙。因为大家都看到过她在迎春联欢会上被可怡痛摔按倒在地的狼狈相。这个可怡,居然给她留下了如此名声。可是也好,毕竟她因此得到了赟。 雨到底是团委书记,是活动的组织者,最后,她强令其中一伙人接纳了自己。这伙人中包括小其和小包。

游戏开始后,大家玩的果然开心,年轻人嘛,喜欢显示自己的力量和勇气。

但是,比赛快结束了,双方也还没分出胜负。因为在独木桥上,往往有劲也难以发挥优势,双方相遇后,扭扯几下,就会双双「落水」,掉进海棉池中,这当然就是平局了。

轮到雨上场时,两伙人马中,还没有一个人获得胜利呢。可是雨的上场,却使均势的天平倾斜了。雨利用自己团委书记的「职权」,「以权谋私」,抽签时作了手脚,特意给自己挑了个最弱小的对手。那是去年新来的一个没考上大学的高中毕业生,才十八岁,身高只有一米五0,看上去也蛮瘦小,她是大集体编制的打字员。雨心想:我赢不了别人,难道还赢不了她?

雨和小打字员在桥中央「狭路相逢」,她们相互推搡着,都想一举把对手推下去,可是,双腿却都战战兢兢。打字员比雨想象的有战斗力,她虽然瘦小,但未必就比雨的力气小,雨身上的肉发暄发软,打字员的肉不多却结实。加上打字员个矮,重心低,更容易在独木桥上掌握平衡,雨就无法把她推下桥去。更严重的是,雨一连多日被小包奸污,体力很快就处于下风了,而且反应也迟钝起来,身手就不如对手敏捷。双方僵持了一阵,雨已经娇喘吁吁,头脑发晕,不会做动作了。见雨渐渐力怯,打字员就越战越勇,她忽然一猫腰,把雨的一条大腿抱住了。雨这就不知道该如何脱身了,她单腿在桥上力支着,无法进行反击了。打字员把她往前一掀,雨「妈呀」叫了一声,双手在空中划拉了几下,身子往后一仰,掉进海棉池中。打字员兴高采烈冲过桥去,拔掉了旗帜。

对方阵中,好一阵欢呼声。而雨这边阵中,却是一片埋怨。「这个嫩雨,中看不中用,看样子漂亮女人就是不行!」

「人家可怡还漂亮呢,也没像她这样上场就输啊。」

「哈,她是我们这些团员中惟一的党员嘛,特殊材料制成的人物,所以,她就是惟一输掉的人了。」

「连小丫头都打不过。」

「……」

尽管大家说的是玩笑话,有的女同事还是搂着雨脖子笑嘻嘻地说这些话的,但雨还是挺难为情的。而这些过程,也都被小其用雨的摄像机全部拍摄了下来。

雨很快就制定了一个「复仇」计划,在桥上的失利,她要在桥下赢回来!仍是原有的两伙人,每个人的对手也还是相同,但是这回不在桥上进行争夺,而是在桥下的海棉池中较量。就是,双方对手从各自岸边直接下到池子里,向对岸冲。

二人在海棉池中相逢,谁能摔倒对手,谁就可以冲上对岸,拔下旗帜。

比赛就按雨制定的规则进行,雨的想法是:在桥上争夺,偶然性太大,身体稍一失衡,就会「落水」。而在池子中,实力就是决定因素了。她不相信自己实力不如打字员,她决心在这一轮较量中打败打字员,挽回颜面。

桥上的争夺,除了雨和打字员分出胜负,其他人都是以平局收场。而这一轮的池中游戏,便少有平局。雨的这一方因为有了小包和小其这样的实力派人物,比赛就占了优势。尽管他俩并不是草原跤手,但是蒙古民族与生俱来的摔跤天赋,让他们面对这些大城市青年,还是可以轻松取胜的。这一轮中,对方阵中的可怡也丢了面子,被一个比她矮的对手摔到了。可怡以为雨一定会幸灾乐祸,可是,她发现雨的眼睛只盯在小打字员身上,并做着准备活动。可怡才知道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真是卑鄙,雨从来都不曾敌视过她啊。

又轮到雨上场了,上阵之前,小其把摄像机交给可怡拍摄,她自己则友好地在雨屁股瓣上拍了一巴掌,鼓励她:「加油,给咱们这一方争口气!」

小包也不甘示弱,同样在雨的另一片屁股上拍了一掌,且拍得更响亮:「雨姐,加油!」

雨瞪他一眼:「烦人,这么多人面前,少动手动脚的!」

小包一笑,心里却在想:「又跟我装了,等我大鸡巴捅你臭屄时,你就原形毕露了。」

在海棉池中,雨和打字员交起手来。由于海棉球太多太软,她们都有些站不稳,但还是比在桥上较量时更容易发挥实力。二人揪扯中,雨感觉到小打字员的力量的确不如小其,甚至不如可怡,更不如她在战斗中相遇的越南女孩了,心中便平添不少信心。

雨听到小包和小其的声音传过来:「嫩雨,加油……」

正想着怎么发力取胜呢,却一不留神被小姑娘搂住了腰。这样,雨有劲也使不出来了,身体被人家控制住了。小姑娘一用力,雨双腿竟然一软,跌坐在海棉球堆里。打字员又乘势压倒雨。海棉球吞没了雨,她身上还压了个小女孩……

赟看得目瞪口呆,手一直在身边雨屁股上摸着。当录像画面上出现雨第二次上场前,小其和小包鼓励她,在她屁股狠拍巴掌的情景时,雨一下子吓傻了,后悔自己太大意,怎么没删去这一段?她等待着赟的发怒和质问,等来的却是赟更起劲地揉她的屁股。

录像看完了,雨问:「我是不是非常掉价?」

赟却抱起雨,捧着她的屁股,狂吻她。赟托抱着雨在屋里来回走着,像游街一样。雨双腿夹在赟腰上,头伏在赟肩上,雨想:「他的力气真大,还没有一个人能这样托抱着我走这么长时间呢。」

这天,他们又缠绵了很久,赟很喜欢那盘录像带。他说:「一看到我心爱的女朋友被别的女人摔倒,我就有一种说不出刺激。」

他留下了那盘带子,说要慢慢欣赏。

赟又说,他们学校浴池正在重修,他没地方洗澡了,明天想上街洗澡去。雨突然想起,明天研究院浴池对男职工开放,立刻说:「明天到我们单位洗澡吧,我和浴池守门老师傅关系很好,我送你进去。」

这回,赟一直把雨送回家门口,看他开门进屋才离开。

当晚,赟是在新房住的。他将雨送来的录像看了一遍又一遍,越看越兴奋,鸡巴硬得都要断了。看他未婚妻被一个十八岁的瘦小女孩一再击败,他觉得不可思议。如果说雨败给可怡还有情可原,因为可怡毕竟比雨身材高,体重大。可是这个才一米五的打字员却能把雨摔倒,太刺激了。赟的头脑中有个顽固的念头,他不知道这是否属于变态,那就是男人越强越好,男人应该有战胜一切的勇气和力量,这才叫男子气概。而女人,应该越柔弱越好,女人如果能被任何对手用武力击败,那么这个女人一定就很有女人味了。这也正是赟看到雨被可怡打败后,别人都耻笑雨,而他却无法抑制地喜欢上了雨的原因。

看着录像,他一个劲地手淫,口中无数次的呼唤:「雨妹,我亲爱的雨妹……」

同一个晚上,雨为赟织着没织完的毛衣,不时停下来手淫一番,脑子里想的也是赟。 回味着赟手捧她的屁股,在屋里游街的情形,她曾感觉到赟的鸡巴硬硬地贴在她小肚子上,也感觉到了赟胸大肌的饱满结实,听着赟的喘息,雨屄湿了。

她多么渴望被自己心爱的人干啊!而赟越是克制着自己不操她,她就越发觉得赟是那么有吸引力,就越喜欢赟。第二天,五月六日,赟下午来到了研究院门外,雨正在这里等他。赟挽着雨的细腰,走进院里。可是,进了院门,赟却把手放开了。雨多希望赟一直挽着自己的腰啊,她想让研究院的人看一看,自己有个多么棒的男朋友。

他们一直来到浴室门外,雨对守门的老头说:「老师傅,这是我男朋友,让他进去洗澡吧。」

老头一笑:「那还说啥,自己人,进去吧。」

赟想给他钱买票,老头直摆手:「不行不行,小张的男朋友洗澡,我怎么可以收钱?」

赟道谢后,朝雨挥挥手,进了浴室。

雨离开赟后,立刻骑车去老马那里,她要取回录像带,因为她看到赟那么喜欢她的录像,看完录像后对她那么恩爱,她就急着要把丢在老马那的录像带取回来。

赟进到浴室后,满目雾气,看不清什么。他摸到浴池,就坐进去先在热水里泡一泡。入水后,他眼睛渐渐适应了,也看清了浴室中情况。坐在他身边搓大腿的这个人,不正是在迎春晚会上像苍蝇一样围着雨打转的小胖子吗?就是他,在剑终和可怡的婚宴上,还肆无忌惮地拍过雨的大屁股,声称雨是他爱人。雨「五一」傍晚直到「五四」清晨失踪,多半跟这家伙有关。因为雨父亲在公安局工作的战友说,那些卖羊肉串的人反映,疑似雨的漂亮姑娘「五一」傍晚和一个小胖子在一起。还有,昨天雨拿来的录像带里,他还看见雨在第二次上场前被这小子狠狠地拍了屁股,那样子就好像在拍自家孩子,非常随便。赟都没舍得如此用力地拍打过雨……赟这么想着,就恨恨的盯着小胖子,这个矮胖丑陋的家伙,凭什么对雨那么放肆?

不错,在赟身边洗澡的小胖子,正是小包。赟当然不知道,这个不起眼的小胖子,在三个多月里已经操了雨二百二十多次了,而且许多次还对雨进行了性虐待……

小包并不认识赟,也没往赟这边看,只是在认真搓洗。

赟在这里气哼哼的注视着小包,与此同时,雨已经到了老马家。

老马见雨来了,哪能不喜出望外?两个月前,他又处了一个对象,可是不行,阳萎老病复发,只要一听见那女人喋喋不休的说话声,嗅到她口中的臭气,看见她横眉立目的样子,老马就恶心。于是只和那女人处了一个月,就不得不分手了。

他何曾不想找雨?甚至跑到他堂姐马姨家,扒着窗子往外看,希望能看见雨。

他倒是看到过雨,不过雨是和一个小胖子在一起,小胖子还搂着雨的腰,更确切地说,是搂着雨的屁股。他问过马姨,知道小胖子是雨的对象,老马就心灰意冷了,不再惦记雨。

雨来到老马家,说明来意。老马殷勤起来,打开电视和录像机,又拿出足有三四十盘录像带,告诉雨,所有的录像带都在此,不知哪一盘是雨想要的,录像带上也没做记号,她让雨一一查看挑选。

老马说的也不知是真是假,他那么仔细的人,是否有可能把东西搞得这么乱?

连个记号也不做。反正,现在雨只能慢慢查找,要在此逗留些时间了。雨查看带子,老马就去做饭。其实也很简单,无非用电饭锅闷上米饭,再将牛肉西红柿一锅用文火炖上,启开两盒鱼罐头,有十几分钟就搞定了。

他回到房间时,雨正在电视柜前哈着腰撅着腚,往录像机里塞进录像带呢。

老马的这些带多是他四处收集的黄带,此时,屏幕上出现一个威武高大,一身体毛的老外,正用大鸡巴在一个金发女郎篮球大小乳房上蹭着……

老马可不想看录像,眼前有比录像更好看的,那就是雨的屁股。雨今天穿的仍是那件滑冰裤,紧绷着她丰满肥圆的肉感屁股,裤线深深勒进屁股的肉缝里,将其丰臀一分为二。雨正俯身按着录像机的键钮,呈弯腰抬臀姿势,身体稍稍弯曲,屁股高高抬起,大腿像要夹住肥屄似的并拢着,绷紧的滑冰裤将她的阴部轮廓清晰勾勒出来。在老马看来,这绝对是一副欠操的样子。

雨说:「唉呀,老马,你怎么尽是这种不堪入目的录像?」

老马没回答她,而是悄悄伸过手去,隔着滑冰裤,手指摸进雨的屁股肉缝里。雨没动弹,也没说话,只是又换了一盘带,对老马的举动,似乎听之任之。

隔着滑冰裤,老马就觉察到,雨里边只穿了一条窄内裤,且很薄。他的手指都可以摸到她勾人魂魄的屁眼。老马的鸡巴「腾」地一下就硬了。离开雨几个月来,他的鸡巴还是第一次重新硬起。雨还是不声不响着,也没拒绝老马。被老马隔着裤子抠了一阵,雨身体支持不住了,她「呼哧」长出一口气,身子一软,蹲了下来。老马也随之将手放低,继续摸着蹲在地上的雨的屁股……

同此时间,在研究院的浴室里,小包已搓完身子,到淋浴喷头下冲洗,赟就看见了小包那软趴趴的阴茎。在赟眼里,小包的阴茎不算大,但也不小。赟心里就乱了,想:这小子的家伙是否捅进过雨妹的身体?如果没看到小包,赟不会往这方面想,可是看见了小包了,不想也不行了。赟以为,看小包对雨的放肆样,也许……他不愿往下想了。在他眼中,雨是那么端庄贤淑,圣洁的雨绝对不可能被人干过,更不可能被这个猥琐的小胖子干过!赟想:我跟雨都处两个月了,也只是隔着裤子摸了摸而已,这小子不会对雨做得更过分吧?赟不敢想象雨被操过!

想到雨,泡在热水中的赟鸡巴就硬了。

在这相同的时间里,老马的手仍在雨屁股上摸着,隔着裤子抠她的肉缝。雨仍然既不拒绝,也不吭声。她已经查看了十几盘带,仍未找到需要的带子。此刻,她正退出旧带,换上新带。换带时,她的屁股重新抬起,屁股沟正对着老马的眼睛。老马见雨一直没拒绝他的举动,胆子就大起来,一拽雨滑冰裤上的松紧带,就把雨的裤子褪到了大腿上,连里边的内裤也一起被拽了下来。那雪白肥美的屁股,那被肥大的屁股瓣挤得窄窄的肉缝,油黑铮亮的阴毛,全然暴露出来。雨没回头,拨开老马的手,提上裤子说:「你干什么呀?真损,我不理你,你还真得寸进尺了。」

被雨一顿抢白,老马收手了。但他喘息剧烈起来,并揉弄起自己的老二来。揉了一会,他想起什么,见雨还在那一心一意看录像,就悄悄把摄像机放到写字台上,镜头直对雨的屁股,打开自动拍摄……

正在看录像的雨惊叫起来:「妈呀!老马你太损了,真变态!」

老马一惊,以为雨发现了他偷开摄像机的举动,却听雨又说:「你这盘录像带里是啥玩意儿呀?」

老马一看,原来是初八那天,他和雨性交时拍下的录像。是的,那天操雨时,他也偷开了摄像机。

画面上,雨水淋淋的肥屄正一张一合,被老马的鸡巴抽动着……雨看到这些,羞得用手蒙上了眼睛。老马的手又摸到了雨的屁股上,雨仍无动于衷。老马摸了一会,猛然一拽雨的裤子。这回雨没骂老马,也没提裤子,她蹲下身子,又换了一盘带,就那么光着屁股说:「这盘带我没收了,你咋那么下流呢?把人家拍的像黄片似的。」

老马什么也没说,手伸到下边,两根指头捅进了雨屄。雨屄发出「咕唧」一声,她也「唉呀」轻吟起来。发情的骚水渗到老马手上,雨蹲在地上的双腿并得紧紧的,夹着中间的嫩屄。老马一边嗅着雨秀发上幽香,一边用两根手指头可劲地抽弄雨屄。骚水顺着老马手指流下,沾满他的手掌,甚至蔓延到了手腕。雨「哼哼哼」地娇吟起来。

「哗啦啦」,赟从池水里起身,开始搓洗他肌肉发达的健壮躯体。他哪里知道,就在这一时这一刻,自己那欠干的女友,正被一个貌不起眼的中年人用手指深深地抠着骚肉穴,那家伙的手指几乎达到了雨的子宫!

赟正搓洗着,浴室里突然又进来一群青年人。他们跟小包打着招呼,噼哩扑通纷纷跳进浴池里。小包这时已经洗完了头,正在往身上抹香皂。新来的那伙人中,有个瘦子对小包说:「小包,你不回宿舍住了?那你什么时候把留在宿舍的东西搬走呗。」

小包应道:「行,等礼拜天吧,到时候你们也帮帮我。」

另一个高个子问:「小包,你这也把家搬走了,那啥时候跟张嫩雨结婚呀?咱们大家可等着闹洞房呢!」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赟听到「张嫩雨」三个字,脸上顿时一热,他停止搓澡,再度入水泡着,听那伙人是怎么谈论他女友的。

只听小包毫无信心地回答着:「操,我和她成不成还不一定呢,结啥婚?」

瘦子说:「别瞎他妈的扯了,全研究院的人都知道,你和她一起回你老家,睡一个被窝里。你还在她家睡过,还在你们新房一起住过……你都把人家干烂糊了,却说成不成还不一定,什么意思呀?」

赟听到瘦子一席话,心头好似中了一箭,脸上好似着了火一般,他不敢相信人家说的是真话。原来,自己眼中那圣洁的女神,都跟这个丑陋的小胖子回过老家,睡过一个被窝。这小子还在雨的床上睡过……可是赟,现在都从来没进过雨的卧室。想到自己心爱的人在这个短粗的人胯下挣扎扭动呻吟,赟的心都碎了。可是,他的鸡巴却意外地硬起来,而且硬的邪乎,心中也更加想念雨了。

这时,小包的话又传入赟耳中:「老实告诉你们吧,睡过嫩雨的可不止我一人,多去了,她要是和每个睡过她的人都结婚,那结得过来吗?而且,嫩雨现在又有了新对象,还天天吵着要和我分手呢。」

赟知道,所谓「新对象」就是赟自己。可他万没想到,除小包外,「睡过嫩雨的人」居然多去了!他那优雅高贵美丽圣洁的雨妹,岂不成了万人可夫的烂婊子?但是,赟又觉得奇怪,为何自己听到雨的这些绯闻和丑事,鸡巴竟会这般硬,生理反应会如此强烈。此时,他不但不痛恨厌恶雨,反而及其渴望见到雨。尽管他们分手才几十分钟。「雨妹啊,你现在干什么呢?」

赟在心里呼唤着。

是啊,雨在干什么呢?就在赟想念她的时候,她仍蹲在录像机前,任由老马抠着她的嫩穴。老马搓弄着雨的大阴唇,接着摸上她敏感的阴蒂。雨娇吟不已,双腿似在替肥屄求饶一般剧烈地抖动着。

老马见时机已到,就把雨抱起放到床上,然后将雨脱得一丝不挂。老马的手又插入雨屄:「你的汤真多,还冒油花呢。是不是欠干了?所以跑来找我?」

「不……啊……啊……人家不是……不是来要录像带的吗……谁知你……你这么下流……让人家看……看那种带……你还抠弄人家……让人家受不了……啊……啊呀……你抠得好用力呀……人家受不了啦……喔……」

老马把手指头从雨屄里抽离出来,雨难受得并拢了大腿,「哎哟哟」地叫着,浑身乱颤。老马耍弄着雨:「你胡说!你明明就是来找我干你的。小孩不行说谎,你如果不承认,我就惩罚你,让你立刻滚蛋!」

雨忙求饶:「哎……呀……是……是我想挨干了……我欠操……你狠狠干我吧……天啊……」

看着端庄高雅的雨说出这种无耻的话,老马兴奋异常。他令雨舔净他手上沾的骚水。雨连忙去舔,还不知羞地隔着老马的裤子揉弄他的鸡巴。

老马哪里还受得了?连忙脱下裤子,雨就温柔地抚弄老马的卵子,老马鸡巴硬成了铁棍。他们互相舔着阴部……

雨在老马家发骚发贱之时,赟在澡塘里憋着坚硬的肉棒,倾听着人们对他未婚妻的耻笑。

小包已冲洗完毕,跟其他人说一声:「你们慢洗,我走了。」

小包离去后,人们更加热烈地谈论起雨来。高个子说:「这小子的确配不上张嫩雨,别看张嫩雨被别人干过,可是她要嫁给小包也实在是太屈了。」

瘦子说:「嫩雨的屄真肥,也真水灵。」

高个子说:「就像你见过似的,瞎掰啥?」

瘦子急了:「我咋没见过呢?你忘了,春节前单位会餐,他俩偷偷跑回宿舍连捅带抠的,正好咱们喝完酒回去打扑克,一进屋就看见小包的手指头正在嫩雨的肉窟窿里使劲捅咕呢。」

高个子说:「对呀,我倒忘了,你和小包是一个宿舍的。你说的那件事的确全院人都知道,可惜我没能亲眼看到,还是你有眼福。」

瘦子说:「说实在的,单位领导是太喜欢张嫩雨了,同时也是看在嫩雨她爸的面子上,否则,都有可能开除小包。」

「……」

听到这些议论,赟都难过死了,耻辱、羞愤、嫉妒……什么滋味都有了。人们所谈论的果真是他眼中那个冰清玉洁,端庄优雅,聪明伶俐,温柔贤淑的雨妹吗?他虽然不指望雨一定是处女,可也不能是婊子啊!明天,自己将怎样面对雨?

面对那个被人抠,被人睡的雨?就是这个雨,雪白娇嫩,吹弹可破,自己摸她一下,都要加倍小心,生怕伤害着她。可她却在宿舍里让人家抠屄,丢人现眼到什么份上了?

赟又听到那些人议论起研究院哪个女人最漂亮来。瘦子认为嫩雨最漂亮,高个子却说可怡比嫩雨好看。瘦子说嫩雨白嫩苗条,高个子说可怡个高身材棒,同时指出嫩雨屁股太大,一看就是欠干的骚货。而可怡看上去就是良家女子。瘦子说:「我一看见嫩雨的屁股就想干她,肯定老过瘾了!」

大伙就笑起来。高个子说:「我听人家说,老狄、许克和嫩雨都有一腿,小包现在住的这房子,就是张嫩雨给要来的,为了这房子,她可能还和许克干过,你说这贱娘们有多骚?我们没权没势,要不,我也想狠狠干她一炮呢。」

「……」

赟的心彻底碎了,这些人虽然都认为可怡和雨是研究院的漂亮女人,可是,没一个人在言谈中贬低可怡,却对雨大加诽谤辱骂,好像雨就是人们的玩物一般。

赟在这里为雨难过着,他哪里知道,在老马家,老马正将鸡巴插入雨屄,一下比一下深地拼命操着雨。

赟洗完澡,心里乱乱的,堵得难受,鸡巴却憋胀得无法克制。他想找雨质问她,否则,自己会窝囊死的。于是,他来到雨家。雨却不在家,赟等了两个小时,雨仍没回来。他猜测雨又是跑到小包那里了,他无心在雨家吃饭,就告辞了。

赟当然看不到雨,因为这一夜老马把雨留在了他家,一直操雨到第二天早上,共在雨体内射了四次精。

这一夜,赟无法入睡,他在新房里,脑袋乱乱的,一直在思考是否和雨分手。

想到分手,他心里就更乱,他真舍不得雨。和雨在一起是那么温馨,那么甜蜜美妙。雨那秀美的容貌,雪白的肌肤,浑圆的屁股,玲珑的身段,这种女人可遇不可求啊。

赟打开录像机,看雨在「五四」活动中的录像,一遍遍看她被打字员摔倒,赟就又手淫起来,他无法想像,如果离开雨,自己将怎么办……

雨第二天早上离开老马,她找到了那盘迎春晚会的录像带,同时也拿走了初八挨老马操的那盘带子。她却不知,这一夜自己挨操的全过程,同样被老马摄了下来。在老马一再要求下,雨把自己的内裤和乳罩留给了老马,内裤上留有老马的累累战果,那上面浸透了雨的骚水和尿液,全是老马从雨屄里抠出来的。

赟对雨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心情,怨她?恨她?厌恶她?都不是,他竟然……他发现自己竟然仍深深地爱着雨!听到那么多关于的流言蜚语,得知那么多雨的耻辱往事,他对雨还是一往情深!

可是,即使深爱着雨,难道就要和她结婚吗?跟她结婚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被人耻笑,意味着娶了一个「妓女」,意味着戴了一顶绿帽子……不结婚就只能分手,赟不想和一个不明不白的女人厮混,那个年代也不时兴这一套。分手又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不能和一个他非常喜欢的女人一起生活了,甚至有可能永远见不到她了。可是,自己这么深爱的一个女人,就此分手岂不可惜?他只是隔着衣裤摸过她呀,而且还没摸到她最重要的地方。那么和她干上一炮再分手呢?赟马上否定了这个念头,心想,如果他不是你媳妇,你凭什么把自己的宝贵精液给她?

她又有什么资格索取?四五月七日,就是赟在雨单位洗澡后的次日,他往雨的办公室打了电话。赟本想告诉雨:该分手了。可是,当他在电话中听到雨娇滴滴甜蜜蜜的声音时,又不知该怎么说了,他吱吱唔唔道:「我……想下班后去你家。」

雨欣喜欢快地叫起来:「太好啦,赟哥,我就想马上见到你!」

雨的声音如此动听,如此性感,赟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心想:分手的事还是当面和她谈为好。另外也应该听听她怎么解释,或许她单位那些同事所说的都是假的呢。

赟有太多的疑问想让雨澄清,下午,他早早就来到了雨家。可惜,雨还没回来。好在雨的母亲在家,赟才没吃闭门羹。雨母亲要去做饭,就没陪赟唠嗑,她让赟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还给赟找来一本大相册,说:「这里有我们嫩雨从小到大的照片。」

雨的母亲进厨房后,赟就翻弄起相册来。他先是看到一个小孩崽子,秃头,看上去男孩装扮,可清秀的眉目又像个女孩,约有四五岁的样子,顽皮可爱。赟想:这小家伙是谁呀?难道是雨?一点也看不出她的模样啊。再翻看下去,便看到一个戴着红小兵袖标的疯丫头,一副调皮捣蛋相,但是依稀可看出是雨的样子,这孩子约有八九岁的光景。赟想:没想到嫩雨小时候是个假小子,这可和她现在大不一样。接着翻看,就看见一个花季少女,扎两条乌黑长长的大辫,似含苞欲放的鲜花,且文文静静,一副大家闺秀样,一看就是中学时代的雨。继续看下去,赟的心不禁一颤,心中翻腾着,激动着,照片上的人是嫩雨吗?那乌黑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充满诗情的面容,和现在的雨一模一样。可是,照片上的姑娘却是穿一身军装,带领章帽徽,梳齐耳短发,英姿飒爽,青春焕发……

赟久久地盯着照片,「雨妹……当过兵?她为什么从没跟我谈起?」

是的,赟至今不知道雨当过兵的事。他一向对女兵情有独钟,甚至达到了崇拜的程度。

现在,看到雨身穿军装的照片,他无法确定,雨是否真当过兵,有可能女孩子喜欢军装,羡慕军人,特意穿着军装照的相呢?可是相册上,有许多雨穿军装的照片。于是,他冲厨房喊道:「阿姨,嫩雨当过兵吗?」

雨的母亲在厨房回应道:「是啊,嫩雨十八岁就出去当兵了,去年才转业,她还上过前线,参加过对敌作战,吃了许多苦呢。」

得知雨曾是女军人,赟心里就更没谱了,他不知该对雨怎么办。舍不得分手啊,这么漂亮温存懂事的女孩,还当过兵,省城能找到几个?过去,他梦想中的情侣就是女兵啊。但他却和女兵一直无缘。

正乱想着,雨回来了。她仍穿着从前天起就一直在穿的滑冰裤,优美柔和的曲线还是那么迷人。她是今天早上直接从老马家去单位的,所以没换裤子。雨手里拿着一盘录像带,看见赟,她兴高采烈地说:「赟哥,你早来了吗?看,我把你想看的录像带拿来了!」

看见雨,赟的心就融化了,幽怨、愤恨……都烟消云散了。「天啊,」

赟心里叫着:「我是真的太喜欢她了!」

正不知该对雨说什么,雨却看见了他手中的相册。雨说:「你不是想要我的照片吗?如果里边有你喜欢的,你就拿走吧。反正,我照得都很傻。」

赟说:「那……我拿走你穿军装的照片吧。你可从来都没跟我说起你当过兵。」

雨说:「这……重要吗?我当了六年兵呢。」

说着,雨拉着赟的手:「走,到我的卧室去。」

于是,赟第一次进入了雨的卧室。这屋里有一种甜甜蜜蜜的情调,有一种馥郁的气息,一进卧室,赟的鸡巴就硬了。赟看着雨的床,心想:小胖子就曾在这张床上睡过嫩雨?赟的脸发起热来。

雨从枕头下边拿出织了一半的毛衣,让赟站直了,她举起毛衣在赟身上比量着,赟就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他问:「给我织的?」

雨说:「除了你,谁还值得我为他织毛衣?一直没腾出时间给你织完,还好,正合身。」

说完,拿起枕头,把毛衣放在枕下。当雨拿起枕头时,赟一眼扫到,枕下褥子一角的下边,露出的似乎是丝袜的一部分,很像他买给雨的那条。

雨说:「赟哥,我们去新房看录像吧。你等我一会,我要换条裤子。」

赟喜欢看雨穿滑冰裤,就说:「别换了,我爱看你穿这裤子。」

雨说:「那好,不换了,我先去趟厕所。」

雨出去后,赟赶紧从褥子下边拽出丝袜,果真是他送给雨的那条!可是再看,丝袜裆部竟有个拳头大小的破洞,还有一片片肮脏的污迹,散发着骚气,但是却很令人有一种冲动欲望。赟想:本想看到她穿丝袜的样子,可她还没穿过,这袜子咋就成了这样?正合计着,外面传来雨的脚步声,赟忙把丝袜卷成一团,塞进了裤兜……尽管雨的母亲让他们吃了饭再走,可雨和赟都很急于去新房,他们没吃饭就走了。

来到新房,一进屋,雨就扑到赟的身上,头在赟怀里拱着。赟有点不知所措了,他心里想抗拒雨:不能给她机会,她不是我想象中的雨妹,她是个烂货。可是他的身体反应却十分剧烈,鸡巴硬得要顶开裤裆了。他现不知是该跟雨提分手的事,还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和她继续处下去。

见赟没像以往那样深情拥抱她,雨就放开了赟,说道:「赟哥……我……有话要跟你说。」

赟说:「正好,我也有话要问你。」

二人互相让了一番,最后,还是雨先说了。

雨坐在床边上,她请求赟挨着自己坐下,然后,雨垂下头,轻轻抚摸着赟的卷发。一股温情蔓延了赟的全身,啊,这么好的姑娘,人见人爱,可惜她不纯洁。

正想着,雨开口了:「赟哥,我可喜欢摸你的卷毛了,这让我能感觉到一种母爱。不过,我以后也许没机会再摸你了。」

赟的心一惊,问她:「你想说什么?」

雨说:「现在,我老实向你交待问题,我必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赟第一次见雨如此幽默,可他笑不出来,他知道雨要交待的一定是极其严重的问题。只听雨说道:「我们相识这么长时间了,甚至达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可我却一直没告诉你我当过兵的事。因为当兵带给我的不是光荣,而是永远抚不平的创伤和洗刷不去的耻辱……」

赟看到,雨的眼中已含满泪水。于是,从雨口中,赟知道了一个故事,故事的女主人公是一个解放军女排长。在南疆前线,女排长和她的两个姐妹,遭遇越南女突击队员,不幸被俘,冰清玉洁的女排长被几十上百的越南男女村民糟蹋凌辱。在战俘营中,女排长又饱受数千越军轮奸和性虐待……这个女排长就是坐在他身边的可怜的雨妹啊。

赟的心被撕扯着,他看到雨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突然,赟紧紧抱住了雨,吮去舔净她脸上的泪水。雨抽泣着说:「赟……哥哥……我曾告诉过你……我不是好女孩……今晚,希望你要了我……然后……呜呜……你就可以离开我……我了……房子归你……我决不会怨恨你……」

说完,她又低下头去。

赟沉默良久,突然笑着问:「你的眼睫毛是真的还是假的?」

正哭泣着的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赟哥,这时候你还逗人家,哪有假睫毛啊!」

赟说:「外国人就有假睫毛。我看你的睫毛这么长,这么黑,这么密,像刷子,就问你是不是假的。」

然后,他搂住雨,「雨妹,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些?你是我的天使啊,小雨妹!你现在还不是我妻子,所以,今天我不能要了你。我说过,一定要在新婚之夜得到你。今后,我决不让你再受到任何人的伤害了!你方才说的那些遭遇,真让人心疼。」

说着,他拥着雨,一起倒在床上,「我要让你一辈子都抚摸我的卷发,就算你有一天烦了也不行!」

他们激情相吻着。

原本,赟还在犹豫着是否和雨分手,可是现在,他却态度坚定起来:雨妹永远不可离弃!看起来不可思议。雨被小包上过赟无法忍受,雨被无数越南人奸污,他却宽容了雨。赟为什么会转变态度呢?

雨的军人身份,雨的女俘经历,是赟彻底转变的重要原因。他喜欢女兵,这不必说了。还有,就是当他听到雨讲述着自己怎样被越南小女孩击昏,又扛抱到越南村寨,途中怎样饱受越南妇女欺凌,失去了贞操时,他的鸡巴硬得几乎要爆开了。想想,这样的美女,在别的女人身下挣扎扭动,怎不令人刺激与兴奋?而这个美女就坐在自己身边,他怎能让她从身边走掉?女兵、女俘、凌辱、酷刑、性虐待……经历了这一切的女人应该是圣女啊!没错,在赟看来,雨被小包奸污,那她就成了贱货。而雨被成千上万的人奸污,那她就是圣女,是女英雄了……雨在他眼中,已经套上了神圣的光环。

赟隔着滑冰裤,揉着雨的大屁股,动作比以往更热烈。雨万没想到,赟会有这般激情反应,她感动得再次落泪。赟把手伸进雨的衣服里摸她的乳房,摸到的却又是海棉乳罩。雨轻声说:「这个是假的。」

赟用下巴蹭着雨的嫩脸蛋问:「能不能让我摸到真的?」

雨说:「摸到真的,你就会烦人家了,因为那里很小。」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把手伸进衣服里,将乳罩撸了上去。赟一把将雨绵软滑腻的娇小乳房全部握进了他的大掌心,温柔地抚弄着。雨问:「这么小的东西,是不是很令你失望?」

赟却十分陶醉,念念有词道:「恰堪一握丁香乳。我们汉人传统观念中,美女的乳房就是这样的啊!」

赟的一手抚柔着雨的乳房,另一只手去脱雨的裤子,雨积极配合,主动脱去了裤子。赟被雨雪白丰润的大屁股惊呆了,怔怔地欣赏着。雨问:「怎么了?赟哥,我的屁股是不是很让人难为情?太大了。」

赟用手指在雨屁股上轻轻划着,说道:「在汉族人的传统眼光中,你是最标准的美女了,小乳房,大屁股。汉族自古喜欢大屁股女人,因为大屁股女人能生养。」

雨开心地笑了:「赟哥,你真好,在你眼中,我的缺点也会成为优点的。」

雨心里暖暖的,依偎在赟的怀里,任由赟在她身上轻轻摩挲。她觉得这样比挨任何人的狂操都舒服。这叫温情,最容易让女人感动,也最容易激发女人的性欲。赟不知道这些,他只是太疼雨了,舍不得使劲摧残雨。

赟又欣喜地看着雨的肚子,他从未见过如此之白的肚皮,好像刚做出来的豆腐,那么娇嫩,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碰破一般。这么白嫩的肚子,他都不敢下手揉弄了,只是轻轻地用手掌在上面刮碰着。他难以想象,这样的肚子曾被越南人往里面灌满了凉水……

肚子下的阴毛又黑又亮,与雪白的肚皮形成鲜明的对比。赟不敢往那里碰,他怕自己会把持不住,他说过的话一定要算数,那就是只能等结了婚再操雨,否则,自己还算男人吗?

他把雨身子翻过来,轻揉着雨的屁股,雨发出了娇滴滴淫叫声,微微张开的屄露出嫩嫩的粉肉,屄很肥很鼓,很有诱惑感,赟大气都不敢出了,现在,他只能欣赏这肥屄,可是,他的鸡巴真是受不了啦。「咕咚」雨屄里居然涌出了很多骚水。「不行,一定要引开自己的注意力,不要自食其言,作出对不起雨妹的事。

于是,赟说:「雨妹,我……刚才说过,我也有话要问你。」

正陶醉于赟的柔情之中的嫩雨,伏在床上蹭着自己的耻骨,她喘着说:「对……呀……哟……我的赟……我的好哥哥……你想问我什么……」

赟突然说:「我又不想问了。」

是的,他突然决定不问了,他很怕雨自尊心受到伤害。但是,雨撒着娇一再要求他说,他只好一边揉着雨的屁股,一边提起了小包这个人。他问雨是否真的和小包回过他老家,小包是否真的在她家住过……

雨停止了娇吟,似乎当头被泼了冷水,她知道纸里包不住火了,不如索性都说出来,是祸是福,听天由命了。她便从陆大立讲起,叙述着在战俘营里,自己被越军野蛮蹂躏践踏,陆大立如何一声怒吼。后来越南人为了惩罚大立,把他绑在柱子上,弄硬他的鸡巴,又把雨端着抱起来,屄冲着大立,将她的屄迎着大立挺直的鸡巴捅去……接着,她又讲了刘平、王江、小包等和她之间的恋爱经过,但是她隐去了老马和顾意。

赟的手在雨的乳房上轻轻摩挲着,他问雨:「你现在还想这些人吗?」

雨说这些人她永远都不会去想了,但是有一个人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人并不爱她,但却欺骗了她的感情,他就是陆大立!「可是,我并不恨他。」

雨说,「甚至非常想念他,因为他曾是与我同甘共苦的战友。」

雨又说,「也许,你会因此而讨厌我,不要我了,但我必须诚实地告诉你,我一生都会怀念他。尽管我爱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我的赟哥。」

雨说完之后,便不安地等待着,等待着赟的发落。她知道,赟即使能宽容她被俘之事,恐怕也很难原谅她先后和这么多男人发生过性关系。似乎等了有几分钟,等到的却是这样一句话:「雨妹,我们明天就去登记吧?这样,你就是我的合法老婆了,想跑也没那么容易了。」

雨惊喜地望着赟,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你是当真的?赟哥。」

雨心中一块石头落地,她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她已经得到了心爱的赟,下一步就要靠她自己摆脱小包的纠缠了。她告诉赟:等她6月末业大结业考试结束后再去登记。赟说:「等那么久,我会急死的。不过,为了你的学业,我愿意等。」

在赟送她回家的路上,她问赟:「为什么知道了我和那么多男人有过关系,你还对我这么好呢?」

赟笑着说:「难道你不希望我这样吗?你值得我去爱一辈子。」

其实,赟并没完全告诉她原因,赟是在看到她脱了裤子,露出了雪白的肚子和鲜嫩肥美的屁股,看到她鼓鼓的屄之后才决定:这样的姑娘,无论她做过什么,我决不放弃她。这样娇美的女人,可遇不可求,遇到了就不能撒手啊。

赟随雨一起到了她家,进屋后,赟恭恭敬敬地对雨父母说:「叔叔阿姨,我想让你们把嫩雨交给我一辈子,你们放心吗?」

雨的父亲激动地握住了赟的双手,声音颤抖着说:「好孩子,把嫩雨交给你是我们全家的心愿。」

雨的母亲流下了幸福的眼泪。

高兴之余,雨的父亲说:「小雨,只要你的业大毕业证书到手了,我就托我的老战友想办法把你调到市公安局去,你就好好完成学业吧。」

雨和赟听了都高兴起来,赟说:「雨妹,你可以离开研究院去当女警察啦!」

雨在日记中,将这一天视为人生中「最快乐的一天」,称之为「赟的求婚日」。

同样在这一天,赟留住在新房,尽情看着雨被可怡摔压的录像,嗅着从雨的褥子下拿来的破丝袜,那上面显然有雨的骚水和别人精液的痕迹,还有雨的骚烘烘气息。吻着雨身着军装的照片,想象着她被越南人轮奸的情景……赟情不自禁地撸起管来。

「求婚之夜」后,雨与赟更加难舍难分。瞧,就在第二天,五月八日,雨到食堂吃午饭,见食堂有红烧鱼,她知道赟喜欢吃鱼,赶紧多买了一份,要给赟送去。往食堂门外走时,小包笑嘻嘻地问:「干啥去呀?雨姐,连饭都不吃就忙着走啊。」

雨也没理他。

骑车二十几分钟,来到赟的学校,直奔办公室。赟正在吃饭,看到雨来了,分外高兴。二人你一口我一口,亲亲密密地在办公室吃了红烧鱼。同事见了还直羡慕:「看这一对,多恩爱。」

吃完饭,他们漫步到校园外的小树林里,又是吻又是抱,又是隔着衣裤乱摸,黏糊了半天,都很动情,直到赟要去给学生上课,他们才依依惜别。

下午单位没什么事,而且研究院作息制度不是十分严格,雨离开赟后,就直接回家了。大白天,家里空无一人,雨正好清清静静给赟织毛衣。

方才跟赟缠绵,弄得有了欲望,下身居然湿了。雨便放下手中活,手伸进裤裆里摸着,一摸到自己的阴部,就更强烈地想起赟来,越想赟,就越要摸那地方。

于是,竟用小手轻轻抚弄起自己来。她多么希望有一天赟也能抚弄自己的这个部位啊,而且这一天来的越快越好。赟对她乳房、肚子和屁股的温柔抚弄,曾使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馨和幸福,这与挨操是完全不同的快乐,比挨操更值得回味。

雨的自慰,使自己下身更加憋涨得厉害,她渴望释放欲望,强烈盼着有什么东西捅进下身。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雨忙提好裤子,待气息平稳了,才问:「谁呀?」

门外答道:「查水表的!」

雨信以为真,打开门,一张肥大的笑脸出现在雨面前:「嘿嘿,雨姐,我看你中午急急忙忙走了,一直没回单位,就猜到你回家了……」

雨板脸道:「你来干什么?」

但是她并没有往外推小包,小包就进了屋:「我来看你呗。咱俩好几天没那个了,你受得了吗?」

雨说:「小包,你怎么破裤子缠腿呀?我们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我都要结婚了。」

小包笑道:「你对象在此,你和谁结婚呀?想结婚都想疯了吧?」

然后不由分说,将雨扛到肩上,一直到沙发前坐下,把雨胸腹朝下,横放在自己腿上,剥下雨的裤子。雨挣扎着说:「小包,你不行这样!来人……救命啊……赟哥……」

小包往雨屁股上很拍几巴掌,雨屁股都被打得红肿起来。小包又掰开雨屁股的肉缝,向雨屁眼吐了一口痰,又在雨阴部沾了些骚水在手指头上,然后「呲」一声,将滑溜溜的手指头插进了雨的粪门中,雨的菊花瓣都被他插得深陷进去了。

雨浑身一抖,「唉」地叫了一声。小包的手指在雨柔软温暖的大肠里抠着,雨挣扎着使脚尖落了地,并用力在地上蹬起来。似乎这样就可以将小包的手指头从屎眼中蹬出来一般:「死小包,你太缺德啦……真坏……你雨姐真的要结婚了,你还这么欺负姐……」

小包将另一根手指「哧溜」一声,插入了淫湿的肥穴中。插在肛门里的手指头和插在阴道里的手指隔着肉壁相碰,两根手指互相搓弄着那一层柔软的肉膜。

「哗啦啦」雨的骚水竟如打开的水龙头,倾泻了出来,淌了一地,地面都湿了一大片。

小包逗弄着雨:「舒服吧?干死你个骚货!我说过,想操你随叫随到……干别人的对象就是痛快!将来你跟王八蛋赟结婚了……我还是要干你,哈哈,他养活你,我操你,革命工作没有贵贱之分,只有分工不同……操别人的老婆,心情一定愉快。」

雨淫叫着:「你……你讨厌……连人家屁眼……阴道一起插……羞死人啦……」

「雨姐,我真的离不开你,你这么淫荡……要不,把你的骚屄留给我,把你的臭屁眼送给王八蛋赟……我天天干你骚汤子屄,那个王八蛋亲你臭粑粑屁眼……怎么样?」

小包用如此肮脏下流的语言羞辱着雨,雨居然兴奋起来,狂吟不止:「啊……噢……我不嘛……骚屄和臭屁眼……是……是人家自己的……给你干嘛……赟哥还一次没用过呢……人家要给他……这是你雨姐能……能送给他的……最好……礼……物……啦……喔……」

小包被雨的吟淫浪淫刺激得兴奋不已:「那你留给我什么?妈的……咱俩不能分手,我舍不得把你给王八蛋赟……小骚屄臭屁眼不能给他,小白奶子和软乎肚子也不给他,留给爷自己用多好……你这样的女人那里还能找到第二个……不给他!」

「不嘛……人家就喜欢赟哥……他对人家好……他舍不得像你这样下狠手欺负……人家……人家小奶子大肚子也要留给赟哥……」

小包将插在雨屄里的手指抽出来,欲将两根手指全插进雨的粪眼。但是雨肛门太紧,很难插进去,小包就硬插,雨痛苦地叫起来,双腿求饶一般抖动着:「妈呀……好疼……人家小屁屁眼都被你撑破了……」

小包终于将两根手指全插了进去。雨屁眼紧紧裹着小包的手指,她痉挛着,绷紧了大腿。小包在雨屁眼里抽动了一会儿,将两根手指同时抽离出来。雨顿时像被抽去了筋,身体一下子就瘫软如泥了。她趴在小包腿上,头无力地向下垂着,呼呼喘着粗气,被撑大了的屁眼洞开着。小包凑近,闻到了一股屎臭味。他大咳了几声,咳出一大口痰,「呸」一声,将浓痰吐进雨大敞的屁眼中,「哧溜」,痰被雨屁眼吞咽了进去。

小包用力掐着雨屁股,另一只手无情地揪扯着她肥厚的阴唇,全然是在进行性虐待。雨却不争气地兴奋着,生理反应格外剧烈:「啊……哟……该死的小包……快……快干我……我好痒痒……」

小包看着雨饥渴的骚屄,还有她乱颤的大腿,尽情调戏着她:「你快说……你的大骚屄臭屁眼……是给我的还是给王八蛋赟的?」

「啊……啊……都是给你的……只要你喜欢……雨姐啥都给你……啊……呀……你……你喜欢姐身上哪块肉……就拿去用……求你快操姐……姐的屄屄都痒痒死了……喔哟……」

「那我明天接着来操你,你欢迎吗?」

小包问。雨赶紧回答:「欢迎……你……天天来操姐……姐都欢迎……快呀……操我……」

小包拿起雨的裤衩,擦着雨屄上的骚水:「我把你的小骚裤衩拿走……你愿意吗?」

「愿意……只要……你喜欢……拿走好了。」

小包耍够了雨,才把雨放倒在沙发上,脱下自己的裤子,端起坚硬的鸡巴,狠狠捅进雨屄……

「吧唧吧唧」,二人肚皮剧烈相撞,「咕唧咕唧」,雨屄被大鸡巴抽出一片水声……

从昨天与赟缠绵到现在,雨已经憋足了情欲,没想到眼下被小包释放出来。

雨在射了阴精后达到了高潮,屎尿都流了出来,并昏厥过去。小包并未就此放过雨,他有种预感,雨可能真会永远不再属于他,他要在雨身上过足操屄瘾,捞够操屄本。整个一下午,他操了雨四次。

五月九日,也就是小包操昏雨的第二天,是星期日,赟来到雨家。雨的母亲张罗着做饭,懂事的雨对赟说:「赟哥,今天我们俩做饭给大家吃吧。」

赟说:「我手艺不好,给你打下手吧。」

他们就让雨的母亲休息,二人进了厨房。雨给赟系上围裙,动作十分温柔,赟就感觉到他们俨然成一对夫妻了,他喜欢这种感觉。雨说:「赟哥,让你下厨房委屈你了。妈妈身体不太好,我怕累着她。」

见雨对母亲这么孝顺,对他又这么体贴,赟心里感动起来:这样的女人实在难得。他笑道:「未来的女警官同志下厨房都不委屈,我一个教书匠有什么可委屈的?」

雨忙说:「赟哥,你别急,我一定要让爸爸把你弄到文化出版单位或新闻单位去。」

于是,赟洗菜,雨上灶,一阵忙活,做好了饭菜。

饭菜上桌,一家人坐定。张书记见两个孩子体贴恩爱,有如小两口。又见他们知礼懂事,心中就高兴,招呼赟不要客气,多吃多喝,说:「你和我们不一样,你是大小伙子,肌肉类型,消耗大,千万不要在我家饿着自己。」

雨心疼地说:「上次他在咱家不好意思多吃,都没吃饱。」

雨的母亲就说:「这孩子,这是在自己家呀,你一定不要客气。」

于是,全家人其乐融融,赟感觉到格外温暖。

正吃喝在兴头上,小包居然来了。他就是为雨昨天说的一句话而来,雨昨天在被他蹂躏得昏了头时,说过欢迎他明天再来操她。小包倒实在,果然来了。

小包看见「情敌」赟也在这里,他和赟都怔住了。小包打量赟,果真一表人才,要模样有模样,要个头有个头,要气质有气质,就自愧弗如,有了几分自卑感,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心想:「这王八蛋赟倒是真帅,难怪嫩雨那么喜欢他,女人也喜欢漂亮男人啊!他妈的,他还一脑袋卷发呢。」

还是张书记老道:「啊,小包来了。正好,嫩雨男朋友小张也在,你坐下和大家一起吃吧。」

赟也落落大方,望着这个曾操过自己雨妹的人,压制住怒火说道:「是雨妹的同志吧?一起喝点吧。」

小包便不好意思不坐下了。全家人又和小包一起吃饭,但气氛大不如前,都有些尴尬。尤其小包,刚才听到赟亲昵地称雨为「雨妹」,心里就打翻了醋坛子。

餐桌上,雨也有意让小包看出,自己不欢迎他,同时让他明白,自己对赟有多么深的感情。于是,她不理小包,只管往赟碗里夹菜,还亲昵地说:「赟哥,你爱吃瘦肉,来,把这个鸡腿消灭掉。」

「赟哥,这个丸子给你。」

「……」

小包哪里受得了这个?看到美丽的雨身体紧靠在赟身上,两个人吃菜时还你推我让的,心中便升起无名之火,暗道:「贱货,昨天还被我操得鼻涕眼泪一大把,骚汤子满地流,臭屁眼吞我粘痰,粑粑尿直窜……今天倒跟这个卷毛王八蛋亲亲密密假扮小两口了。」

他一赌气,放下筷子,说声:「张叔、大姨,我告辞了!」

然后起身就走。走到门口,回头看了雨一眼,气哼哼地说:「嫩雨,你出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话音一落,他就出门了。

雨想了想,也起身要出去。赟关切道:「雨妹,我陪你去吧。」

雨对赟笑笑:「放心,没事的,你不要去了。」

说着,温柔地摸了摸赟的卷发,走了出去。

雨出去后不久,赟就不放心了,又看到雨的父母露出不安神色,便说:「我出去看看!」

也起身走了。

赟赶到楼院外的小马路上,看见小包和雨果然在争执。两个人好像在吵着,小包还抓住了雨手臂想把她拖到什么地方去,雨想挣脱,却根本挣不动。

赟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去,一把推开小包。小包感觉到赟的力气非同一般,他被推了个趔趄。以他短粗的体格,一般城里人是推不动他的。赟对小包厉声道:「你干什么?在大街上对一个姑娘拉拉扯扯的?」

小包也不甘示弱:「你是干嘛的?警察?凭什么管我们之间的事?」

没等赟回答,雨已经挽住了赟的手臂,说道:「他是我对象!」

小包见赟一副发怒的样子,领教了他的惊人力气,心里就没了底,说声:「这事不算完。」

扭头走了,边走边小声嘀咕:「骚屄里现在还灌满我的浆呢,就成人家的对象了,什么娘们?」

有围观看热闹的就「轰」地笑了。赟喝道:「你站住!刚才说什么呢?」

小包哪里敢站住?反而加快了脚步,头也不回地说:「我也没说你,发那么大火干啥?」

赟想追过去,因为他听清刚才小包侮辱雨的话了。但是雨却死死拉住了他:「走吧,赟哥。他是流氓,何必跟他一般见识?我们回家去。」

经历了这次风波之后,赟和雨之间的感情更加真挚,他们互相间爱的也更加热烈了。小包在雨家闹腾完的第二天,雨和赟在新房相会,雨将刚刚织好的毛衣送给了她心爱的赟。 赟手捧毛衣,激动地望着雨:「雨妹,我从小到大从没穿过毛衣,是你,我的圣女,你让我有了第一件毛衣,我会珍惜它的。」

雨让赟穿上试试。赟穿上了,嘿,正合身。赟本身个头不矮,且肩宽腰细,呈倒三角体型,有衣架,穿什么都好看。即使最土气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也像个绅士。何况雨很有审美眼光,又很时尚,织出的毛衣无论花样和款式,都很新潮。赟穿上后,小伙儿分外精神,英武中添几分豪气。连雨都看都得着迷了,觉得赟好像是外国和港台影星。至于中国影星,「对不起,还真没有一个能比得上赟哥的!」

雨心里这么想着。

她那多情的眼睛望着赟说:「真可惜,现在天热了,不能再穿毛衣了,否则,穿上这件毛衣,走到街上,还不迷倒一片小姑娘?」

赟脱下毛衣,喜不自禁地捧在手里说:「哪个小姑娘也迷不到我,我心里只有我的雨妹。」

雨听了心头一热,扑到赟怀里,二人激情相拥。赟终于忍不住,竟脱下了雨的衣服。雨温顺地由着赟这么做。赟第一次吸吮了雨的奶头,雨乳头勃起,胸中激情澎湃。赟在雨美丽的胴体上摸了个遍,但是,当他的手掌接近雨的隆起的美屄时,竟轻轻地绕了过去。赟深情道:「雨妹,你这里对我来说格外神圣,不可轻犯,不到结婚之日,我决不会打开这片圣洁的沃土。」

一席话,说得雨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跟赟在一起,雨在精神上总能得到最大的满足,虽然肉体上的欲望没能得到释放,但雨更喜欢这种精神上的慰籍,感受那心灵的温暖。

在这同一天里,小包和老马两个互不相干的人见面了,因为雨,他们相识了。

老马一直以为小包仍是雨的对象,前来游说小包放弃雨。他想方设法打听到小包住处,来乞求小包成全他。一番巧舌如簧,老马把小包领到了他家。小包本不愿随老马去,但是老马说小包家没有录像机,而在老马那里可以看到雨的最新录像。小包听说有雨的录像可看,便没有不去的道理了。

六在老马家,小包和老马一起看着录像。小包眼都直了,他没想到,身边这个中年男人,看上去文质彬彬,弱不禁风,却会把雨调弄得那么骚,说扒掉雨裤子就扒掉了,说把手伸进雨屄里,就伸进去了,雨还扭动着屁股作出一副诱人的淫态,不声不响任他胡来,并且最终还让他给操了。小包纳闷:这老东西哪来的魅力?能把高贵的雨逗引得如此淫贱?他的相貌还不如我呢,再说我还比他年轻。

哈,这绿帽子够狠,那个卷毛王八蛋有戴的了!不,这老家伙的绿帽子本意可是送给我的呀。

小包忍不住解开裤裆,盯着录像画面手淫起来,也不顾老马就在他身边。可是,老马比小包更完蛋,他居然脱了裤子,里边只穿一条女性内裤,手拿一件乳罩,凑到鼻头嗅着,另一只手隔着那条女人内裤,「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拼命撸管。小包操过雨二百四十多次了,是所有男人中操雨最狂的一个,他岂能不认得,那女人内裤和乳罩都是雨的。小包更加吃醋了:嫩雨连乳罩和裤衩都送给这老东西了,我居然毫不知情!

录像还没放完,老马和小包就先后射精。老马把精液射到了雨的内裤上。小包后悔自己没把雨内裤穿来,正想着,也喷了浆,他把浆喷到了录像画面上雨那淫荡的脸上,又夺过老马手中的乳罩,将剩余的精液射到乳罩上,然后把乳罩揣进自己裤兜里。

老马说:「录像也看完了,你应该放过小嫩雨了,你看我们感情有多深?」

老马告诉小包,自己曾想忘记雨,可他办不到。他对任何女人都了无兴趣,并且有很严重的阳痿,只有在雨身上,他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而小包这么年轻,前途无限,应该找个纯洁的处女,不应该只盯着被千百人干过的雨……

小包听老马扯完蛋,笑了起来:「看你刚才撸管的样子,不像阳痿嘛。」

老马说:「那是因为录像里放的是嫩雨!」

小包说:「白痴,你以为嫩雨不是处女就不值钱了?告诉你,就算我放过嫩雨了,你这老家伙也得不到她,你能白玩人家美女几次,就偷着乐吧。现在有个帅小伙儿喜欢上嫩雨了,不但你没戏,连我都玄乎。不过,看你为了嫩雨这么不懈地努力着,我也不应该轻言放弃!」

最后,小包声称没收黄色录像,把录像带夺走了。老马想抢回来,可他哪里是小包的对手?被小包一推一个跟头,只好眼巴巴看小包拿走了他最宝贵的精神食粮。心里直叫苦:我干嘛找他来看录像?

小包是在可怡那里得到赟的电话的。那天,他去财会室,可怡明明知道雨和赟现在处得如胶似漆,也知道小包在雨家大闹之事,却故意问小包:「小包,结婚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小包反问:「跟谁结婚呀?」

可怡说:「那还用问吗,张嫩雨小姐呗。」

一提嫩雨,小包气就不打一处来,说是雨见异思迁,跟一个卷毛美男子好上了。可怡知道他指的是赟,就说:「卷毛跟我家剑终是同学。」

于是,把赟办公室的电话告诉了小包:「你找卷毛谈一谈,把嫩雨过去的事情告诉他,也许他知道了真相,就会放弃嫩雨呢。」

可怡就是想让他们把事情闹大,使赟抛弃嫩雨,这样,对嫩雨的打击就将是毁灭性的了。

于是,小包在老马家看完录像的次日,也就是五月十一日,给赟去了电话,约赟到北城公园门口见面,就雨的问题做最后摊牌。

赟前往北城公园的时候,雨正在办公室读信,确切地说,是在看一封情书。

情书来自北京,作者是顾意。顾意在信中倾诉着对雨的爱意,还说雨不给他回信,他心中很痛苦,他准备过些时日来看雨,重温美好时光……

雨岂敢让他来?自己好容易得到了赟,哪能让他人给搅黄了?忙写了一封回信,拒绝了顾意的求爱,并请他不要来,称自己正准备业大的考试,没时间见他。

还随信寄去一张自己和赟的合影,告诉他自己要结婚了,求他不要影响自己的幸福……

雨在寄出给顾意回信的时候,赟在北城公园门口与小包见了面。赟的样子显得很傲慢:「老弟,你找我是想来文的还是想来武的?」

小包说:「这叫啥话?我们都耐心一些,好好交谈。你可能并不了解我雨姐……」

于是,两个人坐到运河岸边的水泥台阶上,小包还客气地递给赟一支烟。他们抽着烟,小包就从雨当兵被俘遭受轮奸讲起,又讲了刘平、王江如何玩够了雨,见他不是处女,就将她无情地甩了。他十分详细地描述了自己在雨最痛苦的时候陪伴她,安慰她,怎样在宿舍里和她谈情说爱,连抠雨屄和屁眼的细节都详细地给赟描绘了出来。后来又谈起在他家乡过春节时,他如何在蒙古包里操雨,操得雨想叫都不敢叫,而他全家老小无一不知道这事情。小包更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他在草地上如何把雨操的大声呻吟。回省城后,又怎样把雨操得连屎带尿都淌出来了……

小包狠抠细节,说得自己鸡巴都硬起来了。他发现赟喘气声已乱,手也在发抖,脸红得厉害,就越发得意地大肆渲染雨的浪叫声怎样淫荡,雨的屄夹得他鸡巴有多紧……

赟「腾」一声站了起来,吼道:「快住口吧!这样欺凌一个柔弱姑娘你也好意思说?我要是打你吧,别人会笑话我欺负一个小孩。」

小包说:「大哥别生气,我之所以说这些,就是要让你知道,只有我能包容雨姐,不计较她的过去。求你放过她吧,不要影响我和雨姐之间已经形成的关系。」

赟说:「胡扯,你说的这些事我全知道。你以为只有你心胸宽阔吗?你不要小看我。」

赟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小录音机,「凭你说的那些话,可以判你流氓罪和伤害罪了。我早已经原谅了嫩雨,甚至包括你对她的伤害。雨妹永远是我最珍贵的瑰宝,她只属于我!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今后,你绝对不许再动她一根汗毛,否则,我不会像今天这样客气了。」

小包软了,叹口气说:「看样子,你是真的爱雨姐。」

他也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了一盘录像带,「这是我在一个姓马的家伙那里得到的东西,如果你看了这个,还坚持爱嫩雨,我就退出。不过,我没有录像机,我可以领你到老马家去看。」

赟说:「什么老马?我就有录像机!」

于是,在赟的新房里,他和小包一起看了录像。录像中的画面强烈刺激着他,更震惊了他。他看到,老马揪着雨的乳头正在「咕唧咕唧」地操着他的心上人。

雨屄夹着老马的鸡巴,那鸡巴正在顽强地向赟爱人那肥美的娇穴大举进攻,插得雨屄流水不断,屁股都湿得闪闪发光。雨的小手紧紧抓着床单,发出浪叫声,这小手曾是多么温存地在赟的头发上抚摸过啊!雨的眼睛紧闭着,咬紧下唇。从未操过女人的赟,看到自己对象这种表情,以为她一定痛苦不堪,难以忍受呢,赟的牙咬得「咯咯」直响,呼吸急促起来,他的鸡巴已将裤裆高高顶起。

那边,小包也在隔着裤裆揉弄自己的阴茎。

录像放完了,赟沉默着,良久,他突然揪住小包的衣领,怒目圆睁着问:「在那里可以找到这老马?」

小包看着赟愤怒的样子,终于向赟保证:「大哥,雨姐只有在你这里才能得到幸福,尽管不甘心,但我还是彻底退出,保证不再缠着雨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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