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这个时候玄武出来了。

这一代的玄武，没有高大的身形，没有俊秀的脸庞，没有迫人的杀气，看上去只是一个平凡的老人。那老人的形态平凡的像是市集里贩卖烧饼的老伯，或是挑了一担柴的柴夫。

只是黄烨也在这老人身上看出了不平凡。黄烨看到玄武这身形太过平和，身上太过不具杀气，这太过便是黄烨发现的不平凡之处。一般玄武都是在出生入死之后，由上一代玄武传授这玄武之位。这么一个平凡的人，这么一个没有杀气之人能坐上玄武的位置，那便只有一个解释。那便是这个人的修养已经到了内敛的境界，虽然这是刻意的内敛，但是能够把自己的气息和身形变的如此平凡，却也不容易做到。

此时玄武坐在主位，略带沙哑的声音问道："上玄武堂所为何事？"

黄烨此时起身一揖道︰"想找买刀人。"

玄武道："接刀不露买刀人。"

黄烨接道："玄武的刀，朱雀的剑。"

玄武问道："是玄武的刀，还是朱雀的剑？"

黄烨道："只要玄武一句话，可以是玄武的刀，也可以是朱雀的剑。"

玄武淡淡道："如果又要玄武的刀，又要朱雀的剑，如何？"

黄烨思索了一下之后咬牙道："请玄武告知点子何人、银两多少。"

这时玄武呵呵笑道："点子，冰心玉女。接我一招，如何？"

此时黄烨的背上皆是冷汗，接玄武的一招对此时的黄烨而言，根本与自残无异。

玄武不等黄烨回话道："玄武的刀可以揭过，朱雀的剑一定要发。 "

玄武这句话的意思是：冰心玉女你可以不杀，但是我这一招你一定要接。

黄烨思索后答道："玄武的刀可接，不敢硬接朱雀的剑。"

听到黄烨的答覆后玄武道："玄武的刀不好走，后生好好思考。老朽一天之后再问一次。"

随后玄武便走入内堂，另有一个下人领着黄烨到了一处厢房。

下人对黄烨道："请公子在此处厢房逗留一天。"

黄烨挥了挥手后便走入房里，在桌边倒了一杯茶后坐了下来。

此时的黄烨在听到要杀的是师娘冰心玉女后，回想起那个初次和冰心玉女通奸的夜晚。

那是血魔下葬当天的夜晚，血魔的话犹在黄烨的耳边。

"不要让那个贱妇好过，杀光她的姘头，让她离不开你的肉棒。"

这是血魔对黄烨最后的交代。

黄烨那个晚上大口的喝了几碗二锅头，细细的考虑是否要顺从师父的遗嘱。

黄烨想起了自己的身世，自己原本只是一个孤儿，没有师父血魔的收容和教养，说不一定早就冻死街头。 血魔的形象历历在目，那谆谆的教诲，那细心的传授，那对师娘滔天的恨意，那对世人的痛恨，血魔的恨似乎也在血魔过世时便成了黄烨的恨。

"对！不能让那个贱妇好过。 师父说的对，我要杀光那个贱妇所有的姘头，我还要用自己的肉棒征服那个贱妇。 师父所有的遗憾我都要帮师父达成。"

黄烨在心中对自己呐喊着。

那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黄烨点了小蝶的睡穴。

那夜晚里的夜鹰发出了啼叫，黄烨走入了冰心玉女的房间。 冰心玉女跪趴在那原本属於血魔和冰心玉女的床上，一丝不挂。

冰心玉女的右手正搓揉着自己的阴核，而冰心玉女左手的食中两指正在自己的阴道里抽插着。

在这寂静的夜晚里，冰心玉女的淫叫声充斥着这个房间，黄烨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荡妇。 "云天，哦！云天插我啊，插死我这个荡妇。 我愿意为你淫荡啊。"

冰心玉女浪叫着。

"可惜我师父，血魔杜云天再也听不见了。"

黄烨冷冷道。

冰心玉女似乎没有听见黄烨说了什么，她的手指还是在自己的阴道里抠弄着，她还是忙着搓弄自己的阴核。

黄烨把自己的衣物除去，走到了床边。

黄烨伸出了手，他粗鲁的推倒冰心玉女。

此时的冰心玉女才发现黄烨的存在。

冰心玉女哭道："烨儿，云天不在了。师娘好寂寞。"

黄烨没有回话，黄烨只是粗鲁的扳开冰心玉女的大腿，黄烨套弄了一下自己的肉棒便要插入。

此时的冰心玉女眼中似乎还带着些许泪水，但是冰心玉女的手却快速的搓揉着自己的乳头。 这是黄烨的第一次，黄烨十分的紧张。挺着肉棒的黄烨，找不到冰心玉女的桃源洞。

冰心玉女翻了身把黄烨压在身下道："烨儿，让师娘来。"

冰心玉女用右手抓住了黄烨的肉棒，把黄烨的肉棒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口后，快速的坐下。

出奇的是，冰心玉女没有张口浪叫。而黄烨只感到一股压力随着包围肉棒的嫩肉施加在自己的肉棒上，而棒身上只感到温暖滑湿的感觉。 冰心玉女缓缓的上抬下落自己的臀部，黄烨的肉棒便这样在冰心玉女的阴道内进进出出。

冰心玉女的秀眉微蹙，而兴奋中的黄烨在冰心玉女的攻击下，渐渐感到冰心玉女的风情不是自己这个第一次的雏儿能够征服的。

尽管黄烨心中多有不甘，精液还是不受控制的喷发在冰心玉女的阴道中。

冰心玉女起了身，拿了块布体贴的擦拭着黄烨的下身。

擦拭完了之后，冰心玉女还是帮黄烨穿戴整齐之后道："烨儿，师娘的冰心销魂法不是目前的你能够应付的。"

黄烨道："那就请师娘告知师父的遗书究竟在谁手上。"

冰心玉女叹了口气道："除非烨儿能让凭内功满足师娘的冰心销魂法，要不烨儿的内功不足以和高手争锋。 便是去寻仇也只是送死，烨儿去歇着吧，只要你能满足师娘的冰心销魂法，为你师父的功夫留下了传人，那师娘就满足了。"

黄烨闻言也无法再多说什么，只是冰心玉女的这番话让黄烨有点不解师父为何会如此的痛恨冰心玉女。

只是当时的黄烨，还只是个未经江湖险恶的少年，在之后一次的机缘下，黄烨才看清了冰心玉女的面目。

而坐在桌边的黄烨，回想着冰心玉女的风情和自己在江湖上的经历，这玄武的刀究竟是接还是不接呢？这朱雀的剑是试呢还是不试？

七交易次日，玄武堂中。

黄烨和玄武依旧按照昨日的位置坐着，黄烨不发一语。 玄武首先开口问道："后生思索一夜，可有主意了？"

黄烨问道："晚辈想知道，究竟冰心玉女是否就是买刀人。"

玄武答道："后生太心急了，老朽连后生想问的是哪趟刀都还未询问，又怎会知谁是买刀人。"

黄烨闻言道："那冰心玉女便是玄武的刀？"

玄武答道："冰心玉女淫乱武林已久，这趟刀乃是五年前由白道高手联名下的票子。刀堂已在冰心玉女手下折了二十三把刀，自此之后冰心玉女便是玄武的刀。"

黄烨再问道："朱雀的剑，如何发法？"

玄武答道："朱雀的剑，任选一招。玄武发招，买者接招。一招不死，财货两清。"

黄烨问道："是由晚辈选招，还是由前辈选招？"

玄武此时忽然问道："后生，你进入刀堂时提供的武功是？"

黄烨回道︰"提供的是六路铜钱飞刀，另外不得在下同意不得修习。"

玄武道："晚生，不如老朽提供一个交易。老朽就用铜钱飞刀第一路的一刀一钱为这朱雀的剑，如若晚生破不去老朽这第一路铜钱飞刀，那就让我刀堂弟子人人皆可修习铜钱飞刀。如若晚生破去老朽这一招，老朽便告知晚生要的买刀人。

如何？"

黄烨心中一疑，为何这玄武会使铜钱飞刀？

随后黄烨便即释然，自己既然手录铜钱飞刀交予刀堂，自然玄武也不需要自己同意便可翻阅铜钱飞刀，以玄武的阅历必然可以学得。

黄烨随即问道："在下如若仅仅只是接住这一招而没有破招呢？"

玄武道："那便算你我平手如何？铜钱飞刀让刀堂弟子得以人人修习，买刀人的身分老朽也告知晚生。如何？"

黄烨回道："玄武的意思是，希望铜钱飞刀可以让刀堂的人随便修习，因而愿意给黄烨买刀人的身分。不如黄烨便以这六路铜钱飞刀作为朱雀的剑来换取这买刀人的身分便是。"

玄武道："这朱雀的剑一是银两，二是发招。可还没有用武功密笈来交换过，晚生这一提议，似乎不妥。"

黄烨和玄武谈到这里心中其实都已明白，这上半部的铜钱飞刀虽然威力不及下半部强，但是可以转向的飞刀却是人人都想要学。 黄烨要的消息在玄武手上，而玄武要让刀堂人人都可修习铜钱飞刀便必须指望黄烨首肯。

此时玄武突然道："后生，这铜钱飞刀江湖上传言乃是冰心玉女手创，你却由何处学来？"

黄烨淡淡道："这铜钱飞刀是我师父传下，并非冰心玉女手创。只是我师父行走江湖极少以铜钱飞刀克敌，是以江湖上才会有铜钱飞刀为冰心玉女手创的谬论。"

玄武再问道："令师是？"

黄烨答道："家师血魔杜云天。"

玄武叹道："难怪，难怪。可惜，可惜。"

此时的黄烨心里闪过一丝疑惑，玄武这声难怪不难理解。玄武这是难怪黄烨可以不从冰心玉女手上习得铜钱飞刀，又敢把铜钱飞刀当作是进入刀堂时的贡献。 毕竟这铜钱飞刀如果是血魔手创，那血魔势必会把铜钱飞刀传与妻子冰心玉女，但是身为第子的黄烨才是血魔的传人，所以黄烨有权决定谁可修习铜钱飞刀。只是后两声可惜黄烨却不知道为何会由玄武嘴中传出。

玄武问道："后生决定不？"

黄烨道："就请玄武发这朱雀的剑。第一路铜钱飞刀，一刀一钱。 "

玄武站起了身，对黄烨做了个请的动作。

随后黄烨跟着玄武到了一处练武场，场上刀枪剑戟十八般武器样样具全。只是场上却没有半个在练武的弟子，四周也是鸦雀无声，一股肃杀之意快速的拢罩在场上。

前一刻还不带杀气的玄武，此时仍然是那个老人的形象，但是玄武身边浓烈的杀机却不容黄烨忽视。

黄烨心中暗道：果然是练到了内敛的境界。

玄武对着黄烨朗声问道："后生用什么兵器？"

黄烨没有回答，只是从背后抽出了冰血。

冰血剑，黄烨的配剑，长三尺、宽三吋半、重七点五斤。剑身暗红，中央有一沟槽，剑柄古朴，发出淡淡嗜血杀机，乃是一柄不祥之剑。

玄武道："老朽今日得见血魔水灵剑法着实欢喜。"

黄烨冷冷道："师父晚年并未尽传晚辈水灵剑法，今天晚辈便以师父传的九剑诀领教玄武的铜钱飞刀。"

玄武此时却是心中一凛，血魔成名的水灵剑法竟然没有尽传黄烨而是传了什么九剑诀。 看来黄烨手中还有没抖露出来的秘密。

此时黄烨却连马步都没有扎，右手提剑，左手捏个剑诀，就这么随随便便的站着。

玄武右手已经扣住了一枚铜钱，左手握住一柄飞刀。

一阵冷风吹过，黄烨感到冷风是往玄武吹去，黄烨佔了上风处。

玄武突然左手一扬，玄武手中的飞刀便往黄烨的右侧射去。

黄烨往左跨了一步，似乎知道这飞刀便会改往黄烨落脚的位置射去。

玄武发出了铜钱，铜钱打在飞刀的刀柄，飞刀改直刺为斜削，往黄烨的右臂削去。

打击到了飞刀的铜钱，开始往玄武回飞而去，而这铜钱回飞的路线赫然就经过黄烨的面前。

黄烨左手腕一抖，原本食中两指捏着的剑诀，正好夹住了要回飞到玄武手上的铜钱。 黄烨的左手感到一阵大力袭来，急忙运劲化解。

快速化解了玄武劲力的黄烨一个回身，提着冰血的右手快速的朝削往黄烨右臂的飞刀上打了两下。

这快速化解了玄武劲力的黄烨感到喉头一甜，黄烨运劲过快已负内伤。

第一下打在飞刀的刀柄，让原本斜削的飞刀以刀柄为圆心就这么自转起来。

第二下打在正在自转的飞刀刀尖上，这被打击的飞刀便突然改成直刺往玄武刺去。

这下子，玄武手无寸铁却要面对黄烨的铜钱飞刀了。

玄武心中原本一惊，但是又随即释然，铜钱飞刀既然是血魔创的，之后冰心玉女淫乱江湖势必让血魔怒火中烧，血魔想必也创出一套克制铜钱飞刀的剑法，而黄烨现在想必使的就是这套专门用来克制铜钱飞刀的剑法。看来自己还是把铜钱飞刀想强了。

只是这边的黄烨却也不好过，这两下的打击让黄烨握剑的右手被震的发麻，玄武附在飞刀上的内劲大的惊人，如果不是黄烨打在精巧处，黄烨自问也无法纯用铜钱改变飞刀的行径。此时黄烨知道，自己身负的内伤又加重了一层。

玄武见到飞刀朝自己下盘射到，他没有像石碧青一样往前踩去，而是和黄烨一样向左一移，这飞刀要落空了。

这时候叮的一声响起，铜钱打击到了飞刀。

原本刀尖向下往玄武下盘射去飞刀，依然还是刀尖向下，但是飞刀却改下射为上飞，刀柄就这么飞到玄武眼前。

而这打击到飞刀的铜钱却也没有回飞到黄烨的手中，而是在划了一个弧后也飞到玄武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