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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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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王鑫就驱车将母亲送往机场,路上摄像头太多,两人也不敢多做出格的举动,只是一路闲聊,到了停车场,寻了个僻静的角落,两人才忍不住相拥激吻,好半晌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王鑫将母亲送上飞机,一路无精打采的回到家,阮玉珠母女已经把早餐做好了,见他情绪不高,赶忙双双迎过来。

王鑫拥住二女,笑了笑,说道:「我没事,吃饭吧。」

阮玉珠捧着王鑫的脸颊,踮起脚尖吻了一下,笑道:「嗯,大姐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王鑫想了下,答道:「可能还要一个礼拜吧,这次是个大项目,结束以后,短期内应该不会再有这么忙的事了。」

阮草儿抱着哥哥的胳膊笑道:「太好了,那我们到时候就可以整天呆在一起了。」

王鑫笑着捏了捏少女的脸颊,说道:「整天和我呆着会不会感到太腻啊。」

阮草儿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满脸憧憬的神色,说道:「当然不会。」

说着,话语一顿,有些紧张的看着哥哥,小声道:「哥哥,我这么缠人,你会不会感到讨厌啊。」

王鑫看了阮玉珠一眼,说道:「妈,这话是你教的吧。」

阮玉珠顿时为之一窘,讪讪的笑了笑,说道:「我不是怕你觉得太烦嘛。」

王鑫呵呵笑道:「怎么会,你们两个下次不许再有这种乱七八糟的念头了,我可是巴不得你们俩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我身上才好,越缠我越喜欢。」

阮家母女闻言赶紧点点头,王鑫看着这对绝色母女花,心头热火又起,忍不住低头吻向阮玉珠的红唇,阮玉珠踮起脚尖与他亲吻起来,阮草儿则拉起哥哥的手,放到母亲的胸前,自己则蹲下身子,把哥哥的鸡巴掏出来,放进嘴里轻轻的吮弄。

三人竟在这客厅中站着就宣淫起来,若不是昨晚肏过了头,导致阮家母女现在下体红肿,王鑫怕是已经要提枪上马了。

顾及到女人的承受能力,王鑫只能作罢,享了一番口舌之欲后,便也放弃了,倒是两个女人在心中哀怨自怜,奈何有心无力,实在也是没有办法。

吃过饭,阮草儿把昨天晚上生日宴的录像拿出来,接到电视机上,王鑫笑呵呵的坐在沙发上,搂着阮玉珠笑道:「妈,你什么时候过生日。」

阮玉珠亲着少年的脸颊说道:「妈也不记得了,已经很多年没过过了,小时候的事情忘了大半。」

王鑫摸着女人的巨乳,笑道:「那你以后跟我一起过生日吧,如何。」

阮玉珠点点头,说好。

这时,阮草儿跳过来,喊道:「接好了。」

王鑫伸过一只手,将少女揽入怀中。

电视上出现了昨晚生日宴的影像,画面有些抖动,说是生日宴,其实倒更像是个淫乱趴体,只是人数比较少罢了,拿着摄像机的是柳玉洁,拍摄的是阮草儿吹蜡烛,身着公主裙的她看起来天真又可爱,只是镜头向后一拉,便可以看到裙子已经被捋到了腰际,仿佛是一只开屏的孔雀,白色的连裤袜被扯到了膝盖处,王鑫站在她的身后,双手揉捏着少女的小屁股,大拇指在少女的阴道内不停的揉捏,把小寿星弄得淫叫连连。

好不容易把十三根蜡烛吹灭,到了吃蛋糕的时候,王鑫却叫阮玉珠把上衣脱掉,用奶子去蘸蛋糕,温顺的她自然没有拒绝,托起两枚巨乳塞到大蛋糕中,把好好的一个蛋糕搅得稀烂,然后把奶子送到女儿的嘴边,阮草儿和着奶水吃着蛋糕,连柳玉洁也凑了过来,把摄像机交给儿子,捧起阮玉珠的另一枚大奶子吃起来。

王鑫看得兴奋异常,抱起少女的腰肢,猛地把鸡巴塞了进去,阮草儿赶紧抱住母亲的奶子,摇晃着屁股,享受着性爱的欢愉,因为镜头乱晃的缘故,拍到这里,画面已经让三位观众有点眼晕了。

王鑫郁闷道:「早知道昨晚把摄像机固定好拍了。」

阮草儿闻言笑道:「可是哥哥你要求拍近的啊。」

这时,屏幕上正好是摄像头的近景,拍的是王鑫的鸡巴在少女的阴道里出入的画面,看着黝黑的鸡巴在白嫩的股间穿梭,三个人都有些气息不畅。

王鑫左看右看,终是选定了阮草儿,把她压在沙发上亲吻起来,阮玉珠则伏下身子帮他口交,电视里的淫叫欢笑声与现实中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淫靡非常。

阮玉珠的阴道和屁眼这两天都是别想再弄了,现在唯独只有小嘴和奶子,王鑫把气喘吁吁的少女放开,对阮玉珠说道:「妈,帮我乳交。」

阮玉珠笑着点点头,把鸡巴吐出来,上衣脱掉,身子前倾,托住两枚巨乳,一左一右的兜住少年火热的鸡巴,她的乳沟如此深邃,以至于鸡巴进入后,几乎完全看不见踪迹。

「有点干。」

王鑫皱了皱眉头说道。

阮草儿闻言,把裙子脱下来,爬到哥哥的身上,屁股正好冲着母亲的方向,阮玉珠会意,笑道:「你这主意倒是不错。」

少女虽然下体红肿不堪征伐,但是身体敏感的机能依然然她在刚刚的爱抚中大放淫水,此刻整个股间都是湿哒哒的,阮玉珠按住女儿的大腿,把乳房塞到女儿的胯下,来回进出的数次,两枚乳房上顿时满是滑腻腻的淫水。

王鑫见状笑道:「草儿,你倒是聪明。」

阮草儿嘻嘻笑道:「哥哥,喜欢吗?」

王鑫点点头,轻轻拍了拍少女的臀部说道:「你先下来,我喜欢看你妈帮我乳交的样子,草儿,你的奶子也不小了,待会你也试试吧。」

阮草儿喜滋滋的点点头,翻身滚到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母亲的乳交动作,希望能从中学到点什么。

被女儿这么一看,阮玉珠面上微微有些红晕,宠溺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男人,便低下头含住少年的龟头,同时用双乳夹住棒身,轻轻的挤压抚弄。

阮玉珠的奶炮工夫相当不错,以前做性奴的时候就没少被搞,现在从良了,却摊上个性欲旺盛的小主人,乳交自然是必不可少,阮玉珠前前后后碰到的男人几乎都是鸡巴又粗又长型的,因此乳交的时候,也免不了同时帮着口交,王鑫是其中最粗最长的一根,连带着乳交时的口交也轻松了不少。

有了女儿淫液的润滑,加上其后分泌的乳汁,鸡巴在双乳间抽插的十分顺畅,阮玉珠的乳交并不是干巴巴的搓弄棒身,而是把整个鸡巴连同睾丸都包裹了进去,也只有这种巨乳型的女人才能做到,母亲虽然也可以,不过她对乳交不甚热衷,王鑫也不好勉强,不过昨日她彻底归心后,王鑫倒是觉得大有希望,要是一天,两位巨乳妈妈用四只大奶子帮自己乳交,那不知道该会有多爽。

阮玉珠感到乳间的鸡巴越发的硬直,心中欢喜,更加温柔的套弄起来,嘴里的口交一刻都未停,当真是相当纯熟的技艺,巨大的双乳或挤压或揉搓,把王鑫伺候的魂飞天外,双腿忍不住盘在女人的背后,上下摩擦着她的后背,把她也是撩拨的心痒难耐。

终于,阮玉珠口舌发麻,身子乏力停了下来,用下巴抵着鸡巴喘息道:「儿子,妈伺候的还舒服吗?」

王鑫连连点头,笑道:「自然是爽的不行,真恨不得每分每秒都把鸡巴放在你的乳沟里,太舒服了。」

阮玉珠欣慰的笑起来,吻了一下龟头,说道:「女儿,你来试试。」

阮草儿早就跃跃欲试了,闻言跪在母亲的旁边。

阮玉珠笑吟吟的把王鑫的鸡巴放在女儿的双乳间,教导她用什么用的姿势,什么样的方法会让男人更舒服,一个用心教,一个用心学,很快,阮草儿就做的像模像样了,虽然局限于大小的关系,阮草儿的乳交远没有她母亲来的爽,不过有这么养眼的少女乖巧的给自己乳交,还有什么是不可弥补的呢。

想到这儿,王鑫开心的笑着,听着她们母女温软的声音,看到屏幕上正放到一段淫荡的画面,自己的母亲毫无廉耻的与阮草儿争食着自己的鸡巴,阮玉珠拍摄的时候特意把镜头拉进,几乎就是贴着在拍,鸡巴在母亲的嘴里来回进出,少女的香舌在舔弄睾丸,看到母亲那迷离而又迷醉的眼神,王鑫也感到无边无尽的快乐。

淫乱的日子每天都在继续,除了每日的欢淫,王鑫也没有忘记物理恢复,一楼有健身房,一些常见的健身器材这里都有,他每天都会在这里花不少时间,用以发泄旺盛的精力,昏迷之前他就是个体魄健壮的少年,如今每天有大量的营养摄入,又总是被三个女人挑逗的气血旺盛,偏偏她们还无法承受住火力全开的发泄,于是只能把过剩的精力都投放在这里。

母亲在三天前已经从纽约回来了,用了一天的时间把交接工作完成,这两日便整天歇在家里陪儿子,三个女人一个男人聚在一起,自然没什么好事可做,整日的颠龙倒凤,乐不思蜀。

柳玉洁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是被尿憋醒的,床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她在其中,摸了摸微微有些肿痛的下体,下床的时候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毯上,柳玉洁不由的暗自苦笑,这淫靡的日子只过了两日,简直就要把她的身体掏空了,看了看阮家母女,不由的心中好奇,这几个月来都如此淫靡的日子,不知道怎么熬下来的。

阮家母女自然也不是天赋异禀,而是长期的淫靡生活一点一点的改变体质,阮草儿还好一些,阮玉珠的肉体根本就已经被完全改造成了淫欲的雌兽,若不是王鑫的实力着实强悍到无加以复的程度,她的日子可能过得会非常难受,别看她也是常常被干得阴道红肿,四肢无力,那是建立在大部分承受力都在她身上的缘故,每次多人欢好的时候,阮玉珠一个人就比阮草儿和柳玉洁加在一起还要强上数倍,可以说如果没有阮玉珠的挡枪,单靠那两个女人,早就被王鑫玩死了。

柳玉洁踉跄的去了卫生间,上了厕所,又洗了澡,出来的时候两母女还在酣睡,昨夜四人又是疯了大半夜,王鑫唯一的两次内射都射在了阮草儿的体内,把她弄得死去活来,阮玉珠也不好过,阴道被插红了就换屁眼,屁眼肿了就换阴道,连柳玉洁都看得心惊胆颤,反倒是当事人却还扛得住,呻吟了大半夜,至于她自己,打起全部精力攀了七八次高潮后,就只剩下摇旗呐喊的份了。

怕吵醒她们,柳玉洁蹑手蹑脚的下了楼,看到餐桌上七零八落的摆着几个碗碟,不由的摇摇头,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不喜欢做家务,现在有了阮玉珠,他更是做了甩手掌柜。

柳玉洁走过去把餐桌收拾了一下,又寻了一点面包垫垫肚子,现在已经是九点一刻了,往常阮家母女早已起来收拾家务,不过那得建立在晚上不累的情况下。

听到健身房那边有动静,柳玉洁踢着拖鞋走过去,推开门就看到儿子正在拉臂力,白色的弹力背心被强健的肌肉撑的紧绷绷的,浑身上下充满了一股让女人难以抗拒的阳刚之美。

王鑫的样貌与柳玉洁有七八分相似,柳玉洁的容貌是非常女性化的美,所以王鑫单看五官相貌,颇有些奶油小生的味道,这是他眉眼间的英气把他的整个气质都扭了过来,加上身材强健,使他看上去没有什么娘味,却是英气逼人,惹人侧目。

柳玉洁在门口安静的看着儿子,越看心中越是喜欢,在儿子昏迷之前,她对王鑫确实是没有半分男女私欲,她从来没想过会和儿子发生性关系,她喜欢儿子,喜欢的如同心头肉一般,但只是母亲对儿子的喜欢,后来王鑫出了事,为了救醒儿子,她一步步的走向沉沦,最终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但是此刻的她却没有丝毫的后悔,她依然是全心全意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只是这份爱经过漫长的煎熬和沉淀后,变成了男女之爱,如涓涓细流的淳淳母爱,尽数演变成惊涛骇浪般的情欲之爱,她就如同一叶扁舟般,在这情欲之海上享受着异样的刺激与快乐,完全沉迷于其中不能自拔,而且她也不愿意自拔,已经彻底放弃了母亲立场的她,已经没有回头的可能了。

王鑫听到母亲进来的声音,见母亲痴迷的看着自己,心中亦是流淌着暖意,忽地轻笑道:「早啊,洁儿。」

柳玉洁听到儿子的这声称呼,没来由的脸一红,虽然在床底之间早已认同了这个身份,但是此时此刻,她还是微微有些脸红,不过心中却没有多少抗拒,稍微收拾了下心情,略带羞涩的唤道:「老公,你起得比我还早。」

王鑫心中大定,松开臂力机,朝母亲这边走来,柳玉洁的心猛地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起来,也不知是该躲还是迎上去,直到身体被对方紧紧拥住,紧张的情绪才缓解下来,反手抱住儿子强健的身躯,脸颊贴着他的胸口,嗅着他带着汗臭的体味,呢喃道:「老公,就这么抱着我好吗?」

王鑫原本是打算上下其手大快朵颐,听到母亲温情的诉求,手顿时僵住了,微微点点头,用力搂紧母亲,两人热情相拥,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柳玉洁仰头看着儿子,王鑫低头看着母亲,渐渐的,两人的脸庞越贴越近,柳玉洁踮起脚尖,闭上眼睛,王鑫珍而重之的捧起母亲的臻首,用力吻了下去。

柳玉洁贪婪的索求着爱欲,双手紧紧勾住儿子的脖子,全身的气力都仿佛随着这个吻流到了对方的身体里,轻飘飘的仿佛要飞起来一般,不知吻了多久,待分开时两人都是面色潮红,情难自已,儿子怒挺的鸡巴把弹力短裤高高的顶起,抵在她的大腿上,而她自己也好不了多少,裤裆已经完全湿透了。

柳玉洁感到自己似乎回到了情窦初开的少女时代,仅仅只是一个吻,就已经让她情绪激动澎拜,情关难守,满腔的爱意和欢喜即便是瞎子也能看得出。

王鑫也受到母亲的感染,大口的穿着粗气,眼神中都仿佛要冒出火来,死死的盯着母亲的脸庞,好似是要把她吃掉一般。

儿子的眼神让柳玉洁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作为一个女强人,以往她是不太喜欢强势的男人,但是现在她只希望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去享受男人的呵护,崇拜男人的雄壮,不知不觉间,儿子在她心中的形象被百倍千倍的放大,如太阳般耀眼,光芒占据了心底每一寸地方。

「爱我。」

柳玉洁呢喃的喊道。

母亲的话语既像是命令又像是祈求,如同一根导火索般将王鑫内心的欲望给引爆了,他疯狂的抱起母亲,将她抵在墙壁上,肆无忌惮的亲吻着她的脸颊,她的脖子。

柳玉洁的手插在儿子的短发中,狂躁的揉弄着他的头发,嘴里呻吟着,喊叫着。

王鑫抓住母亲的衣领,用力一扯,睡衣的纽扣顿时全部崩开,露出白皙高耸的乳峰,黑色的胸罩把这对丰满的柔腻衬托的格外妩媚。

饶是已经见过多次,王鑫依然痴迷的楞了一下,他颤巍巍的把头伏过去,轻轻的吻着柔软的乳肉,用舌头探寻着乳沟深处的秘密。

柳玉洁呢喃的呻吟着,叫道:「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老公,洁儿好幸福啊。」

王鑫浑若未闻,专心的舔弄着乳房边缘,一步步的向峰顶爬去,终于用下巴蹭开了左乳的束缚,在乳珠跳出的那一刻,准确的噙住,用牙齿轻轻的研磨,用舌头打着转的挑逗,把母亲原本就旺盛的性欲撩拨的更加炙热。

很快,柳玉洁的右乳也沦陷了,两枚奶头在儿子的嘴巴里不停的变幻着位置,王鑫一边搓弄着母亲挺翘的屁股,一边肆意舔玩母亲的奶子,柳玉洁奋力的抬起双腿,盘在儿子的腰间,不住的挤压扭动,急不可耐的用屁股往儿子的胯间凑去。

王鑫虽然沉迷在母亲的肉体中,但也察觉到了母亲急切的状态,吐出奶头嬉笑道:「洁儿妈妈,是不是已经等不及了。」

柳玉洁闻言笑道:「老公儿子,是是,求求你,快点干我吧。」

一边说,一边冲着儿子抛媚眼。

王鑫见状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端庄贤淑的母亲发起骚来,当真是令他这个做儿子的招架不住,心头火热,淫笑道:「小娘子,你可真骚啊。」

柳玉洁闻言心中微有些不喜,不过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实在是忍不住,脱口叫道:「对,我就是个骚货,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赶快干我,肏我,快呀。」

王鑫见母亲突然癫狂至斯,也是吓了一跳,看到母亲迷离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疯狂,也不敢再戏弄下去,笑道:「好你个骚货,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男人。」

柳玉洁咯咯的笑起来,忽然感到屁股一凉,原来内裤已经被儿子扯了下来,接触到冰凉的墙壁,忍不住打了哆嗦,一个哆嗦没打完,就感到下体仿佛被重锤击中,疼得她登时叫出来。

两人这才从欲海中惊醒过来,昨夜柳玉洁被儿子弄了七八次,下体的红肿根本就没有消退,如果王鑫的鸡巴细一些,勉强还能捅几下,偏偏此刻他傲人的资本成了最后的阻挡,根本没有办法进入。

母子俩很是尴尬的互相看了看,突然扑哧一声笑出来,王鑫将母亲放下来,柳玉洁很是抱歉的说道:「对不起,都怪我没用。」

王鑫笑道:「怎么能怪你,是我昨晚太不知道节制了。」

柳玉洁闻言笑道:「你好像从来都不知道节制的说。」

王鑫尴尬的挠挠头,委屈的说道:「我也不想啊,只是发泄不出来好难受。」

柳玉洁爱惜的摸了摸儿子的脸颊,说道:「我知道的,所以我没怪你啊,唉,你这孩子怎么这么雄壮,幸亏是我们这边有三个,如果是单独一个,怕是已经被你弄死了。」

王鑫嘿嘿的笑道:「好像你们三个也不抵事啊。」

柳玉洁瞪了儿子一眼,说道:「你难道还想多招几个啊,如果被别人知道我们的事,就死定了。」

王鑫赶忙点点头,说道:「我知道,我知道。」

柳玉洁看到儿子面上的担忧,想了想突然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们三个现在就已经很难让你满足了,再过几年,我和你干妈都老了,干不动了,只剩下一个草儿,估计你会很憋的很难受。」

王鑫心中一动,嘴里却说道:「哪里老啊,我的两位妈妈再过二十年都还是青春常在。」

柳玉洁扑哧一笑,说道:「贫嘴。」

然后接着说道,「以后如果有中意的女孩,你不妨追着试试吧,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不会反对的。」

王鑫讪讪的笑道:「怎么可能会有,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哪里会有这种女孩啊。」

柳玉洁笑道:「你还是太年轻,不懂这社会的事,虽说现在是文明社会,不过却也是个向钱看的社会,笑贫不笑娼的时代,只要有足够的钱,还怕找不到女人吗?再说了,我儿子长得这么帅,就算没钱,也会有大量的女孩子倒贴啊。」

王鑫不好意思的笑道:「妈,你说的只是片面吧,就是贫困家庭的女孩子,也是有很多自尊心很强的,而那种贪慕虚荣型的,我也不喜欢。」

柳玉洁嘿嘿的笑道:「那还不简单,等她尝过你的厉害,我就不信,她还有胆子一个人霸占你,到时候怕是求着你找别的女孩子也说不定。」

王鑫默默的苦笑了下,忽地悠悠说道:「其实,照我的本心,若是有可能的话,我倒是只想和妈妈一起生活,过简单快乐的日子。」

柳玉洁闻言怔了一下,轻轻的靠紧在儿子的臂弯中,喃喃的说道:「这种日子,妈妈是不敢奢望了,已经没可能再那样了,你难道忍心抛下阮玉珠和阮草儿吗?」

王鑫想了想,无奈的摇摇头,说道:「可是这样我总觉得是委屈了你。」

柳玉洁笑了笑,仰起头,看着儿子温柔的眼神,轻声说道:「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便很满足了,作为一个女人,我自然是很希望能独自霸占心爱的男人,但是作为一个母亲,我更加期盼你能生活的开心和满足,我有自知之明,只凭我一人,怕是怎么也不会满足的了你的,既然这样,我何不顺水推舟,让你记得我的好。」

王鑫紧紧的拥着母亲,感动的说道:「妈,你对我真好。」

柳玉洁轻轻的笑道:「那是自然,若是这世上唯一有人不会害你,你一定要记得,那一定是我。」

王鑫闻言用力的点点头。

这番温情的交谈,反倒是让两人的情欲大大的缓解,流淌在两人之前的更多的是难舍的亲情,又相拥一起去沙发上靠着说了会话,不多时,阮家母女从二楼下了下来,连声抱歉便赶紧去准备饭食。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生活的轨迹逐渐固定了下来,在柳玉洁抛去了最后一层遮羞布后,几个人的名分也定了下来,柳玉洁名为母亲,实为大老婆,主管家里的财政和外部事物,阮玉珠名为干妈,实为二老婆,主管一切家务,阮草儿名为干妹妹,实为三老婆,每天陪着王鑫读书写字,唱唱歌跳跳舞,是众人捧在手心的小宝贝。

王鑫有三个老婆陪伴,日子过得异常逍遥,每日除了欢好嬉闹外,身体的锻炼和学业的温习也日益加重,虽然是个富二代,不过他可没胡混过一辈子的打算,他的理想是成为一名建筑师,并且从初中起就一直为此而努力,高中毕业后的目标是进入国内一流的建筑系院校,东南建筑工业大学,这所学校离本市不远,驱车也不过一个小时左右的路程,甚合他的心意。

一眨眼,时间已经跳到了八月底。

阮草儿撅着小嘴巴,努力的盯着手中的考卷,这是小学四年级的语文试卷,她虽然不笨,但是对学习文化总是不甚上心,加上时间短,拔苗助长的结果就是基础很不牢固,虽然已经学完了四年级的课程,不过做起试卷来依然很吃力。

「这个字应该是这么写的吧。」

阮草儿想了许久,终于是写下了墙这个字,字迹倒是端正,只是形未免大了些。

这时,书房的门开了,只见母亲端了个果盘走进来,放在书桌的另一头,笑问道:「草儿,做完了没?你哥哥说,时间都过了十分钟了。」

阮草儿愁眉苦脸的说道:「还差几道阅读理解和作文,好难啊,我头都要想炸了。」

阮玉珠抿嘴微笑道:「那就赶快吧,你哥哥说了,不写好不给出来,呵呵。」

说完,就很无情的迈着轻快地步子走了出来,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阮草儿郁闷的把笔甩到一旁,拿过一牙西瓜狠狠的吃了起来。

「她写多少了?」

正蜷在沙发里看书的王鑫头也不回的问道。

阮玉珠坐到男人的身边,轻轻的揉着他的太阳穴,轻笑道:「怕是还得写一会,卷子是不是太难了。」

王鑫把头枕在女人柔软的大腿上,笑道:「还好吧,我觉得不难,不过我的判断也做的不准,我觉得每张都不难的,呵呵。」

阮玉珠轻揉的按摩着,笑道:「后天就开学了,不过这丫头好像还是不愿意去,真是浪费了大姐的心意。」

王鑫笑了笑,说道:「没事,不用逼她了,反正学校里也学不到太多有用的东西,她这个年龄上小学也有点大了,就在家里看看书吧,我有空就教教她,能识字就行,对了,我看她很喜欢跳舞和唱歌,要不我给她找个舞蹈音乐老师吧,就在家里教她。」

阮玉珠笑道:「这你得她问问她了,估计她还有点怕生,要不再等等吧。」

王鑫想了想点点头,说道:「嗯,她不上学也好,你们俩在家也好有个伴,我怕你太寂寞了。」

阮玉珠羞涩的笑了笑,说道:「不会,只要想到老公,珠儿就不觉的寂寞了。」

现在这个家里,柳玉洁和阮玉珠都改了称呼,规规矩矩的喊她老公,自己则以洁儿和珠儿代称,阮草儿也想跟着改口,但王鑫不让,仍让她唤自己哥哥。

王鑫笑着点点头,说道:「珠儿,有时候我真怕委屈你了,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好,你不要忍着,一定要告诉我,好吗?因为我心里实在是舍不得你受半点委屈的。」

阮玉珠听了连连点头,满含激动的说道:「我知道的,老公,你对珠儿的好,珠儿一辈子都会记得,在这个家里,我没有受过半点委屈,大姐和老公都会我极好,我真是做牛做马都没办法报答你们。」

王鑫闻言嘿嘿一笑:「你现在不就是每天做牛做马嘛,嘿嘿,如果一辈子不够,我希望下辈子,你还能为我做牛做马。」

阮玉珠听了脸和脖子刷的就红了,羞涩的点点头,做牛做马这个词时常被王鑫拿来调戏她,做牛便是做乳牛,做马便是任人骑,这两项工作都做的非常令人满意,因为这个词在这里便是满含褒义的夸赞。

王鑫看着阮玉珠倒垂在眼前的胸部,笑道:「现在奶水足吗?」

阮玉珠点点头,笑道:「嗯,足的很,还有点胀呢。」

王鑫微笑着点点头。

阮玉珠会意,连忙解开衣扣,掏出一枚硕大圆润的巨乳,这几个月来,她在柳玉洁的指导下,一直悉心保养身体,从内到外都完全变了个人,虽然仍旧是那般的朴实温柔,但却更添了无数的活力和洋气,身体的变化更是叹为观止,比还在发育中的草儿变化还要大,胸部愈发的坚挺,肤质细嫩柔滑,阴道也紧窄了许多,让王鑫赞不绝口,惹得柳玉洁和阮草儿羡慕不已,每次欢好都让她打头阵,消磨掉王鑫的锐气后,才双姝战老公。

王鑫含住垂下的乳头,轻轻一撮,满嘴的奶香,为了去掉奶水中的土腥味,柳玉洁买了很多食材和药物,按照网上的一些方子搭配熬成汁水,让阮玉珠母女每日服用,倒也渐渐有了奇效,母女俩的奶水芬香扑鼻,竟是没有半分的土腥味,比市面上最昂贵的鲜奶味道还要好,连柳玉洁都喜欢上了,成了家中常备的乳饮,好在阮玉珠产量大,阮草儿的产量也是稳中有升,堪堪可以满足每日所需。

王鑫斜眼看了一眼哺乳中的阮玉珠,她绯红的脸颊上,布满了幸福与安详,心中不由大赞:「真是奶牛中的极品。」

阮玉珠非常喜欢给王鑫喂奶,这几个月下来,她已经强迫自己把以前的痛苦当成是一场梦,其中对她伤害最深的就是第一个孩子被卖掉的事情,她强迫自己编造了一个故事,那个孩子被卖掉后,辗转成了柳玉洁的儿子,实际上王鑫是她的亲生儿子,并把自己的身份与柳玉洁进行了调换,这个编造的故事,她没有跟任何人说,只是偷偷的藏在心底,让它生根发芽,几个月的栽培后,早已成了根深蒂固的大树,竟让真实与虚幻相互交融,导致她现在潜意识中根本就吧王鑫当成了亲生儿子,每每给王鑫喂奶,便是她一天中心绪最安定的时刻,王鑫虽然不明就里,但是这种状态确是他极为喜欢的。

阮玉珠喜欢给王鑫喂奶,也喜欢和他做爱,因为那是跟自己的亲生儿子做爱,每次做爱的时候,她不喜欢喊老公,而喜欢喊儿子,喊得越多越容易高潮,柳玉洁倒是没跟她计较,而是对床第间的淫乱非常感兴趣,每每阮玉珠喊王鑫儿子的时候,她也会跟着兴奋起来,可以说,两位妈妈骨子里对这种乱伦几乎没有半分的抵抗力。

王鑫的食量很大,不知是不是都被转化成那旺盛的精力了,一枚奶子中的乳汁很快就被他舔食一空,阮玉珠连忙奉上另外一只,刚喝完一半,就听到书房的门开了。

阮草儿看到母亲垂着奶子喂奶,嘴巴顿时撅的老高,小跑过来埋怨道:「妈妈,我在里面痛苦死了,你却在这快活。」

阮玉珠和王鑫闻言都笑了起来,王鑫赶紧啜了一大口奶,吐出奶头吞咽下去,仰起身子靠在阮玉珠的大奶子上,笑道:「写完了?」

阮草儿挥了挥手中的试卷,说道:「终于写好了,念书真痛苦。」

阮玉珠瞪了女儿一眼,说道:「不念书,那不就跟我一样,半个大字都不识的文盲。」

阮草儿嘀咕道:「文盲也没什么不好啊,只要有哥哥疼爱就好。」

王鑫笑着接过试卷,笑道:「话岁这么说,不过你若是好好学习的,我便会更喜欢你的。」

阮草儿嘻嘻笑道:「哥,你帮我看看能打几分,你让我舔舔鸡巴好不好。」

阮草儿这个女孩,现在日益展露出天真活泼的本性,她的心灵可以说是淫荡的,也可以说是纯洁的,她所说所做都是淫荡无比,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喊出想舔鸡巴,想被插阴道,想哥哥摸她奶子这样的话,但同时她心底觉得这都是正常的,如同我要吃饭,我要喝水一般,混没有色情的概念,她的一举一动,一说一话都是为了让哥哥快乐,而同时也让自己快乐,只是她强烈的自闭依然存在,几个月来,她愣是连一步大门都没有迈出去过。

阮草儿的这种自闭让阮玉珠很是担心,不过她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盼着时间能治疗一切,王鑫虽然也担心,不过他更担心天真的草儿万一出去泄露了家庭乱伦的秘密,所以对于草儿这种有针对性的自闭反倒是有意的在维护,不然早送去医院进行心理治疗了。

阮玉珠没有想深到这一层,之前是因为刚进这个家,没敢想,当时是能有口饭吃就已经谢天谢地了,现在则是因为草儿除了抗拒出门这件事外,其他方面都活泼正常,她也就没起这个心思,而且她自己也有一些自闭,除了必须要出门的事情外,她几乎也从不出去,连买菜这些事情,也都是由柳玉洁完成的。

听到女儿要舔鸡巴,王鑫还未说话,阮玉珠就瞪了她一眼,说道:「尽添乱,你哥哥的鸡巴上现在都是药泥。」

阮草儿这次哦了一声,笑嘻嘻说道:「我忘了嘛,换过药了吗?」

王鑫笑道:「还没呢,你去帮我换吧,时间也差不多了。」

阮草儿顺从的点点头,一蹦一跳的往厨房跑去。

虽然王鑫已经醒过来了,但是当初用来刺激阳具的土方药泥并没有停,这种药泥的特性是刺激勃起,治疗阳痿,不过对壮阳也很有效果,因此一直都未停,只是怕药量过猛,是每三天涂一次,按照方子上的说法,是要至少涂七七四十九次,也就是半年左右,现在时间已经超过了数月,药效已经大成,再抹好像也没什么用了,今天是最后一次抹。

柳玉洁估计儿子旺盛的性欲和强大的性爱能力,跟这种药物有直接的联系,特意投资了一家医药科研研究所,用以破解这种药物的秘密,而且投资人的名字豁然是阮玉珠,当她把股权书交给阮玉珠的时候,阮玉珠都懵了,根本不知道这些纸有什么意思,直到柳玉洁笑着告诉她,这些纸值三百万的时候,阮玉珠吓得脚都软了,惹得大家哄然大笑。

后来阮玉珠屡次要把股权还给柳玉洁,柳玉洁屡推不受,才不得不收下,交给柳玉洁代为保管和经营,心中的感激那自然是不用多说了,默默的承了这个大情,在做牛做马这件事上更加的热情了。

阮草儿熟练的把热乎乎的药泥铲进小碗里,端到茶几上,把盖在哥哥裤裆上的毛巾拿走,露出沾满了干巴巴的药泥的阳具,这种药有一个明显的副作用,就是会染色,王鑫全身上下就这个地方最黑,只有龟头还有一点肉色,不过这个黑并非是焦炭的黑,而是黑的发亮,黑油油的看起来却更加的性感狰狞,倒是常惹得柳玉洁笑弄儿子长了个黑人的鸡巴。

阮草儿把干药泥小心的敲碎,握住粗壮的阳具撸了两下,对王鑫笑道:「哥哥,有点烫,你稍微忍耐下。」

少女的撸动让王鑫差点就按耐不住,直恨不得把龟头塞进妹妹近在咫尺的小嘴里,点点头说道:「我懂得,抹吧,等弄好了,你要帮我好好舔舔。」

阮草儿听了眉眼都笑成了月牙形,喜滋滋的说道:「好嘞,咯咯。」

两个小时后,柳玉洁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里,看到阮玉珠正在晒衣服,打了声招呼,左右看了看,奇怪的问道:「他们两个呢。」

阮玉珠朝楼上努嘴道:「咱儿子在惩罚咱闺女呢。」

柳玉洁拿过一件衣服往晾衣架上晾,笑道:「怎么了?草儿又干了什么事?」

阮玉珠笑道:「考试没考好呗,作文得了个零蛋。」

说到这儿,阮玉珠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柳玉洁也被感染笑了起来,说道:「写了什么啊。」

阮玉珠笑道:「待会你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两位妈妈迅速把衣服晾完,走上楼,在楼梯口就听到阮草儿的声音,似乎是在呻吟中背书。

柳玉洁好奇的奔过去,只见房门大开的床上,少女如同小母狗一般撅着屁股,迎合着哥哥的抽插。

王鑫并未用力,只是微微的耸动,饶是如此也已经让阮草儿不堪承受,嘴里胡言乱语的喊道:「啊啊啊,妈妈走到哥哥的身后,用乳房,啊啊,用奶子摩擦着哥哥背,啊,太深了,啊,奶水流了一地,我看到妈妈的阴道都湿透了,啊啊啊,嗯嗯嗯,妈妈说,『儿子,大姐累了,换我吧。』干妈却不干,她虚弱的说道,『啊啊啊啊,好爽。』」「别自己加词。」

王鑫一巴掌甩在少女的屁股上,大声斥责道。

阮草儿辩解道:「啊啊,我没加啊,刚是我自己说的,啊啊,哥哥,好爽,我不行了,要去了,啊啊啊。」

王鑫闻言用力一挺鸡巴,最后送了少女一程,然后将她搂在怀里,笑道:「还没背完呢,等下接着背。」

阮草儿虚弱的说道:「我不行了,哥哥,你饶了我吧,已经快二十分钟了,我受不住,呜呜呜。」

柳玉洁听到少女的哭声,赶忙跑过去,在儿子的背上拍了一下,说道:「你怎么这么欺负你妹妹,草儿乖,别怕。」

「妈。」

阮草儿得了援军,赶忙扑进对方的怀里,屁股使劲扭了几下,把鸡巴挤了出来,这才上舒了一口气。

王鑫得意的笑着,看着母亲说道:「妈,你也太护着她了。」

说着,把一旁的试卷递过去。

柳玉洁接过试卷一看,也不禁莞尔,原来作文题是《我最难忘的一件事》这小丫头写的居然是乱伦的床事,叙事简单,大通的篇幅都是哥哥如何勇猛,如何把两位妈妈干得淫水直淌,几天都不能下床什么的,把自己写的大显神威,让哥哥爽得魂飞天外,然后没头没尾的就结束了,怪不得得了个零蛋。

柳玉洁越看越忍不住笑意,突地把阮草儿扔回到儿子的怀中,笑吟吟的说道:「既然草儿姑娘如此厉害,那就让我见识一下吧。」

阮草儿心道不好,还没说出救命两个字,就感到湿淋淋的下体再次被异物入侵,两位母亲笑吟吟的坐在一旁,看着她被哥哥用力的奸淫,嘴里虽然求饶着,忏悔着,心中却是暖暖的,扭头看了一眼哥哥,他眼神中的温柔笑意让她顿感无比安心,在不停的快感冲刷中攀上了极致的高潮,迷迷糊糊间,她听到两位母亲的欢笑声和呻吟声,静静的趴在床上,感受到床体的震动,心中默默的响起两个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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