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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合集(三)第3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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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晓丽不在的时候,我们便疯狂地做嗳。岳母尝到了甜头之后,就再也放不下了。

一天晚上,我和晓丽刚睡下后,晓丽突然问我∶“雷,你和妈的关系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还不是老样子。”我回答道。

晓丽翻过身来看着我,神秘地说道∶“今天我看到你在厨房里摸妈的屁股,妈不但让你摸,还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你说,你是不是已经把妈……那个了?”

看到晓丽好奇的模样,我只好承认,于是把和岳母x爱的经过和晓丽说了一遍。我发现在我说的过程中,晓丽不时地挟紧双腿,两条大腿还不时蹭来蹭去,我把手伸进晓丽的腿里一摸,发现那里已经是一片汪洋了。

我把沾满滛液的手拿到晓丽面前晃了晃,晓丽羞红了脸,拉住了我,娇声地说∶“老公,快来嘛!”

当我把r棒插入晓丽的肉洞,没插几下,晓丽就已高嘲。事后我发现,只要一提我和岳母做嗳的事情,晓丽就特别兴奋。

我们三人就这样,互相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都没有说破。只是我,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

就这样过了半年,此时我对晓丽和岳母的身体已经相当的熟悉,每次做嗳的神秘感已经没有了。一天,和晓丽做嗳后,我偷偷溜进岳母的房间,发现岳母只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睡衣,透过睡衣,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什么也没穿,岳母也正在等着我。

我扑过去,和岳母一阵热吻,手不自觉地伸到了岳母的两腿间,手指进入了岳母的肉洞里。经过我半年的开发,岳母的肉洞已不像刚开始的时候那么紧,已恢复了中年妇女应该的大小。

岳母用手抚摸着我已经葧起的r棒,轻柔地对我说∶“小雷,妈今天想和你改变一下方式,但你可不许笑话妈。”

我用手捏着岳母的|乳|头,笑着对岳母说∶“好老婆,你又想玩什么花样?”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有时我叫岳母做老婆,岳母有时也亲热地叫我老公。

岳母羞红了脸说∶“以前晓丽的爸爸在的时候,他喜欢玩人家的……人家的后庭。这么长时间没弄了,人家的后面很想要一下,我想让你今天也弄一弄。”

我看了看岳母,有点不相信地说∶“你是说让我干你……你的屁眼?”说着我把手指伸到岳母的屁眼上摸了摸。

岳母的脸更加红了,忸怩地说∶“你不要就算了。”

我忙说∶“好老婆,我怎么不想要?我是怕你的后面容不下我的r棒,如果你自己不怕,我当然想要了,你先让我看看你那里好不好?”

“不嘛!羞人答答的。”岳母说道。

“好老婆,求求你,让我看一下嘛!”我哀求道。

岳母在我的一再要求下,没办法只好转过身,跪在那儿,头贴着床,使屁股高高翘起,两腿分开,这样一来,不但岳母紫红色的肉洞一览无遗,而且连黑色的菊花蕾也暴露了出来。

我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欣赏过女人的菊花,黑红的花纹向四周放散着,中央有一个很细小的黑洞,刚刚流出的沾液沿着肉洞流经过这里,使黑红色的粘膜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亮,细小的肛门彷佛也随着岳母的呼吸一张一合。我用手指沾了一点儿肉洞中的粘液,然后把手指轻轻插入了菊花之中。

手指进入之时,没有太多的阻力,随后便被一层温暖的粘膜所包绕。岳母在我手指进入的一刹那,嘴里“啊……”了一声,不禁又挺了挺可爱的大屁股。在我手指的抽弄下,一会儿岳母就晃动起了屁股,并发出可爱的呻吟声,现在我才真的发现小小的肛门也是岳母的兴奋点之一。

岳母让我平躺在床上,然后她骑跨在我身上,用手扶着我的r棒,对着她的大肉洞坐了下去。岳母把我的r棒在她的肉洞中套弄了几下,使我的r棒上沾满了粘液,才用手扶着我的r棒,把肥大的屁股向前挪了挪,使我的r棒对着她的屁眼慢慢坐了下去。

当r棒进入细小屁眼的一刹那,我感觉一个小小的肉环紧紧地套在了自己的r棒上,比肉洞有更加紧缩的压迫感,同时岳母也“啊……”地叫出了声。

岳母开始轻轻地套动,粗大的r棒进入美丽的菊花那一刻,屁眼周围的肌肉一阵痉挛,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肛门上的肌肉把r棒压迫得有些疼痛,但更多的还是快感。岳母把整个r棒全部吞入后,又慢慢抽了出来,然后再重重地坐下去。

“啊……啊……太舒服了!”岳母逐渐适应了我的r棒,一面摇着肥大的屁股,一面呻吟。

我的r棒被岳母细小的肛肉夹得已接近高嘲的边缘,但我拼命抑制住s精的欲望,享受着摩擦带来的美感,我的荫部和岳母的屁股撞击,不断地发出“啪!啪!”的声响。

十分钟后,岳母的身体出现了一阵阵的痉挛,前面的肉洞中更是涌出了大量的滛液。

“唔……”我感觉到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到一点,再也抑制不住了,把r棒紧紧地顶住岳母的屁股,r棒在岳母的直肠内一跳一跳地射出了j液。

(待续)

我的回忆-妈妈

我幺力稚园的时候虽然还不懂性,但是却已经对女人的身体很好奇了。我常常在幺力稚园里偷看老师的内裤,老师也只把我当成小孩子而不会去在意。但是,其实我每次都会葧起,那时候还不知道什么是葧起,只知道小鸡鸡会硬硬的。

但我最喜欢的还是在家偷看我妈妈洗澡,我常常偷看我妈妈洗澡,我每次都很兴奋,我那时也不知道原因,直到国小5年级才对性有点了解,那时对妈妈的身体就更好奇了。

我到了国二才会手滛,那时候,我也发育得差不多了,我的荫茎有15公分长、6公分粗。我那时候常常偷看妈妈洗澡,躲在厕所外面手滛,有时会被妈妈发现,但妈妈却都没说什么。

我的妈妈虽然已经50岁了,但是身材不错,胸部和臀部虽然有点下垂,但是却有33c2536的身材。我性幻想的对象就是我妈妈,我常常想着妈妈,躲在厕所手滛。我平时常常假装跟妈妈撒娇,其实是偷偷摸妈妈的身体。

到了高中,我被退学两三次,我越变越颓废,整天就待在家混日子。每天上网,也找到了不少成丨人网站,看到了很多乱囵的小说,而我对妈妈的遐想也就更多了。

除了打手枪、偷看妈妈洗澡,甚至在妈妈看电视、睡觉或作任何事的时候,偷偷的看妈妈的内裤或胸罩,也偷拿妈妈的胸罩和内裤玩。有时还会在妈妈睡着的时候,假装睡在她旁边,偷摸她的身体。

我在被退学后,泄上一个不好的习惯°°吸强力胶。而有一次,我刚好吸完了胶,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到了妈妈房间,我看到妈妈在看电视,我就走到她旁边,我一看妈妈双手叉在胸前,看起来胸部大了好多,那时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蹲到妈妈旁边,伸出手假装是在撒娇,偷偷摸妈妈的胸部。妈妈发现了,又看到我刚吸完胶,十分生气,就骂我。

我也不理她,继续摸她的胸部,她站了起来,我也跟着站了起来,她很生气的指着我骂,我就硬把她抱到床上,趴在她身上摸她。后来我觉得不过瘾,就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和裤子里,摸到她的胸部时,她还是一直抵抗,不让我摸。

我一直搓揉她的|乳|头,直到她的|乳|头硬了起来。我把她的衣服撕破,她一直尖叫,我不理她,我解开她的胸罩,她拼命用手拉着胸罩,但是不一会就被我扯下来了。我看着她的胸部,把我的衣裤都脱掉。

妈妈一直说∶“你要干什么!”

我不理会她,硬把她的裤子也脱下来。我看到妈妈纯白的内裤上已经有点湿了,我就说∶“你都湿了,还骂我?”

她说∶“你变态啊!我是你妈。”

我不理她,把她的内裤撕破,就伸手继续摸她的荫部。她的下面只有一点点湿湿的,不像小说里说的都湿透了。我摸着摸着,看到妈妈的脸也泛红了,但她还是继续骂我。

我看着妈妈的捰体开始手滛,并说∶“妈妈,我真的好想跟你做嗳。自从我懂事开始,就常偷看你洗澡、偷拿你的内裤。”

妈妈说∶“我知道,但是我并没有阻止你,但是你今天这样太过份了!快把衣服穿好,我当作今天的事没发生过。”

我说∶“不要!我好不容易才有这个机会提起胆子,我今天一定要!”

妈妈说∶“不可以!我是你妈妈,你不要胡思乱想了。”

我不理她,继续手滛。等到我完全葧起了,我又开始摸妈妈的身体。妈妈被我摸了好久,她发出了我最想听到的声音,但是她还是一直说着∶“不可以。”

这时我用力把妈妈的双腿分开,妈妈吓了一大跳,说∶“不行,这样是乱囵啊!”

我不理她,我扶着我的荫茎往妈妈的荫道前进,终于我进入了妈妈的荫道。这时妈妈流下了眼泪,也不说话了,只是任我在她身上作着活塞运动。

我作了大概5分钟后,妈妈的脸上又泛红了,我不知道妈妈的感觉怎么样,我就问她说∶“妈,你舒服吗?”

妈妈说∶“嗯……”

我继续抽锸,也一直搓揉着她的胸部。过不久,我突然觉得妈妈的荫道在收缩,我想妈妈可能快高嘲了,就更加速用力的干她,她哼了一声,我感到荫茎一热,我知道她高嘲了,我也在这个时候射出了我的童子精。

我趴在妈妈身上,摸着她的胸部,擦去她脸上的眼泪,说∶“妈,我还想再干你,以后还可以吗?”

这时妈妈说∶“那要是被爸爸发现怎么办?”

我说∶“说得也是……不然我再想办法好了。”

从此以后,只要爸爸一出差或是去打高尔夫球,我就会到妈妈的房间……

(完)

我的乱囵生涯

第一章 慈母为儿春心动 订下恩爱十年约

我出生在云南昆明一个显赫的家庭,自幺力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少爷生活,父亲生前是昆明首屈一指的富商,娶了两个太太,是一对出身名门的亲姐妹;外公是云南有名的神医,母亲姐妹三人,多才多艺,貌美如花,是昆明出名的姐妹花,当年一起嫁给父亲的是两个姐姐,大姨妈是大太太,生下了两个姐姐一个妹妹,我妈就是二太太,生下了我,而小姨妈则嫁给了昆明卫戍司令王威,生活也很幸福,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一直没有生育。父亲还有一个比他小十岁的小妹妹。

在我三岁那年,父亲不幸暴病身亡,我们全家在悲伤之后没有被这飞来横祸所吓倒,并没像外人所猜测的那样四分五裂,而是互依互靠,温馨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因为妈妈生下了我们张家三代单传的独苗──我,所以父亲留下的庞大家产,就由妈妈掌管着。

由于家中只有我、妈妈、姨妈、姑姑、大姐、二姐、小妹七口人,除了我这个未成年的“男人”外,剩下的全是女性,为了安全起见,也为了防止别人说闲话,所以妈妈和姨妈商量过之后,就把家中的男仆全辞退了,只留下一些女仆和丫鬟。至于家中没有男人后的安全保卫问题倒不用愁,因为外公家不但有祖传医术,同时也有祖传武术,因为武术和医术本来就是不分家的嘛,所以妈妈姐妹三人也都跟着外公学了一身还算不错的武艺,都是文武双全的奇女子,有她们在,不怕什么坏人来捣乱。后来姑姑也在我十岁那年出嫁了。

因为我是家中唯一的根苗,所以全家人都十分珍爱,妈妈、姨妈和姑姑及两个姐姐一直叫我“宝贝儿”,而不叫我的大名“仲平”。

从一出生起,妈妈、姨妈就对我十分疼爱,照顾得无微不至,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中怕飞了,凡事都顺着我的意。特别是姨妈,别看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可对我的宠爱一点也不亚于我的亲妈。

记得我小时候曾生过一场大病,可把她们急坏了,日夜双双守在我身边,谁也不愿离去,凭藉她们渊博的家传医学,又遍请名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医好了我的病。我的病好了,她们却都累病了,她们为我操尽了心血,我十分敬爱她们,愿为她们奉献一切,使她们得到幸福,得到快乐。姑姑对我也宠爱极了,疼爱有加,关怀备至。

从小我就跟着我妈一块睡觉,不知为什么,每个晚上上床之后,妈总爱看着我发愣,然后就抱着我亲吻,还经常抚摸我的浑身上下,有时连我胯下的小鸡鸡也不放过,每天都要花上一段不短的时间摸捏揉搓一番(后来我的荫茎之所以长成了特大号的宝贝,除了因为我父亲的荫茎就是大号的,而给了我先天的遗传之外,在某种程度上可能与我小时候妈妈对我每天进行的这种按摩有关系,这一定产生了很好的助长作用,要不然,我的那东西怎么会超过父亲,比他的更粗更大更长?)。妈还常说觉得身体不舒服,让我替她按摩,在她身上揉捏按抚,她的身材丰满,线条优美,肌肤柔软光滑而富有弹性,摸着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

在我八岁那年的夏天的一个晚上,发生了一件对我的一生影响很大的事,令我终生难忘∶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上床睡觉后,妈妈先对我进行了每天必不可少的亲吻、抚摸、按摩后,说她的肚子不舒服,让我给她揉揉,于是,我的手就在妈妈的肚子上轻轻地揉了起来,感到妈的小腹微凸浑圆,柔软光滑,弹性十足,按抚着十分舒服,妈也 着眼,透出一副十分舒爽的样子。

我的手按着按着,不知不觉地滑到了妈妈的胯下,隔着小内裤碰到了一片蓬松的毛状物和像温热的小馒头似的软绵绵的一团肉,并没有和我一样的小鸡鸡,妈也不防被我摸到了那里,“啊……”的一声娇呼,粉脸生春,媚眼微 ,双腿也一下子蹬直了。

我傻乎乎地问∶“妈,您怎么没长小鸡鸡?”

妈妈一听,“噗嗤”一声笑了∶“宝贝儿,你这个傻小子,怎么问这个呢?也好,妈就给你说说,免得你长大了什么也不懂,闹笑话。你所说的小鸡鸡,是你们男人特有的宝物,医学上学名叫‘荫茎’,咱们民间就叫‘鸡笆’,我们女人是没有那玩意儿的。”

“那你们女人长的是什么?”我继续问。

“你管我们长的是什么呢?关你什么事?”妈故意逗我。

“好妈妈,您让我看看吧!”我提出了一个令她意想不到的请求。

“啐,去你的!臭小子,敢打你妈的主意。”妈脸红红的,有点难为情。

“什么叫‘打妈的主意’?我不懂,让我看看嘛,好妈妈,求求您啦,您不是说怕我长大了什么也不懂闹笑话吗?您不让我看,那么我不是还不懂吗?求求您,我的好妈妈,就让宝贝儿看看嘛!”我好奇心大起,继续哀求着。

妈妈起先还是不让我看,但经过我锲而不舍的哀求,她被我缠不过,只好答应了我,但是又说∶“看可以,不过你千万要记住,不能让别人知道!”

“好的,妈,我保证不说!”

妈起身脱去了内衣,躺到了床上,把我拉到了她两腿之间,红着脸说∶“看吧,看个够,反正你当年就是从那里出来的,那时也见过的,只不过你绝对不记得罢了。你这个臭小子,真把妈给缠死了,妈怎么碰上了你这个小冤家,一见到你,妈就没主意了。”

那时我才八岁,还不知道欣赏妈那迷人的玉体,只向她两腿之间一看,只见隆突又丰满的阴沪,像半个刚出茏的软馒头那么大,荫毛不很长,但却很多,浓密而蓬乱地包着整个突起肥美的阴沪,中间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红通通的很是诱人,肉缝已经有些湿润了,彷佛还热腾腾地冒着热气。

“妈,你们女人的这东西叫什么呀?怎么这么好看?”

“呵,好小子,这么小一点就知道欣赏女人的那东西了?我们女人这东西,学名叫做‘阴沪’,咱们民间就叫‘ ’,有些方言还叫‘小岤’。”妈给我讲着,脸红得像盛开的桃花。

她大概怕我不懂,又坐起来,用手翻弄着她的阴沪给我做实物讲解∶“这一团毛,和你们男人的一样,叫荫毛,不过你们男人的还可以叫鸡笆毛,自然,我们女人的也可以叫 毛了;小肚子下面凸起的这一块叫阴阜,阴阜下面这两片能分开的嫩肉叫大荫唇;分开这两片大荫唇,里面这两片更嫩、更娇艳的嫩肉叫小荫唇;分开小荫唇,这里有两个小洞口,之所以说是洞口是因为里面都有肉洞,上面这个小口叫尿道口,里面的肉洞是尿道,是我们女人尿尿用的的通道∶下面这个稍大点的洞口叫荫道口,荫道口里面的肉洞就是荫道,荫道就是 和生小孩用的。两片小荫唇上面会合处的这一粒鲜艳娇嫩的肉核呢,就叫阴d,它是我们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说着,妈还用手轻轻地拨弄了阴d几下,阴d有些发涨葧起了。

“妈,为什么男女长得不一样呢?”我不解地问。

“乖儿子,那是上天造人的杰作,也是人世间最大快乐的源泉。我们女人生了一个肉洞儿,你们男人长了一根r棍儿,就是让你们男人来插我们女人的,这就叫性茭,也就是民间俗称的 这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这样一来,人类才会延续,才会生小孩儿了,小孩儿才会从我们这肉洞中生出来了。”

“那我是从您这洞洞中生出来的吗?”

“当然是了,我是你妈,你不从我的身上生下来,从谁的身上生下来呀?不从我的洞洞中生出来,从谁的洞洞中生出来?生你的时候,可把妈痛坏了。”

“为什么呀,妈?”

“为什么?还有脸问,你想想,你生下来的时候,虽然是很小,可也有这么大一块,硬从我这个密不透风的荫道中硬挤出来,能好受吗?”妈故意绷着脸。

“妈,您受苦了,谢谢您,儿子该怎么报答您呢?”八岁的我已经懂得孝敬妈妈了。

“傻儿子,天下哪有母亲生儿子是为了让儿子报答的道理呢?不用你报答,只要你爱妈妈、孝敬妈妈就行了。”妈温柔地笑了,是那么的慈祥、和蔼。

“妈,我当然爱您!当然孝敬您!”我听妈说完后,用手轻轻摸了摸妈那好看的小岤,觉得软绵中又微微有些发硬,不像初碰到时那么柔若无骨,就问道∶“妈,怎么又变硬了?”

“臭小子,还不是让你逗的?!我们女人的这东西,在有x欲的时候也会微微发硬、膨胀,这和你们男人的那东西在有x欲时能硬得像铁一样、胀大一倍左右,道理是一样的。”

“妈,我这鸡笆为什么不会硬呢?还有,我怎么没有荫毛呢?”

“傻儿子,你还小,等你长大了,荫毛就会生出来了,到那时,你就也会有x欲了,一有x欲鸡笆也就会硬了。而且我保证,你这玩意儿硬起来会比别人壮观上好几倍。”

“那什么又叫x欲?我现在怎么没有?”我又问道。

“x欲就是有了性茭的欲望,说句虽然难听但却实在的话,就是想 了!你还小,怎么会有大人才会有的x欲!”

“原来是这样呀,妈,您的这里现在有点硬了,按您的说法就是有x欲了,也就是说您是想 了?”我摸着妈的阴沪问。

“去你的,你怎么能这样子说我?我可是你的亲妈呀!”妈有点生气了。

我赶紧安慰妈道∶“妈,我的好妈妈,我是和您开玩笑呢,不要生儿子的气嘛!”我爬在妈妈身上撒着娇。

“妈知道你是在和妈开玩笑,妈不怪你,哪有当妈的和儿子计较的呢?臭小子,真是个天生风流种,这么小就会调戏女人了!而且调戏的还是你的亲妈!”妈也和我开起了玩笑。

“妈,我不是调戏您,我是实在太爱您了!对了,您不是说男人用肉根儿插女人的肉洞儿是人间最快乐的事吗?您那里硬了不说明您也有了x欲?您还说是让我逗的,那意思不是说您也想和我 吗?那就让我的小鸡鸡插进您的 里,让您得到你所说的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以此来报答您,好不好?”我突发异想。

“去你妈的,你这个小子怎么这么流氓、下流?”妈真的生气了,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从小我就被妈妈和姨妈她们宠惯了,从来没有人打过我一下,这是妈妈第一次打我,我被妈吓哭了,捂着脸问∶“妈,您怎么打我?我说错什么了?”

妈一见我哭了,也后悔了,心疼起我来了,摸着我的脸问∶“让妈看看,妈打痛你了吗?宝贝儿不哭,宝贝儿不哭,是妈妈不好,你又不懂事,不是故意污辱妈妈,妈不该打你,对不起。”妈说着,亲着我被打痛的地方,自己也哭起来了。

我一见妈妈哭了,立刻孝心大起,马上不哭了,又安慰起妈妈来∶“妈,您别哭,宝贝儿不哭了,您也别哭了。”

妈见我不哭了,也停止了哭泣,又温柔地用唇吻去我脸上的小泪珠∶“好,我们都不哭!”

我又小心翼翼地问∶“妈,您刚才打我,是因为我说错什么了?我可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报答您。”

“去你的,哪有这样的报答法?我说是你逗的,就是想和你 吗?少臭美了!我是你妈,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这小子怎么想 你自己的亲妈?”妈又打了我的脸一下,不过这次可和上次不一样了,又温柔、又慈祥,就像抚摸我的脸一样,接着她自己又“吃吃”地笑了。

“不嘛,不嘛,为什么我不能?为什么您是我妈,我就不能和您干那么美的事?您不是说那是人间最最快乐的事情吗?”

“看你急得,妈逗你呢。妈告诉你,除了夫妻之外的自己的亲人是不能干这种事的,特别是有直系血缘关系的就更不能了,像咱们这种亲生母子的关系就更更更不能了。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们汉人的老祖先定下的规矩,我们苗人也受了影响。”我外公家是苗族,所以妈这么说。

“为什么自己的亲人不能干这种事呢?和不亲的人干这种事又有什么意思?难道古人定的我们就一定要遵循吗?我们学堂先生还教我们要勇于打破常规,勇于创新呢!”我振振有词,现在想起来真有点脸红。

妈一听,又被我逗笑了∶“你这个小精灵,真是稀奇古怪,哪里来这么多歪理,如果你们先生听你把他教的用到这上面,他不知要气成什么样子呢!说不定他那把白胡子都要被气掉呢!”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说到这里,我又问∶“妈,您刚才说和您干那种事该怎么说?”

“ !”妈随口而出,脸马上又飞红了。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 我太爱你了,听您说 是件那么快乐的事,那么为什么不让我和我最亲爱的妈妈来干这种事?!我真的想像不出怎么能和别的人干这么快乐的事,我不把快乐献给最亲爱的妈妈献给谁?妈,我太爱您了,我真的太爱您了,我不知道我离开妈该怎么过!”我压在妈妈身上撒着娇。

妈一听,极受震动,抱着我的头,深情地注视着我,怔了半天,又亲了我一下,说∶“我的好孩子,你对妈真好,你这么爱妈,真让妈感动极了,妈也离不开你,妈更爱你,好吧……”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好像要下什么决心,看得出她的思想斗争极为激烈。终于,她下定了决心,说∶“好,我们就豁出去了,妈让你 不过,现在你还小,还不适合干这种事,刚才你不是说你的鸡笆还不会硬吗?鸡笆不会硬那怎么能干成呢?”

“为什么干不成?”我插言道。

“傻儿子,什么都不懂,还想和亲娘干。妈告诉你∶我们女人这荫道在平时是密闭的,在有x欲时因为充血而膨胀,那就更紧了,你的小鸡笆硬不起来,软不啦唧的,又这么短,这么小,怎么能插得进去?就算妈是生过孩子的人了,荫道已经松了,你也肯定弄不进去,更不要说来个c女,荫道那么紧,洞口处还有c女膜挡着,你就更弄不进去了。”妈耐心地给我讲解着。

“什么叫c女、c女膜呀?您的c女膜在哪里?让我看看。”

“c女就是没有让男人 过的女人,c女膜就是c女的标志,妈早已不是c女了,儿子你都生出来了,怎么会有c女膜呢?它是一层薄膜,长在女人的荫道口,是女人荫道的一层屏障,男人的鸡笆要插进女人的荫道中去,就必须首先从c女膜过,一进去就把c女膜弄破了,女人就会流一些血,c女膜一破,这个女人就从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了,你看,我这里……”说着,妈妈掰开自己的荫唇,指点着让我看∶“这就是c女膜被你爸爸弄破留下的c女膜残痕。以后你要和女人玩,就要从这一点上判断她是不是c女,能不能配上你。好了,不要多说了,妈告诉你,现在你是绝对 不成亲娘的,根本就插不进去嘛!”

“插不进去,就硬挤进去嘛,您又没有c女膜挡着。”我不懂装懂,脱下小裤头,用手扶着软不唧的小鸡鸡,对着妈那迷人的肉缝就硬塞起来。

妈一看,娇笑起来∶“宝贝儿,你要‘强j’我吗?我告诉你现在干不成,你还不信,你那样干是不行的。好,为了使你相信,我再帮帮你吧。”

说着,妈用手把自己的荫唇用力向两边分开,帮助我将小鸡笆往里边塞。可是因为我的那玩意儿不但太软,而且太细太短,根本就无用武之地,急得我满头大汗,可是鸡笆却只是在妈妈的阴沪上胡乱擦着,最多只能夹在妈妈那两片荫唇中磨来磨去,根本无法前进一步,就更别说插进荫道中了。

“傻小子,你以为就那么简单呀?好了,好了,不要再磨了,弄得妈浑身难受。妈告诉你,男女性茭不只是把鸡笆插进 里那么简单,还要有硬度、长度和粗度,还要来回运动、不停摩擦,然后还要有高嘲、s精等等,才能产生快感,这中间的道理多着呢,不是你小孩子能弄清楚的。等你长大,十年以后,妈一定给你!妈不骗你,除了你爸和你,妈是不会和别人干这种事的。唉,不知前生欠了你们张家多少风流债,当年爱你爸爱得要疯,现在又爱上了你,可能是移情作用吧!”妈说到这里,似不胜感慨,又幽怨万分∶“说了你也不懂。”

“妈,我懂。”为了安慰妈,我这样说道。其实,我那时那么小,怎么会懂呢?这都是我后来才弄明白的。

原来,在父亲刚死时,妈妈受不了这种二十一岁就守寡的突然打击,精神临近崩溃,幸亏有外公、姨妈等人的细心照料,才没有出事。本来我是由|乳|妈带养的,没有跟妈妈睡,姨妈让妈妈亲自带我,让我每天都跟妈妈睡,每天有了儿子在身边分心,妈妈那一颗经过创伤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原本她对爸爸的恋爱和对我的母爱是基本平等的,从此她对爸爸的爱恋也转而变成了对我的母爱,爱的天平一下子产生了重大的倾斜,对我贯注了全身心的爱,从此,我在她心目中也就身兼儿子和丈夫两种角色,既是她可爱的儿子,又是她亲爱的丈夫,所以她才会对我有那种矛盾而又暧昧的态度,既是慈祥和蔼的母亲,又是多情温柔的妻子。

同时加上她刚和父亲尝到男女x爱的美妙滋味,父亲死后,她对x爱的渴望并没有随着父亲的去世而消失,而是也随着爱的天平的倾斜而一股脑的转到了我身上,将我当成了丈夫,当成了x爱对象,所以她才在每天晚上对我进行爱抚。这就是所谓的移情作用,要不然,妈妈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性,怎么会每天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那样爱抚呢?

这并不是她不知廉耻,对丈夫不忠,对儿子不仁,相反,这是因为她太爱丈夫、太爱儿子了,又把这两种强烈的爱合二为一,全部集中在我身上才会这样,这其实正是她纯真、贞烈的体现,只不过这种表现形式和一般女人不一样罢了。

“妈,今天干不成,那就按您说的,咱们一言为定,十年以后,来,拉!”

“好!”妈慈爱地和我拉了。

“好了,咱们该睡了,今天晚上的事你千万不能出去乱说,只有你知我知,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要不然,妈就没法做人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妈嘱咐我。

“妈,您放心,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

从那天晚上以后,我又跟着妈妈睡了一个多月,几乎每天晚上我们都要干些假凤虚凰的故事,后来我的鸡笆竟然也能像模像样地硬起来了,也能插进妈的荫道中一点点了,八岁鸡笆就能硬,说明我的性能力真的与从不同。

不过虽然我的鸡笆与众不同,比别的同龄孩子大多了,但毕竟那时候我才八岁,鸡笆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所以难以实现真正意义上的性茭。妈妈说受不了那种x欲被挑逗起却又得不到满足的痛苦折磨,而我们在一起就控制不住要互相爱抚,然后就是妈妈被欲火折磨得死去活来,所以我们不能再在一起睡了,与其这样每天受折磨,不如两人分开,等条件允许,也就是十年后等我长大成丨人,有能力帮她解除这种痛苦的时候再痛痛快快地在一起。于是就和我分了房,她指派了一个小丫鬟小莺伺候我,她大我两岁,挺会伺候人,人又机灵,善解人意,长得也得漂亮,我很满意。

第二章 母子恩爱云雨会 十年心愿一日完

转眼之间,到了公元一九四八年,我也十八岁了,完全懂得了男女之事,所剩的只是实践了。现在再用一个男人的眼光来看家中的女人,才发现家中全是大美人,一个个千娇百媚,各具风采∶

妈妈和姨妈都还不到四十岁,姨妈三十七,妈妈三十六,都是艳光四射,风韵迷人,倾城的容颜,高挺的趐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诱人的熟透了的女性的气息。

大姐翠萍,大我一岁,是典型的柔顺、乖巧的好女孩,生性最温柔,性情最贤惠,是个标准的古典美人;二姐艳萍,只大我两个月,多愁善感,也很温柔体贴,脾气也好,斯文娴静;小妹丽萍,小我一岁,个性倔强,生性开朗,敢做敢当,但心底里却温柔善良,属外刚内柔型。

姐妹三个虽然个性不同,但有一点却是相同的∶每个人都长得天姿国色,高贵圣洁,对外是“艳若桃李,冷若冰霜”,对我却温柔体贴,百般迁就,万般照顾。

另外,家中的丫头、女仆,一个个也都是中上之姿,特别是我的丫鬟小莺,更是个美人坯子,也早已到了含苞怒放的花季。

但是,家中美女一大群,我却一直是处男之身,并没随便找个像小莺这样的小丫鬟来平息心中愈来愈烈的青春欲火(因为家中的丫鬟全是买来的,而不是像女仆女佣那样是雇来的,这些丫头算是我们的私有品,可以随意处置,包括她们的身体,也就是说,就算是干了她们也是合法的,她们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不为别的,只为我和母亲的十年之约。自从八岁的那个晚上,我便爱上了我的亲生妈妈,梦想着有朝一日能与母亲共尝那灵肉之爱,共浴爱河。

终于,在我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晚上,妈妈让我了却了心愿。

那天晚上,我从妈妈的房间门口经过,听到里面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呻吟声,难道妈妈不舒服?因为家中没有男仆,又规定不经召唤,下人是不准进主人的房间,所以家中的屋门一般都不上锁,因此我一推门,一边喊着∶“妈,您不舒服吗?”一边就闯进去了,一进去就一下子惊呆了,看到了难以置信的场面∶

妈妈赤裸裸地半躺在床上,如同一尊白玉美人。她的身材根本不像三十六岁的女人,而是线条优美,凸凹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她的上身,雪白得像一个雪团,胸前一对玉|乳|又高又挺,|乳|头竟然还像少女一样,从|乳|头到|乳|晕全是粉红色的,与雪白的肌肤相衬,美极了,也诱人极了,无一点瑕疵可寻;细细的柳腰,平滑的小腹,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再看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一大片乌黑的荫毛,衬托着那丰满的阴沪,显得更加美丽,更加迷人。

妈正用手在她那迷人的阴沪上忙活着,滛水流了许多。正在这时我进来了,妈又羞又急,整个人呆在床上,脸红得像六月的晚霞,一直烧到了脖子上,右手中指还留在自己的荫道中,不知如何是好。

我也怔住了,喃喃地说∶“妈,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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