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想到了重要话题:“李拓遥,手机在身上吗?看看有没有信号。”
李拓遥摇了摇头:“刚才摔下来的时候不知道掉哪里了。”
我有些失望,仰头看着高大茂盛的树冠间偶尔露出一角的天空,这p林子太密集了,如果不通过无线电事先联系,直升机盘旋在上空根本很难发现下方的人。
我叹了一口气,低下头正好与李拓遥目光相对,这家伙看起来倒是一点也不着急,一副万事皆在掌握之中的自信模样,虽然灰头灰脸又有擦伤瘀痕,却不见丝毫狼狈,反而在这样的情境下越发显出气度不凡来。
我心里有些y暗的想到,如果老子把瘸腿的他扔在这里自己走掉,看他还能不能保持风度。
但不得不承认,其实他的镇定也带给我不少安心。在这里随时会发生地震,一旦下大雨更甚者可能还会有泥石流等。
我尽量不往更坏的地方想,看了看腕表,上午十点半。
我从登山包里取出一些压缩饼g和牛rb,以及剩下的唯一一瓶矿泉水,然后席地坐下来埋头吃了起来。吃饱以后把剩下的大半瓶水和g粮留给李拓遥,登山包依然放在树下。
“你坐在这里等我,饿了可以吃g粮,我出去找宵白。”
李拓遥y沉着脸,没有说话。我知道这家伙心里肯定不高兴,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也不是很放心,只是我现在更担心下落不明的宵白。
我蹲下来摸了摸他凌乱的头发,俯身亲吻他的面颊,像安抚自家养的小狼狗:“乖啦,我会尽早赶回来的。”
李拓遥眸光一闪,伸手攫住我的下巴,蛮横地啃咬上来,舌头叩开牙关一阵掠夺。
我眯起眼睛,专心回吻,耐着x子安抚眼前闹脾气的狼崽子。好吧,我承认其实挺享受这种被他需要的感觉。
完了还伸出舌头t了t唇角溢出的津y,果然见他眸se一瞬间变深,我立马站起身,跳开两步,愉快道:“好啦,乖乖在这儿等老子!很快回来!”挥了挥手,转身走进林中。
三个小时过去了,我把悬崖下面来来回回都找遍了,依然看不到宵白的影子,有些安心更多的却是担心,没有见到尸t我就相信他还活着,难道是被谁给捡走了,像中描述的碰到世外高人或者居住在山谷里的清秀佳人?
我举头望着高耸的山崖,不禁大声地呐喊道:
“宵白”
“白痴”
“混蛋”
“你在哪里”
“快出来见老子”
“……”
直到嗓子都喊哑了,依然还是没有人回应,有的只是回声在山谷里循环渐渐消散。
我泄气地垂下了头,转过身打算回去找李拓遥,目光顺过一堆乱石,根本提不起一点精神去想什么。
我无意识地走了一段时间,脑袋空空也没有留意路边的风景熟不熟悉有没有走错路。只是忽然灵光划过,我顿住脚步,慢慢睁大眼睛,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来不及等想清楚就朝来路狂奔起来。
眼前的石堆很松散,明眼看得出新垒的痕迹,这些石头一定就是地震的时候从上面滚下来的。
我激动得手有些打颤,心里有着隐隐的恐惧,只能不断祈祷,一边跪在地上开始扒挖起来。
佛祖耶稣西方众神东方玉帝不管什么都好,千万保佑宵白没有埋在里面,就算在里面也要好好活着,只要活着,只要活着……
我紧紧咬住牙齿,不敢想下去,只能一刻不停地徒手挖石头。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祈祷得到回应,抑或是祸害遗千年这条真理存在,我刚把最上面一层石头扒掉,就看到了一条手臂。
我狂喜地举起这只以往g净有力此刻却布满尘土和伤痕的手掌放唇边吻了吻,感觉到它微微动了动,我j乎忍不住掉下泪来,飞快地继续搬开石头。
撩拨
我背着昏迷不醒的宵白找到李拓遥的时候,他正懒洋洋地斜靠着树g闭目养神。
我把宵白放下来,挨到他身边,找出y盒先给宵白处理了j处要紧的外伤。这家伙命真是够大的,从百尺高的崖上摔下来埋在石头里,非但不死,连胳膊腿也没断一根,虽然内伤不清楚,但从外伤看也不算太严重,果然是祸害啊祸害。
我抬头看看已经渐晚的天se,再低头瞧瞧地上的一伤一残,心想搜救队怎么还不来,难不成今晚上还得在这山坳里过夜了?虽然我登山包里带了一顶帐篷和睡袋,可要塞进三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男人也太勉强了点吧。
虽然如此,还是得趁天还没黑下来前,在附近找块平整的地把帐篷给搭起来。
铺上防c垫,支起内外帐,固定好防风绳,再把照明手电灯头朝上缚在旁边树枝上,这样若是搜救队晚上赶到的话可以及时找到我们。
考虑再三,我决定先把宵白搬进帐篷装入睡袋。由于是单人帐篷,两人并排挤挤勉强塞下以后,考虑到宵白受伤还在昏迷中,而李拓遥一条腿骨折,只能由我充当那人r垫子,让李拓遥趴在我身上。
冬天夜里的温度下降很快,户外尤其冷的渗人,我抱紧李拓遥权当做被子取暖。
然而在我刚闭上眼睛打算快快睡着忘记挨冻的时候,“被子”渐渐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先是一只冰冷的手从衣f下方伸了进来,我一个哆嗦瞌睡虫全部跑光,马上清醒过来,迅速睁开眼睛,借着外面微弱的手电灯光,两手飞快抓住李拓遥的耳朵用力一拧,皱眉道:“不睡觉g什么!”
李拓遥吃痛的抬起头,装可怜弱弱地说“好冷……老师借我暖一下手吧。”
我若看不穿这家伙的把戏才有鬼暖手怕是第一步,给他暖小弟弟才是最终目的。
见我斜瞪着眼睛不说话,李拓遥一反装弱,轻轻笑了起来:“天气这么冷,我们不如来做点运动取取暖~”说话的同时,里面的手自顾着摸到我的ru珠,捻动起来。
x口敏感点被碰触,我手上的力道不由得放松,李拓遥趁机低下头,含住我的耳朵轻咬。
我偏头看一眼裹在睡袋里人事不省的宵白,连忙继续扯住李拓遥的耳朵,疾声道:“停f情好歹也在什么地方……”
李拓遥嗤笑了一声:“老师是觉得在宵面前做会不好意思吗……不如,把他给丢到帐外去,反正他有睡袋冻不死,若冻醒了岂不正好?”
靠,这禽兽!我在心里暗唾了一口。
“你是不是嫌腿瘸得不够彻底啊?”我左脚拐上他的右腿,略微施压。
李拓遥闷哼一声,暂停s扰,却没有把衣f里的手chou出去。另一只手抚过我的脸颊,落在额头上压住了刘海,使两人的视线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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