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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出绝望,难道到了最后一步,他还是要阻止吗?
“广宣哥哥,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顾广宣突然感到一阵心疼,他的月儿何时用过这么绝望的眼神看着他,他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道:“月儿,我来吧。”
可是萧月儿以为他要拒绝她,扯开了他的皮带之后,握着他的欲望对准她的□就用力地坐了下去。
“啊”
“月儿!”顾广宣撑起身子将她抱在怀里,他没有想到月儿竟然做的这么绝,身子还没有润滑就将他的硕大放在她的体内。
萧月儿靠在他的肩膀上,身体疼得一抽一抽的,在他温暖的抚慰下渐渐抽噎起来,最后竟然变成嚎啕大哭。
顾广宣也被她燃起了情、欲,此时在她体内的硕大正以急剧的速度膨胀着,层层叠叠的肉包裹着他的,使得他逐渐呼吸急促了起来。
“月儿,乖,不哭。”他抱着她,额头上滑下几滴热汗。
萧月儿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反常以及体内正在胀大的某物,心中又是怕又是喜,怕是因为她是第一次,再加上她刚才没有经过任何前戏就到最后一步,此时下、身还是疼痛的很,喜则是因为她感觉到他的欲、望。
原来他对她,也会产生男女之间的欲、望!
她轻轻推开他,抓起他的手,放在她的丰盈上。顾广宣下意识一抓,萧月儿全身一软,瘫倒在他的身上。
“嗯~~~”
在性、爱上,顾广宣像是一张纯洁的白纸,在进部队之前,他的性格就偏冷,当唐学谦拿着各种黄色书籍黄色光盘回家的时候,他就开始跟萧辰和陆之航他们开始研究各种军事地图。
而萧月儿并不一样,她从小学开始就在左小玲的怂恿下接触各种各样的小说,而小说里,大部分有性、爱的描写。出于一种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她借了几张碟片来看。
以前看的时候只是觉得很恶心,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突然觉得性、爱很美好,美好的她想尝试一下,当然,这个对象必须是顾广宣。
顾广宣发现虽然萧月儿在难耐地呻、吟,但是表情却很享受,他很喜欢此刻的萧月儿,所以揉的越发卖力起来。
最后,他倾下、身,嘴唇咬住了她的丰盈。
“啊广宣哥哥。”
见她痛苦的叫出来,顾广宣松开她的丰盈,将他揉在了怀里,下、身却一不小心撞到她,顿时一股电流留遍全身。
萧月儿□又涨又痛,可是她知道顾广宣也不好过,萧月儿忍住疼痛,上下缓缓抽动起来。
顾广宣扶着她的腰,寻到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两人不是第一次接吻,说到初吻,他们的应该追溯到十几年前,萧月儿刚出生的时候,可是现在没人会去追溯,因为作者有可能会被打死。
萧月儿拉起他的手,放在了她前面的一对小蜜桃上,而身体却左右摇摆了起来。顾广宣是个好学的学生,他虽然不懂,但在萧月儿的带动下渐渐夺回了主动权。他翻过身子,将萧月儿躺平放在床上。
眼睛紧紧盯着她的反应,□却开始动作,顾广宣见她的表情不再痛苦,而是渐渐趋于享受,他□一沉,猛烈地撞、击起来。
“嗯~~~广宣哥哥。”萧月儿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两颊粉红粉红的,两颗水蜜桃在撞击下剧烈地摇晃起来,顾广宣低下头,咬住一只。
“月儿。”他边咬着边喊着她的名字,下、身的怒龙在强烈的情、欲下变得紫胀紫胀的,他伸出一只手,在萧月儿的腹部揉捏着。
“广宣哥哥。”萧月儿双眸含泪,身体在极端的快感中沉沉浮浮,突然,身体一缩,一股热流从身体里爆发出来。
“啊”萧月儿扭过头埋在枕头里,太丢脸了,虽然知道女子高、潮的时候都是这样,但是这事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比较别扭的,而且,那种感觉,像是,失禁。
顾广宣似乎知道她的害羞,他掐着她的腰,将她送上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说,你是不是有过那个?”完事后,萧月儿掐着他的腰,恶狠狠地问道。
“没有。”
“怎么可能会没有!”萧月儿脸红了一下,瞪了他一眼才嘀咕道:“如果是第一次怎么可能会,这么……”
“什么?”顾广宣在她耳边问道。
“……持久。”
“月儿,你是在夸我?”顾广宣戏谑地问道。
萧月儿将头埋在枕头里,扭扭捏捏地说道:“不是,我是在骂你。别给我转移话题,说,你是不是第一次?!”
“报告首长,是的!”
萧月儿抬起头看他,“我听别人说,老公在家里时就叫老婆首长,那你,为什么叫我首长?”她揪着手指,泄露了心中的紧张。
他看着她,看了好久,看得她越来越紧张,最后才说:“月儿,这些年是广宣哥哥不好,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
萧月儿似乎很不满意他的答案,她看着他,不置一词。
顾广宣轻轻一笑,说道:“我说的保护不是哥哥对妹妹的保护,而是一个男人对他的女人的保护!”
萧月儿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你的女人。”
“是。”
“广宣哥哥,我好爱你。”她开心地扑进他的怀里。
他的女人,这个词,她喜欢。
☆、52
当听到顾广宣说自己有可能被注射了毒品时,林夏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毒品她虽然没有接触过,但是电视上经常播,她多少还是了解一点的。
凌月月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中有些不忍,走上前握了握她的双手:“林夏,因为你被注射毒品的时间不多,所以我们怀疑你可能是轻度毒瘾。我哥哥曾经是重度毒瘾,可是后来还是成功戒掉了,只要你肯吃苦,能努力,我们相信,你一定也能戒毒成功的。”
萧月儿瞥了凌月月一眼,她知道,凌月月这是在安慰林夏,戒毒哪有那么容易,更何况他们也无法确定林夏是否是轻度毒瘾。
林夏身子微微有些颤抖,联想到近日许若若的行为,问道:“是许若若对不对?”
“一定是她,只有像她这种人才会干出这种事情!”萧月儿愤恨地答道。
林夏转头看顾广宣,问道:“如果我进了戒毒所,那,我跟萧辰结婚时,上面对我的政审会不会通过?”
“不会。”
林夏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她明白了,这才是许若若真正的目的,她想让她进戒毒所,让她跟萧辰结不成婚!
一想到这个可能,林夏全身颤抖得更加厉害,她什么都可以容忍,就是不允许别人拿她跟萧辰的婚约开玩笑!“现在,许若若在哪里?”只要一想到那个人试图破坏她的婚姻,她就恨不得立刻杀了她!
“我,不想进戒毒所。”林夏说道,进了戒毒所,就一定会记录在案,记录在案了,那她的政审基本上就不能通过了,所以,她不能进,不管要忍耐多大的痛苦,她都不能在人生中留下一个黑点。
当众人回到家时,许若若已经不在了,估计她是怀疑这件事已经暴露了,所以趁着大家离开那会儿逃掉了。
在某些方面来说,林夏是个决绝而且坚强的人,她可以忍受很多东西,但毒品是个例外,因为它会让你身体饥渴、理智丧失。她虽然被注射毒品的时间短,但是由于每次量太多,已经不是轻度毒瘾患者。
林夏蜷缩在床上,身体因为躁动不安而颤抖着,手无意识地掐着自己的大腿,希望能借由来降低身体内的渴望,可是她发现,身体越痛自己越是清楚内心这种如蚂蚁在身上爬的骚样感。
她颤抖着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萧辰不穿了的衬衫,用剪刀将它剪成一条条,因为手一直抖着,刀尖不小心刺在手腕上,血流如注。可是她感觉不到痛,似乎身体是麻木的。
当布条剪好时,她趁自己还有点理智,将自己结实地绑在床头柱上,手腕还在流着血,可是再也比不上她心中的绝望。
“林夏呢?”
萧辰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林夏感觉到理智清醒了些,她摇着头,眼泪流了下来,心中在呐喊着不要进来。
可是她没有一点力气,房间里准备了一个礼拜的食物,本来是想当他饿了的时候,自己去吃的,可是她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当心中的渴望快要将她吞噬的时候,林夏用布条将自己绑在了床柱上。
“林夏,我是萧辰,开门好吗?”萧辰的声音温柔了很多,此刻他不是中国最优秀的特种兵,而是一个普通男人,是她的男人。
林夏挣扎着扭动身体,心中大喊着不要进来,此时她已经忘记,房门是里外都锁了的,只要她没开门,萧辰就闯不进来。
“不要,不要进来!”她大喊着,声音终于通过隔音姣好的房门传了出去,可是她的毒瘾却被大幅度变大,几乎给她带来了灭顶之灾。
……
“哥哥,你去睡会吧?”萧月儿双眼红彤彤地走到卧室面前,看着眼前的萧辰,心里一阵发酸。
这几天,他就坐在卧室门口,不吃不喝不睡,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不说,更是憔悴不堪,下巴上冒出了星星点点的胡渣。所有人都劝他去休息一会儿,可是他谁的话都不听,就像是入定了。唯有听到林夏在房间里的痛苦难熬的呻、吟声,他的身体才会几不可闻地一颤。
三天了,自从萧辰出任务回来后,萧辰就坐在这里。而林夏关在里面整整五天了,她在里面求救过,说过要毒品,可是不管怎么样,这三天都挺过来了。
凌月月走了过来,说道:“林夏在里面已经五天了,估计撑过去了,让她出来吧!”
听到林夏的名字,萧辰‘腾’一下站了起来,转身就拍起了门:“林夏,快开开门!”
可是里面,再也没有一点回音。
萧月儿哭了:“怎么办,林夏她不开门呀!”
顾广宣轻轻地将她揉在怀里,萧月儿转身抓紧他的衣袖,抽抽嗒嗒地哭:“广宣哥哥,林夏不出来怎么办?”
顾广宣对萧辰说道:“这门从里面锁了,萧辰,从窗口进去。”
越过阳台,爬上卧室的窗口时,萧辰被里面的情景惊呆了。
林夏将自己绑在床柱上,周围全是血迹,手腕上的伤口已经结了痂,但还是可以看出一片猩红,一定是在跟布条摩擦的过程中,旧伤又添了新伤。而他的林夏,此时正软软地倒在墙边,原本还算丰满的身体此时骨瘦如柴。
萧辰心中一疼,急切地破窗而入,跑到墙边,解开了绳子,抱起林夏:“林夏,醒醒。”声音中,连他自己都未发觉,带了一丝哽咽。
林夏艰难地睁开眼睛,虚弱地扯了扯嘴皮,她想笑,可是笑得却比哭还难看,她无力地说:“萧辰,我,是不是成功了?”
萧辰低头,额头抵着她的:“成功了,我的林夏真勇敢!”
“太好了!”
说完,头一歪,晕死了过去。
……
林夏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她一睁开眼,就看到床边双眼猩红,胡子拉碴的萧辰,眼眶立刻红了。
“林夏,你觉得怎么样?”萧辰见她醒来,立刻喜上眉梢。
林夏伸出手,拉住了他放在床边的手:“我没事,倒是你,怎么这个样子。”
“我没事。”萧辰摸了摸她的头:“你在里面饿了整整五天,如果不吃不喝一天,你也许连命都没有了,为什么这么傻?”
“我怕忍不住,只好将自己绑起来,对不起。”想到锁在房间里时,那种无望的感受,她就觉得心中恐惧,索性,她撑过来了,她没有被毒品吞噬,而是战胜了它!
“傻瓜。”
林夏还是很累,过了一会儿就又睡过去了。
打开门,看到正站在门外边的顾广宣,问道:“月儿怎么样?”
“她这几天忧思过重,病倒了,现在正在隔壁房间打吊针。”顾广宣答道:“我刚才已经跟医院交涉了,林夏注射毒品的事不会记在病例上。”
“谢谢。”萧辰凝重地看着前方:“广宣,查出来了吗?”
“查出了一点,这件事确实是许若若跟赵凝玉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