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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了起来,直接带到明亮的落地窗旁边。
拉开窗帘,温暖的阳光照在骆清清赤裸的身体上,暖洋洋的非常舒服。
江逸彰看了看表,没有过多的前戏,直接一挺而入。小骚穴里带夹着他昨夜射进去的浓精,温润湿滑,毫无阻力的接纳了他。
“小屄这么骚,不挨操的时候都是湿的,这二十年里,你究竟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湿漉漉的花穴被粗长的大鸡巴操得水声不断,骆清清整个身子都贴在玻璃上,硕乳被挤成两团白腻的软肉,只有顶端的小奶头越来越硬。
紫红色的大屌凶狠的操干着小骚穴,丰沛的yín汁随着抽插四处飞溅,骆清清被他干得舒服极了,一刻不停的浪叫着。
“啊……干得好深……江总的大鸡巴……都操到肚子里了……好舒服……最喜欢江总操我的小屄了……”
“怎么样,在窗户前被我操,是不是很爽啊?”
“好爽……这种随时会被别人看到的感觉……真是太刺激了……啊……江总……又操到骚芯了……好厉害……”
江逸彰重重的向前一顶,“骚货,就这么喜欢让别人看着你挨操?小骚屄怎么越夹越紧了?”
他的动作更加凶狠,小骚穴只能可怜巴巴的吸裹着大屌,任由它在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小丘,让她忍不住扭起屁股迎合。
“对……就是这样……用力操我呀……江总好会操小屄呢……啊……肚子都要被大鸡巴顶穿了……”
高潮中的小穴又被插入按摩棒
“顶的就是你这个喜欢挨操的小骚货,昨天晚上被我操了那么久,今天小骚屄又那么紧了,你就这么喜欢被大鸡巴操吗?”
丰盈的花唇快要被粗长大屌撑到极限,yín水在江逸彰强力的抽插中变成一朵朵飞渐的水花,喷洒到明亮的玻璃窗上,像极了无数个不眠之夜里,她在欲火煎熬中流下的泪滴。
“对啊……我最喜欢挨操了……最喜欢……啊……啊……江总的大鸡巴……每次都能把我操上天……真是太舒服了……”
“小骚货,看我不操死你!”
奔放的yín话让江逸彰变得更加危险,鸭蛋大的龟头不断顶撞到自宫口,激起一阵可怕的快感,骆清清扭着身子想要逃开,两条长腿开始不住的踢腾,可是她不仅没有挣脱江逸彰的怀抱,反而让那根紫红色的大屌入得更深。
小巧紧缩的自宫口误打误撞之中被粗暴顶开,骆清清尖叫一声,浑身都开始抽搐,阴精也像是失禁一样淅沥沥的流了下来。
“救命啊……我真的不行了……被江总操死了……求求你了……啊……放过我吧……”
“小屄骚得都快把我的鸡巴吞下去了,还说什么不行呢?难道是一次高潮还不够?”江逸彰低声笑了起来,略带喘息的低沉嗓音有一种致命的性感,“好吧,那我就满足你!”
粗长的大鸡巴在小骚穴里疯狂操干,龟头周围膨起的冠沟不停刮蹭着小穴里的媚肉,强烈的快感都要把骆清清逼疯了,她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两腿也在男人勇猛的抽插中失去了力气,最后她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玉体横陈,丝丝缕缕的yín水从无法闭合的小骚穴里流了出来,江逸彰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再次狠戾地一捅到底。
“这么快就不行了?你还真是不禁操啊!让我看看你的小骚豆子是不是也快要到达极限了!”
公狗腰飞速摆动,江逸彰一边粗暴的抽插着骆清清的小骚穴,一边揉捏玩弄着肉核。
里外夹攻的快感让她再次痛哭求饶,“不要了……啊……江总……求你了……快点放过我吧……真的不行了……再泄下去我会死的……”
“我离开之前,怎么也得把你喂饱啊,不然你趁我不在的时候跑出去找野男人可怎么办呢?”
骆清清这时已经没有哭喊的力气了,“不会的……嗯……江总……我是你的人……求你了……不要把我玩坏了……”
江逸彰满意的笑了出来,还在埋在骆清清体内的大鸡巴随着笑声微微震动,骆清清小穴一紧,这种感觉很新奇也很舒服,让她没过多久又泄了一次。
高潮中的小骚穴把江逸彰吸裹的欲罢不能,终于低吼着把热烫的精液射到了她的小自宫里。
他拿起放在一旁的粗大按摩棒,用力的插到还有些痉挛的小屄里,“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夹着这东西,不许拿出来。如果还想挨操,就把开关打开,让它替我操你的小浪屄,但是不许出去找别的男人,懂了么?”
被吃醋的江总撕了衣裳猛嘬奶头
一天繁忙的工作过后,江逸彰去了一家私人会馆应酬。
一群丰乳肥臀的年轻女人在暧昧的灯光下围着他搔首弄姿,可是江逸彰却破天荒的提不起一点性趣。
每看到一个女人他都会忍不住地去想,这些骚货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了,身上大概是一块干净的地方都没了,而只要一想到她们的身上曾经被许多不同的男人射满精液,他就觉得恶心。
江逸彰生平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感觉,他觉得这些光鲜亮丽的尤物……
很脏!
他再也呆不下去了,满脑子想的都是骆清清,那个从来没有被别人染指过的女人,那个只属于他的女人。
不顾朋友的挽留回到家,江逸彰迫不及待地推开房门,却听到一阵娇俏的笑声。
他有点犯酸。
这女人干什么呢?她可是从来没有这样对他笑过!
走进客厅的一瞬间,江逸彰看到了让他怒火冲天的一幕。
骆清清穿着一条单薄的真丝睡裙,迷人的曲线和胸前两个支起的小尖尖一览无遗,她正在和另一个男人有说有笑,一只小手还被他握在手里!
“哟,你回来了!”那个男人看到江逸彰也没有放开骆清清的手,“你什么时候藏了这么个招人喜欢的小东西,竟然也不告诉我,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你给我滚!”江逸彰一把扯住好友的领口把他推出家门,黑着脸扔给他一句话,“我公司里的女人随便你挑,只有她不行!”
打发走了一起长大的好友,江逸彰直接回到骆清清身边,猛地把她按在沙发上,“你就这么骚?我不让你出去,你就把野男人勾到家里来?”
骆清清也是莫名其妙,但是看到江逸彰那个怒气冲天的样子,她没有反抗,只是委屈的解释着,“不关我的事啊,我本来在睡觉,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而且我们只是聊天而已,什么都没做!”
“是没来得及做什么吧?你是不是嫌我回来的太早了?瞧你对着他的那副骚样,笑得那么浪干什么,你是卖笑的吗?”
单薄的睡裙在他的暴怒之下变成飞散的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