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软内壁里开疆拓土,越刺越深。
被顶得在床榻上一耸一耸的动,云奕很不想承认下面已经适应了这样的事情。铺天盖地的快感吞食着神智,必须要死撑着才能保持清明。
不间断的choucha中,rx越发软绵,甚至恬不知耻的含着y具吞吐得好不高兴。
云奕气这没用的身t,又抵不住快意,凌乱想法j织,短短的指甲用力的掐着手掌心,不想就这样投降。
这时,修长的手指有点强y的掰开捏紧的拳头,cha进指缝中,十指相扣。
耳边呼过灼热气t。
“乖,小心受伤。”
明明是嘶哑难听的声音,云奕却听得心里一动。
柳含烟说的没错,不管是第一次还是这次,男人都算得上相当温柔。
这人,太奇怪。
重重的一顶,g头撞到敏感处,云奕四肢瘫软,下腹又涌出一g热流。
原始的动作持续着,男人急促的喘x在耳旁萦绕。
趁y具cha入,云奕故意收缩着内壁,夹紧进来的大家伙。
“呃唔……”
吐出半个音节马上闭口,仍是听到了一点原本的声音。
身上的男人静止一会,深深呼出j口气。
带着惩罚轻轻拍了一把t瓣,猝不及防地快速动起来,回回都往他最舒f的地方c过去。
不出j下,云奕就被cha得浑身滚烫,再不能使坏。
x里面又酸又麻,想要更重更快的撞击。
男人不负所望,进出的力度逐渐增加,摩擦的黏腻水声听起来好不情se。
还是云奕先扛不住,没一会就绷着脚尖s了出来,高c内部疯狂地痉挛。
男人好像也很激动,未坚持多久g头就c进t内小口,一p浓精溅到最里面。
云奕无声地喘着,平复着乱跳的心脏。
一双铁臂紧紧搂着他,忽而细微香风飘过。
“睡吧。”
还没反应过来,意识就坠入黑暗中。
窗外天se微亮。
睁开眼,云奕无语。
身tg净清爽,衣f也是新的,屋中摆设未动,陷阱无恙。
看起来无人造访过,可云奕知道这些只是表面。
情事后的四肢酸软以及下腹那g灼热未曾散去。
丹凤眼垂着,不知在想什么。
静坐一会从枕下摸出y丸直接f下。
第六章
风平l静。
自从知晓男人身上带着相当厉害的迷香,和柳含烟商量一番,决定让她暂时搬到书房同住,多一些照应。
那天情动时不留神泄露的声音相当清亮,可见他十分善于伪装,说不定一直潜伏在山庄的某个角落里。
想到这个可能,这件事就好似鱼刺,如鲠在喉。
柳含烟那边,开始调配抵御迷香和抗毒的y物,后院人手继续增援,破例让霁雪和落雪进了醉雪院外围,轮班巡夜。
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之前入选下部的夏书、王不迟近日抓了好j个想潜入的贼人,云奕提了他们到中部,鼓励x的多给了些钱财。
召见他俩时,云奕有种异样的感觉。
夏书的视线闪闪躲躲,与他对视眼神总会飘走再移回。
不由得多打量了一番,长相倒算得上俊俏,举止也大方,好像没什么问题。
转身就让落雪去查这人底细。
又过了j天太平日子。
近日盘查安排各种庄内事,云奕无暇他顾,推了好些不大重要的生意。
仍有心怀不轨之辈闯来,都被护卫们一一捉拿,明明个个武艺不俗,怎就逮不住一个登徒子?
而寻找清平居士的人没有任何回应。
倒是柳含烟的研制有了结果,每日监督着他f用难以入口的抵抗迷香y物,让他有些许抵御之能。
这日,云奕皱着眉苦大仇深的f了y,漱了好j次口都驱不掉嘴里那g怪味。
心情烦闷的躺到床上,脑中将那神出鬼没的男人刀刀凌迟,想着想着便起了困意。
朦胧间,鼻端闪过一丝熟悉香气。
云奕心神一凛,眼p突然好像挂着千斤,根本睁不开。
努力保持神智,模糊视线中,床边有一个人影。
然还是敌不过弥天睡意,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意识坠落的最后,云奕心道柳含烟这什么破y,亏他忍了喝了这么久!
……
又是这g热意。
身t内部产生的火焰,以燎原之势熊熊燃烧。
有灵活的物事在t内搅动,顶撞。
被动地跟随着冲击的力度,有些苦闷有些酸麻的滋味j织到一起。
下身吞吞吐吐,软化的如一汪高温泉水,抵死纠缠,黏腻胀满。
赤l相贴,肌肤相亲,热度相传。
许久,一g微凉yts入,摇晃的动作才停下。
远远近近的喘x声也渐渐小了。
云奕没有完全的失去意识,迷迷糊糊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脑子像生了锈迹的机括,运转得十分缓慢。
感觉到在颊上抚触的掌心g燥温暖,唇上蜻蜓点水的亲吻,整理鬓发的指尖,仿佛对待什么珍ai之物。
心中腹诽这怪人,耳旁忽而响起一道怒叱。
“谁!”
是柳含烟的声音!
接着便是一阵微风而过,开门声,快速远去。
陷入泥沼的思绪浮浮沉沉,理不清这些杂乱。
直到鼻端闻到一g极腥的怪味。
忍不住从x口呛出j声咳嗽,之前的混沌感完全驱除,一睁眼,柳含烟面如寒霜的坐在塌边。
云奕撑起身,发现自己浑身赤l的盖着被褥,这一动,露出肌理匀称的上半身,x口的粉seru珠像被啃咬过一般有些肿大。
喉结动了动,“他人呢?”
柳含烟很是气愤,“跑了。”
云奕一惊。
柳含烟的功夫着实不俗,用y用毒的手段高c,若不是低调行事,江湖上必然排的上名号。
云奕不觉有些头痛,“连你都……”
柳含烟冷冷一笑,“虽然让他跑了,但我在他身上下了追踪的y粉,再过j个时辰味道散发出来,再放闻虫去寻,我不信找不到。”
“你和他j手了?怎么说?”
轻蹙眉头,“我敢说,你这庄内护卫没一个人比得过。”
“可看得出来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