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回 四母宠溺
龙辉将头埋在她的衣襟处,隔着汗湿的白衣埋入着那肥腻腻的乳沟,闻到一股股成熟妇人特有的馥檀脂香扑面而来,如兰似麝,还透着乳甜奶香,龙辉贪婪的允吸着,裆下肉棒早已被刺激的坚硬如铁。
「臭小子,你找死吗?敢这样对你娘……」
洛清妍躺在地板上,不住的扭动着娇躯,白皙嫩玉的柔荑抵在他的脑袋上,娇柔地推搡喘息着。
「是,我是找死!谁让我的大娘这般诱人,便是死在你石榴裙下也是甘心。」龙辉在她那白润滑腻的脖颈上亲吻着,两手探到身下,钻入素雪裙摆下,恣意抚摸着那双圆润丰腴的长腿。
洛清妍秀眉紧蹙,为了维持她刚才所作所言的威严,不肯就范,玉手推搡挣扎。
她嘴上虽然抗拒着,但她毕竟是个食髓知味的妇人,再者两人早已情欲交融,肉体和精神相互吸引,也仅仅挣扎了几下便瘫软下来,任由他进一步轻薄。
「好姐姐,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你!」
说话间,龙辉两手已经抓住裙裾,将雪裙掀起,只见美妇人胯间竟以一条细小布条裹着,其宽约莫两指,其色素白若雪,轻轻勒入那两瓣肥嫩丰实的臀瓣中,遮住了淡褐嫩菊,微遮着那迷人蜜缝,贴挨出了那粒微微勃起的蜜蒂。
洛清妍媚眼泛波,亦是情动难忍,苦憋着那满是蜜汁的花户,咬唇娇嗔道:「没大没小,敢把娘亲唤作姐姐,瞧我不拿老大耳刮子打你。」
说着扬起素白玉手欲朝他脸颊扇去,但到了半途又是不舍得,便僵在哪儿。
龙辉见她含媚带嗔的模样着实诱人,脑海中不免回忆起早前所见她的情景:白衣胜雪,风姿卓越,睥睨四方,雍容华贵,尽显女帝之威。
若能再目睹洛姐姐那威风八面的神采也是一件乐事,想到这里,龙辉傲气尽散,敛去盛阳。
龙凤共服阴阳果,阳盛阴则弱,阳衰阴则长,洛清妍感觉到龙辉的气息转弱,体内凤元瞬息即旺,凤目绽芒,媚而生威,淡淡地道:「小龙子,你还要放肆吗?」
龙辉连番跳开,低首道:「回禀娘娘,小子不敢造次了。」
洛清妍瞧出他心意,暗自好笑道:「这小子也忒过慵懒,竟喜欢了这般调调。」
龙辉平日里在那群丫头中也作威作福惯了,今日收敛锋芒,对洛清妍服软起来竟也有几分异样乐趣。
其余三女不明龙、洛二人间的小心思,皆是惊奇洛清妍竟是驭夫有道,几句话便将这条淫龙给蔫了下来,乖乖摆尾哈腰。
洛清妍粉面泛晕,眸莹含情,懒洋洋地道:「乖儿子,你把为娘的衣发给弄皱了,还不快来替我整理。」
龙辉到于秀婷的梳妆台上拿了把梳子,走到洛清妍背后替她将秀发细心梳理了一遍。
洛清妍弹了弹裙子,拉起于秀婷坐到软垫上,又朝穆馨儿和鹭眀鸾招手道:「两位妹妹,别傻站着,快些入座,莫要浪费了秀婷妹子这上等香茗。」
穆、鹭二妇也做到茶几边上,龙辉见茶几四周已经挤满了人,不由道:「那我呢?」
洛清妍横了一记媚眼,道:「你且一边伺候着,等你四位娘亲都满意了,你再入座。」
穆馨儿瞥了他一眼,见他裤子未系,仍赤着下体,挺着粗物在一旁晃荡,哪还有昔日那挥斥方遒,无敌四方的真龙模样,端的是一个滑稽的奴才,惹得她不禁失声娇笑。
洛清妍朝他勾勾手指道:「乖儿,过来!」
龙辉嘿嘿一笑,凑了过去,道:「大娘娘有何吩咐?」
洛清妍道:「还有几天才到盘龙圣脉?」
龙辉道:「按照日程估算,应该还有两天。」
洛清妍道:「那你准备怎么安置我们?」
龙辉不由分说道:「一并娶了,全部过门。」
四女见他态度坚定,玉靥晕潮,好不欢喜。
洛清妍幽幽叹道:「你这傻小子,你的心意我们很是欢喜,但你现在已经是一方诸侯王,更是龙麟军心目中的帝皇,你的一举一行都被天下关注。咱们的身份可是不能马虎对待,你若当真将我们四人都娶了,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龙辉叹道:「名声大了麻烦事也多了。」
穆馨儿道:「龙辉,你有这份心我们已经很高兴了,但对外界,咱们还是维持原本的关系为好。」
龙辉想了想,道:「回到我自家后院,咱们的关系自然无需多讲,那对外的话,王i想到了一个法子,不知可不可行。」
洛清妍嗔了他一眼道:「想到什么便直说,卖什么关子!」
龙辉道:「回到盘龙圣脉,我便以龙主之名,册封四位姐姐。洛姐姐和婷姐姐是冰儿、雪芯的娘亲,而她们姐妹又是我之正妻,列后位,所以两位姐姐便是太后,而我干娘也是太后。鸾姐姐,是洛姐姐的师妹,族内也称你为鸾妃,对外也就宣称为王太妃。如此可好?」
洛清妍略一沉吟,再与三女对望了片刻,交换了个眼神,点头道:「如此甚好。」
鹭眀鸾笑道:「你这般做法甚是稳妥,既将我师姐摆在了高位,对外以母后之礼待之,也叫妖族上下对你更为效忠。而婷姐姐这边,也可让神州正道看到你的诚意,穆家妹子原本也是你的义母,此法也凸显你之孝心,可谓名利色兼收,一举多得。」
最后一句「名利色兼收」倒是叫现场气氛又陷入一阵旖旎。
龙辉口干舌燥,下体龙根勃起如铁,却是不敢造次,只能站在一旁直勾勾地望着四颗丰满多汁的熟美果实。
洛清妍瞧在眼里,抿嘴笑道:「傻孩子,憋得如此难受,让娘好生疼你!」
龙辉连忙凑近,洛清妍温婉地娇笑着,从秀榻上抱下一床被子,铺在地上,说道:「来,乖儿,快躺下来。」
龙辉依言躺下,那根巨龙直竖而立,刚猛挺拔,看得四女面红心跳。
洛清妍俯下螓首,红唇贴着龙辉面颊,温热兰息合着暖融口唇抚来,龙辉只觉得半边面颊都酥麻起来,鹭眀鸾嗤笑着凑了过来,玉手如水蛇般钻入龙辉衣襟,冰滑着贴着男儿胸腹撩动,将衣襟一分,露出结实的胸肌。
见男儿嘴唇被姐姐占据,鹭眀鸾便转攻其次,朱唇贴着脖颈挪下,香吻连连,熨在胸肌上,继而一口叼住一枚乳头,龙辉立即感觉半个身子都木了起来,这对鸾凤姐妹极尽妖娆妩媚,眉宇间又是温婉宠溺,倒是叫龙辉一阵舒爽。
龙辉顺势将手从洛清妍衣衫下摆探入,贴着绵软的雪腹往下滑去,没入腿根处,触及一抹腴腻润嫩,手掌在她胯间揉捏摩挲,搭按在娇嫩的蛤口上,原来美人已是泥泞如淖,不出片刻热蜜汁流,熨得指掌酥麻,龙辉指头轻轻剥揉两片玉脂沃唇,随即钻入嫩瓣之内。
洛清妍粉面蒸霞,吐开他的嘴唇,眯眼微喘道:「坏小子,你占娘亲便宜?」龙辉笑道:「这非孩儿要占大娘便宜,而是大娘溺子太甚。」
洛清妍啐道:「混贼,越说越过分。我不睬你了!」
龙辉道:「好娘娘,我嘴儿好生干渴,你再赏我一些琼浆玉液,再亲亲嘴吧。」
洛清妍媚眼轻横道:「想亲嘴找你二娘去。」
龙辉可怜兮兮地望着于秀婷,看得这成熟仙子一阵面赤。
洛清妍还推波助澜道:「妹子,往日你不是最喜跟他亲嘴的吗,你看着娃儿如此可怜,你就赏他点甜头吧。」
于秀婷红着粉面,咬了咬朱唇,眸间已经春水迷离,却是碍于面薄,筹措不前。
洛清妍语带哀求道:「好妹子,你再不过来这冤家就快把我弄疯了!」
于秀婷瞥去,见洛清妍裙胯处凸起一块的男儿掌背,还不断把地蠕动,可想而知这妖娆妩媚的姐姐是何等辛苦,想必花底已经酥软湿烂,泥泞不堪了。
她幽幽一叹,也凑了过去,捧起龙辉的脸颊,樱口喷香地贴在男儿嘴上,于秀婷最是沉醉口唇交融的感觉,一个接触便于男儿吻得迷醉难分,四唇紧贴,双舌缠卷,好不痴迷。
龙辉口享剑仙香涎,手戏妖后肉蛤,半身更有鸾妃红唇吮舔,好不快活,但下体龙根却是裸露在外,虽是坚挺不屈,但却犹如无家可归的游子,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洛清妍越看那根丑物体越是好笑,便跟穆馨儿招呼道:「穆妹妹,你的儿子现在可怜兮兮的,你快些帮他一把。」
穆馨儿雪靥一晕,咬唇嗔道:「谁是我儿子,他分明认了你做娘,我可没这么好色混账儿子。」
洛清妍笑道:「他可是大摆筵席,认你为母,这你可赖不掉的!好了好了,妹子,你就别害羞了,咱们都上了这条贼船,那还顾虑什么!」
穆馨儿仍是觉得不好意思,红着脸扭捏了半响。
洛清妍暗笑一声口是心非,饶婷妹子那般仙子的人物都耐不住了,你还能忍到何时。
于是她也不点破,伸手在龙辉胯间抚摸,纯阴凤息刺激了几下,龙根阳气更加茁壮,马眼透着热气,轻烟渺渺,好似据巨龙吐息般,而那些白烟又含着醉人馨香,最是吸引雌性,催生情欲。
穆馨儿食髓知味,又是虎狼之年,那堪龙阳异香的诱惑,只是几个呼吸便面热心跳,肌肤滚烫,腿心濡润;咬了咬朱唇,放下矜持,提起裙裾,露出两条粉润雪白的玉腿,分胯在龙辉腿腹侧。
龙辉抬眼一看,只见义母胯间竟是不着片缕,粉胯玉壶芳草靡靡,涟涟漪漪,不禁莞尔,想调笑几句,却被仙后香唇堵住口嘴。
穆馨儿玉手扶住肉柱,抿紧了唇瓣,缓缓沉臀,肉蛤开唇溢出阵阵蜜汁,裹吞肉柱。
被柔软湿滑的屄脂裹住,肉柱四周沾满黏腻的淫液,既缓解了欲火又洗刷了棒身上的辣椒水,倒是让龙辉好生舒爽,然而则苦了穆馨儿,体内那根粗物不但灼热,如今还带着辛辣,叫她极不好受,腟内竟是火辣辣的一片,逼得美妇鸡皮疙瘩聚起,想要起身逃离,却发觉花蕊早被龙冠顶住,酥酥麻的好不销魂,美得她骨头都被抽去大半,连支起大腿的力气都欠缺,想起又起不来,只得含羞噙苦地吞着那根又辣又热的男根。
花芯子被肉龙顶得酥软,但棒身又烫得腟肉麻辣,叫穆馨儿快美和苦楚并存。
洛清妍看得清楚,莞尔道「哎呀,穆妹妹,是姐姐疏忽了,忘了这小贼身上还有些辣椒水,叫你受苦了,真是对不住啦!」
穆馨儿此刻所有精神都放在下边那根火辣的肉棒子上,那听得进洛清妍的道歉,两只柔荑紧张地按在龙辉腹间,小心翼翼地撑着,从娇柔的身子内挤出几分力气来撑起身子,但这一挪动使得龟冠在腟肉内刮了几下,端的是酥麻热辣,蜜汁顺柱而流,濡湿两人的耻毛。
「好酸……好辣……」
穆馨儿好不容易才抿动嘴唇,吐出几个词来,鹭眀鸾在龙辉乳头上吮了几下,抬起头来笑道:「咦,那岂不是酸辣茄子煲?想不到穆妹妹喜欢这口味。」
这妖妇伶牙俐齿,普天之下也就只有她师姐能压过一头,穆馨儿岂是她对手,被臊得脸热面红,羞不可耐,但体内那根坏东西不断地蚕食自己的理智和精神,脑袋一片昏沉,根本无从反驳。
穆馨儿这般轻研慢磨虽让龙辉颇感舒爽,但仍是略显不足,不温不火,好不憋闷,于是他腰杆猛然一挺,龙根好似撞城门的巨柱般狠狠杵在美妇的花芯子上,那团腴滑嫩肉被戳压出一个凹陷,几乎将宫口给顶开。
穆馨儿也犹如中箭的天鹅般,整个身子僵直颤抖。
龙辉暂时避开于秀婷的缠吻,问道:「干娘,你怎么了?」
穆馨儿冒着冷汗,喘息道:「差点没被你这狠心鬼给顶死……」
龙辉拍了拍鹭眀鸾,示意她暂且停止,然后又从洛清妍胯间抽回濡满粘液蜜汁的手,整个人坐直起来,将穆馨儿抱在怀里,柔声安慰道:「好娘亲,莫恼莫恼,孩儿这就来赔罪!」
说着便张口去噙住美妇水润的丹唇,细吻轻舔,手掌则不露声色地按在衣领处,然后往两侧一扯,将穆馨儿的衣襟剥至肘间,露出紧凑贴肉的肚兜和大半雪白的肌肤。
龙辉手掌托住义母的腴臀,下体摆耸,时而上下窜动,时而左右摇摆,时而狂风暴雨,时而细火慢炖,但龙冠始终牢牢嘬妇人的嫩芯子,穆馨儿只是一介文弱妇人,既非天生媚骨,又不谐房中秘术,那堪男儿这般淫技,苦挨了数十龙枪后,再也挨不下去了,娇啼莺喘,蜜蕊子酥酥腻腻,一股热油般的阴精浇了下来,裹了男根一身,整个蜜径腟腔油润滚热无比。
龙辉下体鼓胀无比,欲火难遏,肉柱死死顶住美妇人嫩蕊,龙根霸道十足,竟已隐隐将妇人花宫撑开的趋势。
穆馨儿只觉得下体仿佛被撕开一般,痛得冷汗直冒,藕臂紧紧箍住龙辉脖颈,哀啼绵绵:「好涨,好涨,要裂开了……」
粗硕的龟冠已经将花宫顶开了半个口子,龙菇正趴在妇人花宫外虎视眈眈,好似随时便会闯入花宫内肆虐,美人不由得闷哼起来,又有数股腻滑花浆夺路而出,洒在震跳不住的龙头上。
穆馨儿身子又是酸又是痛,眼泪涟涟,好不凄艳。
「龙辉……停,停一会……」
穆馨儿实在难挨,连连哀求道。
龙辉却是我行我素,不但继续深入,更将她汗湿的肚兜往一侧拨开,露出两团酥膏润肥的奶子,低头含住一颗鲜嫩的乳珠,轻啃吸吮,逼得穆馨儿仿佛都要昏过去,扬起脖颈啊啊娇呼,喊得死去活来。
观战的三女瞥见穆馨儿平坦白腹凸鼓了起来,赫然隐隐显出龙冠龟首的形状,不禁魂销魄融,惊心动魄……
于秀婷暗自打了个冷战,低声询问道:「洛姐姐,他这般粗暴……穆家妹妹能受得住吗?」
洛清妍粉面晕红,咬了咬唇,凑到于秀婷耳边解释道:「那小子是要顶开穆妹妹的宫口……然后再射精,让精元能够更好地洒入女子花宫内,增添受孕几率,他,他是是要借着这次机会让穆妹妹怀孕。」
因为妖族常年被困傀山,人丁越发稀少,为了增添生育,便有人创出相迎的房中要术,龙辉对穆馨儿所用之法在妖族房中术曾有记载,名为「海龙入宫」,便是将男根直接刺入女子宫内,射精播种,但此法对男子要求极高,因为女子的宫口常年紧闭,唯有生育产子时才会开启,男子的本钱若不够硬不够长,根本很难撬开宫口;此外就算本钱足够,但一味地狠戳硬撞对女方的损害极大,轻则血流不止,重则终身难孕,若精湛高深的双修秘术却是万万不可使用。
说到受孕一事,于秀婷难免一阵羞媚,上回在天剑谷时母女又被这小子射了个酣畅淋漓,原以为回龙珠聚生,谁料过了一个多月肚子还未有动静,也不知究竟为何。
说到怀孕二字,于秀婷模样有异,聪慧如洛清妍怎会猜不到这姐妹心思,不免暗自好笑。
龙辉将龟菇撑开穆馨儿花蕊宫口,缓缓吸气,马眼吐出阵阵温息,抚平美人剧痛的花宫,穆馨儿这才渐渐缓过神来,腻腻柔柔地嗔道:「你这坏小子……这般硬冲硬撞的,你是想要为娘的命吗?」
龙辉在她鼻尖嘬了一吻,笑道:「好娘亲,孩儿可是爱煞你了,不但不会要你命,还会送条命给你!」
穆馨儿听得迷糊,龙辉又解释道:「自然是请穆姐姐替小弟产下麟儿了!」
闻得此言,穆馨儿粉面浓晕,芳心甜美,媚媚地将身子贴在龙辉怀里,酥乳美美地挤压这男儿胸口,传来阵阵腻软丰滑。
穆馨儿喘着香气,在龙辉耳边忘情呻吟:「好弟弟,乖儿子……快,快射进来,干娘亲要给你生孩子……」
龙辉抱着这具丰润香软的女体,心头美不可言,龙根一阵跳动,龟首颤动酥麻,极为刺激,口中大声喊道:「好,好母后,那儿臣便给您送个孙儿!」
说话间,马眼倏张,滚烫的热精喷射而入,尽数灌入美妇花宫嫩房,同时催动双修妙法,阴阳转化,替义母填补精气,镇痛回元。
穆馨儿只觉得整个小腹一阵暖融和煦,身子酥得一点力气都抬不起来,迷迷糊糊地便枕着龙辉的肩窝睡了过去。
龙辉将瘫软的穆馨儿放到床榻上休息,转而盯着鹭眀鸾道:「鸾太妃娘娘,穆太后已受了朕之精华,你呢……」
他示威地扬了扬胯间沾满阳精女液的龙根,朝鹭眀鸾走去。
鹭眀鸾白了他一眼,嗔了一声道:「小坏蛋,就知道弄些千淫万色的念头来折腾女人!」
龙辉将龙根抵住这名义上的太妃嘴边,挤入唇瓣,抵住牙龈来回摩挲。
上端仍沾着男精女液,带着丝丝异味,却是极为催情,鹭眀鸾启唇吞纳,檀口丁香勾含舔洗,着实殷勤,将龙根品得犹若铜浇铁铸。
龙辉一边享用着美妇在自己胯间的口舌侍奉,一边伸手宽衣解带,将鹭眀鸾剥了个精光,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美妇两团酥肥丰乳。
鹭眀鸾瞧出他心意,含媚娇笑,轻轻吐出龙根,挺直身子,捧起两团绵润的奶肉裹住男根。
男儿的龙根从双乳的下侧插进乳沟,鹭眀鸾此刻也是被欲火熏得香汗淋漓,全身汗湿油润,龙辉的粗物借着汗水的润滑,很快龟头就从乳沟探了出来,并一路送到鹭眀鸾的嘴边,鹭眀鸾芳心一颤,肉欲激荡而来,不由得素手捧乳,以香滑乳肉搰撸龙根,端的是乳海生涛,奶浪翻涌,而海浪再狂,仍为神龙所驾驭,只见肉柱如同蛟龙出海般轻松穿过双乳的肉浪,把火热的龟菇送到了美人嘴边。
鹭眀鸾不禁心喜,张嘴迎龙,两片柔嫩的樱唇含住了龟菇钝尖吸吮吞吐,鲜嫩粉红的柔舌则轻舔撩拨,时而卷洗龟冠深沟,时而按揉龙首马眼,将龙冠棒首舔得晶莹剔透;美妇的双手则卖力地挤压一对肥奶丰乳,手掌有节奏地耸动着乳肉,使得酥软的奶肉激荡起了一阵极为销魂的肉浪,龙辉竟觉得这妖妇的乳沟比花腔爽利快美,再加上这鸾妃姨娘的舌尖轻勾重扫着敏感的马眼,叫他不住连连喘息:「鸾姐姐,这是什么名堂?」
鹭眀鸾嘤嘤娇哼,问道:「你觉得舒服吗?」
「舒服,舒服!但这是什么名堂?」
鹭眀鸾粉面晕色更浓,眸子秋波流转,道:「为了伺候你这冤家,我跟师姐都将族里的房中媚术细细钻研了一遍!」
龙辉大喜道:「是么,那可真是难为两位姐姐了!」
眼眸朝洛清妍那边乱瞄,显然是一副得陇望蜀的模样。
洛清妍横了一眼,媚脸一阵热辣,颇感难堪暗嗔道:「这死妮子没点遮拦,这种事也能说出来的吗?」
鹭眀鸾道:「好孩子,待会姨娘不但要怀龙种,还要好好双修一番。」
龙辉道:「双修之时就必须炼化阳精阴元,如何能受孕?」
鹭眀鸾横了他一眼,道:「待会你听我的便是了,保管让你如登仙境。」
龙辉欢喜道:「妙哉,孩儿一切听从母妃训示!」
鹭眀鸾早已心急火燎,贴着男儿胯间一路往上热吻,先将男根和春囊舔了个销魂,再将龙辉的胸腹美了个遍,最终两根藕臂如水蛇般卷住他脖颈,香滑芳唇便印了过去。
龙辉胸前被美人的两团嫩肥乳肉压得细滑舒爽,口中啧啧品鉴着三寸香丁,吻得如痴如醉。
热吻之余,鹭眀鸾娇躯朝前一挤,便将龙辉压倒在地,她顺势跨坐在他身上,俏脸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柔发倒垂而下,扫在男儿面颊,带着丝丝幽香,随即鹭眀鸾用手将秀发挽回耳根后,身子也随之坐直,笑盈盈地撑着他胸口,肥臀熟练地挨住他胯间,美美地吞下粗物。
来来回回地吞吐扭摆,轻车熟路,两人美得通体皆酥,紧抱成团,恨不得融化入对方体内,永不分离。
鹭眀鸾吐了口浊气,呼呼道:「好生鼓胀,你这孩儿也真是凶狠,也不知你娘是怎么生下你这么个害人精的……」
龙辉伸手握住她一颗颤动的丰乳,揉捏把玩,叹道:「我娘去得早,我连她生什么样子都没见过。」
鹭眀鸾见他神情销黯,似有遗憾,藕臂勾住男儿脖子,唇贴他耳边轻吐柔言:「你娘去得早,现在还不是有四个娘疼你!」
腰臀款款扭摆研磨,收腹缩胯,低下身子将穴心以就,柔情溺爱。
她本就已淫情满溢,满腔春水蜜汁早将雪股内侧濡湿得黏滑,穴心被龙根一顶,便觉周身舒爽,好似如万羽轻搔的酥麻彻骨。
整个人犹如融化般,双眸含潮带露,肤上香汗淋漓,花底蜜滴泉流,使得两人腿腹又滑又黏。
鹭眀鸾媚眼如丝,吸气绵绵,暗运妖族媚术,将穴心子紧紧压在男儿棒首,欲仙欲死地哼吟:「好孩子,全部伸进来……姨娘给你,全部都给你!」
她昂首娇啼媚吟之余,花宫嫩口竟主动开启,一个凹陷般的肉涡慢慢张大,将龙根咬住,随即便有数道花浆当头浇下。
龙辉只觉得龟头陷入不少,抵着一片奇滑之物,美得浑身打颤,龟菇竟已揉入花心眼儿之中。
鹭眀鸾鼓起残力往下沉坐,却是已经到了极限,身子早已一片酥麻酸楚,骨头都被抽干,那还能使得出半点力气,再加上宫口那巨龙正狰狞地咬住花芯,已经美得她不知所以然。
「好孩子……再伸进去些。」
鹭眀鸾颤声呼唤道,「把你的宝贝全部伸进姨娘这儿,姨娘也要你来个海龙入宫……」
龙辉啊了一声道:「什么,还要再进去?」
鹭眀鸾早已被顶得死去活来,此刻也只能迷迷糊糊地点头:「嗯,都进来……」
龙辉怕伤着她身子,摇头道:「这样子就可以了,海龙入宫也用不着那么深,这样子也能怀上麟儿。」
鹭眀鸾哼哼道:「不行,你进来便是了……」
又有数股腻滑花浆甩洒而出,浇在震跳饱胀的大龟头上。
龙辉奇道:「为什么?」
鹭眀鸾面若霞蒸,憋喘着香气道:「你别问了……总之人家要你进来……我要跟你融为一体!」
这话喊得如泣如诉,幽怨柔情,惹得龙辉通体酥麻,欲燃三尺,腰杆猛地一挺,奋力前突,巨龙狰狞无比,凶相毕露,在已给撑开的嫩花眼内又啃又噬,激惹得美人花蜜横流玉浆频吐。
龙辉只觉得美人花心嫩眼倏地一松,雄硕龟头竟然开始缓缓前进,一点点地朝更深的地方陷入。
「呀……」
鹭眀鸾失声尖啼,昂首仰颈,将墨发飞摆,荡出阵阵幽香。
「鸾姐姐,你没事吧?」
龙辉凝视着她小声轻唤,龙根也慢慢钻入美人深宫,忽然感到前方一滑,龙茎已然顶穿了花心,棒头突入到了鸾宫之内,他感觉到一团接一团油滑嫩物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裹住了整粒龟头,时吸时吮,不住蠕动,既紧凑刮精,又肥美无比。
鹭眀鸾美目翻白,樱口绽张,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那未有人涉足过的玉宫首度迎客,摩擦带来的剧烈痛楚堪比元身初破,然而又带着至极快美,痛苦与爽美并存交杂,令得她全身每一寸都麻痹酸软起来。
洛清妍瞥了一眼,见鹭眀鸾小腹已经鼓起一团凸起,正是那龟菇形状,原本还以为是海龙入宫,却惊觉师妹雪白酥软的小腹上正慢慢鼓起,范围也逐渐扩大,转眼间便浮现出男根的形状,显然是被这冤家捅入内里。
「师妹,你这是要……」
洛清妍暗自吃惊,道,「你竟然开启内宫灵丹?」
龙辉正是惊愕何谓内宫灵丹,倏然便感到龟美妇体内的嫩宫正拼命收缩,看其架势似乎想将巨物排挤出去,但龙根实在太过深入,已经侵入了整个花房,嫩宫只有无奈地夹紧咬吮……鹭眀鸾喘着气道:「没事,让龙辉把阳息灌入我内宫也好,正巧可以凝练内丹……」
洛清妍嗔道:「你,你太过鲁莽了,若是一个不慎,你的妖丹便会化作精华全给流到龙辉体内!」
鹭眀鸾媚眼如丝地道:「无妨,我的东西就是他的,他的……也是我的,给他便给他吧……」
洛清妍调笑道:「真是女生外相,见了男人连魂儿都丢了。」
鹭眀鸾不甘示弱地回敬道:「师姐也是五十步笑百步,你明明招这小子为婿,最后你却还不是厚着脸皮跟自己女儿抢男人!」
这话不但损了洛清妍一把,也叫于秀婷羞得无地自容。
「骚货,你作死是不是!」
洛清妍气得粉面晕红,扬手便在她臀后拍了一巴掌,打得臀肉乱颤。
鹭眀鸾被打得臀肉生痛,只得嘟着小嘴将话憋了回去,继续扭腰收腹,屄夹腟抽,给男儿暗送风骚。
龙辉闻言心头一暖,紧紧抱住她的润腰,吻着耳珠道:「好姐姐,我怎会让你亏损呢,今天不但要让鸾姐姐你蓝田种玉,也要酣畅淋漓双修一番。」
妖族修者凝练玄功到了一定境界便可化出妖丹藏在体内,女子内丹则多在花宫,鹭眀鸾让龙辉将男根深入体内,虽有汲取男儿精华炼丹之意,但风险更大,一个不慎就会如同洛清妍所言,内丹溃散,修为尽失。
龙辉暗运阴阳元气,搬运内息,将两人体内阴阳气息调动起来,以他为主导慢慢挪移。
鹭眀鸾玉首连甩,涨得花容酡红,两腿早盘不住男人的腰胯,汪汪涕泪皆出,颤呼道:「不行了……要死了……」
洛清妍瞧见小情郎的肉棒在师妹体内进进出出,出时半露龟首,没时几尽茎根,把师妹的嫩蛤百般撞击,翻犁揉剖,不觉欲焰如火,呼着滚烫的鼻息,探出玉指去扣鹭眀鸾股心内的菊眼,含糊道:「好妹妹,别急,姐姐再帮你一把。」
她要将鹭眀鸾全身情欲调动到巅峰,进而到达双修采补术中所说的三峰采战,使花宫完全开启,将内丹完全化出精元阴息,令得龙辉能更好地辅助鹭眀鸾双修,相互采补,各自受益。
面对这般前后夹击,鹭眀鸾张口呼呼喘息,只觉双腮蓦地一酸,许多津液涌了出来,填满了檀口,从嘴角溢了出来。
洛清妍提醒道:「龙儿,快吻住师妹的嘴!」
龙辉连忙凑唇去吻,只觉口舌香滑,甘美无比,着实妙不可言。
这种津液便是三峰之中的上峰。
两人缠吻了片刻,洛清妍扳起师妹香肩,从后绕过藕臂,把住鹭眀鸾的两颗酥乳,先捏住左边奶头,说道:「龙儿,上峰采完了,便到中峰了。」
龙辉甚喜,低头含住乳珠,慢慢吸吮品尝。
鹭眀鸾立觉通体酥麻,两乳猛然鼓胀,只觉乳肉由胀转空,似有什么东西从乳蒂一注注地往外射出,低头一看竟是白花花的乳白精华,香甜粘稠,犹如乳汁。
龙辉满口甘美,连吞数口,又转首又去吸食另一边。
于秀婷亲眼瞧见未经孕产的鹭眀鸾,一下子便被弄出许多乳汁来,既是新奇又觉有趣,想起自己也曾被这小贼弄得乳汁横流,不由得满面绯红,暗忖:「这便是那三峰采战,真是羞人,单是看口诀想来也是羞死人了,也不知她们姐妹是如何有翻阅书卷又是如何钻研这种招式……」
倏然,一声尖锐高昂的哀鸣将她的绯念打断,她红着脸看去,只见鹭眀鸾失控地抽搐起来,底下的蜜汁花浆如尿般迸出,流泻得腿心窝里似打翻了一锅蜜糖白粥般,脸神情却是越来越迷离慵懒,蓦地玉首一歪,小死了过去。
原来下峰大药也被龙辉采出,他正美美地领受着,悄运阴阳元功,采汲阴元,将其纳入丹田之内。
洛清妍急道:「龙儿,别傻愣着,快些将阳息度过去,反哺师妹啊!」
不用她说,龙辉也忍耐不住了,因为这股花浆极其酥麻,催精之处犹在玄阴媚体之上,龙辉终才通体一松,阳精激射而出,同时感觉到鹭眀鸾宫内涌出一团暖气,正紧紧裹住龟首,再慢慢从马眼渗入,流转百骸,贯通经脉。
被龙精一浇,鹭眀鸾全身无处不美,无处不抽。
龙辉丹田调出一股雄厚元阳精华,和着阳精射了出去。
阴阳交汇,鹭眀鸾体内溃散的内丹再度凝聚成型,更将阳息阴元糅合,引导着植入花房嫩宫之处,只觉得小腹一阵暖融,慵慵懒懒地睡了过去。
洛清妍掏出素绢替他抹去脸上汗水,柔声道:「你累不累?」
龙辉笑道:「得了鸾太妃的三峰补药,现在可是精神奕奕,怎会劳累,还能再侍奉二位太后哩!」
两妇面颊一红,洛清妍啐道:「你这臭小子,就知道占便宜,待会可不要哀求!」
龙辉伸手环住洛清妍的柔腰,贴着她脸颊道:「怎么会呢,为了孝敬二位母后,孩儿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一句母后倒是叫得于秀婷周身发热,那股逆乱背德感越发强烈,心又羞又怕,全身火辣,好不难受。
于秀婷越是害羞,龙辉越是兴奋,伸手便去解她衣带,于秀婷一惊,伸手欲挡,挣扎了几下便被龙辉剥了个精光,洛清妍却是柔顺了许多,于秀婷刚被脱光,她也主动宽衣,只余那条系在臀胯上的细小亵裤,但丝绸狭小,堪堪遮住蜜屄和菊眼,两瓣肥臀毫无遮拦,颤巍巍地展露在前,比起赤身裸体更加迷人。
两具雪白丰腴的身子赤裸裸地站在屋内,端的是肉光四射,蓬荜生辉。
躺在床上的穆馨儿此刻已经悠悠转醒,抬眼便看见仙妖二后那傲人的娇躯,也不禁为之惊艳,总算明白了龙辉为何会不顾身败名裂之险,也要占有这两个丈母娘。
虽非首次双后迎皇,但此刻却多了鹭眀鸾和穆馨儿在旁,于秀婷颇感不适,羞红着脸,捂着胸口转过脸去,身子微微蜷缩,一副怯生生的模样。
「婷姐姐,别怕!」
龙辉柔声安慰道。
洛清妍啐道:「什么姐姐妹妹的,没大没小。」
龙辉恍然改口:「是我错了,应该叫母后!」
洛清妍笑道:「那你又该叫我什么?」
龙辉道:「大母后。」
洛清妍媚笑道:「算你识趣,好了,那就快些伺候你的小母后吧!」
于秀婷恼道:「什么大大小小的,难听得要命!」
「那就也叫母后吧!」
龙辉呵呵一笑,弯腰抚过于秀婷略带汗湿的光洁双肩,环过胸口,兜手一握,攥住了那两团丰腴梨乳奶瓜,嫣红奶蒂勃发如豆,硌在掌心软中带硬,叫男儿又痒又酥,整个掌心都麻了起来;他顺势将棍棒往上一松,挤开丰盛的水草直探仙子花径。
他往奶蒂上一捏一搓,就觉裹在阳根周遭的湿滑小口骤然紧了一紧,于秀婷那呜呜嗯嗯的哼声也跟着快了几分。
于秀婷感觉到花宫深处的穴心子被龙根撞得酥麻松软,不禁红着脸道:「你,你也想那么对我吗?」
龙辉明知故问道:「怎么样对你?母后你倒是说清楚些!」
于秀婷挥手在他腰侧拍了一记,啐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龙辉咬着她耳垂道:「那母后意思又是要儿臣如何做?」
于秀婷芳心一颤,既想给爱郎怀胎种玉,却又怕龙入花宫的羞人滋味,支吾了半天不知如何回答。
龙辉扶住她腴腰缓缓耸动,龙根钻来滚去,杵得美妇人花汁汨汨,调笑道:「母后,儿臣该如何做,还请明示。」
于秀婷被撞得神魂颠倒,娇哼道:「这事你自己做主,这么大一个人还问我做什么!」
龙辉笑了笑,往她娇嫩短浅的穴心一顶,于秀婷哎呀娇啼,汨汨渗液,喘着嗔道:「你混蛋,你故意的……」
嘴上虽是不说,但心里却甚是渴求,毕竟同列后座的大小凤凰都曾怀上爱郎骨肉,反观她们母女肚子仍是平坦如昔,叫她如何不急。
龙辉自知这妇人内媚闷骚,也不点破,握住两颗梨乳下体不住抛送,杵得那花蕊不住哭泣,于秀婷哼哼腻吟,勉力咬住下唇,不露淫声浪语,却又难以把持,偶尔从嘴缝漏出只言片语,也是销魂无比,促精欲射。
纵横仙子嫩穴百余回合,龙辉棍棒一挑,再次转攻美妇后庭菊蕊,龙辉得鹭眀鸾药丹阴元进补,更添勇猛,俨然已稳压于秀婷一头,数枪下来,于秀婷躯体又酥又涨,颤抖地哆嗦着身子,美得昏沉沉,又是泄了身子。
见于秀婷后菊被采得红肿开阖,撑开一个小肉孔,模样极为凄艳,洛清妍不忍,忙过来主持公道:「臭小子,又欺负你二娘,信不信再给来个辣椒水!」
龙辉哈哈一笑,继而从于秀婷屄内抽出湿漉漉的龙枪,道:「不用大娘费神,孩儿这便自罚!」
说着将那杯剩余的辣椒水往龙根上倒去,辣得他不住地倒抽冷气。
洛清妍也被吓了一跳,讶异地看着他。
龙辉咬牙苦忍,一个虎扑将这妖妇压倒在地,随手将那细小的亵裤拨开,龙根熟悉地往那无毛玉壶顶去,龟首甫一触及蜜唇,便是一阵热辣。
洛清妍花容失色,扭腰挣扎欲逃,却被龙辉牢牢钳住柔腰,哪能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沾满辣椒水的龙根剖腟挤唇,捅入穴内。
哪想到这小畜生竟来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洛清妍懒得小腹一阵抽搐,雪雪倒吸冷气,凤目噙泪,娇呼道:「你这混小子,你故意的,是不是!」
龙辉笑道:「母后要罚儿臣,儿臣自会处罚自己,待处罚自己完毕后,便是向母后请罪了!所以现在便请母后接受儿臣的将功赎罪吧!」
他两手此时攀上妖后双峰,把蜜瓜般的乳球揉捏地火热酥痒,软绵柔嫩的肥硕奶子在手中变幻各种形状,他对洛清妍的各处敏感点十分熟悉,先揉捏把玩乳球半响,紧接着手指便滑到了乳头附近,沿着乳晕不停地画圈,把洛清妍挑逗媚眼如丝,香喘迷离。
龙辉暗催美妇蜜乳,洛清妍双峰鼓胀,一下子便又溢射出两道白练般的乳汁,龙辉张口一接,恰好吃了个满嘴香甜,下体虽然热辣难受,但洛清妍花腔分泌着实丰沛,媚肉从四面八方裹来,蜜水源源不断,将上边的辣劲冲淡了不少,再加上美妇人再育一子后身子极为丰腴肥美,腟内皱褶不但紧凑密集,而且还好似有无数肉芽一般,正蠕蠕地刷着男儿棒身龟首,感觉极为销魂。
龙辉采了鹭眀鸾三峰精华,正是勇悍久战,龙根一往无前,直抵凤宫嫩关,洛清妍娇躯一颤,双腿连忙缠住男儿腰胯,藕臂勾住他脖颈,咬着朱唇,媚眼秋波横转,娇声道:「坏小子,你也想那样子欺负娘亲?」
龙辉揉着她肥硕的乳瓜道:「母后明鉴,儿臣孝心可昭日月,此乃儿臣对母后的一片赤诚!」
洛清妍被他那根粗物压得穴心子酥麻,扬起烫手,贴着他耳朵呵气如兰地道:「小坏蛋,世上哪有压着自己母后一边淫辱一边自称孝心的人!」
声音如泣如诉,又是幽怨妩媚,轻柔柔地往耳窝里钻,急得男儿一阵战栗,枪棒再添几分凌厉,对准花蕊子又杵了几棍,叫洛清妍又辣又酸,享用了一顿酸辣茄子。
龙辉道:「母后,可愿给儿臣入宫一游?」
洛清妍眼波迷离,在他耳边继续吹气道:「小坏蛋,你都到了宫门外边了,你是想进来难不成母后还拦着你吗?」
龙辉大喜,棒法再添几分凶猛,撞得妇人花宫绵软酥麻,花浆油润了整个蜜道,但却为如刚才那般横冲直撞,硬破花宫,只是抵着宫口来回研磨搰戳。
洛清妍喘着气道:「坏小子,你要进便进,老在外边磨蹭折腾人是什么道理!」
龙辉吻了她朱唇一下,笑道:「儿臣不过是确认母后心意罢了。」
洛清妍奇道:「什么心意?」
龙辉道:「自是再替朕诞下龙子的心意了,若是妖后姐姐不愿再替朕开枝散叶,那我也不好强求不是?」
洛清妍啐道:「喋喋不休,尽是啰嗦,你要是想养,我便给你生。」
龙辉道:「这自然最好,但此刻还不是时候!」
洛清妍嗔道:「你真是啰嗦,比老太婆还要麻烦!」
龙辉在她耳边邪笑道:「朕后宫自立四后,怎可厚此薄彼,仅让一后孕胎呢?就算要种龙珠也得四后同喜!」
洛清妍横了他一眼,嗔道:「就你最大琐事,罗里吧嗦的!」
于秀婷这时才明白过来,这小贼所说的时辰未到是何用意了,敢情他是要将母女四人的肚子一并弄大。
她念头不禁奔放发散开来,仿佛看见了她们母女四人大肚便便的模样,脸颊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烘热。
在她失神片刻,却闻洛清妍一声尖叫,定神一看,只见妖后一双长腿被龙辉扛起,柔软的腰身折了个弯,两条美腿无助地搁在男儿肩膀,粉胯玉裆尽数展露,但见蛤唇丰美水润,两瓣蛤唇半开半阖,更见内裹两片细小且嫣红若脂的嫩唇,好似绽开的蜜花般,羞羞媚媚地吐着芳华,流着蜜液。
然而龙根却未探此处的销魂水帘洞,而是往下一沉,直接挤入那臀窝菊眼。
后窍并不似前穴那般水润丰沛,龙根上的辛辣更加明显,那处娇嫩的菊肉何堪忍受,洛清妍苦不堪言,全身哆嗦,苦挨那肛肉酸辣的异样感。
洛清妍周身一颤,乳汁四射,后庭一酥,一股凉滑粘稠的花膏从肠头溢出,油润了整根肉棒。
连续贯穿妖后那两处销魂洞,将这凤凰妖妇杀得香汗淋漓,娇喘求饶,龙辉意气风发,哈哈大笑:「母后,儿臣这般伺候,您可还满意!」
棍棒越发凌厉,撞得菊蕊直颤,洛清妍美目迷离,想要施展媚术抵御,却发觉龙辉精门稳固,坚不可摧,分明就是吸纳了鹭眀鸾精华的成果。
洛清妍继续抵挡了三五十个回合,便大败而亏,被抽了媚骨,此刻犹如一个娇柔无力的妇人,无奈地含苦忍受逆子奸淫,酥得半身瘫软,含羞带媚地奉迎起来。
龙辉本想来个三峰采战,但念及时机尚未成熟,这三峰采战,灌精受孕的美事怎能少了另外两个丫头,待将母女四人凑齐时,便再细细淫玩享乐也是不迟。
于是他便放下了这个念头,专注地攻取洛清妍前后双洞,时而枪挑凤宫,时而棒打凰庭,直把这妖媚妇人杀得发乱簪横,雪躯汗津,蜜胯软烂。
屋内尽是浓而不化的玄阴媚香,刺激的其余三女眼波迷离欲醉,早已不知矜持为何物,只想寻个宣泄口来消减满腔欲火。
鹭眀鸾根骨比穆馨儿结实,很快便从高潮后的疲倦中醒来,腻腻地朝龙辉挨过来,将温软地奶子贴在他背后,在后边推波助澜,替他发力,助他奸淫自己的师姐。
洛清妍呜呜哀吟,却是大败而亏,启唇张口,直骂鹭眀鸾:「你这死丫头,竟合着外人欺负我!」
鹭眀鸾道:「好姐姐,这可怨不得我,前几天你家丫头可是把我害惨了,我这做长辈的也不好跟个小姑娘计较,但心底却有股窝囊气没处宣泄,所以只好找姐姐来出出气了,正所谓女债母偿,姐姐不会怪我吧!」
洛清妍哭笑不得,正想再骂她几句,却感胯间一热,低头一看,竟是这师妹伏在自己腿间,凑到自己股间舔吻蜜裂玉壶,丁香小舌实在灵敏无比,舔得洛清妍周身麻爽,高潮迭起,而起还不是扫在龙根上,替龙辉增添动力,继续抽送菊蕊。
龙辉爽美之余觉得有些口渴,便将于秀婷抱过来,伸手捏起一颗梨乳,霸道地催生乳汁,喝得酣畅淋漓,即能润喉,又能充饥,更能将这仙姿美妇逗得靡靡而吟,羞中含媚,欲拒还迎,实乃人间销魂。
棒挑妖后菊,口吮仙后乳,鸾妃奉舌洗龙根,这个中销魂滋味是非笔墨可描,直叫龙辉淫心作乱,一把将洛清妍抱到秀榻之上,迫她手脚撑床,撅臀翘股,两团乳瓜倒垂而下,犹如钟乳石般悬于秀榻上方,紧接着又将于秀婷拉来,着她四肢着床,匍匐撅臀,也摆出了那乳垂臀撅的淫媚姿势。
将仙妖二后撅起屁股,臀股蜜屄越发丰肥迷人,圆润腴沃的雪白臀肉好似发酵的面团,又是酥腻的蜜膏,臀股中央便是风格各异的两抹销魂缝,一者光洁玉润,雪白迷人,一者水草丰沛,嫣红水润,端的是春兰秋菊,各领风骚。
龙辉看得口水直流,又将穆太后、鸾太妃抱起,摆出同样姿势,便见四对肥熟丰腴的臀股撅起,一样的雪白肥润、丰熟可口、鲜美多汁,晃得龙辉眼都花了,一时之间也分不清谁是谁,哪个肥臀又是那位熟母的,只是凭着本能挥枪,见洞便钻,一口气将四名风姿卓越,气质各异的熟美妇人给挑了遍,前后尽通,好不销魂。
这四名熟美女子,似母似妻,似姐似奴,娇喘媚吟地雌伏在男儿胯间,时而摆臀扭腰,时而摇乳痴缠,各添销魂,竟是废寝忘食,连日连夜地寻欢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