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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姐姐当老婆-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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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充满诱惑的呻吟声从她口中挤出,一开始还有些刻意压低,后来便毫无顾忌。很快,她就再一次攀上高峰。

然后又一次。

再一次。

“这是第几次了?”琼恩低声问。他也有些累了,上身俯压在维康尼亚的背上,同时用膝盖撑着她的身体,否则她一定会像软泥一样瘫下去。刚才连续的长时间剧烈运动也令他有些头晕眼花,看来最近有些忽视了身体锻炼……或者说。近一段时间以来比较缺乏锻炼地机会。

维康尼亚没有回答,她已经陷入失神状态,眼睛半闭着,牙齿咬着下唇,仿佛还在回味。琼恩不再询问。他抬起手指,慢慢从卓尔丰满的臀上划过,抵达预想的目的地。那里呈漂亮的淡褐色,精致的放射状纹路,他欣赏片刻,轻轻点了一点。

少女的身体陡然一颤,被指尖碰触地部位本能地收缩,然后放松,就如一朵乍放的雏菊,这让琼恩有些奇怪。他也算经验丰富,看这反应,倒像是此地还从没被人开发过一般。他再次将食指指尖抵住入口,一点点地探入进去。

“你干什么?”维康尼亚惊问。

琼恩不答,手指继续前进。直至前两个指节都没入少女体内。维康尼亚似乎想要反抗,但她刚刚被推上一次又一次高嘲。此时身体绵软,用不出半点力气,只能听之任之。琼恩感觉自己的手指被勒得紧紧,几乎要被夹断一般,这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测。

“听说在举行祭祀和毕业典礼之前,女祭司们都要清洁身体,”琼恩抚摸着她的裸背,“也包括这里面吗?”

“是,”维康尼亚回答,“但你不能……”

“为什么不能?”琼恩反问。

“你是个男性,你不能在未经女祭司许可之下……”

琼恩用行动打断了她地话,他从少女身体里退出,稍稍抬起,然后猛力刺入。维康尼亚尖叫起来,身体剧烈扭动,突如其来的巨大痛楚让她暂时恢复了一些反抗的力气,琼恩几乎要被她挣脱。巫师瞥了眼旁边地面,伸手虚空一抓,将脱下的长袍握在掌中,然后默诵一句咒语。

长袍自动拧成绳索,将维康尼亚的双手手腕和栏杆牢牢绑在一起,这种活化绳法术他早就学会,也一直考虑过使用,但都没什么机会,如今反倒是第一次。“放松身体,尊敬地女祭司,”琼恩说,拍着她丰满的臀部,“你将会感觉到另一种快乐。”

“你应该被喂蜘蛛……”

琼恩无视身下少女的诅咒,他缓慢而坚决地进入,维康尼亚发出痛苦地哀鸣,眼泪忍不住流淌出来,作为罗丝的女祭司,她学习过各种残酷而有效率的刑罚,因此也非常了解身体构造,清楚知道自己的某个部位已经被撕裂开来,温热的血液顺着大腿流下。在卓尔社会,女性比男性更有地位,而女祭司则最有地位,即使是在床上,她也从来是被男性取悦的对象而不是相反,从来没有哪个大胆的家伙胆敢这样侵犯她的身体,但如今这一切正在发生。即使她对这个人类颇有好感,但这种严重地冒犯依旧不能被容忍,在心中,女祭司已经用各种最黑暗的诅咒为琼恩许下上百种残酷的结局,但这并不能令她的现实处境有丝毫改善。更令她感到惶恐的是,度过初期地剧痛和难受之后,她的身体似乎开始隐隐有了反应,一股奇怪地感觉慢慢涌起,和平时“正常”方式所带来的感觉不同,但又似乎有所相似。

琼恩没有忽略女祭司的反应,“我说过,你会喜欢的。”他不紧不慢地重复着,动作渐渐加快,换来了维康尼亚一连串深深浅浅的呻吟,但已经并不像开始时那样痛苦。卓尔的敏感体质再一次发挥了作用,渐渐地,她已经能够基本适应。

“你这该下深渊的混蛋,”尽管如此,她依旧忍不住地咒骂着,“你胆敢冒犯女祭司……”

“啪!”

琼恩重重在她丰臀上拍了一掌,“这是惩罚,”他说,“你对别的男性什么态度,我没有兴趣管,也不想知道。但如果在我面前再说这种话,那我会立刻让菲尔伦家族减少一名女祭司。”

“你敢!”

“你可以试试看。”琼恩说。

维康尼亚咬着嘴唇,不敢再说,琼恩满意地抓起她的银色秀发,在手指上缠绕成卷,“放松些,”他说,声音变得柔和,“这也很快乐,不是吗?而且我会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琼恩感觉自己也有些泄意,在这个平台上已经和维康尼亚缠绵了超过一个时辰,他加快动作,准备结束,正在此时,突然从长廊那边传来一阵嘈杂慌乱的叫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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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mooo69手打

第四十六节 典礼上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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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mooo69手打举行毕业典礼的大礼堂中,原本在激|情狂欢的黑暗精灵们如今正惊慌失措,赤裸着身体,连衣服都顾不上穿,争先恐后地想要逃离此地,然而礼堂只有一个狭长的走廊通道,倘若有组织有纪律地撤退倒罢了,这样乱糟糟一团,结果可想而知。这些卓尔的道德教育又很不成功,虽然上下尊卑的观念是很牢靠,然而真到了危险的时候,个个争先保命,没有谁大喊让领导先走,以至于原本处于最外围的学生倒是跑出来不少,而位于中心的女祭司们反而半个都没逃脱,被迫近距离面对造成混乱的危险根源。

也就是那只名叫阿若莫格斯忒的迷诱魔了。

毕业典礼原本一切顺利进行,女祭司们倒也罢了,这些学生们被关在学院里受训,动辄就是数十年(祭司学院学制五十年、巫师学院七十年、格斗学院三十年),除了偶尔的节假日能够出去放风透气,平时的生活可谓是枯燥无聊到了顶点。而且因为卓尔的社会制度,祭司学院里全是清一色的女性,而另外两座学院里基本都是男性(也有极少数女性会获准进入格斗学院,但这是特例中的特例,可以忽略不计),真可谓是忍无可忍,如今好不容易获得了解脱的机会,自然欣喜若狂,就如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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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生的第一名是被恶魔预定的,其他人不必期待,好在反正只是成绩第一,又不是容貌身材第一,倒也无需介意。当迷诱魔被成功召唤出后,毕业典礼就进入了最后的高嘲,所有参与者肢体绞缠,席地为床,在这神圣的礼堂中上演群交大会。压根就没谁注意琼恩和维康尼亚的离开,至于那只迷诱魔就更懒得理睬了。

激|情交媾之后,大部份人都已经在身体的沉沉疲倦和精神的极度愉悦中睡去,小部分人依旧在挥汗如雨地努力工作,毕竟卓尔女性的胃口是很难满足的。就在此时,礼堂中央突然发出一声短暂而尖锐地惨叫,随即就像被掐断脖子似的嘎然而止。

虽然只是稍瞬即逝。卓尔们毕竟是浸泡在危险和阴谋中长大的种族,即便在这样的情形下他们依旧保留着基本的警戒心。几乎所有人都抬起头来,看向惨叫声的来源,然后他们吓了一跳。

迷诱魔站立着,它怀中的女学生则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准确地说是两半。恶魔抓住她地双腿。硬生生从中撕开,鲜血和污物溅在它的脸和胸膛上,越发显得狰狞可怖。

卓尔们跳了起来,战士慌乱地去摸扔在地上的腰带,那上面挂着武器。巫师寻找自己的长袍,他们必须借助材料才能施法,女祭司们相对镇定一些。方面她们毕竟最擅长和恶魔打交道,一方面是因为施展神术所必须的圣徽就挂在脖子上呢,就算是欢好时都没有取下来。

虽然神后已经不再赐予新地神术,但大多数祭司总还是留着一两手保命的招数。

迷诱魔完全无视这些凡人的慌乱,它吼叫着,挥舞着螃蟹似的前爪攻击着周围的卓尔,动作毫无章法,看起来就像是发了疯。距离它最近地是学院的教官。她们到底见多识广,匆忙散开。“八魔阵!”博克本厉声怒喝,就近指挥八个女祭司围困迷诱魔。八魔阵是罗丝赐下的一种神术阵法,必须八位牧师才能够使用,能够汇聚强大地精神力量来攻击敌人。家族战争中比较常见,但在毕业典礼上用出来。那倒还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因为在瓜理德斯城上万年的历史上,从没发生过迷诱魔失控的先例。

这是个魔法世界,凡人和恶魔打交道,倒也不算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就以这座瓜理德斯城为例,前天覆灭的瑞费德家族,巫师们就很擅长召唤恶魔;而罗丝本身就居住深渊,手下恶魔无数,她的女祭司们更擅长此道。但这次召唤迷诱魔,情形是比较特殊的。

恶魔并不是什么好脾气地存在,它们喜怒无常,凶狠残暴,诡诈多端,而且不讲半点信誉。凡人召唤恶魔,无论是巫师还是牧师,只要不是笨到家,事先都会做好充足的准备,各种约束克制的手段准备齐全,一旦对方不听话就用强,毕竟恶魔就只吃这一套。倘若疏于防范,结果被恶魔给撕成碎片,那可怪不得别人。但毕业典礼上召唤的恶魔又有所不同,它名列祭祀书中,必定是罗丝的亲信部属,绝无胆量在这种场合撒野而触怒蛛后。反正又不是什么苦差事,高高兴兴从深渊里来一趟,有美女自动投怀送抱,就当是免费旅游。

因为这种缘故,整个礼堂里连个最基本地反邪恶法阵都没布置,教官就直接指导学生当场召唤恶魔。按照惯例,迷诱魔此时也差不多应该心满意足地返回深渊了,然而它却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突然攻击起在场的人来。

一阵慌乱之后,八名牧师终于站定了位置,手按圣徽同声念诵祷文,一股强有力地无形威压登时出现,暂时遏制住迷诱魔。博克本见状稍稍心安,她紧接着发号施令,让学生全体离开,教官留下应敌。这倒并不是高风亮节或者勇于任事,而是因为经过前日叛乱,学生原本就所剩不多,倘若再有死伤,那她可就没办法向执政议会交待了。至于教官则没关系,死了反正不算进每年的死亡名额里。再说,留着这些菜鸟也没有,帮不上忙,只会碍手碍脚罢了。

当所有的学生离开之后,博克本再度通过徽章发出一道指令,将礼堂唯一的门封闭起来,她是学院的负责人,拥有这个权力,其他牧师除非用强力冲撞,否则无法用命令打开。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防止恶魔流窜,伤害学生,一方面也是逼迫在场的所有牧师同仇敌忾。必须尽力一战。

八魔阵压制住了迷诱魔,但这也仅仅只是暂时的,因为这种阵法原本就持续不了多久——说得准确点,它就是三板斧,或者说犹如浪头,开头凶猛,后劲不足。博克本对此自然非常清楚,她估算十秒钟内恶魔就会脱困而出。毕业典礼上召唤出的迷诱魔都是罗丝的亲信部属,非是寻常恶魔可比,何况这来的是本体而非投影。如果没有丧失神术,在场这么多祭司。轻而易举也就把它打成碎片了,但如今说这种话自然已经毫无意义。

趁着这短暂地间隙,博克本向迷诱魔发出一道心灵指令,“安静下来,阿若莫格斯忒!”她在心中厉声说。“你这是在亵渎神后!”

没有回应。

博克本再度尝试,这次她打算直接控制恶魔,作为一名高阶祭司——而且是瓜理德斯城里位阶最高的五名祭司之一。她有这个能力。然而很奇怪,她的意识被阻隔了,一丝一毫都渗透不进恶魔的头脑里,这在以往是没有先例的。

“它是冒充的,它不是神后的部属?还是它被神后地敌人收买了?”

这个念头从脑中急速闪过,但随即被否定了。召唤使用的是恶魔的真名,绝无冒名顶替的可能,否则召唤者一定会发现。至于说被收买。这种可能性也不高,祭祀书里恶魔的名字至少有上千个,到底召唤哪一只不是事先预定,而是临时由女学生指定地,世界上总不至于有这么巧的事情。

“难道说。神后真的已经……以至于连她手下的恶魔都胆敢背叛了?”

虽然随着时间的推移,牧师们已经渐渐接受了罗丝消失地事实。甚至慢慢怀疑神后真的已经遭遇了不测。但她们毕竟是最虔诚的信徒,即使偶然泛起这种想法,也会立刻强行压制下去,不敢多想。然而如今,迷诱魔地突然攻击,令博克本的脑中再次出现这个大逆不道的念头。

因为是毕业典礼,所有女祭司都是轻装上阵,身上除了一件祭司袍和一顶装饰用的头盔之外别无他物,平时携带的那些卷轴、魔杖都留在了房间里。如今事出突然,女祭司们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上,更别提其他,要回去取显然也已经来不及了,这却有些麻烦。

“没办法了。”

博克本两次尝试和恶魔沟通失败,也就无奈放弃,她从脖子上的项链中摘下一枚暖色晶珠子,托在掌心,准备释放里面储存的一个强力法术。这是她本拟用来保命的手段,就这样浪费还真舍不得,但倘若不赶快收拾掉这个恶魔,别地祭司没什么大事,自己刚刚坐上的宝座只怕又要拱手让人了。正略略一踌躇,迷诱魔发出一声低吼,四臂振开,排山倒海的气浪翻滚而来,礼堂里所有人都禁不住退后两步,连串的砰砰砰声响起,围困恶魔的八个牧师已经有四个被震倒在地,口鼻七窍流血身亡,另外四个惊惶后退,八魔阵显然已经失效了。

迷诱魔做了一个非常奇怪地动作,它低下头,像牛一样朝博克本撞过去。教官匆忙念出咒语,一圈无形的旋转刀锋从暖色晶珠子里迸发出来,呼啸着切开空气,撞上了迷诱魔地身体。仿佛绞肉机一般,恶魔的身上瞬间多出几十个深深的创口,黑色的血液汩汩冒出,青色的皮肉碎末横飞,它受伤了,很严重,但并不致命。

“该死!”

博克本眉头大皱,她刚才这一击明明是瞄准对方的要害去的,但利刃壁障触及恶魔身体的时候,莫名其妙偏移了点,结果没能一举奏功。好在恶魔毕竟受伤严重,一时没有逼迫追击。她一边后退着,不得不又从项链上再取下一枚黑珍珠来,正要再度念诵咒语,眼角余光瞥见一直站在墙边的迦法-菲尔伦,后者正面带冷笑看着自己,双手抱胸,明显打算袖手旁观。

对于卓尔来说,这无可厚非,团结友爱这种概念本来就被她们当作笑话。而且这两人原本不对付,第一家族和第二家族的长女,明里暗里自然是天生的敌手。何况迦法刚刚被赶下台,博克本取代了位置,新仇旧怨加起来,要指望她帮忙才怪。

然而……她站得位置很不对。距离门很远,距离恶魔却很近,这种情况下,博克本若是被迷诱魔杀了,迦法就应该是接下来的第二个目标。她怎么会如此镇定自若?

博克本脑中灵光一闪,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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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在控制恶魔!”

依据真名召唤恶魔,不存在冒名顶替的情况;随机指定。也基本排除被神后的敌人收买的可能;而且这只迷诱魔一直好好的,突然发狂,也不像是早有预谋。博克本脑中原本转了几个念头,着实觉得蹊跷得很,只是大敌当前。无暇分神。如今被迦法地模样一提醒,陡然反应过来:莫非迷诱魔是被她暗中控制了?

就像博克本刚才尝试的那样,罗丝牧师都可以和神后手下的恶魔沟通,甚至可以直接控制,位阶越高的牧师。控制能力越强。博克本已经是位阶最高的牧师之一,她刚才打算控制恶魔却失败了,这很有可能是另外一位比她更强大——至少是同样强大——的牧师。抢先下手控制了目标。

罗丝的牧师,位阶高低看使用地蛇鞭就清楚,蛇首越多则位阶越高,七首就是顶点。现如今在整个瓜理德斯城中,只有四名牧师有这样的殊荣:菲尔伦家族的主母和长女迦法,博克本家族的主母和长女拉文。就连曾经的第四家族瑞费德,主母妮瑟也只有六首蛇鞭。

控制恶魔需要距离很近,两大家族地主母都不在场。唯一能够和拉文-博克本对抗的,就只有迦法。

念头闪电似的急速从脑中掠过,新任次席教官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断正确,迦法脸上嘲讽的冷笑此刻看起来分外狰狞。博克本大吼起来,“菲尔伦。你蓄意破坏仪式……”

迦法地脸色一变,正要说话。一道黑影“呼”地从眼前掠过,带起凌厉风声。迷诱魔搬起身边的火炉,当作石块似的朝博克本砸来。教官顾不得指责迦法,狼狈地扑地躲开,另外两位来自博克本家族地牧师此时终于有了动作,她们同时释放了一道黑暗利箭,暂时阻止了迷诱魔的进一步攻击。

“杀了它!”博克本厉声命令着所有牧师,“否则我一个个把你们变成蛛化精灵!”

或许是这种明显不可能兑现的威胁起了作用,在场的十几个牧师开始发动攻击。博克本则朝迦法扑去,她已经认定是对方在捣鬼,只要打倒控制者,恶魔也就相对容易搞定了。迦法猝不及防之下,一时落了下风,苦苦支撑着,学院中两位位阶最高的牧师就这样当场斗殴起来。

然而博克本的猜测似乎错了,迷诱魔丝毫没有因为迦法被压制而气焰降低,反而更加嚣张狂暴起来。四柄闪着混乱光泽的透明战锤在它手中出现,飞砸出去,其中两柄落空,一柄砸中了某个牧师的脑袋,她当即后仰倒地,最后一柄则斜刺里正撞在博克本地腰间。

赤裸的身体完全抵抗不住这样的攻击,教官登时弯下腰来,倘若平时,倒也罢了,迷诱魔这混沌之锤并不算什么高明招数,不会造成真正伤害。但如今正是争斗的时候,哪里容得这些许的破绽,迦法正左支右绌,险象环生,眼看对手突然弯腰,不假思索就是一鞭朝背上砸下。

七颗蛇头同时咬中了脊背,七种不同地毒液注入身体,博克本登时剧烈颤抖起来,摔倒在地不能动弹。总算她是高阶祭司,对毒素有很强的抵抗能力,不至于当即毙命。迦法倒并不在乎,在场所有牧师都可以作证,是博克本首先发动攻击,她只是被迫自卫。至于控制恶魔破坏仪式之类,迦法倒是有恃无恐,并不害怕。

礼堂中地局势更加混乱,迷诱魔已经又打倒了三名牧师,而它自己也伤痕累累,一只前肢被烧成了灰烬,胸口被利刃壁障切开的伤口随着剧烈运动不断扩大。它想逃离此地,返回深渊,然而办不到,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压制住了它,逼迫恶魔俯首听命。

有两个胆怯的牧师见势不妙,已经想要逃跑,但她们撞不开被封住的门。正在此时,外面的长廊里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是危险的咒语吟唱。还没等反应过来,门轰然一声被撞飞了,汹涌的气浪自外冲入,紧接着走进来两个人,后面是新加入的教官维康尼亚,前面则是她邀请来的客人,那个叫琼恩的人类巫师。

早在马蚤动刚起时,外面露天平台上的琼恩和维康尼亚就已经听到了动静,但他们并没有立刻赶去——后者是身体受制,无法动弹,前者是压根没这个打算。

“真不错,祭司小姐,”琼恩拍打着卓尔少女丰满的臀部,“而且我没想到你这里还是chu女。”

维康尼亚没有回答,一直以来的挣扎已经让她丧失了力气,而且现在感觉也不是那么难受。事实上,她已经渐渐有些喜欢上了,只是一时不愿意承认。“礼堂里好像发生了什么。”她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

“没关系,”琼恩不以为然,“反正和我们无关。”

他自然可以这么想,但维康尼亚就不能如此了,无论怎么说她也是祭司,而且是新任教官,如今毕业典礼上明显发生了什么意外事情,否则决不会有如此张皇失措的声音,而且还有学生跑出来。但她此刻双手被牢牢束缚在栏杆上,身软如棉,倘若不是琼恩在背后支撑着,早就已经跪倒下去,连头脑都已经是晕晕沉沉,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欺凌。

就在此时,突然感觉琼恩从自己的身体里完全退了出去,然而她并没有感觉到对方发射。正疑惑间,一只手抚上脖颈,将那串代表教官身份的项链摘了下来。

“你干什么?”

琼恩用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他稍稍压低身体,重新走前门,右手却捻着项链,将八枚晶莹剔透的珠子一粒一粒地塞进了卓尔的美臀中,填补了刚刚离开的空虚。火热的肉体和冰冷的宝石一前一后同时进入体内,相互刺激着,维康尼亚再一次地忍不住呻吟起来,全身每一根神经紧绷,连脚趾头都禁不住地弯曲。

最终,琼恩满意地放开了她,却没有将项链取出,也不允许她取出。两人匆匆穿上衣服赶回礼堂,却发现门已经被封上了。不过这难不倒琼恩,他直接用咒语硬撞开了门,然后发现原本香艳滛糜的毕业典礼已经弄得一塌糊涂了。

迷诱魔原本已经重伤将死,琼恩恰到好处地补上一发解离,完美地毁尸灭迹,反倒是把功劳全都抢了过来,虽然他其实也无意争竞。经过这一场闹腾,学院里的学生倒是不曾受到什么伤亡,除了第一名毕业生被迷诱魔所杀,但教官却当场死了三名,以及两名受伤者,其中就包括刚刚接任次席教官的拉文-博克本。她捰体挨了迦法一鞭,毒素注入,险些丧命,总算是用解毒药剂救了回来,只是十天半月之内,怕是起不了床了。

忙乱完毕,琼恩和维康尼亚返回菲尔伦宅院,一路上两人沉默不语。快到高崖的时候,维康尼亚突然停住脚步。

“你早知道那个迷诱魔会发狂吧?”她冷淡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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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节 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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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mooo69手打从祭司学院里出来,琼恩就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刚才对维康尼亚的所作所为,似乎不似平日自己。他自然谈不上冲淡谦和,但对待女子倒也极少这样以强力凌迫。回想起来,大约猜出是毕业典礼上那粉红色烟雾的缘故,定然是有催|情效用,再加上现场气氛影响,自然而然令人情欲高炽,兴之所至,也就没有什么做不出来了。

虽然如此,琼恩却也没什么愧疚之意,事情想通缘由,也就直接抛过脑后,并不放在心上,料想维康尼亚也不会当真为了此事和他翻脸,只怕乐此不疲也说不准。至于那只迷诱魔突然发狂,显而易见是有人在暗中操纵,琼恩也清楚到底是谁,突然听维康尼亚这么一问,不由得微微而笑。

“我又不是预言师,哪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不是你干的?”

琼恩耸耸肩,“不是,”他说,“我一直和你在一起,哪里有这个空闲?”

“那就是亚当斯叔叔了。”维康尼亚说。

“为什么不会是迦法小姐呢?”琼恩试探地问。

“因为她太有嫌疑了。”

琼恩笑了起来,“确实是首席巫师。”他承认。

杀死一只恶魔,和控制一只恶魔,难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像这次毕业典礼上招来的迷诱魔阿若莫格斯忒,乃是蛛后罗丝的亲信,较之寻常的迷诱魔更加强悍几分。菲尔伦主母、迦法、拉文-博克本这种位阶最高的牧师,大约可以控制它,但这其实并非完全是靠自身能力,更多是借助神威罢了,换了不是罗丝属下的恶魔,牧师们也就无计可施。至于巫师。擅长和恶魔打交道的原本就少,在这方面卓有名声的瑞费德家族又已经覆灭,亚当斯是奥术学院的领袖,城中最高明地大巫师,但要说悄无声息地就控制住这只恶魔,就算是他也办不到。

但亚当斯自己办不到,不等于不可以借助其他力量。

瑞费德家族的巫师以两项特长著称。其一是和恶魔打交道,其二是炼金术,家族首席巫师克劳拓就是城中首屈一指的炼金师,不知制作了多少魔法物品。携带在身上的那些,自然都被一发大裂解给轰成了废物。再不必提,但也还有不少没有被带在身上,逃过一劫,之后都成了战利品,被胜利的三大家族瓜分了。

这些魔法物品中有一柄白骨法杖。单看外表并不起眼,其实大有来头。它是克劳拓精心所制,只要折断。就能瞬间控制一定范围内的某只恶魔,任意驱遣,直至死亡。瑞费德家族弄出这种秘密武器,其目的就是为了在这次毕业典礼上使用,控制迷诱魔引发混乱,进一步打击牧师和对罗丝地信仰。只可惜时运不济,造反大业还没完全发动就被统治阶级残酷镇压了下去,所有财产自然也就转移了所有权。

魔法物品也有不同类别。有些是任何人都可使用,例如魔法刀剑,无论谁挥舞都一样锋利,有些则必须特定的人才能使用,例如法杖。十六k除了巫师其他人基本用不着。搞定了瑞费德家族,分配战利品。这柄白骨法杖于是落到亚当斯手中。

亚当斯擅长塑能魔法,对炼金术和恶魔这两个领域都不甚精通,要他自己制作那是做不出来,但眼光总还是有的,很快就发现这柄法杖不寻常。后来和琼恩在湖心岛屿商谈,其间也曾将法杖拿出来共同研究,最终搞清楚了用途。

如此一来,克劳拓的未竟遗志就由亚当斯继承,趁着毕业典礼的时候,首席巫师隐身暗处,偷偷折断法杖控制了迷诱魔,制造了一场大混乱。琼恩不曾参与其事,但事先听亚当斯露过口风,心知肚明罢了。如今见维康尼亚问起,也没兴趣替他隐瞒,直接说了。

维康尼亚既然能自己猜到,自然早有心理准备,并不惊讶。“他想把整个牧师阶层都给毁了吧。”她说。

“差不多吧,”琼恩依旧微笑,“如果没有了神祗,那么牧师又有什么力量呢?如果没有力量,那么又凭什么高居在宝座之上呢?自然也就该换人了。”

出乎意料地,维康尼亚听了这话毫不动怒,反而点了点头,“没错,”她说,“强者为尊,弱者臣服,这就是我们卓尔的法则。”

琼恩没想到她反应如此平静,倒是有些惊讶,正想着该如何接话,维康尼亚突然转过脸来,盯着他,“琼恩,”她问,“如果我和亚当斯叔叔之间发生冲突,你会站在哪一边呢?”

“唔?”

这个问题来得太突然,琼恩一时感觉有点跟不上,这思维跳跃也未免太快了点。而且这话中的意思……亚当斯不是一直扶持维康尼亚当主母么,两人关系甚佳,怎么突然又说发生冲突了?

“当然不是现在,”维康尼亚解释,“是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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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mooo69手打“以后?”

“我当上主母之后。”

琼恩眼皮微微跳了跳,维康尼亚这句话,其中颇有意味。亚当斯和克劳拓不同,他是稳健派,或者说改良派,并不打算直接推翻政权,而是扶植傀儡,幕后操纵,维康尼亚就是被他看中的最合适人选。同样的,对于维康尼亚来说,她如果想要当上主母,在目前这种情况下,就必须取得亚当斯地支持,否则没有希望。这两人可以说是利益相投,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就类似想要把持朝政权臣和不受重视却又觊觎大位的皇子,正是天然地联盟。

然而这种天然联盟,毕竟是利益结合,在有共同目标和对手的时候可以通力合作,一旦目标达成,对手剪除,彼此间就要开始冲突了。别看亚当斯和维康尼亚此时关系融洽,那是因为暂时目标一致。等到障碍扫尽,维康尼亚真当上了主母,又岂会甘心受制,以琼恩的了解,她可并不是谦退淡薄的人。

维康尼亚既然说这种话,那言下之意,显然是已经清楚亚当斯的打算。不过这也不奇怪。琼恩都能看出来,没道理她看不出来。问题在于就算知道也没办法,维康尼亚是幺力女,排序最后,牧师位阶最低。也谈不上多少根基势力或者声望,倘若不依靠亚当斯,根本就连主母的位子都坐不上,更别谈其他了。

既然暂时无可奈何,只得隐忍。却不等于消极无为,预先留心,早早为日后做打算。智者思虑深远,不外如是。然而问题在于,琼恩压根就没考虑这么长远——因为按照他的预想,在不久地将来这座城市就会彻底完蛋,谁还理睬某个家族地主母和首席巫师一点权力斗争。当然了,如果短期之内事情搞不定,那自己也得早早跑路,因为欧凯说得清楚。蛛后大约再过一两个月就要复苏了,留在这城市里就是等死。如今被维康尼亚突然这么一问,倒是有些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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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卓尔少女,每次问问题总是这么直来直去的么……也没见她对其他人如此啊。

“这个,”琼恩推托着。“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你很明白,”维康尼亚截断。“我们都明白。”

琼恩摊了摊手,“现在谈这个问题是不是太早了?”

维康尼亚用沉默回答。

“好吧,”琼恩说,“我当然会帮你。”

“理由呢?”

琼恩轻轻叹了口气。他突然有一种很深的厌倦感,连话都不想说了,面对的明明是美丽少女,为什么每次地谈话内容都围绕着这些权谋诡诈呢,难道就不能聊聊风月,说点轻松话题么。就算是梅菲斯那样地圣武士,自己和她在一起地时候,也是会调情玩笑吧。这些卓尔,生活得可真累啊。

“理由么,很简单啊,”琼恩说,“他是个老头子,你是个美丽少女,而我的性取向非常正常——这个理由够不够。”

这个回答显然出乎维康尼亚的意料,她怔了怔,然后笑了起来,两人之间原本若有若无的沉闷也随之一扫而空。“足够了,”她说,嘴角微微翘起,“这是我听过地最完美的答案。”

两人不再说话,沿着狭长的石阶拾级而上,回到宅院。

回到住处,琼恩直接躺在床上,一时懒得动弹。芙蕾狄乖巧地替他把外套脱了,躺在身边陪伴,随口问些有关毕业典礼的事情。

琼恩简单把经过说了一遍,有些地方自然就含糊省略,一笔带过,芙蕾狄也不多问。她贴在琼恩怀里,仿佛半睡半醒,听到一半,突然格格笑了起来。

“笑什么?”琼恩有些奇怪。

“你身上有别的女人地香味啊,”芙蕾狄说,“是菲尔伦小姐吧。”

琼恩有些尴尬,他既不想否认欺瞒,但又不好直接承认,正不知道如何回答,好在芙蕾狄已经自己转过了话题。“你喜欢菲尔伦小姐?”

这个问题虽然也有点麻烦,但相对已经好很多了。“还谈不上喜欢。”他说,这倒也并不是假话,基本上算是实情。

“哦,”芙蕾狄应了声,“不过我觉得菲尔伦小姐好像很喜欢你呢。”

琼恩笑了起来,“不可能的。”

“真的。”

“证据呢?”

“这要什么证据?这是我作为女孩子地直觉啊。”琼恩捏了捏她的脸蛋,“你的直觉肯定不准。”

芙蕾狄的小嘴噘了起来,“你最近怎么越来越喜欢捏我的脸啊。”

“因为喜欢你嘛。”

“这样会让脸变胖的。”

“这样啊,”琼恩的手从脸上移开,顺势滑到胸口,“那这里变胖一点没关系吧。”

“讨厌!”

“对了,”琼恩想起件事情,“你的通用语是什么时候学地?”

芙蕾狄脸上神情微微一黯。“你上次离城去送信,几个月都没回来,我担心得很,想去找你,就先学了点通用语……结果你就回来了。”

琼恩将她抱紧,“以后再不离开你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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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女孩用力点头。

琼恩继续说毕业典礼上发生的事情,最后说到迷诱魔突然发狂伤人,略略犹豫了下,索性把背后情由也向芙蕾狄说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芙蕾狄听完,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突然冒出一句话来。

“琼恩,有件事情我不太明白呢。”

“什么事?”

“菲尔伦小姐想当主母,可是……”她皱着眉头,“我总觉得这很危险啊。”

“是很危险。”

“那她为什么就一定要当主母呢?”芙蕾狄说,“现在这种情况,就算她当上主母,也未必见得能有什么意思啊,一切都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琼恩摇头,“卓尔的社会和我们人类不同,如果她不当上主母,那结果会更糟糕吧。”

“未必啊,她可以离开这座城市嘛。”

“离开?”琼恩反问,“去哪里?去另外一座卓尔城市从头再来?还是去灵吸怪的城市当奴隶?去给眼魔当晚餐?或者,去矮人的城市,被他们处死?”

芙蕾狄怔了半天,“但幽暗地域又不是整个世界,”她说,“还有更广阔地地表嘛,如果她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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