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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皇帝秘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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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番话说的漂亮,事实上全是模棱两可的说辞,叫对方抓不到破绽。

老头听在耳里,大为感动,他虽口头上皇帝徒儿的乱叫,还真没指望有朝一日九五之尊会喊他师父。他亲热的拍着皇帝肩膀,叹道:“好徒儿,这才是为师的好徒儿,真不枉为师为你在江湖上奔波大半年。”

又大声喊道:“快些传令开膳,为师足有大半年没尝到御厨的手艺了,可给馋坏了!等为师先过过嘴瘾,等会有好东西给你,担保你晚上做梦都会笑醒……”

第十五章 修炼之法

老头吃一道菜、就赞一道菜好,喝一种酒、就赞一种酒妙,显是这段时间馋得狠了。在餐桌上狼吞虎咽,两手齐上,吃相之难看,引得周围宫女们咯咯直笑。

酒酣耳热之际,老头自怀内掏出一个|孚仭桨咨〈善浚绞滞凶牛v氐莞羧簦溃骸澳牛【褪钦舛鳌@戏蛟诮媳疾ù蟀朐兀n镣蚩啵沼谂敫飨钜┪铮泻糜蚜肽弦┫闪吨瞥稣饬搅!子癯嘌舻ぁ渲幸晃兑┮阒朗鞘裁绰穑刻焐窖┝≌舛髁蚨济坏胤铰颍依先思矣值デ蛊ヂ砩北继焐剑庥鼍潘酪簧沤男腋遗绞郑彩翘煲猓∫┫汕卓诙晕宜担灰砸涣!子癯嘌舻ぁ裁床痪俚摹13麴舻哪峭嬉舛惩沉6被馗瓷冶纫郧案汀比唬翘嗄蔷兔话旆耍俸俸佟br /

老头口无遮拦,这一番话素的荤的一块儿说将出来,周围宫女听了脸红红的纷纷跑开。

萧若慢慢听明白了,看来是姬煌托老头去江湖上找奇药治自己的病,可怜他还没等到老头拿药回来便一命呜呼了。他倒是一走了之,自己可尴尬了,自己好好的干吗吃这些乱七八糟的药,别要没毛病吃出毛病来。

他微一迟疑的工夫,老头大奇道:“怎么?你不欢喜?!”

萧若心神微震,忙笑道:“欢喜,朕欢喜坏了,欢喜得如在梦中!”当即一把接过。

“这就对了吗!老夫说你怎么有不欢喜的道理。快吃一粒试试,看看有没有效。”老头笑道。

此言一出,殿内所有宫女们都满怀希冀的望着皇帝,五个贴身侍女的眼神尤其热烈。萧若又是一阵难堪,着实不愿吃这些乱七八糟的药丸,问道:“师父,现下朕身上带伤,吃此等奇药不防碍吗?”

老头道:“哪里受伤了,老夫瞧瞧。”

萧若便让蒹葭帮他解开外衣,老头凑过去凝目检视了一番,他是武林中人,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大半辈子,对内伤外伤甚有经验。答道:“小伤口,别无大碍……不过身上有伤时,最好还是先别吃此药,此等奇药乃是至阳至燥之物,别要吃下药去,自伤口处喷出血来。还是过两天再说。”

“就是,就是,朕也正有此意。”他一听说此药恁般霸道,更不愿吃了,叫蒹葭把瓷瓶拿下去。

老头回到坐头,冲他神秘一笑,道:“老夫昔日答应你的事给你办妥了,看在你喊师父的份上,老夫无意中得来的另一件宝物也一并给你好了,总使你这句师父叫的不冤!”说着,又自怀内取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扔了给他。

萧若接过,只见纸张质地发黄,显然已不知经历了多少个年头,封皮上书四个古篆大字“如意神功”,他只道是一本武功秘笈,苦笑道:“师父说笑了,朕虽不太懂武林中事,但也知学武必须从小打好基础,到朕这个年龄,学什么武艺都晚了,已很难有什么成就。”

老头嗤嗤嗤一个劲的坏笑,道:“一般的武功老夫也不会给你练,你自个儿翻开看看,这是我在一个有名采花贼手里夺来的宝物,上载采阴补阳秘法,你练再合适不过,哈哈哈……”

萧若一听有些着恼,气呼呼道:“什么叫朕练再合适不过?朕难道看起来就那么像滛贼?”

老头听了一愣,忽然暴笑道:“徒儿呀徒儿,你想到哪里去了?采阴补阳最好的炉鼎是处子,采一个处子比十个妇人效果还好,你想一般练这种功法的人,到哪去找那么多处子?被逼不过,只好去采花,而多采几个就会被白道侠义之士追杀,此两相矛盾简直不可克服,这也正是千百年来极少有人能将采阴补阳的功法练到大成的原因。”

“但是对于皇帝,此一困难便完全不是困难。你这后宫佳丽何止三千,老夫估计少说也有五六千,你便是每晚采两人,采完一遍也要十年八载的。你倒说说看,是不是皇帝练再也合适不过?”

殿内宫女们再也听不下去了,个个满脸通红,两手塞住耳朵,跺跺脚跑得远远的。

萧若遍体阵阵恶寒,姬煌小子身边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但他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要说完全不心动,那是骗人的。他停了一停,终于忍不住,老着脸皮开问:“此种功法很好吗?”

“好,当然好!这是武学中的一大捷径,要不然怎么明知炉鼎难找,还总有人抱着侥幸心态去练。”老头瞪眼说道,一副你小子生在福中不知福的模样,“你知道我们武林人初练内功时多困难么!每每打坐修练千日之后,体内始见内息萌动,日积月累下来,内力渐次深厚,一丝一毫勉强不得。有些资质不佳的人,甚至终其一生都摸不着内功门道。而采阴补阳就不一样了,进展非常之快,假如你每晚采两处子,我敢说天底下再没一门内功心法有你的进展神速!”

萧若难免有点意动,道:“那对女方有没有什么损伤?”

老头道:“假如是处子,元阴初破时,浪费也是浪费,你吸的去对女方没有任何伤害。但若换了妇人,你强行采一次她非休养十天半个月不可,要是连续日日采,要不了一个月,女人便得一命归西。”

“哦,原来是这样。”他喃喃自语,眼睛骨碌碌乱转,唇角含着滛笑。

老头坏笑道:“你这小滛虫是不是动心了?”

萧若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想他好歹是个处男,竟给人说成是小滛虫,正欲开口为自己的清白分辩。

“不用说不用说,你的事老夫管不着。”老头连连摇手笑道,站起来拍了拍圆鼓鼓的肚皮,“好久没吃的这么舒服了!皇宫御筵果真不愧天下第一,老夫平生只有两大爱好,一是酒,二是色,天下美酒无过于皇宫,天下美色同样无过于皇宫,现在酒足饭饱了,该……嘿嘿!”他一阵滛笑,道:“你托付的事我都办妥了,你答应我的事呢?”

萧若天知道姬煌答应了他什么,眼神微微一凝,笑道:“蒹葭,领师父去内务府支银子。”蒹葭连忙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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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摇头道:“你当初给我的十万两银子还没花完,银子就免了,只要你把当初答应的事兑现就行了。你后宫宫女数以千记,让我挑选两个不会舍不得吧?”

萧若心说原来姬煌当初答应让他挑选两名宫女。这事儿也许在他们眼里觉得很平常,可是对于来自21世纪的萧若来说,绝对是说不出的反感,拿女人送人的事还真做不出来。他想了想,推脱道:“后宫之事朕一般不管的,要不你去问皇后娘娘要。”

老头一听苦了脸,道:“得了吧!你拿老夫当师父,皇后可不当我师父,记得大半年前见到她的时候,她看我的眼神……那眼神简直就是……简直就是在看一条蛆!”

萧若哑然失笑,周围听见的宫女们也格格格的笑了起来。

老头有点恼羞成怒了,忿忿道:“君无戏言,你小子不是想耍赖吧!可怜老夫餐风露宿马不停蹄奔波大半年……”

“要不这样,”萧若接口道,转头吩咐五女,“你们去把乾元殿全部宫女叫过来。”

五女应了,不多时,皇帝寝宫内一百七十多名宫女全在前殿站好,不明白皇帝招集她们有什么事。

萧若道:“你们谁愿嫁给这位老爷子?”

宫女们妙目瞟了瞟老头,没人吱声。

萧若提醒道:“老爷子可不是一般人,他是当真天子的师父,你们谁要跟了他,那便是阔太太,注定一辈子享清福的了。而且朕还会亲自赐婚,风光的很呢!”

宫女人群中还是没人吭声,不少人低头窃笑。

萧若还待再说。

“罢了,罢了!丢死人瞭!”老头大受打击,没脸再待下去,气呼呼转头就走。

萧若道:“师父,夜深了,您去哪?”

老头头也不回,气呼呼道:“后宫夜里不留男人的规矩我还是懂的,我出宫去……嗯,对了,老夫去名香楼包场,把所有红牌姑娘点来陪老夫,哼哼,未见得就比宫女差!”

后面传来宫女们一片嘻嘻哈哈之声……

(第一卷完)

第一章 太后携二妃回宫

翌日一早,五女侍侯萧若穿戴整齐。今日不比平时,要出城迎接太后,衣着不可随便,他穿上龙袍,脚蹬云龙履,头戴皇冠,一身正式朝服。

眼前一排明珠坠子晃来晃去好不习惯,看东西都看不清楚了,不过他人看皇帝同样也看不太清,他心想这也应是增加皇帝神秘感的手段之一,让外人感觉到神秘莫测,有助于产生敬畏之心。他心下暗喜,这身盛装对于自己掩藏身分,也大有益处。

萧若带了一大批太监宫女以及大内侍卫,在两万衣甲鲜明的御林军团团拥簇之下出京城东阳门,沿官道浩浩荡荡东行。

离城估摸二十里时,全军列队静候,太监宫女们张罗着以帷帐屏风搭起一个临时御营,请皇帝坐在阴处等候。

近午时分,东边一条长长的队伍出现在视野,打头御林军士之后是彩衣宫女,及拿拂尘的太监,中央一乘彩凤皇舆在阳光照射下流光溢彩,分外醒目。

必是皇太后到了。萧若立时站起身,快步迎了上去。

这时凤舆也已停下,只见一个盛装美妇人在宫女们搀扶之下缓步下车,她雍容华贵,凤目玉颜,仪态万千,体态丰盈却无累赘之感,望之就如三十许人。

萧若心下一阵波荡,万万没料到太后这般年轻,要不是阴空海亲口说她是姬煌的生母,还真是不敢相信。

他转动念头之际,脚步丝毫不停,走到太后面前,纳头便拜倒于地,道:“儿臣参见母后,愿母后吉祥安泰,福如山岳!”

有道是跪天跪地跪父母,他身为皇帝,溥天之下除太后之外,再无可跪之人。

“皇儿!”太后长唤一声,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将他搂进了怀里。

萧若只觉一阵香风扑面袭来,上半身便偎入了一处软绵绵的所在,太后成熟的怀抱让他这毛头小伙一阵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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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儿,快起来。”太后把他扶起,语带哽咽道:“让母后好好看看,我儿有没有消瘦了。”

舐犊之情,发乎天性,萧若见太后凤目中闪动着泪光,心头猛地一热,想起自己再也无法见到的母亲,悲声道:“母后,儿臣天天都想您!”恍惚之间,眼前依稀便是自己21世纪的母亲,这句话不由冲口而出。

太后感觉到皇帝对自己的依赖,大感欣慰,含笑道:“皇儿快站好,多大的孩子还跟娘撒娇,没的让下人们笑话。”

太后身后两名盛装女子盈盈下拜,娇声道:“臣妾拜见皇上!”后面太后随行人等也一齐跪拜。

“平身。”萧若一摆手道,他这才注意到太后身后一左一右站的两名绝美少女,左边少女身着大红彩凤帔装,只见她凤眼柳眉,瑶鼻檀口,华贵秀美中隐隐透着一股妩媚,倾城之姿中约约含着一丝妖娆,未语先笑,好不撩人;另一个少女娇羞腼腆,一身素淡稀竹绸缎,灵秀雅致,肌肤凝白如霜如雪,一双美眸含烟带雾,窥人半羞,瞧他一眼便羞怯怯望向他处,桃腮微微泛红。

萧若暗暗喝一声彩,好一对仙姝名花,好一对人间绝色!他听阴空海提及过她们的外貌,左边少女应是贤妃齐氏,右边的则是淑妃石氏。心说姬煌小子真是艳福不浅……不过那荒唐小子根本就无福消受,倒头来却便宜了自己,嘿嘿嘿!他想到此处,心花怒放,不由自主脸露微笑。

贤妃一直眼望皇帝,这时脆声笑道:“母后,您发觉没有,今儿皇上气色比以前好多了呢!”

太后拉着他的手,对他上上下下打量,溺爱之情溢于言表,连连点头道:“气色是好了许多,连精神头好像也振作起来了。谢天谢地,祖宗保佑!”

贤妃便不失时机的凑趣道:“想必是母后诚挚的祈求感动了佛祖,感动了苍天,如来佛祖显灵赐福我们皇上了。咯咯!”

吉祥话说的恰到好处,太后拉着皇帝的手,越看越欢喜,只乐得合不拢嘴。

萧若见贤妃眼波流转,笑靥如花,莺莺脆声婉转悦耳,真个道不尽的妩媚动人,不禁怦然心动,正想调笑几句。猛然想起阴空海的话,皇帝这三年来路上碰见后妃都宁愿绕道走,实在躲不过时,面对后妃也必是满脸的不耐烦,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气——当然,他这是自悲感作祟。眼下可不能对这两位妃子稍假辞色,否则必会令人生疑。当下,他强自忍住,一言不发。

太后笑眯眯道:“皇儿,母后今番前去泰山进香拜佛,为我儿祈福,有缘遇上了一位出身少林寺的得道高僧,这位高僧精通易筋洗髓功法,必能使我儿……强身健体。”言到此处,吩咐身旁太监道:“去请明昆大师来见皇上。”

太监躬身去了。萧若心里雪亮,太后是希望易筋洗髓之术能使皇帝回复生机,什么强身健体云云,不过是表面说法而已,总不能当众明说皇帝是个阳痿罢。

转眼之间,太监引了个老和尚自后面一辆马车下来,来到众人面前,老和尚朝皇帝俯首拜倒,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道:“贫僧拜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老和尚身量极为高大,慈眉善目,面容甚是和蔼,一副有道高僧的模样。但萧若见了不知怎地心头忽生一丝不安之感,这种微妙的感觉难以言喻,说不清,道不明,是近乎直觉的感觉。虽然很没有道理,不知怎地,就是觉得此人有危险。

太后道:“皇儿,明昆大师深通易筋洗髓奇术,就让他……”

话还未说出口,萧若接过话茬道:“大师平身,既然是太后举荐,朕岂敢等闲视之。特赐大师京城府邸一所,请大师暂为安顿,朕改日必当面请大师指教。”不着痕迹的推脱过去,至于哪天宣他进宫,那就让他等着吧。

“谢主隆恩!”明昆老和尚连忙叩首谢恩。太后也只得罢了。

第二章 皇后娘娘的仙音仙曲

太后要拉着萧若同车回宫,他闻言心头发寒,决计不敢长时间与太后相对,有道是知子莫若母,随时有被太后识破假身分的危险,急中生智说道儿臣离开母后月余,未能一尽人子之道,就让儿臣在母后车驾外亲自护驾吧。

太后一听更是欢喜,连道我儿长大了懂事了,难为他有这份孝心,也只得由着他。

皇帝一声令下,两股人马合为一股,浩浩荡荡回城。皇帝策马在太后凤舆周围驰来驰去,问寒问暖,孝顺备至。消息传开,御林军将士无不盛赞皇帝孝行,私下里议论着贪玩皇帝终于长大了,真乃举国之大幸。

萧若还要感谢人家姬煌同志,要不是那小子软禁了他好些天,他百无聊赖中便天天跟侍卫们在院子里骑马玩,只怕他至今也不会骑马。

回到皇宫,太后拉宝贝儿子去慈宁宫说体己话儿,他有苦说不出,只得强打精神应对。过了一会儿,宫女来禀道太妃求见,他正好趁此机会说还有些朝廷的事要处理,太后方才不硬留了。

昨日阴空海与他遍逛后宫时谈起过太妃,说太妃膝下无子,自先皇谢世后,便食素念佛,深居简出,不闻外事,后宫就像没有这么个主子一样。直到今日太后回宫,太妃才来问候一声,倒正好解了他的围。

萧若出得慈宁宫来,长长吐出浊气,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渡过一个大难关,当真令人好不身心愉快。

“万岁爷,您打算去哪找乐子?”身旁一个矮个领班太监见皇帝兴致不错的样子,便涎脸凑上去道。

萧若不由又好气又好笑,敢情皇帝以前每天全部的活动就是四处找乐子,左右望了望,问道:“小海子呢,怎么今天没见他?”

这领班太监名叫钱得子,恭声道:“阴公公今早回了府去,说今天有事不回宫。临走时还打赏了小的好大一锭银子,看样子发大财了。”

萧若肚里暗骂,他把姬煌交给他保管的私房钱据为己有,不发财才是怪事,问道:“他回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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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得子谄笑道:“万岁爷您忘了,您年余前就赐了他一所城南的宅子。”

萧若心说原来这么回事,随口笑道:“朕今儿心情好,就在宫里随便逛逛,看有没有啥子有趣的事儿。”

钱得子一听精神百倍,难得一天阴空海不在,他才有在皇帝跟前侍侯的机会。他请皇帝坐上金装肩辇,招呼一声“起驾”,当先而行,不停琢磨在哪儿找得到乐子。

所谓肩辇,便是两人或四人前后杠的类似轿子的代步工具,但比轿子灵活方便得多,而且没有遮篷,乘者可以随意观览景色,在后宫里多是乘肩辇,很少有乘轿子的。萧若其实是因为对后宫还不熟悉,抓紧时间多逛逛。

后宫春光正好,艳阳高照,鸟语花香,哂得人懒洋洋的不愿动弹。他忽然看见两个太监各以木碟托着一堆奏折往官外走,他心头一动,道:“停下停下,叫那两人过来。”

钱得子亲自飞跑过去,把那两太监喊了过来。两太监不知皇帝找他们何事,胆战心惊走来,跪下听候发落。

萧若问道:“你们抬奏折哪里去?”

“抬去丞相府。”其中一个太监回答。

当今丞相也就是宋王赵牧,他曾听阴空海言及姬煌最厌烦处理朝政,每天大臣递上来的奏折都是在宫里打个转儿,就送去丞相府由丞相赵牧代为批阅。

萧若极想看奏折,但又不能显得太上心,心念电转,道:“今儿奏折里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儿?”要这么问才符合姬煌的性情。

两太监对视一眼,太监哪有权力看奏折,颤声道:“我们没看。”

钱得子揣摩上意多时,立刻道:“那还不快看!”

两太监再度对视一眼,战战兢兢道:“我们不识字。”

萧若扑哧一笑,这么一来事情就顺理成章了,笑道:“那拿过来,朕今日心血来潮,要亲自审阅奏折。”

两太监如蒙大赦,便跟随在皇帝肩辇之后,把奏折一份一份递给皇帝过目。钱得子道声起驾,队伍继续缓缓前行。

萧若心神激荡,自己终于开始审阅奏折了,终于要当个真正的皇帝了!他颤颤的打开一份奏折,里面全是繁体字,并且是从上写到下,从右写到左,一开始很不习惯,渐渐的看顺了也没什么。

他看着看着,越看越怒,有将近一半奏折是对契丹鞑子军的马蚤扰发表看法,他多看几份奏折才渐渐明了事情原委。

当今契丹人强盛,长城以北的广袤大草原几乎全在契丹人控制之下,控弦之士几达四十万之众,对华朝的威胁不亚于汉之匈奴、唐之突厥。

去年秋高马肥时节,契丹部族中一个叫耶律什么的王子,率两三万骑兵南下马蚤扰。边关三个手握重兵的侯爷欺敌人兵少,争先恐后领兵出关迎击,胜了好向朝廷邀功请赏。三路兵马各自为战,不但不相互配合,反而彼此扯后腿,想方设法给别人添乱,甚至险些自相火拼。

后来深入大漠过深,因粮草不继撤退时,终于被敌军各个击破。边关三侯爷领残兵败将逃回边城后,就此闭城不出,使这两三万契丹铁骑轻易绕过山海关一线,直入河北内地,一路烧杀抢掠。内地驻军不多,无力抵御,州府大城便紧闭城池,任由契丹人屠村洗镇,如入无人之境。

朝廷空有禁军几十军,却迟迟不派大军迎击,直到今春这一股敌军悍然扑入山东齐鲁大地,朝廷大员们才感觉到真切的威胁,就此事在朝堂上争论不休,但议来议去都议了一个多月,还没议出妥善办法来。效率极其低下……

萧若看得咬牙切齿,保家卫国还需要争论什么,就是遣一员能征善战的大将统领二十万禁军前去迎敌,命边关诸将切断敌军退路,命各地兵马迟滞敌军行动,完全可以一举扑灭这股顽敌!

他一本一本继续看下去,直看得手足冰凉,也逐渐明白这么一股不算多的敌军也敢藐视天朝的原因。

华朝自太祖皇帝开国,迄今已历一个半世纪,又到千疮百孔的末世,朝政日益败坏,数代积弊重重,弊病丛生,朝中身居高位者,尽是庸庸碌碌,尸位素餐之辈,举国上下,朝廷内外,一片乌烟瘴气。百姓流殍,相聚为盗,民变此起彼伏,朝廷平乱大军疲于奔命,每每这边还没扑灭,那边又有人揭竿而起。

正所谓内外交困,外有漠北新兴契丹胡人虎视中原,内则民变频仍、盗贼蜂起……天下行将大乱,山河行将破碎。

萧若倒抽一口冷气,只觉背心一股冰流急速滑过,暖烘烘的日光下硬是打了个寒战。万万没想到姬煌交到自己手里的是个烂摊子,如今时局倒与历史上明末时局有几分相似,要是冒出个李自成黄巢式的人物,自己就没好日子过了,他可不想皇帝还没当几年,便给叛军攻破京城逼到上吊。

钱得子见皇帝脸色不太好,小心翼翼道:“万岁爷,奏折不好看就别看了,让朝中大臣们伤脑筋去。莫坏了万岁爷兴致。”

萧若神志顿时一清,国家大事草率不得,等自己想个稳妥的法子,明天或后天找个理由上朝,然后设法重新整顿朝政,扭转局势,要不然自己这皇帝也当不安生。

“一点有趣的事儿都没有!”萧若佯作忿忿的样子,把奏折扔回给那两太监,把他们轰走。

一行人不知不觉中来到御花园,奇花异草争妍斗媚,万紫千红,清香扑鼻,忽然一缕琴音传入萧若耳中,曲调悠悠婉转,明净透彻,不染凡尘,令人闻之俗虑尽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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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一个宛如天籁的清细嗓音,和着琴音轻轻吟哦:“谱也愁,曲也愁,满袖残红月华收。梦淡疏雨舟。上孤楼,下孤楼,渐老宫花几时休。西园三见秋……”

第三章 流行歌曲逗皇后

仙音仙曲,缠绵悱恻,犹如天籁瑶音,一曲奏罢,四下里一片幽静,仿佛丝丝缕缕在空中萦绕不散。

她这一首《长相思》词意甚浅,萧若虽对诗词歌赋不甚精通,也清晰体会到词中人儿幽怨难遣,自怜自哀之意,正所谓怨而不怒,哀而不伤,分外能打动人心,他不觉心下间怜意大盛。

“是皇后娘娘……”钱得子方欲开言。

“嘘……”萧若竖起中指于嘴唇前,比了个禁声的手势,轻轻跃下肩辇,赶他们走远些。

钱得子满面会意的怪笑,带着一行随从悄悄退下。

萧若暂时抛开烦心国事,蹑手蹑脚朝琴音传来的方向摸去,转过一片花丛,只见碧波池畔有个小亭,亭中皇后对面小池幽然独坐,缓缓拨动着身前一具古琴,另有十余名侍女站在小亭之外,听得如痴如醉,谁也不敢出声打扰,四下里一片清幽静谧。

皇后背影儿极美,纤尘不染,身姿纤细而曼妙,阵阵春风习动,满头青丝披洒下来,在她背后轻轻荡漾,恍惚中那一抹美绝人寰的剪影,美的不食人间烟火,如梦似幻,恍如神仙中人……他一时间好似置身云端,看得痴了。

“什么人躲在那?一点规矩都不懂,出来!”亭外一个侍女发现了树后他的身影,轻叱道。

萧若犹豫一下,施施然走了出来。

“皇上!”侍女们一阵惊呼,震惊过后慌忙俯身跪拜,方才出言喝叱的侍女更是面如死灰,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平身。”萧若浑不在意,含笑走上前。

皇后大为意外,以前要是在后宫无意中相遇,皇帝通常是远远的掉头就走,她早已习惯,也早已认命。却不料今日皇帝竟朝自己迎面走来,她略显慌乱,站起身盈盈拜倒,“臣妾拜见皇上。”

“皇后快快请起!”萧若抢上一步,伸出双手托着她两臂,轻轻扶了起来,一缕幽幽清香沁入鼻端,如兰似麝,他心头猛地一荡。

皇后一碰到他,娇躯触电似的一颤,慌忙退开,白皙如凝脂的脸颊浮上一抹瑰丽绚烂的酡红。

两人无言相对,亭中一阵难堪的静默。萧若近距离直勾勾望着美如天仙的皇后,禁不住色授魂与,压根儿就忘了该说什么;而皇后自进宫起,被冷落了足足三载,对他只有满心幽怨,早已是无话可说。

好半晌,萧若笑道:“皇后唱的这首曲子真好听,就是稍嫌忧伤了点,是皇后所作吗?”

皇后微微颔首,低声道:“臣妾胡乱谱写的,倒叫皇上见笑了。”

“见笑不敢当,倒是朕也编了一首曲子,正好要跟皇后切磋一番。”萧若笑道。

此言一出,侍女们人人脸露不屑之意,皇后亦是秀美如菱花的嘴角上弯,似是极力忍住笑意,缓缓道:“臣妾洗耳恭听。”

中宫的人虽几乎从不和皇帝打交道,但毕竟同住在皇宫,她们对皇帝品行多有耳闻,知之甚深,皇帝素来以不学无术著称于世,只怕连五音十二律都分不清;而皇后因她家族的关系,简直是从小就当未来的皇后培养,由于将来要陪王伴驾的,故而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造诣之深,几达国手的境界。皇帝要跟皇后切磋音律……什么叫班门弄斧,这就是活生生的班门弄斧!

萧若如何感觉不到她们的轻视之意,但想想她们轻视的其实并不是自己,而是那死鬼姬煌,也就不以为意,笑道:“朕编的曲子不是用琴奏……呃,朕打拍子你听听看。”说着,便以手指轻扣木桌,一下下有节奏的扣击起来。

皇后先初还一副含笑倾听的模样,听着听着笑意渐敛,神色渐趋凝重,晨星般亮丽的美眸连泛彩涟。

萧若对她的反应大为满意,他要一步一步打动美人儿芳心,让这美绝人寰的皇后身心都成为自己的俘虏。

其实他打的拍子就是21世纪一首很平常的流行歌曲,艺术成就未必有多高,但与中国古典乐曲相比却也截然不同,因为那完全是另一种文明、另一种创作思路下的产物,对皇后来说,初听之下简直有石破天惊、振聋发聩的效果,她突然之间接触到全新的东西,震憾自不待言。

一曲拍完,萧若含笑道:“怎样,可还入得皇后娘娘凤耳吗?”

皇后凤目低垂,一双流光滟滟的美眸默默凝视着他,好似重新端详于他,轻启朱唇:“臣妾敢问皇上,这首曲子真是皇上所作吗?”

“哈哈,此曲天下只有我一个人会,皇后说呢?”他在这里耍了个滑头,他既不愿欺骗于她,也不好说真话,便说了这么句含糊的话,至于皇后听后怎么想,那就是她的事了。

皇后默然,黛眉微颦,静静地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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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笑时是一种美态,颦时又是另一番美态,一颦一笑,无不扣人心弦。他心下大叫秀色可餐,看看时机差不多了,便道:“朕有事,先走了。”说完,转身出亭。

“臣妾恭送皇上!”皇后及侍女齐齐施礼相送。

“罢了。”萧若头也不回,挥一挥衣袖,负手扬长而去。

他觉得自己酷毙了,心里头乐开了花,在母仪天下的皇后面前狠狠show了一把,让她从此对自己刮目相看,还有比这更愉快的事吗!

此时天色渐晚,他乘肩辇回到乾元殿,用过丰盛的晚膳后,那中年太监又照例托着后宫嫔妃牌子到他面前来,这回二妃已回宫,托盘中共有三个小木牌子,他瞄了一眼,挥手让太监退下。

他倒因此想起一个人来,前晚大腿上受伤的刺客小妹妹也不知出宫了没有,便吩咐道:“湄儿,拿油纸给朕包点吃的,朕要出去一趟。”

水湄两粒水灵灵的眸子骨碌碌乱转,却不动手,嗔道:“万岁爷,您又要溜出宫啊?眼下太后回宫了,万岁爷还是先安生几天吧!”

萧若命一个太监拿一套寻常太监服饰来,太监不敢违逆,捧了套刚换洗的衣服来,萧若让侍女们给自己换上,回首笑道:“朕又不是要出宫。朕养了只金丝鹊,都两天没喂食,只怕要饿坏了,这便去喂喂她。”

水湄这才开始拿油纸包菜,一面笑道:“真的是金丝鹊?万岁爷该不会是金屋藏娇吧……”话一出口就知说错了,收也收不住。这玩笑对常人来说自然无伤大雅,可皇帝深以不能人道为恨事,这么一句说出口,搞不好就会龙颜大怒。

萧若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自信满满,岂会因此生气。他哈哈一笑,又吩咐拿来些治伤药,便一人悄悄出殿。

他装扮成个太监样,独自来到前晚刺客小妹妹待的小屋,“扣扣——扣!”举手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一无声息,可能佳人早已远去。

他兀自不死心,便推门走了进去。屋子里一片漆黑,但他似乎捕捉到了一丝丝女儿家身上的幽香,心下微现警兆……

猛觉一柄亮锃锃的长剑已架到他脖子上,利刃泛肤生寒,“别动!”身后一个娇脆的声音道。

萧若听出声音的主人,松了口气,道:“是我,小妹妹。”

身后欢呼一声,一个清丽不可方物的小姑娘跳到他面前,欢声道:“你终于来了!”好像见到了亲人一般。

萧若见她面色有些憔悴,问道:“小妹妹,你怎么还没走啊?”

“人家怎么走啊?这皇宫里到处都是人,人家又不识得路,要乱走乱撞给人发现就完蛋了!”小姑娘嘟了小嘴儿,咕哝道。

萧若一想也是,把油纸包递给她,“小妹妹,饿坏了吧,快吃!”伤药随手丢在床上。

小姑娘早闻到了香味,接过解开一看,不由欢呼一声,抓起食物连连往小嘴巴里塞,看那狼吞虎咽的架式,早已饿得狠了。

萧若在旁看着好笑。小姑娘百忙中问道:“你在哪里弄来的食物,这么好吃?”

萧若心说皇帝吃的东西能不好吃么!笑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你太饿了,所以觉得特别好吃而已。”

小姑娘连连点头,赞同他的说法。

待她吃完油纸包里的食物,精神已然回复不少,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其实哥哥我……那个……”萧若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跟她说。

小姑娘一对清丽的美眸对他上上下下打量,突然拍手笑道:“人家猜到了,知道你是什么人了!”

“什么人?”萧若暗自犯嘀咕,她要是认出我是皇帝,又要拔剑刺杀我,那我就恕不奉陪了。

小姑娘指着他格格格的笑个不停,“你、你一定是个太监!咯咯……”

第四章 跟天真小妹妹玩个游戏

萧若闻言不禁啼笑皆非,望着小姑娘乐不可支的模样儿,突然冒出个无比滛荡的念头。他在21世纪是个很一般的人,一般人有的毛病他也基本上都有,比如好色,比如在美女面前不三不四。

他邪邪一笑道:“你真的确定哥哥我是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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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格格笑道:“你瞒不过人家!后宫里只有皇帝一个男人,你既然不是皇帝,不是太监是什么?!”

他笑得更欢了,道:“那你闭上眼睛,我们来做个游戏。”他突然觉得自己像条大灰狼。

“闭眼?”小姑娘还有些迟疑。

“你不笃定哥哥是太监吗,那还担心什么?快些闭眼。”

“喔!”小姑娘刚吃了他的美食,对他正大有好感,便乖乖把眼睛闭上。

萧若滛笑着,拉起她柔若无骨的小玉手按在自己胯下,让她隔着衣物抚摸自己的**,“猜猜看,你摸到了什么?”他觉得自己好无耻、好下流、好滛荡、好……

小姑娘仔细摸了摸,“咦,这是什么?热热的一团。”

萧若舒服的直爽,邪笑道:“你再摸摸。”

“咦,变大了,变长了……哦,人家猜到了,是根小棍子!”

“小棍子……”萧若男性尊严大受打击,气呼呼道:“你再摸!”

“大了大了,越来越大了,人家一只手都握不住……”小姑娘脆声娇呼。

萧若得意洋洋,很热心的提醒:“一只手握不住就用两只手。”

“啊!!”小姑娘尖叫一声,猛然反应过来,闪电般缩回小手,睁开秀目望着他胯下高高支起的帐篷,登时脸红过耳,“你这人……真下流!!”冲过去追打他。

萧若哈哈大笑,满屋子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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