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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皇帝秘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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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种爱显摆的皇帝,并不计较那许多。

南昱进得帐来,禀告说夺回契丹人劫掠的金银珠宝无数,请示怎生处置。

萧若问道:“南爱卿,你估计那些金银珠宝总共价值几何,值多少银两?”

南昱低头想了一会儿,恭声道:“回皇上,依末将估计,大概不下于两、三百万两。”

“这么多!”萧若不禁倒抽一口冷气。他暗自转念,这些财物的失主只怕早就惨死在契丹人的屠刀之下,想物归原主势必不可能了。眼下府库空虚,国事艰难,处处都要用钱,正该拿这笔血腥钱财缓解财政危机才是。沉吟一番,道:“从其中拿出二十万两现银犒赏全军将士,其余的全部上交国库。”

“是,皇上。”南昱微微停了一停,小心翼翼问道:“是上交国库,还是上交内库?”

他这话说的很是委婉,其实就是问皇帝,把这笔巨财给朝廷呢,还是皇帝自己上腰包?

萧若一听,笑骂道:“什么国库内库!朕像那等整天琢磨着把国库的钱往内库搬的昏君吗?当然是上交国库。以后再也休提国库内库的事。”

南昱心下感动,顿首应是,转身出帐,自去犒赏全军。

今番皇帝御驾亲征,大破契丹鞑子,史书上一定会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可不能留下任何污点。更何况现在正是皇帝广收民心军心之时,维护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比什么都重要。萧若如是想。

用过午膳,萧若把军营里的繁琐杂事统统交给几个将领处理,自己闭门谢客,在帅帐里潜心钻研如意神功秘笈。

自那晚险些被契丹公主偷袭得手,他深知自个儿武艺实在太烂,一旦碰上高手,举手投足间便会被敌人至于死地。他不敢大意,一遇空闲之机,便抓紧时间参悟神功,毕竟性命是自己的,自己要不珍惜,神仙都救不了。

可是武艺这东西讲究一个循序渐进,日积月累慢慢进步,一丝一毫勉强不得。而且如意神功说到底只是一门内功,并没有牵扯到具体的招式,他如今内功已有根基,但对招式仍旧是一片茫然,一窍不通。就好像一个人明明有力气,但是使不出来一样。

正当他一筹莫展之时,铁寒玉笑吟吟端着些精致糕点进帐,但见她秋波似水,美眸顾盼,显得心绪大佳。

皇帝今日下有严令不许他人打扰,要是哪个将领来请求觐见,帐外卫兵们毫无疑问会挡驾,但是玉妃娘娘来给皇帝送点心,他们却不敢阻挡了。

铁寒玉放下点心,见皇帝捧着本小册子蹙眉苦思,一时好奇心起,劈手一把抢了过来,“皇上在看什么书?”

待她看清里面花花绿绿的彩绘春宫图时,登时羞臊不堪,俏脸儿布满红云,见皇帝望着自己满脸促狭的怪笑,一挥手把册子扔回给他,就要转身逃出帐去……

萧若心头猛的一动,她不就是个绝好的师父吗!赶忙一把将她拉住,“爱妃别走!”

“皇上真坏!看那种不堪入目的劳什子东西……”铁寒玉含羞嗔道,不敢回头望他。

萧若见她一副欲语还羞的妩媚模样,哪儿还有平日巾帼不让须眉的英姿,不禁怦然心动。好在他知道此刻还有正事要办,当下便屏退绮念,扔开如意神功秘笈,一本正经向她讨教武功。

铁寒玉羞意稍退,一国之君虚心向自己请教武学,她更有什么说的,便恭声应是。

两人便在宽阔的帅帐里摆开架式,一个尽心尽力的教,一个全心全意的学,传授的不过是一些运劲使力的法门,以及粗浅的武学基本要诀。

萧若悟性绝佳,学起来举一反三,一点就透,铁寒玉也为他的进境暗暗咋舌不已。

不消一个下午的工夫下来,萧若自觉受益非浅,暗忖再跟人动手就不至于手忙脚乱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个教一个学之时,难免耳鬓厮磨,肌肤相触,正所谓干柴烈火,一点就着。用过晚膳后,萧若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搂进怀里,温柔的举起衣袖,轻轻帮她拭去面颊渗出的津津香汗,柔声道:“乖乖宝贝儿,辛苦你了。”

铁寒玉甜甜一笑,在他怀里水蛇似的不安扭动,不依娇嗔着。

玉人在怀,萧若双目泛红,凑头过去,冲她小巧圆润的耳垂呵了口热气,吃吃笑道:“爱妃,朕今晚要你侍寝。”

铁寒玉一凛,立时挣脱他的怀抱,急道:“不行不行!皇上,我们说好了的,等回京之后,你明媒正娶,人家才能……才能当你的妃子。”

萧若好生无奈,妃子拒绝皇帝的亲近,这……这都是什么事儿嘛!他满腔欲火正没个着落之际,便在此时,帐外有婢女求见,他一听大喜,让她们进来。

就见两个婢女搀扶着三公主耶律青岚缓缓行入帐中,这时的耶律青岚已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换了一身汉家女子的绸缎装束,一袭白色衣裳将她娇躯曲线勾勒得凹凸有致,风韵撩人,火辣得没话说。

她身上尚带着些许水气,肌肤白里透红,一头瀑布也似的秀发披散下来,在腰际轻轻荡漾,如墨玉般黑亮,泛动着诱人的光泽,越发衬托出娇面嫣红,玉肤如雪,好似出水芙蓉一般。堪称人间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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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若当场就看得呆住了,世上还有什么比欲火泛滥之时、送个美丽火辣的女奴到自己面前更美妙的事呢!挥挥手让两婢女退下。

耶律青岚在皇帝火辣辣的目光扫视之下,僵立于原地,就像一个等待买主挑选的女奴,她似乎意识到今晚将要发生什么事,芳心又惊又怒,羞忿欲绝,美艳如花的俏脸儿红一阵,白一阵,娇躯都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像她这等罕有的美人儿,笑时是一种美态,颦又是另一种美态,无不扣人心弦,赏心悦目,正所谓喜有喜态让人爱,怒有凄容使人怜。

萧若喉咙里咕噜一声,干咽口唾沫,看得食指大动,一阵阵心痒难搔,晃眼见一旁铁美人正醋劲大发,一个人生干气的可爱模样,便笑道:“爱妃,你今晚要不要也留下来,我们三人一起……一起那个,嘿嘿嘿……”他满脸坏笑。

铁寒玉终究脸嫩,闻言大羞,红着脸啐了口,一溜烟似的跑了。

萧若嗤嗤笑着向耶律青岚一步步逼近,如同大灰狼缓缓逼近一只惊惶失措的小白兔……

“你你你、你想怎样?!”

“嘿嘿嘿,朕想怎样,那就要问你自己了。”

“……问我?”

“你要是顺从,就叫通j;你要是反抗,就叫强*j……”

第二十一章 凯旋班师

萧若涎着脸,嗤嗤嗤的滛笑不住,一步一步逼近,一步一步逼近……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你、你别过来……”耶律青岚吓得花容失色,哆哆嗦嗦不断望后退去,一惯坚强的她,到了这时节也忍不住想哭将出来。

耶律青岚一身武功不弱,萧若自不敢轻易造次,早已让铁寒玉想办法禁制住她的武功,这种事铁寒玉最是拿手,便给她服了一味专门对付武林人士的软筋散,如今她跟一个完全没习过武的深闺少女差不多。是以,萧若现在大可好整以暇的欺负她。

“看来你还不懂得一个女奴该怎么侍候主人,让朕来教教你……”萧若哈哈大笑着,张大双臂扑了过来。

耶律青岚吓坏了,娇呼一声,旋身疾闪,险之又险躲开了这一下。虽说她进帅帐之时,就有了被强犦的觉悟,在这军营里有几万华朝士兵,没有人救得了自己,要少吃苦头,就只有顺从皇帝,别无他法。但她性格刚烈贞洁,心中想的是一回事,现实里又是另一回事,到了真要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来j辱自己的时候,一时间又难以接受,心里一乱,本能地惊叫了一声,掉头就跑。

萧若也不急,饶有兴致的在后面追赶。这帅帐究竟地方有限,她又能跑到哪里去?

“你你、你别过来……救命啊……”她边跑边语无伦次尖声娇呼。

“你叫哇!大声的叫哇!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救你的……哈哈哈!”萧若哈哈大笑,猛地张臂扑处,但见香风一卷,又叫她躲开了。

萧若便像老鹰扑小鸡似的扑得她满室乱窜。

忽闻“嘶”的一下裂帛声响,耶律青岚半边胸衣被他完全撕开,现出里面最后一层薄薄的贴身丝制小肚兜,但见下面一座颤巍巍的雪峰高高支着肚兜,曲线贲起,直欲突破束缚钻将出来……霎时间肉香四溢,熏人欲醉。

萧若看得目瞪口呆,垂涎欲滴,猛地又朝她扑将过去,却有意戏弄她似的专找她衣裳下手。

耶律青岚一身武艺被禁制住,很快便气力不支,虽奋力闪躲,却又如何逃得出他的魔爪。

就见“嘶”“嘶”之声连响,她身上衣裳化作片片碎帛飞舞,越来越少,女儿家最最隐密的娇躯裸露之处越来越多。她羞忿欲绝,两手护住紧要之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她突然之间明白了,他不但要占有她的身子,还要将她的尊严丢在地下,来来回回的践踏。

当她身上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之时,一双丰腴白嫩的诱人大腿赫然呈露出来,火辣曼妙的身材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萧若自己也忍不住了,把她赶鸭子似的赶到床边,这一下看得真切,猛地一个饿虎扑食……

只听得她“啊”的一声娇呼,萧若便将她美绝人寰的娇躯扑倒床上,压在了身下。

耶律青岚急得要哭将出来,她盈盈可一握的侬纤腰身,水蛇一般在他身下扭动,正欲尖叫之际……萧若更不打二话,凑下头去,张开大嘴,对着红滟滟、微翘的樱唇便狠狠的吻了下去,她只发出“嘤咛”一声娇呼,便没了声音。

萧若的唇舌充满侵略性的攻占了她的小嘴后,贪婪地吸吮着她如花瓣般娇嫩的双唇,只觉滑腻而绵柔,美人香津丝丝甜甜沁入心扉。他老实不客气,两只魔手尽情的探索她从未向任何人开放的神秘胴体,只觉触感之佳,简直无以复加,淡淡的处*女幽香渗入鼻端,一时间美得飘飘欲仙如置身云端。

耶律青岚鼻中“呜”的一声,火热的气息喷在萧若脸上,娇躯渐渐变得滚烫,挣扎不知何时已悄然停止,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异样的快感好似电流一般贯穿身躯,整个人便酥软了下去,鼻息咻咻,吐气如兰,哪里还搞得清楚状况。

好半晌,萧若这一下直吻到她喘不过气来,方才恋恋不舍罢休,抬头咂巴咂巴嘴,品味一番,哈哈大笑:“不坏,不坏,滋味当真不坏!契丹公主滋味果然不同凡响!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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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青岚羞忿欲绝,再也忍俊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泪珠儿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扑簌簌一颗颗滚落,白嫩的胸脯起伏不定。此刻英风逼人的契丹公主英气全消,好似汉家弱女子一般无助。

萧若扑哧一笑,道:“我说小丫头,你哭个什么劲儿?你少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朕肯临幸你,那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知道皇宫中有多少美人儿期待朕的雨露吗?要是回了京,哪里轮得上你,到那时候呀,你就是求朕也没有用——后宫中求朕的美人儿多着呢,哪里轮得上你。”

这一番强犦有理的话,直听得耶律青岚哭得更凶了,嘤嘤呜呜,好不凄楚。

“记住,你从今日起,再不是什么契丹公主,而是朕的女奴!你以后要称呼朕为主人,你要自称……嗯,你以前那个名字不适合你的新身份了,朕现在给你取个名字,你以后就叫‘阿奴’好了,嘿嘿嘿……”萧若乐不可支,好不快意,让一国公主变成女奴,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耶律青岚听了他这话,不由得羞忿交集,想她堂堂一国公主,大草原上一朵高高在上的金花,如今竟被他作贱得如此不堪,沦为他最最低贱的女奴。

“嘶嘶”裂帛声中,萧若三下两下撕掉她身上仅存的衣物,她登时叫剥得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在床上。

他呆呆凝视着耶律青岚那玲珑浮凸,雪白如玉的美妙胴体,猛地咽了口唾沫,细细端详之下,不觉看傻了眼……浑身上下,竟是无处不美,无处不妙!

耶律青岚珍藏了二十载的女儿家娇躯,就这般暴露在他火热的目光之下,逐寸逐寸的欣赏,逐寸逐寸的把玩……她羞得抬不起来,两只玉手慌乱的遮掩紧要羞处,可往往遮得了上面遮不了下面,手足无措,她几乎快要崩溃了!

萧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邪邪一笑,伸出两只大手,开始对她美得惊心动魄的胴体使坏,尽情爱抚挑逗,以如意神功秘笈中记载的挑情手法撩拨于她。

不一刻,耶律青岚只觉一股股奇异的酥痒感觉,由娇躯上敏感之处瞬间的漫延全身,她不由得脸庞泛起红晕,美眸中笼罩了一层水雾潮气,粉面通红,秀眉深蹙,银牙紧咬,显然春情已渐渐萌动,只是凭借意志强行压制一时。

“别害怕,放松,放松……只要你乖乖的,朕会给你从未体会过的快乐,让你欲仙欲死,身登极乐……”萧若梦呓般的喃喃道,以无限温柔的语气瓦解她的抗拒之心,一面两手加紧施为。

终于,她红艳艳的小嘴里发出甜美的**,眼波迷离,羞涩中透着难以抑制的春意,娇躯水蛇似的不安扭动。成熟的身体已经做好迎接男人进入的准备。

“是时候了。”萧若两眼泛红,欲火不可抑制,飞快脱光自己的衣服,扑在她胴体上……脑中只剩了一个念头,“这是一匹烈马,要加以‘狠狠’的征服,征服,再征服……”

(以下省略一万三千字)

……

翌日清晨,铁寒玉气鼓鼓闯进帐来,她一晚上没晚好,只要一想到帅帐中的旖旎春光,气就不打一处来。

只见皇帝与那契丹女人在床上交颈叠股而眠,皇帝在上,那女人在下,似乎仍是一副交欢的姿势,床单之上一片狼籍……

铁寒玉呆了一呆,霎时间面红过耳,狠狠啐了一口,又气鼓鼓的跑出帐去……

经铁寒玉这一闹腾,床上萧若与耶律青岚相继醒转过来。

耶律青岚微一动弹,就觉下体一阵钻心剧痛传来,疼不可当,不由闷吭一声,紧咬贝齿,狠狠瞪向皇帝,美眸中几欲喷出火来,羞怒交加,俏脸儿红一阵白一阵。

萧若心头大乐,他昨晚在她美妙的身体上尽情发泄连日来的欲火,狂猛如狮虎,用尽浑身力气去追逐极乐的快感,毫无怜惜之意,根本不理会娇花初开的她是否承受得住,当真畅快淋漓,莫可名状。

他直到今天,还是头一回享受这等酣畅淋漓的xing爱。由于此前与皇后铁寒玉交欢之时,她们两人俱是处*女破瓜,经不起狂风暴雨,使他不得不极力克制自己。与皇后同时告别童贞的美妙时刻,他千般温柔,万般体贴,惟恐弄疼了身下天仙似的玉人;与铁寒玉那一次,他虽说口口声声扬言“强犦”,其实也没有粗鲁蛮干,缠绵时温婉慰藉,令她少受了许多苦楚。

而对耶律青岚就用不着客气了,她是最最低贱的女奴,不必照顾她的感受,萧若尽可以“为”所欲“为”。

他发动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之时,也不曾忘了默运如意神功心法,采补她的处子元阴为己用,获益也相当可观,她的资质与铁寒玉不相上下,使他内功再度上了一个小台阶,他大为欢喜,想不到这契丹公主竟是个上好炉鼎,日后可要好好调教一番。

他这一晚上算是彻彻底底的尽兴了,直弄得她欲仙欲死,足足折腾了她大半夜,到最后,他一时意动,再运如意神功采补了她一次,这回所获就少得多,但也比资质下品的处子稍强。

据皇帝师父那糟老头子所说,采补的女方如是处子,元阴初破时,浪费也是浪费,采补对女方没有任何伤害。但若换了妇人,强行采一次,女方元气受损,非休养十天半个月不能恢复。他有意要采得她下不了床,看她还怎么骄傲得起来,首先就是要将她的尊严扔在脚下使劲踩,踩,踩!——要让她完成公主到女奴的转变,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耶律青岚一夜之间饱受摧残,眼睛都哭肿了,下身更是红肿不堪,她并不知道他用了采阴补阳之术,醒来后只觉手足无力,浑身疲乏欲死,连爬起身都很困难。还以为被这男人硬是干得下不了床,不禁羞忿欲绝,晃眼间瞥见床单落红点点,艳若桃花盛开,她一时间悲从中来,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萧若在她身上获益良多,一早上起来只觉神清气爽,耳聪目明,正自意气风发的当儿,见她竟大煞风景的哭了开来,便唬着脸喝道:“哭,你再哭,再哭让人拖你出去当军妓!”

耶律青岚猝然听得“军妓”二字,想起这里正是军营,当即吓得哭声也停了,眼泪汪汪望着面前这主宰自己命运的男人,不由自主流露出乞怜的神色。

萧若见她这契丹公主已然屈服于自己的滛威之下,大为满意,笑道:“听清楚了,你以后是女奴——最最低贱的女奴,不是公主!你要时刻提醒自己这点,千万别做出与女奴身份不符的事儿,如若不然……哼哼!当然,朕也是怜香惜玉之人,只要你乖乖的,当个称职的女奴,朕自不会送你去当军妓……嗯,朕会让你永远当朕一个人的女奴,你说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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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青岚粉面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咬牙切齿恶狠狠瞪着他,眼中冒火,好似恨不得扑上去咬下他几口肉来才觉舒心……停了好一会儿,终于,轻轻点了下头。当他的女奴与当军妓之间作选择时,她也只能含羞忍辱选择前者。

萧若心下直乐,正欲诱使可怜的契丹公主为自己舔舔宝贝,忽闻帐门口一声冷哼,他暗中发笑,敢情有个美人儿吃醋了,只得作罢。招呼帐外铁寒玉带几个侍女进来,侍候两人起身。

这几个侍女是地方官临时派来服侍皇帝的,自不能与皇宫中的宫女相提并论,一个二个脸红红的,服侍两人进浴桶洗浴,然后穿带整齐,花费了好一番工夫。

待皇帝出得帅帐,将士们也已整装待发,皇帝一声令下,旌旗南指,鼓声隆隆,大军浩浩荡荡望南进发。

第二十二章 枫州城

到下午申时三刻,日头西去,天色渐晚,大军来到枫州城之外。地方官早得传令兵通报,得知皇帝今晚将率大军留宿于此城,枫州城知州齐业早早率各级官吏在城北恭迎圣驾。

萧若与铁寒玉缓步走下车舆,后面两个侍女搀扶着耶律青岚,她被萧若折腾得连路都走不了,精神萎靡不振,眼眶周围都泛出些许黑色,一副饱经蹂躏的凄惨模样,平日英姿不让男儿的大草原公主竟尔沦落到这般田地,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又羞又窘,抬不起头来。

知州齐业快步上前,冲皇帝扑通跪倒,恭恭敬敬道:“微臣齐业,叩见皇上,叩见二位娘娘!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他今早得传令兵简短报知,说是皇上和玉妃娘娘要来,现下见皇帝身旁跟着两个绝色女子,也分不清哪个是玉妃娘娘,另一个想来也多半是皇帝的宠妾,反正都称娘娘就没错,说不定还能讨皇帝欢喜。便口称二位娘娘。

萧若含笑瞟了窘得不知如何是好的耶律青岚一眼,轻笑道:“她不是朕的妃子,她是朕最最低贱的女奴。”

皇帝的女奴?怎么听着怪稀罕的!齐业口称失言,连连叩首谢罪,方才站起身来,侍立一旁。他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圆脸小眼,颏下一把山羊胡子,体态肥胖,眸子里闪烁着精悍之色。

随后,枫州城一干大大小小的官吏上前拜见皇帝,包括城内有头有脸的名士富绅也跟随其后。

萧若随口应付几句,便命起驾进城。

数万大军拥簇着皇帝一行人缓缓驰入城中,街道上早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但见城内无数百姓跪倒在街道两旁,垂首叩迎,黑压压的一大片,街道有多长,跪倒的人潮就有多长,很是壮观。整个城中不闻人声,除马匹偶尔打个噗鼻之声外,再没有别的声响,气氛庄严肃穆。

齐业引着皇帝来到一片红墙绿瓦的大宅子前,此处本是枫州城首富的府邸,气派非凡,占地广大,装饰富丽,仆人侍女一应俱全,只因听说皇帝要来,便特地临时腾出来,充作皇帝的临时行宫。

萧若看了很是满意,见时辰尚早,便让两女自行进府安歇,自己率一众官吏去城内衙门大堂。

知州齐业等人正不解圣意,彼此望望,俱有些摸不着头脑,难免心惊胆战。

萧若老实不客气坐在大堂正中州官宝座上,派人去全城各处张贴告示,让城中百姓有冤屈的来衙门申冤,要告状的来衙门告状,皇帝亲自坐堂断案,给他们作主。

枫州城一众官吏面面相觑,作声不得,有些人的面色当即就变了。

萧若看在眼里,心下冷笑,等会要是抓住他们的罪证,看怎么收拾他们。

却不料,这一等就一直等到夜幕深垂,还没一个居民来告状打官司。萧若看见齐业面有得色,遂淡淡一笑,道:“看来齐爱卿将这枫州城治理得不错啊?天子坐堂,都没一个百姓来喊冤叫屈。难得啊难得!”

齐业顿首道:“皇上谬赞了,微臣惶恐!微臣只知谨守朝廷法度,数年来战战兢兢治理全城,不敢有负皇上厚望,有负朝廷重托。全托皇上洪福,方有今时万民安乐之气象。”他打着官腔说道。

萧若哼了声,情知再等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当即拂袖而去。

回到临时府邸,铁寒玉早已命府内下人备好热腾腾的酒菜。

待用过晚膳,南昱前来禀告,道:“启禀皇上,末将已派人乔装成过路行客深入居民当中,将城内情形打探出了不少。”

“哦,如实道来。”萧若道。

南昱面带怒色道:“原来根本就不是城内百姓无状可告、无冤可申,而是……而是没人敢去衙门击鼓鸣冤!”

萧若剑眉一轩,大声道:“为什么不敢?!他们如有冤屈,朕会给他们作主……即便他们告的是本城父母官齐业,只消证据确凿,朕当场便将他绳之以法!”

“末将得知,齐业乃是白江王齐氏一族中人,多年来肆意欺凌百姓,横行不法,鱼肉城中居民,甚至跟城南二十里外黑虎寨的土匪有勾结,坐地分赃,无所不为……搞得枫州城一带民怨沸腾,但就因他的家族背景,朝中无人能够弹劾于他,多年来他的官位稳如泰山。城中老百姓都被他给欺压怕了,他们还不知皇上的圣明,在他多年来的滛威之下,如何敢来衙门告状?一旦告他不倒,反会遭到他疯狂的报复。”南昱自顾自缓缓道来,不知不觉自己都满面愤懑之色,他也是出生贫寒之家,最恨的就是这些个贪官污吏。

萧若听了,半晌无语,面色沉静似水。竟有如此州官,无怪乎百姓们没有一个敢来告状申冤了,州官本人即是城中一大祸害,百姓既然不敢告他,自然连一些小官司也不敢来打——要知他是本地父母官,只要有任何官司打到皇帝面前,都会显示出他的无能,只怕皇帝走后会遭到他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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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昱走后,萧若闭目沉默良久,忽然命下人去弄两套黑色夜行衣来,男女各一套。

不多时,两套夜行衣送来,萧若自己拿起男子一套换上,把另一套递给铁寒玉,让她速速换上。

铁寒玉万分不解,一双水汪汪的美眸狐疑望着他。

萧若笑道:“听说那齐业大老爷富可敌国,朕都心动了,朕今儿也要当一回梁上君子,上他家去顺一点钱财来花花,嘿嘿嘿……”

听说皇帝要去大臣家偷钱,铁寒玉不由得哭笑不得,看他的样子又不像在说笑,便嗔道:“皇上怎么能做这等荒唐事,要给人知道,非被当成千古昏君不可!”

萧若吃吃笑道:“我俩用黑纱蒙了面去,有爱妃相助,朕不可能给他家的护院逮住,没有人会知道。”其实,他的真实目的是去齐业府邸搜寻罪证。他此行回京,即将着手整顿朝政,届时与世家大阀的冲突必不可免,若能拿到齐业的切实罪证,牵连开来,说不定还能打击四大王族,至于齐业本人,倒不是非得立刻绳之以法,一切以大局为重。此事干系太大,还是不告诉铁寒玉的好。

铁寒玉听说让她也去当贼偷钱,不由好生尴尬,一时间大为犯难,踌躇难决,要知道她几年来追凶缉贼,以维护朝廷法度为己任,自命一代神捕,突然之间要她去做贼,心理上完全难以接受。

萧若何尝猜不到她心中所想,靠上前去,一手揽住她纤纤细腰,扑哧笑道:“爱妃用不着有罪恶感的,朕赦你无罪也就是了,去嘛,去嘛……”

铁寒玉为之气结,有这般唆使臣下作j犯科的皇帝吗?正当她犹豫不决之际,蓦然,她面色十分微妙的一动,飞快竖指于唇前,打个禁声的手势。

萧若不明所以,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却见她凝视着屋子里侧雪白的墙壁,墙壁上什么也没有……他疑惑的望向她。

铁寒玉拉过他一只手,摊开他的手掌,以食指在他手掌心飞快写下“杀气”二字……

便在此时,猛听“砰”的一声巨响,雪白的墙壁上碎石四射飞溅,现出一个大洞,一个黑衣蒙面人自洞内飞扑出来,疾如流星一般径直奔萧若袭去……

萧若就见眼前刀光一闪,迎头一柄寒光闪闪的倭刀闪电般斜划而来,刀光蜿蜒回转,似乎他全身上下尽在笼罩之下,无可闪避……

第二十三章 邪教妖女

萧若虽说内功已颇为可观,但是向铁寒玉讨教的招式应用还生疏得很,再加上缺乏实战经验,真要打起来,只怕连江湖上三流人物都未必敌得过,一旦碰上真正的高手,相争原只在于一线,他稍一应付不来,即便一败涂地,再也没有施展的机会。

这一下大变起于仓促,敌人来袭太过突然,他只觉眼前一花,一柄寒光锃锃的倭刀已疾闪至面前,来势迅捷、狠辣、凌厉兼而有之,刀风凛冽,泛肤生寒。

他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生死悬于一线之际,只能勉力向左边侧了侧身形,让开胸口要害,眼睁睁望着利刃刺向自己右肩头……

蓦然,旁边一支晶莹的玉尺疾伸过来,“当”的一声击中敌人倭刀刀身,挡开一旁,将敌人这必杀一击化解掉。跟着人影一晃处,铁寒玉已与来袭敌人交上手,各展绝招对攻开来。

萧若蹬蹬连退两步,面色发白,心头怦怦乱跳,惊魂略定,这才有机会看清场中形势。只见来袭敌人身量矮小,面蒙黑巾,浑身套着黑色紧身衣,只有一对阴狠的眼睛露在外面,身法诡异灵动,右手操一柄长倭刀,腰间另有一柄甚短的倭刀未出鞘,竟是一个日本忍者!

里侧墙壁上日本忍者出来的地方,显露出一个深邃小空间,后面却是一条黑森森的秘道,也不知通向何处……萧若突然间醒悟过来,敢情日本忍者是有预谋的行动,有人蓄谋要——弑君!!

铁寒玉于激斗之间大声道:“皇上快走!此人是东洋来的扶桑忍者,这些倭人很多充当我朝高官显贵的杀手,城中只怕有人图谋不轨,皇上万万不可久留此间,恐有不测,请速速移驾我军宿营之处,以策万全。”

一旁萧若应了一声,却并不动身。丢下女友独自一人逃跑,那种事他还真做不出来。何况,眼下城中情势未明,哪里又是绝对安全的?

屋内两道人影腾挪交错,厮杀在一起,间或响起兵刃相击之声,一溜溜火花迸溅,杀得难解难分。

铁寒玉身法轻灵飘忽,招式精妙,围着敌人急速腾挪纵跃,手中白光晶莹似水,玉尺运转如风,招招不离敌人周身要害。

扶桑忍者轻功身法比铁寒玉稍有不如,伫立原地以慢打快,他运刀娴熟,一刀快似一刀,片片刀光如雪。刀法诡异难测,全不似中土武学那般繁复奇奥,却是简洁而有效,狂猛而暴烈,直欲招招夺魂,刀刀见血。

铁寒玉一时间难以适应东洋倭人怪异的刀法,与他对敌稍稍落在下风,但他要取胜也绝不容易。

转瞬十招过去,厢房外守护的四名御林军侍卫听得里面打斗之声,赶忙一拥冲了进来,大声呼喝着“护驾”,挥刀杀向扶桑忍者。

萧若胆气陡壮,在旁边看得真切,刷的一下子拔出腰间宝剑,大喝一声,一剑刺向忍者左肩,出剑虽毫无章法,但他内力贯注之下,剑锋都嗤嗤作响,隐隐挟着风雷之声,威势十足惊人。

扶桑忍者正自全神贯注与铁寒玉激斗,百忙中急速翻腕转臂,倭刀变幻莫测,白光乱闪,突然回防自身,“当”的一声脆响中,劈在对方剑身上……

忍者原拟这一下兵器交击,便能将萧若手中长剑磕飞,却不料萧若在这里使了个坏,他自知武艺相差太多,所以根本就没打算要刺伤敌人,而是存心诱使敌人封挡自己的宝剑,敌人倭刀横斩过来,这一下正中他的下怀,便微微将宝剑侧了一侧,于是乎,敌人这一刀便正正斩在了剑刃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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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倭刀虽锋利,却还远远及不上皇帝所佩宝剑的犀利无匹,萧若当下手腕微微一转,“喀吱”声中,顺势已将忍者倭刀削断。

就这么交换一招的工夫,铁寒玉娇叱声中,玉尺一颤,抖出三点寒芒疾攻忍者。忍者倭刀已叫萧若削毁,一时之间难以抵挡,左支右绌,被她杀得屡遇险招。

到这时,萧若与四名御林军侍卫一拥而上,将扶桑忍者团团围住,刀剑齐下。

“嗤”的一声轻响,扶桑忍者腰间短倭刀蓦然出鞘,劈伤一个侍卫,身影一晃,霎时残影连连,移形换位般脱出众人包围,身法诡异绝伦,倒翻着窜入来时的墙壁间秘道,转眼间隐没于黑暗之中。

三名御林军侍卫待要进阴森森的秘道追杀忍者,铁寒玉阻止道:“追不得,秘道内敌暗我明,当心中敌人暗算!”她江湖阅历非常丰富,自然懂得什么时候能追,什么时候不能追。侍卫们闻言便一齐止步。

萧若方自深深喘过一口气,心念电般急转,这起行刺事件如是有预谋,那么,将皇帝圣驾安排在这宅子的本城知州齐业嫌疑最大,难道说齐业吃了熊心豹子胆,区区一个小小州官竟敢大逆不道谋逆弑君?还是说……他背后另有主使?

究竟是谁指使扶桑忍者行刺皇帝,慢慢再调查不迟,现下城内凶险莫测,为策万全,想来想去还是去御林军禁军大营安全。他招呼铁寒玉与四个御林军侍卫快步往外面走。

来到厢房门口,却见远处火光四起,夜色中四面八方都有杀喊声传来,城中整个陷入一片大乱。

府邸四周本有百余名御林军站岗戒备,这时城中发生变故,他们便一窝蜂赶到皇帝面前护驾,以防不测。皇帝问他们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他们面面相觑,也答不上来。

这边厢正没作理会处,就见一队黑衣人高举火把闯进院子,看见站在厢房外的皇帝,领头一个黑衣人厉喝一声,这群黑衣人便不要命的冲杀上去,与众多御林军杀在一处。

这些黑衣人个个身手矫健,并且人人悍不畏死,御林军人数虽多,却有抵挡不住之势。铁寒玉护着皇帝暂且退入厢房之中。

便在此时,壁间秘道中刀光一闪,扶桑忍者再度飞扑出来,一径儿向皇帝袭去……却不料,忍者在半空中身形蓦地一僵,跟着“扑通”一声,整个人硬梆梆摔在地上,再无声息,似乎已然气绝身亡。

萧若与铁寒玉目睹这一幕,不由得双双骇然。

就见忍者出来的秘道阴影中,缓缓现出一个紫衣少女身形,这少女面上蒙着一方薄薄的白纱,眉目如画,眼睫纤长,玉颈修长而白皙。她美眸顾盼,秋波明媚似水,滴溜溜一转,最后投注在萧若面上,笑吟吟冲他招了招手。

萧若一见大为惊奇,这神秘女子出现得甚是突兀,是敌是友还难说,当然不能轻信于她。

紫衣少女见他不动,叽咕一笑,道:“怎么?还怕人家把你吃了呀?咯咯!”嗓音娇脆甜美,呖呖圆润,一如黄莺出谷。她侧头想了想,自袖中取出一支短剑,玉腕一转,短剑插入地下忍者的后心,鲜血迸流。她笑道:“这回你们相信人家不是敌人了吧?”

这一剑从忍者背后插入,自胸前透出,不论忍者此前是死是活,挨这一剑后都必死无疑。

紫衣少女轻笑道:“州官齐业已然反了,其中内情绝不是你们想像的那么简单,现下城内到处是黑衣死士,必欲杀皇帝而后快,你们这般正面出去,委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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