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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皇帝秘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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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含羞道:“皇上是天下至尊,一代明君圣主,臣妾得以忝居妃主之位,侍奉君王,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哪里谈得上委屈二字?”她说到后来,俏脸上泛出桃花朵朵,声音低如蚊蚋,几不可闻。英姿不让须眉的巾帼英雄,照样有扭扭捏捏的时候。

萧若大喜过望,见一左一右两位玉人都是那般娇艳如花,一时情动如潮,搂着她们往中宫卧房走去,邪邪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夫妻三人可别浪费了大好光阴……嘿嘿嘿!”

耶律青岚僵立在一旁,默默望着皇帝与一后一妃,美眸中神色很是复杂,既庆幸今晚皇帝不会来侵犯自己了,芳心深处又忍不住有种幽怨之情,难以言说,偏生又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铁寒玉面色有异,樱唇开阖,数度欲言又止,似有话要说,终于鼓起勇气赧然开言道:“皇后姐姐,能不能……能不能……嗯,就当妹妹不知羞耻好了,能不能让妹妹与皇上先行进卧房?请皇后姐姐稍候再进去。”她说到后面,简直难以启齿。

皇后听完微微一愣,她是很想铁寒玉与自己一齐侍寝,以分担皇帝在床第间过人的强猛,但别人要独霸丈夫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即使是亲如姐妹的闺中密友也一样,她非常意外从小尊爱有加的寒玉姐姐会当面提出这种请求。皇后干涩一笑,道:“玉妃妹妹要单独侍寝那是再好不过,本宫正想躲皇上一晚呢!”她尽量表现出贤后宽宏大量的贤德模样,这番话尽可能说得自然一点,以免被人家说忌妒。

萧若听得怦然心动,再也想不到一贯别别扭扭的铁寒玉,也有主动求欢的一天,他大喜之下一把打横抱起铁寒玉,凑头到皇后耳畔小声笑道:“玉妃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胆敢单独侍寝,朕马上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后悔!……皇后你也莫走开喔,等会还要靠你解救你寒玉姐姐呢!”说完,抱着铁寒玉柔若无骨的娇躯,一阵风似的冲进卧房里。

进得卧房内,屏退房内侍候的几个宫女,扑通一声把铁寒玉扔在凤榻上,然后和身扑了上去,压在她身上,埋下头去,对她脸颊玉颈一阵漏*点狂吻,两只大手就去解她的衣带。

“皇上先别这样,听臣妾说。”铁寒玉忽然说道。

萧若一怔,见她面色凝重,方才醒悟过来,无怪乎她今日有些反常,原来她要求单独与自己进房,并不是春心荡漾,厚颜无耻主动求欢,而是有话要单独对自己说。他定下心来,道:“爱妃请讲。”

铁寒玉满脸严肃,道:“臣妾今日发现宫中有个宫女行止十分可疑。”

“谁?”萧若心头喀噔一下,情知铁寒玉号称一代神捕,她的话决计不能等闲视之。

铁寒玉道:“皇上可还记得大约半个月前,臣妾进宫探望皇后娘娘的那晚,陈王殿下带入宫中的那名宫女?”

“是她?”萧若立时想了起来,当日那个被五花大绑拖进宫的少女,现在还依稀记得她死死盯着陈王,眼中满是倔强不屈之色的表情。

“臣妾发现那宫女身手甚是不弱,而且相当机警,在后宫四处神出鬼没,很可能便是陈王殿下派入宫的j细,再联想到那晚陈王在名香楼的诡异举动,臣妾大胆猜测,陈王居心叵测,似乎在图谋不轨。”铁寒玉不疾不徐缓缓道来。

萧若听完,默然一会儿,心里已有数了,要不是铁寒玉的提醒,他几乎忘却了那个宫女的存在,原来宫中还有这么个危险人物。这般看来,陈王怀有异志非止一日,其心可诛!

铁寒玉遂问道:“皇上,要不要将那宫女拿下严加拷问,逼出口供再派人逮捕陈王?”她一派在刑部办案的作风。

“不忙,不要打草惊蛇。”萧若沉吟着道,“现如今京城各方局势很微妙,在没有切实把握之前,不可轻举妄动。更何况,陈王布在宫中的这一着暗棋一旦被我们识破,我们反能加以利用。”

铁寒玉听了,大为叹服,望着近在眼前的皇帝,美眸中闪动着痴迷的光芒。

萧若暗自心喜,铁寒玉论武艺也许及不上陆菲菲的深不可测,但她多年来追凶缉贼,探案经验丰富,又观察入微,江湖阅历老到,陪在自己身边堪称最佳护卫,简直具有不可替代的价值。他心头爱煞,紧紧搂住身下的玉人,笑道:“爱妃这件事为什么要单独在卧房内跟朕说?其实在前殿说也成的。”

铁寒玉冷笑道:“后宫里太监宫女们当中,不知有多少人是四大王族的耳目,皇上不能轻信任何人!”

萧若心中一凛,道:“这话怎么说?”

铁寒玉道:“皇上您自己想啊,我朝自太祖皇帝以后,每代皇帝都娶四大王族的郡主为后妃,一百多年如是而下,后宫早成了四大王族的天下,宫中至少有一半的人是四大王族的耳目,所以四大异姓王虽不在宫中,但对宫中发生的事情却了如指掌……就这么说罢,假如皇上在宫中谋划铲除四大王族的秘谋,那么只怕还没发动起来,便先得丧命在四大王族手里!就比如这中宫,基本上全是宋王府的人,平日自然没有问题,可一到关键时候他们会听从宋王赵牧的命令,而不是皇上。”

萧若听罢,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心中又惊又怒,看来还是小瞧了四大王族百年来形成的根基,他们既然在宫中都有如此骇人的势力,遑论在朝廷、在军中的根深蒂固。还好自己这几日没有鲁莽行事,借机以雷霆手段把齐家赶尽杀绝,而是广泛征求各方势力的意见,力图平衡各方利益,如若不然,其他三大王族感觉到朝不保夕的话,联合起来行险反扑,天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萧若渐渐生出个调虎离山的计策,待明日早朝时向群臣公布——与其跟他们那些豪门大族僵持不下,就不如主动出击,设法扫清这些障碍。

萧若打定主意,便把这些烦心事放下,笑道:“爱妃这么乖,要朕怎么奖赏你?”两只魔手对她美妙的胴体上下游走,尽情爱抚挑逗,探索她身体的秘密。

铁寒玉气息开始急促,满脸通红,秀目半阖,娇躯在他身下不安的扭动,两只小手软弱无力的推他,也不知是真心想推拒,还是做做矜持的姿态。嗔道:“皇上不要,臣妾不能……不能侍寝,皇上还没三书六礼明媒正娶呢!”

萧若哑然失笑道:“民间婚姻尚且但凭父母之命,皇太后都当众同意了,正式册立你为皇妃,现如今京城无人不知,你已经成了朕明媒正娶的妃子。妃子侍候皇帝天经地义……”见她仍是推拒别扭的样子,不禁又好笑又好气,明明是夫妻之间享受鱼水之欢,怎么被她搞得跟强*j似的,他暴笑道:“爱妃,你今晚是想乖乖的侍寝呢,不是想再一次被朕强*j?”

铁寒玉大羞,在萧若加紧撩拨挑逗之下,身体的反应已不受自己控制,娇躯变得滚烫,挣扎也渐渐停了下来,放弃了无谓的抗拒,彻底瘫软在他的身下,等候暴风雨的降临。

她身上衣物一件一件被萧若脱去,直至一丝不挂,她满面潮红,气息咻咻,芳心如同小鹿乱撞,美眸紧紧阖着,不敢看他,任凭他摆布,仿佛又回到了半个月前被他开苞的夜晚。

萧若这回加意温柔体贴,使她没有痛苦与屈辱,充分领略到男女交欢的美妙,让她欲仙欲死,一直有如置身云端,使她失神之中不自觉发出仙乐般的呻吟声。

良久之后,她被萧若送上至美的颠峰,快美的泄了身。萧若却远远还没满足,依旧在她艳丽不可方物的胴体上冲锋陷阵。她承欢不胜,最后只得嘤嘤告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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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若不忍继续摧残于她,便冲房外大声笑道:“皇后快些进来,你要再不进来,你这也不知是姐姐还是妹妹的人儿就快没命了!哇哈哈哈哈……”他说着,大笑不止。

皇后俏脸红红的走了进来,扫了凤榻上玉体横陈的铁寒玉一眼,霎时红晕满面,尴尬不已,与她是相交十几年的闺中密友,没想到有朝一日在这等情形下,亲眼目睹她被男人肆意蹂躏完了的模样。

铁寒玉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嘤咛一声娇啼,螓首深深埋进了皇帝怀里,来了个掩耳盗铃似的眼不见为净。

萧若吃吃坏笑道:“我们两个都一丝不挂,就皇后一人穿那么多好意思吗?还不速速宽衣解带。”

皇后忸怩一下,心知躲不过去,只得款款脱衣,姿势美妙得好似在翩翩起舞,转眼间,一具美得令人窒息的完美娇躯呈现在他面前,堪称造物主的杰作,毫无一丝瑕疵。

铁寒玉也睁开眼睛,欣赏着闺中密友美绝天下的身体,不自觉发出一声轻叹:“好美!”

这回该论到皇后羞不可抑了,她似乎能感觉到一男一女两道有如实质的目光、同时在自己身上巡梭,逐寸逐寸的欣赏,连最隐密的地方也不放过。尤其一想到马上还会被闺中密友看见自己在皇帝身下婉转承欢的羞耻样子,皇后就觉得无地自容,雪白的玉颊染满重霞,连脖颈、胸口亦是绯红片片,娇躯都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萧若冲动不可抑制,一个饿虎扑食,将皇后也扑倒在凤榻上……

这是荒滛的一晚。萧若大展神威,一男独战二女,在凤榻上尽情施云布雨,三人极尽欢娱。最后,萧若无限满足,一边一个搂着这一对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沉沉进入梦乡。

翌日,萧若一早被皇后与铁寒玉唤醒,在她们侍候之下梳洗过后,精神焕发,匆匆赶去上早朝,今日他要宣布一件大事。

金銮殿上。群臣山呼万岁行过大礼后,翰林院大学士周近鸿出列,把重新拟定的国书呈上给皇帝过目。

萧若仔细看过一遍,大为满意,便命派遣使臣携国书去契丹王廷,跟契丹人商议议和之事。此事暂时了结。

而后,萧若提起处置齐氏一族的事,群臣唯唯诺诺,你望我我望你的。

萧若便朗声道:“齐氏一族虽受齐业一案牵连,按律该当诛灭九族,但念在齐家历代有大功于国,又确实未曾直接参与齐业谋逆之举,朕以为可以从轻发落,将齐氏一族削爵夺职贬为庶民,家产悉数充公,以此作为惩罚,饶过其满门老小一命。众卿以为如何?”

第二十九章 浩浩荡荡下江南

文武百官听了,发出一阵嗡嗡之声,人人各怀心思,因处置一大王族牵连朝局太大,谁也不敢轻易出声。

过了一会儿,“怎么?众卿没人有意见吗?”萧若慢悠悠道,再要没有人吱声,他就自个儿拍板了。

大将军李岳大步出列,走到殿心,躬身道:“启奏皇上,谋逆乃十恶不赦之罪,按律该当诛灭九族,若不明正典刑,不足以警示天下,以儆效尤!臣请皇上莫存妇人之仁,将齐氏一族依律诛杀。”

话音一落,群臣中零零星星响起一些附议之声。萧若不置可否。

东海王石忠出列道:“启奏皇上,事出有因,不可一概而论,齐业一案经查实齐家确未参与,株连之刑不宜太过,以伤天和,再者念在齐氏历代为朝廷立下的汗马功劳,微臣请皇上圣心宽仁,从轻发落。”

这回群臣中附议之声多了些。不少人有兔死狐悲的感觉,毕竟不希望看见齐家的下场太惨。

“丞相以为如何?”萧若问道。

丞相赵牧沉吟一番,道:“微臣以为皇上的发落极为妥当,既严峻刑法,又给他们一族留了一条活路。但……抄没齐家家产后,让齐氏一大家族流落街头,恐怕有失朝廷颜面,更使天下有功之臣寒心,臣请皇上网开一面,只夺爵罢职即可,不要抄家。”

萧若心下冷笑,这些个豪门大阀家家富可敌国,数代积累下来的财富非同小可,今番说什么也要借机抄了齐家,他们的财富哪里来的?说到底还不是民脂民膏,抄得钱财充入国库,正好减轻目前财政危机,间接减轻百姓负担,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萧若道:“那便这样,朕特赐宅邸一所于齐家,供他们举族迁出王府安顿。另外,念齐枯云年事已高,为朝廷操劳数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不贬为庶民了,只降爵为侯,但是不再允许他们家世袭爵位。其余依照原议。众卿可有异议?”

“吾皇圣明!”丞相见好就收,当先高呼道。石忠也没有异议,群臣多表赞同,大将军李岳只得接受。

萧若便安排御林军将领郭大虎率人去查抄白江王府,同时命令将天牢中关押的齐家人都放出来。

“下面,朕要宣布一件大事。”萧若高声朗朗道,威严的目光在大殿扫过一圈,群臣屏息以待,金銮殿内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朕昨晚做了一个大吉之梦,梦见太祖皇帝托梦给朕……”萧若说到这里,两手高高抬起向虚空一抱拳,满脸庄严肃穆,群臣无人敢等闲视之。续道:“太祖皇帝说朕是我朝命定的中兴之主,祖宗在天有灵,特以重宝赐于朕,助朕成就大业,要朕于近日去庐山之颠祭祖,之后,祖宗所赐重宝便会出现于世。是以,朕要亲自去江南巡视一趟。”

群臣听得面面相觑,人人脸上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惊骇之色,半晌作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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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若这番话半真半假,既然不便告诉他们真实原因,就杜撰出一些充满神秘色彩的东西,反正这个时代的人普遍迷信,越是神神怪怪的事物,他们就越容易产生敬畏之情——尤其发生在号称上天之子的皇帝身上。

这件事对文武百官来说太过意外,众臣发出一阵嗡嗡低语之声,人群中也不知哪个高呼一声:“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天降祥瑞,此乃我朝中兴之兆,社稷之福!”

众臣一听,谁也不甘人后,纷纷附和贺喜,一时间吉祥话如潮,歌功谀词泛滥,大殿中一片欢声笑语,仿佛当真国泰民安了一样。

萧若肚里暗笑,这些个高官重臣正经本事没多少,说到歌功颂德拍马屁,那是不放过任何机会。不过也好,如此一来,在这等气氛下,有人想反对也不敢说口了,要是说出一句晦气话,那才是大煞风景,没的惹人嫌恶。

群臣祝贺了好一番工夫,声音方才渐渐低了下来,丞相出列道:“启禀皇上,天子出巡非同小可,卤簿车驾,恐非短时之内所能备妥。况且,恩科大比定在六月下旬,距今不足两个月,微臣建议待六月大比之后,挑选个黄道吉日,再行南巡。”

萧若一挥衣袖,道:“丞相多虑了。朕此次南巡,非为游山玩水,祭祖起宝之后,即行返京。京城开封地处河南,距江南并不算多远,一个多月时间足以往返,误不了今年恩科大比。何况既有祖宗托梦相招,当然是越快越好,朕不欲劳师动众,繁文缛节一概免除,朕只要御林军二万二千名将士随朕南巡即可,明日一早启程……”

“明日?”皇帝此言很出群臣意料之外,想不到皇帝说做就要做,恁般性急,不过想想皇帝少年心性,以前只带两个太监悄悄溜出京城游玩的荒唐事也没少做,也就不足为奇了。

萧若续道:“朕此次南巡,因要于山颠祭祖祭天,仪式隆重,请京城朝中所有王爷们、侯爷们、及三品以上大员随朕南巡,谁也不许借故推迟不去,返京之后人人皆有封赏。”他心下悄悄转动着不可告人的杀机。

群臣们面色各异,稍稍议论一下,大将军出言道:“启禀皇上,朝廷高官全部随皇上南巡,那朝廷大事由谁来决断?”

萧若淡淡一笑,道:“大将军无须为此忧虑,京城离江南路途有限,每日各地呈上来的奏章军报,可直接送交于朕,朕在路上随时可以批阅奏章,何况朝中重臣也都在南巡队伍中,途中大可各司其职,决计误不了国事。”

群臣便没有声音了,他们虽觉得明日就南巡,不免有些轻率,但少年皇帝执意如此,他们也不好多劝。

萧若起身道:“朕意已决,众卿无须多言!凡三品以上重臣,作速回家准备准备,明日一早随朕下江南……退朝!”说完,拂袖退入侧殿。

群臣一齐跪拜相送。

萧若暗叫得计。这是他计划中的第一步,调虎离山。只因豪门大阀在京城根深蒂固,势力庞大,他身为皇帝也不敢轻举妄动,处处受到掣肘,他便想到了这着调虎离山之策,先借故将他们调离根基深厚的京城,收拾起他们来就容易许多,正所谓虎落平阳,龙游浅滩。南巡旷日持久,途中自可慢慢找机会把他们逐个逐个清理掉,此为万无一失之计。

朝中重臣都随皇帝圣驾南巡后,京城朝廷里只剩下些小鱼小虾,才不相信他们能翻出什么大浪来。待他此行返京之后,便是独揽大权一展鸿图之时!

萧若下朝后,首先去慈宁宫向皇太后禀告南巡之事。

太后听了大为惊讶,因为以前从没听儿子提起过此事,突然就决定明日南巡,自然有些担心,要他不要太匆忙,等过些日子诸事准备妥当再南巡。

萧若便一口咬定是太祖皇帝托梦时的意思,祖宗之命不可违。太后听了,只得应允。殷殷叮嘱儿子路上一切小心,不要离开大军,又问要带哪些嫔妃随行。

萧若心想途中很可能发生血肉横飞的场面,皇后、贤妃、淑妃都出自四大王族,还是一个都不带为妙。便回答道只要带玉妃一人。

太后放心不下,要他再带上韩妃等五个贴身侍女,她们都是侍候惯了皇帝的人。萧若一想也是,便听从了太后的好意,告退出来。

他吩咐下去,让相关人等各自准备。然后他又抽空去禁军南大营巡视了一遍,见南大营军纪在他提拔的几个将领严厉整顿下,已经好了很多,甚感欣慰。临去时,单独把柳长风叫到面前,好生勉励一番,悄悄交给他一道秘旨,皇帝南巡期间,京城若有人图谋不轨,他可便宜行事,第一时间率兵平乱。柳长风被皇帝委以重任,越发战战兢兢,不敢大意松懈。

萧若诸事安排妥当,晚间在中宫,他想到将要与皇后分别一个多月,在床第间分外卖力,尽展风流手段,千般缱绻,万般缠绵,把美若天仙的皇后弄得欲仙欲死。

皇后依依难舍,临别之夜,也自抛开女儿家矜持羞涩,极力迎合,婉转承欢……令萧若大喜过望。到得后来,她承受不住了,萧若又把铁寒玉也拉入战团。使他享受了一个销魂蚀骨的难忘夜晚。

春宵苦短,翌日一早,皇帝会合朝中三品以上重臣,在数万御林军及护从拥簇之下,浩浩荡荡望南进发,但见旌旗蔽日,刀枪胜雪,马蹄如雷,尘烟滚滚,蜿蜒十数里,前不见头,后不见尾。

沿途官道上的行人,远远望见队伍中明黄|色的天子冕盖,无不在路旁跪拜,不敢抬头仰视天颜。

萧若待在八匹御马所驾的皇舆中,丝毫也不觉辛苦,批阅奏章之余,便在宽敞的车厢里向铁寒玉讨教武学,时不时打情骂俏,卿卿我我,倒也乐在其中。

到了黄昏时分,大队人马抵达京城以南百余里之外的一个小镇,萧若便率王公重臣们进镇安歇,命大万在镇外就地扎营,严禁马蚤扰百姓,违令者斩。

小镇镇守把自己的官邸让出来,充作皇帝的临时行宫。随行的太监宫女无数,另有侍卫副统领赵德鹏率领的百多名大内侍卫,把府邸四周团团护住。

萧若悠哉悠哉躺在临时铺好的御床上想事情,反正万事不用他动手。此次南巡,安抚百姓展示皇威倒在其次,主要目的有两个,一是去庐山按照太祖皇帝留下的地图、起出太祖宝藏;二是在途中找借口铲除那些王爷重臣们——包括雍王与陈王,使天下大权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再无掣肘。

前一桩事,只要太祖皇帝不是闲极无聊,编个故事消遣后世子孙的话,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至于后一桩事,现如今朝中所有重臣都在队伍当中,不像在京城那么难对付,这支御林军肯定会听从自己的命令,要杀掉他们,估计不会太难。真正难的是怎样做才万无一失,不至于出乱子。毕竟本朝一直以来,都类似于皇帝与世家大族共治天下的局面,世家大族也有大功于国,若突然无故全部杀掉,对全天下人的震憾可想而知,各地官员要是因此人人自危,不得已铤而走险,非立马天下大乱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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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之时,忽闻一串银铃般的娇笑声,韩妃等五女走进房来,命宫女们在桌上摆好热腾腾的饭菜,恭请皇帝用晚膳。

外地不比在皇宫里,此行虽有几个随行的御厨,但毕竟没有宫中那般丰盈的菜肴,这一顿晚膳只有不到二十道精致御菜——对皇帝而言,已算简陋的了。

萧若这段日子天天吃山珍海味,甘肥八珍,吃得颇为腻烦,倒是很想尝尝各地的风味特产,可眼下离京城不过百里,哪有什么独特风味可言。当下他慢腾腾走过来,在主位上坐下。

韩妃等五女笑靥如花,乐得合不拢嘴儿,眉梢眼角都是笑意,不住叽叽咯咯的娇笑,跟群百灵鸟儿似的。

萧若看着好笑,随口道:“你们那么兴奋干什么,拣到宝了啊?”

五女发出一阵娇笑,人人脸上都红红的。韩妃抿嘴笑道:“我们呀,虽没拣到宝,可比拣到宝了还开心!”

蒹葭接道:“因为万岁爷又让婢子们跟在身边了。”

沅芷忸怩一回,垂头咕哝道:“万岁爷自从有了皇后娘娘之后,都不回寝宫来,我们还以为万岁爷不要我们了。”

杜若笑道:“其实婢子们也不敢指望万岁爷宠临,只要万岁爷不赶我们走,我们就开心咯。”

石兰道:“昨天听到万岁爷让我们侍奉南巡,我们五个高兴得一晚上没睡着……”

第三十章 皇帝与贴身侍女们的游戏

五女一人一句,叽叽喳喳的,言语间毫不掩饰对皇帝的心意。

萧若听了心下有些感动,这些日子似乎冷落她们了,虽然他并不是存心的,笑道:“你们也坐下一块儿吃,别侍候了。”

她们听了,欢呼雀跃不已,四侍女将韩妃拉到皇帝身侧坐下,齐声娇笑道:“韩妃娘娘陪万岁爷用膳。尊卑有别,婢子们就不敢了!”

“朕说行就行!这里不比皇宫,哪来那许多规矩?通通给朕坐下!”萧若佯怒道,一把拉住石兰,也不理她愿不愿意,强行按坐在自己另一旁。剩下三女盛情难却,便只得围着餐桌坐下。

房间里一阵异样的寂静,五女既是欢喜,又觉羞涩,人人桃腮嫣红,似乎隐隐期待着什么,眼波似水,盈盈欲滴,痴痴地望着皇帝。

萧若看得怦然心动,欲念不知不觉间悄然滋生。后宫美女如云,有幸选到皇帝身边的,更是美女中的美女,她们五人中任何一个放在民间,都必是艳名远扬的绝色佳人。此时,五女亦喜亦嗔,半羞半怯,如花娇靥掩映着跳跃不住的烛光,越发娇艳无俦,艳如桃李,娇若春花,怎不令萧若这血气方刚的少年心猿意马起来?

周围美人如花,秀色可餐,更妙的是她们人人都在期待着自己的宠幸,任自己为所欲为……萧若不由在心底里暗叹:“今晚,将是一个美丽的夜晚!”

萧若挥挥手,让房里侍候的宫女们都退下,然后扫视面前五女一眼,吃吃笑道:“你们哪个来服侍朕用餐?”

皇帝此言一出,五女争相都要站起身来服侍。

“不用你们站起来,坐着就行了。”萧若笑道。

五女有些不解了,桌子太大,她们要么围在皇帝四周服侍,要么坐下来陪皇帝用餐,既不站起来,又要服侍皇帝用餐,恐怕做不到,因为没人有那么长的手,够不着的。

萧若坏坏一笑,拍了拍自己双膝,笑道:“你们哪个坐朕怀里来,不就成了?既不用站起来,又能服侍朕,嘿嘿……”

五女几曾想到竟有那等香艳吃法,听得脸红心跳,纷纷嗔道:“万岁爷坏死了,作弄婢子,人家不来……”说虽这样说,可看那跃跃欲试的神情,分明人人都想的,只是你推我让,谁也不好自己开口。

当下,萧若老实不客气,一把将坐在身旁的韩妃水湄抱起来,在她娇呼声中,抱过来让她坐在自己双膝上,两臂一紧处,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霎时幽香四溢。他心头大乐,低头在她水艳艳好似红樱桃般的双唇上咬了一口,笑道:“湄儿小妮子真是越来越撩人了,朕今晚要好好疼你!”

韩妃见皇帝头一个就选中了自己,喜形于色,芳心美滋滋的,象征性的推拒一下,就窝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不动了,痴痴仰望着他,媚眼儿如丝,梦呓似的喃喃道:“万岁爷,臣妾好开心!”

萧若只觉水湄娇躯柔软如绵,看不出她身段儿苗条纤细,搂在怀中却极富肉感,又香又滑,半点儿也不觉骨硬,当真妙不可言。两人虽隔着衣物,但紧紧搂抱厮磨之下,仍能清晰感觉她雪玉般细腻柔滑的肌肤,处子特有的淡淡幽兰体香一丝丝沁入他鼻中……在在使萧若欲火飞涨,下身龙根当即昂然膨胀了起来,变得又硬又热,抵在她女儿家最隐秘的臀沟上……

韩妃立时就发现了皇帝下体的变化,她自然知道怎么回事,顿时又喜又羞,回眸千娇百媚白了他一眼,腻声嗔道:“万岁爷坏!”嗲声嗲气,好似小猫叫春一般。

她并不像寻常未经人事的处子样害怕,而是十分勇敢地把纤纤玉手伸将下去,找着皇帝火热的龙根,隔着衣物两手轻轻抚摸把玩,神情间又是自豪、又是骄傲,她一直以为是自己把皇帝的宝贝重新唤醒,对它自然没什么好怕的,反而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她满面痴迷的说道:“这、就是万岁爷的宝贝,我朝第一国宝?真……真雄伟啊!”

萧若的龙根在她一双小玉手的抚摸之下,愈发壮大,见韩妃面泛桃花,眉目间春意荡然,一副情丝难禁的诱人模样,心头一阵肉紧,恨不得当场提枪上马,把她就地正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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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若苦笑道:“我说小丫头,你要是再摸,朕这顿饭就吃不成了,非当场把你给吃了不可!”

四周响起一阵银铃般的格格脆笑声,石兰娇笑道:“万岁爷,这您就不知道了,我们韩妃娘娘啊,朝思暮想的,就是被万岁爷吃掉,您要这么一说,娘娘更不会放手了!咯咯咯……”

沅芷接过话茬,笑道:“依婢子说,娘娘您还是莫心急,先放放手,要让万岁爷吃掉,也等万岁爷先吃完了晚饭再说,要不,饿着了万岁爷,我们谁担当得起!左右万岁爷又不会跑了。”

蒹葭笑骂道:“两个好不知羞的小蹄子,才刚离宫,就没上没下不知羞耻的,也不怕人家笑话!你们俩是不是也想侍寝?”

杜若当即反唇相讥道:“我们想侍寝便想侍寝了,谁像你,心里千愿万愿,嘴上却不肯说。要是你晚上单独一人待在万岁爷的房里,谁知道你会不会自个儿往万岁爷被子里钻……”

蒹葭大羞,站起来就是去撕杜若的嘴,四女笑笑打打,登时闹成一团。

萧若啼笑皆非,韩妃也脸红红的把手收了回来,拿匙子舀了一匙子热烫,自己启开樱唇含住,然后凑头过来送上香吻,把嘴巴里的烫渡进他嘴里,真是又乖巧,又善解人意。

萧若心中一乐,含着她鲜嫩滑腻的樱唇一阵热吻,连美人香津也吸了不少过来,笑赞道:“湄儿真乖。”韩妃甜甜一笑,巧笑嫣然,美眸里春情荡漾。

周围四女愣愣望着韩妃这般香艳的服侍皇帝用餐,人人目光中闪烁着羡慕的光芒。

萧若尽情享受怀中玉人无限漏*点的以口对口服侍自己进食,连手都不用动一下,一面吃,一面两只手在韩妃美妙的胴体上探索使坏。美食美酒在口中,美人在怀里,当真不亦乐乎。

未过一会儿,韩妃便叫他挑逗得鼻息咻咻,娇躯又酥又软,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像只波斯猫似的在他怀里一蹭一蹭,早把服侍皇帝用餐的任务忘了,她满脸潮红欲滴,小嘴儿半开半阖,好像期待着什么。

萧若笑道:“湄儿丫头别忙,朕还没吃完呢!”说着,把她滚烫的娇躯抱到一旁坐位上。转向四名贴身侍女道:“你们谁来继续韩妃未完的任务?”

四女面面相觑,俱是眼巴巴的望着皇帝,显然人人都想的,只是大家都是好姐妹,谁也不好意思抢先开口而已。

萧若最是乖觉,扑哧一笑,长身站了起来,拿个小瓷匙摆在桌子中央,笑道:“我们来玩个转匙子的游戏,匙子停下来时匙柄指着谁,就谁先来好不好?”

四女一齐把螓首连点。萧若微微一笑,手指头轻轻一拨,匙子便滴溜溜转了起来。四女瞪大秀目,无不紧张的望着匙子。

匙子旋转一回,逐渐力尽,慢慢停了下来,匙柄正好指着石兰。

石兰欢呼一声,高兴得跳了起来,蹦蹦跳跳冲过来,带着一阵香风扑入萧若怀里,热情似火的主动献上香吻。

剩下三女羡慕得不得了,杜若酸溜溜嗔道:“石兰小妮子好不知羞喔!万岁爷是让她服侍用餐的,还以为要她侍寝啊?”蒹葭与沅芷点头称是,深表赞同。

萧若紧紧搂着怀里火辣辣的美人儿,这一通热吻,直吻到她喘不过气来,方算罢休。

因为有韩妃带头在先,再加之房内滛靡气氛影响,石兰也抛开女儿家矜持羞涩,壮着胆子摸了摸萧若又热又硬的龙根,隔着衣物感觉到它的粗壮,她小嘴里不自觉发出惊叹之声,满脸迷醉之色。然后学着韩妃的样儿,也以嘴巴服侍他用餐。

过不多时,又换杜若来服侍,四女一个一个轮流来。

萧若乐不可支,享受她们热情似火的侍候,随便恣意探索她们从未有人探索过的动人娇躯,只觉五女各有各的美态,也各有各的动人,竟自难以分出高下,让他爱不释手,怦然心动。

这一顿晚膳一男五女吃得漏*点无比,沉浸滛靡的气氛里,浑不知今夕何夕。

足足有大半个时辰,晚膳好不容易吃完,五女招外面宫女们进来,一齐收拾盘碗。

萧若欲火未退,正盘算着等宫女们出去后,今晚留下五女中哪个来侍寝,或者留下两个,要不留下三个……忽闻门外有太监高声道:“启禀皇上,兵部侍郎胡整胡大人请求觐见。”

“不见,不见!有事明儿再说。”萧若正自欲火泛滥的要命当口,才没有心情跟那些个朝中老头子打交道。

外面静了一会儿,那太监又高声禀道:“皇上,胡大人说有紧要军情上奏。”

萧若闻言,登时心志一清,欲火退去,道:“宣。”韩妃等人去侧房回避,嫔妃不宜见外臣。

一转眼,年约五十余岁的兵部侍郎胡整躬身入内,叩拜于地,洪声道:“微臣兵部侍郎胡整,参见皇上!”原兵部尚书齐枯云被罢职后,他以侍郎身份暂代尚书之职,如今已是兵部实际上的首脑。

“爱卿平身。有何军情?速速奏来。”萧若肃容道,与一会前跟五女调笑时的神情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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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皇上!”胡整站起身来,他满面春风,抑止不住激动心情,笑道:“启奏皇上,微臣刚刚接获八百里快马加急军报:镇西将军廖柄寒大破川中叛军!”

“哦?”萧若龙颜大悦,霍地站起身,道:“捷报上具体怎么说,速速道来。”

胡整笑道:“是,皇上。廖将军率两万精兵抵达汉中后,身上疾病大有好转,便将大军一分为二,他自率五千骑兵轻装疾进,命副将率其余步军随后跟进。廖将军率五千骑兵日夜兼程,火速进军,两天两夜急行军四百多里,突然出现在梓州城下的叛军面前,叛军完全没有准备,惊惶失措,以为我官军主力已至,廖将军立刻亲率大军发动迅雷不及掩耳的突袭,梓州城的守城官兵见朝廷援军到来,也出城攻击叛军……”

“城下叛军原本是一群乌合之众,仓皇失措之中,又遭到内外夹击,很快便大败溃逃,梓州城之围遂解。我军杀敌近万人,俘虏也多达万余人,缴获刀枪军械不计其数,我军军心大振,川中江逆贼所率的叛军主力士气沮丧,已有从成都城下撤围的迹象,看来准备逃入深山,不敢与我军正面交锋。川中叛乱不日即可平定!”

萧若听得眉飞色舞,“廖将军果然是当世良将,用兵不拘一格,出敌不意,远途奔袭破敌,好、好、好!”连道几声“好”,吩咐下诏嘉奖廖柄寒,令其不可松懈,继续剿灭叛军。沉吟一番,道:“命廖将军收拢汉中及巴蜀一带官兵,缓缓进兵……”

他一言未了,胡整面色有异,道:“回皇上,廖将军已率其麾下数千骑兵直扑成都城下,要在叛军逃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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