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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皇帝秘史-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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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生高丽人在这当儿很不识趣地说:“大爷,您吩咐的小人已照办了,您是不是开开恩,这就放了小人?”

萧若脸色一沉,右手疾出,铁钳也似的扣住他肩头。不由分说将他拖进了道旁一处民宅之中。

这高丽人见势头不妙,唬得面无人色,想叫又不敢叫,苦着脸哀求不住:“大爷饶命!您老适才说过饶小人不死地。呜呜……饶命啊!”

萧若闻言,凑头到他面前,两眼直勾勾望着他,露齿阴森森的一笑。“人与畜生之间,哪用得着讲信誉?”

高丽人哑口无言,突然意识到他们在这城里所做地一切,的的确确是畜生所为。天理招招,报应就快来临了。

这间民宅里一片粮籍,凡是稍微值点钱地东西,早被异族人洗劫一空,地面上隐隐可见鲜血痕迹。萧若胸中杀机大涨,左按住高丽人嘴巴,右手拔出宝剑。刺向他胸口。

高丽人脸色发黑,毫无抗拒的余地,唯有闭目待死。“……过了一会儿,他没有感觉到胸口剧痛,睁开眼睛。只见面前的秀俊少年脸色阴睛不定,正迟疑的望着自己。

“人家都说我从不说戏言,嘿……既然我答应了饶你不死,那不取你性命好了!”萧若回剑入鞘,冷然说道,目中闪过一道残忍的光芒。

这一下死里逃生,不啻喜从天降,高丽人立马没口子的道谢,“大爷”“大侠”的乱叫不住,又是学天朝人打揖,又是磕头。

萧若背地里冷笑道:“你高兴得太早了,朕只答应了饶你不死而已,稍停就炮制得你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这座民宅里间有处小地窖,萧若探头望了望,见里面是个储放东西的封闭小空间,大为满意,便回头拿块脏布条塞住高丽人地嘴巴,然后两手按着他左右肩头,暗运内功,力透十指,施展“分筋错骨手”,格格骨裂声里,高丽人两臂筋骨尽数被扭断纠结,他痛得浑身剧战,双目怒瞪得几乎要暴突出来,五官都一阵阵抽搐痉挛,只是由于被布条堵住了嘴巴,要不然,这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只怕数里外都能听见。

萧若更不打二话,将他两腿也如法炮制,他的四肢便彻底瘫痪,痛得身躯在地上打滚,几不欲生。

这套分筋错骨手法萧若向铁寒玉那学来,他们刑部折磨人的手段少说有几百上千种,现下虽没有刑具在手,这套分筋错骨手施在高丽人身上,也够他消受的。

萧若面色沉静似水,将他提起来,“扑通”一声扔进地窖里,淡淡道:“我是说了饶你不死,所以不杀你,你是死是活看有没有人来救你了。你死之前大概还能撑两天,这两天时间里,你好好仟悔在这座城里的罪过吧!至于能不能等到有人来救你,就着你自己的造化了。”言罢,推上窖口木板,再搬来一件笨重破旧地家具压在上面。他要获救除非出现奇迹。

做完这些,萧若甩甩衣袖,大踏步走出房间。他从来不是冷血残忍之人,辣手行刑时,胸中不是没有一点侧隐之心,但只要一想到此城无辜遇害的数万老百姓,他就心硬如铁,血冷似冰。

街道上时不时一队队持抢巡视的卫兵走过,萧若自知身在虎|岤,小心翼翼隐蔽形迹,不敢有丝毫大意。

忽然,街口一群喝得醉醺醺的醉汉晃晃悠悠走来,其中有三个扶桑浪人,另外三个则走高丽士兵。萧若飞快闪身躲入道旁一株大树之后。

六人一路谈笑着走来,时不时冒出“汉人花姑娘”的字眼。萧若听得气往上冲。强自克制住跳出去将他们当场击杀的念头,待他们自身前走过,便悄无声息跟在这群醉汉后面。

他们拐过一个街口之际,萧若捉住机会,无声无息闪身靠近走在最后面的一个高丽人。左手按住他嘴巴,右手竖掌如刀在他后脑一劈,这高丽人立时晕蔽过去。前面五人一无所觉。

萧若按住他软倒的身躯,将他拖进道旁一家民房里,然后十分利索的扒下他衰上穿地衣甲。与自己身上这一套对换。这高丽人身材颇高,萧若换上正合适。

穿带妥当后,萧若出门之时,轻飘飘一掌拍在高丽人脑门上,顿时打得他脑浆桨迸流,吭都没吭一声,即便一命归西。

萧若飞快追上那群醉汉,不着痕迸地走在最后。取代了那个高丽人的位置,他军帽压得甚低,夜色昏暗之中,这群醉汉并未觉察到任何异状,浑不知同伴已被掉了包。

萧若很请楚这群人多半走去找被他们关押的女子,他不知道自己这般悄悄的跟去,能为那些可怜女子干些什么。他本不走鲁莽冲动之人,情知自己其实什么也干不了,绝无可能凭自己一人之人把那些可怜女子救出城去一一除非神仙才办得到!但有些事情却非做不可。

一群人晃晃荡荡来到县衙牢狱前,径直走了进去,里面传出女子哭泣之声,闻之断人肠。走在最背后地萧若心中一阵阵抽紧,深吸一口气,暗付:“看来扶桑高丽两族人屠完此城后,用现成地县衙大牢来关押城中幸存女子。”

来到大牢内,果见一间间的牢房里面关押着无数年轻姑娘。萧若扫视一眼,估摸着人数大致在百余上下。

这群醉汉正迫不及待望里走,这时,外面又来了一大簇人,为首者是个矮挫挫的光头倭人。高声大叫一声:“所有人都给我听好!”两手高高举起一块扇形小令牌,说道:“主公有令:今日我军战败,伤亡多达万人,明后两日华朝大军一定会来进攻,所以近期以内,不论是我家士兵、浪人、诲盗,还走高丽友军,任何人不得再来这里寻乐,一切待打败敌人之后再说,若有违反军令者,格杀勿论!把守牢狱的士兵不得放任何人进来。”

此言一出,监牢内地两族人一片哗然,没奈何,一个二个只得垂头丧气望外走。那群醉汉中一个头梳朝天辫的倭人心有未甘,大刺刺走到光头倭人面前,仗着一股子酒劲,大声用倭话跟他叫骂,光头倭人不耐烦的回了几句倭话。

朝天辫发觉对方似乎有点儿底气不足,越发来了劲,用汉话轻浮笑道:“让我看看你这令牌是真是假……”说着,便伸手去抓光头倭人高举的扁形令牌。

光头倭人脸上慌乱之色一闪而逝,不自觉的退了两步躲开,他身旁一个身形较为削瘦的随从闪身挡住朝天辫,淡淡说道:“是男子汉大丈夫的,就该在战场上堂堂正正杀敌报君,欺凌手无寸铁的妇人,算什么本事?你还走不是男人?!”

这倭人嗓音轻柔温和,萧若听着心中一动,似乎曾经在什么地方听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看这倭人帽沿压得极低,昏暗地灯光下也难以真请他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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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朝天辫先是呆了呆,随即大怒欲狂,刷的一声拔出身佩倭刀,便向那倭人随从劈去。东洋倭人自大里包合着自卑,最是受不得污辱,一受污辱就要跟对方玩命。

那削瘦的随从也不拔刀还手,身形微徽晃动,轻描淡写般的将对方攻势一一闪过。

“八嘎压路!”光头倭人突然间拔刀出鞘,刀光一闪,血光迸溅溅,朝天辫一颗大好头颅便飞上半空,伴随一篷血雨四溅开来,无头尸身缓缓摔倒在地上。周围所有人都看得呆住了。

光头倭人若无其事甩甩侯刀上的血珠,回刀入鞘,道:“不遵主公军令的人,就是这个下场。”周围人禁若寒蝉。

萧若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下敏锐地感觉到这事儿有点不大对劲,可具体哪里不对劲。他一时又说不上来。

牢内众人正鱼贯往外走,门口处却发生了一阵拥挤,有人厉声喝道:“让开!让开!通通让开!夫人来了。”

众人一听见“夫人来了“四宇,倭人哗啦啦全部跪在地上,上半身紧紧贴着地面。不敢抬头;高丽人也躬身深深作揖为礼,没一个人妄动。

萧若此时是高丽士兵装束,便也跟着躬身作揖,心念闪电般急转:“夫人,哪个夫人?倭人一齐跪拜。而高丽士兵却只是作揖,显然不是高丽那金姓老将的夫人,难道……难道是扶桑岛津家家主岛津秀九的夫人?——也就走那个出自扶桑名门北条家、号称扶桑第一美女的北条小姐?”

只听得“嗒嗒嗒”的踏踏米声连响,几个侍从女官拥簇着一个身着华丽和服地丽人进来。这丽人头上戴着一顶斗笠,斗笠边缘黑纱垂下,遮住了面目,她身量虽稍矮,但身姿纤柔曼妙。极为动人,尤其是脚穿不会变曲的木制踏踏米一路走来,挺翘的香臀不住扭扭摆摆,当真是美不胜收,妖婉绝世。

不过可惜没什么人看见这番美景,周围扶桑人自然不敢起身,高丽人也不敢拾头直视。只有萧若一人在旁偷偷窥视。

“夫……夫人,公主刚传下命令,大战在即,任何人不得再来这里。”光头倭人跪着期期艾艾道。

北条夫人身旁一个女官尖声叱道:“混帐!我们夫人是任何人么?”光头倭人便不敢再吱声了。

北条夫人也不让他们起来,眼角都懒得扫这些臭男人一下,简直就像只高傲的天鹅,自顾自踏着细碎的脚步,扭扭摆摆走向左右两排牢房,一间间地朝里看,似乎在挑选个中意的姑娘。

萧若看着又是一奇。心说:“她自己明明是个女人,挑姑娘干么?难不成是个变态啊!”他想到“变态”二宇,不自觉的嘴角上弯,暗自发笑。

北条夫人好像忽有所觉,停下脚步。转头向萧若望将过来。

萧若大吃一惊,不动声色的微微低头,不敢再着。

却不知萧若本身俊雅高挑,在天朝汉人当中都算高的,一到了较矮地倭人高丽人当中,就正如鹤立鸡群一般.甚是显眼。北条夫人原本没有注意这些底层士兵,这时一见,便盯上了他,像对他有兴趣似的“嗒嗒嗒“走将过来。

萧若一颗心紧张得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要是在这里被识破身份,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他虽惊不乱,浑身上下一动也不动。北条夫人走到面前,他忽觉一阵奇特的香味沁入鼻端,他的视线下垂,正好看见北条夫人踏踏米上一双小巧纤美的玉足,极为可人,他心惊之余又觉一阵难以言喻的刺激。

北条夫人来到他身前,就近打量了他一回,一只玉手朝外微微一摆,道:“你们都退下。”她嗓音娇甜婉转,呖呖请脆,显然年岁甚轻。

所有倭人高丽人便一齐躬着身子倒退,一直退了出去,北条夫人的侍从也一并离开,转眼间,牢狱内只剩了萧若一个男人。

“你别怕,抬起头来。”北条夫人柔声说道,语气里透着股予腻人的味道。

萧若肚中闪过一个大胆地念头,是否趁机劫持这北条夫人为人质?此念一闪即过,他很快便打消了这个念头,眼下形势未明,不可轻举妄动,扶桑人事事透着诡异,还是以不变应万变的好。

他缓援抬起头来,与身前北条夫人近距离对视。只见她黑面纱后一对秋水灵灵的大大眸子,像两粒忽闪忽闪的明珠,看清他的容貌后,这一双明珠骤然间亮了起来,冲他上上下下直打量,嘴里不自觉的喃喃念道:“高丽人中竟有如此人物!”

隔着一层纱,萧若看不太清北条夫人的长相,只朦朦胧胧觉得她脸蛋五官地轮廓儿美极,再加上一种与汉人女子迥异的风情气质,令他心弦为之一颤。

北条夫人绕着他转了两圈,对他整个人上下左方细细端详,一点儿也不合糊。萧若便索性站直了腰板子,他当了几个月惟我独尊的皇帝,即使不说话,也自有一股高华威严的气度,加之年轻俊朗,气宇轩昂,着得北条夫人美眸连闪,唇边笑意越来越浓。

北条夫人回到萧若面前,娇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儿?今年多大了?可有妻室?是高丽军中哪个营的?属哪位将军哪位校尉麾下?”

萧若暗自一凛,这种盘问叫他如何回答得出,一口开就得露馅。他急中生智,结结巴巴道:“娃他须……娃他须……”说了半天说不出来,以示自己不会说日语。

北条夫人微笑道:“说汉话。”

萧若便大着舌头道:“我不……不太会说……说汉……汉话……”这句话断断续续说了半天才说出来,听得北条夫人老大不烦。

这样一来,北条夫人的话便问不下去了,他既不会说日语,又不太会说汉话,自然而然是只懂得高丽话了,而北条夫人偏偏不会说高丽话,彼此言语不通,无奈之下,只能放弃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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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条夫人吃吃低沉一笑,忽然再靠近一步,右手老实不客气伸进萧若怀中衣甲内,轻轻抚摸着他健美雄壮的胸肌,黑纱后一双美眸似笑非笑的望着他,眼波流转,春意荡然,充满某种挑逗的意味。

萧若只觉在胸膛来回摩挚的仟纤小互手又滑又腻,柔若无骨,要换了平常时候,有这么个美女为自己爱抚肌肤,绝对是件很惬意地事情,可是眼下刺激虽刺激,却不大惬意得起来,因为毕竟身在险镜。

北条夫人抚摸了好一会儿,方才恋恋不舍缩回手,又伸出一根堆雪凝脂似的玉指,轻佻的在他嘴唇上轻轻点了一下,发出一阵咯咯咯的脆笑,直笑得花枝乱颤。

萧若抨然心动之余,也难免有点子不快,往常对付后妃时,从来都是他占据绝对主动,为所欲为的,不意今日却被女人随意挑逗。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某种新鲜刺激地快感正在迅速上升,不可抑制。

北条夫人一把拉住他的手,嫣然一笑,道:“你,随我来……”

第四十七章 传说中的sm

“敢情这变态倭女看上咱了啊?”萧若也不知该笑还走该哭,想他堂堂九五之尊,后宫美女如云,跟人家老婆通j的龌龊事他还真干过,眼下这倭女虽撩拨得他抨然心动,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跟她走,委实有点子……有点子……那个!他不由一阵迟疑。

北条夫人拉他不动,转过身,伸出一根玉指冲他脑门上一戳,嗔怪道:“死相!还不随我来,有你乐的……咯咯!”

萧若肚里暗骂倭女不知廉耻,无奈何,只得启步跟她往外走。

两人出得县衙监牢,外面除了把守这儿的士兵外,其余众人都悻悻的散去,倒是那身形削瘦的古怪士兵低着头站在一旁。

萧若打量他时,可巧他也抬头望来,两人目光不期然在空中一触,俱各一惊,不约而同转过头去望向别处。萧若看见他明亮澄澈的大眼睛,心下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更浓了。

大庭广众之下,北条夫人公然拉着个男人打道回府,全不硕忌他人目光,而周围众人也像早巳司空见惯一般,无动于衷。萧若看着大为惊诧,暗说倭人搞什么飞机?他们主公的夫人竟敢当众堂而皇之的勾引男人,难道岛津秀九是个死人啊?!

两个女官提着纱灯当先而行,为北条夫人与萧若照明引路,剩下的几个随从跟在他们后面,一行人行走在漆黑静谧的城中。不多时穿过两三条街道。来到一座精致的宅院里。

这宅院红墙漆木,气派很是不凡,应是城中原本大户人家的府邸,萧若来到院子里,只见道旁多种花草,空气间飘荡着淡淡地花香,其中虽仍然夹杂有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息,比起外面已好得多了。

北条夫人把萧若拉的更紧,一径儿来到东面一处厢房,然后把屋内下人通通赶了出去。转眼间。房里只剩了这一对孤男寡女,气氛说不出的暖昧。

北条夫人咯咯一笑。“好人儿,你先坐下,别急嘛!”说时,亲热热把他按坐在床上,荡笑着捏了他一把脸蛋。自顾自乐不可支。

萧若为之气结,心道:“究竟是我急还是你急啊?你个小滛妇!小贱人!”

北条夫人在他面前轻舒藕臂。慢舞似的缓缓摘下斗笠。霎时现出一张艳如桃李,娇若春花般的俏靥。

北条夫人年华甚轻,看起来还不满二十岁。她面敷白粉,桃腮嫣红,眼波盈盈似秋水,星目琼鼻。肌肤细腻有若羊脂美玉,漆黑的秀发垂在身后,近发端处以一根红丝绦束住,与中原女子的发式迥异,别致典雅。樱唇中央一点殷红如血的朱砂点染,使樱唇看上去白里透红,恰似一枚红艳艳的蜜樱桃,娇艳欲滴,直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萧若看着抨然心动,不得不承认,这变态倭女是个世间罕有地大美人,比之他后宫的那几位国色天香地后妃都几不逊色,加之那充满东洋风情的气质,令他说不出的新鲜刺激。

北条夫人脱掉一件外衣,笑睬眯紧挨着萧若坐在床上,无限温柔的为他脱去外面衣甲。

萧若随她摆弄,面对这位热情而放荡得日本美女,体内欲火也在蠢蠢欲动。

衣甲尽解后,北条夫人把他推倒在床上,软绵锦香喷喷娇躯依在他胸膛上,两只玉手轻轻抚弄着他雄健的胸肌,浓郁地男子气息熏得她脸红如火身子骨娇慵无力,再也不愿起身。她媚眼儿如丝,腻声说道:“好人儿,我们来做个游戏。”言罢,也不待他回答,便把他四肢摊开,呈“大”宇形躺在床上.然后将他四肢依次绑在木床四角地铜柱上。

萧若犹如丈二金刚模不着头脑,当下且不动声色,看她玩什么花样。他有武艺在身,绑他手脚的只是一般细绳子,他暗中试了试,自信能一绷而断,是以有恃无恐。

北条夫人绑好他四肢,见他一动也动弹不得,乐不可支,扑到他身上,撕开他的上身内衣,便俯下头去,伸出小香舌在他胸膛舔了起来。

这一下,萧若舒服得不得了,简直妙不可言,心想后妃们都还从没给自己这般舔过身体,赶明儿也要跟她们这样子玩玩。他倒不介意跟这东洋美女来一段露水姻缘,只不过眼下身处狼窝,凶险难测,着实没那个心情。一方是欲望,一方是理智,他内心有点儿矛盾。

少男少女这般肌肤相触,极容易磨出火花来,北条夫人趴在他身上舔吮了一会儿,两人的体温都在迅速窜升。北条夫人脸上晕红如醉,道:“好人儿,你稍等一下。“说完,便跳下床去,一路小跑的转入了里面一个小房间。

不多时,北条夫人再度来到萧若面前,只见她巳换了一身衣物,此时身着一袭黑皮紧身衣,手里提着一条长长的皮鞭,虚空一抽,“啪”地一声请脆响亮。她怪笑着直盯萧若,笑容中有股子疯狂病态的味道……

萧若一看险些当场晕倒,心里在狂叫:“变态呀!这倭缕女果然是个变态!怪不得一会儿找女人,一会儿找男人,果然不正常……”见她一条皮鞭随时便要往自己身上抽来,他暗自气运双臂,打定主意,她一抽过来,便挣脱束缚抵抗,便是暴露形迹也硕不得了,如若不然,自己堂堂一国之君,要是给这变态侯女施虐一番,那就没脸见人了。

北条夫人怪笑着,手提皮鞭,一步步向萧若逼近过来;萧若戒备着,两手紧绷,同样死死盯着她一一凝神警戒之余,也不忘欣赏她身着紧身衣的美妙体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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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此时,“拜见主公!“门外传来几声下人的高呼。

房内两人顿时呆住了,面面相觑.一时作声不得。萧若突然之间竟有与人家老婆通j、最终被人捉j在床的感受,一种极度荒谬的感觉索绕心中,盘桓不去,直想哈给大笑一番。

北条夫人迅速回过神来,惊呼一声,丢下皮鞭,冲过来给萧若解开四肢绳子,急急道:“快!我男人回来了,好人儿你快到床底下躲一躲……回头我们再玩!”一面说,一面扶萧若下床,使劲把他的身子往床底下推。

萧若情知来人就是敌首岛津秀九,也不敢大意,很配合的躲进了床下。他忽然在床底里侧碰到了什么有哼弹性的事物,好像是人体……

他这一惊非同小可,立时转头往里面望去,却见里面有两双眼睛正怯怯的望着自己……

第四十八章 传说中的虐待狂与受虐狂

他一怔之际,心头徒然大怒,看来那东洋妹子藏了不少野男人着。

屋子里的灯光原本就不甚光亮,床底下更是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萧若的眼睛略微适应了暗处,隐约可见里侧的两个人嘴里塞着破布,全身都被人五花大绑

,一动不能乱动。

这时,门外岛津秀巳大踏步走进厢房。萧若无暇理会床里那两野汉子,转头面向外侧,悄悄窥视房中动静,从床底勉强能够看见人

膝盖以下的部位。

只见来人脚穿日式踏踏米,和服下摆光鲜细致,料子上乘,一步步走来,气度凝重沉稳,一派高手从容风范,萧若情知来者必是岛津秀九,屏气凝神,大气也不

敢喘。

“妾身见过夫君!”北条夫人迅速双膝跪倒,上半身深深俯下,以头顿地,几乎是五体投地的恭迎丈夫到来。

萧若看着心生感慨,暗付:“无怪乎人都说倭人女子温柔驯服,对男人简直就像对主人一样,千依百顺,逆来顺受,此言诚不欺我。以北条夫人这等出身地位的

女子,对待下人那是何等的骄矜,可一旦在丈夫面前,威风便荡然无存,看她诚惶诚恐的模样,不像妻子.倒活像个最最低贱的奴稗。”

天朝乃是礼仪之邦,后纪妃宠婢见萧若时。虽也要行跪见之礼,但那并非夫妻间的礼数,而是面君大礼。要换了寻常平民夫妻,讲究的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妻子见丈夫裣衽为礼即可,丈夫也理应作揖还礼。决计没有这般屈膝叩拜的道理。

他一念未了,猛听“啪“的一声脆响,北条夫人被一巴掌打倒在地。萧若冷不丁吃了一惊,忙自凝神望去。

只见北条夫人娇弱的身子瘫倒在地上,岛津秀九对她拳打脚踢,竟无半点怜惜之意,犹嫌不过瘾,又拾起北条夫人的皮鞭,没头没脑朝她娇躯抽打,嘴里“贱货”“妹子”恨声辱骂不绝,无异于主人鞭打奴稗。

北条夫人被打得惨声呼痛。声声切切,娇躯在地上扭动挣扎,毫不留情的鞭打之下,不多时,她身上紧身衣多处破裂,雪白地肌肤上也出现一道道殷红鞭痕。触

目惊心。

萧若看得乍舌难下,日本男人的大男子主义那走闻名全世界的。对老婆粗暴蛮横动辄打骂自不消说,还真没想到居然有这般不可理喻地,今个儿个算走大开眼界

,不由得对北条夫人的悲惨命运微生侧隐之心。

北条夫人哀号不绝,娇躯抽*动着侧躺在地上,正巧面向床底下的萧若。美眸怔怔的凝望他,再不移开目光。两人四目相投,竟出奇的生出股子缠绵徘侧的意味,

萧若暗自心惊肉跳,她这样子看自己绝非好事,要是被她丈夫注意到,因而发现了自己,那事情就糟糕之极了。

北条夫人直勾勾望着床底的萧若,呼痛不绝之中,嫣红的唇角缓缓上弯,“扑哧”一声,荡开个扭曲病态的笑容,直把萧若看得毛骨悚然。

“嘿!小贱货,爷打得你爽不爽?”岛津秀九一边打,一边狞笑道,嘶哑地嗓音里透着股子疯狂的味道。

“爽,爽死小贱货了,谢爷赐打!”北条夫人仍然目不交睫望着萧若,双颊泛出异常的晕红,呼痛呻吟声渐渐转了样,又娇又腻,春意荡然,好似与男人欢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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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叫床声。

“嘿,你还爽!……打死你这小贱货!长得这么漂亮,是不是为了偷汉子来着?”岛津秀九恶狠狠的骂着。

“不!小贱货从不偷汉子,小贱货长成这副模样,是为了让爷打得开心些!”北条夫人樱唇半张,呼痛声中夹杂着大半荡人心神的呻吟,也不知是疼还是爽,抑

或兼而有之。

萧若直看得目瞪口呆,要不走亲眼所见、说什么也不相信世上竟有这么一对变态夫妻,若非他是来自21世纪的人,还真不容易理解得了。这对变态男女一个是虐

待枉,一个走受虐枉,一个因施虐而快乐,一个因受虐而快乐……两人都乐在其中,倒把旁人看得心惊肉跳。

岛津秀九发泄过一番,怒火稍敛,语气也不觉和缓了一些,道:“爷的今符走不走又给你偷去了?“手头鞭子兀自抽个不停。

北条夫人熏眉一挑,冷冰冰道:“是我偷了,又怎么样?”

岛津秀九怒道:“藏哪里了?速速还来”

北条夫人棒螓首一扬,似笑非笑的斜乜着他,语气怪怪道:“你的令符藏在我和服下的大腿之间了,你来拿呀!拿呀!”她争锋相对,毫不退让,与适才逆来顺

受的贱样判若两人。

岛津秀九身躯一僵,两腿都止不住的微微颤动,显是恚怒已极。

暗中萧若目睹了这一幕,大为不解,他当然请楚这个时代和服底下没啥内裤,要藏块半个巴掌大的令符就只有用腿夹了,恐怕连路都走不了,显然北条夫人说地

不可能是真的,他实在搞不懂她为何有意激她丈夫。

房间里骤然静了下来,两夫妇都凝立不动,气氛一时僵住了,萧若暗暗担心,以这倭人的狂暴变态,就是当场活活插死他妻子,萧若都不会感到意外。

过了好一会儿,岛津秀九把皮鞭一扔,恨恨丢下一句:“回头跟你算帐!”便大步走向门外,来到门前,忽然站定脚步,转过头一字一顿说道:“你床底下藏的

那两个野男人……”

此言一出,萧若大惊,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忽想:“不对呀,床底连我在内明明有三个男人,这变态倭人怎么说两个?……是了,是了,我屏息静气,

抱元守一,他只感觉到了另外两人的存在,没有发现我。”

岛津秀九顿了一顿,续道:“你藏的两个野男人自行处置了!哼,要是再有一回看见你藏男人,爷让人拖你去当军妓!”说罢,转身扬长而去。

萧若又是惊诧不已,这变态倭人明知他老婆偷人,却跟没事人一样,要换了别的男人,要么当场砍杀j夫,要么连j夫带滛妇一并砍死,哪有丢下两句场面话就

走人的道理!一一虽说打了她一顿,但萧若有理由相信,不管有没有藏j夫在房内,这一顿施虐都是少不了的。

北条夫人一待岛津秀九去远,便不顾自身伤疼,爬到近前朝床下招手,示意萧若可以出来了。

萧若钻出床底.北条夫人见他满脸的惊诧错愕,知道他已将适才这一幕完完本本看在眼里.她淡淡的一笑.纤纤玉指指着岛津秀九门外离去的方向,道:“你说

,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还算不算个男人……”笑容云淡风轻,几分曲怨,几分酸楚.几分苦涩。

她话虽没说明白,可萧若是何等乖觉之人.闻弦音而知雅意,立即猎出了几分:想必岛津秀九已七老八十了,却偏生娶了个又年轻又美艳绝伦的妻子.他面对美

妻.很可能有力杀敌而无力回天,毕竟岁月不饶人。以倭国男人那不可救药的大男子主义,他显然不可能向子坦承此事,反而以变态手段疯枉虐待她。久而久之

,北条夫人给虐待得心理也产生了某种奇异的扭曲,不但公然偷人,还以虐人为乐,起先她去县衙大牢里挑女子,应是挑回来虐待的……

萧若念及此处,心里头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对她不知该怒、该气、还是该怜悯。

北条夫人亲昵的扶他坐在床上,叽咕一笑,腻声道:“好人儿,我们适才玩到哪儿了?”粉脸上泪痕兀自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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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若闻言、没好气膘了床四角铜柱上的绳子一眼。

北条夫人娇呼一声,欢声道:“是了,我刚刚正把你给绑上……我们继续玩呵,别理那馊老头子,好人儿,你生得真俊,我爱死你了!”说着,两条玉藕也似的

手臂一推,把他推得仰躺在床上.又开始给他双手双脚绑上。

萧若哭笑不得,放松身体由她摆弄,心底里飞快转念。

北条夫人兴冲冲将他四肢绑好,便蹦蹦跳跳冲进了里屋,不一会儿回转,玉手拎个包裹,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在莆若面前解开包裹,只见里面是不少零零碎碎

的古怪事物:有夹子、有蜡烛、还有不知名的小棍棒……

北条夫人凑头到他耳畔,伸长舌头舔了舔他脖子,吃吃低笑不已,道:“好人儿,妙郎君,今晚咱们两个慢慢玩呵!”

她先把包裹里的东西放在一旁,跳下床去,从地上拾起皮鞭,回首望他,美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兴奋光芒,皓腕一震,挥动皮鞭.朝萧若抽将过来……

便在此时,噗的一声轻响,绑住萧若右手的绳子被绷断,他右手一扬处,已抓住鞭梢,顺势一扯一带,北条夫人收不住势头,身不由己望前冲,娇呼声中,扑通

一下子倒在床上。

萧若挣断左手与双脚的绳子,转身压了上去,将她浮凸诱人的娇躯牢牢压在了身下,再也动弹不得。

萧若冷冷的望着下面北条夫人,“谁是你的好人儿妙郎君?你个东洋小浪货……”

第四十九章 床底下的两野男人

萧若冷冷的望着下面北条夫人,“谁是你的好人儿妙郎君?你个东洋小浪货!”

北条夫人娇躯发烫,难耐似的在他身体下微微扭动,双腮晕红,美目半开半阖,红樱桃般的红唇喘息着道:“好人儿,妙郎君,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好了。”说完,咯咯咯的浪笑不止。

萧若一听为之气结,这东洋美人不知廉耻的程度大大超出了他的想像。

北条夫人眨眨眼,忽然惊咦了一声,睁开美眸望着他,奇道:“好人儿,你不是不会说汉话的吗?”

“我原本就不是高丽人!“萧若傲然道:“本公子乃煌煌天朝人,如何不会说汉话?”

北条夫人听了更为欢喜。扶桑人与高丽人历来相互看不起,都视对方为蛮荒未开之邦,而对中土天朝那是除了仰慕还是仰慕,只有在天朝面前才会心

甘情愿自居蛮夷,虔诚学习天朝上国的方方面面,中土汉人在两小国国民心目中无疑是最高贵的民族,他们面对汉人时,不可避免有种骨子里的自卑

——也正是这种内心深处的自卑感作祟,他们一旦有欺负汉人的机会、往往就会往死里欺负。

北条夫人骤然听说眼前妙郎君不是低贱的高丽人,而是中土高贵的汉人,越发兴奋得无处搔痒,伸出丁香小舌,像只猫咪似的舔吮他胸膛。同时启目

上视,媚眼如丝望着他。北条夫人兴动如狂,春潮泛滥,眼睛里只有面前这从所未遇地俊俏妙郎君,至于他这汉人怎么会出现在城里,究竟是从天上

掉下来的、还是从地上长出来的……她才懒得理会那许多。

萧若猛然推开她,跳下床去。抓起皮鞭,挥鞭就朝她身上狠抽两记,笑道:“东洋小浪货,爽是不爽?”这两鞭使力拿捏得恰到好处,堪堪在她紧身

衣上抽出两道裂缝,露出下面娇嫩的肌肤。

北条夫人娇躯在床上打滚,半真半假的呻吟着。直比叫床声还要诱人三分,任何男人听了都得血脉贲张,她已进入失神的状态,嘴里用日语含含糊糊

的叫着:“压妈德!压妈德……”

萧若一听见日语,气就不打一处来,怒火上冲,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当下再不手下留情,扬起皮鞭一下一下结结实实抽在她身上。“爽不爽?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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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你个东洋小浪货!”

北条夫人身躯水蛇也似地在床上扭动,叫声不改,依旧是分不清爽还是疼的腻声**,时不时还冒出一句:“小贱货谢公子爷赐打……”

她身上紧身衣破裂处越来越多,衣内峰峦起伏的胜景渐渐暴露出来,眩人眼目。

萧若打着打着,竟没来由生出某种异样的施虐快感……他猝然一惊,暗暗自责:萧若啊萧若。你怎能跟东洋倭人一样变态?!他一念及此,忿忿扔掉

皮鞭。“呸!你真是个犯贱的女人,越打你反倒越欢快!”

“小贱货是犯贱,小贱货就欠公子爷的打。”北条夫人一面说着,一面手足并用像狗一样在床上爬过来.张大双臂抱住他腰部,整个娇躯紧紧贴在他

身上。只恨不得融入他身体里去。

北条夫人星眸迷离,粉脸潮红,满面的迷醉销魂之色,娇喘吁吁道:“公子爷好棒,从来没人打得我这么舒服过,我……我……我湿了。”

萧若心头猛地一荡,他自从来到这个时代,还从未听过如此滛秽、如此下贱地话语!加上半裸美女在怀,他原本早已是蠢蠢欲动的宝贝立时昂然葧起

,又粗又硬,正顶住这东洋美女的香颈。

北条夫人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上半身退后了一点,两只玉手极其利索的去解萧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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