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在我刚插进去一个龟头的时候,何晓桦呻吟了一声,说:「有点儿疼。」
我很自豪地说:「我的阴茎比朱子豪的粗。」
何晓桦「嗯」
了一声,说:「你的阴茎比很多男人的都粗。」
听得我一阵肉紧,心里琢磨「很多男人」
这个偏正结构片语的潜台词,这时却听何晓桦呻吟着说:「好哥哥,你亲亲我,跟我接吻。」
我心里一动,心说她不是说自己对接吻很敏感,一接吻就动情,会忍不住想交配吗?但如此好事当前,我岂肯犹豫止步,于是迅速俯下身,吻住了她柔软滑腻的舌头。
我们刚刚接吻,何晓桦的阴道就分泌出大量淫水。
她呻吟着去摸我的大腿,说:「好哥哥,可以插了,不疼了。」
我的阴茎再次缓缓挺动,最终没根尽入,插进了她的阴道深处。
何晓桦满足地呻吟了一声,然后来了句:「你的阴茎没有朱子豪的长。」
气得我刚要反驳,却不料她又来了一句:「好像比很多男人的都短。」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觉得这时一切言语都显得苍白,只能用行动证明她的言论有多离谱儿,于是再次奋力一挺身,又把阴茎往她身体里顶了一下。
「好舒服。」
何晓桦闭着眼呻吟。
但当我想要开始抽送的时候,却被她制止了,她按着我的屁股说:「快拍照,不许抽送。咱们这是为了艺术摆pose,可不是让你在我身上发泄兽欲。」
气得我真想拔鸟走人、罢工不干。
我用这个姿势连拍了三张,然后开始慢慢往外拔阴茎。
何晓桦在我往外拔阴茎的过程中,再次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我也不是个胶柱鼓瑟的人,当然懂得变通之法,在拔阴茎的过程中,又「不小心」
把阴茎推进去了几次,变相算是在她身体里抽插了几下。
何晓桦对我这种小动作并没表现出强烈的反对,不过当我想再抽送几下的时候,却被她按住了大腿,然后扭动着屁股,把我的阴茎吐了出来。
接着又摆老汉推车式的性交体位拍照,摆怀中抱月式、倒挂金钩式、跑马射箭式、观音坐莲式等等,各种姿势基本都摆了一遍,我的阴茎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却没有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抽送。
就在我俩正以观音坐莲式摆拍完照片,我的阴茎尚在何晓桦身体里的时候,监视器上的画面开始出现了变化。
那时,何晓桦已经全身赤裸,和我相对而坐。
她的屁股压在我的大腿上,我的阴茎插在她的阴道里;她的乳房压在我的胸膛上,我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她搂着我的脖子,跟我摆出了接吻、仰脸挺胸、甩头等各种姿势拍照,最后却停了下来,指着监视器对我说:「快看。」
我转头看向监视器,发现此时软卧包厢里已经熄了灯,但高大全这套特务设备十分厉害,传输回来的图像远比普通红外图像要清晰得多,最关键是图像依然色彩饱满,不是红外摄像机拍摄的那种发白的单色图像。
显示器里,朱子豪悄悄下床,来到叶子床前,拍了拍她的脸,轻声问:「要去厕所吗?」
叶子点头。
朱子豪说:「我陪你去吧。火车上什么人都有,你自己去不安全。」
叶子又点头,然后起身,警惕地看了眼睡在对面上铺的中年男人,就要穿衣服。
朱子豪笑了,小声说:「穿什么衣服。来来回回的也不怕麻烦。走吧。」
叶子咬着唇说:「我这套睡裙太暴露了,不大好。」
朱子豪笑道:「怕什么,都这么晚了。走吧。」
叶子犹豫了一下,没再抗拒,起身下了床,朱子豪揽着她的腰向外走去。
想着叶子这样几乎全裸地走在火车车厢里,我的一颗心几乎要蹦了出来。
叶子很在意她的包,上厕所时也随身携带。
不过这时画面已经不能看了,只能看到局部的肉体和不断震动变换的场景。
很快,叶子又在朱子豪的保护下回到了包厢,放好包,画面再次变得清晰稳定。
朱子豪扶着叶子上床,然后自己坐在了床沿,轻声说:「坐火车挺累吧?」
叶子点了点头。
朱子豪道:「我给你按摩按摩,放松一下?」
叶子看了眼对面中年男人,轻声说:「有人啊。」
朱子豪笑道:「怕什么,下了车谁认识谁。」
一边说,一边将手按在了叶子的头上,用似乎很专业的手法开始帮叶子进行头部按摩。
叶子很享受地呻吟了一声,说:「好舒服。」
朱子豪荡笑道:「比刘伟插你还舒服?」
叶子捶了他大腿一拳,唾道:「流氓。」
朱子豪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继续按摩。
我和何晓桦对望了一眼,然后又各自别转头去,继续看显示器。
朱子豪这招其实并不新鲜,我曾经为了泡妞也练过,百试不爽。
基本肯让我按摩的妞儿,最后都没能逃脱我的毒手,都被我的阴茎插入了,而且也基本都被我把精液射进了子宫。
我想,今晚叶子恐怕身上要压个人,身体里得多根阴茎,子宫里也要多一泡男人的精液了。
想着,阴茎在何晓桦的阴道里更加坚挺。
何晓桦有所察觉,忿然赏了我一掌,骂道:「你这人怪,看自己的未婚妻被别的男人凌辱,居然会觉得兴奋。」
我讪笑一声,说:「我也没吃亏,也在凌辱别的男人的未婚妻。」
何晓桦看了我一眼,居然呻吟了一声,趴在我耳边轻声说:「要不,你动动屁股,轻微耸动一下?我有点儿想被你干了。」
我精神一振,立刻奋起龙马精神,缓缓挺动屁股。
我轻轻一动,何晓桦就有点儿受不了,抱着我的头向我索吻。
我们深吻到了一起。
当我们接吻结束后再看显示器时,朱子豪那厮的狗爪已经在按摩叶子的胸部了。
他经验老到地使劲儿按摩叶子的胸膛,但靠近叶子乳房时,手掌却只是轻轻扫过,有几次甚至很轻地隔着薄纱掠过叶子的乳头,搞得叶子喘息粗重、十分难受,咬着嘴唇说:「稍微使点劲。」
朱子豪假模假式地说:「使劲儿太大,怕把你衣服弄脏弄破。」
叶子咬着嘴唇不吭声。
朱子豪又说:「要不,给你把睡裙脱了?」
叶子咬着唇看了眼对面的中年男人,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朱子豪大喜,动作麻利地褪掉叶子的吊带,几下就把叶子的睡裙扒掉了。
而且这厮在脱叶子睡裙的时候,还捎带把叶子的丁字裤也给扒了下来,让叶子一丝不挂地躺在了火车卧铺包厢里。
这时,我忽然发现叶子对面上铺的男人动了一下,认真一看,果然发现了猫腻。
那厮居然装睡,此刻正眯着眼、侧着身看下面的春宫大戏,叶子却浑然不觉。
我心里又酸又兴奋,猛地挺动了一下屁股,让阴茎狠狠地刺入何晓桦身体。
何晓桦发出了一声哭泣般的呻吟,用两条圆润修长的腿,死死地夹住了我的腰。
朱子豪两只手按摩上了叶子的乳房,像性交前戏一样连揉带搓,还用两根手指去捻叶子坚挺的乳头,弄得叶子喘息粗重、娇躯乱颤。
朱子豪按摩完了叶子的乳房,又去按摩她的小腹、大腿和小腿,甚至还捶了她脚心几拳,貌似非常专业,却偏偏漏掉了叶子的阴道。
叶子有些忍不住了,小声说:「还有……还有下面没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