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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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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谢家,这里一片安静,屋子里的人都在睡觉。我给谢东国打去电话,要求他立即更换翡翠一品的保安和物业。谢东国莫名其妙,不过他也不多问,答应马上安排人去办,刚要挂电话,谢东国忽然说:“对了,我那两个女人说,想跟你见一见面,不知中翰是否愿意。”   “见面?”我有些迟疑。   谢东国道:“她们说,要有心理准备过程,见面了提前适应,别到时候尴尬和突兀,我觉得挺有道理的,你看……”   我只好答应:“你安排吧,今晚不行,今晚我要跟安妮去参加她朋友的生日聚会。”   谢东国哈哈大笑:“今天是她生日。”   “啊?”我大为意外:“安妮没告诉我,只说是她朋友生日。”   “她大概是想给你个意外惊喜,呵呵。”谢东国还透露了一个小秘密:“那小贞我见过,她跟安妮都是同一天生日,所以玩得挺要好,小贞过生日,也是安妮过生日。”   “原来如此。”   谢东国郑重其事道:“我那两个女人和你见面的事,改天安排,到时大家出去吃个饭,你觉得如何。”   “行。”我爽快答应。   挂了电话,我飞快溜到谢安妮的房前,轻轻推开香闺,只见美人吐气如兰,正睡得香甜,这会都差不多九点了,她还睡,可见女人都是大懒虫居多,家里的美娇娘也多属于这类女人。   “咕嘟。”我吞了一把口水,眼光色迷迷,床上的谢安妮可是美到极点,肌如凝脂般的娇躯上只穿着薄如蝉翼的小睡衣,是那种接近肤色的睡衣,都是蕾丝,小内裤也是蕾丝,没有戴乳罩的丰满双峰呼之欲出,睡姿很性感,抱着一只枕头,曲着腿儿,顺着修长美腿往下看,我我见到了一双晶莹剔透的玉足。   血脉迅速贲张,这是我的致命弱点,见不得玉足,我浑身燥热,裤裆隆起,瞄了熟睡的谢安妮,我大胆趴在床尾,鼻子凑到两只玉足上面,脚趾甲没有涂颜色,轻轻一嗅,一缕沁人的幽香钻进心窝,我心痒难耐,忍不住吻了上去,吻得很轻,意外发现左玉足的第二只白嫩脚趾头里套着一枚小金环,可爱之极,我伸出舌头舔了下去,舌尖扫过足肉,香嫩柔滑,我贪婪挑开小脚趾头,把舌头撩了进去。   “嗯。”美人似乎梦呓,翻了个身,放掉枕头继续酣睡,可这样一来,雪白的乳房就露了半个头出来,双腿之间,几缕柔软阴毛从小蕾丝边爬出,小腹好平坦,两只玉手刚好搭在小腹上,肚脐圆润,双腿更修长。   天啊,馋涎欲滴,脑子一热,便大胆脱衣,脱个精光爬上床,跪在美人腿边,捧起她的玉足,尝试着把她的脚趾头含在嘴里,眼里注视这美人的动静,幽香扑鼻,我贪婪吮吸,脚趾缝已经湿了,谢安妮居然没有醒,我暗暗欣喜,莫非佳人已愿意献身?   我又仔细看了看谢安妮的眼睛,似乎真的在睡觉,我放下玉足,掰开她的双腿,,看了看她双腿间乌黑的地带,巨物急剧充血,我心痒难耐,还是不能控制欲望,缓缓摘下小蕾丝,粉红乍现,迷人的肉穴秀气安静,毛不多,像丘陵。   我的心砰砰直跳,进一步掰开谢安妮的双腿,巨物来到肉穴口轻轻一碰,没想到谢安妮整个人都颤了一下。我惊喜不已,原来谢安妮是醒的,她在装睡,我不知道她想什么,但我知道女人到了这个时候还装睡,就意味着要接受了。   我大胆弯下腰,一口含住了肉穴,温柔地舔了起来,娇躯持续颤抖,谢安妮仍然装睡,我见肉穴已够湿润,便跪在她双腿间,巨物压上,试着几下拔插,突然腰腹一挺,大龟头开始进入,谢安妮颤抖得厉害,呼吸急促,她还不愿意睁开眼,我又拔插了几下,咬咬牙猛地插入。   “啊。”谢安妮闷叫一声,睁开了双眼,眼里一片幽怨。我笑嘻嘻地看着她,轻揉她的阴蒂。她轻哼两声,幽幽道:“你趁我睡觉耍流氓……”   我忍受着阴道的紧窄,缓缓俯下,抱住了谢安妮,温软如玉,我在她耳边柔声说:“安妮,生日快乐,这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   “你知道今天是我生日?”谢安妮的脸有点苍白,我温柔握住她的双乳,这是我第一次摸她的奶子,她想阻止,可巨物再次深入,她哪能兼顾,双手抓住床单,用力抓住,我持续进入,终于一杆见底。   有过多次经验,我不用看就知道谢安妮是处女,她的红唇几乎咬破了,我怜爱之极,不敢乱动,只是揉着她的大奶子,好漂亮的奶子,跟谢安琪的奶子一样美。   “哼,不是我爸妈告诉你,就是安琪。”谢安妮呻吟着,我摇头奸笑,撒了个谎:“都不是,我查过你在源景县枫林酒店的住宿登记,你生日我早已记牢。”   “很细心喔。”谢安妮半讥半赞,脸色渐渐有了一丝红润。   “那是因为我喜欢你。”我甜言蜜语。谢安妮咯吱一笑,美脸迅速红霞漫天,娇羞得不可方物,我动情了,稍动了一下,谢安妮大声呻吟:“啊,好粗啊。”   我不敢再动了,想吻她,她又不给,我只好静静地压着她,抱着她,让她慢慢适应,好半天,她才幽幽问:“你早就来了吗?”   我柔声道:“是的,早就来了,一直在偷看你。”   谢安妮哼了哼:“不止偷看,还偷摸。”   我老实承认:“也不止偷摸,还干了很多坏事,我亲了你的脚,还夺走了你的处女。”   “耍流氓。”谢安妮娇嗔。   我爱怜问:“疼不疼?”   “有点。”谢安妮娇柔说。   “为什么突然愿意把身子给我?”我心中充满了好奇,之前别说上谢安妮,就是亲嘴都少,这会一步到位,直接就做爱,变化快得有些匪夷所思。   谢安妮呆呆地看这我,柔柔说:“因为……因为你昨天像神兵天降一样保护了我和安琪。”我一听,顿时大乐,男人都喜欢做英雄,尤其是英雄救美,昨天一通潇洒,保护了谢家姐妹,她们自然爱意泛滥。   我得意道:“你不知道吗,我就是上天派来保护你和安琪的。”   谢安妮竖起食指戳我鼻尖:“嚯嚯,说漏嘴了吧,你有打我姐姐的主意。”   “我是爱屋及乌。”我坏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谢安妮没有追问,她两眼水汪汪,很幸福的表情:“当时,在场的很多女孩都说你好威猛,又不是那种五大三粗的威猛,大家都夸你厉害,不少人还说愿意跟你上床,纷纷向我打听你是我什么人,我告诉她们,你是我老公。”   “真的?都有谁想跟我上床,漂亮不?”我一时得意,脱口而出。谢安妮沉下脸,爱打人的她当然不放过这个好机会,又是捶打又是拧肉,我龇牙咧嘴,笑个不停。   打累了,谢安妮幽幽道:“我昨晚就想啊,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又答应嫁给你了,不如就……就趁着今天是我生日……给你算了,本来我是想今晚再给你的,但我怕你今晚要回家,所以就给你耍流氓了……”   我受不了,谢安妮不给我吻,我也要吻,狂吻不止:“今晚我不回家,今晚我陪老婆。”   谢安妮放声娇吟:“啊,中翰,不要吻我乳头。”   我何止吻,我还用力地吮吸。   突然,手机“滴滴”响,响个不停,我懊恼之极,不想理会,但手机响个不停,我不愿意拔出巨物,抱着谢安妮慢慢挪到床边,伸手拿到裤子,掏出手机接通。   出乎我的意料,是金楠楠的哭声:“中翰,是你么。”听声音,感觉金楠楠很惊慌,我和谢安妮大吃一惊,我急忙回答:“是我,是我,楠楠姐,怎么了。”   “中翰,救我……”金楠楠大哭。   “你在哪。”我冷静问。   “在家,翡翠一品二号楼,2703房。”   “我马上过去。”   挂掉电话,我看了看谢安妮,毅然拔出巨物下床,一边穿衣,一边向她道歉,谢安妮倒没有怪我,她跟金楠楠很熟识,还怕金楠楠出了什么意外,忙问我需要不需要报警,我摇摇头,知道金楠楠可能是面对家事,她不愿报警,我也不好报警,我心想着孔翔在楼下,正好找他要几个帮手。   临出门,我蓦然想起刚才拔出巨物时,上面有不少淡红分泌,知道那是处女血,心里一阵惭愧,又转身回来吻了吻谢安妮,答应今晚好好陪她。   下了楼,我发现孔翔和他的人已不见踪影,不但连警察没有,连保安也换了陌生面孔,我心中疑惑,拿起手机拨给了孔翔,“孔主任,怎么都没人了,我车里的炸弹拆除了吗。”   孔翔笑道:“拆除了,周围也检查完了,没什么可疑的,我刚想给你打电话,你放心开车吧。”   “那就好,改天聊。”我心急如焚,顾不上多说就挂了电话,马上进停车场,打开车门取出了一把手枪,随即朝二号楼奔去。   动作很快,我不费多大时间就来到二号楼的2703号房门前,脸不红,气不喘,迅速摁下了门铃:“叮咚……”   猫眼晃了晃,有个苍老沙哑的男声:“你找谁。”   我站得笔直,脸带微笑:“我是这里的物业王经理,楼下住户反映漏水,我想进去看看。”   等了一会,门开了,我眼前是一个高个子老年人,头发苍白,目光阴冷,身子比较魁梧,相信年轻时也是个高大型男。我走进客厅,随口问:“这家住户户主是姓金吗?”   老男人冷漠摇头:“是姓方。”   我不想拐弯抹角,直接问:“你是方锦鸿?”   老男人一愣,目光不止阴冷,还带着凶光,他慢慢地点了点头,仿佛蓄势待发。我立即警惕,沉声问:“金楠楠在哪。”   方锦鸿阴笑:“你是来看漏水的,还是……”说话间,他身体欲扑向旁边的鞋柜,我闪电拔枪对着方锦鸿,冷冷道:“不要乱动,一动我就打死你,再问你一遍,金楠楠在哪。”   “看来你知道我的身份。”方锦鸿试图用身份给我施加压力,我哪吃他这一套,目光凌厉,方锦鸿深深呼吸一下,指着房间纵深说:“她在里面,第三个房间里。”   这房子不像谢家,面积小很多,也不是楼中楼,而是一套六居室的跃式大套间,即便如此,价格也不便宜。我摆摆枪头,冷冷道:“带我去。”   方锦鸿没敢多说,迈开步子走去,我跟随其后,来到一间房门前,方锦鸿示意金楠楠在里面,我张口喊:“楠楠姐,你在里面吗。”话音未落,房间里面马上有频繁开锁的声音,很快门就打开了,金楠楠跑了出来,她脸色憔悴,一下子便躲在我身后,惊恐地看着方锦鸿,并要我带她离开。   我护着金楠楠朝门口退去,方锦鸿急了,追上两步:“楠楠,有事好好说,我不要那三千万了,你好歹在文件上签个字。”   金楠楠冷冷道:“我不签,这房子我不卖,我跟了你十六年,这房子是我应得的。”   方锦鸿一愣,瞬间暴怒:“他是谁,他跟你是什么关系。”方锦鸿当然是指我,金楠楠冷哼:“他是谁不重要,方锦鸿,你有多少身家我是知道一点的,我不祈求你可怜我,如果你连房子都要拿走,那你就做得太绝了。”   “我们能不能不在外人面前谈我们的私事?”方锦鸿怒吼。   “他不是外人。”金楠楠平静说:“方锦鸿,你要走就走吧,我不会跟你走,我们缘分已尽,从此一刀两断。”   方锦鸿怒极而笑:“一刀两断?你不是不肯吃避孕药吗,你不是要怀我的孩子吗。”   金楠楠冷笑:“你错了,我会怀孕,但我不会怀你的孩子。”   方锦鸿的脸胀成猪肝色:“你这个贱女人……”   我淡淡道:“你敢再骂一句,我就拔掉你牙齿。”   方锦鸿把凶狠的目光对准了我,阴测测道:“你拿枪算什么本事,有种你就不拿枪,我只是一个老头,你害怕老头吗,你有种吗。”   “好,我就不拿枪。”我微笑着放下手枪,金楠楠惊呼:“中翰,你别上当,他好厉害的。”   我把手枪插在背部,全身戒备:“楠楠姐,你退远一点。”金楠楠急忙往门口方向跑,方锦鸿冷笑,很沉稳地朝我迈出一步,我默念‘九龙甲’,浑身劲气充盈,像一堵墙似的挡在方锦鸿面前,沉默十几秒,方锦鸿突然发起进攻,双手向我推来,有速度有力量,我一动不动,身体一接触,方锦鸿竟被我身上的强大劲气反弹,凌空倒飞三四米,‘噗通’一声,重重摔倒在地。   方锦鸿没有马上从地上爬起,他惊恐地看着我,就像看一个怪物。我冷冷道:“听着,我之所以拿枪,不是没种,更不是怕你,而是不希望你做蠢事,如果我没拿枪,你可能会孤注一掷对我出手,或许你有些本事,可一旦你孤注一掷,我逼不得已全力反击,你就会死得很难看。”   方锦鸿像鹰似的盯着我,一动不动,我也不想为难她,但不知为何,我总感觉有一丝不祥的预感,所以我很警惕,一边走一边回头,还把枪拿在手上,如果方锦鸿胆敢轻举妄动,我保证至少比他快五分之一秒先开枪,这段时间,我练枪很幸苦,枪法直逼严笛。   刚想推门离去,门铃意外响了:“叮咚……”   金楠楠惊吓不已,连门都不敢开,她和我想的一样,都担心是方锦鸿的帮手或朋友,我思索片刻,毅然开门,哪知门开的一瞬间,从门外冲进好几个身手敏捷的男子,都拿着枪,电光火石间,我也拔枪在手对着来人,金楠楠则吓得跌坐在地,大声尖叫。   “别开枪,别开枪……”冲进来的男子中有人喊,其中有三个人没有理我,他们迅速转移目标,如狼似虎般冲进里屋,直扑方锦鸿。我认出其中有一个男子是姨妈的手下,心里多么震惊啊,还没反应过来,门外疾步走进一位英姿飒爽的女人,我一看,眼珠子快掉下来了,她竟然是俺老娘林香君,啊,我美丽的姨妈。   “方……”我一边结巴,一边闪电把枪收起,胆敢拿手枪对老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姨妈示意其他人把手枪收下,凤目朝我一瞪,哼了哼,目光转向屋里,双手背负着,腰杆笔直,很傲气地站在客厅中央,刚才冲进去的几个男子押着方锦鸿走了出来。我这时才多少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大气都不敢喘,静静地看着眼前惊人一幕。   “你们是谁?”方锦鸿平静问。   姨妈冷笑:“方锦鸿,我们是国安的,跟我们走吧。”   听到国安两字,方锦鸿再也不平静了,他脸如土色,哆嗦着点点头:“我跟你们走,我穿个鞋子就跟你们走。”   几个男子押着方锦鸿走向鞋柜,其余的人各自分头搜查房间,我战战兢兢地靠近姨妈,小声问:“首长,我没有打乱你们的计划吧?”   姨妈瞄了一眼不知何时坐在客厅沙发的金楠楠,表情古怪,有皮笑肉不笑的感觉,我头皮发麻,不敢再多言,眼睛瞧向方锦鸿,他扶着鞋柜,拿出一双皮鞋,很不利索地把脚套皮鞋中,惊恐中,动作走样是正常的,可我看了两眼,突然想起我刚进门的时候,方锦鸿就想扑向鞋柜,这个动作我记忆深刻,难道鞋柜藏着武器?   一激灵,我马上把手一举,扬声喊:“注意鞋柜,有问题。”   几个男子一听,马上抓住方锦鸿的胳膊,谁料方锦鸿猛地使力,一下子就把抓住他胳膊的两个男子推开,接着蹲下拉开鞋柜,我反应神速,拔枪开枪几乎在眨眼之间,一声枪响,击中了方锦鸿的右手,他大吼一声,迅疾用左手抓住鞋柜的一只鞋子用力一扯,姨妈怒喊:“趴下……”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我抱头扑倒在地上,鼻子里充斥着呛人的烟味和火药味,我迅速爬起,整个客厅已是烟雾弥漫,一个身影迅疾朝里屋奔去,倒地的男子们纷纷跳起,疾步去追。我心念疾转,分析这个方锦鸿就是要逃,也必须跑出这房间,所以我立即冲向阳台,果然看见方锦鸿已经站在一个房间的窗前,说时迟那时快,我跃上阳台,方锦鸿刚一纵身,我已先一步提气跃起,如天马行空般朝他飞扑过去,此时,他也跃下了窗子,这里是七楼,他这一跃,肯定没有人敢追,但方锦鸿几乎与我同时坠楼,我们相隔不到一臂距离。   耳听姨妈的惊呼:“中翰……”   我不担心自己会死,我担心方锦鸿会死或者逃走,呼呼的风声中,我闪电伸手,没抓住方锦鸿,再一闪电伸手,堪堪抓住他的衣服,手臂运劲,用力一提一拉,方锦鸿的坠势大减,我马上腾出双手朝下击出一掌,“呋”的一声,我下坠的势头也顿时大缓,体内真气流动,我几乎身轻如燕,“噗”“噗”两声地坠地,我跌到了石地上,疼得我大吼,再一看方锦鸿,他居然能从地上爬起,除了手臂的枪伤外,显然没受什么伤,我哪能给他跑,凌空飞起一脚,把他踢了个驴滚翻。   这仓促的变故几乎在眨眼间完成,看着扑倒在地上的方锦鸿,我几乎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抬头望向七楼,姨妈的影子一晃即逝,不一会,有几个男子疯狂跑来,其中两人来我身边,另两人直奔方锦鸿,看见方锦鸿没死,他们用手铐把他双手反铐住,又将他的脑袋提起,两人轮流开弓,狠狠地抽了方锦鸿十几个大耳光,看到这几个男子都是灰头土脸,有的还流血,显然是被刚才的爆炸所伤,怪不得这么怒火冲天。   “嗨。”一个年轻人激动地抱住我的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兄弟,谢谢你,太感谢你了,我操,今个儿我是开眼界了,你够神奇的,我真不敢相信。”说着,不停抬头看七楼。   我呵呵傻笑,也不知道如何解释。接着又有人奔来,几个人一起把方锦鸿押走,剩下的人都围着我夸赞,我想起了什么,赶紧问楼上有没有人出事,大家都笑说多亏我提醒,大家有了准备,爆炸前都卧倒了,没有人牺牲,我听了后松了一口气,与几个人重新坐电梯回到七楼方锦鸿的住所,这里一片狼藉。   找不到姨妈和金楠楠,一问之下,有人指了指里面的房间,我急忙走过去,在一个房间里看见了金楠楠躺在床上,姨妈和一个男子守在她身边。   一见到我,金楠楠便激动喊:“中翰,你没事吧。”   “没事。”我微笑上前,握了握金楠楠的手。姨妈说金楠楠被爆炸的碎片击中左腿,流了不少血,已经包扎,没有大碍。我听得一阵唏嘘,感叹人生瞬息万变,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死去。   聊了一会,救护人员来了,几个白大褂用担架把金楠楠架走。   我终于可以单独跟姨妈说话了,在一间刚搜查完毕的小卧室里,我与姨妈紧紧相抱,她眼眶红红:“虽然我相信你会没事,但你这一跳下去,还是把妈妈吓了个半死。”   “有些头发烧焦了,脸上也有点灰。”我温柔地拍去姨妈头发上的碎屑,温柔地把舌头卷进了她的香唇,吮吸了一会,姨妈幽幽道:“你衣领破了,下楼到车里换一件新的吧。”   我哪里肯走,顶在姨妈双腿间的巨物胀得要命,用手擦掉姨妈脸上的灰,见她少有的楚楚可怜,啊,我春心大动,很下流地挺了挺下体,坏笑道:“破就破了,没伤到大棒棒就好,那是妈妈的挚爱,其他地方可以伤,就那东西不能伤。”   “去你的。”姨妈居然脸儿绯红,娇美如花,她与我紧贴,自然能感受到巨物的变化。   我故作严肃:“你别说,先检查检查为妙,别伤了也不知道。”姨妈一愣,低头看着我将巨物拉出来,一见雄壮的大龟头,姨妈的表情顿时似笑非笑,凤眼一片水汪汪:“你好恶心,你懂不懂?”   我可怜兮兮样子:“妈,我这不是立功了吗,你犒劳一下。”   姨妈娇嗔:“今晚回家再慰劳。”   我笑嘻嘻说:“妈,现在是您犒劳我,晚上回家,是我慰劳您,性质不一样。”姨妈扑哧一笑,难得表扬我,“中翰,你今天确实立了大功,这下孔翔更坚定要你加入总参了。”   “今天有人在我车里放炸弹,孔翔派人来拆了,他说要劝服你,你千万要立场坚定,别被他们哄骗。”我把巨物交到姨妈手中,顺便把今天的发生的事情简单汇报给姨妈,她温柔抓住巨物,摸了两下,竟然扑哧笑了出来:“没炸弹,那是孔翔骗你的。”   “什么?”我目瞪口呆。   姨妈突然媚笑着坐到床沿,我跟了过去,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玉手温柔套弄巨物,暗叫好舒服,姨妈瞄了我一眼,低头将巨物含了进去,巨物把她的香腮撑得鼓鼓的,她吮吸了几下吐出来,擦了擦樱唇,似乎做出了一个决定。   “本来还不能告诉你的,但妈妈认为你应该知道这些事。”姨妈示意我坐下,我坐下了,但仍然要姨妈握住大肉棒,她欣然答应,心情好得出奇。   “我告诉你吧,妈妈和孔翔早已布控要抓方锦鸿了,他是一名外国间谍,已经为国外情报机构提供我国的情报信息二十年了,可以说罪大恶极,因为他隐藏得很深,国安一直没发现这个间谍,若不是薇拉提供情报,我们根本抓不到方锦鸿,他会继续潜伏下来,继续危害国家安全。”   “这是薇拉提供的情报?”我好惊讶。   “嗯。”姨妈凤眼含情,她的玉手能轻易杀人,但套弄大肉棒起来也舒服得很,“宝儿假死了这么多年,没点劲爆的情报,总参哪敢相信她,这次她回来,给了总参三个绝密情报,都是令人震惊的情报。第一个是经济情报,薇拉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今年黄金市场的最终定价,当时很多人都不相信,但我信,我让辛妮偷偷沽空了黄金,结果大赚四亿多,这也是我为什么答应借给薇拉三亿的原因,否则,三亿这么多,谁会借给她。”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前段时间公司的业绩大好,怪不得姨妈能拿出三亿借给薇拉,原来如此,我心里郁闷,做为公司的大老板,这么大一件事居然被蒙在鼓里,可见姨妈掌握了一切。   姨妈飘来一媚眼,她大概知道我心里有些不舒服,玉手就套弄快一点,巨物傲然,我爽了,心里也不郁闷了。   姨妈接着道:“这次抓捕方锦鸿就是薇拉提供的第二个情报。当她告诉我们方锦鸿是间谍时,大家都惊呆了,因为方锦鸿是副部级官员,这级别的间谍已经能接触到很多国家重大机密,危害自不必说,中央大为震怒,指示国安和总参联手,尽快抓捕,于是妈妈就官复原职了,这多亏了薇拉的建议,上级很快同意,并委派妈妈和孔翔联合行动。”   “很快我们就对方锦鸿实施严密布控,在他房间装了窃听器,翡翠一品的保安也混进了我们的人,今天你发现车子有人动手脚时,孔翔其实就在附近,他故意打电话给你,一来劝你加入总参,二来不想你报警,以免打草惊蛇,引起方锦鸿的警觉,我们不只要抓他,还要撒网捕鱼,尽量一网打尽。”   “他为什么说有炸弹呢,故意吓我吗,真是多此一举。”我没好气,被人耍总是不舒服。   姨妈道:“他在考验你,也是在培养你,让你开始接触做特工的一些知识,比如秘密接受邮件,英国m3c逆向遥控炸弹等等,他很花心思的。”   我眼珠一转,疑惑道:“妈,听你这么说,似乎你改变了立场,你希望我加入总参了?”   姨妈眨了眨迷人的凤眼,温柔中带着一丝英气:“是的,国安是防御性的,总参是进攻性的,在总参干比较危险,但只要你立功,晋升会很快,之前我犹豫,多少是儿女情怀。身为华夏公民,为国效力是应尽的义务和责任,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人就算了,可你有一身本领,如果不报效祖国,那岂不是废物。”   我一声长叹:“怪不得孔翔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原来他早说服了妈妈,你们瞒得我好辛苦啊。”   姨妈莞尔:“如果不是同意你加入总参,妈妈又怎么会跟你说这些,这些都是绝密,随便说出去是破坏军队纪律的,即便你是我儿子,也不能说。”   “那这次抓捕方锦鸿算是成功,还是失败?”我转移了话题,心里纵有一万个不愿意,也不敢拂逆姨妈的决定。   姨妈竟然主动亲了我一口:“当然是成功,这次成功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及时提醒,刚才这爆炸就有可能出人命,如果死了人,无论死的是方锦鸿还是我们的人,这次行动都等于失败。”   来不往非礼也,姨妈亲我,我还以颜色,伸手握住她胸部揉了揉,见她不反对,我解开她的深色衬衣,摸了进去,哦,好大的奶子,乳罩很薄,我揉得很舒服。姨妈吐气如兰:“你知道吗,你可不止救了这方锦鸿,你还救了我们这一组,如果他跑了或者死了,妈妈复出的第一仗就打个败仗,我情何以堪,我哪有脸向上级交代,这帮人的奖金全泡汤不说,两年内,他们连升职的机会都没了。”   “有个问题。”我捏住姨妈的硬翘奶头,她一痛,狠狠瞪来:“说。”   “既然这里都安装窃听器,你们肯定知道我要带金楠楠出门了,那为何不等我们出去了再进屋抓人?”   姨妈凤眼露出赞许之色:“我们只能窃听,但不知道具体情形,你当时并不知道方锦鸿是一名间谍,你会对他疏于防范,当你和金楠楠出门的时候,正是最危险的时候,方锦鸿不会让你和金楠楠离开的,他身上有枪,你想想看,我们这么多人围着他,他都敢垂死挣扎,如果我们不按门铃,他一定会动手,当时的情况很危急,别以为没发生就当做没事,搞特工要及时预见危险,等眼睛看到危险,那就迟了。”   “这老家伙还真是危险份子。”我背脊一阵发冷,回忆当时的情景,我确实感到有一丝不祥,如今经姨妈这一说,我才发现自己还不够细心,敌我交手,不够细心就等于死亡。   姨妈颔首:“方锦鸿不仅危险,还老奸巨猾,嗅觉敏锐,我们布控监视他没几天,他就嗅到了危险,前段时间,他就向市委提出早点退休的请求,本来他要到明年才退休的,但他跟市委打报告,说身体不好,要尽早退休,市委的人还赞扬他荣退,其实,方锦鸿是想溜了。”   “嗯,他跟金楠楠说,他要出国考察,要考察很久。”我随口附和,可话一出口,我就知道麻烦来了。姨妈眨眨凤眼,脸色怪异:“金楠楠什么都跟你说,你们交情不浅喔。”   “我跟她真没有。”我迅速把手从姨妈的衬衣里拿出来,摊摊手,耸耸肩。   姨妈冷笑:“我没问你什么,你心虚啥。”   我干笑:“你嘴上没问,心里怀疑着。”   “哼。”姨妈紧紧盯着我,盯得我发毛,“李中翰同志,你先仔细看看,我是你妈妈,还有,你再仔细想想,方月梅同志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我会好好审问金楠楠的,听清楚了,是审问,不是询问,我有一百种方法能问出她到底跟你是什么关系。”   我和姨妈都笑了,我笑得像哭,姨妈笑得像只狐狸。   “妈,已经很硬了,我们可以一边聊,一边做我们爱做的事儿。”我撒娇般抱住姨妈一起倒下床,我用嘴唇,用我的胡子温柔磨蹭姨妈柔滑肌肤,很快,她体温骤升,衬衣洞开,巨乳跃起,我把她的乳头戳得像螺丝般硬。   姨妈低吟:“别弄出声音。”   我色色道:“只有啪啪声。”   姨妈蓦然脸红,凤目闭上,任凭我宽衣解带,不一会,两具光溜溜的肉体就缠在一起,巨物寻觅到水帘洞,我柔声哄道:“首长,你不像我妈妈,你年轻漂亮,我爱你。”   姨妈想笑,可瞬间蹙紧了柳眉,巨物在深入,她微微张开樱唇,感受巨物插到她的阴道深处:“喔,好粗。”   “又是这一句,妈妈能不能说点新鲜的词。”我慢慢拔出,再慢慢进入,如蜻蜓点水般研磨了几下子宫,又重复这些的动作。   “好大……”姨妈颤抖,媚眼如丝。   “不新鲜。”我坏笑。   “好长。”姨妈骚骚说。   “更不新鲜。”我摇摇头,动作停顿。   姨妈的凤眼闪过一丝着急:“呃……好能干。”   “这句新鲜。”我大赞,重新抽送,怕声音传出门外,我不敢太用力,姨妈咬了咬樱唇,娇柔如水:“晚上你和谢安妮去哪玩,嗯嗯嗯……”   “夜色酒吧,妈妈也一起来。”   “我不去……”   追女孩要花心思,追自己喜欢的女人更要花心思,与姨妈分别后,我来到‘夜色’酒吧,与酒吧经理吴三宝见了个面,虽然大白天是他们休息的时间,但财神爷来了,吴三宝就是再困也要从床上爬起来。   我就是财神爷。   吴三宝恭敬地告诉我,夜色酒吧的营业收入,各不尽相同,周一到周四的收入比较少,周五到周日的收入比较高,今晚虽然不是周末,但我按周末的收入支付给酒吧,一共三百九十六万,我今晚包下了夜色酒吧,任凭来宾免费吃喝玩乐。   吴三宝见我如此阔绰,自然笑不拢嘴,他答应马上找人张灯结彩,挂气球,还准备好生日花篮,他许诺为寿星女定制一个比一个人还高的生日蛋糕。   离开‘夜色’酒吧,我想起了杨瑛的妈妈管映菱,在第一人民医院检查身体无恙后,我安排她住在伯顿酒店,又给过她几次钱,最少也有五十万。前两天,管映菱在杨瑛和小君的陪伴下去了碧云山庄,姨妈热情接待她,她们是熟识了,以前在家乡,姨妈经常把小君托付给管映菱,以及闵小兰的母亲欧阿姨照看,不过,姨妈很少跟她们交流,或许是特工的身份让她低调吧,三家人在一年多前还同属于普通人家庭,没想世事难料,我家发生了天翻地覆地转变,变成了特权阶级和豪富。   尽管姨妈没有丝毫嫌弃管映菱,但门第巨变,管映菱与我家有了格格不入的感觉,这种感觉无法改变,管映菱也坦言说我们家一天的开销,等于她家一年的生活支出,差距太大,人生观也就不相同了。   幸好,杨瑛做了我的女人,否则,姨妈和管映菱根本说不上话,不要抱怨姨妈高高在上,这就是社会的等级之分。   敲开管映菱的房间时,她穿着一件短上衣,很薄的那种,两座巨大的乳峰进入我的视线。见到我,她显得很兴奋,也显得慵懒,房间有些乱,堆积着各种物品,估计是大肆购物了,我暗暗好笑,人再有等级之分,都有诸多相同之处,比如吃饭睡觉,还有就是购物。   “管阿姨,买这么多东西呀。”我随口笑问。   “胡乱买了一些。”管映菱很尴尬,她羞涩地招呼我坐下,便急忙进了浴室,大概是发现了衣着不甚雅观,她换了一件没那么薄的上衣,头发也整齐了许多,还涂了淡淡口红。   “呵呵,钱还够花吗?”我落坐椅子,看着管映菱整理床铺,她弯腰的时候,我见到她浑圆的屁股,不禁歪念丛生,但转眼即逝。管映菱开心道:“当然够,你给我三百多万了,买这些东西也花不了十几万,今晚就回去家乡,瑛子的爸爸催得急,我昨天跟……跟小兰的妈妈逛街购物,我买,她也买。”   我惊喜不已:“小兰的妈妈来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管映菱笑道:“她不让我告诉你。”   “啊,那她人呢。”我急问,心里好期盼,小时候有见到闵小兰的母亲,这十几年没见,她长什么模样,我印象模糊了。   “好像去了酒店的泳池,她身材好,经常游泳锻炼。”管映菱说。   “有管阿姨的身材这么好么?”我随口轻挑一句,管映菱蓦然脸红:“她比我好多了。”   “走,带我去见见她。”我迫不及待地站起来,管映菱随即穿上鞋子,是精致的半高跟凉鞋,鞋很新,应该是新买的,我喜欢。   我们来到酒店十楼的健身中心,那里有一个新建的大型露天泳池,晚上偶尔会举办patty,远远地,我就看到了一个女人在泳池里畅游,偌大的泳池,就她一个人,烈日下,男女都受不了,基本上泳池到了下午以后才人多。   “欧晓碧……你看谁来了,嘻嘻。”管映菱叫喊着疾步走到泳池边,我跟了过去,那女人渐渐游近,一下子从泳池跃起,带起一片水珠,啊,这女人娇美,肤如白雪,杏眼挺鼻,身穿天蓝色连体泳衣,娇躯略微丰满,胸部高耸,隐隐有激凸,咋看之下宛如出水芙蓉,看她的眉目,依稀有点印象。   我亲切喊:“欧阿姨。”   欧晓碧攀着池边扶手上来,风情万种:“是中翰吧,你还认得我吗。”   “认得,认得。”我傻笑,其实,我只是依稀记得,说认得是撒谎,只为增添亲近。欧晓碧站到我面前,上下打量我,我也打量她,她一身水珠,紧身的连体泳衣很勾引人,何况欧晓碧长得比管映菱还要漂亮,我不禁心如鹿撞。   “阿姨变老了,你肯定不认得了,但阿姨认得你。”欧晓碧扯了扯大腿的泳衣边,我目光扫过,心跳加剧,她双腿间那阴部的轮廓异常清晰,很肥的样子,中间有明显的凹槽,几根阴毛露出泳衣边,连身边的管映菱都觉得露骨了,连连给欧晓碧使眼色,欧晓碧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没看见管映菱的示意。   “欧阿姨没老。”我笑眯眯说。   欧晓碧眉飞色舞,爽朗道:“阿姨老了,但阿姨不服老,在家里,我经常去游泳,我记得你和小君也爱在我们那条河游水。”   “是的,是的,经常游泳,身体好。”我猛点头,家乡最令我记忆深刻的就是那条河,见到家乡的人,总有一股亲近感。我假装怪罪:“欧阿姨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小兰也不跟我说。”   欧晓碧不好意思:“我连小兰都没跟她说,昨天才来的,今晚就跟映菱坐车回去了,我就不好打扰你。”   “怎么来去匆匆啊?”我有些意外。   欧晓碧扑哧一笑,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我这次来,主要是帮映菱提袋子,你没看她房间一大堆的东西,她一个人怎么拿。”   管映菱急了,插话过来:“你自己也买了不少东西。”   欧晓碧哼了哼:“比你十分之一不到。”   我听出了味道,闵小兰的妈妈在抱怨没钱,闵杨两家人关系好,有了钱的管映菱多半是游说欧晓碧来上宁购物,购完了一同回家,只是管映菱可以狂购,欧晓碧就要掂量着口袋里的钞票,不敢大手大脚花钱,而我这段时间大概给了管映菱三百万左右,她们两个都是丈母娘,我没理由厚此薄彼,但我耍了一个小心眼,故意问道:“管阿姨,你看这样好不好,这次我孝敬你有两百八十万左右,那我也孝敬欧阿姨两百八十万,你们都一样,你觉得怎样?”   “好啊。”管映菱大乐,她一定想,我李中翰给她的是三百万,我宠她多一点。   那欧晓碧自不必说了,惊喜之下她竟有些结巴:“哎哟,中翰你……你太客气了。”   我柔声道:“应该的,闵小兰很懂事,很听话。”   欧晓碧喜不自胜,甩了甩头发,杏眼流波:“中翰,要不要陪阿姨一起游水玩。”   “我没带泳裤。”在娘娘江游水习惯了,我真不喜欢泡泳池,但碍于面子,我就敷衍一下欧晓碧,她挺着高耸胸部,嬉笑说:“没事的,你小时候游水,连裤子都不穿。”   “哈哈。”两位美熟女大笑,我也跟着笑,事实也如此,小时候确实经常裸泳,回想起那童年时光,我心动了,但没泳裤肯定不能进泳池,五星级酒店的泳池可不比家乡小河。   欧晓碧娇嗔:“不会叫你裸泳啦,酒店服务部有卖泳裤的,我这身泳衣就在那里买。”   一语提醒梦中人,我无法拒绝,讪笑道:“那我去买泳裤。”欧晓碧热情似火,再次发出邀请,几乎是央求:“快去买呀,这里就我一个人游,好闷的。”   “不如让管阿姨陪你。”我已然心动,故意推脱一下。   管映菱抬头看了看天空的阳光,为难说:“不行哟,我前天才去做美容,不能在露天太多,皮肤要防紫外线直接照射的,中翰,这样吧,你去陪欧阿姨,我回房间拿把伞,待会坐池边陪你们聊天。”   我无法再拒绝,只好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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