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你不准去参加婚礼
小女人躺在粉色的大床上,手中拿着朵红色玫瑰,一片一片摘取着上面的花瓣,口中还悠闲自得的,哼唱着一曲,属于方柔最喜欢的老歌《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
封霆御站在卧室中央,对于这满屋子粉色的色调,显得特别的压抑,再加上小女人,口中那充满情怀的歌声,仿佛感觉身上有虫子爬般的难受。
“起来。”封霆御走到床边,冷声呵斥,躺在床上的小女人。
“怎么舍得如此,揽你入胸怀,当我越是深爱,脾气就会越坏……”乔小熙之前天天听方柔唱这首歌,也没感觉有多好听,听久了歌词自然就会了。这会儿亲自唱起来,真的特别的有感觉。完全将某男的呵斥,全部都给忽略掉。
“乔小熙……”封霆御坏脾气上线,伸出大长腿,踢了踢躺在床上的小女人。
“干嘛?”乔小熙坐起身来,脸上敷着黑色的面膜,跟鬼差不多。
“你把我房间搞成什么样了?真当是你的闺房啊?”封霆御跨上床,高高的站在她的跟前,以居高临下的姿势,俯视于她。
“这房间早就成这样了,封先生不会到现在还生气吧?”她仰望着脑袋,一张脸除了两只眼睛,就只剩下一个鼻子跟嘴巴。
“脸上是什么鬼?”他伸手一把将她脸上的黑色面膜撕下来。
“面膜,封先生有听说过吗?敷了皮肤特别水润,仿佛一夜之间,能年轻好几岁的那种。”她盘腿而坐,脸上带着笑意,惬意的对他说:“你说我后天上妆后,去参加他的婚礼,他会不会当场不跟他老婆结婚了呢?”
“知道什么叫做有夫之妇吗?”封霆御单膝跪在她的跟前,伸手捏着她的小下巴。言辞冷到了极点。
“我们是假结婚,你不要总是提这个嘛。”她拍打开他的手,嘟了嘟嘴唇,不悦的反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现在,正在跟我求婚呢。”她盯着他那单膝跪着的腿。
他满手都沾着面膜上的精华,嫌弃的他,直接抓起她身上的睡衣擦拭掉。
“你把面膜精华,擦在我的睡衣上,我呆会儿也要在床上睡的,你就不担心,弄到你的身上吗?”这男人真的是。
“滚床下去睡。”某男人小心眼儿上线,将床上的小女人,一把掀在地板上。
“啊呀……”乔小熙摔在地板,还好床不高,不然她肯定摔断骨头。“没品。”
乔小熙嘟嚷一句,用手拍拍自己的屁股,到里面的浴室去洗脸。
封霆御躺在床上,总感觉哪里都不舒服,抓起旁边的被子,盖着身体,双手双腿呈现一个大字形,强占着整个大床。
乔小熙走出浴室,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脸上不由得泛起笑意。
“封先生晚安。”她依旧睡在自己买的小沙发上。
相比某男的不眠之夜,乔小熙今天晚上,倒是睡得特别的安稳。
方柔昨天说要送钻石项链给乔小熙,她还真是说到做到,一大清早,就把自己的首饰盒搬了出来。不仅要送,而且还是任由乔小熙选择。
封霆御在封氏集团的假期,方柔昨天晚上,就已经向公司解除。也就是说,今天的封霆御,完全不需要再呆在封宅,需要去公司上班。
可是,在看到方柔跟封雨豪,一起帮乔小熙选择首饰时,封霆御立刻打消了去公司上班的念头。
女人都是最麻烦的物种,一身的行头,给她一天的时间准备都不够。从早上到晚上,这些人仿佛故意,在封霆御的耳朵叨念,乔小熙明天去参加婚礼,会如何的成为全场的焦点。
早上七点不到,乔小熙就起床,在卧室里不停的倒腾,弄得还在睡觉的封霆御,耳边一直噼里啪啦的响。
封霆御睁开惺忪的眸子,翻了一个身,只见小女人坐在旁边的梳妆台,拿着眉笔正描着眉,而脸上大致的妆容,已经上好。
最后,她选择了一支,跟身上大红色晚礼服,一模一样颜色的口红,涂在本就性感的嘴唇上。
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的将耳边的两束,优雅的挽在脑后,由一枚水晶发卡别着,将精致的小脸,勾画得格外美丽动人。
“乔小熙……”封霆御不由自主,微微张开嘴唇,脱口而出喊了她的名字。
“嗯?”她下意识的回头,望着趴在床上的男人。
她在别过头的那一刹那,犹如惊鸿一瞥,原本的大众脸,在精致的妆容下,变得绝美惊艳。
乌黑的大眼睛,轻轻的扑闪,露出两排整齐,而又细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之下,涂着大红色口红的嘴唇,性感缭绕,如同刚刚成熟的樱桃,令人种有莫名想要尝一口的冲动。
上一次,他带她去参加席越的生日宴会,也没见她有如此闲情逸致,早早的就起床,把自己打扮得这么漂亮。
然而,今天她却为了,去参加前男友的婚礼,把自己打扮得这么美。这女人是存心的吗?还是说她根本就没有失忆,真的想通过这样的自己,把那个男人的心拉回来?
“有事吗?”乔小熙见他久久都不说话,开口淡然的询问一句。
不等他回答,她扭头盯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感觉眉尾还是差那么一点点,于是拿起眉笔,再一次小心翼翼的描绘起来。
“不准去参加什么狗屁婚礼。”这句话憋在封霆御的心里,已经两天了,此时的他,终于忍不住说出口。
“封先生是还在说梦话吧?”乔小熙这次没有回头,只顾着打扮自己。
她的淡然,以及毫不在乎他的心情,使得他心中,突然冒出一股莫名的怒火。
“不准去参加婚礼。”封霆御掀开身上的被子,赤脚跳下床,大步走到她的跟前,言辞冷酷,带着令人的口吻。
“……”她无视他的话。
“我说的话,你是当耳旁风吗?听不到吗?”封霆御抓起乔小熙手中的眉笔,重重的仍在梳妆台上,强攥着她光洁的手臂,迫使她正视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