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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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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伙按着我的头,让我使劲给她舔,漫不经心地说:“牛军长太客气了,都是自己人……”说着四下打量。

郑天雄走到屋角,指挥几个匪兵挪开一个硕大的火炉,掀开一块盖子,下面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来。我吓了一跳,我们给关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居然不知道这房子下面还有暗道机关,难怪当初盖房子的时候他们把地基打的那么深。

几个匪兵举着汽灯先下去了,牛军长对柳总指挥作了个请的姿势,老家伙犹豫了一下,缓缓站起身来,忽然又拍拍我的脸说:“这玩艺挺受用,让她一起来吧!”

牛军长迟疑了一下,马上点头。两个匪兵过来,架起我随他们下了地窖。地下室很深,虽然点了好几盏大汽灯还是显得很暗,我下到半截,就隐隐约约听到有异样的声音,像是有人哭叫,但又很压抑、很遥远。

一行人来到地窖,里面很宽敞,和上面一样摆满各种绳索、架子和刑具,让人看了像是进了地狱。我又给按在姓柳的两腿之间,把他的阳具含在嘴里。远处响起沉重的脚步声,四个大汉抬了一条装得满噹噹的麻袋走了过来,“噗通”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赫然发现那鼓鼓囊囊的麻袋居然在地上扭动,刚才听到的压抑的哭闹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我的心一下就缩紧了,想起了当初我们自己的遭遇,不知这次厄运又降临到谁的头上。

柳总指挥饶有兴致地看着地上的麻袋,问牛军长:“老牛,这就是你说的厚礼?给我变的什么戏法啊?”

牛军长得意地说:“戏法人人会变奥妙各有不同。我这个就叫大变活人!”

说着他一抽系住麻袋口的绳子,麻袋开了,一个女人的头露了出来。

那女人的嘴给塞着,还用绳子给紧紧地捆在了脑后,难怪她叫不出来。那是一张非常清秀的脸,梳着齐耳短发,看样子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子。两个匪兵把她从麻袋里拖了出来,一出麻袋两个匪兵就按不住她了。也不知这姑娘哪来的这么大的劲,虽然给五花大绑,竟挣脱了那两个匪兵的手,不要命地朝人群外面冲去。

郑天雄早有准备,他一挥手,五六个匪兵一哄而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女子按住。她在几双大手下面还在不停地扭动挣扎。牛军长见了忙叫:“给我挂起来!快!”

两根粗大的绳索拴住了姑娘被捆在背后的手上,四个匪兵拉紧绳索,姑娘一下给吊在了半空,虽拚命挣扎也无济于事了,但她仍拚命扭着头,嘴里含混不清地叫着。

见到这个被吊起来仍不肯就范的姑娘,柳总指挥立刻来了兴致。他从我嘴里拔出阳具,一边系裤子一边站了起来。见老家伙向姑娘走去,三四个匪兵立刻围了上去,谁知姑娘飞起一脚,将一个匪兵踹了给踉跄。另外两个匪兵见状扑了上去,一人抱住姑娘的一只脚,姑娘拚命挣扎起来,但一会儿就挣不动了。

郑天雄手里拿了一根二尺多长的木棍,两个匪兵把姑娘的腿分开,把两只脚腕子死死地绑在木棍的两端,这才松了手。

姑娘脚挨不着地,躬着腰,全身重量都集中在两只手上,痛苦的直喘粗气。

柳总指挥走到姑娘跟前,托起她秀丽的脸端详了一阵,示意抓着绳子的匪兵将她放下一点。绳子松了下来,姑娘的身子也被放了下来。她的脚刚一沾地就猛地向前一踢。哪知柳总指挥早有准备,一脚踩住了中间的木棍,匪兵们也急忙拉紧了绳索,姑娘的身体一动也动不了了。

柳总指挥嘿嘿地笑道:“小姑娘好烈性!好!我喜欢!”

姑娘涨红着脸又吐出几个含糊的音节,身子仍在不停地扭动。

柳总指挥好像没看到姑娘的表情,他的目光已经死死地盯住了姑娘高耸的胸脯。姑娘穿了一身灰色的干部服,使她在清秀中显出几分成熟。她的上衣最上边的扣子已经开了,露出了衬衣洁白的领子。

柳总指挥看着姑娘剧烈起伏的胸脯色迷迷地笑着,抓住她的领口,向两边一撕,上衣和衬衣一起被他撕开了。

姑娘拚命地摇头、叫喊,并用唯一还可以活动的头去顶柳总指挥,可老家伙丝毫不为所动,一双乾瘪的手伸向了姑娘的胸脯。姑娘衬衣里面是一个小小的肚兜,上面绣着大朵的山茶花,十分耀眼。

柳总指挥见了愣了一下,接着就毫不留情地把肚兜扯了下来。肚兜里面是姑娘洁白赤裸的身体,一对丰满肥白的乳房忽地冒了出来。老家伙一把就捧住了那对柔软高耸的乳房,食指和拇指紧紧捏住乳头,轻轻捻了几下,两颗小小的乳头就直直地立了起来。

姑娘急得面红耳赤,死命扭动身体,可手脚都被捆住,一动也动不了。

老家伙饶有兴致地观赏着那对可爱的乳房,细嫩白皙的皮肤似乎吹弹可破,乳头呈粉红色,轻轻一碰整个乳房都会不停地颤抖。

老家伙看得眼睛都直了,嘴里不停地赞叹:“不错不错,好货色啊!”忽然他两手一握,将乳房捏在手里使劲揉搓,好像要揉出水来。

姑娘呜呜地叫着,浑身都在发抖。

柳总指挥一边揉一边对牛军长说:“我要是没看走眼,这还是个雏儿!”

牛军长忙不迭地点头。

老家伙忽然松开一只手,拉住了姑娘的裤带。

姑娘急了,瞪着眼拚命挣扎。她先是死命往后闪身,见躲不过,又使劲把身子往前撞。

柳总指挥见了,色迷迷地笑着用力扒姑娘的裤子。姑娘的裤腰给拉开了一道缝,老家伙一探身,并没有象所有人预料的那样拉开姑娘的裤带,而是把手探进了姑娘的裤裆。

姑娘急得呜呜直叫,拚命想缩起身体,可手脚都给拉得直直的,丝毫也动弹不得,姑娘的眼泪忽地就冒了出来。

柳总指挥可不管那些,一手搂住姑娘纤细的腰肢,一手插在姑娘的腿中间摸索开了。

姑娘摇头、缩腹、扭腰都无济于事,老家伙在里面摸了足足十分钟,才心满意足地收了手。他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道:“好新鲜的味道啊!嫩的能掐出水。”说着他转向牛军长问:“这么漂亮的货色你们哪弄来的?”

郑天雄忙凑上去说:“托总座的福,今天刚从对面沧源弄来的,还是个什么人物呢!”

柳总指挥一愣:“沧源?你是说共军那边的沧源县?”

郑天雄点点头道:“是啊!兄弟们知道总座来视察,一直想弄点像样的货色来孝敬总座。在那边蹲了半个月了,老也下不了手。前几天,共军在沧源县开什么青年团代表会,叫我们盯上了几个,一直到昨天晚上,这小娘们开完会一个人回家,弟兄们才找到机会下手,弄到手就给送回来了。您看这不还有她的代表证嘛。”说着,他递给柳总指挥一个卡片。

老家伙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忽然愣住了,自言自语地念着上面的名字:“岩诺,女,十九岁,沧源县青年团委书记……岩诺……”柳总指挥好像陷入了沉思,忽然他一把捡起刚才扒下来扔在地上的肚兜,盯着上面的山茶花图案,嘴唇哆嗦了起来。

他一念出岩诺的名字,我的脑子就轰的响成了一片。我明白了郑天雄那一套全是鬼话,这是他们早就策划好的阴谋。这个可爱的小妹妹终究没逃过这群畜生的魔爪。

柳总指挥好像回过味来了,一手抓着那个肚兜,一手托起岩诺的下巴,自言自语地说:“我说刚才看见这朵花怎么那么眼熟,原来是岩兴武这个老蛮子的女儿。这东西我在岩兴武用的刀柄上见过,我听说过姓岩的有个小女儿,爱如掌上明珠,看来就是阁下了。确实是个美人啊!还真出息啊!十九岁就当上县委书记了!”

郑天雄凑上来接口道:“据可靠情报,共党马上就要提她当副县长了!”

柳总指挥哈哈大笑起来:“子承父业啊!可惜你承不了了,到了老子手里,老夫我要好好和你算算你老子的旧账,我要你父债子还!”

牛军长和郑天雄相视一笑,他们的目的达到了。

柳总指挥对牛军长说:“老牛啊,麻烦你给我准备一下,我要好好和这小妮子算算帐!”

牛军长连连点头:“您只管吩咐!”

老家伙也不说话,上前一步,抓住岩诺的腰带一拽,就给拽开了,裤子顺着腿往下滑,岩诺拚命想并上腿,可是脚下绑着那么长的一根木棒,怎么能并的起来?她眼睁睁地看着裤子落到脚下,露出了雪白光滑的大腿。

柳总指挥双手抚摸着白嫩的大腿,摸着摸着就摸到了岩诺的屁股。姑娘的屁股滚圆结实,胯骨很宽,和纤细的腰肢形成鲜明的对比,老家伙边摸边看,看的赞不绝口,接着就抓住了姑娘下身仅剩的裤衩,一把给扒了下来。

岩诺“哇”的一声痛哭了起来,哭了两声,气就喘不上来,昏了过去。一个妙龄的姑娘,被敌人当众扒光了衣服,再坚强的神经也承受不了。

老家伙见岩诺失去了知觉,指着房子中间一张粗大的刑椅对牛军长说:“老牛,劳驾把这小妮子弄过去。”

郑天雄忙指挥匪兵把岩诺放了下来,拖到椅子上坐好。他们把姑娘上身的衣服都扒到身后,然后就解开了捆着姑娘双手的绳索。

就在绳子解开的一瞬间,岩诺醒了。当她意识到手已经没有了束缚的时候马上抓住最近的一个匪兵的胳膊,翻身往下滚。可四个壮汉、八只大手齐齐按住了她。四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了她赤裸的胳膊,她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抵不住那巨大的力量,胳膊生生给扳到了身后。岩诺拚命地摇头、踢腿,想挣脱抓住她的那几只大手。

柳总指挥得意洋洋地抓住她卷在胳膊上的上衣,向后一拉,衣服就掉在了地上,姑娘的上身完全赤裸了。这时又上来两个匪兵,把姑娘的双臂强行向两边拉开。刑椅的后背有一根又粗又长的横杠,岩诺的双臂被拉平,靠在横杠上,几个匪兵上来,用粗麻绳把姑娘的肩头和手腕捆在了横杠上。

老家伙示意郑天雄把姑娘的脚放开,郑天雄迟疑了一下还是照办了。脚上的木棍一去,姑娘立刻挺起了腰,哭闹着又踢又踹。柳总指挥一点也不着急,色迷迷地盯着姑娘波动起伏的胸脯和洁白丰满的大腿出神。

岩诺的上身已给牢牢捆住,刑椅又异常的宽大结实,姑娘的挣扎没有任何作用,倒把原先套在脚上的裤子和裤衩都踢到了地上,最后气喘吁吁地踢不动了,只有痛苦地把头往身后的柱子上撞,哭得泪如雨下。

柳总指挥看火候差不多了,亲自指挥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上去抓住岩诺的两只脚分别向上扳去。姑娘一下慌了,又蹬又踹,那两个大汉几乎把持不住,又扑上去两个大汉才算抱住了那两只纤纤玉足,柳总指挥指挥这几个匪兵将姑娘的两只脚向两边扳去,竟将两只脚腕与捆在横梁上的两只手腕并到了一起。

岩诺终于明白了老家伙的意图,可她已经没有了挣扎的余地,在姑娘悲惨的哭叫声中,她的脚也被捆在了横梁上,她的下身呈一个巨大的v字打开了。姑娘颤慄了,尤其是一对高耸的乳房抖得令人心碎。

柳总指挥慢条斯理地走上前去,轻轻取下了仍套在姑娘脚上的袜子,岩诺这个十九岁的姑娘、沧源团委书记被这群泯灭了人性的畜生剥得一丝不挂了。

柳总指挥命人拿来两盏雪亮的汽灯,挂在姑娘的身前,姑娘妙曼的身体一览无遗地暴露在这群禽兽面前。那颀长的四肢,高耸的胸脯、平坦的小腹、浑圆的屁股全部毫无遮掩的袒露了出来。姑娘哭得昏天黑地,但身体却丝毫动弹不得。

几乎所有匪徒的目光都集中在姑娘小腹下面那块神秘的芳草地上。那里长满黑油油的耻毛,姑娘身体上最隐秘东西就在下面若隐若现。

老家伙蹲下身,细心地扒开耻毛,一条窄窄的浅粉色的肉缝露了出来。老家伙得意极了,右手的三个手指按住了姑娘的下身。只见他肩头一耸,手上使出了十足的力量,姑娘哇地失声惨叫,却见他右手的中指竟全部插进了姑娘小巧紧窄的肛门。围观的人还没看出门道,老家伙右手的拇指和食指顺势一捻,姑娘紧窄的肉缝给捻开了,露出了粉红色的内壁和细细的皱褶。

柳总指挥内行地把手指向里一撑,凑近细细地看了一会儿,又抽着鼻子陶醉地闻了闻,抽出手竖起大拇指对牛军长说:“老牛,真有你的,原包原货,和刚从娘胎里出来没有两样,上等货色啊!”

牛军长瞟了郑天雄一眼道:“只要总座喜欢,弟兄们万死不辞。”

柳总指挥又抓住岩诺的乳房用力地揉着,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诱人的身体,对牛军长说:“老牛啊,借你的光,这样成色的娘们难得一见啊,更难得她还是岩老蛮子的女儿,天助我也!我要和她细细的算账。我也不客气了,收下你这番重礼,今天我就不走了。”

牛军长和郑天雄一听都面露喜色,忙说:“总座辛苦,我们听您吩咐。”

老家伙已经急不可耐,摩拳擦掌地说:“闲话少说,来,老夫我先给她开了苞,也泄泄我这憋了三年的霉气!”

屋里的匪徒们听了都兴奋起来,岩诺却急得拚命地摇头、扭身,呜呜乱叫。

柳总指挥一看乐了:“怎么,你还等不及了?”说着上去一把拽开了捆在姑娘嘴上的布条,拉出了堵嘴的破布。

岩诺深深地吐了口气,涨红着脸大叫:“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柳总指挥用一根手指托起岩诺的下巴,盯着她漂亮的眼睛色迷迷地说:“叫啊,大声叫啊,我就喜欢会叫的女人。等会儿老夫给你开苞的时候,你可要好好叫!让岩兴武那个老杂毛听见,让他知道他的宝贝女儿是老子给开的苞!哈哈哈哈……”

听他提到父亲的名字,岩诺打了个寒战,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呜呜地哭出了声。

老家伙仔细地抚摸着姑娘洁白细腻的皮肤,从肩头一直摸到肚皮,又用两个手指夹住姑娘的一个乳头玩弄着说:“你不是要下来吗?老子现在就让你下来。

不过你可要乖乖听话哦,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他招手叫来六个大汉,指指房子一头的一条长条的刑凳说:“你们伺候岩小姐到那边去,小心别弄伤了她。”

六个大汉点头,分头去解岩诺。他们先解开姑娘被捆住的脚。腿一放下来,岩诺就不停地蹬踹,不让匪兵们近身,嘴里还不停地叫着:“不要……不要……

你们滚开!“

两个大汉扑上去,一边一个抱住了姑娘的腿,柳总指挥冲上去抓住姑娘的头发,狠狠地扇了她两个耳光,骂道:“臭婊子,给脸不要脸!再闹就把你拉出去打排子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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