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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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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军长揉了几下,伸出两个手指捏住薄薄的裤衩,轻轻往下一剥。余县长拼命夹紧大腿,扭动身子,可根本无济于事,裤衩给扒了下来。

匪徒们都瞪大了眼睛,却见裤衩脱落处,露出了一条半寸宽的布条,兜着下身骑在两条丰满的大腿中间,被一根布带系在腰上,几撮乌黑油亮的阴毛从布条边缘露了出来。

牛军长急不可耐地伸出两个手指,不管余县长如何挣扎,硬生生地插进了布条里面。

余县长扭着身子大骂:“畜生!放手!”

牛军长手腕翻转,在里面抠了两把,拉出手一看,两根手指都染上了殷红的血迹,原来是余县长正来例假。

匪徒们似乎都大失所望,牛军长也低声骂了句什么。

郑天雄却凑上来道:“军长,恭喜,开门红啊!”

牛军长一愣,接口道:“对,开门红!”说着抓住月经带一把扯了下来,浅绿色的带子和垫在里面浸满血污的草纸给踩在了脚下。

余县长扭腰踢腿死命挣扎,可在四五个大汉的夹持下几乎一动也动不了。

牛军长一手揪住露在外面的阴毛,一手下流地去扒她紧紧夹住的大腿,却怎么也扒不开。他放了手,朝那几个匪兵努了努嘴。

一个匪兵跑出去拿来一根胳膊粗细的木杠,光啷一声扔在地上,俯下身抱住余县长的双腿,另外两个匪兵蹲下去解开了捆住她双脚的绳索。

她闷叫着乱踢乱咬,可腿却像被锁住一样动弹不得。

两个匪兵七手八脚扒掉了挂在她腿上的裤子,拿起事先准备好的两条绳索,挽了两个绳套,一边一个套住了她的双脚。抱腿的那个匪兵松了手,余县长光溜溜的大腿拚命向外踢,那两个匪兵死死拽住绳套,她越踢绳子就套的越紧。

另外两个匪兵端起地上的木扛,用两头的木楔卡住了两只脚,他们一拥而上把余县长的两只脚死死地绑在了木杠的两端。

余县长的腿不得不大大地敞开,下身毫无遮掩地露了出来。

牛军长一脚踩住了木杠,余县长大岔开腿无法动弹,牛军长伸出手去摸她的下身。

灯光下,只见她浓密的阴毛都沾上了血污,变成一缕一缕的,张开的腿下隐约可见两片细嫩的阴唇也是血迹斑斑。

牛军长小心地拨开阴毛,用两个手指捏住一片阴唇向外拉开,一滴殷红的血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

牛军长看了一眼揶揄道:“难怪余县长不愿让人看,原来有难言之隐啊。来人!给余县长洗洗!”

他话音一落,马上跑过来两个匪兵,手里拿了一条粗大的绳索,一头系在木杠的中间,一头搭上房梁。

两人一起用力拽起来,余县长连扭带踢也无济于事,两条腿随着木杠的上升给拉了起来,最后脚给拉到和手一样高,整个下身全亮了出来。

余县长骂声不绝,吴夫人跪在地上看傻了眼,吓的浑身哆嗦,孟军医她们几个连羞带气,满脸通红,小韩和小乔忍不住哭出了声。

牛军长趁机走过去,捏着小乔的脸蛋说:“看到没有,不听话的女人就是这样的下场。学乖一点,下次轮到你不要让牛某人费这么大劲。”

说话间,余县长的腿已经给高高吊起,牛军长走过去随意地拨开微微发颤的阴唇看了一眼,看着血迹斑斑的下身皱了下眉头。

一个匪兵已经端了一个大木盆过来,把木盆放在了余县长的下方,又一个匪兵提来一桶水注入了木盆。

牛军长看到一切准备就绪,对拉着绳索的匪兵摆了摆手,几个匪兵一起松绳子,余县长的手脚同时下落,身子一点一点降了下来,不一会儿屁股就浸到了水里。

白白的屁股接触水面的那一瞬间,余县长浑身一震,似乎想挣扎一下,可她还没有动作,半个屁股已经浸入了水盆。

匪兵们固定了绳索,余县长再挣扎也无济于事了。

牛军长蹲下身,把手伸到水里,撩起来浇到余县长的阴部,一股暗红的血水流顺着大腿根流到了盆里。

牛军长的大手捂了上去,捏住柔嫩的阴唇揉搓了起来。

哗啦哗啦的水声和咯吱咯吱的揉搓声格外刺耳。余县长扭过头、咬住牙,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

牛军长搓着搓着,粗大的手指就插进了阴唇中间的细缝。余县长浑身哆嗦了起来,徒劳地扭了下屁股。

牛军长的手指在里面摸索了一会儿得意洋洋地说:“这小骚屄够紧啊!看来我没猜错。共军真够意思,把这么标致的大美人囫囵着就给我送来了。”

屋里匪徒们的哄笑声和女人们的哭声响成了一片。

不大功夫,盆里的水已经成了红色的,余县长的下身也露出了雪白的本色。

牛军长在盆里涮了涮手,向上摆摆手,匪兵们见了忙拉起绳索,余县长又给敞着下身吊到了空中。

牛军长再次捏住了粉嫩细软的阴唇,向两边拉开,露出一个小小的肉洞。一个匪兵忙拿过一盏汽灯,强烈的灯光下,肉洞里粉红色的嫩肉历历在目,连细微的皱褶都看的清清楚楚。

牛军长用一个手指头插进去撑开肉洞,仔细地向里面端详了一会儿,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眉开眼笑地说:“妈的,老子说的没错,真是个黄花大姑娘!”说着招呼郑天雄:“老郑你来看看,给我做给证人。”

郑天雄忙不迭地凑过去,趁机扒开已经自动闭合的阴唇,向里面看了看,马上竖起大拇指道:“军长说的没错,恭喜你啊军长!”

这时,一股殷红的血液象蚯蚓一样从张开的阴唇中间又爬了出来。

牛军长喜不自禁地搓搓手道:“好,今天晚上就把她给办了!”

牛军长起身回了房,匪兵们在郑天雄的指挥下七手八脚把余县长放了下来,扒掉仍挂在身上的衣服,把她精赤条条地五花大绑起来,架到隔壁牛军长的房里去了。

牛军长下了令,在他屋里摆上了酒席,在我们屋外面池塘边也摆了几桌,郑天雄带了几个高级军官陪牛军长喝酒,其余的军官就在外面喝。他们把孟军医她们四个人拉了出去,绑在房门外的木桩上。喝酒的军官们一人领到了一个木牌,他们拿着木牌轮流进入我们的牢房轮奸我们四人作乐。

半夜过后,郑天雄带人离开了,隔壁房间的喧嚣声消失了,不一会儿,传来一声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接着就是肉体相撞的声响和木床咯吱咯吱的呻吟,那声音整整响了一夜,可我们再也没听见隔壁有女人发出的声音。

天亮以后,玩的筋疲力尽的匪军官们都回去睡觉了,我们四个人都给弄的浑身象散了架,被拖到门外,强打着精神由匪兵们清洗。

孟军医她们四个女兵在外面给捆了一夜,也亲眼目睹了这一夜发生的残暴的情景,一个个都低垂着头,像死过去一样一动不动。这时牛军长的门开了,他提着裤子、披着上衣走了出来。

两个匪兵见状忙迎了上去。牛军长朝屋里努了努嘴,两个匪兵会意,急匆匆的进了屋。一阵响动之后,他们架着赤条条的余县长出来了。

余县长低垂着头,浓密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她的腿似乎不会走路了,下意识地岔开着,两条大腿的内侧全是紫红色的血污,还有浓白的黏液顺着大腿往下淌。那对丰满高耸的乳房在她胸前起伏跳跃着,上面青一块紫一块,惨不忍睹。

孟军医她们看见这个情景都惊呆了,两个小姑娘叫了声“余县长”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两个匪徒看看牛军长,牛军长指指昨天那排木桩。匪兵会意,把余县长架了过去,把捆在背后的手拉起来绑在桩子上面的铁环上,把经受了一夜非人折磨的余县长一丝不挂地反吊起来示众。

我们四个人给清洗完以后又被关进了牢房,孟军医她们还给捆在外面,眼睁睁地看着余县长光着身子给吊在那里示众。

吃过早饭后,匪兵们陆续聚集到操场的这一边,围着五个女俘指指点点,有的人还大胆地上去动手动脚。

余县长给吊在那里,全身赤裸,只有脚尖勉强能沾到地,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集中在被捆在一起的手腕上,而且手臂还被拧到背后。

我也给这样吊过,知道那滋味有多难过。况且余县长刚刚被奸yín了一整夜,屈辱龌龊的痕迹还全留在身上。我知道她这时心里有多苦,真不知道她如何才能熬过来。但余县长似乎一点也没有屈服,每当有匪兵的脏手触到她的身体时,她的反应都很激烈。

开始时她拚命试图踢打,可她一抬腿马上就疼的浑身发抖,身体立刻就失去了平衡,不时引来匪兵们的哄笑。

于是她就怒斥他们,骂他们是土匪、畜生。匪兵们闹了一会儿,就渐渐散去了。

太阳升了起来,雨季的阳光还不算太毒,但直射在人身上一会儿就会感到火辣辣的生疼。余县长全身没有任何遮挡,原本白嫩的皮肤不大功夫就晒红了。她的头低低的垂下去,从低垂的头发中间可以看到她的胸脯在剧烈的起伏,不时大张开嘴喘息。

孟军医她们四个人也都给晒的昏昏欲睡。太阳升到了头顶,两个匪兵抬了木桶来给我们送饭。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外面,发现孟军医她们那里除了有几个哨兵在无声地游动,静悄悄的根本没有人管。忽然听到隔壁门响,牛军长从他的房间里出来了,后面带了几个人。其中一个匪兵手里端了一个小白搪瓷盆。

我认出那是牛军长的尿盆,我忽然想起昨晚在我们的牢房里见过它,当时因为不断有男人在我身上爬上爬下,也没太在意。现在仔细一回想,我隐隐约约有了印象,昨天一整夜,男人弄过我们之后,留在我们身体里面和外面的东西都给他们弄出来收集在这个盆里面了。

想到这儿,我心里打了个冷战,他们要干什么?没容我多想,牛军长带着那群人已经走到了余县长跟前,他托起余县长的下巴问:“余县长,还不服气吗?

一天没有吃东西,饿了吧?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心疼你啊,给你点吃的,大补!“

说完他退后一步,一个膀大腰圆的匪兵上来,一手抓住余县长的头发向下一拉,迫她仰起脸,一手捏住她的腮,挤开她的嘴。

余县长意识到新的凌辱又来了,屈起腿试图挣扎,可她的力量太有限了,那个抓住她的匪兵连动都没动。

倒是牛军长从旁边伸出了手,捏住她一个紫红的乳头搓了起来,一边搓还一边念叨:“别动别动,好吃的来了!”

余县长嘴被捏住,想闭也闭不上,嗓子里含混不清地发出愤怒的低吟。

那个端着尿盆的匪兵一步跨了上去,对着余县长张开的嘴举起了尿盆。最下流无耻的一幕发生了:尿盆里流出一股浓白的黏液,呼地冲进了余县长的嘴里。

她被呛的咳了起来,浑身紧绷,胸脯剧烈起伏,腿无力地乱踢乱踹。可她的头被牢牢地固定着,龌龊的黏液不停地流到她的嘴里,流到她的脸上,脖子上,最后流到了她伤痕纍纍的胸脯上,连那个捏住她下巴的匪兵也弄了一手。

牛军长松开了她的乳头,一手捏住了她的鼻子,一手抓住了她的乳房揉了起来。

余县长的脸憋成了紫红色,挣扎了两下,喉咙里发出一阵呼噜噜的声音,嘴里的黏液向下一沉,咕咚咚地全灌进了肚子里。尿盆见了底,余县长也几乎给灌的昏死过去。

匪兵松了手,她的头无力地垂了下去,嘴角还挂着白色的粘丝。看着这残忍的一幕,我们屋里的人都哭了,绑在外面的孟军医她们几个更是哭的死去活来。

牛军长的目的正是要通过残忍地折磨余县长的肉体,来从精神上彻底征服她和其他几个女俘。

当天夜里,他把已经给折腾的奄奄一息的余县长发给了郑天雄。

他们当着孟军医她们几个人的面把余县长解下来,用清水冲洗了污迹斑斑的身子,又特意洗搓乾净了她已经红肿不堪的下身,然后就给架到郑天雄的屋子里去了。

奇怪的是,牛军长没有再动孟军医她们,他让人把许干事和两个小姑娘又关进了牢房,派了一大群匪徒在牢房里们轮奸大姐她们,强迫许干事她们亲眼观看看;然后他把孟军医带到自己的屋里,捆在柱子上,把我弄去,在孟军医的眼皮底下玩弄奸yín了整整一夜。

天刚亮,外面忽然传来一阵乱哄哄的声音。牛军长开门出去一看,见郑天雄的几个亲信把余县长吊起来正在毒打,拳脚相加,雨点一般地落在余县长的肚子上、胸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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