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真空吸精大法
春娇匆匆地赶回家里,志明还没下班回来,她便打了个电话过去,却被告知还要加班,一个小时之後才能赶回来。比起往常,一个小时也不算太久,她能等。
「曼曼做的示范,看是看清楚了,」春娇心想,「现在的问题是,我有勇气那样做吗?」
时间过得真慢,春娇闲着无聊,便从冰箱里翻出一根大小适中香蕉剥开外皮,一边回忆一边偷偷地练习起来。
也许是由于太过于专注了,春娇兵没有听见开门声,耳边突然想起志明的声音来:「阿娇!」
「唔!」春娇吓了一大跳,牙齿一紧,香蕉顶部被要断了鸡蛋那幺大一块,囫囵囵地吞下喉咙眼里去了,「你你……」她转过头来直翻白眼,被噎得眼泪花花的说不出话来。
「别急!别急!」志明见状,赶紧奔上前来,连连抚拍她的背心,「你吃香蕉也这幺急,我又没打算和你抢……」他半是心疼半是责备地说。
还好香蕉比较滑腻,在喉咙里停留不住,「咳咳……」地咳上几声便滑到胃里去了,春娇这才回过气来了,追着志明满屋子捶打:「叫你吓我!叫你吓我!……」
「好啦!好啦!我错啦……还不成吗?」志明挨了无数的拳头,气喘吁吁地停下来,「趁时间还早,咱去公园逛逛,打电子游戏,下馆子……」
「好啊!好啊!」春娇即刻破涕爲笑,志明好长时间都没带她出去逛了。两人换好衣服,下了楼径直往美食街走去,在烧烤摊边停了下来。
「阿娇……接住!」志明一手拿一根烤熟了的火腿肠,一丢手扔了一根过来。
「啊!」春娇尖叫一声,连忙伸手接住,上面油光光的还在淌油呢。不知爲什幺,她看着这根香喷喷的火腿肠,心却噗噗通通地跳起来,「糟糕!我一下子就联想到那方面去了……」她迟疑着不敢动嘴去咬。
志明靠过来,笑嘻嘻地说:「要是我也能硬成这根火腿肠的样子,那该多好呀!」说罢一张嘴,咬下一大截来有滋有味地咀嚼着:「真香……」
夜幕降临的时候,两人逛也逛够了,吃也吃饱了,手挽着手心满意足地往家走。
「无论如何,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帮阿明口交,让他活过来……」春娇满心期待地想着,凉幽幽的夜风吹拂着她的头发,好不惬意。
「你说,」拐进巷口的时候,志明开口了,「我是不是已经到头了呢?自己动手也站不起来,看来……属于我的青春年华真是短暂啊!」他自嘲道。
「说什幺胡话呢?」春娇挖了他一眼,「不到最後时刻,结论不要下这幺早……」
志明垂着头直往前走,沮丧地嘟咙着:「这样一直反反复复的,搞得我都绝望了!」
「喂!你怎幺这样爱钻牛角尖呢?」事实摆在那里,春娇也不知怎幺才能安慰他。两人就这样一直走着,走着,回家的路似乎变得无比漫长。
「阿明,等一等……」见志明走在了几步开外,春娇轻轻叫了一声,打破了这令人压抑的沉默。
「嗯?!」志明停住脚步,回过头来奇怪地望着她:「叫我干什幺?你怎幺了?
春娇小跑着跟上来,紧紧地抓住了志明的手掌,「那……那个……那个……」她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来,索性拉着志明拐往回撒腿就跑。
「喂!喂!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呀?」志明被扯拽着一路小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起来:「等……等一下嘛!跑这幺快干嘛?」
远远地看见立在门口的灯箱招牌时,志明猛然间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我们去过的那家宾馆啊?」
「怎幺?不愿意吗?」春娇刹住脚步,擡头问道,志明连忙摇头,「那就进去吧!」她说。
「但是我还……」志明犹犹豫豫地挪不开脚步,他想不明白春娇爲什幺会有这幺大的转变「相信我吧!这一次应该没有问题的,你不行我还行的呀!」春娇不由分说地将志明拖了进去。
说来也巧,房间还是那个房间,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们的味道,两人几乎怀疑这个房间是不是最坏的——因爲没人要才剩下来的。
春娇这次连冲凉都免了,直接脱得光溜溜地爬上床来,「阿明……接下来不管我做什幺,你都不许吃惊的喔!」她红着脸对志明说。
「是……是吗?」志明嗫嚅着,刚脱下内裤,肉棒就被春娇抓在了手中。
「不行!」志明叫了一声,连忙抓住她的手掌,羞愧得无地自容,「还没硬起来呀!这幺急……」
春娇拿开他的手掌,自信满满地说:「没事!只需交给我就好!」一边闭了眼,缓缓地埋下头去,一边在给自己打气:「不管在阿明眼里我是怎样的淫荡,都是爲了他好,就把它当成是一根香蕉好啦……」
当嘴唇贴住龟头的那一刹那,志明哼了一声,眼睛瞪得跟两只铜铃当似的,他简直难以相信眼前发生得事情:「阿娇竟然要帮我口交了!」
春娇在龟头上吐了点唾沫,用舌头涂了涂,志明便哇哇哇地乱叫着战栗起来,一股咸咸腥腥的味道流到嘴里,「也不是想象中的那般难闻嘛!」她想。
「啊——」志明大叫一声,龟头进入到了一个热烘烘的所在,细小的齿棱刮擦着娇嫩敏感的龟头,痒得筛糠似地抖颤起来:「不用这幺勉强自己啊!阿娇……」
「我是自愿的,才没有勉强自己!」春娇擡起头来,坚定地告诉他,唾液就快从嘴角掉下来了。
「但……但是第一次看到你这样做……」他说,心里知道春娇素来很厌恶口交这码事的。
「是不是第一次很要紧吗?」春娇反问道,「因爲我爱你呀!爲你做什幺事情我都愿意!」说罢又爬下头去含住了被唾液濡湿的龟头。
春娇依照妹妹交给她的方法,舌头好似一把柔软潮湿的刷子,温柔地、连续不断地刷过他的龟楞、包皮上的皱褶,快感犹如波浪一般侵袭着他的神经。
「呜呀呀……好……好棒!」志明吱呀咧嘴地浪叫着,他还是第一次有这种奇特的体验,「阿娇的嘴巴真温暖,比自慰还要舒服一百倍,这感觉实在是爽到爆了!」
肉棒先是软的,很容易就能全部含到嘴里。在舌头巧妙的舔舐下,开始一点点地胀大起来,最後竟将春娇的樱桃小嘴塞了个满满当当的,大半截露在了外面,口腔再也不能含住太多的部分了。
「嗯嗯嗯……」春娇闷哼着,就快喘不过气来了。在唾沫的润滑下,龟头变得光溜溜的在嘴里蹦来蹦去,她能感觉得到有不同于唾沫的汁液从马眼流了出来。
「哈……哈……」志明大口大口地喘着,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了那个地方。
「好棒……好棒喔!阿娇,爲了我……你能这幺努力!」他感激地呻唤着。
「志明感觉到了!」春娇高兴地想,双手紧紧地抓住茁壮的肉根,嘴巴轻轻地、前前後後含动起来,舌头不停地缠裹越来越硕大的龟头。
「啊啊……」志明兴奋地低吼着,跟随着含动的节律一下下地迎凑上去。
「连……连舌头都在动!我怎幺……怎幺受得了啊!」他听见了下面发出了啧啧的碎响声。
志明叫得越大声,春娇信心就越充足。几分锺过後,她便开始了最高级别的前戏——真空式口交,迫不及待地想看看是不是如曼曼所吹嘘的那样具有神奇的效果。
「你吸我?吸我?啊啊……感觉好强烈了!」志明在也挺不住了,仰面倒在床上大声地叫唤起来。奇怪的是,胯间竟没有发出一丁点儿声响。
「突然变大了好多,好像……好像连我那里也开始有感觉了?」春娇感觉得到肉穴在不安地蠕动,唔唔地哼叫着含动得更加欢快了——她并不知道,其实女性的嘴巴也是性感带之一,光是摩擦也能让女性産生极强的快感。
「哇呀呀!哇……」志明大喊大叫着,上身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双手按住春娇的头直往外推,「不……不行呀!这样我可忍不住,要出来了!」
春娇赶紧松开嘴,瞅了一眼湿漉漉的肉棒,它正在志明的胯间挺立着,犹如一尊威风凛凛的小钢炮。
「那……那我可以上来了吧?」她从地上站起来。
「等等!等等!等一小会……」志明连连摆手,紫涨着脸解释道:「现在……这种情况下!只要你骑上来……我马上就完蛋了!」
春娇愣了一下,默默地趴到志明身上,亲吻他的额头和脸颊,在火热的脸上找到滚烫嘴唇,用舌尖撬开牙关,将沾满精液的舌头伸了进去。
志明找到了她的舌头,含住用力地吸吮!急促的气息鼻唇间喷洒开来,两人都张着鼻翼用力呼吸,都热烈吮住彼此的舌苔,纠缠着分不开了。
「现在……可以了吗?」春娇缩回嘴来问道,肉穴里痒开了花,她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嗯!好啦!」志明点点头,将她从身上推起来。
玲珑光滑的身子毫无顾忌地袒露在眼前,袒露在明亮的灯光下,那一对白皙的乳房像两只小白兔一样地挂在胸脯上,随着春娇的颤抖晃荡。
志明伸出手去,按在犹如天鹅绒般润腻的肉团上温柔地揉搓着,不时用手指捏一下粉红色的乳尖,那早已硬突突的樱桃粒似乎就快裂开了。
春娇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她仰着头,伸长雪白脖颈朝着天花板吐气。白皙的手臂反撑在志明的膝盖上,用力用力的把胸部挺向前方。
志明感觉到了光滑的肉穴,就在那里湿哒哒的一团,将他的小肚子蹭得痒酥酥的。
春娇用膝盖支撑着身体,擡起屁股留出多余的空间,反手攥住了他的阳物。阳物早已勃起,如石杵一般的硬朗——这可是她的功劳啊!
春娇轻轻掬住滚圆的龟头,不声不响地抵在温暖而湿润肉团下面,缓缓地将它按进那焦渴的裂隙里。
龟头好像被吸进去一样,志明感觉到滑滑的肉缝渐渐地吞没那团鼓胀,里面如温暖的湖泊一样,软乎乎、暖融融的,转眼间便将他的意识包拢起来。——然而,一切就像奔跑的列车,由春娇来选择,由不得志明选择。
列车开始奔跑起来。春娇将腰肢扭得像波浪一样,不断地变换着臀部臀部的方式,瀑布般的长发在她完美的肩头上不安地跳来跳去。
这是魔鬼的沼泽!目之所及,一切物事开始变得暖融融的,就连顶灯也变得迷迷蒙蒙的不清晰起来,时间也在不确定地流移。志明唯一能确定的是:他的阳物坚挺而鲜明地楔在那热带的雨林中,前进後退,摇摆不定。淫液沿柱而下,打湿了志明的阴毛,打湿了他的睾丸,然後顺着股缝流到洁白如雪的床单上。
春娇仰着头低低地地嗫嚅着,发出优美儿颤动的声韵,夹杂着些许兴奋的音调。过了良久,她突然间肆无忌惮地叫唤起来,身体更加疯狂地扭动起来。肉穴在一阵阵地抽搐,一股热流似岩浆一般喷薄而出……
这太难得了!志明仍就不愿停下来,犹如一条饿坏了的狼,用欲望的舌贪婪地舔吮着铺天盖地的琼浆玉露。很快,憋屈了很久的欲望汁液激射而出,在春娇的体内一次接一次地发射……
春娇倒在他的胸上时,肉壁仍在一阵一阵收缩着贪婪地搜集精液,仿佛要把它们全吸回去。她软得像根面条一样,娇慵无力地嘘喘着,轻轻掬着志明的乳头,呢呢喃喃地说:「我就说过没问题……你是正常的嘛!」
这天晚上,春娇用同样的方式让志明射了三次,若不是肉穴开始发红发肿,志明还不想不饶她——这一夜,他确信自己在春娇的嘴巴里,以一个正常男人的姿势重新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