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别院之殇
8月13日淩晨5时左右,正在沉睡中的林丽蓉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了。她伸手打开床头的水晶壁灯,拿起话筒,电话那头是大嫂萧若霜的声音,显得十分急切:「……丽蓉,你……你快点过来,把小宇也叫上,出事了……」
「大嫂,别着急慢慢说,怎麽了?」
「……连德……你大哥连德,心脏病犯了……很严重,已经不省人事了,快……快来!」
「好好,马上去,叫救护车了吗?」
「打过电话了……」
丽蓉还想问些什麽,电话那头已经挂了。
当丽蓉和天宇赶到连德的别墅时,厅堂内外一片灯火通明。凡住在别墅区的盖家人陆陆续续基本都到了,只有天宇的叔叔连国,因前些时去南非洽谈业务还没回来。
来到连德夫妇的卧室,发现屋子里已经挤满了人,萧若霜和女儿芷蕾紧挨着床边站着,二人都穿着睡衣,看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天宇注意到,卧室门边上还站着一个陌生的女孩子,面容姣好,看外表与堂姐芷蕾年纪相仿,只是脸色苍白,目光呆滞,衣衫也有些淩乱,湛蓝色短裙下洁白笔直的双腿有些簌簌发颤……她是谁?怎麽这个时候会出现在这里?天宇觉得奇怪。
此时,盖家的私人医生冯树斋正在给连德实施紧急救治。透过人与人之间的缝隙,天宇看到大伯连德平躺在床上,双眼紧闭,面色灰白,满头满脸都是湿漉漉的汗迹。
过了一会儿,冯树斋站了起来,萧若霜急问道:「……怎麽样?!」
只见冯树斋摇摇头,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终於说道:「对不起夫人,我已经尽力了,大先生已经……已经过世了,请您节哀……」
咋然间只听萧若霜长恸一声,便瘫软在地,众人也顿时泪眼模糊。
天宇留心看时,发现堂姐芷蕾只嘤嘤乾哭了几声,眼中却没有一滴泪水,一边假意哭着,还一边朝门口张望。天宇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不知何时,那个神秘女子已经不见了。
天宇与伯父的感情自小就淡淡的,看到众人一片悲泣之声,虽心中不甚在意,也只得陪着乾嚎几声。
他一边假装低头哭泣,一边眼睛四下里窥寻着。只见伯母萧若霜与堂姐芷蕾都穿着薄如蝉翼的丝中皇睡衣,伯母身上的是羽白色,堂姐身上的是水粉色,借着室内耀眼的灯光,均隐隐透出雪莹莹的大腿。
天宇感觉小腹间一股热气升腾,胯下的肉棍不觉间硬撅撅翘了起来。
正在这时,忽觉有一只手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侧脸一看,原来是妈妈丽蓉,正偷偷拿眼瞪他。
他赶忙收敛心神,转移视线,装作痛不欲生的样子,扑跪到伯父床边,刚好掩住胯下的丑态,一边喊着,「伯父你醒醒啊……」一边嗷嗷的大哭起来。
三天後,盖连德的丧事完毕。
连着忙活了几天,大家都有些疲惫,该走的都走了。
及至晚间,丽蓉担心萧若霜母女悲伤苦闷,特意来陪她们。
见面说了一会儿话,又百般宽慰了一番,丽蓉忽然想起了什麽,便问道:「大嫂,我记得那晚……好像有个陌生女孩子也在这儿,她是谁呀,我怎麽从未见过,是你娘家亲戚吗?」
一句话问得萧若霜神情一下子不自然了,脸色也变得青红不定,嘴里支吾着不知咕哝了句什麽。」说着,转身便离开了。
正在此时,一直在旁边呆坐的芷蕾突然说道:「二婶儿你们聊,我去睡了。」说着,转身便离开了。@#
看着女儿走出房间,萧若霜仿佛轻松了一些,长长叹了口气。
丽蓉奇怪的问道:「怎麽了?我一提那个女孩子,你们俩都怪里怪气的。」
「丽蓉,你要不问,我永远也不会再提起这个人,她……就是个祸害人的妖精!我都没脸说。」
「到底怎麽了?」丽蓉着急的问道。
萧若霜红着脸看了丽蓉一眼,然後慢慢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那个女孩子名叫赵涟漪,是芷蕾的大学同窗,也是本地人。两人非但是同学还是闺蜜,关系好得像一个人似的,整天腻在一起。
一年前,无意间,芷蕾突然发现,自己的闺中密友竟然与自己的父亲勾搭上了,之前自己竟然一点也未察觉,只模糊记得父亲去学校时,见过她两次,当时只是礼貌性的互相打了个招呼而已,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他们的关系竟发展的如此迅速。
之後,芷蕾耐着性子婉言相劝,但那姓赵的女子却无动於衷,最後,两人大吵了一架,从此便形同陌路。
久而久之,连德与赵涟漪的丑事终被萧若霜得知,她大哭小闹了一场。
但萧若霜生性懦弱,一直都很惧怕连德,吵闹归闹吵,连德依旧我行我素。
後来竟发展到,公然将姓赵的带回家来,大大方方的睡到了一起。芷蕾平时不在家,落得个眼不见心不烦,而萧若霜看在眼里,虽恨得牙根儿疼,却敢怒不敢言。
谁曾想这姓赵的浪妮子竟是个天生的淫娃,风月场上的骁将,论长相虽算不上十分出色,但身材绝佳,且皮肤柔嫩细滑,到了床上更是风情万种,骚媚无比,驾驭男人的功夫甚是了得,只把个连德搞得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连德也是五十开外的人了,加之心脏本来就不好,那晚被赵涟漪纠缠着翻云覆雨地大干了一夜,遍体汗出如注,终使得旧疾突发,心功能衰竭而命见阎罗。
听了萧若霜一番叙述,丽蓉反觉得无话可说,沉默了片刻,又勉强劝慰了她几句,便离开了。
俗话说,祸不单行,福无双至。且说远在南非的盖连国,那日淩晨接到大哥去世的消息,说好马上买机票回来,却迟迟不见踪影。更为蹊跷的是,後来再打他的手机,却总是打不通,连两个随行人员也都联系不上。
到了第四天,天宇的婶婶夏玉瑶再也坐不住了,匆忙来找天宇和丽蓉,一是想什麽办法能联系上连国,二是担心丈夫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丽蓉母子一边尽力安慰着夏玉瑶,一边通过各种管道打听连国的下落。
当询问南非方面时,知情人士说,当时接到大哥去世的消息,连国马上就赶往机场了,恰好2小时之後就有一架飞赴中国成都的航班,他们应该就是搭乘那架飞机回国的。
再询问成都机场方面时,得知那架飞机早已安全着陆,但机上的人员名单里并没有连国三人的名字。
又过了两天,从各方面传回来的消息都说,国内所有机场近期归国的航班均没有连国他们的消息。这下,夏玉瑶真的慌了神,便又来找丽蓉,哀求她和天宇再想想办法。丽蓉也很为难:该想的办法都想了,却仍杳无音讯,能怎麽办呢?
就在当天晚上,当众人还再忧心忡忡的时候,夏玉瑶接到一个神秘电话。
听口音电话那头是个外国人,用蹩脚的中文告知,连国在他们手上,要想他平安无事归国,需付赎金1000万美金。
接到消息,夏玉瑶急忙来找丽蓉,说她一下子拿不出那麽多现金,看能不能求小宇帮帮忙。
天宇一听,也被这巨大的数额吓了一跳,想想毕竟是自己的亲叔叔,就答应借钱给婶婶。
随即电话联系对方,要求确认一下连国在他们手上。
通过视频,终於见到了失联多日的连国。他一副蓬头垢面的样子,胸口上还挂着没有擦乾净的血迹,嘴被堵着,只能瞪大了双睛,头来回摆动着,眼神里充满恐惧与绝望。
对方说了个银行帐号,天宇找来谈判专家与之交涉,说先打500万过去,等人平安回来,再付另一半赎金。可对方压根就不吃这一套,没说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无奈之下,天宇只得按对方要求将赎金打了过去,付钱之後,再打那电话,却已关机。天宇十分焦急却又无可奈何,费了一番工夫查询对方号码的归属地和人名登记情况,结果却十分荒唐,竟然是约翰尼斯堡一个死人的名字。
众人只得惶惶不安的等待着,寄希望于对方能信守承诺,尽早放连国回来。
第二天上午10时许,电话终於又响了。
没想到,对方竟然说1000万不够,要再打2000万才行,还说他们十分了解盖氏家族的底细,这点钱不算什麽。
谈判专家按照天宇的指示,坚决不同意加价,对方随即又挂了电话。之後的视频电话中连国再次出现,这次,连国左侧脸颊血淋淋的,仔细一辨认,一只耳朵竟被割掉了!
看到这惨不忍睹的情景,夏玉瑶一下子昏了过去。
天宇这下真的急了,急忙命人联系国际刑警组织驻南非办事处、南非大使馆和开普敦总领馆等等,甚至还联系了一些国外的黑道组织,总之,发动一切能利用的人脉关系,寻找这帮穷凶极恶的绑匪。
一边匆匆召集集团元老们商议:怎麽办?再不按对方要求去做,不知道这帮匪徒还能做出什麽惨绝人寰的事来!可是,如果再打2000万过去,对方还不知足怎麽办,这不成了无底洞了吗?想不到堂堂盖氏家族,竟遭此奇耻大辱。
商议到最後,天宇心一横:「最後再相信他们一次!给他们钱!」接着说道:「这回不用谈判专家和他们交涉了,我亲自和他们说说!」
拨通电话之後,天宇强压心头的怒火,稳定了一下情绪,说道:「尊敬的先生,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是干什麽的,1000万美金不少了,足够你或你的同夥挥霍一辈子了……」对方刚要接话,天宇急忙接着说道:「当然,我还是会按你们的要求,再付2000万,希望你们这次真的能信守承诺,因为我们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别废话了!」对方打断了天宇,「快付钱给我们,我们会亲自把你们的盖先生送上回国飞机的!」说完,电话又一次挂断。
钱再次打到了对方的帐号上。但一个小时之後,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对方要求再付2500万。
天宇在电话里声嘶力竭的说道:「我警告你们!钱,我是一分都不会再给了,如果你们还不放人,我发誓你们一定会後悔的,我可以……联系南非的军队来剿灭你们!」
对方哈哈狂笑了几声,「亲爱的中国朋友,我知道你们家很富有,但你说的话吓不到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是赖索托索哈尼耶雇佣军,看看地图就知道,我们的地盘虽被南非包围着,但不属南非管辖,至於说你有本事让军队剿灭我们,那就请便吧!」
天宇一下子觉得有些气馁了,但仍有些不甘心,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尽量用缓和的语调说道:「请问朋友,一个普通的中国商人,究竟哪里得罪了贵方,你们要如此对待他,还要勒索如此高额的赎金?」
「想知道原因吗?让我来告诉你吧,很简单,因为你们家族有的是钱!当然了,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你们的盖连国先生,到我们境内找女人,噢……对了,按你们的说法应该叫招妓!每次都要三四个女人陪他,但白人、黄种人他都不找,偏偏只找黑人,而且都是十一二岁的黑人少女,还肛交——你懂吗?肛交!有两个女孩子都被他奸死了!他很有钱,以为拿钱可以买到一切,把我们巴苏陀族女人当畜生对待!其实你们才是无耻下贱的黄种败类!fuck you……」说完,电话挂断了。
天宇悲愤交加、怒不可遏,心中翻江倒海的也不知什麽滋味,手颤微微拿着电话,楞科科半天没有说话。
晚上,天宇对妈妈丽蓉叙述了事情的经过。
母子二人经过商量,决定不再给对方付钱。因为如果2500万打给对方,他们仍不甘休怎麽办?如此无休止的被勒索下去,就算是座金山迟早也会被掏空的。
另外,盖连国在异国他乡做出那样灭绝人性的事,也不值得再同情他。已经给了3000万美元了,已经是个惊人的数字了,对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能不能活着回来,只能听天由命,看他的造化了。问题的关键是,如何向夏玉瑶以及芷灵交代。
天宇说道:「妈,还是你去和婶婶说比较合适,我们已经垫付了那麽多钱了,她会理解的。你一定要把叔叔在赖索托的所作所为对婶婶说清楚,想来她也会接受现实的。」
丽蓉当即去找夏玉瑶,刚坐下,夏玉瑶就急不可待的问道:「二嫂,怎麽样,连国能平安回来吗?」
丽蓉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说道:「玉瑶,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说——是这麽回事,你知道对方绑匪是什麽人吗?」
「什麽人?」
「他们是南非的国中之国——赖索托境内的雇佣军,可能是反动武装之类的人吧,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并非一般的黑社会之类的匪徒。开始要1000万美金,你知道已经给了,又要2000万,又给了。可他们仍不甘休,要再加2500万……谁知道给了他们,还会不会没完没了的继续加价?」
「啊?!他们心也太黑了,竟然要这麽多,这可……咋办呢?」
「……玉瑶,你知道他们为什麽要这麽多,而且一而再再而三的加码吗?」
夏玉瑶盯着丽蓉没说话,只是摇摇头。
「一是这帮家伙了解咱们家的底细,还有一个原因……我说了你可不准急。」丽蓉看着一脸迷惑的夏玉瑶,继续说道:「他们这麽做,其实是报复咱们盖家,因为小宇的叔叔……在国外招妓……」
「唉!」夏玉瑶叹了一口说道:「我知道他有这毛病,劝了好多次他都不听,我真担心他染个什麽病回来,我可就遭殃了……」
「我话没说完呢,可能你不知道……」丽蓉犹豫了一下然後说道:「连国找女人单找十一二岁的少女,而且都是当地的黑人女孩儿,一次就要四五个……」
话没说完,只见夏玉瑶身子微微抖动起来,丽蓉装作没看见,接着说道:「据对方讲,有两个女孩子已被他鸡奸致死了……」
「别说了!」
夏玉瑶脸色铁青,神经质般的挥舞了一下手臂,忽的一下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门「哐」的一声响,一个人跌跌撞撞冲了进来。二人扭脸一看,原来竟是芷灵。
「妈……二伯母,我都听见了,你们别再讲了……」
说着话,芷灵原本秀丽娇俏的脸庞,此刻已变得扭曲可怖,只见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中泪花闪烁,哆嗦着嘴唇说道:「我的亲生爸爸……盖连国,他不是人!是……是畜生!别再白扔钱了,让他死外边算了……!」
「灵儿,你说什麽呢,就算他再不是人,可他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啊,你怎麽能……?」夏玉瑶慌乱的说道。
「呸!」芷灵唾了一口,「他不是我的父亲!他……他是牲口……是魔鬼!妈,伯母,你们……知道我为什麽宁愿住校都不愿回家住吗?」
「为什麽?」丽蓉奇怪的问道。
「……因为……我害怕,害怕见到他。去年夏天的一天,妈妈不在家,晚上他……偷偷爬到了我的床上……那时我才十三岁呀!妈,你知道吗,你外出一个礼拜,他每天都……都……疼得我都下不了床!呜呜呜……」
说完,芷灵痛苦的双手掩面哭泣起来,任泪水顺着指缝流淌。
丽蓉被芷灵的话惊呆了!转脸看时,只见夏玉瑶面色灰白,双目如醉,浑身僵直着一动不动。过来一会儿,只见她手微微抖动着,眼睛无神的四处搜寻着,一下子看到床头墙壁上夫妇二人的婚照,她牙关紧咬,发疯似的扑了上去,一把扯掉画框,用尽平生的力气摔到了地上,然後又用脚拼命的踩踏着……
已近午夜时分,丽蓉母子在天宇卧室的大床上依偎着,天宇靠在妈妈温暖的怀里,丽蓉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屋子里寂然无声,已经十几分钟了,二人都没有说话,互相静静地感受着对方的气息。
「妈,你在想什麽呢?」天宇终於开口问道。
「唉……」丽蓉叹息一声,「几天的工夫,你伯父去世了,你那个毫无人性的叔叔也……白白扔了3000万美元啊!如今盖家就剩你一个男人了,留下这麽一大摊子,可怎麽办呢!还有,那无耻的盖连国!怎麽恁的狠心,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搞,灵儿才多大呀,去年刚刚十三岁,身子骨还没长齐整呢,就被……他可真下的了手!」
「妈,我不同意你的观点!」
「为什麽?」丽蓉奇怪的问道。
「要照你的意思,如果灵儿妹妹长大了,叔叔就可以搞她了吗?就像我和你,还有外婆、大姑姑,算怎麽回事呢,不就是乱伦吗?——关键不在於谁跟谁,而在於彼此是不是两情相悦,真正相爱!叔叔是强迫芷灵妹妹,是强奸幼女!芷灵有的只是痛苦……」
「哎呀,不跟你说了,就你道道多,快睡吧,明天还有一堆麻烦事呢!」
「我的亲妈妈……嘻嘻!」天宇突然小声笑道。
「这孩子,笑什麽?」
「亲爱的mother……睡前不准备热热身吗,有助於睡眠啊,好几天都没和你亲热了!」
天宇嬉皮笑脸的说着,伸手逮住丽蓉一只雪白的肥乳揉了起来,接着,头拱了上去,含住一个粉嫩的乳头吮吸起来,一只手顺着光洁平坦的小腹向下滑去,直奔那水草丰美之处,轻轻地抠挖摩挲起来。
丽蓉嘤咛着呻吟了两声,随即却推开了他,说道:「妈妈今天一点心情都没有,心里烦乱的很,还是老老实实睡吧,明天再让你弄好吗?」
「那……好吧。」天宇无可奈何的松开了丽蓉,但翻来覆去仍没有睡意,想了一下接着说道:「妈,我去小便,你去不去?要不我抱你一块儿去?」
丽蓉嗤儿的一声笑了:「混小子,就会乱讲!不理你了。」
说完,扭转身子假寐起来。侧耳细听,外边吱扭一声,门开了,接着又轻轻地碰住了,过来好大一会儿,仍不见天宇回床上来。丽蓉心里就明白了:儿子在自己这儿没得逞,一定是去找外婆,或他的大姑姑泻火去了,不管他了,随便吧。想到这,丽蓉美目轻合,渐渐进入梦乡。
丽蓉猜得不错,天宇果然是去找外婆柳慕青了。
来到二楼腊梅斋门前,抬手轻轻敲了敲,过了一会儿,门开了。
柳慕青一看是天宇站在门口,心中十分惊喜,媚眼轻漾着点手招了一下,待天宇跨步进来,她随即将门反锁了。
「亲亲的骚婆子,想哥哥的大鸡巴了没!」天宇淫笑着说道,猛地抱住柳慕青,在她那性感厚实的红唇上一阵狂吻,双手「刺啦」一声扒开睡袍的领子,抓住两只雪白的巨乳,毫无章法的大力揉捏着,接着,将柳慕青拥到沙发边,示意她趴在沙发的扶手上。
柳慕青忸怩着,喘吁吁说道:「你个小混球,就这麽……猴急吗,这几天恁多不顺心的事,亏你还有心情……要真想弄还是……到里面床上弄吧……」
「不行!等不及了,我就要在这里奸你!利索点……快摆好姿势,把大屁股撅起来,再撅高点……!」说着话,天宇掀起她的睡袍下摆,向上高高撩起,那丰腴雪白的下半截肉身瞬间展现在眼前。
天宇用手拍拍两瓣浑圆白腻的巨臀:「我的好青青,你还没回答我呢,想我了吗?」
柳慕青扭项回头,粉面含春羞答答言道:「怎麽能不想呢,一天想好几回,亲哥哥……外婆的乖肉肉……你来之前,外婆已经睡了一小觉了,又梦到你了……梦见咱俩躺着绿油油草地上,抱在一起来回打滚儿,你扳住我的两条腿使劲的肏啊肏……又粗又长的肉棍儿跟擀面杖似得!说句好难为情的话——你可不准笑我,刚才一觉醒来,发现下面床单都湿了呢……」
说到这儿,她的脸腾的一下变得通红。
天宇心中一股热流激荡,溢满无限疼惜爱恋之情。他将柳慕青轻轻翻转过来,扶着她靠着沙发半躺下来,然後慢慢俯身压了上去,在她的耳垂、白皙的脖颈、红润的脸蛋以及额头上温柔的亲吻着,一边柔声说道:「我的好外婆,小宇也每天都想你啊,只是这些天发生了这麽多事,心里烦躁郁闷的很,就顾不上别的了。您尽可放心,只要你想着我,我也会一心一意爱你的!我要你吃好穿好,家里什麽事都不用管,身体健康、无忧无虑,只管等着外孙子的大肉棒随时来『侍候』你!」
「好了乖肉肉儿,别说了,外婆相信你,来,你先坐下,让我先来侍候侍候我的小老公!」
说着,柳慕青翻身起来,十分利索的扒掉天宇的裤头,扔到了一边,将他轻轻推坐在沙发上,跪在他的面前,双手攥住那擎天玉柱一般硬邦邦热的烫手的大肉棍,眼中喷着炙人的火焰,那垂涎欲滴的淫姿骚态,那热辣辣熏灼的激情令人难以抗拒。
她双眼眯成一条缝,细细品赏着威武雄壮的大阳具,口中说道:「小宇,你知道吗,就凭你这超大号的大家伙,以後啊,不知还要迷倒多少女人呐!」
「你说实话外婆,我的鸡巴真的很大吗?」
「那还用说,一般人的鸡巴硬起来,最多也就十二三公分,瞧你的家伙儿,足有十八公分,粗细都快赶上我的手腕了,说句实在的,好在外婆、你妈还有你大姑都生育过,屄都被撑大了,要换一个和你同龄的小姑娘,不知道人家能不能受得了啊!」
「好了我的骚屄外婆,别光说话了,快干点正经事吧,我都憋坏了!」
说着,将柳慕青的头朝下按去,迫使她张嘴含住了大龟头。柳慕青一只手兜玩着囊袋和睾丸,一只手上下套弄着,小嘴则不停地吮吸起来。
舔吸了一会儿,发觉口中的大鸡巴似乎又胀大了一些,将她的小嘴撑得满满的。她停止了吮吸,抬起头眼巴巴的望着天宇说道:「小哥哥,不……不行了,外婆的骚穴痒的不行,都水流成河了,快……快点用你的肉棒给屄屄止痒吧……」
「好嘞!」天宇急忙命令道:「快点,像刚才那样,趴好,屁股撅高点!」
等柳慕青急忙摆好了架势,天宇扒开她的两瓣肥臀,只见黑压压茂密的阴毛中,紫黑肥厚的大阴唇早已向两边展开,穴内的嫩肉粉润亮泽,阴道口一开一合像小嘴一样,汩汩晶莹的淫水顺着乌黑的阴毛滴答流淌……只看得人惊心动魄!急忙将龟头对准穴口,说声「我来了!」腰部猛然用力,「扑哧!」一声,粗大的肉棒尽根插入,「啪啪啪啪」皮肉撞击之声乍然响起。
祖孙二人战了约半个小时,柳慕青骚穴内激流奔涌,浑身一颤泄身了。
高潮过後,她本想暂时缓歇一会儿,可天宇却仍不依不饶的抽插着,插得她实在支撑不住了,只得说道:「好小宇……外婆年纪大了,咱们还是到床上去吧,让我躺下……你……想怎麽弄就怎麽弄……」
天宇拔出肉棒,弯下腰稍一用力,将她抱了起来。柳慕青手臂攀着天宇粗壮的脖颈,眼中饱含无比钦佩的神情说道:「乖孙子,你力气好大呀,外婆这麽胖这麽沉,看你好像不费劲儿就……」话没说完,嘴便被天宇给堵住了,二人胡乱亲吻着朝里间卧室走去。
二人在床上摆了各种姿势,又操了一个多钟头,期间柳慕青又高潮了两次。最後,天宇将几天来积攒的大股浓精射入柳慕青的阴道中,这才罢兵休战。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两点多了。
天宇将头靠在外婆温软的怀里,轻声问道:「外婆,你还满意吗?」
柳慕青温柔地摩挲着他的头,「满意,当然满意了,舒坦死了!遇到你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你呢?我的小老公,对外婆满意吗?」
「外婆,你知道吗,刚才是我想射出来,如果我不想的话,完全可以控制住,再让你高潮好几次!唉……这几天家里发生的事太糟心了,明天还有一堆事要考虑,要不然,我真想和你亲热一整夜……!」
柳慕青轻轻吻了一下天宇的额头,「不用解释,外婆都明白!我知道咱们小宇本事大,就算你想肏,外婆还不愿意呢,身体搞垮了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好心疼的……再说了,要知道我缠了你一夜,你妈准恨死我了,绝饶不了我的,我真……有点怕她,你是不知道她发起脾气来的凶样子……」
「没关系外婆,有我呢!我把她侍候好了,她就不会说什麽了,再说了,晚上我本来想肏妈妈的,可她没心情。咦……对了外婆,有个问题我觉得很奇怪……」
「哦?啥问题?」
「为什麽我越是心情郁闷的时候,反而却越想肏屄呢?」
「嗯……这也很正常,是一种发泄放松的管道吧,咳!小小的年纪,就让你扛这麽重的担子,真是……天可怜见的。外婆是个局外人,也帮不上你什麽忙……」
二人正说着话,天宇忽然发现柳慕青腋下光光的,记得原先她腋毛很浓密的呀,不禁问道:「外婆,你把胳肢窝的毛剃了吗?」
「嗯,怎麽,你不喜欢吗小宇?」柳慕青说着,心里不觉有些忐忑。
「也没什麽喜欢不喜欢的,剃不剃都行!」
说到这,天宇嗤儿的一笑,说道:「外婆,乾脆你把阴毛也剃光得了,肯定特好玩儿!」
柳慕青也乐了,说道:「把下面剃光了?光秃秃的难看死了!」
天宇则越琢磨越兴奋,说道:「剃吧剃吧,下回我再肏你的时候,就不用拨草寻蛇……啊不对,应该是拨草寻穴了!」
「好了好了,天不早了,赶紧睡吧,明天还有好多事等着你呢,你说咋办就咋办,外婆听你的,明天就把毛儿都剃光了,行了吧?」
盖家老三的别墅里,夏玉瑶和女儿芷灵一夜未眠。
淩晨五点多,电话响了,又是那什麽赖索托绑匪打来的。
夏玉瑶不等对方说些什麽,便歇斯底里的吼叫道:「别再打来了……一分钱也不会再给你们了,你们把那个姓盖的打死算了……!」说完,「啪」的一声将电话摔到了地上。
当天下午,天宇收到一段视频,打开一看,竟是一段惨绝人寰的录影:叔叔盖连国被五花大绑在一个金属座椅上,左边大腿根部被尼龙绳紧紧的勒着,两个人死死地摁住他,旁边一个蒙面人端着一把崭新的电锯,对着大腿突突突突的锯着,盖连国浑身剧烈抖动着,嘴被堵上了,不停的呜呜着,接着便疼得昏死过去。一条腿被生生锯了下来,鲜红的血浆甚至溅到了摄像屏上……
天宇强忍着透彻心脾的惊恐和无比的慌乱,一口气跑到花园的林荫深处,蹲在一颗大树下,呼呼喘着粗气,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
渐渐平静下来後,他心里暗暗起誓:这笔账先记着,将来不管有多难,非将此事调查清楚不可,一定让这帮恶徒生不如死!血债血偿,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但眼下怎麽办?谁能保证只有自己收到了这段视频?一旦盖家其他人,尤其是婶婶母女也看到了,後果不堪设想!一定要想办法制止这种事情的发生!哪怕是暂时的。
一连几天,经过细心观察,其他人并未有不寻常的举动,天宇暗暗庆幸。他悄悄安排人,克服了种种困难,将亲朋好友及盖氏集团相关人等所有网路通讯工具,包括手机、固话、传真、电脑等统统换掉,并想办法登出之前的一切记录。虽然事後想想自己的做法十分幼稚可笑,但当时也只能如此了。
又过了一个多月,没有什麽异常情况发生,天宇才渐渐放下心来。(注:此後数年,再无绑匪及盖连国的音信,一直到天宇二十四岁那年,关於叔叔盖连国,才有了新的讯息,当然,这是後话。)这期间,萧若霜和女儿芷蕾在丽蓉母子的不断安抚下,渐渐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夏玉瑶和女儿芷灵也慢慢消除了心中的阴影,逐渐走出低谷,盖家也没人再提起关於盖连国的事情。有时,两对母女嫌各自家里寂寞冷清,便邀请丽蓉、丛珊、凯萨琳或柳慕青等去陪伴。
虽然只有几个月的光景,盖家却经历了诸多变故,盖氏三兄弟纷纷过世(当然,盖连国的事另当别论),好在天宇很懂事,也渐渐变得成熟老道了许多,在他的细致安排和殷殷周旋下,一家子倒也相安无事,似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八月底的时候,住在别墅里的女孩儿们都上学去了。
前面说过,亦真、亦纯两姐妹都在厦门大学读书,该读大二了;芷蕾在复旦大学读大三;芷灵随秦凝儿、池青青两位姐姐去了二姑姑丛兰的私立中学;洁西嘉和艾曼达通过二姑父秦仲康的关系,去了省城的外国语学院,凯萨琳在学院附近租了一套房子,照顾姐妹俩的生活起居。
二姑姑、三姑姑及小姑姑丛萱都有工作在身,忙完了家里的事情,都纷纷离开了塔楼庄园。天宇也该读高二了,好在他不住校,每天上学、放学自有专车接送。
白天,偌大的庄园只剩下了丽蓉、丛珊、萧若霜、夏玉瑶以及柳慕青几个妇人。萧、夏二人因为丈夫的事,加之女儿住校平时不回来,一个人孤零零的有些害怕,晚上便都住在丽蓉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