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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短暂的快感中。
晓林联上网,在搜索引擎中输入“性保健用品”五个字后,搜索到相关网页二百六十六条,原来网上的“性保健用品”市场也广阔得很。
晓林说,都什么时代了,人们的xing爱已开始从封闭中觉醒,xing爱不是生活中可有可无的东西,而是必须的。
也许是受成人电影的感染,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装的全是那些男欢女爱的场面,我想,我是不是也该学学晓林、明娟,她们看重男欢女xing爱的生活,而我,真的把自己禁锢得太死了,我可以挣脱吗?那种有点“放荡”的生活能适合我吗?
第六章
女人生存的一种手段
上午和晓林去戒毒所看明娟。明娟脸色苍白,一副病态,往日的风韵已经荡然无存。
明娟见了我很高兴,但笑过一瞬后,脸上又阴沉下来。
明娟说,雪儿,上次的事情很对不起你,我是看你心情不好才拉你去的,蹦迪能调节人的情绪,没想到让你受累了。
我笑笑说,这没什么,不是一切都过去了吗?
我把晓林介绍给明娟。
明娟阴沉着脸说,吴新亮那个狗官,他犯了贪污,却把一切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还没有半年,去年的、前年的事情他都往我身上推,说是我收的人家的东西,很多的钱都是我收的,他一点也不知道。
我问:吴新亮怎么样了?
明娟说,证据确凿,贪污两百多万元钱,当然该判刑了。他口口声声说爱我,可一旦出了事情,就把罪证会往我身上推,他想来个“金蝉脱壳”。
我说,这是当官的惯用手段。一出问题就往女人身上推,好像都是女人在捣鬼,女人财迷心窍,男人就横眉冷对金钱,一心为人民大众服务,但这些鬼话竟然也有人相信,说不定还会冠以他“优秀企业家”、“先进工作者”什么什么的。
明娟说,雪儿,你文笔好,你就写写吴新亮这类人的丑恶嘴脸吧,这种没心没肺,又好色又贪婪的狗官,真该千刀万剐。
我笑说,我哪有那种能耐去写这些哟,我都是人家菜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哪有那份胆量。
明娟说,雪儿,我真的很想一刀把吴新亮杀了。
我说,你真的那么仇恨他吗?他毕竟……
明娟说,你别再说了,和吴新亮一起,我明娟也是有苦难言的,一句话,女人为了生存,这也是女人生存的一种手段。
我对明娟说的话感叹很深,女人生存的手段很多,但女人靠自己的力量去来谋取良好的生存环境似乎又很困难,女人真是悲哀的一个群体?
我有时很羡慕那些成功的女人,她们身上的光环光芒万丈,想来男人们该不会欺负她吧。
晓林说,不管她身上有多亮的光环,是女人都会有自己的烦恼。
刚出戒毒所,手机响了,是舅舅的儿女蓝蓝打过来的,她说,她明天上午准备来我家看看我,问我现在身在何处,有没有空。
我说,我好久没见你了,你电话也不打来,你还好吗?
蓝蓝说,雪儿姐姐,明天见面再聊吧。
第六章
有幸福也不一定会快乐
上午十点多钟,蓝蓝妹妹到了,身边还带着一个留长发的男士,蓝蓝妹妹忙介绍,这是我的男朋友郑理。
郑理是美术学院学卡通动画设计的,瘦高的个子,头发和蓝蓝的差不多长,穿一身运动装,浑身上下的休闲味儿,我突然联想到时下比较流行的“韩流”,看来郑理也是此感染者,而青春明亮的蓝蓝妹妹有一头五彩的头发,服装穿的很像韩星金喜善,这是一对纯粹的“哈韩族”,不同的是他们不像舞台上韩星那种“目无表情”,那种很音乐感的“动”。
他们带来的是青春和热情,和那种满不在乎的表情。
蓝蓝妹妹说,雪儿姐姐,你真是越长越漂亮了,身材那么好,你在练健美吧?
我说,我哪有那种功夫去练健美,成天就是为生计奔波。
稍作休息,蓝蓝妹妹把郑理支开,叫他去超市买今天中午的食品。郑理笑笑,有些无奈地去了。
郑理走后,蓝蓝妹妹告诉我,她和郑理有了。
我没听明白,问,有了性生活?
蓝蓝妹妹说,当然,还有了更多的东西呀,我怀上孩子了。
我有些惊讶,你怎么不采取措施?
蓝蓝说,采取什么措施?吃避孕药?那样会发胖,年纪轻轻的就胖得像少妇?安环吧,好像又不太习惯,戴避孕套吧,郑理又不愿意。
我说,总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做人流吧,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会害你一辈子的。
蓝蓝满不在乎地说,大不了以后不生育吧,现在好多人都不想生育,生孩子很多麻烦的。
我觉得蓝蓝没长大,我和她说不清。我说,那就快点去医院做人流吧。
蓝蓝说,想在我家住两天,明天陪她去做人流。
我只好同意。现在的少男少女也很累呀,也许是现代城市高楼林立深处太多寂寞和无奈,因此,他们都急于感情上的交流和肉体上的亲密接触,急于寻找情感回归的家园。
夜里九点多钟,蓝蓝妹妹说她困了想休息了。我把她俩安排到我的卧室,我只好在书房沙发上过夜。
我关了房门,孤独一下又涌来了,我上网写日记。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传来了蓝蓝妹妹呻吟的声音,这呻吟声立即让我的神经鲜活起来,我站起身,向门口走了几步,又急忙缩了回来,蓝蓝的呻吟声中,开始夹杂着郑理的呻吟了,我知道,隔壁房间里,蓝蓝和郑理正在经历爱的洗礼,正在快乐与幸福中。
上帝制造人类的时候就已经把快乐与幸福根植在了人的心灵深处,但又有意识地把快乐与幸福分离,分别给了男人和女人,因此,每个人从降生那天开始,就在苦苦追寻自己的另一半,(快乐或者幸福),有快乐不一定幸福,有幸福也不一定会快乐,只有快乐与幸福交合在一起时,人类才能真正拥有快乐幸福的时刻。
在蓝蓝的呻吟声中,我心绪不定,我心灵深处也有一种渴望在涌动,我脑子里又浮现出在晓林家看过的成人电影中男欢女爱的场面。我在控制自己的情绪,在压抑自己快要爆炸的渴望。
蓝蓝妹妹的呻吟声渐渐消失了,我……
我想,我明天应该离开这里,我在他们中间是多余的,我更怕我受刺激,控制不住自己。
明天,明天,我就回家吧,好久都没有去看父母,看女儿了。
第六章
有一种责任在不断加重
我是今天中午才回到家的,父母都很高兴,母亲刚做好饭菜,正准备吃。
吃罢饭我就急急去周大姐家把女儿嘉嘉接回来,下午带着女儿痛快地玩了一个下午。
女儿对我感情很深,只有在女儿面前我才意识到肩上还有一种责任在不断加重,我不能因为自己的情感而放弃这种责任,我已是母亲了,我不再是从前那个为爱而不顾一切的周雪儿了,看看我现在的继母,父母们为我们这一代人的成长付出了多大代价,但他们很幸运,他们是在用两人的力量经营家庭,抚养子女,我呢?凡事都得靠我自已,我真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能力。
有时候,我真觉得我生活在一个令我窒息的环境中,我就像一只笼中的小鸟一样,想飞又飞不高,但又总是不想屈服命运的主宰,目前尚且如此,假如某一天嘉嘉完全与我一起生活了,我的翅膀下有了沉重的拖累,只怕想都不敢想了。
有时候,我真的想找一个男人嫁了,不管有没有爱情,只要他对我好,对嘉嘉好就行,或许像明娟,像晓林那样,只要他有钱,只要他能给我物质生活的满足就行。我会这样吗?
傍晚,带着嘉嘉在房前的花坛前玩时,张总的妻子打来电话。
她说,我给你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样了?
我回答:不用你提醒了,该走时我自己会走的,你放心,我不会抢你的男人。顿了顿我又说,实际上,我更怕你的男人搔扰我。
她说,你什么意思?我答,你自己慢慢想吧,我希望你保护好自己,我们都是女人,谁都怕受伤的。我关了手机。我很想把张总与吴小姐的事告诉她,但我管住了自己的嘴巴。
9点多钟,蓝蓝打过来电话,一听我的声音,蓝蓝就哭着说,雪儿姐,你帮帮我吧。我忙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蓝蓝说,雪儿姐,我怕呀。
我问,你没去医院吧。你要考虑好,你还在读书,千万不能凭一时冲动把孩子生下来。
蓝蓝沉默了许久说,雪儿姐,你陪我去吧,我有点怕。明天,你回来吧。
我想了想。答应了她。
第六章
我最好是离开那个鬼公司
上午陪蓝蓝去区人民医院做刮宫手术。
郑理忙着去菜市买鸡来炖。郑理不会做家务,最终还是我来代劳了。
蓝蓝说,刮宫那一刻,她觉得世界末日快到了,真的好想去死,也很后悔不该过早偷吃禁果,但刮好了又觉得无所谓了,欢乐后是痛苦的泪水,女人真的很受伤,假如再碰上一个负心郎,女人才会真正品尝痛苦交加的感觉。
我说,郑理会对你负责的,你们爱得多深呀。
蓝蓝妹妹没再说话,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这笑容很甜,是为郑理,为他们的爱情。
干了一会儿家务后,我又觉得很累,中午狠狠地睡了个痛快的午觉。
下午五点左右,张总从温泉度假村打来电话,我一听是他心里就蹿起一股火焰。
我问,你身边有吴小姐吧,还打电话来干啥?
张总停了停才说,雪儿,你怎么知道的,你吃醋了?
我说,鬼才吃醋呢?像你这种男人,我躲都来不及。
张总说,雪儿,你真有个性,别人都怕得罪了上司,你可不一样,有性格,我欣赏,不过我更欣赏你修长的大腿,你丰满的乳防,好爽哟,雪儿,我现在一个人在温泉,你来吧,我好想你……
我“叭”地搁了电话。我恨不得把他撕成两半。
放下电话,我好想哭,我生活得好难。
我想我最好是离开那个鬼公司。
第六章
公司老总很看得上你
上午我来到北广场路的“人才交流中心”,原来这里的世界更精彩,街的两旁都挂满了“人才招聘信息”,我稍一立足观看,就有三个中年妇女上来问我是不是找工作,要找什么样的工作。
我看了她们一眼,没有理睬她们,可其中一个仍不死心,一直跟随着给我充当义务员解说员。原来这里是“人才市场一条街”,有十几家职介所。包罗了全市几大区劳动局的职介所,这里有各种信息,等待你去挑选,去应聘。
在中年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