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二千零一十九年一十二月二日 星期1 天气：…
???无论什么原因都不能冒险这是何新给自己定的原则。但是什么是冒险?两栋大厦间隔2米，对奥运选手来说跳过去就和走路一样。对普通人来说，就要努力一下。对于少部分没有运动天赋的人来说就是冒险了。何新决定今天冒险一下回公寓制作一晚上设备。因为这是很急需的东西。更是因为这种冒险何新是能控制的。何新对自己宿舍的同学说帝都的亲戚知道自己膝盖受伤的事情了。非要来学校看看。但是自己觉得这样不好就去让他们看看，然后第二天还要去医院换药。自己已经跟上课的老师请好假了。要是老师忘了问起来就再跟老师说一声。一切安排就绪何新来到公寓开始工作。
???凌晨3点。
???何新还穿著工作服在工作间制作一些设备。黑胶唱片在封闭的唱机里旋转，经过散发著高温的单机，穿过金头银线来到音箱，巴赫在此刻听起来有些诡异。巴赫的音乐平整，优雅，何新很喜欢在做一些……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的时候听。但何新也觉得这个习惯有些诡异。尤其在制作这些东西的时候。但是得习惯这种感觉。何新告诉自己。以后面对的事情还有很多。这也许还不算是什么变态的事情。满桌子的零件在何新的组装调试下逐渐有了些样子。许多东西本来就是一些功能模糊的半成品。何新不想让对方知道用途所以就让对方做成半成品，自己就只组装一下。这样完成的速度快，可靠性也更高。毕竟花大价钱找的专业厂家做这种东西的质量还是比较可靠的。何新把急需的设备做的差不多了。
看了一眼时间，窗外的天应该快亮了。就脱下工作服，换上吸烟服。去吸烟室拿上一直细雪茄，倒上一点酒。走到窗前点燃雪茄。窗外的天空还是深蓝色。只在接近地平线的下方似乎正在变浅。何新喝了口酒。脑子里不断将要做的事情反复计划。天空的蓝色由深蓝逐渐开始变浅，没等变成橘红色雪茄就吸完了。何新不想等太阳出来再继续工作。就小心的将雪茄熄灭然后继续回去工作。已经工作了十几个小时，喝了不知道多少杯咖啡之后终于算是做完了。将做完的设备仔细调试了很多次。看来已经十分可靠。小心的放到工程层塑料包裹的箱子里。何新感觉有些累了，看表已经到了中午。一定得休息一会。何新淋雨之后去按摩浴缸泡了十分钟澡。将闹钟定在下午四点然后睡觉。
???整个睡眠时间也就5个小时左右。但是何新觉得很快，也很累。何新在梦里梦到了在那几年的一些事情。都是没有发生过的，但是似乎又都可能发生。有人让他干这个干那个。一会就把何新指挥的不知道干什么好。然后就开始说何新脑子想什么?怎么那么笨?何新知道这是一种心理暗示。就嘲笑他卑鄙的行为。说自己知道自己智商是什么水平。何新知道有些人的心理。考上这种地方的公务员都是分很低的。很多时候都招不够人。而看到能管理一名在外面高高在上，见都见不到的人对他们中的有些人来说会异常的兴奋。十分异常的兴奋。甚至有些丧心病狂的兴奋。就像几辈子都没吃过饱饭的人突然暴富，就像女人从来不会正眼看的人突然被很多美女簇拥著……而且，缺乏监督。缺乏监督的后果不堪设想。何新知道这点。当然知道，自己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而且很明显，中国人做什么事情不是先想著如何把这个事情做好。而是如何钻空子。就是怎么不费力气还能把这件事情勉强做完。
使这件事情看上去是那么回事，但实则不行。这也许是四十年来形成的思想。因为四十年前的事情何新也不知道。这四十年来这样做事的人很容易一夜暴富，快速成名。但是这种思想容易让一个民族走向投机取巧的境地，越来越少的人愿意踏实工作。都想著一夜暴富，一夜成名这是不符合客观规律的。一个民族也无法发展下去。好在现在有一些人愿意沉淀下来研究一些东西，愿意看一些东西。这些人虽然可能是无法快速出名才走这条基础研究的路的。但是有人在做总比没有人做要好。事情终究有人做了。何新想到这些醒了。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梦里想这些事情。看看表15:57。还有三分钟才到时间。怎么老是比闹钟先醒呢。何新坐起来。去洗漱，洗去倦怠的样子。涂上抗衰老的护肤品。何新在学校也是用的一系列的抗衰老的护肤品。只不过包装换成了普通的学生中间用的那些护肤品牌子。牌子是这牌子但是是纯进口的款式，样子差不多。这也就能解释了何新的护肤品样式和别的同学差不多，但是味道不同。 ???何新吃了点东西，然后换上在学校穿的衣服去拳馆锻炼。今天的训练依旧是反应训练。今天的反应训练先是反应球从上面掉下来。何新接住从地面无规则反弹的反应球。何新在接球的同时教练一直在直到何新。
???“放松肌肉，放松才能更快……对，放松，好……还能再放松一些。”
???一组之后教练问何新“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休息不好?反应速度有点下降啊。”
????何新点点头“昨天晚上熬夜写作业来著。”
???“刚大一就那么忙吗?”
???“哎都攒到一起了。要不也不至于。平时玩多了，昨晚忙一下。”何新笑著说。
???“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的。我上学时候就是。平时不怎么学，一到期末就猛学一通。”
???“嗯，我是阶段性的。平时有时候就放松几天学几天，到期末再冲刺。要不学的不行。”何新说。
???“反正你们学校竞争是得挺激烈的，学校好啊。你在你们学校排名多少?”
???“现在也还没考试呢不知道。但是入学时候高考成绩是第一。”何新说。
???“行啊，文武全才啊。”教练也很高兴能教一个这样的学生。“先进行下一组。”
???下一组开始了，要不然何新也觉得聊下去没什么意思了。一组比一组的反应情况有所进步。三组之后反应速度基本恢复的差不多了。
???接下来是反应灯的训练。还是和上次的反应灯训练一样。这回接上笔记本电脑之后何新的反应速度一目了然。何新反应速度和上次差不多。教练在组间休息的时候仔细讲解了动作的反应速度和如何控制肌肉。第二组果然会比第一组快了那么一点点。何新很高兴。“真是快不少啊。”何新在组间休息的时候看电脑上的反应速度记录，很高兴的说。
???“嗯，还不错。再训练训练能接近专业水平了。”教练说。
???何新知道专业是什么水平。不大相信自己能接近那个水平。反应灯训练之后又加了一个反应棒训练。就是教练用两根泡沫海绵棒模拟攻击何新，何新躲闪或者防护。何新毕竟有拳击经验学这个不难。但是觉得实战意义不好说。就跟教练说出自己的想法。“这个对于拳击什么的训练来说很有用。但是我现在想练的是实际一些的。比如有人拿个棍子打我，我该怎么办。我要是这样习惯了躲不过去的防一下。那要是个铁管胳膊也折了。”
???教练笑了“说的也是。但是这个你得先练好了。咱么就不像拳击那么躲了。我教你怎么躲棍子。来，站好。”教练让何新站在自己对面。“棍子就得拿一个了。如果你看到有人拿两个木棍子这么打你。你迎上去打他就行。因为力量不会太大。你能挨几下，也不至于骨折什么的。但是如果对方拿一个棍子，无论是单手还是双手。都能用上很大力气。这时候你就不能往上冲了。先得判断。一般就是左砍或者右砍。 持刀也是一样。你判断好了这第一下之后就好办了。你就可以打，夺都行了。你现在膝盖好了吗?”
???“还是不行，不敢太用力。”
???“那不行，没有步伐白练。这样吧。我先模拟进攻你。你判断我是从左还是右砍下来然后你后仰躲闪。”
???一开始何新有些慢。让泡沫棒扫到一点。休息一会教练给讲解之后何新知道了。不能像拳击那样躲闪。棍子和刀比胳膊长。弧度大。一定要快速后仰。如果对手举起来的幅度过大也可以迎上去。对手一下落空之后再返回这时力量很小。如果是棍子可以打对方的手来做迎击。这样打下对方手里棍子的可能性比较大。即使对方把棍子缠在手上，由于收到的打击力量很大，也很可能用不上力气。打不出来了。何新试了试，果然。第二组好多了。教练又告诉何新，有些招式是没有力量的。在传统武术中叫虚招。就是划一下界限。让不懂的人无法靠近。懂的人在对手出这种招的时候就会迎著上去打击对方。但是也要看谁用这种虚招。你打过拳击你知道。小级别的刺拳没有用，大级别的刺拳要是躲不开也能ko。何新点点头。训练之后到了晚上五点半。何新马上去投资银行和自己的主管charles会面。会面的地点约在公司楼下的俱乐部。何新提前一会到俱乐部换好衣服。然后去休息区看charles是不是在。charles已经坐在那里。何新抬起手腕，现在正好是18:00。和charles见面之后还要去孙颖家安装设备。这几天会很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