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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结发,再次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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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溜双手环住任朗的腰,慢慢加大力度,星眸微眯,荡出一圈水光,轻轻点头,应承道:“嗯,好……”白嫩手指轻轻一提劲,就将任朗的白色衬衣从白色休闲裤中扯了出来。

任朗看着不知道做了什么事一脸迷茫的某只,笑了,丝丝点点中尽是诱惑,却又跟花迩一颦一笑魅惑世人,颠倒世事不一样,任朗是清绝的从内心的甜蜜满足透出来的勾人神情,只为溜溜一人绽放,也只为他面对的人事陆溜溜。

修长莹白透亮的手指由嘴唇划过突起的喉结,慢慢到衬衣的纽扣,一点一点的打开纽扣,露出依旧白皙但是精壮的胸膛。动作缓慢优雅,明明只是简单地动作,却带着旧时贵族气息。溜溜双手搭在任朗的肩上,顺着那优美的下颌线链接的锁骨曲线往下看去,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在高中时期,有那么多女生为他疯狂,为他痴迷。

她的哥哥,他的任朗,即使是情事,也如此有情调,也如此漂亮优雅,一招一式都诱惑着她将他扑倒却又忍住心思想要看他自己褪去所有的束缚,放下脸上的面具,疯狂,只为她疯狂。

衬衣褪去,两人已是最原始的状态,溜溜大脑“轰”的一声崩溃了系统,她受不了这样的引诱,完全抵挡不了,双手开始慢慢地抚摸,想要拥有着这样的真实感,越往下手指越是颤抖,知道摸到一个凸起的痕迹,才停住向下的趋势。迷蒙的双眼尽是疑惑的神色,手指开始摸索,这是什么东西?

任朗闭眸享受着那细嫩的小手的轻柔,身体里最原始的躁动也随着小手那样若有似无的触碰开始慢慢的剧烈,小腹的灼热也越来越强烈,身子慢慢的绷直,抓住那最后一丝的清明忍住反扑的欲望。躁动正是灼烈狂烈的时候,那引发骚动源泉的小手突然停聚在某一处。

像是想到了什么,任朗猛然间睁开双眸,深沉的不见底的眼眸中火光四射,对上那迷离困惑的双眼,他勾起一丝坏笑。

溜溜看到任朗嘴角出现的那抹弧度,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双手,任朗猛地抓住那想要逃离现场的祸首,慢慢的带领着她抚上那抹痕迹。低沉的声音压抑着燃烧欲裂的躁动,却还是难以掩饰那一丝痛苦,“不要逃,摸摸看,你能猜出他是什么吗?”

溜溜因为这样的互动羞红了脸颊,有了抗拒的心态,但是还是在任朗强制性的带领下抚上了那抹痕迹,轻抚边缘,有点奇怪,但是还算圆滑,突出的部位有一些细细的褶皱。

任朗看着那依旧迷惑的神色,顺势将某只搂紧怀里,在耳旁落下一吻,“傻蛋,这是你当年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啊……”这就是她小时候玩火柴最后一个不小心给他烧到的地方,那抹烧到的地方还恰好成了一个圆润的心性。他没有想到,当初他尤为鄙视,不屑一顾的圆溜溜小肥球居然成了他今生最重的牵挂,也真真的在他的人生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他不后悔,甚至庆幸着,当初妈妈强硬的带他去陆家,遇上了怀里这个小没良心的坏家伙。

越想越是动情,更是搂紧了怀里的人,紧密相贴,交流着内心的情感,肌肤摩擦的声音加重了原本热烈的情感。任朗的手指受到内心的驱动如弹钢琴一般慢慢跳动到她的腿部,再慢慢贴近根部,慢慢的,慢慢的,贴近……

指尖拨动,闯入一片细腻柔嫩的地盘,轻轻一动,耳边响起一阵悦耳的音符,丝丝扣入心间,任朗眯着眼看溜溜脸上的红晕,爱怜的轻吻她的鼻尖,直到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已是动情到最后,才缓缓的退出,抬眸望向早已涣散又水润无比的眸子,问道:“我是谁?”

巨大的失落感让溜溜特别不舒服,很是难耐的缩了缩身子身子,做保护状,却晃动了一圈白光,气息微喘,“……是……是哥哥……”

任朗看着眼前难得见到的景色,喉结不由的轻轻下滑一段,声音更是嘶哑,“不对,你再想想,我刚刚有教过你的。”

诱哄的宠溺让溜溜微微睁大了眸子,那样温柔溺宠的神色看的她心头一荡,心中的失落感和下坠感深深揪着她难受,她眯眼想了想,艰难的张口说道:“……叫……叫什么……我知道了……要叫……老、老公……”

在叫出老公的一瞬间,任朗最是动情的一停腰身,直达最深处,亲密的结合让他喟叹出声,之后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在动。因为溜溜被突来的疼痛吓得惊醒了迷蒙,身子在一瞬绷得紧紧的,让任朗一阵隐忍难受。

任朗的额头缓缓滑过一滴滴汗珠,颗颗滴落在溜溜的肌肤上,化开一大朵情花。他看着溜溜皱的厉害的脸,不由心疼直冒,忍住身子的闷痛,轻轻的拍着溜溜的肩,安抚着她:“乖,不怕,乖……”

慢慢的,溜溜放松了身子,任朗见着时机到了,也缓缓地动起了腰身,玄关的热浪一阵阵的越是烫人,橘色的灯光也慢慢的染上了粉色的光芒,温暖一室清冷,添上了喜悦的人气。

同时高潮时,任朗紧紧的搂着溜溜,慢慢的平息余味的荡漾。

溜溜躺在床上时,任朗已经将所有的一切打理干净了,一身清爽的他跨做到大大的双人床上,斜躺着,静静地看着熟睡的人儿。嫣红的脸颊和眉眼残留的气息让原本还有着稚嫩青春气息的溜溜带上了一丝丝妩媚的女人味,任朗看着看着,忍不住笑出了声,其实他的溜溜还是很美的。

满足的叹息一声,直直的躺下,将熟睡的人儿搂入怀中,闭上了已经酸涩不已的眼睑。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舒畅,内心那些负压已经消融不见,终于可是睡一个好觉了,今晚是他这些年来睡得最安稳的夜。

就算能玩弄权势又如何,就算得到了所有人的仰望又如何?就算我现在一贫如洗,就算我现在失去一切,只要拥着你,我就拥有了世人垂涎的全世界。

这个夜,真好!

正是凌晨四五点的样子,床上的人儿微微动了一下身子,溜溜一直睡得不好,总感觉又被什么压着,动都动不了,而且,全身上下的骨头就像是被人拆过重新组装了一番,就是特别不爽。眼睑下的眸子微微转动,挣扎了几下,眼睑皱褶起,水润的眸子露出,闪着朦胧的迷光。过了许久,才对准焦距,直直的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才慢慢回想昨天的事。

某些情节从脑袋里呼之欲出,之后溜溜像是受到惊吓一般猛地睁大双眼,清润的眸子骤缩,僵硬的转过头,在漆黑一片中微微的光亮下看清楚了身边人的轮廓,眼眸里的震惊开始消散,换上了清明。望着那熟悉的轮廓,溜溜心里的情感开始涌动,浮上眼眸的情绪更是杂糅一片。

你跟任朗,做了?就这样无意识的被诱惑,失了神,丢了心,晃了魂。

小动了一下脚,发现真的酸痛的难以抬起,又在放下的一瞬间不小心的擦伤了任朗的大腿,那细腻的触感,明显就是没有穿衣服,溜溜猛然间熏红了脸颊,屏住呼吸,发现身边的人气息没有乱,才慢慢地放下心。

转眸,是深深的贪恋与痴迷,其实,这样的结果挺好的。这样至少她将自己最为珍贵的东西留给了他,也算是无憾了。他们之间的由她的执念而起的纠缠也该断了,不由得想起了张爱玲的话,短的是磨难,长的是生命。这一下,了断,她的生命里留下了是抹不去的无尽磨难。

当初的她是下定了决心不要离开他的,但是世事无常,谁又能料得到后面优惠怎样的变故?就如当初他何其信誓旦旦得对俞晴发誓不会离开任朗,但是到最后还不是要服从命运的安排,默然离开。

那一段时间是她人生中最黑暗也是最不想要被记起的时光,一向疼爱她入骨入髓的爸爸永远的离开了她,明明早上还和她说笑的人,为什么在她离开后的几个小时里就闭上了她爱的眼,没甚至都没有看到他最后一面,没有听到他最后想要说的话。

一想到以后的生活再也没有那个人的参与,她是满心满眼的疼痛一害怕,那种狠狠地无力感和窒息感,尚不懂人情世故,显示冷暖的她根本无法消化。

她的心里是恨得,恨自己没有珍惜以前相处的时光,没有好好地体贴爸爸,甚至是在早上离开的时候都还因为一些小事闹了一点口角。当时她恨不得狠狠地扇自己几耳光,为什么那么混蛋,为什么那么傻。在她自责万分,快要无法负荷那样的沉重时,是任朗一直陪着她,还帮衬着着手处理了一些事情。当时她看着她忙绿的身影还有那严肃的下颌线,她认为她的幸福的,至少她还有妈妈和弟弟陪在身边,还有任朗,他至少是喜欢自己的。

当他说要和自己订婚,照顾自己一辈子的时候,她满眼泪流,是无法比拟的幸福和感动,迫不及待的点头答应了他。那段时光虽然艰难,但也不是完全的苦涩,因为有他的陪伴。

当于浮颜打电话说想要和她谈一些事情的时候,她本来是要拒绝的,她和她之间的十几年到现在这般地步已经是无法挽回的了,她和她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了,相见已是无用,而且,她已经没有任何一点包容心能给她浪费糟蹋了,她怕她会忍不住暴走发怒。可是到最后她还是去了,因为她说事情有关任朗,不去出了什么事,后果让她自己掂量着。

为了任朗,不管怎么,就算面对的是天大的羞辱,她也是回去的。

依旧是上次的咖啡馆,只是她的心境已经不同了,她看着对面于浮颜说着爸爸的事时,眼里残忍的精光和喜悦快意的表情,忍不住将手里的热可可泼向了她。不管是谁,都不可以侮辱她的爸爸,绝对不可以。于浮颜只是衣角脏了一块,神色并没有太大的变化,终于她切入了主题,但是突然间的单刀直入让她没有回过神。

她说:陆溜溜,离开任朗吧,你只有拖累他,他对你不过是责任,你不要让他为了责任而放弃本身的光芒。你配不上任朗,帮不了他任何忙,他需要一个能陪伴他一起完成梦想的女人,而不是你这样的累赘。

这样的话她听过了,已经不在乎了,正准备拍拍手走人,却在下一秒于浮颜拿出的照片上愣住了。照片上的男人眉眼清俊,笑意浓浓如花,身形犹如名贵狼毫精心勾勒而成,只是那眼角含着的情意对着的是一个女人,那女人身子绰约,小巧玲珑,犹如聚人世间精华之气而成,就算是在照片上也掩饰不住她周身的宁静气息。而,那个女人,她是熟悉的。

她,是彤缘。彤嘉的妹妹。

看到照片的那一瞬间,她的脑子里空白一片,之后又昏昏沉沉的犹如一团浆糊。她木讷的坐着,手指机械的翻看桌子上的照片。每一张都是真实的,没有合成技术,所以溜溜每看一张,心里就揪痛一份。每一张的任朗都晓得舒心,眉眼具是风情,那样温和的眉眼也是她最熟悉的,她以为这只是她一个人的专利,没想到也都其他人和她一样分享着他的喜怒哀乐。

耳边还是于浮颜的声音,那些刺耳又带着强烈讽刺意味的话她已经听得不甚清楚了,只是在她拿出一个东西的时候,她的脸色才明显的泛白,褪去了脸上所有的血色。

那时一段简短的录音,里面的主人公都是她熟悉的,并且是深爱的人。那是,她的爸爸还有任朗。录得是他们的一段对话,断断续续间还是能听出大概的意思,那时爸爸让任朗照顾她,还说她很喜欢他,希望他不要伤了她的心,两人好好的走下去,中间是一大段的空白,最后才是任朗应答的话语。但是那一段空白留了太多想象的空间了,衬得任朗最后的答应特别虚,没有着力点的飘,有点言不由心。

当时的她心神大震,从内透出来的疲惫让她在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战斗力,只听着于浮颜在她旁边不停地说着洗脑的话。她因为爸爸的事本就精神状态不好,被于浮颜这么一折腾,所有的自信痛痛崩溃肢解。手指上折射出的白光让她的心李振抽痛,但是她还是不想要这样放弃离开任朗,所以还是聚齐了所有的勇气击退了咄咄逼人的于浮颜。

当他走出咖啡馆,她就知道,她与于浮颜这一生都没有机会再和好了。那长达十几年的友谊真正的智能存活在过去的岁月中了,就这样了吧,她们也只有这样了。

之后的日子她是照常的过,但是没有课上的日子还是虚浮的。她没有和任朗说跟于浮颜见面的事,她不想让他们之间的感情出现一点小瑕疵,她也是真心不想要离开任朗。那时,任朗,已是支持她继续走下去的动力之一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现实终究是骨感的,这一切在某天晚上终于出现了裂痕。她的弟弟小航直到凌晨三点都没有回家,她不安,妈妈去陪爷爷去了,家里只有她一个,她生怕小航出了什么状况,那时的她已经受不了任何打击了。

她在家里焦躁的走着,不停地望钟,终于在凌晨五点的时候,小航回家了。但是却是跌跌撞撞的,一路摇晃,他喝醉了。她上前扶住他,正想要问问他干什么喝酒喝道现在,只是他看清楚了是她,就接着酒劲一下子推开了她,一个劲的笑。

当时她看着神色不对明显有点癫狂的小航,吓得魂飞魄散,立马想要上前查看,但是他却再次避开了她。她问为什么,他笑,她记得要哭,他才缓缓张开嘴,突出的话却字字击的她步履不稳,几近跌倒。

他说:陆溜溜你是有多大的勇气跟任朗订婚的,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任朗他是谁啊,你也不看看自己那样,那一点配得上他,如果说是以前,你还有可以有家室勉强拿出来跟他相提并论,但是现在陆云她走了,这个家基本上是空了,你还想什么,退休养老的爷爷么?他现在也不过空挂了一个首长头衔,什么是全都没有,你说你到底是凭借着什么答应任朗的求婚。

他每说一句,她就倒退一步,神色是说不出的寂寥,愣愣的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不认识的人,直到最后跌入了沙发中,耳边也是他到最后的撕心裂肺。字字比上面的话诛心,句句打破着她好不容易凝聚的信心。

直到最后,她才回过神,他也平静了下来,但是神色却没有染上一丝抱歉,反而更加的坦荡荡,她闭眸躺在沙发上,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想什么了。只是到他最后入房休息的时候,都还不忘补上一句:“陆溜溜,你认清现实吧,对与任朗而言,你就是一个累赘。”

她的脸色是难看,悄悄的隐没在沙发见,许久,沙发已润湿一片。在小航的眼里,她于任朗而言,都不过是一个累赘,还有比这更残忍的吗?她的消极太狼狈,不忍直视,被自己的亲人否定。

那天晚上她想了很多很多,越想心里的不确定因素越是剧烈,那股沉闷更是压得她不舒服的睡不着觉。在第二天一早,她就去找了任朗,神扯了一会,就开始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试探他的意思。

她问:哥哥,你喜欢我吗?得到的是任朗的白眼,但是在那眼神中,她还是能确定他是对她有感情的,但是年龄太小,经历的世事不多,无法辨别他眼眸深处的情感到底是不是她要的此生唯一。

她不停的试探,到最后还拉出了爷爷说事,最后还是问到了:哥哥,我会惹很多麻烦的,你跟我订婚以后会很忙的,天天给我收拾残局,很累赘的。

她期待着他的回答,准确来说,她是期待着他否定的回答,但是他只是很认真的思考了一番,很是严肃的点头说道:我居然有没想到,这样看来,的确是挺累赘的。

那个时候她等着她以为还有的下言许久,却没有在听到任何后言,只管任朗又开始看手中的书,顿时犹如一同冷水直下,让本就微凉的心通透的凉了个透,真心拔凉拔凉的,唯一残存的勇气和信心瞬间灰飞烟灭。虽然她表面上还是表现的无所谓,但是,心已经苍老。

几天后,他要大学入学,让她好好呆在学校学习,不久后的假期会回来看她。她那一次深深的极致贪婪的看着他,想要将他记在心中。因为,她已经动了离开的心思。再见就不知是何年何月,她要将他的模样牢牢的可在心间。

她一直记得她离开的那个夜晚,天空飘着细雨,她和妈妈还有小航在夜色匆匆中离开。妈妈在这个地方的回忆太多,所以当她提出离开的建议,她什么也没说就答应了。坐在车里,她向后望了望,雨水交织,那时她十多年的梦,就这样远离了。

到最后,小航才对她坦白,那天晚上是因为于浮颜甩了他。她没有想到小航喜欢于浮颜,也没有想到于浮颜居然为了打击她利用小航,无耻的欺骗了小航的感情。这般几费心思,真是难为她了。

身边的动静拉回了溜溜浮游的思维,她转眸看向任朗,眼神还是几年前的贪恋,深入骨髓。

她于他,还是有太长的距离,绕了太多的事情,那样的鸿沟她跨不过去。她轻轻地移动手臂,好不容易逃开了任朗的包围圈,又小心翼翼的滑出身子,在床边快速的穿好衣服。窗外的的天还是黑的,她转眸盯着床上的人影,眸子里是眷恋缠绕挥之不去的不舍。

站了几分钟,终是下定决心,举步离开。小小的身影隐入墨黑的夜色中,消失不见,然而床上的人还勾唇深陷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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