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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
你对那只小倒真是上心。谈幽笑笑,仿佛早就料到流光会提出这个要求,沉y道:要放他走当然容易得很,不过,毕竟是别人送给我的礼物……
边说边望了流光一眼,目光里带着灼人热度。
流光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冷冷的应: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就是了。
谈幽心情大好的微笑起来,低头把玩腰间佩着的珍珠,将唇凑到流光耳边去,柔声道:今夜陪我喝酒。他很清楚流光的x情,提出的条件并不过分。
流光自然也爽快的应了个好字,转身就走。
到了当天夜里,谈幽果然在凉亭里设了一桌酒席。那亭子同样筑在水上,四周围雾气蒙蒙,隐约可见一点微弱的光芒,哗哗的水声不绝于耳,景se十分怡人。
流光刚在亭子里坐下,就开口说道:凤子希……
放心,我一安排妥当,就送他离开幻虚岛。
殿下真是大方。
呵,所以你该陪我喝完这一壶酒。说着,亲自动手斟满了酒,递到流光面前。
流光晃一晃手中的杯子,忽道:殿下可是在酒里下了y?
谈幽哈哈大笑,隔了好一会儿方道:我若不曾喜欢上你,倒确实会这么g。但你如今是我心ai的人,我怎么舍得……这样待你?
流光似有些惊讶,不由自主的蹙起了眉头。
谈幽连忙伸手抚平他眉心的褶皱,问:你是不是在奇怪,我为什么轻易放走小?
流光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我这是为了向你证明,我现在已经改邪归正,心里只想着你一个人。谈幽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而且我也担心得很,恐怕你多见那小j次,就会喜欢上他了。
他眨眨眼睛,神se这样认真,仿佛已把凤子希当做了情敌。
流光心中一动,j乎笑出声来,终于仰头喝尽了杯中的酒。
谈幽立刻又帮他斟酒,自己却什么也不喝,只以手撑脸,笑yy的盯着流光瞧。
流光装做视而不见,一杯接一杯的继续喝酒,见底了,脸上却始终是那冷冷淡淡的表情,完全不见醉意。
谈幽不觉奇道:你的酒量不错。
是,所以殿下若想灌醉我的话,怕是没什么指望了。
谈幽既好气又好笑:原来在你眼里,我已经坏到十恶不赦了?流光,你究竟是怎么想我的?
殿下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谈幽笑得更厉害,反问:你愿意说假话讨好我吗?
流光摇摇头,马上答:我对殿下既不讨厌也不喜欢,一点感觉也没有。
这番话说得如此坦白,丝毫不留情面,当场就令谈幽变了脸se。不过他倒并不动怒,只悠悠的望住流光,眼神如水,软声道:但我至少还是有机会的,是不是?
不错。我如果一直被困在幻虚岛上,j千j百年都只能对着殿下一个人,那我迟早是会喜欢上你的。
流光,你原不是伶牙俐齿的人,怎么总ai拿话刺我?
殿下早知道我的脾气,又何必偏要选中我?
谈幽顿时安静下来。
四周静悄悄的,一点声响也无。他半合起眸子,手轻轻一挥,水面上的浓雾就散了开去,月光斜斜洒落下来,恰好照亮了流光清秀的侧脸。
谈幽专注的凝望他,表情似有j分痴迷,似有若无的叹道:因为你是我一直在找的人,我要你伴在身边。他嗓音那么轻柔,这一时这一刻,竟全然不见平日的骄矜之se,反而眸se深沉,略带些不易觉察的落寞。
权倾天下的二殿下,亦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流光简直不敢相信。殿下也会有寂寞的时候?
谈幽满不在乎的微笑,道:为什么不能?我将来纵能成就千秋大业,若无个知心人陪在身边,岂不是太过无趣了?流光,唯有你是我的知己。
流光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而谈幽已经倾身向前,一点点的靠近他,声音低沉沙哑:流光,我有些醉了。
殿下根本没有沾酒。
酒不醉人……他抬手,指尖慢慢划过流光的脸颊,带一种不正常的热意,人自醉。
最后j个字融化在彼此的唇间。
流光早知道谈幽请他喝酒,定然是心怀不轨,所以左手一直按在剑柄上。但到了这个时候,他竟无法拔出剑来。
月se太美。
那落下来的吻太轻柔。
他心中乱成一p,连动一动手腕的力气也没有,只模模糊糊的说:殿下恐怕找错了人。
然后更加温柔的吻覆了上来。
陌生的心跳声贴着x膛响起,谈幽的嗓音和煦如春风,叫人不自觉地沉醉其中。我即使错了,也只会一错到底。
那一夜之后,流光再没有听过小的歌声。
反倒是谈幽在床上躺了两天,裹着被子哀哀的叫个不停。
原来他那夜借酒乱x轻薄流光时,流光虽然没有拔出剑来砍人,却一脚将他踹进了冰凉的水里。水中寒气当然奈何不了谈幽,但他难得有这么个机会,焉能轻易放过?当下要死要活的装起可怜来,即便回了自己的房间,也死死攥着流光的手不放。
流光明知他在做戏,却也不好放着不管,只得哭笑不得的坐到床边照顾他。
谈幽深谙得寸进尺的手段,趁机缠住他说起话来,天南地北无所不聊。他本就见多识广,又一心要哄流光开心,因此侃侃而谈,将从前的所见所闻描述得活灵活现、动人至极。
流光静静在旁听着,偶尔点一点头。他明白谈幽是有心卖弄,所以故意问道:这世上……有什么是二殿下不知道的?
唔,谈幽想了想,认认真真的答: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
流光微微一怔,顿觉脸上发烫,立刻拍开了他的手。
谈幽也不生气,只那么目光灼灼的望定他,笑道:哎呀,看来是遥遥无期了。
流光沉默一会儿,慢慢转开头去,隔了许久,才轻轻吐出j个字来:我并非意志坚定的人,但一个人的心,是要用另一颗心来换的。
闻言,谈幽眸se微沉,难得没有说那些甜言蜜语,仅是重新抓起流光的手,一点点按在了自己的x口上。
怦怦。
房里安安静静的,只剩下了两个人的心跳声。
然后越跳越快,逐渐逐渐的……重叠在了一起。
天se由明转暗,再由暗转明。
流光在谈幽床边守了两天,直到某个无赖浑身发痒,再没那个本事继续装病,他才总算是功成身退。
不过谈幽可不肯轻易放过他,身t刚刚痊愈,就开始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