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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他们说的肯定不是真的,是真的也无所谓,我没有想要嫁给sunny。”
冷卿发自真心地笑出来,低低沉沉的格外动听:“那宝宝要嫁给谁?”
冷雨被他搂在怀里,靠的近,感觉到他口袋里有东西,她自己伸手掏出来,精致的红色小盒子,她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毫不客气地打开盒子,傍晚的夕阳打在路边的行道树上,也把盒子里的红宝石戒指照得熠熠夺目。
女孩抬头,很礼貌地问他:“哥哥,这么好看的戒指,我能试试么?”从小到大,他给她买过很多珠宝首饰,却从来没有买过戒指。
男人始终微笑注视着她的动作,一点都没有阻止的意思,在女孩把戒指戴在左手无名指上后,男人突然握住她的手,捏着她的纤纤手指,低头吻了吻,轻笑道:“戴上了就不准摘下来了。”
女孩嘻嘻笑,靠在男人怀里,小手被他的大手捏住,她也不抽回来,带着他的手一起抬起,仔仔细细地打量起来:“我喜欢这个戒指,才不要摘下来,谁都别想跟我抢!”
男人朗声笑了:“宝宝,没人敢跟你抢。因为它本来就是宝宝的。”
冷雨从他怀里起来,司机神马的从来都是浮云,她搂着男人的脖子,面对面看着他,她的小脸满含歉疚:“哥哥,你不生宝宝的气了?宝宝对你说了好多过分的话,你还记得么?”当初决裂的时候,她口无遮拦地骂他最讨厌最卑鄙最自私,现在想想,多么后悔,悔得整颗心都开始疼。她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开始慢慢学着爱一个人,要是他真的和她计较,她的罪行数也数不清。
男人挑了挑眉,故意问:“宝宝说了什么过分的话?”他怎么不记得?他到现在都还心悸,觉得那些话也许是真的,自信自傲从高空摔下来,也不过因她的几句话罢了。
女孩咬咬唇:“说哥哥哪里都不好,说哥哥很讨厌……”她说着说着声音低下去,明亮的黑色眼睛毫不回避地对上男人的深邃黑眸,她轻声道:“其实,那些话都不是真的,哥哥很好,是宝宝不好,沈洛说的都是对的,所以宝宝很伤心很害怕,怕宝宝配不上哥哥,怕哥哥找到更好的那个宝宝……”
她说得都是心里话,遍身的惶恐终于可以说出来,眼泪又掉下来了。
男人摸了摸她的头,把柔软的发丝揉乱,掌心扶住她的后脑,唇就压了下来:“宝宝,你是哥哥的公主,任何时候,都是。哥哥不要全世界,都不能不要你……”
哥哥从前说过这句话,宝宝怎么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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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1】操练温柔,一夕缱绻
两个人在后座上吻得火热,男人主动,女孩小心地回应,司机目不斜视地继续开车,可是别墅很快就到了,他不得不停下来,弄巧成拙来了个急刹车,女孩的牙齿顿时磕破了男人的唇。男人的薄唇湿湿的,唇形很美,可是染了血就显得有些妖冶和狼狈了。
冷雨脸色红红的,从小到大,哥哥何曾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过?出现在公众的面前也总是那般桀骜姿态,让人误以为他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受气和稍稍不顺心的时候。他的外号“冷皇帝”,他真的从来没有在一个地方输过,无论在哪方面都是主宰。
已经有黑色制服的下属在车外候着,准备开车门,可是见车内的两个人对视着,一点没有动的意思,只好退在一边等。
十年的时间,他们的生命里只有彼此,冷雨的世界因为遗忘而只有他一个人,她潜意识里觉得,除了哥哥,别人都不是她的。她缺乏安全感,敏感又脆弱,哪怕见了再多的人,她得到的也只可能是伤害。那些伤害也许有心也许无心,可人与人之间本来就是在互相伤害中相处,谁也不可能为了谁而一味地牵就下去。普通人、圣人……管你是什么人,你活在尘世里,就要受那俗世的约束,你就要一点一点了解这个世界的本质。
然而,冷雨不愿意受伤害,她不愿意向这个世界妥协,她的思想偏激到极点,谁伤害了她那就是不可饶恕的罪。世界上的事情是一个隐形的循环往复,在伤害发生之前,她把世界想得太美好,以为她只要对这个世界上所有人善意地笑,他们就不会对她漠视,他们也会如她待他们的纯洁初心那样对待她。
她的心底里住着黑暗的恶魔和纯洁的天使,恶魔渴望着解救,天使实实在在是个光明的坚守者,无论哪一种状态,她潜意识里一直在寻找梦幻的乌托邦。长此以往,一次一次失望,她公主的高傲漫上来,把那些让她失望的人和事都甩在脑后,继续去找她的路,结果,仍旧如当初一样,换来永无止境的失望。
她以公主的姿态俯瞰众生已经是习惯,她想把自己放低一点,再低一点,无奈,她做不到。十年,性情已定,她只能做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她做不了灰姑娘。
卫烁看得很准,小云雀飞得再高再远,她仍旧惦记着她的鸿鹄先生,也许那不是爱,也许只是占有欲,可发了疯地想要占有一个人,那也是一种舍弃不得的情感啊。鸿鹄先生要订婚了,她就马上慌了,她要占有他,孤注一掷地把全部的心事以高傲又忐忑的姿态砸碎在公众面前,如果鸿鹄先生当众拒绝了她,如果他没有选择她,那她,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冷卿的世界从小风起云涌,千帆过尽只得这一个女孩,他的记忆完完整整,也有诸多的秘密不曾说与人听,这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他要什么没有呢?可他没有要别人,只要了她。十年时间,就算养一只波斯猫也会舍不得,何况,女孩是他深陷黑暗时唯一的那一丝光亮。当一个人的心里对什么情感都不再相信时,留一个祸害来祸害自己,给自己留那么一丝弱点,即使这一举动非常病态,但多少会带来一丝心灵上的慰藉,这种慰藉,比他尝过的任何一种毒都管用。
什么是爱呢?相互的陪伴,彼此的依赖,算是爱么?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关系?这世上的爱情本来就有千百种样子,谁能彻彻底底一一划分清楚?我想要你,你也想要我,外人在我们眼里都是浮云,这就够了。
冷雨面对面坐在男人怀里,搂着男人的脖子,笑嘻嘻地用小舌头舔去男人唇上的那丝血迹,她笑起来:“哥哥,我流血了,你也流血了。”
冷卿看了前座冷汗的司机一眼,皱着的眉头松开,脾气也再没有了,女孩濡湿的小舌头撩拨他心里酥痒,他箍紧女孩的腰,让她密密实实地贴在自己怀里,开车门,横抱着她出去。
冷雨没有穿鞋子,左脚上还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白纱布,碎玻璃取出来之后流了好多血,她暂时是不能正常走路了。双臂自发搂着男人的脖子,没有半点不自在,环顾四周,这个别墅占地面积也很大,可里面的布景和t市冷宅相差太多,她不熟悉,可进了别墅内才发现里面的陈设和冷宅差不多,客厅、厨房、绿色的植物,连沙发上她喜欢的抱枕也一模一样……
冷雨问道:“哥哥,这里也有花圃么?”
男人一笑,抱着往后面走,打开后院的门,一眼看过去,大片金灿灿的向日葵,夕阳下,花盘盛放,像一个一个发着光的小太阳。
冷雨吃惊地微张着口,半晌才小声问道:“哥哥,什么时候种的向日葵?”
男人看着她微笑,迎着阳光,他深邃的黑眸里漾着无边的暖意:“宝宝去普罗旺斯的时候。”
冷卿自认不是一个很长情的人,可有些东西他却怎么都舍不掉,他的宝贝和卫烁去普罗旺斯的时候,他想起她从前跟他提起过的理想去普罗旺斯看开满向日葵的花田,顿觉失魂落魄,因为突然意识到女孩的理想里面,其实并没有他。
这个世界很大,她的心若不在他身上,怎么留都留不住,他还能当真折断她的翅膀,让她再也飞不起来么?回t市冷宅,进女孩的房间看了看,柜子上的十一朵白玫瑰常换常新,花瓶旁边放着一个刺绣的绢袋,他拿起来看了看,里面装着很多向日葵种子。去年她离家出走,连同花圃和他都一起丢下,本来他怒得想把所有的花连根拔起,可最后还是看着它们渐渐成熟、凋落,且让人把花种都保存了下来。他对所有人包括自己都那么狠心,下手丝毫不犹豫,可对他的宝贝,他真的存了太多不忍,瞻前顾后。
冷雨听罢,敛下眉眼,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普罗旺斯的向日葵花田很大,向日葵很多很多,一眼望不到头,可那不是她的,别人的东西再好,也比不上自己的。她沉默了一会儿,问:“哥哥,这些向日葵都是我的么?”
男人抱着她未动,温柔地笑了:“你说呢宝宝?”
冷雨咬了咬唇,右手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的红宝石戒指,声音越来越低:“哥哥,如果我喜欢你,想要留在你身边,是不是就再也不能去外面了?以前哥哥总是说这个不准那个不准,宝宝最讨厌哥哥的不准,最讨厌哥哥冷冰冰板起脸的样子,哥哥一凶,宝宝就怕了,就想离开你。”
冷卿叹了口气:“宝宝,哥哥再也不对你凶了,可是宝宝也不能太不听话……”
女孩抬起头,很不满地打断他:“哥哥不是说宝宝是世界上难得一见的好女孩了么?难道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男人否决。
女孩随即笑嘻嘻地追问:“那哥哥说我有什么地方不听话?”
男人黑眸转深,勾起唇:“宝宝,十年,你今天居然敢直呼哥哥的名字两次,这是不是不听话?嗯?”
“那是因为……因为……”冷雨心虚了,她今天真是气得不得了,才会在那么多人面前歇斯底里地吼出来,她叫了他十年“哥哥”,决裂对抗的时候宁愿不张口也绝不会叫他的名字,直呼其名对长辈来说是多么不礼貌又生疏的事情呢?她受的教育中西结合,和西方人的开放到底不同。
见女孩词穷理亏,男人也没有再逼她,抱着她从花圃出来,折身进客厅,往楼梯上走,唇角的弧度越弯越大,凑近女孩耳边,暖暖的热气吹拂得女孩缩了缩脑袋,他说:“宝宝,有一件事哥哥记得特别清楚,也特别受伤……”
“什么事?”女孩迷茫地眨了眨眼,想看向他,男人的唇却靠得更近,已经碰上她敏感的耳垂,他的声音更低沉:“宝宝说哥哥的技术不怎么样,一点感觉都没有……嗯?”尾声拖得特别长,不自觉就带了几分性感和蛊惑。
冷雨的脸彻底红透了,她本来就是童言无忌,这话还真没放在心上,哪里知道男人却记了这么久,她低下头不敢看他,支吾道:“哥哥,我瞎说的啊,你怎么当真了呢?”
说话间,已经进了主卧,男人用脚将门带上,几步走向大床,俯身将女孩放在床上平躺,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贴得极近,彼此的呼吸可闻:“宝宝,这件事哥哥很介意,所以,想让宝宝改一改说法……”
他的身体覆上来,曲着腿撑着些力道没有压着她,却还是很沉很沉,冷雨不敢再看他,稍稍别看羞红的脸,很识相地说道:“哥哥,你的技术其实很好,宝宝很……很有感觉的……真的……”
“哦?”男人挑眉,语气更温柔得不可思议,他搂着她纤腰的大手从背后伸进去,抚着她细腻光滑的肌肤,“宝宝很有什么感觉?恩?”
女孩敏感的身体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