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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刚刚开了新文……公主我差不多写完了,在修文ing,所以不必怕影响公主更新,不过我现在三边日更,超级勤奋的有木有……大家一定要多支持撒花啊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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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来到战场,我除了是想要把宫中之事告诉无泯君之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把留良带过来,好告诉南纹国,他们的计划已然失败,且失败的非常彻底。
未免其他人起疑,我还是回了自己的营帐,而没有在无泯君那儿住下。
甄二第二日来找我,一脸的感叹:“你昨日居然真的和皇上说着话了,皇上还请你去他那里!哎,真是让人羡慕……”
我假笑道:“是啊,呵呵。”
甄二道:“皇上跟你说了什么?”
我道:“也没什么,就是要我好好努力,报效国家。”
甄二睁着大眼睛看我:“那,你有没有借机向皇上表达爱意?”
我:“…………”
“呃,没有。”我无语道,“你真的想太多了。”
甄二道:“行了,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骗我。”
我:“算了,不说这个了。刚刚皇上召见我,我先走了。”
甄二点头:“好。你努力!”
我:“你指的是什么方面?”
甄二冲我眨了眨眼睛:“你懂的~”
我:“……”
一大早心情便因甄二而变得十分怪异,一方面他说的的确没错,但另一方面他却是大错特错……真是让人无奈。
我去了无泯君那儿,留良正软软的跪在一旁写着什么,见我来了,无泯君道:“过来。”
我走过去,见留良正在写信,告诉南纹国的人自己失败了,让他们赶紧撤兵。
“就这么放了他?”我惊讶万分,无泯君这回居然这么好说话。
无泯君挑眉:“当然不。只是先让他们撤兵走,至于留良……当然要拿点什么东西来换。北昌国他们也是看到了的。朕别的东西不要,城池勉强可以收一收。”
留良:“……”
我笑道:“留良只是太傅之子,不似当初吴雍,北昌国非常需要他。这回,南纹国未免肯。”
留良:“……”
无泯君道:“留良是留善的徒弟,又是南帝的私生子,看南帝怎么做吧。”
留良手中的笔瞬时落地,他错愕的看了一眼无泯君:“你说什么?”
无泯君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根本不理他,对我说:“南纹撤兵了,我们就快些回去。”
留良还处于震惊中,见无泯君不理他,更是紧追不放:“西皇,您刚刚说什么?!我是南帝的私生子?!你凭什么这么乱说?!”
无泯君还是对我说:“算一算时间,平阳和吕率的孩子没多久也快生了。”
留良快崩溃了:“西皇!!!您告诉我啊!!!我不是我父亲所生?!那我母亲是谁?!难道不是如我父亲所说,是在我一岁时大病而亡?!如果我父亲是南帝,难道我师父就是我母亲…………不,这不可能!!!”
无泯君笑眯眯地对我说:“你觉得叫什么名字比较好呢?”
留良:“…………”
他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我在旁边看着,万分无奈,对无泯君道:“你刚刚说的是真的?”
无泯君满不在乎地道:“当然是假的,我随便这么一说,他自己推测出这么多。”
我:“…………”
无泯君又道:“居然把我哥哥的尸体捡去养,真是太无耻了,我父皇若是在天有灵,知道这件事情,恐怕会气的再活过来一次。”
我道:“怎么回事,听你声音……你充满期待?”
无泯君冲我笑了笑,然后捡起地上留良在写的东西,看了看,道:“还差点什么……”
他坐下来,模仿着留良的笔记写道:臣受困于西泱,常梦先师,见其垂泪,不知何以。若臣不幸以身殉国,唯望陛下整先师之坟茔,以慰其灵。若臣侥幸归国,则当亲去墓前,愿见月下柳影,听诉三生清怨。
他满意地弹了弹宣纸,然后拉着留良的手,画了个押。
最后,让人把留良拉走了。
我不解道:“你添这个是什么意思?”
无泯君道:“刚刚留良说的话你没注意么?他说,如果南帝是他父亲,那留善就是他母亲,足证当年传言南帝喜爱留善是真的。既然如此,我就以此赌一赌,在这里写点乱七八糟的东西,勾起南帝对留善的想念,也许看在留良是留善的弟子的分上,真的会救他一救。何况……留良是留善唯一的徒弟,很多东西,大概也只有他会。”
然后他得意洋洋地指着“月下柳影”四字,道:“柳通留,也是我的一个小手段。”
我:“……嗯,真聪明。”
无泯君道:“一般聪明啦。”
然后折起那张纸,叫来人,要加急送去南纹。
两国交兵,不斩使者,那送信之人也并不害怕,接了信便领命而去。
没几天南纹收了信,立刻撤兵,南纹士兵损伤惨重,灰溜溜地退了回去,无泯君作势要继续追,转守为攻,那边南帝立马服软,主动请和,割让城池五座,当然,也要我们把留良给送回去。
两国战事便算是差不多了,明日差不多就要归都城了,今夜无泯君非要我陪他一起睡,我左思右想,既然都要回去了,也没什么,便答应下来。
晚上无泯君很是安分,完全没有乱动,我觉得有点好笑,但也不敢刺激他,但两个人躺在略硬的床上,都没什么睡意。
忽然,我听见不寻常的脚步声,仿佛踏着风而行,我直起身子,微微皱起眉头,就见无泯君也懒洋洋地坐了起来。
半夜三更用轻功飞过来,足见居心叵测,无泯君默不作声地自自枕下抽出一把我觉得很眼熟的匕首就是当初被他抢走了的那把。
那次无泯君初来癸水,我和他也遭遇过一次刺杀,这回在营地里重新碰上了,而且这次来的人,显然功力非常不弱。
我和无泯君慢慢下了床,互相使了个眼色,便心有灵犀地打算学上次一样,先躲起来再说。
两人躲在床脚,皆屏气不语,渐渐地,那人走了过来,脚步轻缓,身形妙曼,却是个女子,她一点点走过来,停在我们床前,却并没有动作,而是道:“还请西皇出面一见,小女子有事相求,绝无恶意。”
我和无泯君没动。
她顿了顿,继续说:“我本是北昌国太子妃,吴征是我杀的,吴旭也是我杀的,小侯爷,是被我重伤的。”
我和无泯君慢慢恢复呼吸,自黑暗中走出,我见太黑,便取出火折子,点了灯。
那女子长相和身材一样好,杏眼樱唇,偏偏眉宇间有分不逊男子的狠厉色彩,她乍见有两个人出现,愣了愣,看着我道:“这位是……”
无泯君淡淡道:“兔儿爷,抓来解火的。”
我:“……”
那女子:“……”
就算是不想暴露我的身份,也不要用这么烂的借口好吗?!
无泯君接着道:“说吧,她不碍事的。”
那女子不再看我,而是对无泯君道:“西皇,此次前来,我有一事相求,只愿您……能替我找出北昌国小侯爷。”
无泯君道:“你总得告诉我原因,先北帝三个儿子被你杀了两个,整个北昌也流离破碎,现在完全是一盘散沙,你究竟,图个什么,嗯?”
“我图……北昌国破。”那女子眼里的仇恨之色更深,仿佛越过我们,看见了什么让她痛苦和不快的事情一般。
无泯君道:“这还用你说?”
那女子:“……”
“观你眉目,不似完全的中原之人。”无泯君点破道。
那女子点头:“我本是北昌附近一支游牧民族的人,北昌国的人,一直唤我们蛮人,我十岁那年,年仅十五岁的吴旭,为了讨他父皇的开心,带领了一支军队,将我们全族给灭了,那时候我跟着母亲正好去南纹采购衣物,躲过一劫,回去后,只见满目疮痍,我的父亲和叔叔们被北昌的士兵,用武器给砍的面目全非,我们全族,连一个完整的尸体也找不到……我的婶婶阿姨们,甚至……”
她似乎不愿再回想,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继而道:“吴旭是有名的讨北帝喜欢的,他比吴征吴雍聪明,有胆识,有能力,看起来什么都好,可这人其实根本没心。”
我听她的描述,也觉得非常之不忍,但听她说后面一句话,忍不住对小声无泯君道:“她是在讽刺你吗?”
无泯君:“……好像是。”
我:“……”
无泯君道:“但我可从来不随便欺凌弱小,当初打东源,两方兵力可是差不多的,是你们东源军心散尽,将士无能……何况,降者不杀……”
我说:“行了行了,没人和你翻旧账,你现在好很多了。”
无泯君道:“行,我承认,是你的功劳。”
我忍不住笑了笑,道:“我又没这个意思……”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到哪女子还在,于是赶紧闭了嘴,那女子打量了我一眼,对无泯君道:“西皇对这位小兵还颇为上心。”
无泯君淡淡道:“伺候的好,自然就上心。”
我:“……”
那女子:“……”
那女子咳了一声,继续道:“我母亲告诉我,一定要复仇,说完之后便自杀了,我一个人苟活下来,改名为中原人的名字,叫胡芙。我学习中原的一切,努力想知道怎么才能靠近吴旭,我后来知道,他其实很好色,于是便制造了一钞巧遇’,让他把我当做妻子。我进宫后,暗中谋划,一边不让吴旭起疑,一边勾引吴征,另外还和小侯爷一起,讨论怎么让吴征当上皇帝。哦对了,我还要没事给北帝的药里加点东西,让他死的快点。”
我:“……”
听起来很忙呢……
她道:“后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我成功了,并且非常成功,北昌奄奄一息,若非南纹忽然插手,我相信西皇您会毫不犹豫继续进攻北昌,到时候,北昌哪里还能占四国之一的地位?最多也就是和那些周边小国一样,苟延残喘。”
无泯君道:“这还真的未必。”
胡芙愣了愣,道:“为什么?”
无泯君淡淡道:“皇后不喜欢打仗。”
我没有说话。
胡芙却忽然露出悲戚的表情:“西皇心狠手辣,并不在吴旭之下,且论手段能力,更超吴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