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谁动了我妻屁眼
老婆盈云乃多情美女,自上大学不久,被我同室晓东破处,之後就成了我众多同学的性夥伴。但我依然对她不舍不弃,不仅因为她面容姣好,身材娇小却不失丰腴,以及屁股浑圆肉感,更因为我的阳具只有在她面前才能抖起威风。
然而,就在我们热恋得如胶似漆之时,我校美学老师李立却横插一腿,从我身边夺走了我心爱的盈云。纯真多情的女生盈云,对年轻学者李立崇拜得五体投地,主动委身於他,两人很快就搞到了一起。为此,李立还给他远在河北的老婆发去一纸休书,声称他们之间缘份已尽,再无感情,敦促他老婆在休书上签字。
他老婆接到离婚协议书,气得七窍生烟,匆匆赶往长春,她倒要看个究竟,是哪个骚狐狸精勾走了她的老公。
与盈云分手後,我先後处了两个女友。先处的是小谢,但不足两个月,我们就因为不能欣赏对方而分手了。随後,我又处了马捷。
马捷比我大一岁,是我校哲学系的,我的室友志刚背後叫她为「骂街」。与盈云相比,「骂街」更高大一些,不像盈云那样曲线玲珑、肌肤细腻。「骂街」说话时嗓门也更大一些,不似盈云那般柔声细气,时而还发嗲。总之,盈云更有女人味。
自与骂街相处後,我心中依旧惦挂着盈云,有时与骂街傍晚散步,我会不自觉地引着她走向家属院,因为盈云就和李立住那院中的一幢楼里。
别说,还真看到过几次盈云,她挽着李立的胳膊漫步於楼旁的树丛中,样子极亲昵,俨然一对老夫少妻。看到盈云,我下身就会涌动起一股激流,夕阳下,她的身影美极了,只可惜她现在不属於我。
骂街当然晓得盈云是我前女友,每当见到我直勾勾地眺望盈云,她便大发脾气:「你傻呀?看什麽看!那贱货又不是你对象了,你还没被她骗够吗?全校谁不知道这个婊子最无耻,你还对她藕断丝连,犯单思病呢!」不能不说骂街言之有理,但是我听着刺耳。
晚上,我时常在睡梦中也会见到盈云,梦中的我们一如从前,相亲相爱,醒来时却一切皆空。但鸡巴却涨得又大又硬,想像着盈云此刻也许正在被李立操着屄,我就打起手枪来,结果往往在被窝里射精。
大学即将毕业时,李立受法国邀请,远赴西欧讲学,便抛弃了盈云,盈云终於重返我的怀抱,并再度成为我那几个同学的公用灌精器。这时我们发现了盈云与从前的不同,一是她屄毛不见了,肥屄变成了「白虎」。一问方知,原来李立喜欢无毛屄,用脱毛液连根除尽了她的阴毛,并使其永不再生,於是,我盈云的阴部就永远寸草不生了。
二是她的屁眼大了!以前,我非常喜欢盈云那小巧精致的肛门,那肛门细小得针插不进。我从不忍心动她那里,我的几个同学也没敢插她那比花蕾还娇嫩的後门。可是,当他从李立身边回归时,却菊花已残,後庭居然被破处了!望着她那又大又圆的屁眼,我痛心不已,也恨透了李立,我盈云身上的最後一个完好的肉洞,竟被他抢先破了!
盈云那曼妙的玉体上,无论是嘴、屄,还是屁眼,都被别人抢在我之前享用了,刺激倒是足够刺激,可我也太吃亏了!心里能平衡吗?
望着盈云的残菊,我大骂李立禽兽不如,连他女学生的肛门都不放过。可盈云却不许我骂她所崇拜的人,还说我冤枉了李立,这事不是他干的。天啊!李立之外,盈云还被哪些男人操过?我追问她肛门到底是被谁开的苞,可她却始终不告诉我。直到新婚之夜,她成了我名正言顺的妻子,心情一高兴,才对我道出肛门事件的原委。
说起肛门风波,还得从我和骂街散步那段讲起——某日傍晚,我们又散步到学校的家属院。与往日一样,我望眼欲穿,渴望看到盈云的身影。别说,今天还真不虚此行,我看到她了。
她仍然挽着李立的手臂,漫步在一片花丛中,他们有说有笑,一副亲密无间的甜蜜样,我心中醋坛子被打翻了,酸得翻江倒海,妒火在胸中熊熊燃起。
正望着盈云出神,骂街却拎着我的耳朵骂我没志气、没出息,还说如果我再惦记这个烂货,她就不许我再来家属院了。
恰在这时,忽然就看到一个高身材的中年妇女领着一个十岁上下的男孩,怒气冲冲的走进家属院。她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散步的李立和盈云,於是,女人就撇下小孩,大步走向那一对漫步在花丛间的男女。
李立正与他的女学生兼二奶谈笑风生着,一转脸就看到了向他怒冲冲走来的中年女人,顿时满面惊恐,笑容也僵在脸上。
我对骂街说:「有情况,走,过去看看!」骂街也喜欢看热闹,便跟我走了过去。
李立望着中年女人,脸色苍白,张口结舌,老半天方挤出一句:「你……来了?怎麽不通知一声?」
中年女人也不答话,抡起手臂,「啪!啪!」就是两个大嘴巴子。这女人个子比李立还稍高一些,想必力气也小不了,李立的眼镜被打得飞出去老远,脸蛋也红了半边,一时晕了头。
盈云见恩师兼情夫挨打,怎能容忍?她勇敢地挺身而出,用娇小柔弱的身体护住李立,对中年妇女正色道:「你是谁?凭什麽打人?」
女人看了一眼比自己矮了近一个头,小了整整一圈的女学生,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我猜你就是那个小狐狸精吧?倒是又骚又贱又媚,难怪李立连家都不要了!你这个小骚货正是挨打好材料!」
盈云却还有所不服,到了这个时刻还嘴硬:「有理讲理,不许打人,不许骂人!」
中年女人冷笑一声:「你这种贱货,不打根本不行,不骂就更不对了!」话音才落,那女人已经伸出两臂,拦腰将盈云抱起。
盈云双脚被抱离了地面,腰身被中年女人狠命勒着、夹着,估计娇小的盈云早已喘不上气了,她双脚乱蹬,双手无力地推搡着女人粗胖臂膀,呼呼直喘。
此时,旁边的人并不多,有几个也只顾看热闹,他们不愿帮助拆散别人家庭的盈云,认为她是罪有应得。而李立已经吓得失去了应变能力,一动也不敢动。
盈云被女人用力夹抱着,有如小羊羔被大笨熊搂抱,她呻吟着,挣扎扭动,渐渐气力不加,大脑缺氧。
看到我的旧恋人被如此欺凌,我心中痛楚,正欲挺身而出英雄救美,骂街却扯住了我:「不许你过去!告诉你,盈云这骚货她是自找的,你敢多管闲事,我就和你分手!」
盈云的挣扎扭动越来越无力,一股热乎乎、骚哄哄的液体湿透了她的白裙子和肉色丝袜,显然她已经尿失禁了。那女人还不解恨,竟然对着盈云秀美的脸蛋「呸!呸!」接连吐出好几口黏呼呼的浓痰,浓痰挂满盈云的面孔,秽不堪言。
盈云轻轻哼哼着,脑袋突然往下一歪,软软地耷拉在搂夹着她的那个女人肩上。盈云已经昏厥了,这就是她抛弃我,转投李立怀抱所付出的代价。
中年女人见盈云已经玩完,便随手将她抛在地上。盈云软绵绵地瘫卧在地上一动不动,女人似乎还不解恨,又踹了盈云大屁股几脚,口中骂道:「滚起来,狐狸精!少她妈的装死!」转脸又向李立:「你个没良心的,就算你好色,找个妓女玩也就几十元钱呗,非要找个固定妓女陪伴吗?」
这时,那女人的孩子也赶了过来,他也满面对盈云无比仇视的样子,朝盈云的屁股连踢带踹,盈云大屁股上的肥肉被踢踹得直颤悠。
我已经忍无可忍,再也顾不上骂街对我的警告了,妈的,反正我的鸡巴在骂街面前也不好使,她想跟我分手就由她去吧!我猛冲过去,一把将那小子推个仰面朝天,并抱起躺在地上的盈云,她面色如土,口吐白沫,令人痛心。
我怒骂那女人:「我操你妈!现在是法制时期,你们敢在高校校园里行凶,还有王法吗?」
那女人见有人出头,顿时眼珠瞪得有如牛卵子,她粗脖大嗓地咆哮着:「你是干嘛的?管你什麽事?」
我毫不示弱道:「大道不平有人铲!爷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梁山好汉武二郎!」
那女人见我身材高大,倒也折了一些锐气:「小伙子,你不了解真相……」李立也忙说:「劳尔,她是我老婆。」
我冲李立怒吼道:「你也配为人师表?把这麽好的姑娘,全系的梦中情人哄走了,非但不给她一个名份,一个说法,竟然连保护她的能力都没有!妈的,盈云现在如果还是我对象,看我咋收拾这个泼妇和小兔崽子!」
李立被我的话语一激也来了劲头,擦一擦眼镜,戴在眼前,然後抬手就给了他老婆一记耳光。他老婆一愣神,随即便往後一倒,满地打滚,连哭带嚎:「大流氓李立打老婆喽!大家快来看呀……」
哭闹声惊来了院里巡逻的保安,骂街也拽过我说:「叫你别多管闲事,你偏不听,你是欠她的呀?快走!」就这样,我被骂街拽走了。走之前,我还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盈云,她正被保安扶起,我是真心疼她呀!
此事发生不久,李立就与老婆正式离婚了,他付给老婆一笔分手费,据说数额不少。他老婆声称自己也有权利追求幸福,只要没孩子拖累,她不信找不到比李立更好的男人,於是,便把孩子丢给了李立。这叫什麽娘们?
从此,盈云就与李立父子同居一处,俨然成了小兔崽子的後娘。
盈云挨打事件发生後不久,骂街也跟我黄了,因为我们之间不合适,同样也因为她不能容忍我处处关注盈云。
李立的儿子叫李小立,那一年是11岁,小学五年级学生。李立给儿子联系到我校附近一所小学。
在这个三人之家,李立让小立称盈云为姨,盈云却开玩笑逗李立:「你应该让他叫我妈妈呀!」
李立说:「那可不行,我们还没结婚,不可以乱叫。再说这小子现在对你还有点敌意,你应该多关心爱护他,尽快让他接受你。」
盈云噘着玫瑰花瓣似的小嘴嗔道:「你根本就没打算跟人家结婚。」
李立赶紧把盈云抱坐到自己腿上,一边吻着她,一边揉着她的大肥屁股说:「我的蒙娜丽莎,我的牡丹花,我的女王……你现在还是一个学生嘛,要想结婚也得等到毕业哟!看把你急的。」其实他心里想的却是:『先玩你几年,等我玩够了,再找新鲜的,我可不能让你缠我一辈子。』
二人正亲昵着,小立突然从另一间屋子里贸然闯入,他本是来让父亲检查作业的,不料看到眼前不堪入目的淫秽一幕,当时就惊得说不出话来。
盈云羞红了面孔,急忙脱离李立的怀抱。李立好事被搅,板脸训儿子:「怎麽不敲门就进来了?」
小立吞吞吐吐道:「我……自己家里还用敲门吗?」
李立装模作样道:「文明习惯就是在家里一点一滴养成的!」
挨了训的小立垂头丧气回到自己房间,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一幅画面,那幅画面就是父亲在揉姨的大屁股。一想起这幅画面,小男孩的小鸡鸡就硬了,尽管他的小鸡鸡只有小拇指般粗。80後的孩子都比较早熟,这幅画面刺激得他失眠了,夜里也打起手枪来,意淫的对象正是盈云——他父亲的情妇!
小立心里其实是痛恨盈云的,在来长春的火车上,母亲就一再告诉他:一个骚狐狸精勾走了他父亲,破坏了他的家庭……到了长春,他看见了和父亲在一起的这个狐狸精,他惊讶於狐狸精的美貌,但也同时更加重了他对狐狸精的仇视。
当看到母亲将狐狸精夹抱得尿湿了裙子和丝袜,并将她夹昏,小立犹觉不解恨,又上前勇敢地踹了狐狸精好几脚。踹在狐狸精屁股上,小立心里便有了异样感觉,这屁股好大好软乎,踹了还想踹,每踹一脚,他身上都像过了电直突突,心里也是被抓了一般痒酥酥的。
今日,撞见父亲揉弄狐狸精的屁股,他无比亢奋,也格外眼馋,真想摸一摸那诱人的大肥屁股。小男孩心里就是这样矛盾着,既痛恨这个女人,又喜欢她充满肉慾的屁股。从此,小男孩每日与一个焕发着青春气息的美貌女子同居一个屋檐下,渐渐便萌动了春心。
我跟骂街分手之後,依旧保持傍晚散步习惯,只不过由过去与她双双散步,变成了独自溜达。我仍经常漫步於家属院,当然是期待见到盈云,尽管她心中早已没有了我,但我心中依旧有她。其实,我们白天上课还是能见面的,只是她一下课马上就走,她是在恋着那个她与李立共同经营的小窝啊!
李立也经常外出讲课或参加学术活动,他出门时便叮嘱盈云要照看好小立。小立因是他所在学校新转入的学生,受欺负也就成了家常饭,可这没妈陪伴的孩子倒是性情倔强,挨了欺负回家也不说,他知道父亲心中只有狐狸精,而他则是家中多余的人。
某日傍晚,我再度散步到家属院,我知道李立出门参加学术研讨会去了,渴望见到盈云念头就比以往更加强烈。
我一直踱到李立家所在的楼外,抬眼看他家敞开的窗户,却没看到盈云的身影。正当我感到失落,准备回宿舍时,忽见几个男孩互相追逐而来,其中一个正是李小立。这小子踢踹过盈云,我对他还是有印象的。
小孩脸犹如六月天,说变就变。不知为何,刚才还在嬉闹的孩子们,突然就反目了,一个大孩子揪住了小立的衣领,将他狠命往墙上推撞,便撞边骂:「操你妈的!破鞋教授的狗崽子,找挨揍咋地?」
小立被撞得上气不接下气,都要散架子了,可他既不哭叫,也不敢还手,任由那孩子欺负。正在这时,忽听楼上有人喊:「不许欺负人!」抬眼看时,不正是盈云吗?
那个大男孩并没被盈云的喊声吓住,仍揪着小立继续往墙上撞。盈云从楼门里匆匆跑了出来,边跑边喊:「快住手!」
她跑到孩子们面前,一把推开那个大男孩,护住小立,厉声斥责大男孩:「还行这麽打人吗?这麽打人会出事的,有话好好说嘛!」
那大男孩模仿着盈云的声音,勒细嗓门,嗲嗲地说:「有话好好说嘛!」众多孩子跟着哄笑起来,小立的脸顿时红了。
孩子们跟大男孩跑了,小立也想跟着去,却被盈云拽住了:「回来,小立,跟我回家,让姨看看你受伤没。」
在别人那里受了气的小立,突然对盈云发起威来,他猛地当胸给了盈云一拳,正打在盈云那软扑扑的小酥胸上,盈云「呃」一声,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小立发疯般地骂着:「狐狸精,少管我,让我在同学跟前丢人!」边骂,便劈头盖脸,一顿乱拳砸向盈云。这小子深得母亲遗传基因,身材高於同龄孩子,而盈云又生得娇小,身材不比这小子高,力气也显然不如小男孩,哪里禁得住这般拳雨?她「扑通」一声倒在地上,身体蜷曲着。
小立看到盈云拱着的大屁股,顿时兴起,抬脚就往盈云的屁股上踢:「叫你多管闲事,叫你多管闲事……」
看见盈云挨揍,我的血往脑门上直涌,虽然她已不是我的女友,但是我骨子里却有保护她的欲望。我猛地冲过去,一脚踢开那小子,抱住盈云。
盈云睁开眼睛,看到是我,脸上流着两行泪,有气无力道:「二哥……又是你?」
便在这时,李立出现了,显然他刚从外地回来,肩上还挎着皮包。他推开我,从我怀里夺走盈云,紧紧搂住她,对我不客气道:「干什麽?告诉你劳尔,盈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少来关心她!」
我向他「呸」了一声,说道:「你儿子打了她,你个王八蛋,我真想揍你一顿,连你儿子一起打!」
当夜,盈云在李立怀中哭诉了事情经过,还让他看自己被打青了的乳房。显然,小立是故意打盈云奶子的,那地方软乎乎的,打上去多好玩。盈云哭着告诉李立,她已怀孕,却挨了小立的打,原因竟是为了保护小立,心里真是委屈。
「要不是劳尔及时出现,我还不得被你宝贝儿子打死?」盈云抽泣着说。
李立就不愿听到我的名字,他说:「你少提劳尔那个鳖蛋!今後不许你和他有什麽瓜葛。」然後又对盈云好一番哄劝,还操了她,在她屄里灌了不少精。
接着李立便商议带盈云去打胎,盈云却有自己想法,她说:「李哥……我好想……把小宝宝生下来……他可是我们两个人的宝宝呀!」李立坚决不同意,说是一个学生未婚生育,被学校开除怎麽办?还是赶紧人不知鬼不觉做掉为好。
於是几天後,李立领着盈云来到一家私立医院,找到他的朋友高医生。这高医生既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又是妇产科大夫。人们都惯称妇科男医生为「职业流氓」,因为他们可以任意观察和摆弄女性生殖器而不受道德谴责和法律的束缚,这是他们的职业优势,其他人还真眼红不得。
高医生早已见惯各式各样、数不胜数的女性器官,对屄已经麻木,如果他见到女人生殖器就动心,那也就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医生了。再好的东西,天天与其打交道也会麻木的,然而,当高医生看到盈云的那个部位时,心里还是一颤,可见盈云的屄有多麽迷人。
我不懂医,也不了解做人流的过程。我只记得大一那年寒假,盈云被我同学操大了肚子,我曾陪她做过人流,当时医院并没有给她备皮,也就是刮掉阴毛。可是这一次,高医生竟要给盈云备皮,而且还不用护士操作,由他亲自动手。
其实,李立带着盈云跟高大夫一见面,高大夫就被盈云的美貌镇住了,他虽知李立风流成性,搞过不少女孩,却没想到李立的这个小情人如此漂亮。待到高大夫为盈云进行器官检查时,更是被盈云的屄给迷住了,他什麽样的女人性器官没见过?可是盈云这样的美屄他却还是第一次见到,鼓胀肥美的两片外阴,看上去是那麽洁净,好像饱满的果实,散发着阵阵香气。
他用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轻轻摸着果实,觉得它已熟透,似乎能碰出水来,而且手感柔软娇嫩,弹性十足。再看微微裂开的小阴唇,粉红鲜嫩、湿润芬芳,高大夫情不自禁就将手指轻轻插入了美妙的穴口,不知这是否属检查惯例。
美屄是那麽敏感,居然一下子就夹紧了他插在里面的手指,而且里面的嫩肉群还抽动了几下。与此同时,患者还「唔」了一声,好像做爱前戏的呻吟,这是以往检查中从未有过的事。
高大夫心中感慨:这才叫真正的屄!以往那些患者的这个部位,充其量只能叫生殖器而已。高大夫插在里面的手指不敢动弹了,他眼望着这个美女,暗自叹道:李立这家伙真有艳福,小情妇如此漂亮,小屄这般美妙。
一个念头不可抑制地油然而生:操她!医生对患者动这样的念头是极不道德的,也是极危险的,但高大夫却对盈云动了。不仅仅因为她的美貌和美屄,更因为他了解过这个患者的一些情况,那就是这个小丫头是主动投入李立怀抱的,她是个在校生,却有许多绯闻,因此可以断定,这女孩是个人皆可夫的骚货。
高大夫暗忖:这样的女人骨子里就淫荡,无论她相貌多麽清纯,但只要你有胆量去操她,她就会百分之百地接受。而且,这种类型的屄简直千里挑一,这样的屄是非常愿意接受大鸡巴抽插的。
正在想入非非时,他插在盈云屄里的手指感觉到患者已经放松了,於是,他将手指更深入地插进一些,几乎到达花心,口中却告知盈云:「作好准备,明天我给你备皮。」
盈云不解道:「做人流还用备皮吗?」
高大夫便解释说这是必须的,因为他要为盈云做的是从国外学到的全新技术,是无痛手术。
高大夫在盈云屄里又捅咕了一阵才抽出手指,乳胶手套上滴下长长的黏丝,散发着淫秽骚气。盈云的脸都羞红了,高大夫却装作视而不见,故作平静地对患者说:「今晚住院观察身体状况。」
检查结束後,李立还请高大夫吃了一顿饭,当然盈云作陪。
吃饭时,高大夫对盈云介绍了无痛人流前应做的准备及注意事项,无非是检查心电图、b超、白带常规等等;术前四、五天里严禁性生活,术前四至六小时不能吃喝……
听高大夫这麽一说,李立便一个劲地往盈云碟子里夹海鲜:「小宝贝,小女王,多吃点,加强营养,免得术前不能吃东西,饿坏了你……」
当着外人的面,李立就如此肉麻,羞得盈云都不敢抬头了,但是心里却暖洋洋的,因为她感受到了李立对自己的珍爱。
高大夫望着李立,心里暗笑:『大色鬼,还挺情意绵绵呢!术前几天你碰不得她,憋死你。而我可要对不起你了,给你个绿帽戴戴,看大小怎样。』
当晚,盈云住在医院接受观察,高大夫恰好值夜班,显然他是有意如此安排的。这一夜,他进进出出盈云的病房好几次,都显得是没事找事。他特意给盈云安排了单人高间病房,每回他进来都声称有事,或是给盈云测体温,或是听盈云的心跳、脉跳以及胎音……总之,挺能折腾的。
听胎音时,他竟然把耳朵贴在盈云白嫩的肚皮上,还用手摸,一摸就是二十几分钟。听心跳时,居然还故意碰一碰盈云的乳房,盈云还对高大夫挺感激的:「高大夫,你真负责,太认真了。」岂不知人家是在故意占她便宜。
次日,高大夫就给盈云备皮了,其实,这并不是术前所需要做的,只不过他想藉此机会给李立戴一顶绿帽而已,後来,这顶绿帽被转移到了我头上。
高大夫不许任何人在身旁干扰,连个护士也不许留下,然後他关紧房门,让盈云躺在床上,放上一曲温情舒缓的音乐,是前苏联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那是他们那个年龄的人喜欢的情歌,然後才开始操作,他告诉盈云,这叫「温馨备皮」,是这所医院的创新之举。
高大夫吩咐盈云脱下裤子,闭上眼睛。尽管当着别的男人面光着下身,盈云非常不好意思,但这是医院,她面对的是医生,倒也没觉得有何不妥。
职业大流氓开始动手了,他轻轻拂着美女小山丘上的芳草地,拂过来又拂过去,一股醉人的香气穿透了他的口罩。
他轻声说:「虽然生长面积不大,但又黑又亮,真不忍心除掉。」盈云被拂得心里直痒痒,她想:有这样备皮的吗?可她又不好意思怀疑人家。
不对,高大夫不仅在摆弄她的阴毛,还不时用手触碰她大腿内侧的嫩肉!碰得她不仅心痒,连小屄都有点发痒了。盈云下意识地夹拢大腿,既要止痒,也要自我保护,但高大夫却命令她:「张开大腿,我要备皮了。」
盈云不敢违命,只得张开玉腿。高大夫心中对她的雪白大腿赞叹不已:『真是太美了,干她一炮,进监狱都值了。』
他在盈云黑色的草地上轻轻涂上泡沫,蘸了泡沫的小刷子不仅在她阴毛上刷着,甚至还不断刮碰她的外阴,盈云觉得下身凉丝丝的,竟然舒服极了。浪漫委婉的乐曲在耳边回荡,使盈云觉得如在云间神游。
涂过泡沫後,盈云的肥屄一片雪白,泛满松松的泡沫,如同山间白云,也好像雪山一座。高大夫操刀在手,开始刮毛,「唰唰」几刀过後,青草地上被开垦出一片洁净白嫩的沃土;「唰唰」又是几刀,一个光洁鲜亮的嫩屄晃得高大夫直眨眼睛。他惊叹着:「精品,世间罕见的精品!」然後用软呼呼的毛巾擦着无毛嫩屄,关切地问道:「感觉怎麽样?痛吗?」
盈云知道备皮结束了,她长出一口气小声说:「不痛,很好。有时有点……不习惯。」是的,那里没毛了,总好像少了些什麽。
她想起身穿裤子,高大夫嘴角露出一丝淫笑,他不让盈云起来,却抓起盈云的小手,说道:「你自己摸摸,看看和过去有什麽不一样。」说着,将盈云的手按压在她的光滑肥屄上。
盈云的手一碰到自己那个部位,顿时「轰」一声,脸上彷佛被火烧了,满面通红。这地方秃了!她觉得非常羞耻,尽管面前站着的是个医生,可她还是羞得不敢睁开眼睛。
高大夫故意耍弄着盈云:「张小姐,你应该好好看看自己这里。」
盈云摇着头说:「不嘛,羞死我了!」
高大夫的手轻落在美女滑溜溜的粉色外阴上:「美极了!」
盈云浑身一激灵,她睁开了眼睛,拨开高大夫的手,终於说出了心中早有的疑问:「高大夫,你干嘛呀?难道这也是在看病的范围内?」
高大夫一愣,心里被问得有些慌乱,但开弓已无回头箭,他沉着下来,反问道:「你说呢?」
盈云冷着面孔说:「我可以穿上裤子离开了吧?李老师还在走廊等我呢!」她此刻想见到李立的愿望格外强烈,好像只有李立才能保护她。
高大夫一笑:「张小姐,不要着急,我还没给你做白带检查呢!张开腿,请你不要往其它方面想,好好配合我。」
这麽一说,盈云又觉得自己好像误会高大夫了,一时也不好意思起来,只好按高大夫的吩咐做了。
高大夫拿起金属器械,轻轻碰了一下盈云的穴口,盈云浑身一哆嗦,因为金属器皿太凉了。高大夫见状,便问道:「凉吗?」那口气,就像父兄一样,盈云尽管想抵触来自某方面的引诱,但还是有所感动了,她回答道:「很凉。」
高大夫小声说:「没关系,我们不用它了。」
盈云心里就想:不用器具那用什麽呢?正想着,突然她的娇穴就被高大夫的一根手指插了进去,这是最灵活最方便的器具!
盈云身子一抖,小屄又夹紧了贸然闯入的手指,不是因为兴奋,而是由於紧张,她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为了去掉这个小宝宝,为了做掉腹中这个自己与李立的爱情结晶,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自己最隐秘的地方竟然被一个不熟悉的男人手指一再入侵。
高大夫的声音伴随着音乐传入她耳中:「放松,不要紧张,放松……」如果说高大夫昨天对盈云的检查是属试探性演习,那麽今日,他就要实施自己的行动了。经过24小时的观察和接触,高大夫已经知道该怎麽对付李立的小情妇了。
看,我的盈云就这般再三被其他男人染指。
高大夫闯入盈云屄中的手指不客气地抽动起来,盈云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她惊叫道:「高大夫……你?」
高大夫「嘘」了一声。但盈云并不想背叛她深爱无比的李立,她已把全部的真情献给了李立,为了这份真情,她都不惜抛弃对她一往情深的我,她又怎麽肯为高大夫献身?
盈云扭动着娇躯,抓住高大夫的手说:「不要,不可以……我不能……」高大夫的回应却是插在玉穴中的手指一弯,勾住了盈云的g点,盈云「啊」地一声长吟,心中有了一种自暴自弃的感觉,因为下身的强烈反应已经使她无法抵挡对方的进犯了。她整个腹部好似被掏空了,又彷佛憋胀着一股慾望,她渴望耻骨被重重压住,免得自己崩溃。
盈云无奈地呻吟起来,耻辱和慾望强烈地交织在一起,使得她产生了难言的快感:「喔……你……好坏……哟……」她屁股用力向上一挺,迎合着高大夫的手指,骚水已经从手指和屄缝间流淌出来。
高大夫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已胜券在握,原来这个小烂货比想像的还容易对付。於是,他又将中指也插进盈云的阴道,并在里面肆意挖弄,大量骚水从他指缝间流出,浸湿了他的整个手掌。
此刻,李立心焦地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他不明白为何备皮比生个孩子耗时还久。他不耐烦地站起又坐下,从兜里掏出烟,叼在嘴上,点燃後刚抽了一口,就猛听一声大喝:「咋回事?怎麽在走廊吸烟?」吓得他浑身一抖,抬眼看,一个面目狰狞的中年女人,身着白大褂,正凶神恶煞般的瞪着他:「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家,想抽烟出去!」
李立被那女人的气势镇住了,他以为这女人定是医院的某一级领导,赶紧低声下气道:「对不起,我这就出去。」然後跑到医院外面吸烟去了。就这样,一个能把高傲美女哄到手的大学知名教授,却被一个医院保洁工收拾得服服贴贴。
刚刚挨过训的李立哪里知道,他那美若天仙的情妇此刻正被他的好朋友抠屄呢!且抠得她骚水涟涟,呻吟不断。
高大夫当然不会仅仅满足於抠屄,看,他已经亮出了鸡巴!他的鸡巴比李立的大得多,弧度也更明显,显然是一只既让女人感到害怕、又让女人渴望一试的大物件。他从盈云水淋淋的屄里抽出手指,已被玩得昏头胀脑的盈云立刻感到下身极度空虚,她不由得叫着:「不……不嘛……我……我要……」
「要什麽?」高大夫用长鞭似的鸡巴抽打着盈云的小脸、刮扫着她的鼻尖和嘴唇。
盈云屈服了,她像个卑贱的女奴:「我要……鸡巴……」声音虽小,但高大夫听清了,他很喜欢这种感觉,那就是看到一个高傲的美女臣服於自己胯下。
他问:「你说什麽?我没有听清楚,请你再说一遍,美人。」
盈云只好重复道:「我要……鸡巴。」说完,羞云满面地闭上眼睛。
高大夫大笑起来:「听到一个大学生有这种要求很好玩,你老师对你的教育还可以嘛!」
一边说着,他一边掰开了盈云的玉腿,鸡巴在盈云无毛的外阴上扫来扫去,扫得盈云奇痒无比,兴奋感令她头晕目眩,她只求高大夫不要再捉弄她,尽快将鸡巴插进去。
高大夫却仍在吊她的胃口:「跟我说,你是婊子!」
盈云摇着头,撒着娇粗喘道:「人家……说不出口嘛!」
高大夫假装欲起身离去,盈云慌了,忙伸出纤细的双臂抱紧高大夫,央求道:「不要离开……人家说……我是……婊子。」
高大夫顿时亢奋无比,嘲笑道:「看你盼着挨操的样子怪可怜的,我就权当学雷锋做好事了。」言罢,坚硬的长矛「噗」一声穿入盈云的嫩屄。
盈云在成为秃屄後,迎接来了第一杆长枪。
一想到自己的屄没有毛了,盈云就不可思议地兴奋起来,在高大夫抽插下,她屄腔里所有的娇嫩肉群全都活跃起来,不停地抽动紧缩,夹得高大夫爽到了极点,心想:『这贱货屄美活也好,天生就适合挨操,李立真他妈的幸福。』
他深深浅浅、快快慢慢地耐心抽插着,插得盈云高潮迭起,比挨李立操更加快活,泄身数次,浑身被香汗浸透。高大夫经常服用各种补药调节肾功能,这就使他能量无限,久战不疲,用在盈云身上,几乎把她操死。
他换了一种姿势,就是他躺在下面,将盈云仰抱在他身上,鸡巴从盈云後边直刺她的阴道。盈云仰面朝天,身下垫着会动弹的皮肉褥子,大鸡巴在她湿滑的蜜壶中不断抽插,她情不自禁地抚摸着自己的无毛屄、揉着自己的阴蒂。而高大夫的手则握紧她的小乳房,像捏面团一样挤着揉着她的酥胸。盈云泄出的阴精不仅弄湿了自己的肥大屁股,把高大夫的肚子也给弄湿了。
李立早已抽完烟,此刻他已回到走廊,盈云还没出来,他真不理解,刮个屄毛为何需要这麽长时间。他又看到了那个面目凶恶的保洁员,便讨好地向那女人点点头笑了笑,保洁员横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一向受人尊重的李立遭到保洁员的蔑视,却仍将笑意虚伪地挂在脸上。他绝想不到,他可爱的情妇正被他朋友仰面抱着,以一种十分耻辱的姿势挨操呢!
高大夫抱着盈云又一翻身,这回变成了盈云趴在下面,高大夫压住她的大屁股,用力操她的嫩穴,这种姿势插得更深更狠,已经顶到了子宫口。不一时,高大夫就爆发了,那势头不是人力所能阻止的,「噗噗噗……」大股灼热的浓精灌满盈云的阴道,并从里面溢了出来。
盈云刮毛後,即被狠狠操了一顿,爽固然爽透了,可她却深觉对不起李立。她想不到自己的老师兼情夫就坐在一墙之隔的走廊里,饱受下贱的女工白眼,焦急地等待着她。
从屋里挨操出来,她看到了老师焦灼的目光。高大夫也跟着她走出来,对那个面目狰狞的保洁员不客气地说:「快进去把屋里打扫乾净!」
保洁员忙赔笑点头,进屋前她上下打量着着盈云,正为自己的行为而感内疚的盈云见保洁员在注视自己,也厉声道:「看什麽?没听见高大夫让你去干活吗!」
李立见自己的小情人有如此胆略,狠叱那个女人,便深为自己刚才在保洁员面前所表现出的懦弱而汗颜。他现在才知道,那个女人并不是医院的什麽领导,只是个扫地的清洁工而已。
其实,最可悲的是盈云的未来丈夫——我,居然每时每刻都思念着盈云,而且是毫无希望地思念着,可人家心中早已没有了我。
几天後,盈云做完了手术。人流只几分钟就搞定了,李立又糊涂了:一个人流才几分钟,可备皮为什麽要那麽久?
高大夫吩咐盈云,卧床休息两三天,保持外阴清洁,一天温水洗两三次,一个月内严禁性生活……盈云一一记住。
高大夫在心中笑话着李立:『活王八,让你一个月不能碰她,憋死你!不过你的小情人真不错,好在我还操过她。』
回家後,李立扒下盈云的裤子,一看到她洁净粉嫩的秃屄就兴奋无比,当场就要操她。可盈云谨记高大夫的叮嘱,坚决不让他操,她哄着情夫说:「一个月很快就会过去的,到时候我一定让你好好稀罕稀罕我!」
李立说:「我的小牡丹,小皇后,你都不知道,这没毛的鲜花有多美,一个月後,这里不又长出毛了吗?」盈云亲他一口,安慰道:「好老公,长出毛再刮掉呗!」
听盈云讲述这些的过程中,我曾以为是高大夫最先爆了我老婆的菊,可是听到这里,我才知道,原来破她後庭的另有其人。会是谁呢?我盈云真是个大夥骑大夥操的骚货啊!
李立哪有耐心等待一个月?等一天他都渡日如年。盈云人流一周後,他就把盈云操了,反正他只把盈云当成玩物,根本就不心疼她。操过後,居然也没出什麽事。想当年,盈云被我同学操至怀孕,我陪她做过人流後,倒是本本份份一个月没敢插她。
从此,李立一天要操盈云两三次,都是刮净毛後操的。李立已近中年,却如此骁勇,都是无毛美屄刺激的结果。
秃屄盈云不敢到学校的公共浴池沐浴,只好在家中烧水洗澡,李立家没安装热水器,每次都是李立帮她洗,一边洗还一边为她刮毛。
一次,白天,李立在家中帮盈云洗澡,并为她刮毛,忘记关卫生间的门了。反正李小立上学去了,家里也没别人,他们也就放心大胆地玩耍。
谁知小立提前放学,自己用钥匙开了家门。小立一进屋,恰好看见大敞着门的卫生间,父亲正嬉笑着帮狐狸精洗澡,小立顿时脸红心跳,赶紧跑进里屋,然而,刚才闯入眼帘的青春女性丰盈的胴体、粉嫩的肌肤,令他再也无法忘却,他的鸡巴比任何时候都坚硬。
就是从这天开始,年少的小立总是对美女盈云充满了幻想,他的眼光常常偷瞟父亲的情妇。尽管她身穿衣裤,可小立的眼睛彷佛会透视,他能想像到衣服包裹下的美艳胴体。
过去,每天放学後,小立不愿意回家,他认为自己是家中多余的人,总是要和同学玩闹到天色已晚才不情愿地慢腾腾走回家。有时没人和他玩了,他也要在外面溜达来溜达去,溜达到大街上都没人了再说。
然而,自从目睹盈云洗浴後,他却突然变了,放学就往家赶奔,什麽事也吸引不了他,外面的世界已经不再精彩,家里才有更美好的风光。
由於提前回家,他就受到了更新鲜的刺激。因为每天下午四点以後,盈云要在家中健身,以保持体态,她或是伴着音乐跳健身舞,或是随着录影做健美操,每次半个小时。以往小立回家很晚,看不到这些,自打他放学就匆匆回家之後,就能目睹盈云健身了。
盈云在健身时,会穿得极少极紧,是那种紧裹着身体的弹力衣裤,有时是泳装,有时是上半身穿短小背心,中间能露出雪白娇嫩的腰腹,而下身则通常是健美裤,或长或短,绷紧了浑圆的玉臀,裤缝勒进柔软的股沟里,令人想入非非。
每当小立看到盈云进行健身运动,他便故意逗留在盈云身边,假装看书或写作业,实则偷瞄盈云的大屁股。看着健美裤或泳装勒裹着的柔软屁股,盯着陷进屁股肉缝中的裤线,他就会想到裤子里的屁眼,猜测那屁眼现在会不会被汗水浸泡,那里会蒸腾出什麽样的气味,是否像她的身体一样香喷喷。
这麽一想,他的鸡巴就会硬起来,想在他父亲情人身上插一下的愿望就格外强烈,几乎无法抑制。这个男孩在几天内就突然成熟了,好像长大了许多,但他毕竟年少胆小,有色心没色胆。
几天後,李立再度出差,他去日本参加一个国际学术交流活动,这一走至少要个把月,甚至更长。而李立这是要出国,所以无法携情人去了。
家里只剩下盈云和小立,小立就觉得挺奇妙也挺有趣,甚至还很温馨。屋里到处弥散着青春女子香甜的气息,眼前随时晃动着美女迷人的身影。这个昔日令他痛恨的女人,如今在他眼中成了女神,充满了吸引力。为此,他上课都不专心听讲了,满脑子想的都是盈云。
这天放学後,小立回到家中,盈云还在健身,一身香汗,湿透了紧身衣裤,这使她的玉体更添无穷魅力。小立数次想摸一摸那极具诱惑力的屁股,手都抬起来了,但最终还是没敢动,因为他似乎看到了父亲的严厉目光,以及自己可能会受到的惩罚。
盈云健身结束之後娇喘吁吁,她问小立:「你饿了吗?」小立摇头说:「不饿。」贪婪地嗅着盈云的香气。盈云说:「那好,我先冲个凉,然後再做饭。」
盈云烧了水,进卫生间洗澡,她插了门。小立听着里面「唏哩哗啦」的水声就浮想联翩,脑海中全是盈云赤裸的玉体,罪恶的小鸡鸡又硬了起来。
盈云洗澡完出来已换上了宽松的裙装,脸蛋洗得粉嘟嘟、红扑扑的,如贵妃出浴,看得小立头都晕了,小鸡鸡似乎顷刻就要炸开。
趁盈云进去厨房做饭,小立一头钻进卫生间,盈云换下的健身衣裤挂在衣架上,他毫不犹豫地拿过健身裤,将裤裆部位凑到鼻下拼命嗅着,顿时浑身乱颤,那浓郁的女性体味全被他吸入肺腑。他将那裤子贴在脸上,又软又滑,就好像贴在了盈云的白屁股上。
突然,小立灵机一动,将那裤子匆匆卷成一团,掖在怀里,急急跑到自己房间,塞在枕头下边,他打算晚上睡觉时穿上这条裤子打手枪。一个被他痛打过的女人,居然把他弄得神魂颠倒,如此变态,真不可思议。
这时盈云在厨房招呼他过来,小立忙进入厨房,原来盈云让他帮自己系上围裙。小立帮盈云系围裙时,手在颤抖,因为他的手碰到了盈云软软的腰身,他的胸几乎贴到了盈云的後背,鸡鸡差点顶到她的屁股。
令小立最为担心的事情发生在晚饭後,盈云居然要洗衣裤,可她发现健美裤不见了,便到处寻找。她当然无法找到,於是就问小立是否见过那裤子,小立哪敢承认自己拿了裤子?便摇头说没有看见。可他毕竟是个孩子,眼睛里藏不住秘密,何况盈云又聪明过人。她迅速走到小立床前,正要翻开被褥寻找,小立又急又窘,如果被美女发现自己偷了人家的裤子,岂不糗大了?
无奈之下,小立猛然上前,拉住盈云的手臂说:「姨,咱俩跳舞吧!」
盈云觉得份外可笑:我一个大学生,你父亲的未婚妻,跟你小孩崽子跳什麽舞?再说了,你小小年纪又怎麽会跳舞?心里这麽想着,就对小立说:「快放开我。你个小立,尽琢磨歪门邪道,跳什麽舞呀?赶紧写作业去!」
小立把盈云往前一拽,竟将她拖入了怀中:「我们学校间操时教了校园迪斯可,『六一』儿童节时,我们要集体跳这个舞,做汇报演出。老师让我们回家练习,正好你天天健身,跳这个舞会出很多汗,咱俩一起练!」
盈云那软扑扑的乳房正贴在小立的前胸,小立一下子就晕了,这是从未体验过的感受,他的脑袋早已发热,所有的後果全不放在心上了。
盈云想挣开小立,她尽量和颜悦色,笑着对小立说:「小立,可不能这样,快放开阿姨。」这几天,她正在学教育学,知道对犯了错的小孩不能蛮横,要尽量采取说服教育。
可是小立才不吃她那套呢,他搂紧了盈云的细腰说:「少废话,跟我跳,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一边喊着步点,一边前前後後、左左右右,拖带着盈云转来转去。
我早已说过,盈云体态娇小纤弱,身材稍高些小学生长得都比她大,而且她的体重还不足38公斤,也就难以挣脱小立了。令她感到危险的是,她明显觉察到男孩子的硬鸡鸡正紧紧挤压在她的腹部,这怎麽可以?小立居然对她动了那种念头。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小立仍喊着步点,拖拽盈云跳着,一直将她推至床边,竟然把盈云压倒在了床上。
「不!」盈云喊起来,态度更加强烈:「小立,你必须放开我!你绝不可以这样……」但是她的喊叫对小立起不到丝毫作用,因为这孩子现在已经昏了头。
他把手从盈云吊带裙的前口伸进去,轻易就抓住了令他眼馋无数日夜的少女乳房。这是小男孩有生以来第一次真实地摸到女性肌肤,他像过了电一般浑身乱颤,气都喘不匀了。
小家伙不顾轻重地在盈云的乳房上乱抓一通,疼痛和耻辱使盈云拼尽了全力反抗。小立毕竟是孩子,无论身高、体重和力气都远不如成年男人,拼打中,盈云将小立掀翻了,她挣扎着站起来,捂着脸想跑回自己房间,小立却动作迅猛,他起身一把抓住正待逃跑的盈云裙子後领,并用力往回一扯,「嘶啦」一声,裙子被扯破了,「扑通」一声,盈云也被拽倒在床上。
小立再次猛扑到盈云身上,二人剧烈撕扭起来。扭扯中,盈云的裙子滑落到了膝盖处,那裙子本就宽松光滑,加上刚才又被小立撕破,所以很容易脱落。盈云的整个上身都裸露在外了,下半身裙子缠绕在膝盖以下,三角内裤紧裹着的肥白大屁股也呈现在小立眼前。
小立吞咽着口水,尽管他气喘如牛,累得四肢发软,可是看到这玫瑰色的肌肤,还是令他下身无比坚硬。小立扭过盈云的一只手臂,另一只手握成拳击打盈云胸部,他哪里知道女人的乳房十分脆弱,容易被打坏,他只想尽快结束战斗。
盈云本已瘫软了,尽管她在反抗,小立的重拳突然击在她的乳房上,她只觉眼前阵阵发黑,胸口一阵闷痛,差点呕吐出来。幸亏她乳房不大,否则,小立这麽暴打,有可能会要她的命。
盈云被小孩打得连连告饶:「别……别打了,小立……我的小爷爷……唉呀妈呀……痛死了……呜呜……」
「服不服?」小立骑坐在盈云的後背上,反扭着她的手腕问。
盈云无可奈何地答道:「服了……放开我……」被一个未成年人骑在胯下,还要向人家求饶,这对盈云来说是莫大的耻辱,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小立得意极了,他以一个胜利者的口吻命令道:「好,你服了,那我做什麽你也不行反抗,听见没有?」
他抬起屁股,在盈云腰背上颠着。盈云被砸得上气不接下气,忙说:「听……听见了……听见了……」她生怕小王八蛋没轻没重弄伤了自己。
小立从枕头下掏出他藏在那里的健美裤,欲将盈云的两只手腕一起绑到她身後。盈云又挣扎起来,她不能容忍小立这麽做,如果小立得手,就可对她随心所欲了,这样……
小立一时难以得手,气急败坏之中就狠狠搧了盈云一记耳光。这一掌打在了盈云耳朵上,她眼前顿时发黑,金星乱蹦,耳朵「嗡嗡」作响,几乎失去知觉。她无力也不敢再反抗了,小立终於捆绑住了她的双腕,我曾经百般疼爱呵护的盈云,就这麽被一个小兔崽子残忍地虐待。
她蜷曲在床上哭泣着,小立不管不顾扒下了她的内裤和缠带在膝下的裙子,白花花的大屁股尽现小立眼前,这是他垂涎已久的地方,是被他老爸玩了不知多少次的美妙部位,今夜终於可以由他随心所欲地把玩了。
11岁的男孩,将他的手掌第一次放在了一个女人的屁股上,啊……大得令他吃惊,软得令他激动。这个孩子的童年拥有过许多玩具,可是今天,他才发觉世界上最好的玩具就是这两个半圆的大球。盈云身体猛一抽动,因为她担心的事情终於出现了,小立好奇地掰开美女的屁股沟,仔细观察那细小的花蕾,还有没毛的肥嫩阴部。
盈云的屁眼在快速抽动,她忍受着奇耻大辱,却又毫无办法,这就更令她难过了。小立那探索的手指揉动在比他大十岁的盈云的屁眼上,小男孩没有任何性经验,连听都很少听过这方面的事情,他对女性屁眼的好奇程度远远超过阴部。
他细小的手指抠向盈云的屁眼,指甲刮痛了盈云,她哭叫起来:「不……啊呀……不要……」
小立抽出指头,嗅了嗅,那股气味令他兴奋,下身的激流汹涌起来。他又拍打那雪白肥美的屁股,每打一下,屁股上的嫩肉就颤动不休,盈云的屁股很快就成了紫红色。
小立再次掰开比成熟的水蜜桃还柔软的壕沟,鸡巴对准了细小的花蕾,盈云吓得直抽冷气,惊恐地叫着:「小立……你不可以……不要……乖孩子……这是犯罪……」她缩紧了屁眼,以此抗拒小鸡鸡的侵入。
小立根本听不进劝阻,他的鸡鸡在屁眼上像无头苍蝇般撞来撞去,却找不到进去的门路。盈云的屁眼实在太紧了,况且她又在挣扎着,小立也不懂得要使用润滑的东西。他几乎失去了耐心,有些疲倦地倚在大屁股上,大口喘气。待歇够了,他又发起新一轮攻势,用手指再去抠盈云的菊门,抠弄中小鸡鸡再次挺起,他端起来,又去插盈云的排泄口,当然还是插不进去。
小立有点泄气了,他又渴又累,便暂且丢下盈云,跑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片西瓜大啃起来。吃了几口,他的眼睛就盯住了厨台上的油瓶。这孩子的智力深得他父亲遗传,聪明过人,特别是在操女人一事上无师自通,比我都强。
他兴奋地拿起油瓶,啃着西瓜,重返卧室。这时盈云已经吃力地挣扎起来,并想努力挣脱捆绑在手腕上的健美裤,小立见状,一脚又将盈云踹倒在床上。
他把油瓶放在地上,一边啃着西瓜,一边腾出手将盈云再次翻过来,继续祸害她的大屁股。小立吐出西瓜子,好奇心极强的他,本着少年人独有的探索求知精神,将西瓜子塞进盈云的阴道和屁眼。
盈云痛苦地缩动着这两个肉洞,硬是将瓜子挤了出来。小立就又把瓜子塞进去,这样便是盈云往外挤一次,小立就往里塞一回。几经折腾,小立惊奇地看到盈云的屄里淌出了一滴清亮亮的水珠。他当然不知道盈云的屁眼和阴道都是敏感部位,而且她又有被虐倾向,被他这麽弄,盈云已经行将崩溃了。
小立用手指抹去骚水,在鼻口闻着,好香,不像屁眼那麽臭。他又把手指抠进盈云的阴道,摸到了里面的瓜子,但最令他感到奇妙的是,手指在屄里进进出出十分顺溜,不像屁眼那麽紧巴巴的乾涩。
小立已经悟出了什麽,他拿起油瓶,打开盖,小心翼翼地将一滴油倒在盈云的屁眼上,然後用手指抹匀。这回,再将指头插入美女的屁眼就顺溜多了,小立顿时信心倍添,再度挺起坚硬的小棍棍顶在盈云菊门,猛一用力……
盈云痛叫一声,身体往前栽去,鼻涕眼泪一起流了出来。小立的鸡鸡已经闯入了她的大肠,她痛得咬紧牙关,心中呼唤着:『李立啊,你在哪里?看你儿子干的好事……』
当我听到盈云对我回忆到这里时,我终於知道了,夺去我妻子肛门贞操的竟是一个比她小十岁男孩子,而且就是她情夫的儿子,太不可思议了。
还是回到盈云被少年奸污的那个夜晚。小立把鸡鸡插入後,盈云只觉得屁眼被胀满了,有一种撕扯般的疼痛。她被顶得眼睛都发黑,鼻子也酸溜溜的,腹部更是有强烈的便意,幸亏小立的鸡鸡小,否则,盈云的屁眼非被他操烂不可。
此时,最爽的是小立了,紧小的屁眼裹紧了孩子的鸡鸡,他肆无忌惮地冲击着盈云的直肠,肚子猛烈地撞着盈云肥软的屁股,耳听盈云痛苦的哼哼声,他觉得天底下再也没有比操盈云屁眼更好玩的事了。他在心里笑话着全班男生:哼!你们这些傻瓜笨蛋,一天到晚就知道瞎玩,有谁嚐到过这麽好的东西?
盈云的肠头都被操得翻了过来,双手被捆,让小孩崽子狂操屁眼,这样的耻辱不是任意哪个女人都能经历的,在痛苦和耻辱中,盈云竟达到了高潮,大腿全都湿了。
小立第一次操女人,且一出手就操盈云那小小的肛门,这种刺激他根本受不了,不一会儿,他的小硬鸡鸡就一跳,少年人生的第一股精液射进了他父亲情妇的屁眼中。
这个少年在盈云屁股上又趴伏了一会儿才抽出鸡鸡,他又充满好奇地看着盈云的屁眼,那里粉红的肠头已经翻出,往外流淌着白色的精液。後天就是儿童节了,而在他眼中,美丽的盈云无疑就是他儿童节最好的礼品。
盈云此刻只觉得屁眼里灌满了东西,肚子胀痛,便意更加强烈,她夹紧肛门试图忍住,但是满肚子稀糊糊的东西她根本憋不住。
正当小立睁大了探求的眼睛查看盈云的屁眼时,突然,他听到盈云放了一连串水屁:「嘟嘟嘟……」接着,「噗哧」一声,一股稀粪混合着精液、血液喷了出来。这全是因小立太没经验了,操女人屁眼,怎能不先为她灌洗肠子呢?
大便失禁的盈云觉得自己丢尽了脸,埋头於褥单上痛哭失声。此时,屋内到处弥漫着熏人的臭气。
泄过身之後,小立恢复了理智,他也害怕起来,忙解开捆绑盈云的健美裤,并用其帮盈云擦净沾满臭粪的大屁股。
盈云止住哭声,抬手就要打小立,然而,当她看到小立那恐慌的眼神时,心就软了,她一把搂住小立,又哭了起来:「小立……你真是……害死我了……呜呜……」
小混蛋也知道去哄慰盈云:「别哭了,姨。谁让你那麽好看了,都让人受不了?千万别告诉爸爸,好吗?」
「你这个小坏蛋……小畜生……无赖……臭流氓……你可把姨害惨了……呜呜……」盈云好像有许多委屈要哭诉,怪的是尽管倍觉耻辱,心里却没有痛恨小立,反而有点未满足。
她握住小立沾了臭屎的小鸡鸡,虽然她依旧哭着,但说出的话已经很可笑:「这是什麽破烂东西……呜呜……割了扔到厕所里……省得害人……你说……姨好不……」说着,还把臭鸡鸡含在了嘴里。
後来我们结为夫妻後,我曾问她:「小兔崽子强暴了你,你为什麽还要对他好?」
盈云的话差点没气死我:「谁让他是李老师的儿子了!」
那天夜里,被操出大粪的盈云撤换了小立床上的被褥,又重新洗了澡,二人竟然睡到了一个被窝里。小立搂着盈云,并在她引导下将硬鸡鸡插入了柔软湿滑的阴道中。於是,小立认知了一个全新的天地,他一下子就见识了关於女性肉体的许多知识,原来女人的屄才是真正挨操的地方,难怪人们叫骂时最恶毒也是最常用的一句就是:「操你妈的屄!」
小立操着盈云的嫩穴时,心里就想:『姨将来会是哪个宝宝的妈妈?我现在正操着她的屄呀,等她有了自己的孩子,那我操的不就是那小孩妈妈的屄了吗?这不就叫操他妈的屄吗?』这个小恶棍,一边操着我未来的老婆,一边还嘲骂我未来的孩子。
李立外出这几天里,小立夜夜钻入盈云的被窝,操她屁眼、插她玉穴,把个小兔崽子爽得神魂颠倒。然而,操屄也是一柄双刃剑,小立虽然夜晚快活,但白天上课却无精打采,满脑子想的都是盈云的大臀和肥屄,心里像长了草一般,只盼着尽快下课回家与盈云大战。其结果是,学习成绩迅速滑坡,由过去全班数一数二,变成了後几名。
老师见状着急了,让他把家长请到学校,他居然将盈云带来了。
老师看到盈云哭笑不得,问道:「你是小立什麽人?你们之间到底谁大呀?」
盈云说:「我是孩子的继母,我会督促他认真学习,把成绩追回来的。」那时,盈云的阴道里还在流淌着小立的精液呢!
当天,盈云就与小立约法三章:不写完作业不许碰她;每天当她的面加写二十道数学题、背诵三篇语文课文;每天盈云检查作业,发现一处错误,罚写二十遍,如不完成,盈云将拒绝和他同床。小立为盈云的小屄而努力学习,凭着他的聪明劲,几天就将成绩赶了上来。
不久,李立从东洋归来。离家已经一个多月,早就憋坏了他,回来当日,他不顾旅途劳顿,连操了盈云三次,几乎精尽人亡。
李立绝不是傻子,他发现了盈云屁眼异常,显然他不在家时,情人的屁眼被人爆了。
李立失神地望着残破的菊花,一向温文尔雅的他也火冒三丈,他双手卡住盈云的纤细粉颈问道:「告诉我,这事是哪个混蛋干的?要是你敢说谎,我就掐死你!」
盈云说:「快放开我……我……上不来气……」如果那夜她不说谎,也许真的会被老师掐死。情急之下,她脱口而出:「还不是劳尔干的嘛!」
臭丫头,快乐时她不会想到我,死到临头才抓我当救命稻草,把屎盆子扣到我头上了。
她骗李立说:「劳尔骗人家去他宿舍,说是把我们过去的合影照送给我,哪知他心怀诡计,把人家……」
李立尽管还气愤着,但听说是我爆了盈云的菊门,他也就不再追究了。毕竟,是他把盈云我身边夺走的。
盈云菊门被爆,深感愧对李立,她只好又用嘴裹李立鸡巴,又用双乳夹他阴茎,甚至用两脚搓他肉棍,让他一次次把精液射在她体内,直至李立精尽身软。
後来,这个家里就有了奇妙的关系:父子二人都成了盈云的情夫。小立放学回家後,但凡盈云独自在家时,他就要抓紧时间操盈云一顿。而晚上,盈云却陪伴他的父亲,被他爸爸灌精。
有时,盈云在厨房做饭,李立在房中看书,小立就会趁父亲投入书中不能自拔时赶紧溜进厨房,搂住盈云连亲带抱。这时盈云会提醒他:「小心,我的小祖宗,别让你爸爸看到!」不少夜晚,小立会偷摸穿着盈云的健美裤或丝袜,听着隔壁父亲操盈云的声音而打手枪。
李立喜欢盈云的无毛屄,但三天两头刮一次太麻烦,他也怕把盈云的嫩屄刮破,便特意打越洋电话,托一个在美国访问的朋友捎回一瓶脱毛药液。李立在盈云外阴涂抹数次後,盈云阴部的毛囊坏死,她就永远成了光板子。
从大二直到大四上学期,盈云与李立同居了近三年,她将自己最美好的青春时光奉献给了李立父子,她还打算陪李立直到永远。但是李立却根本没有那个想法,眼见盈云即将毕业,李立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快摆脱她!免得日後生麻烦。反正已经玩够这个小美人了,也该换换口味了。
李立到底是能人,居然与法国方面取得联系,得以出国。他再三哄骗盈云,说是出国机会难得,必须走,希望盈云理解云云。为此,李立还把儿子送到前妻那里。前妻现在混得也不错,有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对她惟命是从,这女人得知李立是为甩掉小狐狸精而出国的,便全力支持,收留了小立,以解李立後顾之忧。
盈云是个高傲的姑娘,见李立绝情,她也不纠缠,於是,他们分手了。
盈云回到我身边,居然端着架子问我是否原谅并且接受她,我兴奋得连连点头,竟然说不出话来。平静之後,我才告诉她:我百分之百愿意接受她,但未必会原谅她,全看她今後的表现了。
我们分手三年,再次紧紧拥抱,我激动得浑身颤抖,鸡巴硬得差点把裤裆顶穿。
这就是我和盈云新婚之夜,她对我讲的爆菊经过,我也知道了她屁眼被破处的谜团。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如何呢?我要说的是,事件主线绝对真实,许多细节是我虚构和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