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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公妻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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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盈云婚礼後的第二天,便开始了期待已久的蜜月之旅,目的地--长白山麓的一座小县城,也就是朴玉莲的家乡,这是婚礼之前就早已商议好的。

原本,我们夫妻打算去上海、北京这样的大城市,或九寨沟、张家界这样的风景名胜渡蜜月。可是,得到我们的婚礼请柬後,远在海南的晓东和近在长春的金国哲便先後打电话给盈云--他们毕业之後,与盈云保持频繁的电话联系,却从不跟我通话,这两个色鬼。

在电话中,晓东力邀我们去海南渡蜜月,说是北京和上海人流太多,乌烟瘴气,毫无意思。他在海南经营的公司效益不错,我们若去海南,一切费用由他承担。而金国哲却力劝我们去长白山的那座小城,说是他可以借出单位的面包车,一路拉着我们去,途中看哪里好玩还可以停车玩一玩。住处就更不用愁了,我们可以住在他女友朴玉莲的父亲家。

中韩建交後,玉莲的母亲就去了韩国探亲,这一去却未再回来。人虽未归,钱却没少往家邮,玉莲的父亲用这些邮回的钱开起了家庭旅馆。近年来,到这座小城游山玩水的游客渐多,开家庭旅馆正对路。

金国哲说他曾经带旅游团队去过那座小城,风光绝不输於九寨沟或张家界。而且气候凉爽宜人,若是这时候去海南或什麽上海、北京,还不被烤成乳猪了?更何况那里的山上有诸如软枣子一类的野果,水里有味道鲜美的熬花鱼。山清水秀,有吃有住,还可去乡下劈苞米、摘水果,其乐融融,不用我们花一分钱。

於是,盈云都没犹豫,就接受了金国哲的建议,她喜欢那种清净幽美的小地方。只要她定下的事,我是无权反对的,在我们二人世界里,这个娇小的、弱不禁风的小女子,绝对是我这个壮汉的顶头上司,我对她只有言听计从的份。

晓东夫妇以及贺军得知我们的蜜月计划,又听金国哲将玉莲的家乡描述得如仙境一般,便也竭力要求与我们同行。盈云居然拍着巴掌表示欢迎,还说人多热闹,有什麽事大夥也好互相照应,於是,这几个家伙加上金国哲和玉莲这对恋人便成了我们的蜜月旅伴。

我们的二人世界,凭空挤进这些猛兽,他们的司马昭之心,一目了然。我的心里虽然不爽,可盈云却兴高采烈,只要她高兴,我又有何理由表示不满?尚未结婚我就成了「妻管严」。

於是,婚礼次日,我们一行人启程出发了。开面包车的司机是金国哲单位的小王。上车後,我本想与我的新媳妇同座,可是王琴却说:「还是我和盈云姐坐在一起吧,咱姐们有好多话想唠呢!」不由分说,便将盈云拽到了後排三人座位上,她还同时把朴玉莲也招呼了过去。

这样,後排座便是三个女子的天下了,盈云坐在中间,她两旁是王琴和玉莲。

男生座位则是这样分布的:金国哲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晓东、贺军坐在三个女士前排的双人座上,我只好独自坐在第一排座位上。

汽车上路後,後排座位上的女人们便活跃起来,叽叽喳喳、嘻嘻哈哈,好像麻雀炸了群,热闹非凡。晓东、贺军被女人们的调笑声搞得心里像长了草,便回头与女人们调笑,尤其是逗我盈云。我既然独占前排座位,便也乐得伸直双腿,横放在车座上,背靠车窗,斜眼注视我妻子盈云那边的情况。

果然不出我所料,几个女人笑闹了一会儿,王琴便嬉笑着向我娇小的妻子大举进犯了。她一会儿亲我老婆的脸蛋,一会儿把手伸进盈云裙子的领口里摸她的乳房。玉莲也不是老实人,她的手在盈云穿了丝袜的大腿上乱摸,还夸赞我盈云大腿长得美。真不知这些女人为何也对我盈云如此感兴趣。

後来,我发现朴玉莲竟把手伸进了盈云裙子里,想必我爱妻的阴部已遭到了冒犯,我的鸡巴不由自主就硬了起来。盈云也不跟她们生气,还「咯咯」直笑,似乎对於这两个比她还年轻的女子的猥亵感到受用。

司机小王可能在後视镜里看到了後排情况,先是抿嘴笑,後又与金国哲悄悄说什麽,金国哲回头看了一眼,还对他女友伸出了两个手指,做出「v」字状,然後又对小王耳语了几句,小王便直笑。想来他们在议论和评价我的老婆吧?

王琴不仅对我盈云动手动脚,同时嘴也不闲着,她先是夸赞我盈云相貌好、皮肤好、性格好,然後夸她老公,说我有多麽英俊……说到兴奋处,这娘们便口无遮拦了,居然问道:「盈云姐,你说说,是我老公操你操得爽,还是你老公操你操得更舒服些?」

这番疯话将全车人都逗得笑翻了天,我们夫妻也倍觉尴尬,车上可还有我们不太熟悉的司机小王啊!

我终於忍不住了,对王琴没好气地说:「王琴,你少扯犊子行不?把我惹急了,我当着晓东的面揍你!」

盈云也迎合着我:「就是,死王琴,你怎麽尽说混话?」

王琴依然笑着:「怕啥?这点事谁没经历过?再说,不说不笑不热闹,咱们不逗你们新婚小夫妻逗谁呀?」接着便去咯吱我盈云:「小贱货,你敢骂我说混话?」

盈云被王琴咯吱得受不住了,笑得浑身瘫软,倒在旁边的玉莲大腿上。玉莲也不放过我妻子,同样在盈云身上乱咯吱。我想上前帮我妻子一把,可晓东、贺军等人却说:「二哥,女人之间玩玩闹闹,咱们男人就别参合了,谁参合谁不是人!」

我新婚娇妻怎麽抗得住这两个强壮女子的折磨?她完全垮掉了,浑身瘫软如泥,连连告饶:「我……喔……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吗?」

王琴说:「那好,咱们问啥,你得答啥,不老实回答,咱们就还咯吱你。」

盈云吓得赶紧点头。

於是王琴放肆地问:「快回答我刚才问的话,我老公和你老公,到底谁操你更爽一些?」

可怜我的新媳妇害怕再受折磨,只好羞红了脸说:「两种感觉嘛,各有千秋呗!」惹得一车人又哄堂大笑。

路途遥远而漫长,女孩们闹够了,便打起瞌睡来。盈云头倚在王琴肩上,闭上美目,看样子睡着了。因昨夜与盈云大战数次,我的困劲也上来了,不觉歪在座位上,昏昏沉沉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被车上的异样动静闹醒了。听声音,好像我盈云在呻吟,微微睁开眼睛,我的天啊!我的新娘子就在我後边,一只手扶着前排座位的靠背,满脸陶醉样,身体向上一颠一颠的,好像奔跑的小鹿。原来,是晓东正把她抱坐在大腿上,鸡巴插在她的屄里操她呢!盈云的丝袜已滑至脚踝,短裙也被撸到了腰上。

盈云被晓东插屄干着,她的另一只小手却握着贺军的鸡巴快速套弄,贺军鸡巴已涨成紫黑色,上面的青筋都要爆开了。这也太淫靡了吧,我只是打个盹的工夫,这些家伙就开始对我老婆大动干戈,真把我的新娘子当成公共厕所了。

盈云发现我已醒来,也并没有表现出不好意思,她轻唤一声:「老公……」便把扶在座椅靠背上的手臂伸过来搂住我的脖子,小嘴凑过来跟我接吻,芬芳的口液令我浑身激情汹涌。

就这样,盈云下身插着晓东的肉枪,右手握着贺军的鸡巴,左臂则搂着我接吻……一个女人,同时伺候着三个男人,她的蜜月之旅实在够淫乱的。可更加淫乱的事还在後面。

不久,盈云浑身抽搐,咬紧了牙关,显然她高潮已至。晓东也抖动着身体,看起来是在盈云体内射了。

果然,晓东大口喘着,对贺军说:「呃……我操……好过瘾……」然後把盈云抱离下来,推给了贺军。贺军接过盈云,将她抱坐到自己大腿上,被盈云撸硬了的鸡巴「噗」一声正好插进我爱人的屄里。盈云轻轻「喔」了一声,又开始享受另一个老同学的抽插,同时,她伸出小手帮晓东揉着沾满精液和骚水的鸡巴,以至於根本就不再想和我相吻了。

贺军也在我妻屄里射精後,盈云坐到了我身边,我抚摸着她被操肿的阴部,那里已经湿成一片,阴唇张开,往外淌着精液。我有些心疼地吻着她,下身长枪硬了起来,真想也干她一炮,但看见小王在後视镜里注视着我们,也就罢了。

汽车驶到一条小河边停了下来,小王说:「大夥方便一下。」盈云听了,赶紧让我从包里拿出一些卫生纸,她要清理一下自己沾满精浆的阴部。

停车的地方风光不错,小河婉转流淌,岸边树木丛生。女子们结伴去了树林方便,男人们就在路边随地解决了。我的一泡尿早已憋了很久,「哗哗」的撒了很长时间。待我系好裤带,却发现男生中不见了金国哲,这小子能去哪里?

不久,另两个女子也从林子里钻了出来,但是盈云却没有出来。大夥张罗着上车,好赶到前面的镇子吃午餐。我问王琴道:「盈云呢?你们不是一起去方便的吗?」

王琴摇头说:「谁知道,一进树林,我就没再注意她,还以为她先出来了呢!」

等了好一会儿,才看见金国哲和盈云一起从林子的另一头出来了。盈云走路时,好像腿都要叉开,屁股扭得厉害,而她裙子後面也沾满了草绿。真他妈的,这一会儿时间,金国哲都把我老婆操了,这个新婚蜜月之旅,盈云到底属於谁?一想到这个问题,我的阳具就硬了起来。

汽车重新上路後,我决不许他人再动妻子了,而是让她坐到我的身边,我搂着她,二人紧紧相依。王琴等人见了,就大声起哄,故意令我们难堪:「盈云,你刚才干啥去了?咋和老金一起冲树林里出来的?」、「劳尔,你摸摸你老婆下边的小嘴,看看她刚才吃了什麽?」

「……」我无言,还用摸吗?我早就知道盈云下边在流淌什麽了。我对晓东说:「晓东,管好你老婆,她再胡说八道,别说我消她!」

晓东一脸无辜状说:「二哥,我管得了她吗?你要想消她,就往死里消她。」

王琴叫道:「晓东,你个王八蛋!」然而,晓东又对我把话一转:「反正你是大老爷们,好意思打女人吗?」

盈云笑道:「这样的女人非打不可!」

王琴一听,又来劲了:「嘿,我这样的女人非打不可,你那样的呢?二哥,最该打是不是盈云呀?不过,我知道你最舍不得打她。」她说的倒是不假。

互相逗过之後,大夥疲乏劲又上来了,纷纷打起盹来。我因为和爱妻坐到了一起,竟格外精神,想起王琴刚才说过的话,我真把手伸进盈云裙底摸她的屄。

隔着丝袜,我就摸到她的屄湿湿的,甚至可以闻到精液味。盈云在我的摸索下,情不自禁地哼哼起来。小王通过後视镜注视着我们,显然,他希望看到更多的内容,但是他失望了,我并没有对盈云继续下去,毕竟小王和我们不太熟悉。

面包车继续行驶约一个小时,停在了二道甸子镇,我们找了一家稍高档的酒楼,进去用餐。酒楼老板将我们引到一个包间里,我先去了趟洗手间。待从洗手间回到包房,屋内的情形令我又好气又好笑,好气好笑中,又有几分自豪。

为何?只见我美丽的新娘子坐在靠窗口的位置上,扭头望着窗外,旁若无人地嗑着瓜子儿。而几个男生,却在面红耳赤地争抢着座位,人人都欲挨着我盈云落座。

司机小王显然已占得了先机,他坐在了盈云的左手边。贺军想挨着盈云右手边坐下,却被身强力壮的金国哲拎着後衣领拽开。金国哲刚想坐到我老婆身边,晓东从後面抱住了他的腰,硬是将他拖开……

而另一边,贺军又在向小王作揖,恳求换座,小王当然摇头拒绝,并指向王琴那边,示意贺军挨着王琴去坐,贺军却说:「我才不去呢,要去你去呗!」

另外两个女子受到冷落,脸上好似挂了霜,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她们默默地在一旁找了座位坐下,醋意十足地旁观着男人们为了盈云而进行的座位争夺战。

看起来,女人们都希望受到男人青睐,因此,大多数女人骨子里是淫贱的,只看男人是否给她们的机会,只要她们有机会,多半都会红杏出墙。给她们机会的一是自己的丈夫或男友,只要他们有心胸,希望女人快乐幸福,也希望自己的生活不那麽平淡,便会容许自己的另一半在婚姻之外有一些艳遇。

但是,光靠自己男人给机会还远远不够,关键是要看别的男人是否给她们机会。一个女人只要长得还可以,别的男人是会给她们机会的,这个机会就是其他男人对她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但是如果一个女人的相貌、身材、举止处处不顺眼,她自己的男人再大度,别的男人恐怕也不会给她机会。

因此,红杏出墙也需要有本钱。大凡对女子贞操看得比命还重的男人,他们的妻子或女友一般都是其貌不扬,否则,他们也不会找这样别人看着恶心的另一半了。而有淫妻情结的男士,他们的另一半多数比较出众,所以才甘愿戴绿帽。比如眼下,最悲哀的应该是王琴和玉莲,男人对她们居然视而不见,却为了我妻子而争得汗流浃背。

我妻子对这一切则漠不关心,似乎男人们的拉扯与她毫无关系,她眼睛一直望着窗外,小樱口有滋有味地嗑着瓜子儿,从容淡定,高傲至极。

我见屋里实在混乱,弄不好一会儿大家会为了我老婆翻脸,便厉声道:「够啦!瞎闹什麽?让外人笑话不?都给我让开,我的老婆,我才最有资格坐在她身边!至於她的另一边嘛,就让小王挨她坐吧,人家毕竟是我们的新朋友,又辛苦了一路。」

小王连忙对我点头:「多谢姐夫!」

晓东却叨咕着:「你们两口子天天在一起还没够?连吃饭也要挨在一起,看我,就是不想坐在王琴身边。」

王琴终於忍无可忍,满腔妒火藉机喷发了,她一拍桌子:「放你妈的屁!从打来参加婚礼,你他妈的眼中就没老娘了。我操你妈的,人家媳妇好是不?不想过了是不?不想过就离,看盈云要不要你!」

晓东先是被王琴的突然发威吓得浑身一抖,随即也不甘示弱了:「离就离,能鸡巴咋地?」

大家一看这小两口为了我老婆即将火拚了,连忙好言相劝,我也责备他们:「什麽离不离的,才结婚不到一年,这种话怎麽能挂在嘴边?你们当这是小孩过家家吗?好了,现在自带女人的都回到各自原配身边,贺军暂时耍单也不要紧,一会儿让每个女士都给你敬杯酒好了。」

贺军笑道:「可我想跟盈云姐喝两杯。」直到这时,盈云才把脸转过来,现着迷人的笑容说:「美得你,才不跟你喝呢!」

在我的安排下,大家各自归位,晓东、金国哲都闷闷不乐地坐到了自己女伴的身边。这样,我的左侧就是盈云,右侧则是贺军;而盈云的右边依旧是小王。

看到小王一脸满意神情,就知道这小子对盈云动念头了。我故意对老婆说:「盈云,小王今天最辛苦了,你要照顾好他!」妻子点头说:「那是肯定的。」

小王乐得小眼睛眯成了两条线,也无需盈云照顾他,他倒向我爱妻大献起殷勤来。听,他在甜言蜜语问我老婆:「姐,你想喝点啥?」

盈云像个娇小姐似的柔声细气道:「人家想喝酸奶嘛!」顿时,屋中全体男人齐声唤:「服务员!」

服务员以为发生了什麽事情,赶紧从外面进来,几个男子又叫道:「有酸奶吗?」其中小王的声音最为嘹亮。

服务员忙说:「有!有!」於是在大夥的吩咐下,一溜小跑去取酸奶了。

王琴酸溜溜的哼了一声,望着盈云说:「想喝酸奶吗?那还不容易,早吱声嘛!」边说,边掂了掂自己的大奶子:「看,这不有的是?想喝多少喝多少,撑不死你。」

众人「哈」一声大笑起来,盈云也笑得流出了眼泪。小王见状,忙递过一张纸巾给盈云,我老婆接过来,擦去了眼边的泪。

酸奶很快就上来了,小王又忙活着帮我盈云开启酸奶、擦杯子,然後将酸奶倒进杯子里。谁料他美女当前,兴奋过度,紧张过头,手一抖,居然把酸奶洒在桌子上一些,他赶紧又用餐巾纸擦净桌面,还关切地问盈云酸奶是否溅在她身上了,盈云含笑说:「没有。」他这才甜甜地对我妻说:「姐,快喝吧!」

另几个男人眼巴巴看着小王对我老婆大献殷勤,不觉醋意大发,说话时也含了酸溜溜的嘲讽之意。贺军说:「人家老公在旁边呢,哪轮得到你得瑟呀?」晓东也说:「小子,别想入非非呀,二哥可不好惹。」

小王脸都窘红了,幸好善解人意的盈云为他解了围:「你们别这样嘛!说得小王都不好意思了,你们咋一点老大哥的风度都没有?」接着她挽住我胳膊,头倚在了我肩上,香甜的气息扑鼻而来,只听她说:「看我老公多好,我就喜欢这种大海一般的男人,这才叫真男人呢!」几个小子面面相觑,不再说什麽了。

盈云又对小王说:「小王,别往心上去,他们就是爱开玩笑。」小王感激地点了点头。盈云又说:「小王,等吃完饭上路时,我坐你旁边好吗?我想跟你学开车。」

小王受宠若惊,连连说:「好,好……」

盈云又甜甜地问我:「二哥,人家想跟小王学开车,你同意吗?」

我没回答她,而对小王说:「小王,二哥求你一件事。」

小王忙问:「什麽事?姐夫。」

我说:「希望你能教我老婆开车。」

小王笑得眼睛又眯成了小缝,其他人再度冷嘲热讽起来:「看把小王乐的,嘴都合不拢了。」

这时,酒菜上桌了,於是开宴。

小王依旧对我妻子大献殷勤,只顾将好菜往盈云的小碟里夹。贺军见状也不甘示弱,夹起鸡大腿隔着我就往盈云的碟子里送。晓东也夹起冷盘中的酱牛肉递给盈云。金国哲则把扇贝夹给盈云,口中还说:「男吃海参女吃贝,这是有讲究的。」

身为盈云新婚丈夫的我,看到这麽多男人宠我娇妻,我不知是应该自豪,还是应该吃醋。不过已经有人吃醋了,那就是另外两个女士。

朴玉莲虽憋了一肚子气,但他们族人素有男尊女卑的传统,因此不便当场发作,只是小声嘀咕:「哎呀妈,以後我可不跟你们一起旅游了,太伤自尊了。」

王琴则不管那一套,她满嘴粗话秽言:「操,老娘差啥?你们他妈的就不能给我夹菜?」

晓东忙陪笑道:「老婆大人息怒。」说着,从酱牛肉的冷盘里夹起一小片摆边用的黄瓜片,往他老婆碟子里送,一看就知道在逗王琴玩呢!

王琴没好气道:「滚,谁稀罕吃这破玩意。」拿起小蝶躲避着。晓东没想到王琴会来这一手,筷子一松,瓜片掉进了王琴前边满是啤酒的杯子,瓜片在酒水中飘飘浮浮落进杯底,杯中的啤酒泛起一串细小泡沫,惹得人们又是一番大笑。

看罢晓东两口子瞎闹,我侧脸看了一眼盈云,这一看不要紧,我竟发现了新情况。只见桌下,小王的腿正哆哆嗦嗦着,胆怯地试探着逐渐向我妻盈云的腿靠拢。我不动声色地留意着,只见小王的腿距离盈云的丝袜腿越来越近了,最後,靠在了一起。

只听我盈云轻轻咳了一声,小王桌下的腿立刻逃离了,看来他还是有所顾忌的。不过,很快他的腿又开始慢慢靠近目标,显然,盈云的诱惑大於他的胆怯。

终於,二人的腿靠在了一起,小王这次未再退却。我斜了老婆一眼,她好像什麽也没发生,不动声色地吃着菜、呷着酒,跟其他人谈笑风生。

我将手搭在盈云的另一条腿上,摸着丝袜下的玉腿,光滑而柔软。我贴在她的耳边说:「云云,又想越轨了吗?」

老婆轻轻打了我一拳,小声而亲昵地说:「二哥,你这麽宽容我,我可不能再过份了,因为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再说,无论长相、身材,还是身份、地位,这个小伙子和你都不在一个档次。」

我问:「你真的因为成为我老婆而变纯洁了?那麽刚才车上车下和晓东、贺军、老金他们又是咋回事?」

盈云的脸羞红了,她的声音也更轻了:「老公,他们不是……老同学吗?他们早就……跟人家……有过嘛!真的,二哥,我今後一定不再过份了。」

她的话竟令我感动起来,心里涌过阵阵暖流,可是往下一看,嘿嘿,小王的腿仍在紧紧靠着她的腿。

酒足饭饱後,我们再次上路。在午餐时遭遇尴尬的王琴和玉莲,对盈云已不再热情,甚至不搭理她了。女人啊,可真爱吃醋。盈云也像个骄傲的女皇,『你们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们』,她心里一定是这样想的。她看都不看另两个女人就抢先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上,金国哲见状,只好在我身边坐下了。

汽车发动後,驶上了公路。小王兴致勃勃,不厌其烦地向盈云讲解着驾车要领,这一路,他的兴奋状无法掩饰。而其他人由於没有了盈云调情,一个个直打蔫。

傍晚时分,我们才抵达目的地,玉莲的父亲和姑姑已经备好丰盛的家宴迎接我们了。进屋便是有别於汉族人家的通屋大炕,炕上摆了矮桌,玉莲的姑姑拐着小短罗圈腿,忙里忙外。我看到玉莲家中还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一问方知是玉莲的弟弟朴范虎。

玉莲的父亲老朴十分热情,招呼我们落座,我们就盘腿坐到了炕桌前。桌上烤炉中炭火正旺,几大盘煨好的牛肉和土豆片只待我们烧烤。还有熟狗肉,老朴称,知道我们今天光临,他早上特意到乡下买了一只狗,勒死剥了皮,炆熟了等我们抵达。都说狗肉上不了席面,可是这里,狗肉却是待客佳肴。此外还有辣白菜、苏子叶、狗宝咸菜、明太鱼……真是丰盛。

按照这里的民族习俗,女人本该坐到旁边的小桌上,但老朴很开通,他说:「你们都是贵客,就按你们大地方的习惯,不分男女老幼,大家坐到一起,同吃同乐吧!也省去不少麻烦。」这样女生们也得以上了正桌。

老朴得知我和盈云是新婚夫妻,忙说失敬,请我们坐到他身边。我坐在他的左手,我妻子坐在他的右边。而小王又坐到了我盈云的另一边,这小子对我盈云真是异常眷恋啊!

望着满桌佳肴,我们早已垂涎,但还是按照当地族群的传统,大家先向老朴敬酒,因为他是长辈。敬酒之後,老朴先吃了第一口菜,家宴便正式开始了。

这个族群的人生性好酒,且一喝就醉,醉酒之後常常忘乎所以,尤其是对女性非礼。因此在东北,若是单位里有几个这个族群的人,领导往往不敢搞会餐,生怕有人会耍酒疯。

果然,酒过几巡後,老朴已现醉态,再不似喝酒之前那副温文尔雅状了。他开始击掌高歌,都是他那个年龄的人熟知的他们族人的歌曲,且听:「红太阳照边疆,青山绿水披霞光,长白山上果树成行,海兰江畔稻花香……」还有「千条江河归大海,万朵红花向阳开,延边人民无限热爱伟大领袖毛主席……」当然也少不了《桔梗谣》或《阿里郎》什麽的。

盈云客气地为他鼓掌,老朴就更加忘乎所以了,甚至向我老婆卖弄起来。他唱《桔梗谣》时还站了起来,口中继续唱着,手则舞之,足之蹈之,兴奋之余,还把我美丽娇小的新娘子拉了起来,与他共舞。

我盈云素有艺术细胞,从幼儿园直到大学,一直是文艺骨干,上小学时,电视台还找她拍过广告片。若非因她个子小,恐怕早就是专业演员了,所以跳舞对她而言,小菜一碟。只见我妻随着老朴歌唱的节奏,轻盈地舞动起来,好似蝴蝶翻飞,更像天使下到凡间,在座的人无不鼓掌叫好。

跳来跳去,老朴忽然抓住盈云的一只手臂,用力一拉,盈云就跌入了他的怀中。手触我妻柔软的腰肢,老朴酒醒了几分,忙红着脸说:「失态了,失态了,不要见怪。」

他拉着盈云坐下来继续喝酒交谈,大夸盈云舞跳得好,问盈云是干什麽工作的。听说盈云是老师後,老朴说,他下海开家庭旅馆前也曾是初中老师,没想到和盈云一样,同是园丁,於是就好像找到了知音,更要向我妻子卖弄一肚子学问了。

他问盈云:「姑娘,喜欢听《阿里郎》吗?」

盈云也作出一副可爱状:「爱听呀!好听极了。」

老朴又问:「知道『阿里郎』三个字是什麽意思吗?」

王琴抢先答道:「肯定就是一个名叫阿里的帅哥呗!」

老朴都不屑於瞅她一眼,仍盯着我老婆问:「姑娘,你说说看。」

唉,没办法,跟我盈云同行,任何女人都会黯然失色,大伤自尊的。

盈云那麽懂事,当然要给足老朴面子,她说:「朴老师,我一看您就是大学问家,您讲给我们听听吧!」

老朴似乎就在等这句话,於是,他笑眯眯地讲了起来,说是阿里并非什麽帅哥,而是一个小姑娘,就像「张老师」一样的美女,所谓「张老师」,当然指的是盈云了;「阿里郎」,顾名思义,就是阿里姑娘的郎君。

老朴谈兴大起,给我们讲了一个流传已久的故事:说是与我们相邻的那个半岛,在李朝时期,有个青年受到地主老财迫害,逃进深山,靠狩猎为生。一次,青年追赶受伤的野鹿,直至天黑,野鹿没寻到,只好投宿山中一个老樵夫家。

老樵夫有个女儿,名叫阿里。阿里在山中与父亲相依为命,突然见到一个出众的小伙子,自然春心荡漾,二人一见倾心,不久就结婚了。

但是倭寇入侵,几乎占领整个半岛。邻邦天朝大明震怒,急派辽东兵马渡江援朝抗日。而半岛国王也在全境徵兵,青年顶替了年迈的老樵夫从军了。这一走就是数年,阿里老父病死家中,阿里也以为自己的夫君已战死疆场。

後来,明军在半岛军配合下,大败日军,丰臣秀吉气死,倭寇崩溃,侵略军几大头目被擒,押解天朝的北京斩首示众。这就是半岛历史上着名的壬辰卫国战争。在中国,这场战争被称之为「万历援朝抗战」。这是1945年以前,中国最後一次完胜日本。

战争结束,青年归乡心切,急欲与妻子阿里团聚。谁料地主老财的儿子为寻找青年也来到山中,恰看见独守家中的阿里,地主儿子见阿里颇有姿色,像「张老师」那麽好看,又是独自在家,顿起色心,便强奸了阿里。

正巧青年赶回,目睹了这一幕。仇人相见份外眼睁,青年一刀结果了地主儿子。然而,青年也误以为妻子是趁他远征,不守妇道,红杏出墙,故意与地主儿子厮混呢!一怒之下,他无心听阿里解释,掉头便跑出屋去,愤而离家。

於是,阿里一边追赶他,一边流泪唱着:「阿里的郎君啊,你不要走……」她天天唱,年年唱,直到今天,这支歌仍被人们传唱。

一个民间故事听罢,满屋寂静。良久,盈云给老朴斟满杯中酒,敬献给他:「谢谢朴老师,这个故事太感人了,我们也长了见识。」一旁的朴范虎说:「阿爸基从来没跟我们兄妹说过这麽多话,更没讲过这个故事,盈云姐,我阿爸基真是对你刮目相看呀!」

人们都沉浸在阿里和她的郎故事之中,我却无意间一眼扫到,小王的一只手正放在盈云身後,时不时轻轻贴靠上去,触碰一下我老婆的大屁股。不知是因他动作太轻,还是我盈云感觉迟钝,她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我想,更大的可能是她在听之任之,不愿在这种场合令小王难堪。

看着小王鬼鬼祟祟的举动,我心里一阵兴奋,鸡巴坚硬起来。那是一种既泛着酸意,又有几分甜蜜,更有几许暖意的复杂感觉。这种滋味其实很不错,那些没戴过绿帽的男人是一辈子也感受不到的,我劝所有的为人之夫者不妨一试。

这就是我爱妻的魅力,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充满邪念,也足以令胆小鬼会为了操她而勇气倍增。

我起身向老朴敬酒,懂事的盈云也夫唱妇随,与我一起感谢老朴盛情款待。老朴是爽快人,只要敬酒,便一口全乾,绝不藏奸耍滑。

酒也喝了,歌也唱了,舞也跳了,故事也讲了。这时,玉莲和她的罗圈腿姑姑已端来了打糕、冷面,老朴就招呼大夥吃主食。这冷面是我至今为止吃到的最筋道的面了,老朴介绍说,他的冷面是用白面、玉米面、荞面、榆树皮混合在一起做成的,是最正宗的冷面,真正的传统手艺。

盈云忽闪着美目,津津有味地吃着冷面,并赞不绝口,可她的屁股後边却局势复杂。小王的一只手仍在畏畏缩缩,但又锲而不舍地摸向我老婆丰美的玉臀。而这时候,老朴的手又何尝老实了?居然也绕到那令人眼馋的屁股後边,并大胆地摸了上去……

然而,就在这一瞬,一老一少两个男人的手在我妻子屁股上遭遇了,於是,那两只手好似同时被马蜂蜇了一般,都迅速缩了回去。老朴和小王隔着我的爱妻对视一眼,二人就都心照不宣地红了脸。这一幕更令我倍感刺激,还有多少男人在打我妻子的主意呢?

家宴已近尾声,老朴问大家要不要逛夜市,看看是否有大家感兴趣的山货。人们都嚷着要去逛逛,只有盈云懒懒地说:「你们去玩吧,我今天太累了,想早点休息。」她说的也是实情,这几天她一直挨操,今天在途中还被三个老同学灌了一肚子精液,肯定比在座的任何人都辛苦。

王琴显然不满了,她甚至想就此孤立盈云,免得我老婆处处受人瞩目,她极想充当一回花魁,王琴说道:「你不去拉倒,我们大家去!」

谁知她话音刚落,小王就打了个大哈欠:「那……我也不去了,开了一天车,真他妈的想睡觉。」

贺军一听,也说:「我喝多了,也不去了。」

这麽一来,晓东、金国哲也都瞎编了一些理由,表示不逛夜市了。

王琴见状,憋了一肚子火,她气得脸通红,「哼」了一声说:「你们爱去不去,玉莲,咱姐俩去!」这时,老朴发话了:「算了,你们今天在路上折腾得够呛,尤其张老师又这麽娇弱,我看还是早点休息吧,改日我领你们逛街。」就这样,一场风波平息了。

接着,老朴又吩咐玉莲和金国哲领着我们去旅店房间休息。老朴的家庭旅店房间不少,尽管是旅游旺季,仍能给我们一行人腾出两套房间。

在前去房间的路上,金国哲声称,他今夜准备和玉莲同住在朴家,就不跟我们住旅店了。晓东一听,当时就不愿意了:「少扯,你他妈的占够盈云便宜,二哥啥也没说,你倒舍不得玉莲了。不行,你们两口子今夜必须住旅店,还要向我们献出你的女朋友。」

金国哲为难道:「这……不好吧?你要尊重我们民族的传统习惯,我们的女子是不能跟别的男人那样子的。」

贺军不屑道:「你少来那套,我们都是老同学,不行有任何讲究和藉口。」

我也跟说:「老金,想丢下我们独自去享受吗?要是那样,今後你要是再敢碰盈云,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最後一句话起到了关键作用,金国哲告饶了,显然他舍不得我老婆:「行了行了,我就豁出去了。其实我也不想去玉莲家住,是玉莲逼我这麽安排的。」

我说:「那你还不赶紧去做通玉莲的工作?我们哥几个也想嚐嚐鲜呢!」

金国哲说:「你们先往前走吧,我马上就过去。」他放缓了脚步,等候落在後面的三个女生。

我们听到他嘀里嘟噜对玉莲说着什麽,而他的女友则尖着嗓子说:「不,不可以!你怎麽能这样呢?」

金国哲来了倔脾气,语气强硬起来,哇啦哇啦又一通嚷嚷,朴玉莲软了下来,应着:「嗯,嗯……」说到底,这个族群的女人还是比较顺从的。

金国哲大步赶上我们,颇为自豪道:「搞定!」我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妈的,这小子肩膀真结实,难怪那麽有劲,动不动就把盈云举起来。

所谓的家庭旅店,与老朴家也在同一院落中,是民居式的,屋内风格也是如此,进屋就是大炕,鞋子脱在门外。我们这些男人住一个房间,三个女士住在我们对门的另一个房间。

进了屋,还没等坐定,贺军就急不可待地提议去女生房间玩个通宵,众人一致响应,尤其小王,更加积极。这些家伙都惦着操我妻子呢!

大夥正欲往外走,晓东忽然说:「都等一下,我有点事跟哥几个商量。」我们望着他,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

晓东未曾开口,脸先红了,他也知道不好意思。只听他吞吞吐吐道:「咱们都是好兄弟,我就有啥说啥了。其实……王琴也是个挺好的女人……说实在的,我挺舍不得她被人……糟蹋……可是今天……算我求你们了,你们能不能……也跟我老婆……玩一玩?别他妈的光盯着盈云!这几天……王琴一直跟我鸡皮酸脸的,都是因为她太受冷落了。那麽要强的一个女孩子,受得了你们这些人的……无视和怠慢吗?」

听罢晓东的话,我们你望着我、我望着你,谁也不作声。晓东更觉得挂不住面子了:「操,咱家王琴也还拿得出手吧?你们至於这麽牛逼吗?求你们都不肯上?要是没有盈云在这,你们还不为了争王琴而打破脑袋!」

可是依旧无人表态,晓东盯住了贺军:「贺军,想当年,要是没有我,你也操不上盈云,啥叫知恩必报?疾风知劲草,板荡见人心,待会儿到了女生房间,你负责陪好王琴,一定要让她满意。」

贺军点点头:「也好,看你怪可怜的,我就接下这桩苦差事。不过,我不能白操王琴,你必须付我三百元钱,我干她一宿。」大夥哄堂大笑起来。

晓东几乎无地自容:「你他妈的,真叫上赶子不是买卖。白让你打炮,干我老婆,我都没跟你要点什麽,你反倒跟我讨钱。你干了盈云多少回?怕有好几百次了吧?二哥给过你钱吗?」

贺军一笑:「那怎麽能一样呢?就算让我花钱操盈云姐,我也情愿,谁让她是我梦中情人了。」

都是被我那迷人而又风骚的新娘子闹的,居然还有人争着抢着把自己的女人献出来给别的男人干。我说道:「都别闹了,妈的,盈云都快被你们干废了,今晚除我之外,任何人也不许碰她,咱们的目标是--王琴和玉莲!」

听我一说,原本情绪饱满、斗志昂扬的小王打起退堂鼓了:「这样,那……我太累了,就不过去了。」

我说:「这事凭的就是自愿,我们不强求。」

一路上为了盈云尽和小王争风吃醋的贺军又充当起好人来,劝道:「老弟,干啥不去呀?那屋有三个女生呢!就算不让咱干盈云姐,还不行咱看吗?看二哥干盈云姐不也是一种享受?」

听到这番话,小王重新焕发了精神,张罗着尽快去女生房间。

我们来到了女生房间门外敲着门,请求她们开门,王琴的声音传出来:「谁呀?」一听就是明知故问。

晓东装模作样道:「老乡,别害怕,快开门,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是自己的队伍!」

王琴毫不客气道:「滚,少装神弄鬼的,我们已经睡了!」後来无论我们如何叫门,她们也不肯应声了。男人们失落到了极点,一个个垂头丧气悻悻而归。

就在我离开女生房间门前的时候,忽然听到「妈呀」一声,显然是盈云的动静,我老婆怎麽了?

我回过头来,敲打着房门大叫:「盈云,我的小亲亲,你怎麽了?给二哥开门。」

又是王琴的声音传出来:「没事,二哥,你回去睡觉吧,盈云姐刚才做了个梦。」

玉莲也说:「没事的,我们都睡了,不方便给你开门。」

可是我怎麽能放心?扒着门喊道:「盈云,你有事吗?」

盈云的声音娇滴滴地传来:「没事……二哥……你回去吧……」我也只能回去了,可是心里却真放心不下我的爱妻。

直到蜜月结束,回到家中,盈云才告诉我那夜女生房间发生了什麽事情--

原来,几个女生回到房间後,憋了一肚子无名之火的王琴就不给我老婆好脸色。我盈云知道这娘们在生她的气,就好言哄她,还从後面抱住王琴的腰,脸贴靠在她背上说:「别生气嘛,人家又没惹你。」

王琴一扭腰,将我妻子甩倒在大炕上,没好气地说:「婊子,今天我就看你不爽!本来早上坐车时你是跟我们一起坐在後排的,後来为什麽窜到前排去了?然後又跑到你老公身边,最後竟然坐到那个小王旁边了,连瞅都不瞅我们一眼,你是不是欠收拾?」

盈云陪着笑,贱贱地问道:「人家怎麽欠收拾了?」

王琴一把按住我老婆:「你说呢?」然後又喊玉莲:「来,妹子,咱俩今夜趁臭男人们不在,好好收拾她,看她明天还敢对男人们卖弄骚样不!」

盈云知道她们要干什麽了,便挣扎起来:「不,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对待一个新娘子!」

王琴嘲笑道:「别忘了,你是我的女奴,我想怎麽对待你都行!玉莲,这个不要脸的婊子在吃晚饭时还勾引你父亲来着呢,你没看出来吗?」

玉莲听到王琴提起父亲,不太高兴了:「王琴姐,你不会是瞎说吧?她勾引我阿爸基?」

於是王琴就再三挑拨,她提到我盈云和老朴跳舞之类的,玉莲虽不肯全信,但是她也对盈云充满了醋意,收拾盈云同样是她的心愿。

两个今天遭受男人冷落的女子,现在对我可爱的老婆大发淫威了。她们按住我的新娘子,将她剥光,玉莲一屁股坐到盈云的脸上,臊臭气息直扑盈云鼻中。盈云被压得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她扭动着身体,几乎掀掉玉莲,但是王琴又按住了她的双腿。就在这时,我们几个男生来敲门了,王琴和玉莲控制住我爱人,并将我们哄骗走。

就在我要离去时,玉莲有些放松了,盈云趁机用力掀翻玉莲,她深深喘了口气,「妈呀」叫了一声,正巧被门外的我听到了。但是比盈云强壮有力的玉莲马上就又将我老婆扑倒在身下,并骑坐在了盈云的肚子上,两根手指直向我妻子的双眼,做二龙戏珠状,盈云吓得再也不敢出声了。

因此,当我在屋外唤她时,盈云害怕自己受到伤害,只得回应我说她没事。当时,玉莲骑在她肚子上,盈云被压得连气都难得喘出来,因此,她的声音听上去就娇滴滴的有气无力。

听得我脚步声远去,玉莲确信我已不在门外,便坐在盈云的肚子上用力颠起来,口中还喊着:「驾!」好像在驾驭马匹一样。盈云被颠得头昏眼花,「呃、呃、呃」连喘带叫,而骑坐在这软绵绵的肚子上,令玉莲感到妙不可言,她连阴道都湿了。

王琴见盈云被玉莲揉搓得花容失色,直翻白眼,吓得赶紧制止了玉莲:「行了!你们民族的人下手咋那麽黑?别把她弄死了!人家怎麽说也是新娘子,我们只是教训她,怎麽能弄伤她呢?」玉莲这才放过盈云。

盈云犹躺在炕上,揉着肚子粗喘着:「你们……尽欺负人家……全是坏蛋,不理你们了……」她这讨娇的一套,对付男人百试不爽,可对付王琴、玉莲这两个妒火正旺的疯婆子,根本就不好使。

王琴不客气地说:「起来!」盈云坐了起来。王琴的脸上露出胁迫性笑容,「脱掉所有衣服!」

「什麽?」我妻子的阴部震颤了几下,恐惧和羞辱中夹杂着一些兴奋:「王琴,你……疯了吗?」

「我他妈的快被你气疯了,骚货,快把衣服脱掉,要不……我就割碎它!」

盈云此时已经恢复了体力,人也镇定下来,她一边将落在肩头的散乱长发挽起来,一边问王琴:「你凭什麽让我脱衣服?」她尽量使自己显得不那麽狼狈,因为她觉得现在自己毕竟已为人妻了,应该有个端庄样子。

可是王琴就想让我妻子丑态毕露,她在盈云身後解开我妻裙子上的拉链,说道:「凭什麽嘛,天太晚了,该睡觉了,睡觉总得脱衣服吧?」

盈云忆起了上大学时,在晓东家里被王琴摔倒蹂躏,并强行扒去她内裤的情景,盈云的阴蒂又颤动了,大阴唇紧绷并充血。

她脱下了所有衣服,努力装出一副不在乎的神情,可她心里却响起了抗议的声音:『不,盈云,你不能!你现在是劳尔的妻子了,这是你的蜜月!』其实,盈云在每一次被别人玩弄时,心灵深处或多或少都会响起这种声音,但是每一次这种抗议之声都无法主宰她的最终行为。

盈云将短裙叠好,放在自己枕边,心里又响起另一种狡辩的声音:『这就是真正的你!』一这麽想,她的小腹就憋胀起来,小屄也开始发痒了。为了抵抗突然袭来的强大淫慾,她把双腿并拢起来,不想让另两个女人看到她湿濡的骚屄。

王琴对玉莲说:「你把婊子捆起来吧!」颇有力气的玉莲就将盈云反压在身下,将我老婆双手拧到背後,用丝袜紧紧捆绑起来。

王琴将盈云已经叠好的短裙又拿起来,面带笑容命令我妻子:「贱奴,把你的腿叉开!」

盈云虽然知道她要干什麽,但还是照做了。她发现自己下身有异样感觉,不用低头看,她就知道自己的无毛胖屄已经沾满了骚水,那粉嫩的小穴也在向另两个女子表明,她已经准备接受凌辱了。如果谁碰她一下的话,她马上就会达到剧烈的令人羞耻的高潮,但是王琴和玉莲都没碰她的阴蒂。

晓东的老婆把手中短裙抻直,系成一个大疙瘩结子,拎着甩动几下,然後不由分说便塞进了我老婆的屄里,动作相当野蛮。但她却留了裙角布条在娇穴外,这样,她和玉莲就可以随时拉动那露在外面的裙角,让塞满在我妻子屄里的大疙瘩结子卡在她的阴道口,使她感到疼痛。

这是令人难堪的标记,是盈云今天在男人们面前「大出风头」,倍受宠幸的下场。那露在屄外的裙子一角,更彰显出我爱妻赤裸、猥亵的下身,汩汩流淌出骚水,浸湿了她的雪白屁股。

王琴这才心满意足,说道:「搞定!现在谁也不许说话了,睡觉!明天早上你要把这件裙子拿出来,穿在身上,出门站着,让你老公亲眼看到自己的新娘子是怎样的骚货。」

那一夜,我在另一个房间里惦记着盈云,却不知我的娇妻正赤身裸体被反绑着双手,屄里塞着系了大结子的短裙,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煎熬。

一整夜,无论王琴还是玉莲,睡醒之後都要去扯一扯露在我老婆娇穴外的裙角。这种异样的折磨,令盈云六神无主,屄里始终保持紧张状态,被痒痒地刺激着,而双手又被牢牢地绑在背後,想手淫解决小屄痒痒问题都不可能。她有时只好把身体翻成趴伏状,让乳头和阴阜或者小肚子摩擦热炕,以此解痒,但其结果却是慾望更加强烈了,屄也加倍痒痒起来。是夜,她梦中都在期待着无数大鸡巴插进自己的阴道。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明,玉莲出门去侦察,回来後兴奋地告诉王琴:「我看到二哥起来了,他在院里散步呢!」没错,因为想我的新娘子,那一夜我没怎麽睡好,天刚亮就起来了,在院里徘徊许久,就是为了早点看到妻子。

王琴听玉莲说罢,便用力一扯露在我老婆屄外的裙角,大疙瘩结子在盈云窄小的阴道口狠狠卡了一下才被拽出来,盈云痛叫一声,口中直抽冷气。

两个娘们为我爱妻松了绑,她们查看从盈云屄里取出的短裙,已被我老婆的淫水浸透,一拧就「哗哗」直淌水。王琴抖开裙子,令我盈云穿上。

天啊!穿着这件湿乎乎满是褶子的短裙,出去向自己的丈夫展示?那也太丢丑了。盈云扭动着身子说:「我不要!」下身刚被掏空,她感到有些颤抖。

王琴根本就不理睬盈云,她亲自动手把散发着骚味的裙子给我妻子穿上,并再次将盈云双手反绑到身後:「云姐,你真是个坏女人,不听话,不是好奴才,你她妈的应该为此感到羞愧。玉莲,把这婊子的眼睛和耳朵都蒙上,咱们把她带到院子里,让她看不到谁在欣赏她,也听不到谁在嘲笑她。让别人看看,她没穿内裤,只穿了一件骚哄哄、脏兮兮短裙的下身。」说着,王琴用夹子把盈云裙子後摆掀起夹住,使她的屁股暴露在裙子外面。

看看,女人狠起来,比男人有过之而不及。

玉莲用棉球堵住了我盈云的耳孔,还将三个人的三条内裤全蒙在了我爱妻的脸上。两个坏女人将我老婆带出了房间,一直来到旅店门外,她俩探头探脑张望四处是否有人。

这里地处东部,天亮得早,旅客们大多尚未起来。而我也已经等不及了,出院门跑步去了,因此,院中空无一人。

长白山地,夏日的早晨很有几分凉意,穿着湿漉漉的短裙,且屁股暴露在外面,我妻子感到了寒冷,身体颤抖起来,因为紧张和羞耻,她下身「咕咚」一声流淌出许多骚水。

这时,院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玉莲说了句:「来人了!」两个女子便吃吃笑着跑进屋去躲了起来。

令她们感到失望的是,来人并不是我。那时,盈云脸被蒙着,耳被堵着,什麽也看不到听不见,浑身哆嗦着,兀立於门外。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有人从院门外进来了。他一眼就看到了房门口站着一个女人,那女人娇小而丰腴,奇怪的是,她双手被绑,头上蒙着女性内裤,裙摆掀起,露出洁白光滑肥嫩的大屁股。

进来的是个少年,他正是朴玉莲的弟弟朴范虎,一个初中学生。他一看到那女子的身影,就知道是谁了,少年好生纳闷:『这新娘子怎麽了?好怪哟,大城市人真是古怪。』他走近盈云,前後左右围着美丽的新娘子转了好几圈,盈云却无丝毫反应,她根本就不知道身边有人。

少年更加好奇了,眼睛停留在我老婆性感的大屁股上,他看到女人的裙子是湿的,散发着醉人的淫秽气息。在昨晚的家宴上,范虎就觉得这女人比别的女人都美丽,可是他知道,这女人属於别人的,因此可望而不可及,也就没对她动什麽邪念。可是眼下就不同了,这里没有他人,而这女人又蒙着双眼,如此淫荡的样子,不知在搞什麽名堂。

范虎伸出手在盈云眼前晃动几下,盈云仍无反应,范虎松了一口,知道美女确实两眼一抹黑。於是他鼓起勇气,加倍小心着,做出了人生中一次重大举动,那就是把手摸到了我老婆湿润柔软的屁股上。他浑身突突颤起来,这是他生来第一次摸到女人的屁股,而这屁股又是非同寻常的肥美,他几乎失控了,鸡巴涨得老大。

盈云「哇」的惊叫一声,并拢了双腿,问道:「谁呀?是王琴吗?你这个坏蛋,快放开我!」

范虎吓了一跳,赶紧躲闪开,却看到并未发生什麽事。他缓了一口气,再次蹑手蹑脚接近了盈云,又试探着伸出手,在盈云光滑润泽的屁股上揉动着,甚至进一步摸到了我老婆的无毛肥屄。

盈云吓得又叫了起来:「啊呀!干嘛?是谁?」

这回少年并未躲开,他四处张望,见没有人影,胆子就壮了起来,手指竟轻而易地举滑进了我爱妻湿濡的嫩屄里。紧张中的盈云夹紧了贸然闯入的不速之客,少年也急喘着,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激动。他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绝没想到,起早出去到江边背课文,回来时居然会遇到这等美事。

盈云娇喘着问:「是谁呀?喔……赶紧把手拿出去……我可要喊了……」

少年的心「咚咚」跳着,都要跳出了嗓子眼,但他不舍得放弃。这时,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少年这才吓得赶紧抽出手指,逃之夭夭。

这回进来的是清早采买归来的老朴,他也看到了美丽的新娘子怪里怪气站在门口。老朴大惊之後又是大喜,因为他发现我老婆什麽也看不到、听不见。他也像其儿子一样,在盈云身边徘徊一番,见我爱妻毫无反应,也将手指无声无息地滑进了我爱人的阴道。盈云呻吟着,绷紧了大屁股,昨夜她一宿煎熬,此时下身反应极为敏感和强烈。

幸好玉莲的姑姑从院门外进来了,惊跑了老朴。姑姑看到盈云丢人显眼的样子,吃惊不小,嘟囔着让人听不懂的语言,为盈云松了绑,并摘去她头上蒙面的内裤……

盈云捂着脸逃进屋去,而王琴和玉莲一直扒在窗口注视着她的一切。她们看到我老婆的狼狈相,捂嘴直乐。只是玉莲目睹了父亲和弟弟对盈云的流氓举动而感到有些脸红。然而,当我从外面跑步回来时,一切已经结束,院里平静如常。

上午,老朴领着我们去大瀑布游玩,途中,盈云还问我:「二哥,你早上看见我了吗?」

我的回答当然是没看见。盈云脸就红了,我也不知其原因。

游玩中没发生什麽,只是老朴一直陪在盈云身边,像她的专职导游或贴身保镖。盈云并不知晓自己的屄早晨曾被老朴抠过,以为那是王琴和玉莲的恶作剧,因此她还对老朴的亲热劲感激不尽呢!她挽着老朴的手臂,在大瀑布前照了二人的合影。

我们准备离开大瀑布时,一个当地老乡牵着马过来,问盈云是否骑马照相,并说:「只需要五元钱。」

盈云拒绝了。可老朴认识那个老乡,二人说了一番当地族人的语言,老乡就对盈云笑道:「姑娘,你既然是老朴的客人,长得又那麽漂亮,我不忍心收你的钱了,免费让你骑马,敢不敢试一试?」

天性胆小的盈云本不想骑马,但是所有的男性都在鼓励她。王琴和玉莲也想骑马,但马主人却说:「你们要骑必须交钱。」

王琴指着我老婆问:「为什麽她可以免费?」

马主人一笑:「人家是美女嘛!」

王琴和玉莲被卷了面子,又妒火中烧。昨夜饱受她们欺凌的盈云却出了一口恶气,心里一畅快,便鼓起了勇气,在马主人的帮助下骑到马背上,还让我给她照相。

但是,一向被别人骑的盈云,现在骑到了马身上,立刻就紧张起来,吓得躬下腰来,上身几乎贴在了马的脖子上。她那长长的秀发可能刮碰到了马鼻子,而她馥郁的芳香也刺激了马,马突然一声长嘶,疯狂地奔跑起来,盈云顿时惊叫失声。几乎所有的人都吓得失去了反应,只有我丢下手中相机,追赶过去,当丈夫的就是不一样!

马跑到前方路旁,有一个景点工作人员试图拦住牠,马便掉头又往回跑,天啊!我的爱妻盈云要被甩下来了!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伤到我妻子,於是奋不顾身,迎面向奔驰的惊马冲去。

马见有人迎来,还想掉头,但我手疾眼快,一把扯住缰绳,并向我心爱的妻子大喊:「别怕,二哥在此!」

马猛地扬起前蹄,但被我牢牢控制住了,只是蹄子落下时踢中了我小腿的迎面骨。我的意识全在老婆身上,因此也没感到疼痛。当时我只能尽量拽住马缰,却无法腾出手去救我爱人,幸好马主人及时赶到,将盈云抱下马来,当然还趁机摸了她的屁股,这才叫趁人之危呢!

盈云已经化险为夷,其他人这时才赶过来,一个个咋咋呼呼问长问短,盈云噘着小嘴说:「哼,你们没一个是真男人!」她一把搂抱住我,将头伏在怀里:「只有老公才真心疼我。」

王琴突然惊叫道:「二哥,你的小腿出血了!」这时我才感到迎面骨丝丝作痛,低头一看,可不,满腿鲜血!大家送我去了医院,盈云心疼得直掉泪,看见她为我落泪,我心里暖暖的。

还好,没伤到骨头,我长得还算结实,皮肉伤缝了三针。医生说:「这里脂肪少,很容易癒合的。不过,这些天要注意点,不要抻到,以免二次受伤。」晓东故意逗着:「他可是新郎官,是不是那事也得注意?」

医生是个老爷们,也没个正形,随口对我说道:「那你可得悠着点了,最好不要同房,男女同房,最容易抻到伤口。」也不知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格的。

下午,我们这些人将去水库一游,老朴声称有事要办,不能陪同我们了,他吩咐儿子范虎领我们去水库。老朴还特意打电话给水库工作人员,让他们为我们安排游艇,准备游泳圈什麽的。

吃过午饭後,我看见老朴偷偷吃了两片药,药片包装皮被他扔到了纸篓里。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纸篓旁低头一看,妈的,三个字我看得真切--猛金刚,这个老流氓!

老朴还用手机跟什麽人通了电话,说的是汉语:「喂,老刘呀……噢……嘿嘿……那几个四川妹子你带来了?好……在秀丽大酒楼303房间……好……下午两点我准时到……嚐嚐川妹子味道……哈哈……好……用我们的话说,就是召思密达……」老家伙果然有情况,难怪不陪我们去水库呢!

午饭後,休息了几十分钟,我们就在院子里集中,说说笑笑准备出发。盈云穿了件短小的吊带背心,露着娇嫩的肚脐眼,下身的牛仔裤包裹着她圆溜溜的大屁股,一双玉腿洁白如雪,虽然娇小,但在人堆里却显得那麽出众。

在小王发动车子的时候,老朴从屋里踱了出来。老家伙头发梳得铮亮,刮了胡须,还系了领带,把自己收拾得挺利索。盈云见了就逗他:「朴老师,有约会吗?」老朴「嘿嘿」笑着,打量了我老婆几眼,目光顿时炯炯有神起来。

他掏出手机,接通後说道:「老刘……哥们,不好意思了,我有要紧事情,就不过去了……晚上再说吧!就这样。拜拜!」然後他关了手机,对我们宣布:「你们是远方贵客,所以我把下午的重要事情推掉了,陪你们去水库!」大夥还「耶」一声欢呼雀跃呢,我却觉得这老家伙没安好心。

水库位於深山之中,湖光山色,倒也很美。然而,午餐时喝了不少酒的醉翁们其意并不在山水之间,乘游艇时,我发现那麽多贼眼都在往我老婆身上晙着,连范虎那样的小崽子也不例外。

游艇在湖中绕了半圈,停泊在一处人造沙滩上,老朴介绍说:「这里是最好的浴场了,前方有个湖心岛,水性好的当地人能游到那个岛上。」

我顺着老朴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一座湖心岛,岛上林木葱郁,若是钻进个人去,连影也找不到。

老朴提醒大家:「我为什麽放弃了重要事情来陪同你们?就是因为在水库游泳有危险,即使水性好的人也只能在防护绳圈定的范围内游,游过防护绳就很危险了。水性不好的人,在水边玩玩就行了,千万不要出事。」他在说这些话时,范虎已经借来了几个游泳圈。

小王望着我妻子,卖弄着自己:「我是游泳高手,小时候上过体校,在游泳队训练过,什麽大风大浪也不惧。」其实我也天性好水,看见这一湖碧水心就痒痒,只可惜我的腿受了伤,还贴着纱布,百分之百不能下水,只好望水兴叹了。

盈云坐到我身边,搂着我脖子说:「老公,我也不游了,陪你坐在这里看看山水风光也不错嘛!」

此刻小王、范虎等人前来邀盈云下水,盈云拒绝道:「我不会游泳,就不下水了。」

小王拍着胸脯说:「怕啥?坐在游泳圈里,我推着你游,保证安全。」

盈云依旧摇头:「不嘛,我老公自己在岸上多孤单啊,我要陪他。」

我知道盈云喜欢玩水,来渡蜜月之前,她听说这里有水库就乐不可支,还准备了泳衣泳帽,我怎麽能让爱妻扫兴呢?於是我劝她:「云云,不用管我,你快下水吧!如果你为了我不肯下水,那我马上就带伤下水陪你了。」

盈云一听急了:「你不要命吗?我的傻老公!」

我假装脱衣服,威胁她道:「那你下水不?」

她忙叫着:「下,人家下水还不行吗?」

於是我嘱咐小王:「小子,我老婆交给你了,你可要保护好她,如果她有什麽意外,你也别想活了。」

小王乐得两眼放光,大叫一声:「yes!」而站在一旁的范虎却闷闷不乐,脸色阴沉。

此时,其他人已经下水了。王琴、玉莲水性一般,只敢身套游泳圈,在浅水中嬉戏,且不敢远离湖岸。晓东、贺军、金国哲也不怎麽样,根本不敢往防护绳那边游,只是在王琴她们身边瞎扑腾。老朴暂时没下水,他前去跟水库的工作人员打招呼,他们可能也挺长时间没见面了,在一起寒暄了很久。

我盈云也已经和她的保护者下水了,下水之前,她还回头对我甜蜜地一笑,那笑容真美。盈云穿的是天蓝色比基尼泳装,肌肤白得刺眼,小腰大屁股,令人垂涎欲滴。

她坐在了游泳圈里,由小王推着她游向湖水深处。我妻吓得尖叫起来,小王却信心十足道:「别害怕,有我在,你肯定出不了事,但是你千万别乱动。」

晓东等三个老同学见我盈云下水了,大声欢呼着,兴高采烈地扑腾着向我爱妻追逐而来,并向她身上泼水,盈云又叫又笑,快活极了。小王也并非瞎吹,他加快速度,推着泳圈中的盈云,很快就摆脱了我那几个老同学,并游向防护绳那边。

晓东他们没有胆量也没有本事往前游了,只是望着护送我盈云远去的小王大骂:「你个兔崽子,仗着水性好,想独霸新娘子啊?」

范虎依然阴沉着脸,悻悻地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我说:「小伙子,你倒是下水呀!」不善言谈的他摇摇头,闷声道:「没劲。」

我问:「难道你不会游泳?」

他又闷闷地说:「我水边长大的,哪能不会游呢?」

我说:「那你还不下水?去,我看你能追上小王他们不。」

这时候,小王竟然推着盈云钻过了防护绳,向湖心岛方向游去了。盈云惊叫着,但小王并不为其所动,依然执着地推着她往前方游。他的一只手好像还在水下做着什麽动作,而随着他们的身影渐渐远去,盈云的呼叫声也越来越小了。

我不觉为妻子提心吊胆,大喊:「小王,不要再往远游了!」但不知小王是真没听见,还是听见了却故意不理我,总之,他和我娇妻已离岸边越来越远,离湖心岛却越来越近了。

我对范虎说:「小子,你赶快下水,把他们追回来,别让我老婆生出什麽意外。」

范虎听了,也不答话,脱去衣服,三步并作两步就奔到岸边,一跃入水,劈波斩浪,向我妻子他们追去。

远方,小王已推着盈云游到了湖心岛,他拉着我老婆,扛着游泳圈,二人身影消失在了树林里。我的心也提了起来,他们跑到林子里干什麽?

范虎也渐渐游近了湖心岛,这时老朴已和熟人唠完嗑,走了过来,他问我:「你爱人张老师呢?」

我指着湖心岛说:「被我们的司机小王领到那里了,范虎正在追赶他们。」

老朴顿时脸一沉,说道:「这小子胆也太大了,湖心岛有狼,很危险!」听他一说,我手心都握出了汗。

老朴三下两下就脱了衣服,只穿了件花裤衩子,便「扑通」一声跳进水中,拚命游向湖心岛。而此时,远处的范虎也已在湖心岛登岸了。

湖心岛上到底会发生什麽?我老婆是安是危?在後来的日子里,我才一点点从爱妻口中探出了那天湖心岛之谜。

那天,小王推着泳圈中的盈云钻过防护绳後,胆小的盈云就害怕了,她乱喊乱叫,命令小王立刻掉头,把她推回去。可小王却一个劲吓唬她:「你别乱喊乱动,不然我一紧张,动作走形,咱俩就都玩完了。在水里,你必须一切听从我指挥。」

盈云吓得安静下来,身子却不停地颤抖。

小王本意是想在我老婆面前显示他高超的泳技,还真没想到能有机会真刀实枪干我新娘子一顿,但是此时,他望着我爱妻凝脂般的如雪肌肤,还有丰盈迷人的身段,他早动了邪念。他数次把手伸到水下摸我盈云的小肚子,紧张万分的盈云没有理他,我妻的命运现在完全掌控在小王手中。

小王见我妻没有声张,胆子就更壮了,隔着我老婆的弹力泳裤抠了她的屄一下,盈云浑身一激灵:「啊呀!你干嘛呀?别动手动脚的,多危险啊!」

小王威胁道:「姐,你让我好好摸几下,要不,我就放手不管你了,让你自己游回去。」

盈云心中想的是:『绝对不可以答应他的无理要求,老公为我受了伤,我却让他轻薄,那算怎麽回事?』

可是,她这麽一想,下身居然就出现了反应,这令她感到了羞耻:『我这是怎麽了?为什麽会这样?不行,我不能这麽不要脸……』然而,越是这麽想,她的阴唇就越绷得紧,盈云觉得骚水已经流入了清澈的湖水中。她为自己出现这麽明显的反应而感到脸红,只希望小王不要抠她的屄,以免嘲笑她的反应。

其实,这一切绝不是我爱人的错,她昨夜被王琴、玉莲两个女人在屄里塞入裙子,折磨了一夜,这使她的情慾一直憋胀着未能释放,因此下身无比敏感,只要轻轻一碰,她就会垮掉。

小王见我妻子半天没吭声,便将她的泳圈用力往前一推,他自己则装作要转身往回游的样子,口中说道:「我可不管你喽!」惊慌失措的盈云在水中胡乱扑腾着,高喊救命,一下子喝进不少湖水。

小王问道:「你让我摸不?」

盈云羞红着脸,闭着眼睛叫道:「你好讨厌!」

这娇嗔的声音,令小王心里甜滋滋的,他知道猎物已经到手,便游回盈云身边,一手扶着泳圈,一手隔着泳裤摸我盈云的屄。他惊讶於盈云外阴的饱满和弹性,虽然隔着泳裤,但他也感到盈云的屄是没有毛的,这更令他兴奋,他的手指硬把泳裤顶进了盈云的穴中,还不失时机地亲了我老婆几口。而那时,我正在岸上遥望我妻子渐渐远去的身影。

在水中靠救生圈漂浮的盈云,完全不能主宰自己的身体了,她那诱人的胴体全然由水中精灵小王所摆布。小王在水下用手指将盈云的泳裤拨到一侧,然後捏着我老婆两片无毛的大阴唇。在碧蓝温柔的湖水中,掐着盈云柔软肥嫩的阴部,那感觉实在太好了。当然,他的另一只手也时不时地在我老婆酥胸上摸几下,隔着又滑又软的泳装摸那小巧酥软的乳房,同样妙不可言,尽管是在水下,小王的鸡巴却硬得将泳裤顶了起来。

最後,小王的手指突破了我爱人脆弱的防线,插进了她的屄里。盈云「哦」叫了一声,浑身战栗起来,她的屄是那麽温暖,与体外的湖水形成强烈反差。

小王先是插进一根手指,轻轻抽插了一会,接着是两根,直到插入三根,盈云在水中大叫一声,绷紧了玉体,竟然就这样泄了身。

小王一边把玩着我老婆,一边将她推到了湖心岛岸边。这时,已经无须小王多说什麽了,盈云自己就在催促他:「快……快进林子里……找个平坦地方。」她那饥渴的身体盼望着被男人蹂躏,就连刚才清凉的湖水也无法浸灭她浑身燃起的慾火。

钻过浓密的树丛,眼前豁然开朗,那是一片平坦的芳草地,如茵的青草,正是适合做爱的地毯。他们在草地上刚一站定,我的娇妻就「唉呀,唉呀」急切而轻声地呻吟起来,似乎连气息都不够用了。她一下子就跪到了小王身前,不顾一切地撸下他的泳裤,小王的硬肉棍霍一声就直挺挺的跳了出来。

盈云兴奋得两眼放光,一把握住大鸡巴,迫不及待地就塞进了她的樱桃小口中。小王也用力往前一顶,只一下就已经深入了我妻子的喉咙,盈云呕了一声,将肉枪呕了出来。小王的鸡巴已被盈云的口水浸润得闪闪发亮,龟头还往下滴着黏丝状的口液。

盈云再次捧起鸡巴,温柔地舔起来,然後再轻轻吸吮。小王被刺激得小腹阵阵发热,激流从身体四面八方齐向龟头汇集,随时准备夺门而出。他也跪下来,再次将鸡巴顶进盈云的喉管,盈云已经适应,未再作呕。

我老婆像母狗一般,趴伏着为小王进行舔吮,小王也用手摩挲着我爱妻肥大绵软的屁股,并将她的泳裤褪下,手指抚弄着他的菊眼。我爱妻的口水、骚水甚至尿水从上面和下面流淌出来,滋润着碧碧芳草,成了草地上最美的肥料。

小王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爆发了,他猛地从我老婆口中抽出硬屌,并将我妻子掀翻在草地上,扳起她的一双玉腿搭在肩上,长肉矛一下子就滑入了新娘子温暖的阴道中。我妻子的无毛肥屄令这个小伙子亢奋异常,他不顾一切地抽插着,我老婆屄里发出了「噗叽、噗叽」的响声,她也狂野地嚎叫起来。

鸡巴把屄里的骚水一股股抽带出来,只一会儿,我的新娘子就翻着白眼,浑身抽搐,喷射出了阴精,人也「呃」一声昏了过去。小王也难以收拢住憋胀在龟头处的万千子孙,闸门被有力地撞击开了,青春的精华一股脑射进我爱妻的湿濡的嫩屄。这小子一路上都在打我妻子的主意,现在,终於如愿以偿。

我老婆在昏厥中,小屄还在不停地律动着,将小王的精液用力抽进自己的无底洞中。小王趴伏在我妻软乎乎的身上,仍在用尽最後的力气抽插,他要尽可能挤出每一滴精液,灌进我爱人的屄里。

范虎就是在这时候冒冒失失闯入了芳草地,眼前的一幕令少年感到难堪和害怕,他被吓得呆愣住了。他看到新娘子张开四肢,瘫仰在地上,小王正趴在她身上,抽动着光溜溜的臀部。

心慌意乱的孩子愣了一会儿,扭头就要跑,小王却已经看到了他,并大叫一声:「站住!」初中生浑身一哆嗦,站了下来。小王捡起扔在地上的泳裤,招呼着范虎:「过来,小老弟。」他的声音显得挺亲切,范虎也就不再畏惧了,犹犹豫豫着走了过去。

这时他就真切看到了我爱人的无毛肥屄,肥屄洞口大开,溢着乳白色泛着泡沫的液体,而她却毫无知觉地呈大字型躺着。小王问范虎:「你看到什麽了?为啥要跑?小老弟。」

范虎倒像是自己做了什麽错事,低下头,小声说:「你……干昏了别人的老婆……不……我什麽都没看见……」

小王哈哈大笑起来:「你他妈的连撒谎都不会。你跑啥?是不是想告诉别人去?」

范虎胆怯地说:「不是……」

小王的声音缓和了起来:「兄弟,这事千万不能对别人说,更不能让新郎知道,听见了吗?」见范虎点了头,小王又说:「哥们,我从你平时的眼神中能看出来,你对这个小娘们挺感兴趣的,是吧?」

范虎摇头说:「不对。」

小王拍着初中生的肩头说:「少跟我装,你游了这麽远来跟踪我们,还不是为了她吗?好,我把她交给你了,这样的美女,你恐怕一辈子也难得见到,嚐嚐她的味道吧!」范虎头摇得更厉害了:「这……是强奸……犯罪呢!」

小王笑道:「尽瞎说,什麽强奸犯罪?她喜欢让男人操,要不,我也不敢操她。」

范虎虽早已动心,但他毕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紧张得连声音都颤抖了:「可她昏着呢!再干她,会不会把她干死?」

小王再次大笑起来:「小哥们,我看你真是没干过女人,这麽漂亮的女人,天赐良机,好好干她吧!有啥不明白的,我指点你。」

我老婆实在太迷人了,初中生不再害怕和犹豫,脱下泳裤,他的鸡巴早已挺起,在小王引导下,小兔崽子趴到了我老婆身上,鸡巴一下子就闯入了我爱妻充溢着精液的湿滑娇穴中。

鸡巴插入後,盈云果然长出了一口气,娇滴滴地呻吟着苏醒过来,她搂紧了范虎,浪叫着:「啊呀……操……狠狠操……干到底……操死我……喔……」

夏日明媚的阳光,洒满芳草地,少年范虎在他人生中第一次品嚐到了操屄的美好滋味,而范虎已不知是我爱人品嚐到的第几个处男了。

目睹我爱妻被一个异族小男孩操,小王的肉矛再次坚挺起来,於是,他把鸡巴顶入盈云口中抽插着。

范虎年少气盛,不会控制自己,不一时,就在我妻子屄里射出了浓浓的滚烫精液,他人生中的第一股生命之精,就这样灌进了我的新娘子阴道中。一向沉闷的他,爽得放纵起来,高声大叫:「啊--」

叫声惊动了一个人,那人刚刚游到岛上,他急急钻过树丛,闯入他眼帘的是两个青少年正在我爱人身上实施灌精行为。那人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厉声骂道:「混帐王八蛋,你们他妈好大的狗胆!」

刚刚在我老婆身上射过精的范虎腿都吓软了,一骨碌从盈云身上滚落下来,小王插在我妻子口中的硬屌也吓蔫了,从她嘴里滑落出来。

那个怒气冲冲的人正是老朴,他不能容忍儿子和小王联手操我妻子,当然不是出於正义,而是他认为盈云只能由他来操。

妒火中烧的老朴,狠狠抽了儿子一耳光,又猛踹了小王一脚,怒吼道:「都给我滚!」

小王和范虎屁滚尿流,抱头鼠窜,钻出树丛,跳进水中,向湖岸游去。盈云也着好泳装,默不作声地套上泳圈,向水边走去。

老朴跟在她身後,像怕吓到她一般,轻声问道:「到底怎麽回事?」盈云也没有回答。

到了岸边,盈云却又不敢下水了,红着脸对老朴说:「我……不会游泳。」

这回,老朴又端起架子了:「不会游?那你是怎麽上岛的?」

盈云垂下眼睛,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了:「我是坐在游泳圈里被小王推过来的。」

老朴叹了口气,一切似乎尽在不言中,他对盈云说:「我也不是废物,他能把你推过来,我就能把你推回去。」看样子,我老婆挨别人操,把老朴气够呛。

於是,他们下了水,老朴将我妻子向前推着。二人都不说话,老朴的手却不老实,在水中摸着盈云的大屁股,盈云扭动了几下,後来就由着他摸,因为盈云很害怕自己会被淹到,现在不是她反抗的时候。

那柔软而有弹性的雪白屁股,令老朴兴奋起来,望着这个刚被他儿子奸污过的美丽新娘,老朴的阴茎在水下硬了起来。他把自己的大花裤衩脱下,搭在我妻子的头上,鸡巴在水里挺着,摩擦我盈云的屁股。

盈云腋下套着泳圈,双臂搭在泳圈上,下身被老朴随意玩弄。现在离湖心岛不远,水也不深,只到老朴下颌处,但也足以淹没盈云的头顶了,谁让她长得那麽娇小了。我爱妻的双脚无法探到水底,只能漂浮着,提心吊胆地任由老朴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不久,盈云的喘息声渐渐加快加重,老朴把她的泳裤拨向一边,手指探进了她热烘烘阴道中。

老朴说道:「你可真骚,小屄滑溜溜的,敢在光天化日下勾引我儿子,现在我要惩罚你!」说罢,狠抠我老婆的屄,水中抠屄,使我老婆妻子的肉洞发出阵阵「咕叽、咕叽」的响声。

接着,他又抠我老婆的屁眼,手指在她大肠中一抽动,气泡便从我爱妻的菊门中挤了出来,「噗噜噜」升到水面,又在水面「咕咚咚」破碎了。

午饭之後,老朴服用了猛药,本想大干川妹子,後来看见我盈云才改变了主意,他的鸡巴坚硬无比,正好在我妻子身上有了用武之地。在湖水中操美丽的新娘子,而且是被他宝贝儿子干过的女人,这事想一想都会令人亢奋,老朴怎能不付诸实践?他老婆去韩国已经几年不归,他一直在野鸡身上解决问题,眼下,却有这麽个美新娘让他过瘾,老朴已经等不及了。

他扶住盈云的屁股,因湖水中浮力很大,他托着我妻子就毫不吃力,倒是鸡巴在插入娇穴时受到水的阻力,稍嫌费劲,但是一进入我妻子温润的蜜壶中,他立刻就有了冰火两重天美妙感觉。硬如钢枪的鸡巴,在柔软的肥屄里奋勇前进,直捣花心,那是服用过药物的家伙。

湖水有些凉,骚屄暖烘烘,他在水中将我老婆干得欲死欲活。鸡巴将凉凉的湖水抽进了温暖的阴道里,冷热之间,盈云小屄收缩得更紧了,夹得老朴爽翻了天,大叫盈云是天下难寻的骚货。

激烈的水战,搞得他们身边的湖水都沸腾了,「唏哩哗啦」浪花四溅。我妻的骚水融入湖水中,她在淫叫声中呛了几口融合了骚液的湖水。

也不知老朴奋战了多久,我盈云被他操得脑袋都无力地耷拉在了泳圈上,她身体已经瘫软了。这时,老朴灼热的浓精猛然射入我妻子的屄中,盈云只觉子宫一阵滚烫,刺激得她把阴精喷了出来。

老朴抽出鸡巴,盈云穴中一大股白色精浆也滚滚流出,在清澈的湖水中,那股精浆显得格外浓稠,在水中漂浮弥散,随波逐流而去,早晚会成为鱼虾口中之食。

二人干过之後,就在水中休息。盈云是趴伏在泳圈上,老朴在一旁保护她,他的手搭在泳圈上,双脚踩在水底。看着盈云洁白似雪的玉体,老朴忍不住又用手去摸我妻子滑腻的後背,并一点点向下,摸到了盈云肥大屁股上,他的鸡巴立刻又硬了起来,显然,中午吃过的药很有效果。

他拨开我妻子的泳裤,这回,粗大的鸡巴直捣新娘子那美丽的菊花。水中肛门被插,我妻子没觉得怎麽疼痛,但是随着老朴鸡巴不断狠捣,她觉得下腹随之灌进了大股大股的凉水,肚子便有了一种强烈的下坠感,便意十分明显,为此她用力夹紧屁眼,这就更令老朴舒服无比。

盈云阴部有了一种异样的酥麻感觉,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她的高潮猛然间就爆发了。在湖水阻力下,操我妻子屁眼,老朴爽得难以言表,「噗噜噜」,不断有气泡从我老婆屁眼中冒出来,涌到水面又破碎了。

盈云的屁眼实在太紧,吃了猛药的老朴很快也要喷发了。在我爱妻泄了两次身後,老朴在她大肠深处射出了精液。他拔出鸡巴时,竟将我爱妻粉红的大肠头都抽带了出来。

老朴在水里洗着阴茎,他看到盈云的屁眼先是冒出一大串气泡,接着白色的精浆也拉成丝状,彷佛从我老婆肛门中被抽出来一样,在水中逐渐漂散,最後,黄色块状的臭屎从我妻屁眼处很快就浮到了水面。他嗅到了熏人的臭气,於是赶紧推着泳圈中的盈云游离开了,而我妻子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大便失禁。

老朴从我爱人头上取下大花裤衩,在水里穿上,然後推着她向岸边游来。盈云被老朴护送上岸後,我看得出来她十分兴奋,看我时,眼神中又包含着几分内疚,同时,神情也有些疲惫。

乘车离开水库,路途中,妻子小鸟依人般偎在我怀中沉沉睡去,我似乎在她身上嗅到了淫靡之气,这是她只有挨操之後才会散发出的气息。小王和范虎时不时将眼光溜在我爱妻身上,他们一定在回味操我老婆时的乐趣吧?

当晚用餐时,晓东等几个老同学就悄悄商议,今夜无论如何也要进入女生房间,不可虚渡今宵。

他们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晚餐後,像昨天一样,大夥有说有笑地走向旅店房间,到了门口时,女人们开了门,向男人道别:「拜拜,明天见!」晓东却说:「咱们到你们房间坐一会儿吧!」然後,男人们不由分说就闯入了女生的客房。

在弥散着女性芳香的屋子里,大夥先是胡说胡闹一阵,看看气氛已经差不多了,便进入了正题,许多人开始对女士动手动脚了。

我因有伤在身,谨记医嘱,不敢玩真的。但是,我却将包括爱妻在内的三个女人摸了个遍,然而,只有当我摸到自己老婆那光滑如缎的肌肤时,身上才会激流汹涌。说来说去,还是我妻子好啊!

大家晚餐时都喝了不少酒,加上白天一直在青山绿水中陶冶放纵,因此,今夜玩得就十分疯狂,甚至变态。大家嘻嘻哈哈中剥光了三个女人,为防止她们喊叫影响其他房间客人休息,我们将几个女人反绑起来,口中塞进了衣物。

贺军、小王两个没带女伴来的光棍,玩得更疯,真是玩别人的另一半不用心疼。大夥将三个女人弄成并排仰卧的姿势,盈云是在正中间,王琴、玉莲分躺在她的左右两侧,男人们七手八脚将她们的大腿扳起来,并压弯在胸前,使她们每个人的屁股都暴露无遗。

我们颇感兴趣地观察比较三个女士肉体的不同之处,首先看的是最显眼的臀部。朴玉莲的屁股是酱紫色,没有多少肉,肛门也不大,屁眼周边长着些细毛,阴部有些褶子,两片黑色的松皮耷拉着,阴道闭合得很紧,显然较长时间没被使用了。

王琴肤色略显发黄,浓密的阴毛覆满大坑状的阴部,连屁眼也被浓黑的体毛遮掩住了。她的臀部较窄,也很结实,大腰身却略显粗壮。不用说,最迷人的当属我妻子的屁股,浑圆雪白,肌肤细如瓷、嫩如藕,看见了就恨不得咬一口。无毛的阴部肥胖娇嫩,像新鲜的水蜜桃,似乎一碰就会破皮并淌出可口的果汁来。

我老婆的屄是张开的,可看见里面的嫩肉,不用问,肯定不久前被许多大鸡巴插过。她的菊门也比另两个女人的大而圆,当然被爆过了。她的身上散发着不同於另两个女人醉人芳香。

比较过屁股後,我们又一边查看一边议论她们的腿和脚。王琴腿很直,上下一样粗细,膝骨较大。玉莲是o型腿,小腿肚子很粗,像大圆茄子;她的脚腕也粗,这是他们族群女人共同的特点。我老婆的腿有着迷人的曲线,从胯部开始往下收拢,膝骨小而圆润,小腿纤细,脚腕也很细,一看构造就比别人更加精巧。

王琴的脚丫挺大,脚掌肥厚。玉莲的脚面宽阔,脚趾粗壮。盈云却是纤纤玉足,白得几乎透明,依稀可见娇嫩肌肤下的细小血管,她的脚丫比其他两个女人小巧秀气得多。

这麽比较着,我的肉枪就硬了,它针对的目标就是我老婆,若非有医生警告在先,我恨不得立刻就操老婆一顿。

何止是我,其他男人裆部也都隆了起来。可是,他们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我爱妻身上,原本想在玉莲身上嚐嚐鲜的贺军和晓东也改变了主意,他们难道玩我老婆还没玩够?

我想,总不至於都奔我妻子来吧?便一声令下:「大家各自找好目标,行动吧!今夜狂欢。」我的话音一落,全体男性一个不落都挤到了我爱妻的身前,一个个不由分说就七手八脚摸她的乳房、揉她的屁股、捏她的屄……甚至有人掏出阳具在她的嫩脚心上揉搓。至於另两个女人,这些家伙居然视而不见。

望着这一幕,我既嫉妒又自豪,还有些心疼我爱妻。晓东喊了贺军好几次,并向其递眼色,让贺军光顾王琴,贺军对此却熟视无睹。最後,不得已,我只好让大家在我妻子面前站排,轮番上阵干她。

一直玩到下半夜,盈云的肚子都已鼓胀如山,里面灌满了不同男人的精液。我们为三个女性松了绑,准备回房间睡觉了,盈云突然拉住我,可怜巴巴地说:「老公……别把我丢在这里,王琴和玉莲昨天整了人家一夜,今晚我怕她们再吃醋,又会狠狠折磨人家……」

我搂住娇妻安慰道:「她们竟敢这样对你,老公帮你出气!」说着,我将穿了袜子的脚插进王琴的阴道里。她那整个行程中都未经使用过的阴道猛然被我脚趾粗暴闯入,痛得她嘶叫起来,不过,我的脚趾还是感觉到了她阴道的蠕动,而且,我的袜子也湿了。

王琴求饶道:「二哥,你是文明人,不要……求求你,昨夜我们只是跟盈云姐玩玩,她不是我的女奴吗?」晓东在一旁居然嘿嘿直笑,他不敢跟我翻脸,因为盈云的初夜就是被他夺去的。

我不会真正跟女人一般见识的,给王琴个教训也就可以了。当然我也不能放过朴玉莲,我从门口拿起盈云的高跟凉鞋,把鞋跟插进了玉莲的阴道。玉莲小屄挺紧,也是长久没使用了,还有些乾涩,她痛得哭叫起来。

金国哲忙向我求情:「二哥,你看,我们这些人可是吃在她父亲家,住在她父亲家,一切免费,人家好心招待我们,你就手下留情吧!」

金国哲也有着他们族人的共性,那就是对方如果强大,他就服服贴贴;对方弱小,他就没完没了地欺凌。中国足球之所以倍受韩国蹂躏,就是这个道理。我因为练过拳击,个子又高,他对我有所畏惧,不敢跟我发怒,所以,他在操我老婆时才格外疯狂。

最後,我搂着我的小宝贝盈云一同去了男生房间,因为我担心王琴和玉莲又会报复她,在她身上撒气。

盈云今夜住在我们房间,所有的男生都十分兴奋,大家丢下两个备受冷落的女性,簇拥着我们夫妇兴高采烈地出门。临走前,我回头看了一眼,王琴和玉莲目光中充满羞耻和失落,真像两个怨妇。

这一夜,不用说,我的新娘子成了公用品,大夥轮番在她肉洞里灌精……

蜜月之後过了九个月,我爱妻生下一对龙凤胎。可是,看着我的宝宝,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因为我发现,孩子们长得像我之处并不多,那像谁呢?我也说不清。有些像晓东,不对;似乎像贺军,也不对;应该像金国哲;不不不,挺像小王;哪里,倒是像老朴或范虎……管他呢,只要是从我老婆盈云肚子里孕育出来的,那就是我的宝宝!

蜜月之後,盈云就和我岳父和好如初了。两年後,她还凭藉自己的努力,进入某局机关,干起了文秘工作。这个局是很有权力的职能部门,要想进去,十分困难。盈云能够进来,除了她的各种能力,她的无毛嫩屄也起到了关键作用。

我妻盈云今年已经37岁,我们的孩子也上初中了,可我依然深爱着她,只因为她是盈云,如果换成其他女人这般淫荡,我恐怕早就与之拜拜了。但是我的盈云就不一样了,即便她被成千上万的男人「噗叽」过,我也对她不离不弃,谁让她那麽迷人了?

这样的尤物,凡是正常男人,哪有见了她不动心的?正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着」,那麽多男人惦着她,她根本无法守身如玉。既然这样,为了她的快乐,也为了我不断得到刺激,就放纵我的爱妻吧!

盈云虽然跟许多男人发生过肉体关系,但只限於朋友或熟人,我曾试探着劝说她跟网友也玩一玩,但她决不答应。毕竟,她现在已经担任了一定的职务,今年单位还给配了公车,她曾被评为过省「三八红旗手」,并被一所小学聘为校外辅导员……这样的身份,一旦跟别人玩出了事,那就身败名裂了。

不过,我依然执着地耐心做她思想工作,希望能找到可信任而又体面的网友跟她玩一玩,也好给我们的生活增添色彩,不知能否成功。

我妻虽然三十有七,但长得十分年轻,看上去还像二十多岁。前年我们回母校参加校友会,在校园里有陌生路人向她问路时竟然说:「同学,请问国际交流中心往哪边走?」可见她长得和大学生也没什麽分别。只是,她的小肚子和屁股比年轻时肥了,但也更显肉感。

若是哪个狼友对我老婆有这方面兴趣,可在回帖中讲明,只要我做通了盈云的工作,会设法与狼友联系的。

骚妻盈云的故事暂时告一段落,待我以後有了写作欲望时再写,现在,我要好好看看各位大大的作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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