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惊变
两人乘电梯在楼下分手,陆雅拒绝了廖成要先送她回家的提议,催促着他离开,直到他转过前面那栋楼,看不到人的时候,她才转身向着身边那栋楼走去。
她隐藏了一个小秘密,她和他的住址何止是近,其实就是楼挨着楼,她来了第一次後,就发现,她所住的十八楼,可以轻松看到他所住的十六楼的窗户。
虽然身体非常疲惫,但她的心里却相当愉悦,像是被什麽美好的东西塞满了一样,胸口沉甸甸的却说不出的轻松,下体的疼痛似乎已经消退了些,可那团麻痒还在那里堆积着,她皱了皱好看的眉头,心里想着,明天让老公给她摸摸……或者……想着想着,已经来到了她家电梯口,那里,正有个人站着,死钉钉的看着潮红着面孔,春情上脸的陆雅。
陆雅这才看清那人是谁,顿时心里一惊!脸上血色霎那间褪成惨白。
那人足有一米九高,膀大腰圆,比陆雅整整宽出两个去,头上其他部位刮的泛青,而头顶留着一圈圆圆的头发,还焗成了黄黑相间的毛,如同野猪一般,满脸的横肉配上霸气的墨镜,光是看上去就杀气外露。
如果要比较的话,廖成的眼睛会让她痒,会让她湿,而这个人的眼神,只会让她想要哭着逃离。
野猪是这个男人的在道上的外号,他住在这个女孩的楼下,十七楼,他神色复杂的看着这个和他初恋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孩,脑中不禁回忆起那个让他心痛的女孩。
那时候他和初恋还年轻,他一心混黑道,女友受不了寂寞,和他兄弟搞在一起,十几年後他历遍红尘,想要原谅她时,却发现当年那个清纯的女孩,多年来的滥交,吸毒,卖淫,以至于得病,已经到了弥留状态,他又是愤怒又是无奈,守候了她最後的日子,即便在她最後时刻说出了「对不起」,可他还是觉得心里堵的狠。
在火化了初恋後,他结束了大部分道上的生意,拿出一部分存款买了房,靠着卖一些有着违禁品配方的迷药春药和壮阳药贴补一些家用,其实按他的存款,一辈子凑合也能过,他只是猛然闲下来之後不太自在,自己给自己找点不怎麽违法的事情做而已。
而当他搬到这里的第二个月,就惊讶的发现了这个就住在他楼上,几乎和他初恋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孩,他时常忍不住直勾勾的看着女孩,却发现了女孩经常被他吓跑的事情。
本来已经心如死水的他,似乎又找到了活着的欲望,可女孩却如同躲避瘟神一样躲避着他,这让本只想远远看看她就满足的野猪,相当的困扰。
今天是他初恋的祭日,他去殡仪馆给她上了株香,一路上脑袋里全都是初恋的片段,站在电梯前,猛然看到一脸春情的陆雅走来,脑袋里出现了被他捉奸在床时,初恋也是如此,潮红着脸,却在见到他後瞬间褪色的场景。
一时间,他的脑袋有些迷糊,陆雅和他初恋的影子交织重合,怒火慢慢从他心底燃烧起来。
他咬着後槽牙,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本来没有表情就能吓跑陆雅,现在这副尊荣,直把陆雅吓的眼泪都流了出来,牙齿不由自主的上下磕着,发出「得得得」的响声。
这时,「叮」的一声提示,电梯到了,野猪怒火攻心般搂住陆雅的腰,将她拉进无人的电梯,按下17楼後,拍掉陆雅想要按电梯的手,狠狠地咬牙说道:「你这个贱货!我一不在,你就去跟别人乱搞是不是?」
多年来放荡的生活中,野猪也曾磕了不少药,这让他在有些时候不能清楚的认知到事实,这时他满脑子怒火,已经下意识的将陆雅当成了他的初恋。
可怜的陆雅哪知道这些,她都快吓尿了,颤抖着徒劳的扣着死死箍住她腰的强壮手臂,带着哭音悲鸣道:「叔叔!您认错人了!您认错人了!呜呜!放开我好不好?」
野猪干脆将手从腰上收回,一把抓住她的小脸,将她的声音堵在嘴里,等电梯到了後,开门进家,拖住女孩进了卧室,三下五除二将女孩剥光,至于女孩的反抗,在他看来,和一只小鸡的挣紮差不多,在剥下女孩内裤後,看到内裤上遗留下来的精斑,他顿时又是脑部充血,不顾女孩的解释,抓起内裤塞到了女孩嘴里。
接着抽出皮带,强行让陆雅跪下,将陆雅的双手紧紧绑在床头,掏出比廖成要粗长好几倍的巨大阳具,将龟头紧紧顶在了陆雅还有些红肿的小穴口处。
陆雅顿了一下,她刚经历过这种事,哪会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麽,她发疯似的尖叫着,可惜被口中的内裤堵在喉咙里,她疯狂的扭动着腰肢,却被野猪两只铁钳般的大手牢牢握紧,她绝望的感觉着身後男人的龟头,正慢慢撑开她的小穴口,一点一点挤进她的身体。
她从未感觉到如此的无助,即便是十分锺前,和刚确认关系的男人第一次做爱,也因爲有着满满的爱意,让她没有多少恐惧,只是满满的紧张羞涩而已,可这种时候,被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粗暴的插入身体,她的绝望终于催垮了她的最後一份理智,开始失声痛哭起来。
野猪粗壮的肉棒艰难的挤进龟头,都让他感到费劲,再次被插入甚至被撕裂到更大伤痕的女孩已经哭到死去活来,野猪感觉到陆雅小穴里潮热滚烫的状况,啐了一口,骂道:「你妈逼,你这是刚搞完啊?老子他妈居然要给哪个孙子刷锅!?」
他拔出龟头,去客厅拿了润滑油来,涂满自己的肉棒,又直接把润滑油瓶口塞进陆雅小穴,挤了不少,随即扔开润滑油,扶正自己的龟头,找准方位,狠狠怼了进入。
「噗呲」过多的液体被挤出,发出一声怪响,野猪看了看终于怼进去一半的肉棒,又奋力的向陆雅深处怼着,他不知道,他插进去的距离,恰恰是廖成的极限长度,而他现在正在进入的,却是真真正正的未开发的处女地。
陆雅被他粗暴的插入硬生生的将哭声给怼停了一瞬,随即比和廖成做爱时剧烈不止十倍的撕裂痛楚猛然袭来,女孩的脚趾都缩到了一起,她悲鸣着翻着白眼,在刚要昏过去之前,男人又拔出来,再狠狠怼了进去。
陆雅痛苦无助的哭着,连晕倒都无法做到,她摇着低垂的头,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项链一般,从她圆圆的脸蛋上滑落在下巴上积累,不时有大颗的泪珠积累到极限,滴落在她身下的床单上。
野猪却不管不顾,一心向着女孩身体的深处插入,一直顶了好几十下,才确认已经顶到了尽头,看着自己插到底,还露出三四厘米的肉棒,他狞笑着,抓起陆雅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向後拽着,恶狠狠地说道:「臭婊子!你说说,是你的姘头厉害,还是老子的……」
刚说到这,他看到了陆雅满脸的泪痕,突然心里如同刀绞一般,意识也慢慢恢复了清明。
「呃……」哪怕他经过了那麽多的事,但他却始终知道维护美好事物的重要,而就在今天,就在现在,他居然因爲一时被怒火冲昏头脑而亲自将他心中最後的美好给捅了个底儿掉。
他缓缓地退出女孩的身体,看着自己鸡巴上沾满的血迹,慢慢放下女孩的头发,走出房间,回到客厅坐下,点上烟抽了几口,咬了咬牙,拿出一管很小的,如同宾馆牙膏大小的东西,把里面的乳白色液体挤在客厅茶几的小盘子里,然後拿出一片粉红色的小药片,笨拙地用粗壮的手指捏住,掰成两半,想了想後,又把剩下一半捏住,又掰下一半,这才将已经剩下四分之一的小小药片碾碎,掺入那白色的乳液里,拿手指搅了搅,起身端着盘子又回了卧室。
陆雅在野猪拔出她体内的时候,就已经接近身体的极限了,她从昨晚又是期待又是紧张的,一夜没睡好,第二天早上果然和廖成发生了让她以前光是想起来就会羞涩无比的事,这本身就够让她身心疲惫了,她一直强撑着自己的精神,用爱的力量没让自己在和廖成做爱的途中昏倒,可谁曾想,好不容易要回到家了,却遇到了这麽恐怖的事!
过于剧烈的情绪波动,身体被不断征伐引起的疲劳,终于爆发出来,她瘫软着身子,就那样双手被绑在床头,头低垂着,下身甚至没劲合拢,贴着床,像是解刨台上被反绑的青蛙一样,昏厥过去。
野猪端着盘子进去的时候,看到这一幕,差点给吓出心脏病来,他赶紧摸了摸她的脉搏,长出一口气,轻轻的把陆雅解开,掏出她嘴里的内裤,把她放平躺好,然後拿起盘子里的药膏,分开她双腿,给她仔细的涂抹到阴道里。
陆雅再次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後了,中午饭点都过了一会儿了,她只感觉到全身酸痛,麻痒,一点劲都使不出来,而本该更痛的小穴,现在却好受了许多,清清凉凉的,她艰难的擡起手,看着手腕上被皮带勒出的红印,虽然已经消退不少,可那痕迹还在,她转过头打量着房间,多麽希望晕倒前发生的事,只是她的一场噩梦,可周围的环境却无情的击碎女孩的幻想,她想哭,却连哭的声音都发不出来,沙哑的嗓子发出低沉的声音。
客厅里面有了动静,那个男人过来看了一眼,转身出去,回来时,端了一大盘食物。
陆雅无力抗拒他,即使她在精力全胜的时候,对上这个男人也毫无反抗之力,她的心里又泛起了阵阵绝望无助,这时,男人端着一杯果汁送到了她的嘴边。
陆雅连摆头的力气都没有,被男人斜着杯子灌进一口果汁後,一小半顺着嘴角流下,在她的乳沟中流过,停在肚脐眼那里。
男人笨手笨脚的拿纸随便擦了擦,然後又端起杯子,送到陆雅嘴边。
那口果汁,对于陆雅来说,就像是干旱了十年的土地终于迎来了第一次降雨,它滋润了陆雅干渴的喉咙,也激发了她的饥渴。
男人刚把果汁送到她唇边,她就急不可待的咬着杯子边,仿佛生怕男人会在下一刻就把杯子拿走一般,大口咕噜咕噜的吞咽着果汁,中间微微呛了一下,也没有停口,她甚至觉得,这是她人生中喝过的最好喝的果汁。
大杯果汁喝完,陆雅喘了几口粗气,舔了舔嘴角残留的果汁,一脸凄然的看着男人,哀求着说道:「叔叔!您真的认错人了!求求您,您要是放我走,今天的事我打死都不会跟任何人说起!」
说着说着,就又要掉眼泪,野猪一阵头疼,低吼道:「不许哭!」
可小女孩哪经得住他这麽吓,不说还好,一说小女孩的眼泪立马流了下来。
野猪脑仁开始疼,只好放缓语气说道:「好了好了,别哭了。」可小女孩被他吓破了胆,泪水一直往下淌,只是不敢哭出声音。
野猪生闷气一般扭头出去,陆雅这才咽咽呜呜的轻声抽泣起来。
野猪一直等了十多分锺,听到里面没声音了,这才进去,看着女孩见他进来,又要抹眼泪,他立马说道:「先别哭!你先吃完东西,没劲怎麽回家啊?」
女孩直到这时才终于从眼里泛起一道希望之光,她勉力地撑起身子,说道:「没……没事,我能坚持走回去。」
野猪脸黑黑的,轻轻一拨,女孩就又靠回了床头,野猪端起床头的那盘食物,说道:「你要不听我话,你这辈子别想走了!」
女孩立马又要掉眼泪,野猪马上说道:「你要听我话,我保证,让你在晚饭前回家!」
看着终于老实点头的女孩,野猪心里长出一口气,拿起盘子里自己煎好的牛排,递到陆雅嘴边,陆雅刚才多是靠那杯果汁撑着,可哭了一会儿後,体力又接近了无,她撕咬着带着血丝的鲜嫩牛排,却咬了好几下都没咬下来,野猪叹了口气,自己用牙轻松扯下一块,递给陆雅。
陆雅委屈的皱着眉头,看看肉又看看野猪,终于认命般的将肉接过。
野猪没想过女孩能不能接受五分熟的牛排,他只是按照自己的口味多煎了一些,看着女孩鼓着腮帮子艰难的嚼着牛排,那可爱的样子让他又想起了他最初和初恋谈恋爱的日子,他赶紧晃了晃脑袋,将回忆赶出脑海,放下盘子,在冰箱里翻找出牛奶和面包果酱,热了牛奶,给面包上涂满果酱。
回房後,看着还在艰难咀嚼牛排的女孩,他无奈的伸出手,接在陆雅嘴唇下,说道:「吐出来!」
女孩听到这句话,甚至发出了放松的呻吟声,她吸了吸嘴里牛肉上的汁液,不敢把肉汁也吐在男人手上。
她把没怎麽变形的牛肉吐到野猪手心时,野猪看到了肉上那些细细的牙印,也不在乎,扔到自己嘴里嚼了几下就咽了下去。
陆雅接过他递来的牛奶面包,开始大口吃起来,结果面包准备多了,陆雅一直吃到自己打嗝才停下来。
野猪一声吼,就止住了她的打嗝,接着野猪给她端了杯水,她说了喝不下後,野猪把水放在床头,俩人大眼瞪着小眼,一时无话。
「下面还疼不?」
「啊?哦……不……不太疼了……」
陆雅心里紧张起来,那个男人果然伸手向她胯下摸去,她徒劳的抵抗了几下,被男人粗暴的将指头伸进去,陆雅不适的哼了一声,正要落泪,男人却离开房子,从外面端了个小盘子进来。
男人把她的腿扒开,说道:「不许夹!老子给你上药!」随後看到陆雅的表情,放软了口气说道:「你前面晕倒的时候,已经上过一次了,这他妈可是买都买不到的好药!张开!」
陆雅半信半疑,但一想到,他插都插了,看都看了,要是不听他的话,她今天可能就回不去了,只好认命的张开腿。
「嗯!」被男人沾着中午剩下的药膏抹进她小穴的时候,那种有些冰凉的感觉让她十分舒服,她情不自禁的哼了出声,男人抹了几下,站起身来,一把脱掉短裤,露出他那不同寻常的巨大鸡巴来。
陆雅惊的立刻合拢了腿,听到男人说道:「妈的,上午日了一半,就被你哭的没兴致了,来,你今天要是不让老子日一炮,那你可别想走了!」
说着,把剩下的药膏都涂抹在他黝黑的大屌上,像是抓着一只小鸡一样,轻易的分开陆雅的双腿,陆雅扭动着屁股哭着说着不要不要。
男人停下来,说道:「我看你是不想走了!」
陆雅身体一僵,面色挣紮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认命般的将臀部老老实实的放在床上。
野猪用手扶住老二,在陆雅小穴口挤了好半天,才将硕大的龟头挤进陆雅的阴道。
两人在龟头进入的同时,都松了一口气,陆雅是没办法放松,野猪是挤的龟头都有些疼了,野猪看着身子下被他压住的小女孩,她偏着头紧闭着眼睛,脸上的表情让人既想疼爱,又忍不住淩虐的可爱。
他缓缓的向着陆雅身体深处挤着,低头问道:「你是啥时候被干的?」
陆雅有心不回答他,可野猪没听到回答,重重的哼了一下,她赶忙说道:「早上!今天早上!」
「早上啥时候?」
「……遇见你之前……半小时左右……」
「那是你第一次啊?」
「嗯……哼!」野猪终于顶到了陆雅的最深处,陆雅却再没有感到一丝疼痛,只有身体被撑开的陌生的不适应感。
「你说你找了个啥男朋友啊?第一次干你,不得多陪陪你啊?」
陆雅闻言,委屈的差点流下泪来,要是廖成能陪她,那她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野猪那边还等着回答,她只能咽下委屈,说道:「他工作忙……」
「工作忙?操!啥工作有女朋友第一次重要?」
陆雅闻言又要掉眼泪,却被野猪抽出阴道带来的感觉给带偏了情绪。
野猪没敢全拔出去,留了龟头在里面,问道:「咋样?不疼了吧?」
陆雅只盼着他早点完事,再说他那沾满了药膏的鸡巴插进後,整个小穴里清凉一片,别提有多舒服了。
她点了点头,感觉野猪没动,偷偷睁开眼,却看到野猪正睁着大眼睛看着她:「咋的了,说话啊?」
陆雅赶紧又是点头又是说不疼了,结果这个大牲口卯足了劲,一枪到底。
陆雅闷哼出声,前所未有的胀满感,将她的小穴撑到了极限,这猛烈的一撞,甚至让她本以爲已经消散的,上午积攒下来的那团欲望给撞了出来,她心里暗暗叫苦,可野猪自这一下开始已经不管不顾的开始了粗野的冲锋。
陆雅只觉得像是有一个人,正在用坚硬的铁拳头,一下一下狠狠的在她体内练习着冲拳,但每次被顶到最深处的时候,那股抽搐般的麻痒酸胀却一点点的又开始累积壮大。
野猪如同不会疲累的机器一般,连节奏都没有变过,一下一下,一下一下……
陆雅体内的那团欲望,似乎早就到了爆发的边缘,像是下一次猛烈的撞击就可能击破它,让它爆发出来,可偏偏每次野猪疯狂的撞击,却让几乎已经到达临界点的那团欲望更大了一些,这种等待爆发的欲望一点一点撕咬着陆雅的理智。
五分锺後,陆雅正过头,偷偷看着身上正昂着头不停在她体内进出的野猪,没有爆发,还在积累。
十分锺後,陆雅双手扶着野猪的手臂,不由自主的在野猪手臂上留下一道道细小的红印,没有爆发,还在积累……
二十分锺後,野猪趴在陆雅肩膀处的,头埋在陆雅铺散开的秀发中,如同早上那个夺走陆雅处女的男人姿势一样,但野猪却一点要射的感觉都没有,他还在粗野的耸动着身体,陆雅的双眼已经散去了焦点,瞳孔放大着,无意识的看着上面的天花板,小嘴大张,像是离开了水的鱼,拼命的喘息着,她双臂紧紧抱住野猪粗壮的脖子,在他熊一样的背部,抓出一道道红印,双腿努力向上擡着,挂在他肩胛骨旁,俩人的交合处已是一片狼藉,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这间卧室里激烈的回响,没有爆发,还在累积………
其实早上她的第一次,看似时间长,只是前戏的时间长点罢了,如果真只算做爱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只不过五分锺而已,这还要算上後面廖成趴在她身上休息的时间,要不廖成那一米八的大个子,也不会被女友鄙视然後分手了,不过陆雅哪里知道这些,而且初经人事,廖成那种小号的鸡巴和短暂的性爱,反而更适合她。
陆雅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她只觉得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抽插,抽,巨大的龟头剐蹭着她阴道里每一寸,带来解放式的快感,插,将她还没有合拢的阴道再一次撑开,又是一种充满压迫的快感,最终撞击在她柔软的花心里,再将那让她又期望爆发,却又担心它威力的那团欲望再次壮大。
三十分锺後,陆雅被摆成跪姿,双手像上午一样抓着床头,只是再不需要皮带绑住,野猪上半身压在陆雅的背部,体型上巨大的差距让人看着血脉喷张,可偏偏陆雅却撑住了野猪粗壮的身体,野猪还在挺动着下半身,干着身下已经快到崩溃边缘的小女孩,他两只大手倒是堪堪将陆雅胸前的乳球抓了个满把,肆无忌惮的玩着,早上被廖成捏了两下就会呼疼的小女孩,却仿佛失去了胸部的痛感,每次粗鲁的揉捏,都让她只会感觉到快感,而没有了痛觉,反过身来,龟头剐蹭到了正面没有剐蹭的全新领域,野猪有时候会腾出一只手来,拽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过来,和她接吻,有时候被干到舒服的地方时,她也会主动昂起头,去寻找野猪那带着腥臭味的嘴巴,没有爆发,还在累积…………
不重要了,没有什麽重要的了,陆雪再一次昂起头去吻野猪,野猪却伸出同样腥臭的舌头,在她脸上舔来舔去,她嘿嘿笑出了声,也学着野猪那样,伸长舌头,在野猪脸上舔来舔去。
四十分锺後,陆雅的上半身已经趴在床上,只有高高挺立的下半身在和野猪不断碰撞着,要不是野猪牢牢箍住她的腰,她弯曲的双腿早就无力支撑了。
这时候,野猪终于达到了临界点,他开始更加狂猛的冲击着,女孩也感觉到了,她勉力支撑起身体,又一次抓住床头,将上半身拉起,野猪趁势又一次爬在她背上,双手紧紧的捏住她的乳房,像是要捏爆一样,这时陆雅终于感觉到了胸前的疼痛,但她却无力顾及,小穴里一浪强过一浪的快感,被野猪一下一下的撞散,接着,巨大的力量带着龟头一头撞在陆雅的花心上,巨大的肉棒居然再次膨胀,陆雅以爲这次真的会裂开的阴道,却又一次展示了它良好的伸缩性,它容纳了这个暴走的鸡巴,然後,滚烫的精液顶着陆雅的花心喷射而出,陆雅担心的爆发,却像是肥皂泡一样,轻轻的破了,那一声仿佛能听到的清脆裂响,像风一样吹过她的身体,然後,带着让她酥麻的快感游走她的全身。
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她翻着白眼,沉浸在快感的冲击下,时不时的傻笑一声,却不知野猪在她跌落的那一刻,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将她放在床上後,没有抽出正在射精的鸡巴,疲惫的压在她身上,喘息着恢复体力。
不知过了多久,陆雅从软乎乎的云端飘落,快感终于宣泄完毕,可身体的每一寸,每一个汗毛孔都在欢呼一样,就连手指脚趾都在欢愉的颤抖。
男人正在给她清理下体,她的小腹,大腿,甚至小腿肚子上都沾满了欢愉时留下的液体,她神色复杂的看着笨拙的野猪,他给她带来了最恐怖的回忆,也带来了这次最美妙的体验。
野猪看到她醒来,问道:「早上那孙子是不是没带套就射进去了?」
陆雅这次的回答很快:「嗯……」声音里也带着复杂的情绪。
「那孙子有没有给你吃避孕药?」
「吃过了……」陆雅的声音里有一些慵懒。
「操!这麽小就让你吃药,你他妈以後让他戴套!老子今天算了占了他的便宜,妈的……」
看着给她仔细擦着下身的野猪,陆雅第一次觉得,其实他也没有那麽恐怖,她「嗯」了一声,伸了个懒腰,被男人说了句「别乱动」,她低声笑了下,问道:「几点了?」
男人报了个时间,离爸妈下班还有三个小时,她带着鼻音哼道:「我想睡一会儿,到点了叫我好麽?」
不等男人的回答,她就闭上了沉重的眼皮,野猪放慢了动作,收拾完後,拿起衣柜里放的一床薄被子,将她一卷,如同鸡蛋灌饼一样包好,轻轻地抱起她,将她挪到了客厅干净的沙发上。
不理睡得沉沉的跟小猪一样的女孩,他开始收拾房子,将一片狼藉的床单换下,看了看床单上陆雅留下的处女血,怔怔的举着床单陷入回忆,过一会儿猛然反应过来,揉吧揉吧,将陆雪的衣物不管内衣外衣一股脑的塞进滚筒,开绞。
陆雅沉沉睡了两个小时,一点梦没有做,她懒得睁开眼,直直的伸了个懒腰,全身的骨节都轻轻的响了几声,只感觉神情气爽。
这时,野猪的声音响起来:「醒了?你爸妈几点下班?」
陆雅这才发现她被移到了客厅,她抱着被子,刚醒来身上还软软的没劲,看着那边正在给自己熨短袖衫和牛仔裤的野猪,觉得违和感真的很重,这副画面让她怎麽看怎麽想笑,她答了个时间,野猪回道:「那还有一个小时,你衣服没干,我给你熨熨,你要麽再睡会儿,要麽起来洗个澡再走。」
陆雅用鼻音嗯了一声,她感觉下身还有些黏黏糊糊的,想去洗澡,又不好意思在野猪面前赤裸的走过去,野猪哼了一声,说道:「哪那麽多事,干都干了,有啥不好意思的?」
陆雅被这句话闹了个大红脸,假装生气一样,也哼了一声,起身就往卫生间走,野猪背後笑了她一声,她也偷偷笑了一下。
洗完澡,穿上刚刚熨好的衣物,乖乖坐着让野猪给她吹头发,她好奇地问道:「你怎麽会有吹风机呢?还有,卫生间里那些洗发水都是你用的?」
野猪说道:「小兄弟有时候会带着女人在这住,都是那些女人留下的。」
「嗯……你能告诉我你叫什麽吗?」
野猪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大名早忘了,你就叫我野猪好了。」
陆雅噗嗤一声笑了,却被野猪在後脑勺上打了个爆栗,哭丧着脸揉着头,撅着嘴。
野猪给她吹干了头发,俩人呆坐了一会儿,野猪想要吻陆雅,却被陆雅挡住嘴巴,说要刷牙才行,野猪嘟囔着:「刚才亲的一个半劲的,现在又不行了。」
陆雅整个脸一下红透,赌气一般站起来说道:「不跟你说了!我走了!」
「嗯……等等,」野猪叫住陆雅,拿出陆雅的小包,说道:「把这拿走。」
陆雅接过包,只觉得入手一沉,打开一看,两眼顿时冒出金星来:「哇!好多钱!」
「没多少,三千块,道上规矩,拿了你的雏儿,要给个喜钱,你这也算半个雏儿吧,给你个半价。」
「三……三千块!!??」陆雅的父母是朝九晚五的工薪族,即便是过年,她都没有拿到过这麽多钱,她只觉得鼻头一酸,想到廖成怎麽对自己……转念一想,不对!爱情怎麽能和金钱衡量呢?
她还是感激的抱了抱野猪,抱不住他的粗腰,她把脸贴在野猪的胸前,小声说道:「谢谢……」
野猪道:「还谢啥啊,你也被我干的不轻,下次想要被干,直接来就行。」
「讨……讨厌!」陆雅羞的转身开门,临走前回身说道:「再见……臭野猪。」
说完头也没回就走楼梯上去了,野猪咧嘴一笑,关门休息。
陆雅回了家,翻翻找找,好不容易将钱藏在她觉得放心的地方,然後才拿出手机来,结果看到廖成给她发的几十条消息,都是满满的关心,她愧疚的看着那些充满爱意的信息,差点又流下泪来,看到应该是刚刚发的最後几条,是说明天他就能年休了,还来不来他家,她赶紧回道:「有些瞌睡,回来就睡了,明天我去找你!」
结果那边秒回了一句:「没事就好!」
然後又发了一条信息:「整个下午我一直心慌,就害怕你出事,抱歉,把你弄疼了吧?」
陆雅只觉得委屈无比,脑海中又想起从中午开始的恐怖回忆,正要落泪的时候,那次甘之如饴的高潮体验,却不由自主的跳出脑海,她别扭着,最後眼泪还是没有掉下来,回道:「没事了……好多了……」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陆雅父母陆续回来後,才结束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