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这是什麽地方?我怎麽会在这里?
安雅迷迷糊糊的醒来,望着酒店房间里的陈设一时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想起身观察一番,可稍微一动下体传来的异样感觉却使她立刻想了起来之前发生的一切。
啊!不会吧!我……我不是来这里和文泽谈话的吗,可是……可是後来……我怎麽会……
「嘶……」安雅挣紮着咬牙坐起来,想赶快找衣服穿上,一抬头发现了床上的湿痕,那是……那湿痕是……啊!
安雅紧闭上眼,双手使劲捂着脸,懊悔不已……明明下定了决心不和他做爱的,可是现在不光做了,还做的那麽激烈,而且自己好像一直在喷水……喷水……喷……
天呐!!我的天!!我竟然会喷出来!我的慾望竟会强到这种地步吗!?不止如此,好像刚才喷了第一次之後自己还是靠着他身上继续讲儿子的故事的,毫无羞愧的意思,我怎麽变得这麽不要脸!这可怎麽办,丢死人了!!
安雅六神无主的躺在床上,面如死灰。
她是一个很顺的女人,父亲是医院院长的她生活的一直很顺利,一帆风顺的出生,一帆风顺的上学,一帆风顺的毕业,一帆风顺的工作,一帆风顺的结婚,一帆风顺的生子,一切都有人给她安排好了,连结婚的对象也是别人介绍的,她不用操一点心,虽然她心里并不是太喜欢这样。
每天上班下班,休息日就在家看孩子或逛街,从来不去ktv 或夜店等地方。虽然她是学医的,对男人的身体并不陌生,但从小受到严格家教的她坚定的认为那里的男人都是洪水猛兽,一旦进去绝无好事。但不去并不代表不好奇,她也很疑惑为什麽一些女同事都非常喜欢去夜店 high,还嘲笑她窝在家里看电视消遣,难道在家看电视剧不好吗?
听的多了,安雅这颗鸡蛋渐渐的就有了缝隙,只是她接触的人和事物不多,缝隙非常小。她不会理会任何形式的男人单独约会,上网聊天时也不加男人,在同事和朋友眼中她像个冰美人。不过缝隙再小也是有的,儿子对她产生了想法之後她结束了一帆风顺的生活,几乎没有受到过什麽挫折的她没有处理好这件事,但还是坚持着底线,直到丈夫出轨後她才被这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彻底打垮,迈出了出轨的第一步。
儿子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虽然在性质上乱伦比出轨更严重,但她的心里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出轨,她用这样的理由安慰过自己——就算是自己把儿子疼爱的过了点头吧。
接着,天台被文泽强奸的事件打击了她,她第一次有了出轨了感觉,和不是丈夫的男人发生关系让她痛苦不堪,这种痛苦甚至超过了那段用来要挟的录像。可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强奸时那种她从没有从丈夫和儿子身上体会过的快感又让她着迷。她纠结无比,一边回味那种感觉一边骂自己的下贱。
这时候文泽又出现了,无意中用一篇文章扩大了她心中的缝隙。当她经常受到压抑的好奇心遇到一篇「黄色小说」的时候,当她觉得环境安全看了也不会有人知道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就看了,结果虽然不是黄色的,但对於那时的她来说正好是需要的。
看过後她的心里起伏不定,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她又想到那种高潮的感觉了。儿子走了好几天了,丈夫也不常按时回家,饥渴的她如何能静下心来?所以当她来酒店的路上想到一会儿要见文泽心里就有些没底,她不断的告诫自己要把持住,可是最终能不能把持住她真的不敢保证。结果不出所料,不光没有把持住,还放纵的疯狂无比,湿湿的床单就是证明,这可是和丈夫或者儿子从来没有过的……
「咔嚓……」浴室的门开了,安雅一惊,不禁哆嗦了一下。
「哦,安姐,你醒了。」文泽有些意外,这个熟女恢复的倒挺快的嘛,原以为以自己的能力操的她那麽厉害,都晕了,怎麽也得睡一会儿的,没想到自己才洗了十多分钟的澡她就醒了,唉,还是高估自己了……
「啊?……哦……」安雅慌乱的答应着,心里乱成一团,「怎麽办……怎麽办……他过来了……好尴尬啊……我该说点什麽……哦对了,要赶紧把身体护好……」
安雅迅速的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的像一个粽子,忽又一想,刚刚才和他干过,还喷了那麽多,他会不会说自己假正经呢,觉得自己太装?
文泽被安雅手足无措的样子弄得有些好笑,这个女人还真可爱,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心思却像个小女孩,心里想的什麽全都表现在脸上,和小菲简直没法比啊……呵呵,不过不能大意,虽然成功干了她,她也很配合,但这不能证明她就是我的了,从她的样子就能看出来。
「安姐,你干嘛呢,一会儿扯被子一会儿又松的。」文泽倒了杯水,递过去故意说了一句。
「啊……我……没……不……」安雅看到递过来的水杯更加慌乱,话也说不清楚了,不知道该不该接。
「安姐,你看你,慌什麽啊,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刚才都那样了……拉紧了被子像是有点装啊?」
「嗯……」安雅被说中了心事,红着脸低下了头。
「呵呵,别胡思乱想了,哪有的事儿啊,安姐,你护住是对的,这说明你对自己的身体负责,不是那种随意把身体暴露给男人看的荡女。」
是吗?哦,还好,幸亏我护住了……安雅暗松了口气。
「安姐,什麽时候就干什麽事情,该来的就让它来,你也阻止不了。比如说坐公车排队,别人排我也排,别人不排那我也不能排,要不我永远也挤不上去,你和你儿子也一样,丈夫出轨了伤你心,儿子关心你,又有慾望,你也怕他对女同学乱来,所以到了这个时候就该发生关系了,不发生才是不合情理的。同样的,我和你刚才也是非常合理的,你讲述儿子的故事,当然会起慾望,起了慾望当然就要发泄,这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没有一点该内疚或後悔的地方,当然了,和儿子的事情或许得有一些愧意,毕竟是乱伦,但对我完全不需要,我和你没有一点关系,你丈夫出轨了,你也出轨,双方保持平衡,谁也没伤害谁。」
「不对,明明是出轨了,还说没伤害……」这个家伙歪理真多!不过……我听着怎麽就这麽顺耳呢……安雅抬起头来,期待的看着文泽,说吧,再说点,让我好受点……
「出轨了不假,但要看是什麽时候,就像我刚才说的,上车不排队对吗?不对,绝对不对,可是别人不排队的时候你也绝对不能排,要不就上不了车。出轨对吗?也不对,可别人出轨的时候你也要出轨,要不就憋得慌,肉体憋得慌,心里更堵得慌。」
「嗯……」安雅想了一会儿,长舒了一口气,说的也对,我不是也常想车到山前必有路的吗,不要太纠结於此,这都是到时候了该发生的事情,而且想想那种憋屈的滋味确实难受,和这种放纵的感觉比起来天差地别啊!那高潮的快感……哎呀!疯了疯了!怎麽又想到那里去了……
「你……你帮我把衣服拿过来……」安雅甩甩头抛开令人脸红的念头,想赶快穿上衣服离开,这样裹着被子说话实在尴尬,可衣服脱在了浴室,又不好掀开被子去拿,只能求助文泽了。
「干嘛?现在就穿衣服?你不先去洗个澡啊,刚才出那麽多汗……」这麽快想走?想的美,我的事情还没办完呢。
「不洗了……我回家洗,拿过来啊……」安雅嘴里嘟囔着。
「不行啊,现在还不是穿衣服的时候,事情还没讲完,得等讲完了再穿啊。」
「啊?不是都讲完了吗?」安雅疑惑的看着他,这个家伙不会是反悔了吧,难道他还想再弄一次?无耻!
安雅一下子生气了,「你别说话不算数,我都讲的那麽详细了,连人也给你……弄了,你还要怎麽样!别耍赖啊!」
「安姐,你说话要注意啊,谁耍赖啦,本来就是说要全部讲出来,这才刚讲到和儿子发生了第一次,以後的事情呢?全部,什麽叫全部?那就是要一直讲到我们现在在这里的事情为止才行,况且刚才的事情只是意外,我也没强迫你,当然了,绝对不是说你主动,而是事情到了这里,自然就发生了,而且我也只是让你说,没要求再干什麽啊,还是说你想再干点什麽?」文泽笑嘻嘻的说个不停,末了还不忘调侃她一下。
「你……我……」安雅想反驳却找不到词语,自己确实是这麽答应他的,可是要再说的话……
「还有,说实话,你刚才不舒服吗?你是第一次有这麽强烈的高潮吧?你看你,别瞪我啊,别误会,我不是笑话你,我是觉得你活了四十多岁了,竟然才刚刚尝到高潮的感觉,有些可惜而已,不过想想有些女人一辈子也没尝过那种滋味,你不觉得你比她们要强多了吗?」
「……」安雅一时语塞,没有说话。刚才的高潮快感一波一波的爽的她喘不过气,後来更直接让她晕了过去,虽然两人关系不正当,但快感是不能否认的。
「安姐,说嘛……」文泽用了有些撒娇的口气,「你就当是庆祝第一次高潮好了,呵呵,我说到做到,你要是不想干什麽我都听你的,只要你肯讲。」
「嘶……」安雅被文泽的语气弄得一身鸡皮疙瘩,想想却有些想笑。这个家伙真是不知道想些什麽。她看着床上的湿痕实在扎眼,拉过被子盖在了上面,盖完後又下意识的看了文泽一眼,却发现文泽站在一旁一脸促狭的看着她,顿时觉得脸热的要爆炸。
「好了,安姐,说吧,说完就回家,刚才说到你儿子和你做爱了,然後呢?」你喷的还害羞啊,盖上了也是你喷的!文泽心里一笑,没有说出来,他怕再说安雅就要羞跑了。心里想着掀开被子就上了床,抱住了温暖的胴体。
「啊!你干嘛!」安雅大惊,以为他又要来,挣紮了几下想下床却被拉进了怀里,急的她喊了起来,「不行!你不是说光说话的吗?现在你……」
「外面太冷了,暖和暖和,再说我们都这麽亲密了,也别在意了,说吧,我不动。」文泽耍起了赖皮。
「……」安雅无奈,她知道拗不过文泽,加上刚刚做过,也没有多说,但她的心里却七上八下……刚才喝下去的春药药效还有一些残留,虽不至於让她慾火焚身但身体燥热还是可以的……
怎麽搞得,怎麽下面还是那麽痒呢?只比没弄的时候好了一点……哎呀!安雅你个骚狐狸,刚刚才弄过,喷了那麽多,还想要!
不不不,我不能想这个,越想越痒,好了好了,要冷静,赶快说吧,说完就刚快回家……
「安姐?怎麽了?脸这麽红?热啊?」文泽用一只胳膊撑起身体,半躺着望着安雅,心里有些吃惊。这个春药的药效还真持久,干过一次了脸还这麽红,一看就是想要的模样。其实他是误会了,安雅的脸红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连续的高潮造成的,只是文泽第一次用了春药,没有经验,所以思维都想到这上面去了,一点儿没想到是自己的功劳。
「啊?哦……有点……」安雅摸摸脸,「有点热……」
「没事,你不用紧张,我给你提示,刚才说到你和儿子第一次做爱,他没几下就射了,然後呢?你感觉怎麽样?能满足你吗?」
安雅一咬牙,算了算了算了!都到这地步了还害羞个什麽劲,爱也做了,水也喷了,脸也丢了……我……我就都给你说出来,免得你一会儿这事儿一会儿那事儿,说完我马上就走,绝对不多留一秒钟!
「……恩……第一次儿子很快就射了……那种事,我光顾着紧张了,根本没想其它的……」
「那後来呢,他经常和你做吧,总不能每次都紧张吧?」
「嗯……是……後来……儿子也经常要求这个,有了第一次以後我第二次第三次就不那麽抗拒了……」背对着文泽让安雅多少觉得有些安全感,虽然春药的效力过了,但刚才激烈的性爱余温还温暖着她,加上已经说过了乱伦的起因,所以後面的事情倾诉起来就没那麽困难了。
「第二次我就没有多少紧张感了,你也知道我这个年龄的女人欲望都……很强,虽然儿子的……鸡巴不是很大,也不是很……粗,但……总比没有强……」说到儿子的鸡巴安雅别扭的动了一下身体,「第一次我很紧张,很慌乱,脑子里乱糟糟的,身体的感觉倒是没怎麽体会,第二次就不一样了,我……我也想开了一点,对儿子不那麽抗拒了,所以……做的时候……也有……快感……」
「嗯,有快感是当然的,正常人都有快感,接着呢?」
「……虽然有……但不多,儿子……插……的很快,射的也快,也就几分钟吧,後来我和儿子就经常……每次他都觉得很满意,心满意足的样子,我也不好说什麽,但是我的身体是……不满足的……」
「这时候我丈夫迷上了那个女的,可是她骗了他一笔钱就跑了,丈夫明白过来人家根本就是为了钱来的,他才後悔了,厚着脸皮求我原谅……」
「嗯,他脸皮确实很厚。」看来安雅对她丈夫出轨的事情深恶痛绝,自己都和儿子操上了还说丈夫厚脸皮……
「我……我因为和儿子发生了……所以很心虚,就慢慢原谅了丈夫。可是这时的我已经不好和儿子断绝那种关系了,每次我说拒绝,但一看到儿子那种眼神却总是狠不下心来……後来我就背着丈夫和儿子弄……虽然儿子能力一般,但我觉得这种……乱伦的……感觉……更让我刺激,而且……」
说到这里安雅的脸红的像个柿子,似乎在犹豫,但还是说了出来,「有几次……碰巧了,下午刚和放学的儿子弄完……晚上我丈夫又想要,就又和他……我是不是很下贱……和儿子弄完又和老公弄,一晚上和两个男人……」
和儿子做的次数多了安雅心里的愧疚感渐渐变淡,慢慢的就接受了这种行为,可一晚上先後和儿子丈夫做爱她就有些受不了了,觉得是这父子俩一起在操她,让她有种人尽可夫的感觉。刚才她说完後偷偷抬眼看了文泽一下,眼中充满期待,这一只是她难以抹去的一个阴影,现在咬牙说出来就是想听听文泽的看法,希望能减轻一些罪恶感。
文泽的脑袋就在安雅的上面,立刻就看懂了她的眼神,他心里暗笑,接着用一口专家语气开始胡诌。
「这个事情的发生是当然的,不发生才是不正常。儿子和丈夫都是家庭成员,都住在一起,都是男人,是男人就想操女人,恨不得每天都操,所以碰上了一点也不奇怪。」
安雅转起脸,专心望着他的听着,她现在顾不得害羞,一心期待着下文,心里打着鼓,唯恐文泽说出什麽她接受不了的话来。
「也许你的心里有些过不去,觉得自己刚和儿子操完又和丈夫操,像个给男人泄慾的妓女,但你要分清楚,这是两件事。和儿子做爱是乱伦,和丈夫做爱是尽义务,只是偶然碰到一起了。这麽说吧,你中午在饭店吃了很辣的辣椒炒肉,可晚上回家丈夫又做了辣椒炒肉,结果你吃完拉肚子了,你能怪饭店或者丈夫吗?他们又不知道你在对方的地方吃过辣椒了,所以这只能说是——巧合!巧合是什麽意思?就是说不是故意想这样的,既然不是故意的,那就和人品无关,那还纠结什麽呢?」
这个家伙说的倒在理……安雅对这个说法很满意,对啊,我怎麽早没这麽想呢,不过,这麽就接受了他的话是不是有些……
「可是,就算不是故意的,毕竟我和他们父子俩真的……」
「你在街上走着,突然想吐痰,找到垃圾桶朝里面一吐,这时正好後面来了个人挡住了你,结果吐他身上了。这口痰也是真的吐在了他身上,但你能说你是故意的吗?」这个安雅,非得说这麽透才满意,脸皮薄啊,呵呵,我喜欢……
「嗯,这样确实是巧合……」对,我没什麽错,都是碰巧了,有人还中了五百万大奖呢,不都是巧合吗。
「别说这个了,接着呢,和儿子就一直这样保持着关系吗?」
「嗯,是,直到那次在天台上碰到你……你强……你个流氓!」被文泽的话除去了心结的安雅有些高兴,说到强奸还用嗔怪的语气说了句流氓,听得文泽心里痒痒。
「那次你出现之後我都吓死了,然後……啊!!别摸!!」
「流氓不摸奶子还叫流氓吗。」文泽又躺在了床上,从後面抓住一对丰乳揉捏起来:「接着说。」
「……」揉的好舒服啊……过了今天就没事了,反正让他放手也不可能,干脆就……
有了男人就要享受……经常泡吧的闺蜜说过的话适时的被她想起,对啊,我这麽辛苦的忍着为了谁啊,丈夫不领情出去找小三,儿子……儿子嘛……鸡巴太小,满足不了我,不能怪妈妈啊……饿了几十年了,今天就让妈妈吃顿饱的吧……
文泽的手慢慢的向下伸去,如果他知道安雅此时的想法一定会惊叹她的脸皮之厚,女人一旦起了性子真是什麽都不顾了,丈夫出轨算是理由,儿子的鸡巴小也算?
「那天你强奸我之後我觉得很对不起儿子……哦……轻点……」放开了身心的安雅决定讲出自己的心里想法,她太想发泄了,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她调整了一下姿势稍稍分开腿,享受着下体文泽手指的扣摸,声音如丝。
「虽然觉得对不起儿子,可是……你给我的感觉……就是高潮的感觉,真的很……舒服……嗯……,我那是第一次高潮,当时我那一瞬间觉得自己白活了这麽久,女人竟然能体会到如此美妙的感觉……哦……」安雅一边呻吟一边述说着,赤裸着身体被男人抱在怀里说着最私密的事情,她觉得此时的自己简直淫荡到了极点,心里却觉还得刺激。
屁股後面的火热柱状体已经贴了上来,龟头划过她的腿间却没有插入,而是用茎身在她淫水泛滥的穴口摩擦着,「哦……别这样……我受不了……」
安雅如媚的呻吟弄得文泽更加坚硬,这个骚妇,才磨了几下就这麽多水了,不过还得等一下,正讲到关键时刻,心都对我敞开了,不听完心里话总觉得这事儿不完美。
「我动慢一点,这样行吗,说吧。」
「嗯……行……我……我那天以後心神不宁的,都是你害的,弄个破录像威胁我!」说着回手扭了文泽一下,不过这次扭得一点也不疼。
「嘿嘿……」文泽夸张的咧了下嘴。不弄录像你现在能这样躺我怀里?能享受到那麽多的高潮?女人啊,得了便宜还卖乖……
「儿子和我丈夫每次都弄得我不上不下的,你可以说正好填补了空白……」说到这里安雅把头埋在了被子上,「哦……我……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想法,那种让我要飘起来的感觉实在没法抗拒……,那天回家後,丈夫就和我做了一次,刚做完我就跑浴室里自己……摸了,而且……而且……当时我摸的时候……想的是……是……你……哦……!!!!!!」
安雅大张着嘴长叫了一声,还没说完下体就被粗长的鸡巴全部填满,顿时觉得浑身舒畅!
听到「你」字之後文泽再也控制不住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此时不操更待何时!
「哦……舒服吗……安姐……」文泽侧躺着努力挺动着腰部,享受着熟女多汁的蜜洞。
「啊……啊……舒服……舒服啊……哦……」安雅眼睛微闭,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
「哦……舒服就对了,安姐……不对,敏姐,不要压抑了,放开了享受吧,今天我要让你终生难忘!」说完文泽猛捣了几下,一把掀起被子,抽出阴茎坐了起来。
下体突然空虚的安雅没空去理会称呼的改变,马上也跟着起来,抱着文泽往他身上蹭,屁股不停的坐着鸡巴,可惜没有多少坐姿经验的她没有坐进去,急的她哼哼唧唧的直叫唤,接着竟然主动下手去握住了鸡巴,然後就往阴道里塞。
我靠!这回是真发情了!好,来吧,让你尝尝什麽叫性交!
文泽把安雅抓着鸡巴的手拿开,往後一推,让她头朝床尾仰躺着,接着上前蹲下,抬起她的两条腿架在肩膀上,屁股一沉,大鸡巴一下插到了底,顶在了子宫口上。
「啊!!!!!!!!!!」如此深入的姿势爽的安雅身体整个挺了起来,可马上就被连续不断的抽插弄躺下了。
「啪啪啪啪……」文泽第一次和徐柔干的时候就是类似这样的姿势,不过他当时没有全力作战,不过这次他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安雅每叫一声他就更加用力,屁股撞击着安雅不停的後退,退到了床边之後再拐弯回到床头,周而复始。
这一招还是文泽和小菲学的,她说这样女人会有被刺穿的感觉,爽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非常的舒服!不过也非常的消耗男人体力,因为不是单存的蹲起,而是用屁股下落的力量推动身下的女人前进,没有几个客人能做到,但这对经常锻链的文泽来说不算什麽,当时他咬紧牙关,使出吃奶的力气干的小菲抽搐了半天。
「啊!!啊!!啊!!啊!!……」我的天!!我的天呐!!爽死了!!爽死我了!!阴道着火了!!他是人吗!不行了!!太深了!啊呀!!要顶到肚子里去了!!
如此猛烈深入的操干就连接客无数的小菲也受不了,安雅就更不用说了。此时的她只能发出「啊」这一个音节,双手把住文泽的肩膀,乳房乱晃,下体的快感接连不断的袭来,安雅一瞬间有了些害怕,她觉得自己今天会被操死在这里……
「哦…………」转了三圈之後的文泽终於停了下来,俯下身叼着一个乳头轻咬着,爽的安雅腰又弓了起来。
「敏姐……哦……敏姐!舒服吗!我操死你!!」文泽换成了坐着的姿势,把安雅的腿放下,双手握住胸前的丰满,腰部疯了一样耸动。
「啊!!不行了……我真的……要死了……呜……慢点啊……呜……」嘴上求饶的安雅双腿却缠在了文泽身上,双手抓住文泽的胳膊,叫声里带着哭腔。
「我操!要死了还缠这麽紧!我操死你!」文泽也被刺激的红了眼,毫不怜惜的猛烈进攻。
「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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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泽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看了一眼手机,时间是晚上八点整。中途酒店前台打来电话提示说要到时间了,他又加了几个小时。
「不行了,得回家了,小姨还在qq上等着我呢。」心里想着回家却起不来,只因身上还趴着一个同样气喘吁吁的女人。
唉,这熟女和少妇就是不一样,虽然平时看着安雅矜持优雅,但一旦解除了心里障碍疯狂起来自己都有些招架不住,不仅主动给自己口交,最後一次竟然还骑在了自己身上,小逼猛夹猛吸,简直就是一台榨精机。
文泽看着屋顶天花板,抚摸着安雅光滑的脊背……从下午到现在已经干了四次了,射完稍稍休息,接着被安雅吸大,然後继续做爱。安雅的叫声早已变了调,每次都喷的一塌糊涂,整个床上几乎没有干的地方,而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鸡巴已经没有什麽感觉了,第四次基本上就是机械的运动,心理上的快感远大於肉体上的快感。
「啵~ 敏姐,满足了吗?」低头吻了一下怀中美人儿的头发,呼,搞定你还真费了不少劲,不过也值了。
「嗯……」安雅慵懒的动了一下,「你还……行吗?我还想……」
文泽头皮一麻,我的天啊,还要啊!这女人是操熟了!竟然敢挑逗我了,不知道我的厉害吗!!
腰部一扭,猛地转身压到安雅身上分开了她的腿,不过鸡巴软软的没有动静,他是想用手抠她几下,安雅哪里知道,还以为他真的要继续干,连忙阻止。
「啊!!不要,我说着玩的,真不行!我都肿了!」安雅吓了一跳。交心的谈话之後四次狂野的性交带来的强烈肉体快感完全征服了她,乳头肿胀,阴唇被操的充血外翻,一碰就火辣辣的疼,但看到文泽已经显出疲态,她一时兴起,竟然故意去挑逗文泽想让他求饶,可没想到文泽没有屈服反而又要提枪上阵,最後弄得她先求绕起来。
「不行,肿了就肿了,习惯就好了,你不是要挑逗我吗?」
「不不,不是,我……我说着玩的……刚才你……你……干……那麽很,我给你开个玩笑都不行吗,哼……」安雅不满撅起嘴,「我後背也磨破了,都是你干的好事儿……」
「我也是开玩笑的,呵呵,我看看後面,哎呀,真破了!」文泽抬起头望向後面,果然看到安雅的背後贴着床的那一块皮肤擦破了皮,想来是刚才顶着她转圈造成的。
「不好意思,下次注意!」文泽涎着脸道歉。
「你想的美,谁和你下次……几点了?」安雅白了他一眼,忽然想起了时间。
「八点了,干嘛?」
「什麽!这麽晚了!我得走了!」安雅努力的坐起来,下了床就去浴室拿衣服。
「别慌啊,先去洗洗。」
「不了,回家洗吧……」安雅小声说着,快速的穿着衣服,理智渐渐的回到她身上,对儿子的愧疚感又来了。
「安姐,以後有什麽心理问题尽管找我!」文泽笑嘻嘻的靠在床头,对穿戴整齐的安雅招招手,「肉体问题也可以找我……」
「再……再见……」安雅脸一红,没有多说,低头打了声招呼拉开门走了。
「呼……真累人……」文泽吹着口哨起身把偷拍的设备收好,然後痛快的洗了个澡後离开了酒店。
路上徐柔的短信来了,问他怎麽没上qq,文泽回覆说和朋友吃饭就快到家了,接着催促出租车开快点。
一进家门文泽连衣服都没换就急忙打开电脑上了qq,徐柔的信息马上弹了出来:「在吗?」「怎麽不在?」「你这小子跑哪去了?」「哼,再不来我生气了!」「好!」
文泽赶紧回覆过去道歉,罪过罪过,怎麽忘了每天的八点之约呢,唉,都怪下午干的得意忘形了。
文泽关好门,一边和徐柔聊着,一边把偷拍的照片和视频复制到电脑上,只是妇女之友没在线,他就先打包弄好,等他来了再说。
今天有点累啊,聊完了就睡觉去,养好了身子小姨还得用呢,嘻嘻……
「滴滴……」徐柔聊天信息的声音打断了文泽的怪笑,他赶紧点开。
徐柔:今天早就来了,结果你一直不上线,气死我了!
文泽:对不起啦,下次一定注意!
徐柔:哼!下次就要处罚你,请我吃饭!
文泽:没问题!不过有罚就有奖,我要是连续一个月都按时上qq是不是应该给我来个全勤奖啊?
徐柔:呵呵,你倒是不吃亏,刚说到处罚你就要奖了。
文泽:那当然,你准备奖励我什麽呢?
嘿嘿,是不是想说奖励我个大红花啊,嗯,以小姨的性格有可能,上次生日不还说送我铅笔的吗。
文泽微笑着等待着回覆,可他怎麽也没想到徐柔的奖品会是这个……
徐柔:好吧,如果你一个月全勤,我就让你来一次双飞,嘻嘻!
什麽!!!!!!文泽仔细看了一下,确认没看错之後,目瞪口呆的石化在椅子上……